传销窝里的女人们

我笑道：“他们要真来抢，我便给他们，说是你老哥的，瞧到时候是你丢面子还是我掉份儿，嘿嘿！”
李刚正色道：“今天周书记第一次跟你见面，说话可得小心些，要不然，周书记要瞧你心里不舒服了，老哥我也没法子帮你了呢、”
我嗯了声，道：“李哥你放心好了，什么样的场面我没见过，不会给你添乱子的。”上楼到了包房，李刚推开门来，便见着那最后常在本地电视台频频露面，全身上下都收拾得一丝不苟，一脸正气的周书记，边上坐着陈局，见我进来了，忙笑道：“小江，过来过来，这边坐，这位就是周书记，咱们市里的一把手，今天特意抽时间来见你呢！”
我赶紧上前握着周书记的手寒暄了一阵子。
这周书记虽然位高权重，却没一丝官架子，很是亲热地拉着我的手问长问短，跟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般。不由心里一阵佩服不已，身居高位还能如此谦逊，就这一点就足让人敬服了，咱们党国的人才啊！
吃饭对咱们国人而言，是一门精辟的艺术，吃饭的时候说事儿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自不必多话。关键便在于吃饭时候你得善于把握气氛，在适当的时候说适当的话，做适当的事，如果你做得好，那你所要达到的目的便会无限地向你靠近，当然，这必须得是在大家心目中都有了共识的时候才能这般融恰。如果跟你吃饭的人心里想的与你想要达到的目的是背道而驰的，那任你说破了天嚼碎了酒瓶儿也没用。但要是在大家都心有灵犀的时候，你的一言一行，便都会起到推波助澜的妙用了。
一席大家都其乐融融地吃着喝着，说些平淡的时政、谈些无伤大雅的风花雪月，我便等着周书记说出那关键的一席话儿，我不急，都到了时候了，我要是还急的话，那就显得小家子器了。
果然，酒过三巡之后，周书记便拉着我的手，轻轻拍了拍，道：“小江啊，虽然你在咱们市里是个外来户，却为咱们市的繁荣做了不小的贡献啊，不知道小江你有没有打算在这边长期发展？如果有需要的话，咱们可以想法子把你的户口先弄过来，那时候，小江就是咱们dsq的人了，有些话儿，咱们说着也亲近些，外人眼里看着也没那么扎眼，小江你说是不？”
我呵呵轻笑道：“周书记，这事儿现在我还没考虑过，不过，周书既然都提起来了，我自然会好好考虑的，要不，周书记，过些时候，我给您打电话汇报下，如何？”
周书记呵呵一笑，转言道：“上次你闹的事儿可不小呢，人家123456部队的人都让你打了，我还担心着你出事儿，赶紧要过来帮你说说话儿，没想到半道上，你就已经把事情都处理好了。上边也紧接着打电话过来关心这事儿，后来军方的公函发过来了，居然也没就你这事儿说半个字，只说派了部队维持治安。小江啊，你是不是与军方也有些关系呀？呵呵，这事儿我只是随口说说，没其他意思。”
虽然周书记这般说着，一双眼睛却死死盯着我，像要从我脸上看出什么来，我心里一愣，难道周书记认为我与军方有什么联系，所以才这么帮我？不过刚才听他话里，似乎除了他所疑惑的军方，还有些他不能知道的人在关注着我，要不然也不会在话里多加个“也”。这事儿倒把我越弄越迷糊了，要是周书记都不知道是什么人想帮我，那又怎么可能这么爽快地就答应把酒店让给我了呢？这么大块肥肉，不信他自己心里没什么小算盘。
我想了想，道：“周书记，有些话儿，我也不好说，大家心里有数就成了，呵呵，今天有幸能跟周书记一起吃饭，真是莫大光荣啊，来来来，周书记，小子敬你一杯！”
有些时候，说实话并不一定有好处。
要是让人把你上上下下全身都看透了，对他而言，你已经不具备吸引力，懒得再在你身上付出些什么了。
扮猪吃老虎，是一种境界；装b，是另一种境界，异曲同工，各有巧妙，便瞧你如何应用而已。
周书记也呵呵一笑，举杯道：“为咱们美好的未来，为dsq人民的富足，为祖国的繁荣昌盛！”
陈局和李刚也赶紧起立举起杯来，你要是敢不举杯，那就是对祖国的侮辱，就是对人民的不敬，高人啦！
这，也是一种境界。
周书记喝完这杯，看了看时间，道：“小江啊，不好意思，快到上班时间了，我便先走一步了。”
我呵呵笑着起身道：“周书记，我送送您吧？”
周书记犹豫了一下，道：“小江，我跟你说的那提议，你再考虑考虑，对你可是大有好处的呢！送便不必了，我的车就在下边，周局陪我一起回去就好了。”
我看李刚也没想起身相送的时候，恍然又明白了些事儿，不再强求着要送周书记和陈局，只把他们送出包间门口，便把包间门拉上，坐了回来。
我把那袋子拿起来，交给李刚，笑道：“李哥，这事儿便有劳你多费心了。”
李刚嘿嘿笑道：“兄弟，这话儿你便见外了，我这么对你说吧，这钱呢，那小子家里能拿……。”
我打断李刚的话道：“李哥，那相关的手续问题，是我自己去办理还是？”
我才不关心这钱谁拿多少谁拿多少呢，既然是拿出去的钱，就是别人的，在这个人手里和在那个人手里，又有什么区别？更何况，有些事情知道得多了，反而没好处。
李刚哈哈一笑，道：“兄弟，有你的！这酒店的所有文件我都交代下边人去办理了，一会儿你与我去局里签个字，就万事ok了。周书记刚才提的让你迁户口过来，也是为了以后大家说话方便，你想想，现在你户口不在本地，有些事情我们处理的时候也麻烦，就算是弄个房产证明，也得联系你们原地的警察部门，这事儿走的关节多了，就容易露马脚。要是你是dsq的人，咱们自己说了就算，要怎么动手脚别人也不知道，对不？”
我点了点头，道：“这事儿一时半会儿也急不来呀，我倒是也想呢，要不这样子，过完年我这边的事儿处理得差不多了，便先回去把这事儿办好了。”
李刚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嗯，这钱我就先拿上了，咱们把帐结了，然后你与我去拿这里的产权证明吧。”一边意犹未尽地道：“要不是有事儿在身，真想与兄弟你再大喝一场呢！”
我哈哈一笑，道：“这事儿还不简单，日后李哥有空了，打个电话，小弟便过来了，再说来，日后咱们也不必那么麻烦跑外边吃饭去。”
李刚哈哈笑道：“是了是了，以后我就每天带着老婆到你这来吃饭，吃穷你！”
去警察局拿了产权证明，与李刚告别出来，打了个电话给子创，这会儿他还在酒店正陪着那帮兄弟一起吃饭。便让他过来接了我，直接便去得月楼，找到了总经理室。
我敲了敲门，没人回应，听里边有声音，知道有人在，便推门进去。刚进门儿，便见着一四十多岁身穿西服套装的中年男子正把一服务员打扮的女女按办公桌上，那女女身上乱七八糟的衣服和脸上惊惶的神色，加上那总经理一脸尴尬和愤怒的神色，足以证明一些事儿。
那总经理手上还把那女女按着，一只手指着门儿，大声道：“你们是谁？赶紧给我滚出去！”
我嘿嘿笑道：“我们不走，看着你怎么强女干女女，将来在法庭上好做个证人。”
那总经理见我们真不走，愤怒地放开那女女，一手提着裤子，一手伸手抓着给拂到桌子那头的电话，拿起来就叫：“保安……。”
我沉声道：“你最好别叫保安上来，要不然，到时候难堪的是你！”那服务员女女努力地拉着身上的衣服，衣服早给总经理撕得乱七八糟的，怎么拉也掩不住满怀的春色，只好把身子缩在桌子边上一角里，呜呜哭出来。
那总经理总算还有些理智，想了想，放下了电话，沉声道：“你们是谁？”
我不理他，只蹲子低声问那服务员女女：“妹妹，你怎么样了？要不要报警？”
那总经理脸色一变，努力挤出笑容来，道：“两位兄弟，要是你们缺钱花，我这里有，要多少开个价儿，今天的事儿你们便当没看见，怎么样？”
我站起身来，指着那女女，愤怒地道：“给钱？你给多少钱能买回一个女人的自尊？”
那总经理脸色一黑，怒道：“马拉隔壁的，这里是老子的地盘，老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是哪里崩出来的小混混？我跟这片儿的进哥很熟的，要不要老子打电话让进哥来收拾你们？！”
我呵呵笑道：“哦？进哥？哪个进哥？你找来让我看看？”
那总经理哈哈笑道：“妈x的，进哥都不知道，这片儿的老大是谁可能你们都不知道吧？精石迪厅的进哥，要不要我打电话让他来教教你们怎么做人？”
我郁闷地转头哭笑不得地对子创道：“看来这个进哥是个厉害人物啊，咱们也认得一个叫进哥的，不知道两个进哥哪个厉害些？”
子创眼一瞪，道：“自然是咱们的厉害得多啦！”
我嘿嘿笑道：“这位总经理，咱们的话你都听到了？限你半小时以内把你那什么进哥找来，我跟他谈谈。半小时之后，我就报警处理这事儿。”
那总经理脸色阴晴不定，又道：“你知道这酒店谁开的么？也敢到这里来闹事儿！我看你们也不像什么小混混，要不然，我给你们个几千块，你们赶紧走人的好，要不然，进哥一会儿来了，你们想走也走不了了”
我淡淡地道：“我没打算走。”一边在边上沙发上坐下来，道：“子创，拿张毯子来，给这女女盖上。”
那总经理哼了声道：“妈x的，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看老子一会儿怎么收拾你们！”一边便开始打电话。
我轻轻叹了口气，没想到这酒店里的总经理居然是个如此角色，看来还得换总经理，没准儿下边的一拨人都得换，到哪找人去呢，真是个麻烦事儿！
子创没找了毯子，倒是找了条大浴巾来，扔给那服务员女女。那女女一脸恐慌，把浴巾往身上一围便起身踉跄着跑到我坐的沙发后边蹲着，瞧着那总经理跟见了鬼似的。
我轻声安慰道：“妹妹，没事儿了，咱们在这里，会保证你的安全的。”
那女女涩声道：“两位大哥，多谢你们了！你们还是快走吧，他要是叫了人来，都是的，只怕……。”
我淡淡地道：“这事儿我既然管了，就要负责到底，你不用太担心，我会好好教训这王八蛋的！”
那总经理打完电话，嘿嘿笑道：“妈的，你们两小子等着，老子的人立马就到，老子纵横江湖几十年，没想到到老了不想再伤人的时候你们还找上门儿来，也怪不得老子们心狠手毒了。”
子创憋着笑，给我点了根香烟，低声道：“要不要我把下边的兄弟……。”
我摇了摇头，道：“子创，你说咱们会为这种垃圾怕了吗？”
子创不屑地道：“您说哪儿话来！这种货色，我还没放在眼里。”
我笑道：“这就好。对了，快到月底了，钱都收好了没？”
子创点了点头，道：“咱们收得低，又合理，很多人在得到咱们帐号的时候第一时间就交上来了。”
我嗯了声，道：“正当行业别去打扰他们，人家挣几个辛苦钱也不容易。”
子创嗯了声，道：“我平常都对他们也这么说呢！”
那总经理见我和子创居然低声聊起天儿来，不由低笑一声，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也懒得理我们，知道这会子想出门去我们是不会让的，看着五大三粗的子创，一时也没把握打得过，只好坐在总经理的老板椅上，拿了张报纸无聊地看着。
我看了一眼那总经理，摇头道：“又要请外人了，唉，真有些不放心。”
子创呵呵笑道：“其实专业管理经验的人不多的，要咱们自己来管理，也是件麻烦事儿，请人虽然有些风险，倒是可以保证收入。”
这会儿总经理的电话响了起来，那家伙接过电话，脸露喜色地道：“好的好的，就上顶楼总经理办公室来，他们在家里呢！”挂了电话，走过来，在我和子创面前摇来晃去地指指点点着我和子创，道：“你们的末日到了，赶紧打电话让家里准备两块好坟地吧！”
那服务员女女看着那总经理这会儿又眼露邪光地盯着她看，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伸手巴住了我坐的单人沙发，抖着声音道：“大哥，你们快走吧，还来得及。”
我轻笑一声，道：“我走了，你怎么办？”
那女女咬咬牙，道：“不就那么回事儿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小脸儿上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我瞧着这最多十七八岁的小女女，不由得一阵感慨不已，也不知道眼前这牲口已残害过多少这般女女了，如此驾轻就熟，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我低声道：“妹妹，你怕见血不？”
那女女不解地看着我，摇头道：“俺家农村的，常帮家里杀鸡鸭什么的。”
我呵呵笑道：“那就好，一会儿要你帮忙做件事儿。”
正说着，门已给砰一声撞开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耀武扬威地大声道：“妈x的，谁敢惹到得月楼头上来了？！看老子不……呀！创哥，江哥你也在呀？嘿嘿，创哥，这都怎么回事儿呀？难不成你们想把这女女给……啊，嗯，哈哈，这种小女女没啥好玩的，早知道我给你们预备几个……。”
子创没好气地打断李进，道：“说什么屁话呢，江哥会像这种人吗？是这总经理想强女干这女女，叫我们撞见了呢！”
那总经理见着李进对我和子创毕恭毕敬的样子，早吓得面无人色了，想着这些天听着江湖上传闻的那“江哥”没想到就坐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居然还想找人来‘收拾’他！想着想着，这家伙扑嗵一声便跪倒在我们面前，带着哭腔道：“江哥，进哥，还有这位大哥，你们行行好，放过我吧？我只是给人请来压场子的，坐了十几年牢，前几年才出来，呜呜，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几位大哥，请几位大哥看在小的上有六七十老母，下有十几岁的小孩儿要养活，放过小的这一回吧？！”
李进冲上去就叭叭两耳光，打得那总经理两边脸都肿起来了，连摸都不敢伸手去摸摸，跪直了身子，道：“几位大哥，小的真的知错了，就请你们放过小的这一回吧！”
子创不屑地道：“自己都有十几岁的孩子了，还来祸害别人十几岁的孩子，你他妈还是人不？你在家也祸害自己的女儿？！”
李进见子创生气，又是嗵地一脚踹在总经理背上，总经理身子一歪便倒在地上，撑着手肘儿躲到了办公桌边上，看我们实在是不像要放过他的样子，恨恨地道：“你们也别太过份了，这事儿我都认错了你们还待怎么样？这酒店可是铁市长的小舅子开的，要是惹脑了铁市长，你们还想在dsq混下去？！”
我不屑地道：“铁市长都逃跑了，他小舅子都坐牢去了，你还拿他们来说事儿，真是没出息得紧了。”一边从包里摸出几份文件，在那小子面前一晃，道：“现在，这酒店我买下来了，从现在开始，你就不是这酒店里的总经理了。”
那总经理看我的样子不像是说假话，一般这种产权文件也没人去伪造着来吓唬人，顿时没了脾气，不过，到底有些混过世面人的样子，挺直了胸，道：“我认栽了，你们想怎么样，拿句话来说吧！”





传销窝里的女人们 正文 079 上海来的张副总
我嘿嘿笑道：“既然话说这份儿上了，也就给你个痛快吧，两条路：一，咱们报警，自然有警察来清算你在酒店里的所有罪过；二，自然就按咱们的规矩来办，不过你放心，咱们不会宰了你的，你这号人，杀了都脏手！你自己选一条道走吧！”
那总经理眼珠子转了又转，好一会儿才咬牙道：“按道上的规矩办，又待如何？”
我轻笑道：“估计你在这酒店里犯的事儿不止这一件吧？要不然，你也不会选这个。也罢，都说过了要你选的，我也不会自食其言。按道上规矩来，就把你那坏事儿的东东割下来，然后你自己滚蛋去吧！”
那总经理下意识地双手捂着那东西，可怜巴巴地道：“诸位老大，咱做人就这点嗜好，要是这东东没了，还不如死了的好呢！”
我哼了声，道：“那你就去死吧！要不要我借把刀给你？还是你就从这楼上往下跳？”
那总经理恨恨地道：“奶至奶地，你们是老大，你们说了算！老子今天认栽了！拿刀来！”
李进从身上摸出把匕首，扔给那总经理，道：“自己痛快些，省得老子动手！”
那总经理拾起匕首，忽然咬牙站起身来，恶狠狠地道：“妈x的老子今天跟你们拼了！”一边挥舞着刀便冲将上来，李进悴不及防，被这家伙撞得身子一歪，倒退了三四步轰然一声撞在了文件柜上。
子创瞧也不瞧那家伙一眼，飞起一腿便正中那总经理胸口，那总经理啊哟一声没叫出来便砰一声像石头一样硬生生倒在了地上，整个人都被摔傻了，身子动了动，半天没爬起来。
李进翻身扑过去，照着那家伙头上狠踢了几脚，把那家伙掉地上的匕首捡起来，恨恨地道：“妈的，以为拿把匕首就能捅人是不？也不看看你对面是什么人！”
那总经理在地上哼哼叽叽，再也没能爬得起来，我看了看身边被这一系列变故吓得不敢说话的服务员女女，笑道：“妹妹，现在哥托你做件事儿，你也可以帮自己报仇，愿意去做不？”
那服务员女女看着倒在地上不能动弹的总经理，眼里都快喷出火来了，大声道：“大哥，我愿意！”
我转头对李进道：“把匕首给这小妹妹。”
那女女接过匕首，看了看我。
我轻声道：“你去把那家伙那东东割下来吧！”
那女女便真握着匕首慢慢向地上的总经理慢慢走过去，待得近了，蹲子，眼睛一闭，双手握着匕首便向总经理扎了下去。
便听那总经理杀猪般嚎叫了一声，头一偏没了声息。
那女女一匕首扎下去之后自己也吓得呆住了，松开匕首，看着手上的鲜血，忽然捂着脸哇哇大哭起来。
李进上前看了看，吃吃笑起来，道：“江哥，扎腿上了，没中那儿！要不要我再补上一刀？”
我摇了摇头，笑道：“这也是他应得的报应，老天让他逃过这一劫，也省了咱们不少事儿，便算了，把他拖出去扔大街上，让大家都看看这家伙的丑恶嘴脸。”
见那女女还哭泣不休，对子创道：“把她带出去，找几个女女安慰安慰，又没真怎么着了，过去之后就没事儿了。”
看着李进叫来两名一直在门外等候着的小弟把总经理抬了出去，又把地上的血迹擦了擦。便对李进道：“剩下的事儿交给你手下的兄弟做就行了。对了，告诉他们，今天在外边听到的看到的，不准向外传半个字，你也一样，要是我在别人嘴里听到什么，你们都得受罚。好了，你去通知这酒店里所有中层以上的管理人员到这里来，我要开个会。”
李进搔搔头道：“江哥，什么是中层的？”
我没奈何地道：“经理、主管一级以上的，赶紧去吧。”
五分钟不到，门口便走进来一名身材瘦削的中年男子，一脸笑容地进来了，对我道：“想必这位就是咱们得月楼新任的总裁吧？小姓张，是这里的副总经理，负责日常事务管理的。”
我看着这家伙，淡淡地道：“哪来什么总裁的，土老财罢了。对了，听你口音不像本地人吧？”
那张副总笑道：“我是年前才从网站应聘到这里来的，以前我在很多大型酒店从事过管理工作，从上海富丽华大酒店给聘到这来的。所以在这里来了之后，工作上的事儿还算是顺利。”
我奇怪地道：“那这里原来的总经理是主管什么的？”
张副总笑道：“这个么，他主管安全保障之类的事务。”
我算是明白过来了，原来这总经理就是这里请来看场子的，怪不得没一点儿管理者的样子。“呃，这里有几名副总经理？”
张副总苦笑道：“就我一个，平常什么事儿都是我在处理。”
这时候又陆续进来了好些人，张副总给我一一介绍之后，才道：“这个，老板，这里中层以上的管理干部都在这里了，一共四名经理，大堂一名、餐厅一名、服务部一门、客房部一名，四名主管，一名保安部主管，一名后勤部主管、一名财务主管、一名人事主管。呃，那个，老板，我们可不可以先看看你的产权证明？”
我不由有些佩服起这张副总做事的缜密来，把那几份文件拿了出来，看着张副总把文件都仔细看了一遍，又拿到后边几名经理、部长手里传阅了一遍，这才收了回来，恭敬地送回到我手里，笑道：“江老板，真是不好意思，由于酒店里这段时间传言比较多，所以冒犯您了。”
我呵呵笑道：“哪里便谈得上冒犯来，大家是为了更好的工作嘛，对你们对工作的认真态度，我表示很满意。无论酒店上层人士怎么变动，我都希望你们能够一如既往地努力工作下去……。”
一番套话过去，便让无关紧要的人员都先散去了，留下了财务主管和张副总。
先询问了下近几年酒店的财务状况和日常开支情况，大体上还是叫人满意的，这张副总把什么事儿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不管上边做总经理的那家伙怎么乱搞，一切都还按步就班地运行着，也幸亏如此，要不然，这时候我来接手的就是个烂摊子了。虽然是个小城，但这城里也就那么几家有点名气的酒店，这得月楼便属于领军级的，每月纯利润少则一二十万，多则上百万，万损的情况几乎没有。不由有些欣喜，算是捡到颗摇钱树了！
看着财务主管出去之后，张副总便笑道：“江老板，有件事儿我想问问您，如果不嫌我冒昧的话。”看我点了点头，他继续道：“这酒店里以前可以说是市里某位要人的产业，现在转到了您名下，我担心着要是以后在这上边出什么问题的话，不知道江老板有没有万全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