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老大嫁作三人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胡芩
正聊得起劲,光宇不请自来,拉了月容就走:“月儿,去我的会园,我胳膊上有一个小伤口,当时不在意,现下觉着有些不对,头也有些晕,你帮我看看。”月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的确有些烫,便对光涵道:“涵哥哥,宇哥哥的伤口要紧,我们明天再行商议。”
光涵快步走了过来,抓住光宇两只胳膊,很着急的样子:“二哥,是那只胳膊,让三弟我先给你瞧瞧吧,我这有不少好药呢。”光宇倒吸了一口凉气,咬牙切齿道:“不劳三弟费心,月儿医术连舅舅都称赞,我们这就走。”拉了月容快步出门。
月容小跑着跟在他身边,一边担心的问:“宇哥哥你是怎么受的伤?真不要紧?光宇紧紧握着她的手:“一点小伤,现今想起可能是当时被一个贼人掐了一下,只是掐痕好几天不曾消退,我担心那贼人手上有毒呢。”月容听了大为忧心,拉了光宇便要朝张孝辕的予园跑。光宇站住不动,道:“我们柳大人从御林军领军大人那得了不少好药,我还没来得及交由父亲保管,还是去我那吧。”拉了月容朝会园而去。
会园里,月容除了光宇上衣查看伤势,发现他左、右胳膊上都有一个掐痕,的确色泽如新,一下慌了起来,抓了他手腕把脉,很正常;摸摸自己额头,再摸摸他额头,也没有温差,一时沉思起来。光宇很享受的看着她着急、忙碌的样子,看她沉思,笑容更是慢慢从嘴角化开。
可是,只得半刻,他就笑不出来了:光涵满脸带笑,扶着张孝辕、后者挎着一个大药箱,正快步从门口走进来。而屋里,月容一下跳了起来,一手叉腰,一手点着他额头控诉:“宇哥哥,你捉弄我!”
光宇苦笑抬头,目光与光涵相遇,两人马上均摆出一副狰狞的样子,眼光交汇间,电闪雷鸣。可惜时间太短,月容和张孝辕都没有注意到。
☆、传情
张孝辕看一眼光宇的“伤口”,看他一脸的苦笑,再一看光涵满脸的奸笑,马上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也不揭穿,扭头不动声色对月容道:“月儿,你的红素已经断服了十天,我今日刚炼制了一批新的,已经收拾好放在药房右边的架子上,你现下就去取了回蕴园服用,顺便交代大黑不要断了药炉的火。”月容知道他有话要避了自己跟两兄弟谈,于是答应一声便退了出去。
晚膳全家聚在正厅用餐,月容发现光宇、光涵两人对对方的态度温和了许多,心里估计是义父重重教训了他们一顿,终于知道收敛了,顿时松了一口气。要是他俩继续互相看不顺眼,她也只能苦哈哈两边讨好了,还好光元不跟着闹,否则真不知如何摆平!齐人之福,不好享啊!只是,他俩看她的目光,却与平时很有些不同,热切,却有那么一丝怜悯,对,是怜悯,不由纳闷不已。
晚上是光元来蕴园陪她,真的只是陪她,紧紧搂着她躺着,非常规矩。月容半夜偶然醒来,发现他居然一直没睡,就那么抱着她,静静望着她。不禁纳闷,觉得静夜里他的眼睛特别亮,不禁用手往下抚他眼皮,喃喃道:“元哥哥,你怎么还不睡,闭上眼睛,睡觉。”光元笑了笑,搂她搂得更紧了,却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月儿,不要离开我!”月容迷迷糊糊道:“元哥哥说什么呢…...”埋了头靠在他胸口继续沉睡。
再次醒来,睁眼发现天还是黑的,而光元居然醒得比自己还早,正撑了胳膊侧身躺着看她,月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伸手去蒙他眼睛:“元哥哥,你一直都没睡吗?再睡一会吧。”光元抓了她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吻过去:“好,我们再睡一会。”躺平了下去,却并不放开她的手,而是握住,贴在自己胸前,而后,一路引着往下,直到,月容的手碰上一个烫的惊人的硬物。月容一赧就要缩回手,光元一把按住不放,一边在她耳边呢喃:“月儿,昨天你太累了,我等了你一晚,你……”说了一半停住,然言语温柔,声调醉人。月容的心一下就软成了一滩水,由着他除了两人的衣衫,由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由着他的唇吻遍自己全身,由着他覆身上来,而后,由着他进入了她。
光元这一次极其温柔,动作不疾不徐,挺动一会便会停下来问“疼不疼”,或是动作中气喘吁吁地问“这样舒服不舒服?” 要不就是问“是不是太快了?”或是“是不是太深了?”月容满脸红霞,偏了头埋进松软的鹅毛枕头里,一言不发,只是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似有似无的哼哼唧唧之声。光元从她的身体反应中知道了答案,或轻或重、或快或慢、或深或浅的慢慢摸索,过得一刻,似乎掌握了要领,动作渐渐快了起来,月容的身体便随着他的力度上下起伏、前后颤动……光元自己的感受大异于前两次,前两次因是初尝,不免心急,又有那么一丝忐忑,动作之间不知轻重缓急,畅快是畅快,可是月容忍痛的可怜模样始终让他觉得不够圆满。这次刻意温柔,便觉得月容的身体异常柔软,埋在她身体里的自己,像被暖融融的羽毛包围着,不可思义的是,随着她变得越来越湿滑,忽然像有了生命般,裹住了他轻轻吮吸,顿时便有些把持不住,赶紧停住,细细体味那舔/舐一般的销魂,直到月容不耐的挺了挺身迎了上了,这才又动了起来……或是由于光元的极度温柔,月容这一次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在光元颤抖不已之时,她也觉得自己脑中一片空白,全身似乎也变得没有一丝重量,漂浮了起来,如在云端……
早上沐浴之时光元没有像上次一样纠缠月容,各自洗漱好之后又在一起用了早膳,然后光元就会去温书了,月容则到库房里翻找准备给三兄弟裁剪中衣、亵裤的料子。汤嬤嬤有交代,成亲之后,兄弟三人的贴身衣物,只能由她来拾掇,月容不以为然,然大庆风俗如此,她也只能照做。但细细裁剪、慢慢穿针引线之时,却又有了别的想法,这一针一线皆手工的时代,缝纫之人手上渗出的细汗都浸入了布料里,这贴身衣物,还真得自己亲手做才妥当。
午后,刘暇突然来访,月容在西厢接待了她。刘暇的婚期定在八月二十,离现在不足三个月,这时候应该忙着绣嫁衣,上门拜访肯定是有要紧事,可她进门之后,东拉西扯,就是不说来意。月容看她羞赧的样子,知道她向来不善言辞,又喜欢为别人着想,这样为难,恐怕真有要事,于是亲手沏了茶奉给她,道:“刘妹妹,你我相交一场,彼此为人各自都再清楚不过,有话但说无妨。若姐姐能帮忙的,必不敷衍。”
刘暇抬了头望向月容,满脸通红,冲口而出:“张姐姐,我大哥跟着父亲去了西疆打清夷子,五弟也偷着跟去了。”月容惊道:“刘世子随常勇侯出征我知道,五公子,五公子怎么会偷着跟去?他今年只有十二岁吧?”
刘暇看着她的眼睛,道:“五弟临行前跟我说,他要到边关杀敌立功,受了封便请、便请入赘、入赘张阁老府!还说,还说大哥的心思跟他一样!”
月容怔住,不知道如何接话。刘暇却一把拉了她的手,道:“张姐姐,大哥和五弟很久以前就很喜欢你,你很好,我也很喜欢你。大哥和五弟也很好,我希望他们能得到幸福,如果,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希望张姐姐不要拒绝我大哥和五弟。”
月容抚额,好一会才道:“刘妹妹,我已经嫁人了,我已经有三位夫君了。”刘暇急急道:“三夫不过最低之数,七八个夫君的大有人在,姐姐休要以此推辞。”
月容冒出冷汗,没想到看起来林妹妹一般的刘暇竟如此彪悍,小心翼翼道:“缔结婚姻,讲究的是两情相悦,我并不喜欢你的大哥和五弟……”
“你喜欢的!你怎么会不喜欢?你怎么能不喜欢?”刘暇突然激动起来:“大哥那么好,俊俏又能干,五弟也那么好,乖巧又懂事。你一定要喜欢!”
月容无语,只得转移话题:“是,他们都很好,大家都应该喜欢。对了,你的嫁衣绣的如何了?世子亲自来迎亲吗?”
刘暇不为所动,含情目开始蕴泪:“张姐姐你一定得答应我。上次提亲不成,大哥消沉了好长一段时日,眼见着你成了亲,心里很苦,日日醉酒。本来这次出征父亲要带着二哥去的,是大哥在父亲门外跪了一夜这才求来的。五弟那时那么小,自见了第一眼,就一门心思都放你身上,如今只得十二,便为了姐姐上了战场。姐姐,算妹妹求你了。”
月容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不忍心打击她,模棱两可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说不定他们这一去,碰上好姻缘也不一定呢。你且放宽心,他们一定会幸福的。”
刘暇看她似乎有些松动的样子,微微松了一口气,张姐姐说得也对,这一去,海阔天空,说不定他们就有自己的好姻缘在等着。可是,大哥和五弟的执拗性子,这种结果微乎其微。但她今天过张府拜访的目的,也不过就是把大哥和五弟对月容的情意传达给她本人知道,希望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月容善待自己的兄弟而已。张惶求月容当场答应,只不过是漫天要价罢了。
刘暇告别之后,月容陷入了沉思,她细细回想一遍与他们交往的点滴,自信自己的过往言行并未对他们表现出额外的心思。刘府这两个公子,真是太让人无语了!又取了菱花镜仔细打量镜中的自己,觉得长得不错,但绝不是一张什么诱惑人的狐媚脸,要说狐媚,刘琨才是吧?呸!这时候提他干什么!真是造孽,两个已经摆不平了,已经祸害了三个,绝不能再祸害其他人了,暗暗下了决心。
却说刘暇回到府里,刚进了二门便看见母亲身边服侍的兰嬤嬤等在一边,心下暗道“糟糕”,不动声色斜一眼身旁跟着的小柳,心里轻轻“哼”了一声,随兰嬤嬤进了侯夫人内院。侯夫人半卧在榻上,正伸了手让小丫头往指甲上涂蔻丹,看见刘暇进来,眼光像刀子一样掷过去:“回来了,跟那个野丫头有什么好说的?祸害了一个还不够,连我的幺儿都迷惑住了!以后不许跟她再来往!”
刘暇低眉顺眼道:“女儿八月便要离京,这一去,也许一生不得见,不过告别罢了。”说到后来语气便有了哽咽。程氏一愣,看着娇怯怯的女儿,一时也伤感起来,摆了摆手,道:“你出去吧,除了衣服,还得绣十几条帕子……威北公夫人不善刺绣,你以后得多费心。”刘暇退出去,程氏也没了心情,蔻丹涂了一半,让小丫头复又洗掉,自己抚额陷入了沉思。
☆、中毒
刘暇告辞之后,月容寻思了半天,觉得刘家兄弟真是难缠,可是在婚姻这种事情上,她不可能做观世音菩萨普度众生,自己现在想退货还找不着地呢,也只得撂开了。套一句二十一世纪流行的爱情用语,“我爱你,是我自己的事”,那么反过来也是





老大嫁作三人妇 老大嫁作三人妇_分节阅读_30
成立的,“你爱我,是你自己的事”。自我抚慰一番之后,月容负罪感降低,专心下来给她现在的夫君们做内衣。
月容忙到傍晚,才给三兄弟各做了一套中衣亵裤。本来光宇过几天就得回南大营,应该给他先做,可是光涵那个性子,不给他做肯定要闹,只好先给每人做上一套再说。月容打算明天起再花几天时间帮光宇把几套单衣也做了。虽说在军营有军服,但是现在西疆、北疆都在打仗,被服什么的都支援了前线,据说已经很久没有发新衣了,光宇才去,倒是领了两套外袍,内里衣服还是得家人给准备。
光涵下午从衙门回来倒是来了一趟,正碰上月容给他做衣服,高兴得什么似的。以前虽然月容也给他们作针线,只不过是外袍啊、扇套之类的东西,这次看见月容给他做的细葛布的亵衣裤,摸了又摸,眼巴巴坐在一旁等着完工。静静看月容穿针引线,居然也不闹,待月容收了最后一针,刚剪断线头,他就抱着回和园去了,一句也没提晚上要来蕴园陪她。这让月容倒有点郁闷起来:难道自己的魅力还比不上一套内衣?
晚上来的是光宇,月容这才知道三兄弟重新排了班。他来的时候月容正在服药,阿姜倒了水给她,月容接过来,不防有些烫手,手一松,杯子摔到地上,立即碎了,瓷片和水洒了一地。阿姜一惊,赶紧往后一跳退了一步,不想动作太急,衣袖滑过桌案,把装红素的药瓶子带倒,“啪”的一声也摔到了地上。瓶子倒是没碎,但骨碌碌滚出两粒药丸,正好滚到洒在地上的水里,眼见是不能再用了。月容看阿姜有些呆愣,连忙安抚她:“没事,重新倒一杯水来就好。”
不曾想光宇却大怒,厉声呵斥:“阿姜你也是老人了,递杯水这么个小事也伺候不好,怎么如此没用!”阿姜头一次看光宇发这么大火,吓了一大跳,不由愣住,马上又醒悟过来,赶紧跪下磕头:“是奴婢不好,请小姐和公子责罚!”
月容也吓了一大跳,光宇的少爷脾气向来是三兄弟中最重的,这一点她清楚,但是为一杯水这样训斥伺候的下人,特别是这个人还是她信赖的阿姜,委实不可思义。于是拉了他的手,道:“宇哥哥,不过打破了一个杯子罢了,而且还是由于我没有拿稳才摔的,不怪阿姜,让她起来吧。”光宇脸色很不好:“哪里是一个杯子那么简单!月儿你看看水里泡的是什么,是红素!”
月容不以为然:“不就是两颗红素么?爹爹昨天才给了我五瓶,能吃一个月呢,药炉里还继续在熬制,不是什么稀罕物。再说,我又不要做江湖高手,服那么多红素干什么?多一粒少一粒打什么紧?如果你稀罕,一会我分你一瓶好了。”一边伸手去抚光宇的背脊安慰他的情绪,一边吩咐阿姜:“阿姜,起来收拾一下地上的碎瓷片,小心别摔了。”阿姜偷瞄了一眼光宇,看他没什么反应,赶忙站起来出去寻扫帚。
光宇看着泡在水里的两粒红色的药丸,眉头微微皱紧:“月儿,父亲说你先天不足,红素一定得天天服用,父亲炮制也不易,你不要不当回事。”月容看他的确很在意的样子,只得道:“好,我知道了,一定不会漏过任何一天的。”伸了手去抚他的眉头:“看看你,这额头皱的像个小老头似的!”
光宇闻言一把抓了她的手,拖了她往内室走,一边狠狠道:“好心当作驴肝肺!一会我就让你知道我是不是小老头。”进了内室,反身一脚把门踢上,“哐当”一声巨响,把外面扫碎瓷片的阿姜又吓了一跳。心里不禁嘀咕:“二公子的脾气真是越来越琢磨不定了,亏的他娶的是小姐,要是在别人家,铁定独守空房!虽长得一副好相貌,也有一身好本事,可这脾气委实是不讨人喜欢,还不如自家憨憨的四虎呢!真难为了小姐能忍受得了他。”
被阿姜鄙视的某人,进了门就一把拦腰抱起月容,快步走到床前放下,然后立马就压了上去。月容早上才跟光元折腾了一番,现在腰还有些酸呢,看光宇的样子,委实觉得不好惹。连忙撑了他胸,软软道:“宇哥哥,我今天很累了,早些歇了吧。”光宇道:“我今晚不碰你,可是上次天黑,我什么都没看清,我今天就想好好看一看你罢了。”伸手便来扒月容衣服。月容抓住襟口,不出话,脱得光溜溜的在人前展示,尽管这人是她丈夫,她也不好意思。
光宇看她不愿,忙放软了语气,道:“月儿,宇哥哥今年也有十八了,有些人像我这般大都有孩子了,虽说我们有过、有过肌肤之亲,可是我真的很想看看你的样子。我过几日就要回南大营,下次回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你就当可怜可怜我,我就看一会,行不行?就一会。”满脸哀求、满眼渴望。月容看他说得可怜,又被他的眼光迷惑,觉得自己再不同意就是巫婆似的,于是放了手,低低道:“你先把蜡烛吹灭了,只留得一根,然后放了帐子……”当先缩腿上了床。
光宇抑制住欢喜,移步吹熄了多余蜡烛,只留了离床帐最近的一盏,然后三两两下脱了外袍迅速上了床。芙蓉帐内,烛光透过帐子照进来,朦朦胧胧粉色一片,如梦如幻。月容闭了眼,侧身静静躺在床的里侧,整个身体的曲线像一道柔和的弧。光宇伸手轻轻扳过她的身子,一层一层慢慢解开她的衣衫,寝衣、中衣、肚兜、亵裤,直至她不着片缕。衣衫剥尽那一刻,光宇屏住了呼吸!他曾经想象过月容的身体,可是眼前的美景比他想象的美丽何止一万倍!峰峦深谷,无一不美,雪白粉嫩,无一不媚。就是平时已经见惯的芙蓉面,在柔柔烛光之下,也该死的诱人!光宇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不由自主伸出手去,抚上一边柔软。月容一个哆嗦,抓住他的手,低喃:“宇哥哥,你答应过我的……”
光宇侧身躺下,贴了她耳根道:“我不做别的,就摸摸,就摸一会,再过几天,我就很久见不着你了,就当给我留点念想……”语气可怜吧吧,月容只得松了手。光宇的手上下抚触,月容的呼吸渐渐不稳,只得紧紧抓住床单稳住自己,两腿却不由自主并了起来。迷迷糊糊之际,发现身上一重,光宇喘着粗气覆了身上来,一惊,伸手推他。光宇却道:“月儿,我太难受了,我不进去,我就在外面蹭蹭、蹭蹭就好。”语气听来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月容颓然放手。光宇看她不吭声,果然慢慢蹭了起来,蹭着蹭着,突然一个挺身,直冲而入。月容回过神来,握拳捶他。光宇却道:“月儿,我就动十下,十下就好!”月容这时如果还信他,就是天字第一号傻瓜!可是事已至此,只得祈求他不要折腾太过,以免明早起不了床。起伏间月容身体不由自主奉迎,头脑却比任何一次都清醒,心里狠骂,这弟兄三个,就没一个好东西!自己怎么就越变越笨了呢!
出乎月容意料之外,光宇并没有折腾多久就翻了身下来。月容还在诧异,他一把搂了她,调侃道:“怎么,失望了?”月容羞恼不已,这半晚上的,好话坏话都被他说尽,好事坏事也都被他做尽了,这时反倒取笑她。重重“哼”了一声,背过身不理。光宇一把扳她回过身,道:“月儿,是我说话不算数,可是,谁让你那么诱人呢!”月容心里暗嗤,道:“宇哥哥,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再唱两遍‘都是月亮犯的错’更好!”光宇没听清,问:“月儿说什么呢?再说一遍。”
月容叹一口气,道:“你过几天就得回南大营,再有任务,可不能再向上回那样冲在前头,刀枪无眼,可别让大家太担心了。”等了半晌,没听见光宇回话,抬眼却见他在沉思,便伸了手拧他耳朵:“你到底听进去没有!”光宇也不躲,由着她拧,油腔滑调道:“娘子有命,夫君敢有不从?”
两人笑闹了一会,月容到底劳累太过,不可一刻就睡了过去。光宇下床吹熄最后一根蜡烛,上了床把月容圈在怀里,睁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那天父亲告诉他们兄弟的话,像毒蛇一样紧紧缠住他,无时无刻。
那天,月容刚走出院门,父亲立刻就板了脸,对他和三弟两人道:“你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成天斗来斗去,你们让月儿怎么做人?月儿心慈,不会对你们如何,可你们想过没有,不能如何你们,她就只能自苦!月儿从小身体虚弱,五年来,我费心费力,好容易才有了一些起色,你们再这样下去,让她劳心劳力,我的药就算白炼了!”两人互看一眼,低了头不语,心里却很不服气。争风吃醋,哪家没有,何至于让月儿身体垮掉?
父亲看他们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无,不由一声长叹:“我知道你们心有不甘,可是事已至此,当初也是你们自己愿意的,你们倘不能和睦相处,也不要在她面前显现出来!”
看他俩还是一副看对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模样,深吸一口气,下了决心,道:“好吧,我也不瞒你们了,红素根本不是什么增强体力的补药,而是抑制阴毒的良药。月儿体内有一种毒,阴寒至极,迄今我也弄不清这毒的配方,红素只是暂时压制那毒性,并不能根除。现今为止,我也只知道这种毒暂时不会致命,可是也说不准到底会如何,你们有精力斗气,不如帮我一起想想法子。”
两人一下呆住,月儿中毒!互看一眼,顿时着急起来,一人一边抓住父亲胳膊,一个急急追问:“父亲,月儿什么时候中的毒,多久了?”一个则狠狠道:“是谁,是谁下的毒?”
父亲一把摔开他们:“怎么?现在知道着急了?”看一眼他俩的确很着急的样子,放低声音道:“月儿身上的毒,我是六年前发现的,估计是碰上我们以前就已经中毒,只是后来年岁长了才显现出来,恰巧被我把脉把着了。第一批红素,我花了一年的时间才找齐原料,又花了三个月才炼制出来。那毒至阴,极耗人心力,如任其发作,可致人早夭。红素性温,可暂时压制药物毒性,但因始终不知毒物来源,不能获其配方,因而无法一一对症,红素终究不是解药,月儿还是有凶险的,你们就让她省省心吧!”
顿一顿,又道:“现在想来,为父颇后悔把你们招婿进来,月儿这个样子,若不能好,可不是害了你们了吗?咳……”
不知大哥和三弟是怎么想的,他是一丝也不会后悔的,就是要死,他也要跟她死在一块!想到这里,光宇不由紧了紧手臂。月容在梦里觉得腰上勒的难受,伸手推拒。光宇略松了松手,伸出另一只手抓了她的手放到自己腰间,然后双手抱了她,下巴抵了她头,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孕事
月容不知道他们兄弟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反正在光宇回南大营之前一直是他陪着她。为公平起见,也为了省心,她绝不参与他们兄弟之间的谈判,有问题他们自己解决就好,她可不想因为厚此薄彼闹得大家不得安生。再说了,他们三个任何一个拉出来,也都是一等一的帅哥,她也没有什么好挑剔的。和光宇四夜相处,两人有两夜也就是静静相拥着睡觉,另外两夜两人有做床上运动,运动之中,光宇是极尽温柔之能事,月容也是极力配合,两人如鱼得水,倒是从中得到不少乐趣,也摸索出了好几条实用经验。
出发那天月容送光宇到张府大门前,光宇骑在马上依依不舍,却不忘叮嘱:“月儿,一定要记得每天服用红素。”月容觉得有些好笑,这几天大家好像对红素特别敏感似的,便笑道:“宇哥哥,我不会忘的,我还打算凭了红素成为武林高手呢,到时打遍天下无敌手,也弄个武林盟主当当,多威风!”光宇招了手让她近前,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我不求娘子成为武林盟主,只要娘子成为我孩子的娘就成了。”说罢哈哈大笑,在月容反应过来之前,催了马飞驰而去,月容气得跺脚。
1...1415161718...4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