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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嫁作三人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胡芩
刘琨站在一旁,羡慕不已:五弟脸皮够厚!自己怎么就开不了口呢?论理,自己与她不是更亲近?呆站了半刻,忽然想起母亲非常喜欢冰糖燕窝粥,立刻便往正院去了。
第二天早膳之后不久,常勇侯夫人程氏就进了怡园。月容和刘琨、刘珏迎到院门口,又亲自扶了她进屋就座,而后给她奉茶,道:“月容体弱,让母亲担心了。”程氏对月容的客气很不自在,瞟一眼自己的两个儿子,看他们气色很好,并没有什么怨怼的样子,忙站起来接过茶,道:“长公主折煞臣妇了,长公主吉人天相,必能安康。”
两人客客气气说话,慢慢用着茶水点心,两兄弟间或插上那么一两句,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月容看程氏不断打量两兄弟,便道:“月容刚恢复,体力不济,得小睡一会。怡园景观不错,母亲第一次来,两位驸马便代月容陪母亲逛一逛吧。两位驸马住在西院,母亲也进去坐坐,代月容看看两位驸马还有什么需要增添的东西,午膳之时我再遣人去请你们过来用膳。”
母子三人出了正院并没有去逛怡园的后园,程氏直接便让两兄弟带着进了西院。一进屋子,程氏便拉了两兄弟上下打量,点头又摇头,眼眶也渐渐有了湿意。刘珏看她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忙按了她就座,道:“娘,我和大哥都很好,你不用担心!”又用手揉自己的脸颊:“你看,我长胖了不少呢。”
程氏被他逗得一笑,道:“是,是长胖了!你们那样子进的门,为娘担心你们哥俩被王家那三个小子欺负!”
刘珏嘻嘻一笑,道:“我这么聪明,武功也好,怎么会被欺负呢。娘,我告诉你,大哥前天晚上跟公主洞房了。就像你给我的那本小册子上画的那样,洞房了,大哥一晚上洞了四次呢!”
程氏老脸通红,木呆呆坐着,一句话也说不出话来!刘琨恨不能一脚把五弟踹飞,满脸霞飞指着刘珏道:“五弟,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刘珏不以为然道:“娘又不是外人,跟娘说说怎么了?再说,那小册子还是娘给的呢!”
程氏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刘琨上前就要揍刘珏。刘珏一下跳起来躲到程氏身后,道:“娘,大哥不讲道理!”
程氏被他这么一唤,清醒过来道:“珏儿,琨儿,别闹了!”又硬着头皮道:“琨儿,你弟弟说的是真的吗?你昨晚真的跟公主洞房了?”
刘琨脸色通红,低着头道:“是。”
程氏到底生过六个孩子,脸皮够厚,很快就恢复过来了,笑道:“这样为娘就放心了。你们虽对公主有情,可是公主不像会轻易动情的人。王家兄弟三个进门早,又跟公主一起长大,公主与他们的感情肯定比你们深厚。为娘一直担心你们不得她欢心,如今既然洞了房,就是接纳你们了……”
“娘,我还没有洞房呢”刘珏打断程氏的话。程氏一笑:“小么,你还小呢。你大哥比你大了六岁,前夜才洞了房,你再晚个三五年也不成问题,不急,不急。”
刘珏却不这么想,道:“我比大哥更早看见她,现在他反倒比我先洞了房,什么道理!”
程氏一笑:“男子太早洞房不好,你不用着急。”
刘珏道:“襄阳侯家的四公子,十二岁就成亲了、也洞房了!而且,前几天我偷偷跟大哥比过了,我的鸟儿不比哥哥的小!”
程氏和刘琨满头黑线,这谈话真是没办法进行下去了!程氏站起来,道:“珏儿,带我到后园逛逛吧。”
午膳四人围了一桌,月容只留阿椒在一旁端茶倒水,自己亲自招呼程氏,不时还给刘琨、刘珏布菜,刘琨、刘珏两兄弟也礼尚往来,捡了好吃的往程氏和月容面前的碟子放。一顿饭下来,程氏终于彻底放下心。临别之时拉着刘琨道:“我看出来了,公主是个明白人,不会亏待你们兄弟二人,你若能早些让公主生下孩子,那就更好了。你五弟太小了,不大懂事,你看着他点,别让他闹出笑话来。你说他人那么聪明,在这个事上怎么就这么——不着调呢!”程氏头疼之余,不得不承认小儿子在男女之事上有些二。
送走母亲,刘琨借口道谢,又回到正院找月容说话,彼时月容正在裁剪。看他进来,有些不自在,道:“你来了。”
刘琨走到桌案前,问:“这是做什么呢?”
月容突然红了脸,道:“夏日近了,我给你们几个每人做两身贴身衣物。”
刘琨很诧异:“不是有针线房么?再说,你刚刚好,怎么可以劳累?”
月容低声道:“你们的贴身衣物,我不想假手他人。”
刘琨狂喜:“这样说来,也有我的一份!我也是月儿的亲近之人,对么?”
月容不语,刘琨上前一步,凑近了月容耳朵,轻声问:“月儿,你前夜为什么唤我‘妖孽’?是专属于我的昵称么?”
月容觉得耳朵发痒,赶忙退了一步,道:“什么昵称,你可不就是一个妖孽!”
刘琨再上前一步,捉住她两手,直直望着她,道:“那月儿说说,哪里妖?哪里孽?”他这个样子,月容觉得被调戏了,挥手想挣开来,哪里挣得脱,于是抬了头望着面前这张似笑非笑的脸,道:“哪里都妖,哪里都孽!”
刘琨一笑,握了她的手一一去抚自己的凤眼、鼻梁、嘴唇、下巴:“是这里么?是这里么?还是这里?这里?”胆子逐渐肥了起来的刘琨,渐渐恢复了自己的自信风采,风流姿态展现无余。月容看着他,恍然想起江口城外,他撩帘一笑的妖魅倾城,于是用右手食指和拇指揪了一块他的脸颊肉,然后一拧、一扭,狠狠道:“妖孽!”
刘琨大笑,放开月容双手,一把把她搂进怀里,道:“我只是你一个人的妖孽!”月容靠着他嗡嗡直响的胸膛,半刻,道:“妖孽,放开我,今日日头落山之前,我要把衣裳都裁好。”刘琨把下巴靠在她头顶上,满足地吁出一口长气,道:“月儿,真好!”放开她,自己开开心心地回西院去了。月容看着他的背影,怔了半天。
月容在后宫为自己已有的几个驸马烦恼,李玥今天在前朝则为她挡了不少提亲。月容大好起来的消息,不知怎么的就传出了宫外,今日早朝,以丞相谢栋为首,吏部尚书郑骧、兵部尚书高远等人都奏请皇上尽快为公主再招驸马。接着,他们各自的拥泵便出列推举驸马人选,称来赞去,以三家公子最为优秀,分别是丞相谢栋的第四子谢斐逸,吏部尚书的侄子郑嘉霖以及兵部尚书的外甥王迈。
李玥一眼便看穿他们的目的,他们都在打算着为自己女儿的立后增加筹码呢。暂且不说小九肯不肯,他也绝不可能答应这三家的公子做驸马,于是出声打断殿中此起彼伏的举荐奏请,道:“长公主初愈,病情有反复,此时若定下驸马,倘公主久久不能好转,岂不是耽误诸家公子终身。驸马之事,待公主大愈之后再议吧。”李玥准备施以“拖”计,毕竟小九的病好是不好,还得由自己说了算不是?拖得半年一年,待朝廷安定,自己诸事安排妥当了,再为小九寻几个合意的人,务必让小九开开心心。
月容紧赶慢赶,终在日头落山之前完成了十套内衣的裁剪,又亲自叠好,这才吩咐阿椒收拾针线。自己则带了苗嬤嬤几个出了正院,打算到后园逛一圈回来就吩咐上晚膳。刚出院门,看见光宇匆匆走了过来,赶紧站住,道:“宇哥哥,你这是要外出么?”根据以往经验,光宇这个样子,多半是接受了紧急任务,向她告别来了。
光宇道:“吓着月儿了?我刚从外面赶回来,是打算与你一起用晚膳呢!”月容这才想起,今晚该是光宇宿在正院,上前拉了他的手道:“我做了一天针线乏了,你陪我一起到后园溜一圈,回来就开膳。”
☆、长进
作者有话要说:
说明:此章第一版被锁,现为改版,原版放在网易的公共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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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嫁作三人妇 老大嫁作三人妇_分节阅读_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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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改版后的81章h部分有删节,删节后字数不够,加了一段光宇的心理活动,原版是没有这部分内容的。
两人到后园逛了一圈,其间光宇只是紧紧握着月容的手,满脸笑容看着她指指点点、听着她叽叽喳喳,偶尔附和那么一两声“嗯,啊”之类的。晚膳很丰富,甚至有一道中午就开始炖的、专供月容食用的补身汤,苗嬤嬤亲自侍候,盯着月容把那补身汤喝得一滴不剩。月容喝完汤,把空碗递给苗嬤嬤,不经意间瞥见边上光宇揶揄的笑容,顿时脸上滚烫,几乎想钻到地缝里头去。
月容沐浴之后回房,光宇还没有进来,她仔细回想了一下今天两人见面后的情景,后知后觉发现,光宇竟没有说过一句实质性的话语。光宇一向别扭,经过这么长时间、这么多事、这么多人,他今晚会怎样对待她呢?光宇做事一向不按牌理出牌,月容竟有些紧张起来。
正当月容下定了决心,大不了今晚豁出去的时候,光宇沐浴完毕进来了,穿得整整齐齐,手上却托着一个木头匣子。进了屋,他招呼月容到窗前几案旁坐下,把匣子递给她,道:“看看喜不喜欢。”月容原以为匣子之内是钗子之类的东西,打开一看,竟是满满一匣子一寸大小的木头雕像,这些雕像的姿势或坐或站,或躺或卧,面上神色或欢喜,或愤怒,或悲伤,或怜悯,不一而足,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雕的都是她!
月容抬头,光宇似知道她要问,缓缓道:“你睡着的那九个月,我闲暇时候便想象你以前的样子,刻了这些。”月容的眼泪“唰”的便流了下来,哽咽道:“我,对不起——”光宇一手为她抹眼泪,一手捂了她的嘴,道:“哭什么呢!我以为月儿会很高兴呢?看,把你雕得多漂亮,你本人可没有那么美!”
月容含泪而笑,握拳捶他的肩:“宇哥哥,你太欺负人了!”光元任她捶,捧了她的脸揉搓,长出一口气,道:“月儿,你能醒来,比什么都好。”月容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更觉心痛,默然片刻,伸手抚上他的眉眼,道:“可是宇哥哥还是受委屈了。”
光宇一笑,道:“那你就好好安慰安慰我!”月容学着他的样子,双手捧了他的脸,在他额上、他眼睛、鼻梁各印了一个吻,而后,停在他含笑的唇上,一啄之后,便整个贴了上去辗转。光宇一僵,掐住她的腰,把她往外一拉,道:“月儿,今夜我们好好说话!你知道你有多狠心吗?睡了九个月,九个月都不理我们一丝一毫! 你睡着的那九个月,我天天想着,要是你醒来了,我一定要跟你说上一天一夜的话。”
月容一边心疼他,一边又禁不住暗喜:想不到他今夜如此这般好打发!欣喜道:“好,我们便秉烛夜谈。其实说起来,我睡着的时候,好像一直在重复做一个长长的梦,梦见我的母妃,父王,哥哥,姐姐,在园子里摘花、嬉戏……”光宇打断她:“是一直梦见你的玥哥哥了吧!”
月容听出酸味,立即停了下来,道:“你那九个月的经历比较丰富,还是说你吧。”光宇望着她,道:“我那九个月只想着一件事情,那就是无论如何月儿一定要醒来,其它都记不清了。”月容忽然想起一件事,一下跳了起来,伸手拉住他的领口便往外掀、往下撸,光宇察觉到她的意图,一把按住她的手:“没什么好瞧的,都好了!”
月容脚下用力,踢了他的小腿一下,光宇条件反射伸手去护,月容一下便扒拉开了他左肩的衣服,醒目的烧伤疤痕顿时毫无遮拦显现在她眼前:整个左上臂,无一块完整皮肤,上面暗红色的肉块纵横交错、纠结纠缠,看起来骇人的狰狞、丑陋。光宇盯着她的脸,看她呆住的样子,一下拉好衣服,道:“月儿别看了,小心晚上做恶梦。”
月容打横坐到他腿上,伸手搂住他的腰,闷声道:“宇哥哥,这是你的军功章,不丑!只是,当时该多疼啊!”光宇一笑:“不疼!军医本来可以把它弄得漂亮一点的,但月儿你那时老不醒,于是我就想着如果长得丑陋一些,回来之后,握了你的手上去摸摸,没准能把你吓醒呢,就没让他们费心美化。谁知道你胆子恁大,这么丑的伤疤,你摸了大半年都没有吓醒!”
光宇虽然不拘小节,但是谁不在意自己的外貌?光宇胡说一通,不过是安慰自己罢了。月容的眼泪又流了出来,一边埋头蹭到他胸前衣服上,一边伸手揪他脖子上的皮肉:“尽瞎说!”揪完了,摸到他的喉结,觉得好玩,便轻轻抚/弄起来。光宇抱着她,月容自顾自玩着,两人静静的也不说话。
不到半刻,月容突然发现光宇全身僵硬、呼吸急促,一下醒悟过来,马上便要把手缩回来。光宇却比她快了一步,左手紧搂住她,右手抓住她的手腕,牵引着她的手伸进自己的寝衣里,沿着胸口一路向下抚过去。到了自己腰间被系着的衣带阻拦,他便松了搂住月容的左手,一把把衣带、裤带一下扯了扔到一旁,右手坚定不移引着月容的手往下……而后,松开自己的手,一手轻轻托起月容,一手摸索着撸下她的亵裤扔到一旁。在月容尚在呆愣之时,他突然用双手托了她的腰,把她抱起,让她慢慢跨坐到自己腰腹上,一个挺身冲了进去。冲进去之后,他并不动作,而是沙哑着声音,狠狠道:“本来看你前两天太累,今晚打算放过你的,可是你自己却来招惹我!是不是多了一个人调/教,你食髓知味了!”月容大羞,又分辩不得,便埋了头在他胸前,使劲捶他肩膀。
光宇闷声一笑,一手扶了她的腰,慢慢挺动起来。空着的一只手伸到月容领口,左右使劲扒拉了两下,月容的寝衣顿时滑下两肩,肚兜立即露了出来。月容早已经决定豁出去了,低头看一眼自己的狼狈样,闭了眼睛任他折腾。她能感觉到他用手和口舌蹂/躏她的胸。他腰腹的动作始终不停,也越来越快,月容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弄得疯掉了。光宇闷声一笑,突然抱着她站了起来,快步走到床边,让她上半身躺在床上,架了她两条腿在自己肩上,伏下/身奋力猛冲。不过一刻,月容便浑身抖动,而后抽搐几下,彻底软了下去。
光宇一边不停动作,一边贴着月容的耳根细语:“我还以为多了一个人调/教,月儿该长本事了,谁知道还是这样不中用!”月容羞恼,抬手打他,他也不躲,道:“还有力气?还有力气我们慢慢玩。”始终不离开她的身体,把月容往床里面推了推,自己缩腿也上了床,然后搂了她摆正,真的慢慢研磨起来;等月容习惯他的温柔,彻底放松之时,他却又是一阵快速冲刺,如此反复,直弄得月容欲生欲死……苗嬤嬤的补身汤到底没有发挥作用,或者还没来得及发挥作用,月容最终还是累得睡过去了。光宇看她合了眼,奋力冲刺几下,而后搂住她抽搐几下,终于停了不动,偃旗息鼓。
月容沉沉睡了,光宇却睡不着。他静静望着熟睡的月容,心里不禁浮起奢望:如果,她独属于他,该是多么美妙的事!那年叛乱,从栗县逃难到黑石村,那时只有他和她,多么令人留恋的日子。那时,自己十四岁,她只有十岁。两人白天上山打猎、挖药材,黄昏回家烧火做饭、洗衣服,吃得不是很饱,穿得也不是很暖,可是,她眼里只有他。现在想来,那八个月的生活那么惬意啊。如果,自己当时不带她回江口,结果会如何?不,她必须回江口,她身中失魂,不带她回去,她会死。死,想到“死”字,光宇不由合紧了双臂搂紧月容。她睡着的那九个月,自己能天天见着她,她只是不言不语罢了,自己尚且不能忍受,如何能承受她的死!他怎么会让她死?只要她活着,只要她活着,他什么都可以忍。刘青岩和刘小五,还不算太讨厌,忍吧,忍吧。可是,这样就可以了吗?自己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她现在是大庆最尊贵的公主,说不定,不久之后还要添三个兄弟呢。月儿,你告诉我,我能忍到什么程度?我能忍到最后么?月儿,月儿,我必须忍到最后!至少,关上那道门,总有一晚你会完全属于我!光宇反反复复为自己鼓劲,想到最后,唯有搂紧了月容,今晚,她独属于他,多得一刻是一刻吧,最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苗嬤嬤的补身汤还是有作用的,天微亮的时候,月容几乎跟光宇同时醒来。月容睁眼就看见光宇胳膊上那些疤痕,心疼的伸手去摸。光宇也不阻止,只是静静望着她:睡足了的她,精神很好,眼睛明亮、脸颊粉红、红唇水润,她真的已经大好了!确信了这一点,光宇在心里长吁了一口气,突然又一僵:她又摸上了他的喉结!
月容发誓,她绝对没有勾引他的意思。她只是很好奇,那么个平时任凭风吹日晒的东西,昨晚就那么摸了一会,竟会引起他那么大的反应、给自己带来一场严重的无妄之灾,于是,她便想再试试看。可是她还忘了一点,早晨刚醒来的正常男人,是经不起任何挑逗的!她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被男人压在了身下,那人不给她任何反悔之机,也不管她有没有准备好,就那么直直冲了进去。月容痛得“啊”的一声大叫,却也未能完全叫出口,就被身上的男人用嘴堵住了。
但是苗嬤嬤听见了。老人睡眠少,苗嬤嬤很早就醒来了,醒来了就轻手轻脚起床。起床之后,收拾好,就靠着椅子闭目养神,耳朵却时时警惕,随时准备应她家公主的召唤入内侍候。听得月容那声被截断的“啊”,也不细想,“蹭”的站起来就要往里屋冲。连嬤嬤在另外一张椅子上坐着闭目养神,月容的声音她也听见了,只是在心里暗笑:二公子真是勇猛!听见苗嬤嬤行动,赶紧站起来把她拉住:“苗嬤嬤,没事,年轻人闹着玩呢。”苗嬤嬤被连嬤嬤这么一拉,有所醒悟,却还是不放心,把眼贴到门缝细看,看到床帐摇动;再凝神一听,听见她家公主细细的呻/吟。顿时老脸通红,接着又一黑,连嬤嬤在一旁看着,暗暗为她家二公子祈祷。
不出连嬤嬤所料,月容进了浴池之后,光宇被苗嬤嬤训话:“宇驸马,公主年少不知事,你比公主大了四岁,当知道轻重才是。细水长流,方是常理……”光宇低头虚心听着,心里很是惭愧:昨日自己的确是下了决心不碰月儿的,哪知道一早上还被逮了个正着。意志力真是越来越差了。不过,在月儿面前讲究什么意志力……
月容梳洗好,用完早膳,歇息半个之后,到后园练了一会剑。月容一边练,一边自嘲:别人强身健体是为了不生病、有力气干活;自己强身健体,纯粹是为了应付床上运动啊!真是丢死人!
从后园回来,竟接到王氏三兄弟继母薛氏的牌子,她带着女儿光韵,请求进宫问公主安。薛氏?还带着女儿?月容沉吟一会,吩咐允她第二天进宫探望。
☆、做媒
晚上光涵戌时末才到正院来,居然还没有用晚餐,月容赶紧让厨房上了点心让他充饥,而后又让人侍候他进浴池沐浴。他从浴池出来的时候,月容看他头发未干,便让他躺在榻上,自己亲自取了干帕子、跪坐在地上给他擦头发。一边擦一边跟他说话,得知他这几天既忙着流云斋的书籍、杂志出版,又忙着制衣铺的选址、招聘,实在是累坏了。便道:“不着急,事情一件一件的做,身子要紧,以后无论如何不能耽搁了吃饭、歇息。”半天没听到光涵回答,月容纳闷,站起来一看,他竟已经睡着了!顿时心疼不已,赶紧取了被子给他盖好,自己也上了床躺下。
睡到半夜,月容竟做起了春梦,梦中情景逼真无比:光涵三两下剥光了自己的衣服,使劲揉捏、啃咬自己的全身,架了自己的两腿到他肩上,伏□刺入自己的最深处……又把自己翻了个个,趴在自己背上狠狠耸动……月容暗骂自己不知餍足,已经几乎夜夜春宵还做这等无耻之梦,羞惭不已醒来,却发现光涵正压着自己在奋力耕耘;自己臀下则一片滑腻,原来,不是梦!月容想起他入睡前的话,便伸出手摸索着捧了他的脸,道:“涵哥哥,停了吧,你都好几天没歇息好了。”光涵不语,伏下头封住她的唇,拉了她两腿圈到自己腰上,动作益发狂猛。月容无法,只得放松了承受,偏头向外一看,原来天已经蒙蒙亮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薛氏和光韵进得怡园的时候,月容刚用过早膳不到两刻。光元一早就去了翰林院




老大嫁作三人妇 老大嫁作三人妇_分节阅读_64
、光涵在月容再度入睡醒来后已不见踪影、光宇一大早就被南大营来人叫走了,月容只得一个人接待了薛氏母女。月容以家礼给薛氏奉了茶,薛氏站起来接了,坐下后薛氏也没问起三兄弟,道:“自去岁公主离京,臣妇在家日日烧香求告菩萨保佑,公主吉人天相,如今终是大好了。”月容笑道:“母亲慈悲,托母亲洪福,这一年又多得几位驸马看顾、太医费心,媳妇这才能够好转。”
薛氏道:“臣妇递了几次牌子请求进宫探病,无奈公主体弱不宜见客。昨日闻得常勇侯夫人进宫探望公主,臣妇这才知道公主已经好转,赶紧放了府中事物进宫,如今看来,公主面色红润,精神头也足,果然已经大好,真是我大庆臣民的福分。”
月容看到光韵在一旁给薛氏使眼色,便笑道:“母亲关怀小辈之意,媳妇铭记于心。将军府事物繁多,还累得母亲亲自跑一趟,是媳妇不孝。媳妇看母亲似比以前憔悴,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么?”
薛氏一喜,又极力忍住,道:“府里诸事皆顺,只是你四弟他们几个,也到了说亲的年纪。臣妇相看了好几家,都不甚满意。前几日他薛家舅妈给保了一家,是襄阳侯外家侄女龙氏,臣妇亲自相看之后也很满意,只是龙家要把女儿许给读书人家,臣妇正愁着呢。” 月容心道:原来想让自己这个公主出面,要借势强娶呢。嘴里却道:“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天下好女子多的是,况六弟今年只有十二,还小着呢,母亲再行慢慢相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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