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仙(完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逍遥红尘
终于敢出气的水潋滟刚刚放下的心却又被令一个感觉再次激的不敢喘息,他的男子气息喷洒在她的玉颈上,让她一阵瑟缩,全身汗毛都开始武装的立起。
只可惜不识相的男人根本不理会她回头的一瞪的示意,在她再次转身的时候,又一次啮啃上了她的颈项,展转吮吸间,她的身体不由一软,轻唤出声。
“啊~”
虽然只是低低的一唤,却立即反应过来的收声,只是这声音,收的有些晚了。
段枫遥的身子一纵,已经飘飞下地,在空中,水潋滟还能依稀听到房中低喝:“谁?”
下一刻,背后已经贴上了冰凉,似乎是花园中的石桌,胸口一凉,衣衫已经大开,只余贴身肚兜还遮掩着最后一丝春光。
双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这家伙欺入,一个最标准暧昧的偷情姿势已经形成,长发批盖上她的脸,魅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快叫!”
依然有些楞神的不知所措,耳边已经传来了窗户推开的声音,而这一刻,温热的唇又一次啮啃上她的脖子,带着力度的一咬,让她又一次呼疼出声。
“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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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同的意思,此情此景,也不会再让人有其他想法,低低的咒骂声传来,窗子随后被关上。
狠狠的一把推开压上身上的人,水潋滟瞪着杏仁大眼怒目而视,不敢大声呵斥,声怕惊动了楼上的人,咬牙低骂道:“你就是这么对待给你银子的主么?”
粉舌轻划过唇角,动作让水潋滟又一次想起适才它划过自己耳垂的感觉,身体不然的又是一颤,可那坏事的主却一点也不承认自己的错误,睁着眼扮着无辜,“给我银子的主,不都是要我干这个事的么?”没有丝毫的害臊。
水潋滟已然被气的无言了,“你脱衣服倒是很快啊。”咬牙切齿中,死拽拽刚才被他解开的衣衫,这家伙,还是不是人,空中那瞬间,他居然把自己的衣服已经全部解开,反应之快,动作之灵敏,确实令人咋舌。
无赖的笑容爬满了整个脸庞:“你上次不是给银子让我穿衣服么,你若是还给银子,我脱的更快,不过。。”手指爬上下巴,眼光扫射着她娇好的身材,“这次不收钱!”
正文 调查‘主人‘
一想起昨夜的段枫遥,水潋滟就气的牙痒痒,那么隐蔽的条件,自己本来可以多探听到些消息,却被他的调戏破坏了好事,偏那家伙还是一付玩的开心,何必生气的脸对着自己傻乐,回到家,又是那含着两汪清泉的段枫澈,这两兄弟,自己究竟欠了他们什么,被玩成这样。
不过即使只有短短两句话,还是被她抓住了重点,那个‘主人’今天要来约她口中的‘殷太子’,放眼全苍露国,当得起这个称呼的,只有那个让自己至今也无法定位的殷彤焰,少不得自己这趟是要跑了,只要知道他今天与谁有约定,那个背后的人还怕不浮出水面?
马车颠簸着,水潋滟又忆起自己出声前听到的那话,“绿遥再好,不过玩玩罢了,又怎么及得上那有权有势有地位的一国太子。”
撑着头,笑的有些玩味,有地位到是没错,毕竟太子身份在那,不过有权有势?这个‘主人’只怕知道的太少了,殷彤焰为了生存苦苦挣扎,为了逃避刺杀提心吊胆,这么狼狈的太子爷,又岂是他们知道的,想到着,她竟然有些说不出的快意,毕竟,那最真实的殷彤焰,只有自己见过。
掀开车帘,感受着窗外已经有些冰凉的寒气,已入深秋,在这北方之地,这冰凉,已然有些刺骨。
忽然车子一震,让晃悠着的水潋滟一个前栽,幸好速度不快,不然正出神的她只怕又要丢大人了。
“王爷,前面有宫里的车,要我问问是谁再决定让不让么?”外面是车夫如实的禀报。
“不用,直接让了,问来问去,哪来那么多礼仪。”按照她的王爷身份,若是辈分低的晚辈,通报上闲王爷的名号,多半是该让她的,只是这东西,两辆车在路中间对着,还要问问谁家的,再决定谁让,水潋滟一想到这个就麻烦,出门在外,不就是一个边上,你过了,我也方便么?万一碰上个熟悉的,再来个寒暄几句,自己烦也烦死了。
“是!”马车一晃,慢慢的到了路边停下,一辆黄色的马车从水潋滟探出窗外的脑袋边疾弛而过,随后自己的车也重新踏上了官道,开始晃向殷彤焰所在的驿馆,
没有把事情放在心上的水潋滟继续着她的闭目养神兼盘算。
“请容禀殷殿下一声,苍露闲王爷来访。”坐在马车上的水潋滟听到车夫的声音响起,应该到地头了。
一阵小跑声越来越近,随后便是从车门外传来的声音:“请闲王恕罪,殷殿下一早就已经应邀出去了。”
什么?水潋滟一掀车帘,自己来的这么早竟然还是迟了么?“和谁出去的,知道吗?”
“请恕小的地位低下,无法得知,只知道是昨天有人下的拜贴,今日一早派车来接的。”
“什么样的车?”那个‘主人’好快的动作啊,自己这一迟来,不是又一次错过看到她真面目的机会了?
“一辆黄色的马车,才走不久。”
黄色的?难道是刚才自己在路上碰上的那辆车?这个时候的水潋滟有些痛恨自己的懒惰,若是适才通报名号,对方也定然要报出自己的名号,偏偏因为自己的一丝随意将这个大好机会白白放过。
“王爷,要小的追刚才那辆车吗?”久久的不出声,换来忠心的属下询问。
摇摇头,追?上了官道四通八达,谁知道往哪个方向去了,若是出城,此刻都跑的没边了,“不了,进宫,我要见皇上。”几番思量,水潋滟终于作出决定。
“朕的闲王啊,你终于良心发现决定来替朕分担忧愁了么?”刚刚毕恭毕敬的踏进御书房,迎面而来的一句话让水潋滟有些羞愧不已,吃喝打混,自己还真没干过什么事。
“端王爷不在身边,没有人替皇上您探访民情啊,潋滟也就不推辞的接下了这视察百姓疾苦之责,皇上恕罪。”嬉皮笑脸换来了女皇的忍俊不禁。
“闲王,你说,朕要不要和晨阳联姻呢?”突然冒出的一句话,让水潋滟大感意外。
“皇上不是不想联姻的吗?上次还叫我去。。。”这是怎么回事,人家上门求亲,她拖拖拉拉了几个月也没见人家,不就是不想结亲么?自己上一次好不容易说动了殷彤焰不再提及此事,她怎么又反悔了?
“为我皇族延续,我是万万不会同意联姻之事,但是为我苍露考虑,这联姻却是迫在眉睫了。”长长的一声叹息,道出了女皇心中的隐忧。
“皇上!”水潋滟一个踏步上前,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一切,自然有女皇做主,何来自己置喙的余地。
“汐儿年方十八,已然能独立执掌国家,我身体每况愈下,本也该颐养天年,不管怎么说,我也不能让她远嫁他乡,只是现在,苍露和扶风之间战况激烈,若连凤翩都阻挡不了他们推进的脚步,苍露危矣。”一句话,水潋滟已经能判断出,前方的战争定然不容乐观。
“那皇上的意思是?”这个时候,苍露唯一的办法就是借用外力,如果联姻,正常的情况下,晨阳必定出兵相助,难道女皇打的是这个主意?
“闲王,也你说半句留半句了,凤翩走前,曾向我建议,你是个难得的将帅之才,这点,我的看法亦然,你的心里,其实应该很明了了,会问你,就是我心中终究有所不甘。”一句话戳穿水潋滟的心思,让她讷讷无言。
“皇上,若与晨阳联姻,且不谈是否公主下嫁,但晨阳铁骑入我苍露是实,皇上就不怕以后请神容易送神难?”那个假惺惺的殷溯天,水潋滟可是记忆犹新,若说他没有号令整个天下的野心,打死自己也不相信,到时候,只怕第一个吞并的就是苍露,现在苍露所有的兵力都集中在与扶风的征战中,若是晨阳不顾联姻之谊,拿下苍露轻而易举,水潋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女皇要将激烈的战况瞒的死死的,还要制造歌舞升平的假象。
“朕也在担心这个,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凤翩那不要再有任何不利的消息了,不然,纵然不信,朕也要答应殷太子的请求了。”
殷太子的请求?水潋滟心中一动,难道殷彤焰根本没有死心?
“皇上,这殷太子提出什么请求让您如此难以决策?”既然皇上不喜欢自己兜圈子,干脆放开了明问。
“两国联姻,汐儿不用下嫁,各自为主,互惠互利。”女皇淡淡的吐出几个字,惊呆了水潋滟。
好厉害的殷彤焰,摆明就是将婚姻当做筹码在谈,各取所需,也没有谁受委屈,没有谁娶谁嫁,最后形成的,将会是一个联合的国家,其余两国,又怎么会是对手,他的心,终究是没有放下争夺天下,一旦苍露同意,直接受益人是他殷彤焰而非他的父亲,自己,还是小看了他,那次的会面,不但没有打消他的想法,竟然对女皇提出了如此建议,难怪女皇会动心,既保住了女儿的地位,又可解国家危难。
这一刻,她算是彻底明白,自己一直希望在他的心目中能有地位,可是一个死去的‘水潋滟’又怎么能和这大好江山相比,他爱的,是自己,是这高高在上的权势。
“皇上还是先不要着急给殷殿下答复,我相信有端王爷在前线指挥,情形定然好转,若是还不能将扶风赶出我苍露,我们再与他谈连姻之事,先将殷太子稳在我苍露便是。”现在谈联姻还有些早,实在不行,水潋滟咬咬牙,心中已经暗自做好一个决定。
点点头,女皇算是承认了她的话,“上次看汐儿倒是和晨阳太子十分投缘,若是她喜欢,那这婚事倒也不算太委屈她。”
从御书房中出来的水潋滟,心情说不出来的沉重,没有理由,不问原因,自己就是不想看见殷彤焰娶公主,有感情也好,没感情也罢,自己的心就是一股子酸酸的感觉,本来有女皇撑着,这亲事怎么也成不了,可是刚才女皇的最后一句话,分明就是在找台阶下,自己现在唯一能祈祷的,就是端王莫凤翩一定要坚持住,只要仗能胜利,一切就自然而然烟消云散。
突然一拍脑袋,水潋滟想起今日自己进宫的目的,不就是想向女皇汇报那行刺水若蓝的人有了眉目了么?自己查不到,可不代表那手眼通天的女皇查不到,正欲转身走回御书房,想起适才女皇的愁云惨雾,算了,自己还是多查多点线索再汇报吧,若是能直接将人揪出来,多少也是自己能力的体现。
“何人出宫?”不知道不觉,马车已经到了宫门口,传来的是例循问话的守卫。
“闲王回府!”马车上的车夫递过属于闲王府特有的腰牌。
“记录~~闲王辰时三刻入宫,午时整出宫。”长长的声调传进水潋滟的耳中,每次的惯例她早已熟悉,这一次却似乎猛然惊醒了她一般,迅速的掀起帘子,探头出身,对着正在记录的禁卫军一个急切的询问。
“今日,可有皇宫的马车出去?”
正文 试探公主
“有!”虽然不知道面前的闲王爷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但是职责上,守卫还是非常有礼的回答了问题。
“谁?”水潋滟的心都快跳到嗓子口了,那个背后的‘主人’说不定就在这里能得到解释。
“今日有‘廉王’‘晋王’进宫,然后陪同太后凤辇出宫,说是陪同太后去祭庙。”
“啊!!!”太后,难道,难道是太后知道女皇和水若蓝的事情,不允许皇家有伤风败德的事情发生,才暗中派人?所以那个家伙才说,他的‘主人’没人敢惹?
“还有谁?”已经顾不上掩饰语气中的焦急,心中只有希望还有他人,毕竟,那个深宫中地位最高的男子,绝对不是自己能动摇的,即使知道了,也不可能告诉女皇了。
“还有。。”看着侍卫翻着记录,水潋滟的心也在扑通扑通越跳越急。
“啊~”似乎是找着记录,侍卫扬起脸,“还有皇公主殿下!”
“皇公主殿下回来了没有?”莫紫汐,这个苍露国仅次于女皇的高贵女子,会是你么?水潋滟的心在皇太后和皇公主之间徘徊游移着,一个是未来的女皇,一个是最尊贵的男人,不论是谁,自己这点微薄的力量,根本无法与其相抗衡,但是,如今,自己注定是要和他们碰撞了,贝赤轻咬着下唇,内心不断挣扎斗争着。
“还没有!”守卫,如实的回禀着。
轻轻点了下头,算是知道了,放下车帘,让马车缓缓驶离皇宫。
往后仰靠,无力的闭上双目,现在的水潋滟,不知道怎么该怎么办,继续调查吗?调查出来能怎么样?太后,公主,不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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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女皇都不会下手去惩罚,通过这段时间的了解,她早就发现,女皇是一位极重感情之人,对待一夕之欢的水若蓝尚且如此,面对生养自己的父后,和自己一心栽培的女儿,她能怎么办?自己唯一的倚靠就是女皇,若她没有表示,自己做的再多又有何用?是放弃,还是继续对着干?这是水潋滟现在唯一需要决定的事。
“王爷回府么?”车外的声音在询问着她的决定。
“不,再去殷殿下的使馆。”唇边扬起一抹坚定的笑,内心决定已下。
在苦候了三个时辰之后,终于看见了那抹淡黄的身影悠然的踏进厅门。
“殷殿下好兴致,不知今日与公主可否尽兴?”客气的笑容扬起,三个时辰的等候,已经足以让她想通很多事情。
会进青楼用银子砸个头牌,会在看上绿遥的同时看上殷彤焰,再想起今日皇上的话,这个女子应该呼之欲出,那么自己也可以锁定对手,正是那优雅高贵的皇太女——莫紫汐。
“不知道闲王驾到,让闲王苦候,彤焰罪过。”显然对她的来访已经由下人的口中得知,殷彤焰虽然惊讶,却没有明显的表示在脸上。
“无妨,殷殿下说不定将来就是我苍露半个主人,潋滟多等片刻,权当巴结,又有何妨?”
“闲王休要开彤焰玩笑,公主殿下不过是尽地主之谊,约彤焰欣赏深秋红叶,以示友情而已。”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不着边际的话,都希望从对方的话语中得到某些信息,各自盘算着。
“太子殿下,你我之间也不需要再多说废话,潋滟此次前来,并不是想从太子口中得到什么,也与苍露和晨阳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不过是叙叙旧罢了。”
“不知闲王有何想法?”
依旧是互相试探,依旧是不着边际。
“太子不过是想借苍露之威巩固地位,借以得到晨阳罢了,若太子信得过潋滟,潋滟愿助太子一臂之力。”突然砸出的一句话,让殷彤焰敛去了客气的微笑,凤目中一派深沉,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女子。
站起身,拍拍屁股,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至于这个人信不信自己,那是他的事,自己有斗不过的人,他也一样,“潋滟话已到,三个时辰,腰也坐酸了,就此告辞!”
就在她转身出门的一刹那,背后传来低沉的声音:“你为什么要帮我?”
转过头,冷静的表情隐藏在面纱后,却能让他听到她的坚定:“若有日太子殿下得到苍露晨阳,能否为潋滟踩平幻月颜家?”
彼此深深的对望着,殷彤焰慢慢吐出几字,“只要彤焰还活着,这个事一定办到,若是有朝一日,彤焰不幸身亡,请将此物葬与令姐身旁!”伸至眼前的,正是水潋滟熟悉的那个鱼形玉佩,不想伸手去接,总觉得他的话中有些不祥的预兆,但是看见他眼中的诚恳,终究心下一软,慢慢扯过他手中的玉佩,紧紧的撰在手心中。
“明日殷殿下有空否,潋滟愿陪殷殿下尽览苍露秋色。”不知道是不是那句话的感觉让她害怕,竟然主动提出与他相伴。
“明日公主殿下约彤焰狩猎,说是补偿那日的未曾尽兴,闲王若是不弃,就当彤焰的邀请可好?”浅笑间,当日的亲密似乎又涌上心头。
点点头,算是答应,再未多语,水潋滟转身离去。
大清早,水潋滟一身猎装早早的等候在使馆门外,看着一身金色猎装的女子在侍卫的拥护下远远而来,立即匆匆迎上。
“公主殿下,彤焰昨日恰逢闲王,提及今日狩猎,诚意相邀,公主殿下不会介怀吧?”水潋滟还没开口,殷彤焰的声音已经在背后响起。
优雅的一拂适才被风吹乱的鬓角,马上女子一个帅气的下马动作,轻快的步伐迈到殷彤焰面前:“殷殿下说笑了,紫汐怎会介怀,人多热闹。”言语间含着浅笑,好一个语笑嫣然,明眸皓齿。
上一次是出尘脱俗,这一次是清丽跳脱,这女子,确有令男人神魂颠倒的本事,只是在她一出口间,水潋滟的眼神一冷,那夜窗外听到的模糊女声,不是她又是谁?虽然有刻意的改变声调,那说话间的节奏和语速是常年养成的习惯,又岂是改得掉的?
“公主殿下和殷殿下尽管狩猎,潋滟一介俗人,实在对此道不甚在行,只求公主将身边侍卫借一人给潋滟,教教潋滟骑射之术便可。”似乎是知趣的一个回答,让莫紫汐唇边挂上一抹微笑。
“不知道这位小哥如何称呼?”一行人缓缓的向郊外行去,水潋滟早就看见了那个熟悉的男子,显然,他应该是莫紫汐的亲信,不然自己也不会三次见到他,不过,这也恰巧给了水潋滟机会,刻意的靠进他身边和他打着招呼。
没有想到闲王爷会突然问话,男子一楞,赶紧抱拳:“属下江陵,见过闲王!”
随意的一摆手,水潋滟套着近乎:“江侍卫,说来丢人,我对这骑射之术实在不够精通,又不忍扫了公主的兴,不若你教我射箭,让公主与殷殿下多亲近些可好?”
三次见这个男子,水潋滟已经能很肯定,这个男子空有一身武功,却是个没大脑的草包粗人,虽然知道主子的身份不能随意外露,但是身为公主的侍卫,他的骄傲又往往让他管不住嘴巴,想起来,自己还真该感谢他,若不是他的口无遮拦,自己又怎么会连串起这么多事。莫紫汐啊莫紫汐,你再深的心机,终究只是深宫养着的虎,纵有锋利的齿爪,却是圈养之物,和那野地求生存苦苦挣扎的相比,你,还差的太远!
“啊!又射偏了,哎,我真笨。”从江陵箭壶里抽出一支又一支的箭,只是瞄准三十步外的数,水潋滟却只能偏到右边的草丛深处,要么就是飞到左边参天大树的枝桠里,就是不见有一支射到树上。
“江侍卫,你替我示范下好么?我实在不懂!”眼见壶中的箭一支支的在减少,只剩下最后两三只插在将要空的箭壶中,水潋滟干脆一递手上的弓,交到了江陵手中。
“王爷,射箭首先腿要稳,手要紧,眼要准!”话音刚落,一支箭离弦而去,“夺!”钉在树上的靶心,去势未竭,箭身颤动不已。
“哇,好厉害!若你不是公主的人,我定然讨你过来做贴身护卫。”拍掌娇笑着,笑意却根本没有到达眼底,如此熟悉的力道,那颤动的箭身,水潋滟的心,似乎又明白了些什么。
仰首望望天,水潋滟一扯江陵:“时辰不早了,算了,不练了,看看公主他们怎么样了,是不是要回去了?”匆匆上马,循着狩猎队伍的方向而去。
就在两人离去后不久,一道青色的身影闪进草丛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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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三章 闲王请令
手指轻扣着桌面,水潋滟没有想到的是,本以为今日的收获是一件事,却因为自己的小心,终究确认了第二件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面前一堆挂着黄羽箭翎的箭,轻轻拂开那尾羽上的黄翎,水潋滟终于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只是那冷艳的笑,配上寒彻入骨的眼神,竟然第一次让人感觉到了她的杀机,一个精巧的‘端’字跃入眼帘,一切迷团就此解开。
本想到今日是要与刺杀水若蓝的人相处,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暗中做个措施,才让颜暮衣暗中相随,可自己就在和江陵套近乎的时候突然发现,他的箭壶中,插的竟然是黄色羽翎的箭,本来,作为公主的贴身侍卫,为公主佩箭本无可厚非,只是,水潋滟在他第一次为自己示范动作要领时,看见那在树上颤动的箭,心中突然一抽,开始了故意东射一箭,西射一箭的表演,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给暗中的颜暮衣一个手势,再扯着江陵匆匆而去,赌的,就是江陵这个没脑子的人,偷箭不可能只偷两支,壶中定然还有其他的,以他这个性格,说不定根本就忘记了在第一时间将上次行刺自己的箭湮灭证据。
“暮衣,射箭是不是惯用一种力道很难改变?”
即使一切都已经在眼前,水潋滟还有些不死心,将头靠着他的肩窝,让他的体温温暖着自己有些冰冷的身体,不知何时,他的身体,又一次成为她心灵的依靠。
轻拍着她的背,颜暮衣站起身,含笑拈起一支箭,顺手拿过一旁的弓,轻轻一拉,箭离弦而去,“夺!”定入柱子上,箭身也是颤动不已。
在水潋滟不解的目光中,他再次拈起一支箭,对她一个温柔的笑意,看也不看手中箭,就随意张弓一射而出,那箭出弦后,去势并不急,不带丝毫风声,却是‘滋’的一声,生生穿过两人合抱的柱子,从另外一头透出。
水潋滟大张着嘴,指着柱子,半晌说不出话来,望着颜暮衣,眼中尽是不信。
轻巧的搂过她的身子,将她锁在怀中,一个爱怜的吻落在她的唇角,终于让她闭上了即将脱臼的下巴。
将头埋进她的发间,“我,能变幻,力道,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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