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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舞流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火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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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第六十一章 相争
冬日的苍赫,银装素裹,不断落下的雪片将皇城内装点成了一片纯色的白,宫中的侍卫和宫人都着上了厚厚的冬衣,踩着脚下的纯白,开始了一天的事务。
平静的帝宫之内,依旧如常,百官依次来到了大殿之上,等着君王的驾临,开始早朝议事。
如同往日一样,刘总管面无表情的站在了临近王座的一旁,脸上毫无波澜,微微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祁诩天缓缓走出身来,两人对望一眼,刘总管躬身相迎,口中道着见礼之词,眼中却有着某种示意,祁诩天微一点头,嘴边噙起了别有深意的浅笑





韶华舞流年 分节阅读_54
,坐到了王座内。
“众位爱卿平身吧,今日有何事启奏?”随意的一挥手,祁诩天漫不经心的端起了一旁的茶盏。
不知陛下今日情绪如何,大臣们也不敢说得太多,只将几件急于处理之事奏报了上去,得了圣意之后,便退在一旁,再不言语。
朝堂上的气氛有些怪异,大臣们似乎欲言又止,又顾忌着座上之人的反应,不知该不该放在今日提,祁诩天微阖着眼,望着茶盏中漂浮的嫩绿,勾起了唇,一扫底下众位臣子的神色,看似不经意的说道:“外头雪下得大,若无事要奏,众卿便早些回去吧,朕想起小三儿过不久便要过生辰了,得去找人筹划筹划。”
听得陛下这句话,数位大臣眼前一亮,互相示意了一番,当下便有人踏前一步,对座上的君王说道:“三殿下生辰自是大喜之事,陛下若要找人筹划,臣等都愿为陛下分忧。”
“难得小三儿如此得人心,看来朕也不必费心了,不知李卿打算如何筹办此事?”祁诩天放下了手中的茶盏,似乎颇为感兴趣的样子。
底下的臣子见了,都松了口气,看来今日确是个合适的日子,该将此事给提了,那位姓李的大臣闻言也露出了喜色,继续开口说道:“陛下,臣觉得,三殿下文采出众,又得陛下的喜爱,不如借着生辰……”说到此处,他停了下来,偷觑了一眼君王的脸色,见他神色不动,平静的脸上喜怒难辨,想到自己要提的事,不知会不会犯了座上之人的忌讳,一时间居然不敢开口继续往下说了。
“不如怎样?”祁诩天挑眉,抿了一口茶水,开口问道。
“陛下,李大人是想说,既然三殿下已将成年,不如借这机会,商讨下立储之事。”一旁有人踏步上前,接着那位李大人的话继续说到,却是乖觉的不直接说让三殿下立为储君,而是绕着弯,暗示了一番,唯恐擅自提出此事会惹怒那善变难测的君王。
小心的抬头望去,只见苍赫帝靠在王座内,自他们说了这番话后,脸上便未曾动过声色,看不出是否为这话而心生不悦,但却敛着眼,并未开口,唇边勾起了若有若无的弧度,沉沉的气氛顿时让人心中一惊。
自古以来,立储虽是极为重要之事,但在一位帝王正当权利巅峰之时,贸然提出立储,确是容易触怒君王,从陛下对几位皇子不闻不问的态度便可看出,陛下似乎并不急着立储君,对于将皇位交予别人的事也丝毫不感兴趣。
倏然间,想起那些传闻,当年陛下是如何是弑杀手足,又是如何从先皇手中接过了皇位,方才开了口的大臣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冒出了一身冷汗。
都是金银害人!若非被珠宝钱财晃了眼,他们怎么会忘了这茬儿,陛下的手段,陛下的为人,还有陛下当年所做之事,这不明摆着,立储之事只能由陛下开口吗!
想到这里,两位大臣霎时变了脸色,低着头,冷汗湿透了背脊,在这摆着暖炉生着暖暖春意的大殿中浑身冰凉,竟是没有半点勇气,抬头去看座上君主的脸色。
本就对此事并不赞成的大臣此时却有些幸灾乐祸,站在一旁,只等着陛下发话。
一阵令人窒息的寂静过后,深沉的语声自上方传来,“看来众卿都在替朕着急立储之事了……”
缓慢而低沉的话语在静默无声的大殿上扬起了阵阵回响,文武百官个个低着头,站在原处,不敢接话,此时听陛下的语气,虽是平稳不带异样,但谁都知道,苍赫君王向来以性情善变而闻名,上一刻还在含笑对你说话,下一刻便不知会如何,此时陛下虽然不动声色,但谁知一会儿会否大发雷霆?
“陛下,立储之事为国之大事,臣以为陛下应早日考虑储君人选。”
就在群臣情绪紧张,纷纷静默不语的时候,却听见有人如此直言,抬头一看,刘总管正躬身立在陛下身旁,刚才的话正是他所说。
“刘易啊,你也觉得朕该早日立储?”
“臣以为,苍赫有陛下为君,有吾等为臣,也该是时候,立贤为储,以安民心,稳定社稷。”不紧不慢的话语,如他脸上的神情,不见丝毫波澜起伏,但他的话语却让众人松了口气。
刘总管不轻易开口,但每每开了口提了议,便甚少有不为陛下的采纳的,如此看来,今日提的立储之事说不定便能定下。
“那么,众卿以为,哪位皇子能堪大任?可立为储君?”祁诩天放下手中的茶盏,一扫底下众人的神色,唇边的弧度又扬了几分,眼中锐光闪过,看似随意的开口问道。
“如臣先前所言,三殿下文采出众,性情率真,又得陛下喜爱,臣以为应立三殿下为储。”
“此言差矣,李大人,三殿下虽文采不凡,但治国岂是光凭文采便可胜任之事,若要立储,当如刘总管所言,择贤而立。”什么性情率真,宫中何人不知,三皇子祁涟朔言行无忌,仗着陛下的宠信,行事失仪,如何能当得起储君之位,若苍赫真落到他手中,只怕不出几年便要衰落。
“陛下,臣以为,五殿下也可考虑,论文采论性情,都不弱于三殿下,若要择贤,五殿下比三殿下更为适合。”
“这是什么话?三殿下哪里不合适?你倒是给我说说!”
“哼!三皇子在宫中做了些什么难道李大人不知道?收了他人钱财你就信口胡言,将社稷大事置于何地?!三皇子他……”
听得底下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祁诩天眼眸中闪过一丝诡秘的笑意,脸上却沉了下来,口中淡淡说道:“行了,在朝堂之上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听到这句话,吵成一团的大臣们顿然静了下来,见陛下面色不愉,都噤了声。
“朕只是问你们一句,众卿便如此争执不休,不如让朕来决定,小三儿和小五都不错,另几位皇儿虽年纪还小,但也不能夺了他们的机会,既然要立储,便是与他们切身相关之事,不如问问他们的意思。”祁诩天坐在龙椅内,此言一出,便引来一阵嗡嗡的低声议论,望着大臣们的反应,他的笑意又明显了几分,带着几分兴味之色,微微抬首吩咐道:“来人!去把几位皇子宣上殿来!”
等三皇子祁涟朔,五皇子祁柊离,六皇子祁子毓,七皇子祁尧宇,几位皇子一同站到殿上,大臣们望着个个相貌不凡气质出众的皇子们,一时间也难以说出谁更为适合储君之位。
数位皇子中,除了丧身火海的九皇子,便只有头两位皇子不在其中了,想起消失于宫中的二皇子,大臣们便一阵唏嘘。他们犹记得当年二皇子的风采,若今日他在此,他们这些臣子们岂用为立储而争论不休。
在心底叹息一声,看着三皇子祁涟朔含着笑意的脸,想起陛下对他的喜爱,几位老臣都在担心,若陛下果真一时兴起,立了三皇子为储那可如何是好?
陛下向来唯我独尊,王者的霸气似乎在他身上尤为明显,只要他做了决定,无人敢反对,而事实上,只要是陛下的决定,便没有出过错的,此番若真立了三皇子为储君,他们也只能相信,陛下是另有用意了,他们身为臣子也不敢反对。
“儿臣叩见父皇!给父皇请安!”祁涟朔站在一群皇子之中,神色最为轻松,看不出丝毫紧张,“听说父皇是为立储的事找儿臣前来?”
“并非找小三儿一人,你不见你的几位皇弟也都在身边吗,朕是想在你们中间选择一人立为储君,不知三儿有何想法?”含笑望着站在殿中不露怯意的少年,祁诩天柔和了语声轻声问到。
“听见父皇宣召儿臣,儿臣太高兴了,一时没注意到几位皇弟也在此,父皇恕罪,”祁涟朔嘿嘿一笑,顺了顺垂在耳边的发丝,侧首打量着身旁站立的几位皇弟,又抬起头乖巧的回道:“立储之事自然是父皇做主,儿臣没什么想法,只知道父皇选的一定不会错。”
其余几位皇子先见了礼,听见父皇对三皇兄的问话,又一个个垂下头去,耳边听得父皇的轻笑,想到今日是为立储而站在此处,心中不知是何滋味,既然父皇早就属意三皇兄,他们又何必来此。
“不错,朕心中已有了人选,几位皇儿不如猜上一猜,朕打算立谁为太子。”脸上笑意未减,祁诩天观察着底下臣子和几位皇子脸上的神色,看到祁涟朔眼中划过一道掩不住的喜悦,祁诩天唇边的笑意又深了几分,却多了些无法察觉的冷意。
听得陛下此言,臣子们有人欢喜有人忧,看眼前情势,明摆着三皇子最为瞩目,五皇子虽也不错,可惜为人太过温雅,不若这三皇子懂得讨陛下欢心,又不喜相争,除了他,其余两位皇子都太小,看不出特别的资质来,不得陛下关注,如此,陛下属意之人便只有三皇子了。
一时间,所有人的眼神都朝着祁涟朔望去,包含了各种含义,但灼灼的目光已让祁涟朔有些飘飘然了起来,父皇话中之意还用猜吗?这些年来,谁人不知他三皇子祁涟朔是最为受宠的皇子,除了未曾像之前的二皇兄祁溟月一般住进炫天殿,其余的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虽然仍介怀抢去了父皇宠爱关心的二皇兄,但他早就消失于宫中,说不准已受其母安贵妃的牵连,被父皇给弃了,此时此地,再也无人可阻他登上太子之位,母妃未死之前便早就要他多讨好父皇,如今看来果然未错。
努力克制着脸上浮现的欣喜之色,祁涟朔开口答道:“谁能猜得到父皇的心意,儿臣只管听命便是,不论父皇立何人为太子,儿臣都不会有异议。”
一旁站着的祁柊离点了点头,祁子毓和祁尧宇才九岁,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既然父皇有了主意听着便是了,也一起点头。
大臣们自然不敢妄言,等着陛下开口,大殿上再度沉寂下来,不一会,却听到一句语声由上方传来。
“起得迟了,父皇又不等我。”微带抱怨的话语带着些慵懒,语声悦耳至极,在这朝堂之上突兀的开口,又是每个字都说的随意,却无人会觉得他失礼,只是被那仿佛带着韵律的语声吸引,待回过了神来,恍悟了话中之意,所有人都是一惊。
抬头望去,薄薄轻雾袅绕的淡香之中,少年轻衣散发,步履悠然的走到皇座一旁,举止疏懒,眼眸中的神采却如空中冷月般明亮,嘴角微扬,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冬日晨曦,让人忍不住陷入其中,只会望着那风姿无双的身影,如被慑去了心神。
“二皇子祁溟月!”不知是谁在恍惚间惊叹了一声,本是自语般的语声却在朝堂上激起了巨石般的声响。
祁涟朔微张着嘴,望着站在王座一旁的身影,霎时愣在原地,先前的喜悦之色还未褪去,脸上已泛出了青白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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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下集预告:立储(hohohho……立储之后,月就要出去晃悠了说,江湖行啊~~远目……)
卷二 第六十二章 立储




韶华舞流年 分节阅读_55
r/> 听到那句惊叹,祁诩天凌厉的眼神扫向了喊出祁溟月名讳的大臣,其中的冰冷之意让众人悚然,想起先前,便是有人在早朝时提起了二皇子,惹得陛下大怒,还遭了惩罚,这会儿却又有人管不住自己的嘴,实在是自找麻烦。
可奇怪的是,陛下却并未现出怒容,却是不悦的斥责了一句,“太子的名讳岂是随意可唤的!”
太子!?陛下属意之人,竟是失踪已久的二皇子?
一时间,所有人都因这句话怔住了,陛下当初只因人提起名字便勃然大怒,让他们以为二皇子已成了宫中的忌讳,被陛下所弃再不可提起,没想到今日神秘失踪的二皇子却忽然出现在众人眼前,甚至风采更胜往昔。难道说,陛下早就有意立他为太子,才会将他藏匿于宫外,只等着看他们这些臣子对立储之事的态度?
想到这里,所有人都脸色突变,能在此处站着的都是些机灵乖觉的,此时哪敢再多说半句,君心难测啊,一想起陛下的这番试探,不知自己的所言所行有否合了他的心意,便心中忐忑。
刘易站在一旁,猜到大臣们心中所想,眼中掠过一丝笑意,他知道所有人都误会了陛下,当初的怒意全是因为殿下不在身边,陛下心绪烦躁,又听见自他人口中说出殿下的名讳,才会勃然大怒,说明白了,便是独占欲和迁怒所致。可惜无人知道,当初遭了责罚的大臣只是因为陛下的任性才会因区区三字而受了罪。
幸而殿下已经归来,大臣们也不用再经受陛下时不时发作的怒气,从陛下的气息和神情看来,理应是得偿所愿了,在看站在一旁不曾坐下的溟月殿下,刘易眼中的笑意又深了几分。
祁涟朔站在原处,直瞪瞪的看着立于皇座一旁,眼神清冷姿态悠然的二皇兄祁溟月,数年不见,他的身姿更为修长,披散的发看似随意,与那眉眼相合却透出一种说不明的气质,仿如一潭沉静的井水,使人看不透深浅,那微微扬起的薄唇,同父皇何其的相似,一样难辨的气质,一样傲然的神情,让他咬紧了牙,只觉怒火和愤恨不断涌上胸膛。
他为何会突然出现?为何在立储之时?每回都是如此!只要有他,父皇便会将所有的关怀和注意全部倾注于他的身上,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父皇还要立他为太子!
咬牙握紧了双掌,祁涟朔脸色发青,眼看着即将到手的储君之位落在了他最为厌恶的人手上,心中又是愤怒又是嫉妒,像有一条蛇在啃咬般的难受,对身后几位大臣使了眼色,他垂下了头,掩住了眼中的愤怒不甘。
“陛下圣明,二皇子天资不凡,自幼便聪慧异常,闻名于天下,心智品行无有可指摘之处,但……他的母妃曾有谋害陛下之嫌,臣以为,略有不妥,还是三皇子更适合些。”
听得此言,祁涟朔眼神微动,想起大堆送出的金银,得意的浅笑渐渐浮上了眼底,幸而从母妃的遗物中翻出大量的珠宝银票,看来她说的没错,只要有了这些,不需他开口,便会有人为他谋划太子之位。
“莫非这位大人怕溟月也会谋害父皇?还是会对苍赫不利?”祁溟月站在祁诩天身旁,望着座下的文武百官,脸上笑意盈然,不冷不淡的语声带着些嘲讽的冷意。
“溟儿不必理会那些胡话,”祁诩天将身旁少年拉到怀中,毫不顾忌底下臣子惊异不信的眼神,抚着他的脸,轻声说道:“为何不多睡会儿,出来也不添些衣裳,即使要随父皇早朝,也不需如此心急,父皇等你便是。”
在祁诩天身旁坐下,祁溟月望着底下各种精彩的表情,在他耳旁轻笑一声,“若不早些来,便看不到如此好戏了,苍赫帝立储,实在是一桩大事,溟月怎能错过。”
众人见忽然出现的二皇子丝毫不惧陛下的威仪,举止间没有丝毫敬意,陛下却不生气,对他的态度也一如往昔,甚至让他坐到身旁,如此看来,陛下对二皇子的宠爱竟然并无半点减少,还要立他为太子,简直是加倍的宠信了。
将祁溟月揽在怀中,祁诩天凌厉的眼神扫向方才说了那番话的大臣,“赵卿以为不妥?你觉得朕的溟儿会谋害朕,还是觉得朕识人不清,将国事视作儿戏?”
“臣不敢!臣不敢!微臣只是……只是……”他一急,更说不出话来,被陛下的眼神扫到,身上便如被刺入了利剑一般,他只后悔不该忘记陛下当年是如何的宠爱二皇子,种种例子都摆在眼前,若因此触怒了陛下,人头会不会长在自己颈上还是个问题,此方才他的那番话,不知会惹来何种罪责,真是想想都觉心寒,不由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只是收了钱财,便要为人办事,朕说的可对?”发出一声冷笑,祁诩天缓缓开口问道,语声并不显怒意,森冷的话音却已足够使人胆战心惊。
先前姓李的大臣闻言顿时一阵颤抖,忽然跪下身来,叩首不止,“臣也收了三皇子差人送来的银两,都是三皇子命我们这么说的!臣有罪!求陛下饶命!”既然陛下已知道了此事,他也难逃罪责,依陛下的性子是决饶不过欺瞒他之人的,若是早些承认,说不准还有减轻责罚的可能。
此时听李大人和赵大人所言,其余众臣都不断摇起头来,望着此刻垂首不语脸色难看的三皇子祁涟朔,眼中的鄙夷愈发明显起来。
祁柊离就站在祁涟朔身旁,十三岁的他已明白了皇储之位的重要性,但生性不喜与人争执,又有如此受宠的皇兄在前,他便从未考虑要去争那太子之位。先前以为父皇是要立三皇兄为储君,虽然有些不满,但也并不打算反对,只因在他看来最为适合做太子之人已不在宫中,不曾想,一抬头之间,二皇兄竟出现在了他的眼前,甚至比往日更为耀眼,让人又是惊讶又是喜悦。
祁子毓和祁尧宇自祁溟月出现便愣住了,望着高高在上坐在父皇身旁的二皇兄,痴痴的看傻了眼,耳旁听见大臣们的议论,似乎三皇兄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要与二皇兄争抢什么,便一起收回了眼,愤愤不平的眼神一齐瞪住了不远处站着的祁涟朔。
祁涟朔垂首站着,听到赵李两位大臣相继吐了内情,便一阵胆颤,咬着唇缓缓抬起头来,露出可怜的神情,带着些撒娇的语气对祁诩天说道:“儿臣只是想为父皇分忧,父皇别生气好不好?是小三儿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父皇息怒,就原谅我这一回吧。”往前走了几步,他微微拧起了小脸,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模样,大眼中已有蓄起了泪水,看来确是让人心软。
赵、李两位大臣跪在殿上,听到三皇子所言,不敢露出丝毫同情之色,唯恐加重罪责,其余大臣见三皇子如此,却是有些同情,天下间有哪位皇子不觊觎太子之位,三皇子虽然手段拙劣了些,但若没有二皇子祁溟月,可以说太子之位早晚会是他的,陛下此刻虽然有怒意,但也不一定会将他如何,毕竟是亲生骨肉,血脉相连,大皇子被贬去坍州,最小的又命丧大火,余下的皇子中也就三皇子最讨陛下欢心,看在往日的喜爱上,陛下也不会责罚太过。
祁涟朔也正是这番心思,他含着泪水跑上几步,抬头望着龙椅上的祁诩天,见他神色间已有些和缓,心中一喜,扁了扁嘴,眼中的泪水立时掉了下来,“儿臣真的知错了……儿臣不该奢望当太子,不该和二皇兄争太子之位……儿臣不知道皇兄已经回来了……不知道父皇的心思,以后再也不敢了……父皇不要生气……”
祁溟月坐在祁诩天身旁,一手撑在龙椅的扶手之上支着下颌,见到座下不远的祁涟朔呜咽着,泪水不断从白嫩的小脸上滑落,虽是差他半岁,却一副天真娇痴的模样,丝毫看不出是暗中收着男女为宠之人,浮起一丝笑意,祁溟月眼神微转,望了祁诩天一眼,果然父皇选的消遣都十分有趣,叫他都想逗弄一番。
表面的不解世事和内里的骄纵任性,还有天真纯洁的小脸,带着泪水引人心怜的模样,实在很能引出某些人心底的恶意,想把他捧到天上,再狠狠打击一番,看他无以为继再也无法伪装,将心中恐惧和黑暗显露人前的样子。两人对视,都看到对方眼中的别有深意的笑,望着座下的祁涟朔,祁诩天和祁溟月一同勾起了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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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第六十三章 败露
众人没瞧见座上两人那相似的脸上同时露出了令人心颤的诡秘笑意,只见陛下叹了口气,看了一眼不住哭泣的三皇子,脸上表情似乎已缓和下来,“别哭了。”话音落下,便示意刘易,递给他一方帕子。
见陛下如此,大臣们心道三皇子看来已无大碍了,即使收到责罚,也应是禁足之类的,再看一旁的二皇子祁溟月,虽是神色如常,却缓缓站起身来,立在一旁,再不言语,低垂的眼眸中神色难辨。
祁诩天见他忽然起身,挑眉望去,祁溟月迎上他带着疑着问的眼,微微动了动身子,脸上现出一丝古怪,虽然昨夜有上过白芙,今日醒来也闻到那特殊的香气,应是父皇又为他抹了药,方才走出来,股间也不觉疼痛,但一旦坐下,时间久了,便从身下传来阵阵不适,显然,那看似华贵的龙椅上应该再多添几层软垫,在此之前,他决定还是站着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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