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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舞流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火狸
卷二 第八十八章 妄念
听见门扉响动,祁溟月抬眼望往外瞧去,不等他作势起身,祁诩天已将床帘解下,隔着帘幕,祁溟月只得躺下了身,心中寻思着,若是有人寻来,不知是找的是他,还是父皇,众人已知他与暗皇共居一处,会在一早找上门来,又惹得父皇起了杀意的,会是何人?
悠然的卧在床榻之上,他此时并不急着知晓答案。无论是谁,此时前来,便只能怪他时运不济了。
门外的阮天琪踌躇良久,在院内已是走了几回,本是顾虑天色尚早,怕吵了子尧的休息,不料在几扇房门前徘徊之时,竟好似听到某处传来的呻吟,虽才短短一瞬,但确是有响动传出那是无疑的,不由顺着方才听到的声响立到了那扇门前,带着几分犹疑,轻叩了下去。
不一会儿,门扉缓缓开启,阮天琪心中一喜,果然未错,子尧已是起身了,想到此,他便有些迫不及待的,连忙举步踏了进去。
未曾想,房内的情形却叫他蓦然一怔,阳光撒落,在那明暗之间,未见子尧的身影,鼻端却嗅到了某种暧昧气息,萦绕在房中的淡香和男人体液的淫靡之味,在房中搅成了道不尽的晴色旖旎,目光所及,地上散落的衣袍也已让他知晓此间曾有过何等激烈的情事。
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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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因眼前所见的一切而愣在了原地,却忽然听得一声冷笑,环视房内,那日曾见过的诡秘男子赫然正倚在床边,凌乱的衣袍呈暗紫之色,黑发依旧披散,金色面具上的异兽在斑驳的阳光下透着张狂邪魅之气,那斜斜倚靠在床柱边的身影仍是一派悠闲,却已足以让他屏息相待,如临大敌,他自然不会忘记此人的可怕,也倏然记起,当日他对自己的警告。
忍不住脚下半退,对着那人,他总是不由自出的生出怯意,在阮天琪的脸上,方才的欣喜之色已全然不见了踪影,祁诩天瞧着他如此模样,发出了一声嘲弄似的轻笑,“看来是有人忘了本尊的劝诫,一心求死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阮天琪只觉身上立时一片冰寒,铺天盖地袭来的嗜血杀意让他悚然一惊,险些喊出声来,面色骤变,微白着脸,他脚下连退数步,靠在了门上。
后背撞上了门扉,他这才记起,此处分明是子尧的住处,但眼前之人衣衫凌乱,房内还有如此浓重的晴色气味,散落于床下的衣衫也是触目可及,到了此时,他如何会不知两人发生了何事,想到子尧在那人怀中衣衫半解,轻喘呻吟的模样……他心中的妒恨便如滔天的巨浪将他淹没,也如利刺在胸,让他全然忘却了那人的可怕,竟踏前一步,拔出了剑来,“你……你竟敢对子尧……”握紧了手中的剑,阮天琪已要扑上前去。
未及近身,也不见那诡秘男子有所反应,一道冰冷的语声却在房内淡淡响起,“子尧曾说过,莫要再让我瞧见有人对他拔剑……”
平淡的语声之中,若有若无的冷冷杀意,却是形如实质一般,阻住了他前进之势,“子尧……”被那酷厉的冰寒所慑,阮天琪竟不敢再上前一步,口中唤着他的名字,举剑呆立当场。
帘幕之后,白色衣袍隐隐显露,片刻,一抹修长的身影用带着些许慵懒却从容优雅的步伐,缓缓踏出身来。
薄薄的衣衫在他身上穿得妥帖,但从那微露的衣襟下犹能看到无数情欲残留的痕迹,绯色殷红从颈边一直延伸至出,在阮天琪眼中成了刺目的颜色。
忘了他先前所言何物,此时阮天琪的眼中只有他一人的身影,才要举步上前,却见他望来的眼眸中透出了冰寒彻骨的厉色,锐利逼人,与那带着面具的诡秘男子的威慑相比,分毫不差。
祁溟月站在祁诩天身侧,对举剑而立的阮天琪勾了勾唇,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有的,只是淡淡杀气,极为浅淡,却也极为明晰,让人无法不去在意,似乎只要一愣神间,那若有若无的杀意便会成为噩梦般的席卷而来的巨浪,将触及之人全吞噬殆尽,不留一丝活命之机。
“若是求死,你尽可以往前来,”不带丝毫情感的语声毫无起伏,祁溟月望着阮天琪呆愣的模样,唇边弧度稍扬,语声亦轻缓起来,却比先前听来更危险了几分,“子尧并非心软之人,你若再要纠缠,我自会成全……”
祁诩天站在他的身侧,瞧着溟儿为他生怒的模样,心中顿时升起了炽烈的情焰,此时的溟儿,如此耀眼,让他只想牢牢锁在怀中,眼中的炙热愈发明显,祁诩天沉沉一笑,取过先前所穿的白色衣袍,披在了他的身上。
阮天琪被身前之人所散发的杀气所慑,但此人不是那诡秘男子,却是他一心所系的程子尧,手中的剑颤抖欲坠,他眼睁睁的瞧着那诡秘男子取过衣袍为子尧披上,随即竟顺着披衣的姿势将子尧搂入了怀中。
那谪仙似的人,此时不见半分温润淡然,微扬的唇与轻挑的眉梢,处处透着嘲讽似的清冷笑意,注视着他的双眼,往后倚靠在了那诡秘男子的怀中,莹白与暗紫的颜色,一人在前,一人由身后相拥,交叠的身形在他身前旁若无人般的,已呈现出无比亲昵的姿态。
相拥的两人,只是站在床前,却不知为何叫他胸口巨震,由两人身上透出的气息如此危险,如同面对死亡深渊,似乎只要再稍有妄动,即便只是手中轻颤,剑尖晃动,此刻的平静便会崩溃,成为吞噬他性命的黑暗死狱。
望着眼前的这一幕,阮天琪不知心中是和滋味,愤怒不甘恐惧嫉妒,纠缠的心绪混,他只得怔怔的站在原地,不敢妄动,颤抖着语声,已透出了他的惊惧之意,“子尧……为何你……你,你不会是想要杀我吧……我可是阮敖之子,我爹尊为武林盟主,你岂可……”
还未说完,低沉的语声已打断了他未完的话,“他的名,不是你随意可唤的,看来阮敖未曾好好教你,何谓教训,之前已饶过你一回,便不会再有第二回了……”
那诡秘男子的话音刚落,不见他如何作势,阮天琪顿觉胸前剧痛,气血翻涌之下,满口的鲜血已在空气中造成了一片血雾,再也持不住手中长剑,倾倒的身躯倚着门缓缓滑下,颓然的坐于地上,阮天琪勉强抬头望去,却见程子尧并未露出丝毫关切之色,仍是神情淡淡的望着他。
“你莫非以为,我不会杀你,还是……”嘲弄的挑眉,祁溟月继续说道:“……不敢杀你?”对着神色惨白的阮天琪,祁溟月并未动容,“子尧已说过,你若再纠缠,我便不会手软……你以为我会看在你爹的身份,就此作罢,甚至倾心于你?”嗤笑一声,他对如此自以为是之人只觉可笑,“今日我便让你知晓,对子尧来说,杀你,只不过是取一条性命罢了,于我来说,不具任何意义,不知你……信是不信?”
微微挑起的眉眼,透着冷意,随着他话音落下,凄厉萧瑟的杀意充斥于整个房内,阮天琪面对着此时的程子尧,顿时脑中一片空白,只能瞧着那冰冷之色愈加浓重,感受着死亡的临近,此刻,他终于信了,子尧,竟真是要杀他!
倚在祁诩天怀中,祁溟月垂落身侧的指尖微动,仿若丝帛的旎狐已在缠在指间,对这屡次三番纠缠不休的阮天琪,他已失了耐性。
祁诩天仍旧含笑,双臂环着身前的祁溟月,凑到他颈边,唇舌已往那白嫩的耳廓卷去,他向来对如此模样的溟儿没有抵挡之力,随着心中的欲念升起,薄唇在他颈边肆意流连,却让祁溟月无奈的侧首,“诩……”
听他口中唤着在外所用的称呼,祁诩天带着笑微微阖起了眼,依旧埋首在他颈边,“子尧只管取他性命,我可并未阻你。”将他的耳垂吮入口中,祁诩天笑得邪肆无比,祁溟月只得放弃似的侧转了头去,冷眼瞧着已然是瘫软在地的阮天琪,指尖的旎狐在阳光下抖落一片七彩光芒,便要往他颈边袭去。
“尊主!”忽然,远远传来了一句呼喊之声,无比忧急的语声让祁溟月的动作霎时顿了下来。
脚步声由远而近,从那杂乱无序的步伐便可知此人的心神乱到何种地步,由那呼喊之声到脚步近在门前,只是片刻,可见那人功力不俗,祁溟月缓缓垂下了手中的旎狐,抬眼望着门前,却并未见有人进入。
似是不敢随意闯入,门外之人停住了脚步,口中的语声却是更为焦急了,“尊主!属下求见!望尊主应允!”
祁溟月侧首与祁诩天对视,却见他露出几分兴味之色,口中缓缓答道:“进来吧。”
门外之人听了此言显然是松了一口气,口中却是更为恭谨了,“谢尊主。”小心的回了话,才见一件锦袍在门前扬起了衣袂,恭恭敬敬的一礼之后,方才踏入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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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第八十九章 薄惩
来人是名中年男子,相貌不俗,身上的衣饰也非凡品,乍一眼便可看出,定是身份不凡之人,但面对着祁诩天,此刻却只有敬畏之意,走进房内,便未曾抬起头来,只是站在原处,但祁溟月却仍是可从此人身上觉出他的不安和焦急。
若有所思的,祁溟月收起了旎狐,眼神往阮天琪身上扫去,果然,阮天琪见了此人,连忙呼喊了一声,“爹!”语中的惊喜,犹如落水之人见到了浮木一般。
在此时的阮天琪眼中,他爹阮敖一出现,便意味着房内那名诡秘的男子再无逞威的可能,在他看来,武林盟主的身份,又有何人敢不给几分薄面,即便那男子再如何厉害,当也不至于明目张胆的在他爹的面前将他给杀了,还有子尧,若非那名男子的授意,他岂会想取自己的性命。
想到这些,阮天琪便露出了几分希翼之色,捂着仍很是疼痛的胸口,抹了抹唇边的血迹,便要对阮敖说些什么,不料他方要开口,已被一人点住了全身的要穴,再不可动弹分毫,只能睁着眼诧异的望着将他点穴之人。
阮敖皱着眉收回了手,脸上的神情忧怒交加,瞧着狼狈不堪的儿子,微微摇了摇头,眼中的斥责和怒意尤其的明显,全是对着阮天琪而起,瞪了他一眼,阮敖
稍稍踏前了一步,已拜下身去,“属下见过尊主。不知尊主已至,未能及时前来拜见,求尊主恕罪。”
祁溟月望着父皇放置在江湖中的棋子,见他果真识得轻重,只说是自己之过,并未一开口便为阮天琪求饶,倒是颇为赞赏,莫怪父皇会让他登上盟主之位,若非行事谨慎,又懂得缓急,也无法在江湖中立足至今,要知,即便有父皇在后掌控,若无能力,即便成了武林盟主,也是无法长久的。如此看来,阮敖确是人才。
见阮敖拜下身去,阮天琪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望着眼前的一幕,他以为,他爹身为盟主,不惧他人,江湖中人自也对他恭敬万分,从来都只有他人向他行礼,何曾有人能令他爹如此恭敬,呆愣之间,已听见那被他爹称为尊主的诡秘男子微微颔首,沉声答了一句,“起来吧。”
短短的三个字,却让阮敖松了一口气,躬身站着,心中感叹,即使多年未见,那人的语声听到耳中,仍是如当年一样,其中的深沉和威仪,甚至比往昔更甚,让人不由自主的便被他的威势所慑,似乎那人便应是如此高高在上的,旁人也只能敬畏拜服,面对着他,不敢起半点异心,也不敢有些许的轻忽。
祁诩天对阮天琪被点穴的情形似乎不曾见到一般,只是搂着怀中之人,行至桌案旁,随意的坐下了身,祁溟月自然是坐于身侧,打量着阮敖,对他有这样的一个儿子,略感同情。
阮敖见尊主对他所为恍如未见,便是默许了,稍稍放下心来,瞥了一眼身后的阮天琪,才犹豫着对那高深莫测之人说道:“犬子若是对尊主不敬,理应受死,但求尊主看在阮敖追随尊主多年的份上,放过小儿一命,全是阮敖之过,未能好好管教。”
自他进入,便未敢抬头去打量房内情形,虽有眼角余光瞥见屋内除了尊主还有另一人,却也不敢随意打量,他早先便知,他那个不长进的儿子去了水月公子所居的院落,本也不太在意,而后才由他人口中知晓,原来水月公子竟已是尊主之人,得知此事,他哪里还敢耽搁。
尊主的可怕之处,他这身为下属的,自然比旁人更为清楚,虽无人知晓尊主近些年来的行踪,但他仍时时收到他的指示,他敢说,如今的江湖,大半仍是在此人的掌控之下,若尊主有对抗朝廷之意,恐怕苍赫便不会有片刻安宁,如此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之人,岂是他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不肖子可随意冒犯的,想到此,他又气急的瞪了阮天琪一眼,喜欢何人不好,偏偏瞧上了尊主之人,还如此胆大枉为的竟敢追到此处,若非他及时赶来,只怕此时坐于地上的已是一具尸首了。
心中思量了半晌,他忐忑的等着上坐之人的回答,阴沉压抑的气氛令阮敖冷汗连连,照他看来,不论是如何受宠的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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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也不会令尊主如此生怒,虽说往日无人敢对尊主身边之人动念,但尊主的为人,他岂会不知,冷酷寡情至此,不会对身边之人有丝毫留恋,只要等兴趣一过,便会抛在一旁,何人瞧上了都与他无关,可这一回,却似与往日不同。
揣测着那人的心思,在那深沉难辨,又诡秘阴沉的气息之下,阮敖眼看已是支持不住了,到了此时,他已觉出来了,这一回的水月公子,绝对与往日那些宠侍不同。
“带他走吧,莫要在让他出现在我面前,不然,子尧可不能保证,还能再放过他。”
清冷的语声由那座上之人身旁传来,阮敖忍不住抬头望去,只见尊主的身旁靠坐着一身白衣的年轻男子,眼中神情淡淡,却令他不由悚然,俊美的相貌已是不凡,但尤其惑人的却是他的气质,看似温润如水,实则却寒冷似冰,依他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来看,此人的可怕并不比那覆着面具的男子少上多少,一样是不可与之为敌的人物,可叹天琪却被表面所惑,竟敢招惹此人。
感受到由那水月公子身边扫来的目光,阮敖连忙低下头去,虽说方才水月公子程子尧说要放过天琪,但尊主不允,又有何用,正在哀叹,却听那低沉的语声说道:“已说了,把他带下去,莫非不曾听见?还是想留下?”
阮敖闻言惊愕的抬起头来,他未曾料到,尊主竟是允了那程子尧的话,他以为,不论如何受宠,尊主都不会允许身旁之人代他下令,如此狂傲之人,何曾对人如此纵容?!心中已是震惊非常,敛起了眼中的神色,阮敖口中却立时答道:“谢尊主,属下即刻将他带走,若再冲撞尊主与水月公子,不必尊主动手,属下自会处置了他。”
说完,阮敖便擒起了阮天琪的衣领,生怕房内之人后悔似的,扯着他急急往外走去。
注视着阮敖离开,祁溟月靠在了身侧之人的怀里,“父皇可要问我为何将他放过?”
“此人无足轻重,并未在溟儿的眼中,放于不放已是无关紧要之事,既然溟儿为父皇打算,不愿损了阮敖的颜面,饶过阮天琪一命,父皇也不在意,看在阮敖为父皇效力多年的份上,放过阮天琪也无不可,”祁诩天自然知道他为何放过阮天琪,心中只有欢喜,哪里还需开口相问,“他对溟儿起了不该有的念头,父皇已略施薄惩,想必回去之后也不会好过,生不如死,可比直接取他性命有趣多了……”想到方才那一掌,祁诩天略略勾起了唇,露出一抹残忍而又邪气的浅笑。
瞧见父皇唇边的笑意,祁溟月了然的挑起了眉,莫怪父皇会如此轻易让阮敖将阮天琪带了回去,以父皇的为人,那一掌定会叫阮天琪吃足苦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知是断了经脉,还是废了武功,又或是其他?
见溟儿眼中透出了询问之意,祁诩天抚着他的发答道:“只是让他尝尝经脉逆转是何种滋味罢了,每隔三日发作一回,饶他不死,已是宽待了他,其他的,便得好好受着,谁叫他对溟儿动念。”溟儿只能属于他,若有他人觊觎,他自会让那人知道,动了不该有的念头,是何等错误之事。
“父皇仍是如此霸道,”祁溟月口中这般说着,眼中却含着笑意,对阮天琪将会受的苦没有半分同情,“生不如死,确是比直接杀了他更为有趣,只是……父皇不担心阮敖心疼儿子,无法再安心为你办事?”阮敖看来应是守旧之人,对能继承香火的儿子自是关切的,若见阮天琪每隔三日便要受经脉逆转之苦,不知是否还能记得自己的身份,到时若是想要对父皇不利,使得父皇不得不弃了这枚棋,便是可惜了。
“溟儿无需为父皇担忧,若是阮敖果真有此心,毁了也无甚可惜,”祁诩天说着将他抱起身来,行至床边轻轻放下了,才继续说道:“阮敖此人,行事向来谨慎,对没有把握之事,他是想都不会去想的,以他为人,绝不敢生出逆反之心,对江湖局势和自身所处的位置,他向来是比谁都瞧得清楚,换言之,他本是识时务之人,何事可做,何事不可做,他心中自有一番考量。”便也是因此,他才会让阮敖坐上盟主之位,授以权柄,这些年来,他确是做的不错,不曾有丝毫异动。
听祁诩天这么说,他便放了心,将父皇的身子一同扯到床上躺下,拨弄着他的发,口中说道:“而今各路人马都抵达了云昊山庄,看来这天下大会果真盛大的很,那澜瑾却仍是未曾现身,倒也厉害,在如此多人的守候之下,仍未见踪影,想必在路经云昊山庄的镇上,都已有不少人候着了,其中说不准便有安炀使者。”
“溟儿无需考虑太多,待澜瑾现身,安炀自会有所行动,此人既然是玄邰老人的传人,若是在抵达之前轻易落在安炀手中,便是徒具虚名,不见也罢,”祁诩天说到此处,又在他唇上落下几个轻吻,抚了抚他的脸庞,“昨夜是父皇放纵了,溟儿若是觉得累,不如再睡一会儿可好?”
“溟月已说过,并非娇弱之人,”回吻了祁诩天,此时他并不觉太过疲累,“有了白芙之效,不曾受伤,只是身下还有些难受。”
“是父皇不该,未及为溟儿清理,想必此刻还有不少留在溟儿体内,”手指沿着他的腰线滑入双股之间,方才探入了些许,指尖便触到不少粘腻之物,似是想起了什么,他邪邪一笑,贴着怀中之人的耳侧,舔吻了一下,语声轻缓,“溟儿果真厉害的很,能吞得这许多……”
“若非父皇做的太过,哪会如此,”侧首朝祁诩天瞥去一眼,祁溟月挑眉揶揄,“该说是父皇的厉害才是。”这回比往日更甚,竟是真正的要了他一夜,也不知父皇哪来如此的精力,虽说他也并不差多少,但相比年岁来说,怎么都是他年轻,可与父皇相比竟仍是是略逊半筹,身为男子在情事之上输给他人,即便只是些许,也已足够叫他郁闷了。
看出了他的不甘心,祁诩天哈哈一笑,在他唇上又吻了一下,方起身说道:“父皇这便命人打水,沐浴完溟儿便不会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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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第九十章 称谓
瞧着祁诩天转身去唤人,祁溟月从床上起身,云昊山庄之内,不论哪处院落,若是无人吩咐,侍从下人都只会候在外头,不会随意进入,想必定是云景昊定下的规矩,毕竟是云景山庄,平日来往进出于庄内的江湖人不知凡几,江湖中人又各有怪癖,或者也有些不想被他人所见之事,定下这规矩倒也是应当。
一边如此想着,才打算宽衣,已见父皇回转的身影,不一会儿,便有人到了门前,垂首行礼之后,方才小心的将浴桶抬了进来,又将沐浴所需之物一一搁好了,由始至终未曾多发一语,也未抬头,只是将物件都备妥了,才又默默的退了下去。
“溟儿还不解衣。”祁诩天松了衣袍,已先垮入了浴桶。
虽比不得宫内的浴池宽敞,但云昊山庄待客显然也未吝啬,虽已进入了一人,待祁溟月又踏入之后,仍不觉拥挤,不论是房内布置还是准备的茶点,种种细节都可看出云景昊定是细心之人,处处都考虑的周到妥帖,又或许是因此处是他们二人所居之处,才又分外仔细了些。
入了水,温度适宜的温润感让祁溟月舒了一口气,靠在祁诩天的身上,微微分开了腿,让父皇顺着背脊滑下的指尖进入了体内,每回情事过后,父皇都会为他清理,久而久之便也惯了,对此本就不曾有过不好意思之感,此时自然更不会有。伏在父皇怀中,思及他们二人在此的原因,祁溟月不得不又想起了澜瑾,先前闻得澜瑾在云昊山庄附近现身,而后便又没了踪影,不知何时才能在庄内见得此人。
拨开溟儿湿长的黑发,祁诩天见他双眼微阖,不知在想些什么,便开口问道:“溟儿又在担心何事?”口中问着,手里的动作却未停下,顺着柔韧的腰线探入了他的股间,指尖缓缓进入,有着情液和水的润滑,并无丝毫困难,指尖微动,他小心的将其中的白浊缓缓引出。
“我在想澜瑾。”澜瑾此人还未现身,庄内已暗潮汹涌,若他此番则主本就怀有他意,不知往后又会如何。
祁诩天闻言,探入的手指顿时又深入了几分,就着其中的情液在内壁中一阵挑弄,“此时父皇倒也好奇了,不知那澜瑾究竟有何魅力,竟让溟儿如此牵念不忘,时时都想着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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