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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舞流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火狸
仅仅只是折起的纸笺,并未加上封蜡,无爻对着递来的纸笺,仿佛魂魄早已远离,静立的身形不动,祁溟月也不言语,只是将手中之物摆在他的面前。
许久之后,无爻才终于伸出了手,动了动唇,却是一语未发,接到了手中。
“亲手交给百里忘尘。”对无爻,祁溟月又补充了一句。见无爻的身影在房内逐渐淡去,才放心的回过了身,经过这些时日,无爻能接了他的令去安炀,不问百里忘尘在何处便离去,可见对百里忘尘的身份是十分清楚的。
而无爻虽然挣扎,仍是接了去安炀之令,不知是出自对他的忠心,还是因为身中的毒血,或者……仍是因为百里忘尘。
午后的天气有些烦热,祁溟月解开了衣襟,躺到了榻上,侧首对着祁诩天问道:“安炀那里可有消息传来?”先前父皇曾言,安炀那里已探出了些什么,却未听他再说起。
“与莲彤的兵争愈演愈烈,不知眼下的局势还可保持多久,不过安炀王在苍赫,安炀的宫里倒是并无一丝混乱。”祁诩天一边说着,走到了卧榻一旁,抬手未祁溟月解下了头上的发冠,束起的发丝丝由手中滑落而下,铺了满枕,躺在榻上的人正微微合着眼,半阖的眼眸朝他望来。
“歇息一会儿?”侧过了身,祁溟月腾出了些地方,“不忙,”祁诩天站在榻边,倾下了身躯,在枕上铺着的乌发之上轻吻了继续唱,嗅着发间的气息,轻吻一路延伸到了眼前的衣襟之下。
伸手将眼前微敞的衣襟又解开了些,祁诩天移开了唇,将手探入了进去,先是修长的脖,而后是突起的锁骨,指尖一点点挪动着,祁溟月微微扬起了头,抬眼望着站在榻前之人,“父皇还未说完,安炀眼下如何?”
“有人掌控着安炀,即便安炀王不在宫里,也事事井井有条,已有传闻说,安炀王只是傀儡皇帝,真正的幕后之人,便是助他登上皇位之人。”口中说着,祁诩天手下也未停,探入祁溟月衣襟内的手指往下滑去,直到触到了胸前的一点突起,指尖轻轻刮过,望着祁溟月的眼眸顿时暗了几分。
“父皇打算如何?”低头瞧了一眼差不多全然敞开的衣襟,祁溟月挑眉。
“什么如何?”祁诩天撩开了祁溟月的衣摆,问的若无其事,含笑的眼却有些不怀好意之色,“父皇要如何,溟儿不是清楚的很吗?”手掌在祁溟月衣衫凌乱的身上不断抚过,祁诩天语声低沉,话中全是暧昧的调笑。
并未阻止祁诩天的动作,祁溟月仍旧靠在榻上,拂开了颈边的发,勾了勾唇,“我是指父皇打算对安炀如何?”安炀对年前便对苍赫动了意,这么些年,父皇绝不会毫无防备,以他所知的,算算时日,兴许到时真会天下大乱也未可知。
“溟儿绝不会毫无所觉,又来问我做什么,时候到了,若有人不自量力,苍赫自会给他些惊喜就是了。”漫不经心的说着,祁诩天在榻边坐了下来,抚着祁溟月敞开的胸膛,触着掌下的肌理,仍旧含着几分笑意,眼中却多了些担忧,低声说道:“只是父皇担心,溟儿对安炀之事会另有别的打算。”
“父皇该相信溟月。”半抬起身,枕到了祁诩天腿上,祁溟月望着祁诩天垂首注视的双眼,一手缠着他的发,想起了前几日连朔在酒宴上袭来之时,“就如那日在赤熙殿。”
“父皇从来都未怀疑过,只是担心,溟儿都不允?”祁诩天有着些委屈的样子,说着这番话,一手却仍在他身上不断游移,略微扬起的薄唇落到了祁溟月微启的唇上,舌尖在两边柔软之间划过,继续说道:“那日在赤熙殿内,见连朔冲着溟儿过来,父皇可是忍着才没出手。”
“父皇既然相信溟月可以应对,便该连之后的举动都可省了。”不是抱怨,带着些玩笑的,祁溟月这么说道,他自然知道,父皇对他的关切有多深,要让父皇对他的安危坐视不管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
“只是拖得一拖,让他受溟儿一击罢了,溟儿莫非连这都要计较,”顺着胸前往下的手搁到了祁溟月的腰间,祁诩天叹了口气,“溟儿明明知道,父皇是见不得你有半点危险的,父皇让溟儿自行解决,已是极限了呐。”一脸无辜的这么说着,手指却在他敏感之处不断撩拨,觉出掌下的身子倏然一僵,祁诩天垂首望着祁溟月的眼中笑意渐浓。
“那溟月便该多谢父皇了,”扬臂环住了祁诩天的颈,让他更凑近了些,祁溟月张口在那薄唇上轻咬了一口,“这是给父皇的奖赏。”在咬过的痕迹上轻吻了几下,两唇相贴着,随着祁诩天不断轻抚的手,祁溟月只觉身上已渐渐热了起来,连忙止住了更往里深入的舌,父皇要什么他可不会不知道,只是他之后的时间还有其他的安排。
“晚些吧,一会儿我还打算去找连慕希。”按住了祁诩天正在他腿间抚弄的手,祁溟月移开了唇。
“不管溟儿要问他什么,都不该在这时候同父皇说这话,你以为父皇眼下还会放你走吗?”祁诩天按住了祁溟月欲起的身子,舔了舔唇,一手往他腰间的系带上摸去,“勾起了父皇的意,溟儿却要扔开我去找别人,嗯?”
“溟儿能忍得住?父皇以为你也想要……”将他上半的身子抱在怀中,继续按着祁溟月,一手扯下了他身下的帛裤,祁诩天望着他已然挺立的欲望发出了几声邪邪的轻笑,“父皇知道,溟儿从不会让我失望。”
祁溟月垂首,看着凌乱的衣袍之下,裸露在外的欲望,无奈的叹了口气,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父皇的挑情手段总是让他失去冷静,或者,正是因为是父皇,他才会总是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看来今日午后的安排必须推迟才是了……
“刘总管,”靠在祁诩天怀里,祁溟月扬声往外喊了一句,“替我去韶华殿留句话,就说溟月有事晚些去,若是安炀王来寻我,便叫他在殿内等候。”
“臣会交代下去,请太子殿下放心与陛下议事。”
刘易毫无起伏的话音传来,但他的话中之意,却让祁溟月失笑,抬首对着祁诩天,语声带着些戏谑说道:“父皇与我议事是不是太频繁了些,大臣们过不久便该猜测了,是否苍赫出了什么大事。”
“哪里频繁了,父皇可有三日未碰过溟儿了。”解开了衣扣,松了衣襟,祁诩天挑起了眉,显是不以为然,祁溟月却对他的话发出一声轻笑,“近几日,父皇虽未曾要过我,但别的可没有少做,这也算未碰过?”如果说手触过的地方算是被碰,这几日父皇真没少碰过他。
“溟儿何必计较那么多,”一边说着,取过了祁溟月熟悉的盒子,祁诩天在他面前扬了一扬,“溟儿要不要自己来?”幽暗着眸色,祁诩天笑得无比邪肆,溟儿自己将白芙抹入体内的模样,带着些随意,带着些慵懒,还有些不耐烦的,因难忍欲望而蹙起的眉,全是他自己都不知的魅色。
“若是溟月来,便不是抹在自己身上,该是在父皇的那里了……”环住了祁诩天,将他一同拉倒在榻上,祁溟月卧在他的身侧,一手往祁诩天身后按去。
“若是一会儿溟儿还有力气,父皇便让你碰……你看如何?”如同在诱惑一般,在他耳畔低语着,“溟儿要是不要?”
“怎么不要,对父皇……溟月可想的久了。”祁溟月说完这句话,便被拥到了熟悉的怀抱中,放在他腰侧的手掌一路往下滑去,按在了臀上,眼前所见的,是父皇狭长深邃的眼眸,满含的情意与欲望让他不禁在上落下了几个亲吻,只觉身上又热了几分。
祁诩天觉出他身下的变化,沉沉的笑了几声,翻身下了榻,解开了腰间的系带,见祁溟月凌乱的衣衫之下,身下未着寸缕的模样,躺在榻上含笑望来,不禁俯身下去,在他光裸的臀上轻咬了一口,“溟儿还不快些?”
祁溟月会意的翻身过去,才在榻上伏下了身,忽而足踝被握了住,双腿被拖下了竹榻,才在地上站稳,便被身后之人慢慢打开。祁溟月侧首回望,“父皇可是不打算让我留着体力了?”依眼下的状态,像是一时半会儿都不会结束了。
见祁溟月回首望来,祁诩天迎视的眼眸中全是狡黠的笑意,“父皇说了,只要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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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还有力气,一会儿便让你来,溟儿可别叫父皇失望。”
撩开祁溟月身下的衣摆,望着眼前修长的双腿,祁诩天一手轻轻抚过,指尖顺着腿侧一路往上,先是往前探到了那处火热,抚弄了几下,“溟儿可是忍得辛苦,要不要父皇先替你……”
“不用了,我还是喜欢同父皇一起。”打断了祁诩天的话,祁溟月侧首,眼中的情念让祁诩天忍不住俯身在他唇上一番肆虐之后,才舔着唇,眼神灼灼的望着祁溟月,打开了白芙,“溟儿的话让父皇更想要你了,一会儿若是没了气力,可别怪父皇……”
祁溟月伏在榻上,只觉腿间与臀边背不断轻抚着,等臀间被分开,迎来的却不是白芙那微凉的触感,却是一阵湿热的舔吮,“父皇?”
“溟儿别动,”祁诩天分开了他的臀,半跪着身望着眼前的菊蕾,想起它在自己身下绽放的模样,不禁轻抚着,用舌尖轻轻扫过。
感受到臀间的湿润,再想到父皇眼下在做些什么,祁溟月觉得下腹愈加灼热起来,低哑着语声,微微侧首,“父皇若是再不快些,溟月可就先要了父皇了。”
卷三 第一百四十五章 打扰
第一百四十五章打扰
“溟儿果真等不及了,”因他的话而轻笑起来,站起了身,指上沾取了白芙,祁诩天探指抹了过去,并不深入,而是在外不断磨蹭着,股缝之间因沾染了白芙而透着莹润的亮泽,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发出了轻微的粘腻声响。
望着眼前的景致,狭长的眼眸渐渐敛起,祁诩天满意的暗沉了双眼,祁溟月却不满的回过头去,“父皇打算玩到什么时候?或者该让我先……”闷哼了一声,还未说完,体内被倏然进入的异物给重重按了一下。
“答应了父皇的,溟儿怎能食言。”手指触着甬道的内壁,时轻时重的按压着,祁诩天微阖着眼,听见了他的哼声,唇边勾起了浅浅的弧度,溟儿体内何处最为敏感,他岂会不知,这几日未有好好碰过他,看来需得多抹些白芙才好了。
臀间那微凉的触感与手指的抽动,让祁溟月蹙起了眉,每回父皇进入之前都会先让他的身体适应,但随着手指在体内的动作还有白芙的润滑,除了逐渐适应了插入的异物以外,更多的却是不耐,将双腿又分开了一些,他回头示意,“行了,父皇来吧。”
几日未曾欢爱的身体对他的触碰仍是敏感的很,祁诩天望着半伏在榻上的祁溟月,见他半挂于身上的衣衫凌乱,衣摆之下,修长的双腿分开而立,若隐若现的腰线划出了一道柔韧的弧度,还有臀间的菊蕾,在他指下诱惑似的逐渐柔软,才入了一指,但触到的火热甬道已让他欲火升腾,此时听见了祁溟月的话,祁诩天缓缓抽出了手指,俯身在祁溟月耳边轻咬着,“还未好,溟儿一会儿可是会疼的。”
灼热的气息在耳畔轻吐,耳垂被湿热的舌舔舐轻咬,那带着紧绷与暗哑的语声落在耳里,让祁溟月挑起了眉,伸手往下朝后探去,触到了身后之人早已胀大的火热欲望,将那火热之物握在了掌中,他低笑了几声,“都这样了,父皇还要忍着?”
“谁叫我见不得溟儿受疼,”身下的挺立的欲望得到了些许抚慰,祁诩天低哑的语声中带着重重的喘息,“溟儿别动了,再不然,父皇便会伤了你。”每回都忍着直到溟儿能适应了才进入,对于溟儿,他实在不愿见他因情事而受苦,因他而甘于在下的溟儿,使他即使知晓溟儿的身子没那么弱,也总是会不自觉的疼惜起来。
将掌中的火热又套弄了几下,听见耳畔传来的喘息声,祁溟月侧首望去,此时环抱着他的父皇眸色之中,全是温柔的情意与如火的欲望,也映照出了他同样写满了情念的眼眸,收回了手,他将指尖沾上的体液就到唇边,在祁诩天目光的注视下一点点的含了进去,又舔了舔唇,不以为意的模样,侧首在那双薄唇上啄吻了一下,“伤了便伤了,些许痛楚又算得了什么,总之是父皇给的。”
“溟儿这么说,叫父皇如何再忍得住,”带着抱怨,如同惩罚似的在祁溟月颈边狠狠吻下,祁诩天直起身来,将身下早已有些胀痛的坚挺抵在了祁溟月的股间,“若是受不住,可得对父皇说。”
随着语声落下,倏然进入的巨物让祁溟月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哼,不自觉的抓住了身旁的方枕,灼灼的热度与丝丝火辣的微痛让他吐了口气,身后之人的动作已停了,透着关切与压抑的话语声落在了耳畔,“是不是难受?”
已进入了一半,溟儿体内的紧致让他欲火难耐,但想到溟儿可能受伤,他仍是打算退出来。额头渗出了汗水,祁诩天扶着祁溟月的腰,便要拔出在他体内的欲望,不料祁溟月却阻住了他的动作。
“我没事,父皇继续。”将身体放松,祁溟月感受着体内的坚挺与灼热,先前用过白芙,此时些微疼痛也只是一时没有适应,熟悉的情事的身体只是一会儿,便已恢复了过来,腹下的欲望再度火热,他将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拉到了身下,“溟月可好的很,之前便说了,只要是父皇给的,我都要。”
祁诩天抚弄着手下火热,知道他无事,忍耐住的欲望再度挺入,一手环抱住祁溟月的腰,一手在他身下套弄着,猛然插入的动作使得祁溟月口中溢出了呻吟,张着唇,他喘息着,体内有些灼痛,他却并不觉难受,只觉在父皇手中的欲望竟又胀大了几分,察觉了他的反应,祁诩天眸色一黯,带着些戏谑轻佻,低低的语声含笑问道:“原来溟儿喜欢被父皇这么疼爱?还是近几日父皇未碰你,溟儿耐不住了?”
“只要想到在我体内的是父皇,溟月就会有感觉,”侧首朝后望去,祁溟月扬唇,“如此,父皇可满意了?”那些痛楚并未让他的欲火退下,却因身后的男人而愈加升腾,相处这么些年以来,他竟未有丝毫厌倦,与父皇交欢不知多少次,尽管每一次都处在下方,却未有一次让他觉得不甘。
也许,只因是这个男人。祁溟月望着祁诩天倾身过来,灼灼注视着他的眼眸仿佛窥见了他心底所想,猛然覆上的唇霸道而强硬的攫取着他的回应。
祁溟月吮着口中的柔软,身下的欲望因先前所闻的话而愈加肿胀,忍住了想要抽动的欲望,揽在祁溟月腰间的手往上挪去,抚着凌乱的衣袍之下裸露的胸膛,紧实而弹性的触感让他不断流连,指尖轻轻刮过一处小小突起,便听见被他吻住的双唇中顿时吐出了一声低吟,将那魅人的轻响吻在了两人的唇间,直到再也忍耐不住,祁诩天才站起了身,将深埋在祁溟月体内的欲望缓缓抽了出来,又骤然插入了进去。
“父皇……”猛烈的进入让祁溟月伏在榻上发出了一声低喊,含着情欲与愉悦的喊叫声使得祁诩天本就如火的欲念更盛,胀大的坚挺不断抽出,又重重的插入,此刻他只觉得甬道内的火热,还有身下溟儿的低喊,更是让他几欲疯狂。
自碰过了溟儿之后,别人便再也无法看入眼里,但若是溟儿,只消一个眼神一句轻语便会让他无法自控的想要将他压倒在身下。
搂紧了他的腰,再一次深深的将欲望埋进祁溟月的体内,祁诩天一手在他身前套弄着,俯身拨开了祁溟月颈边汗湿的发,“溟儿如今越来越惹人了,父皇总也要不够怎么办,溟儿说该怎么是好?”长大之后的溟儿比之幼时更让人想要征服,即使至今已要了他不知多少次,他也未觉得满足,往后想必也不会。
颈边的汗水被一一吻去,祁溟月听了这问话,轻瞥了一眼,撑在榻上的手缠起了一缕身后之人垂下的发丝,“要不够才好,溟月也想要父皇……”轻吻着手上缠绕的发,他微微扬起了头,侧首往祁诩天望去,眼中的欲望与情念让祁诩天明白,他的溟儿同他一样,都想将对方的一切完全的占有。
“父皇会给你,只要是溟儿。”说完了这句话,祁诩天在眼前显出了诱人弧度的脖颈上落下一个深吻,“不过,可得等一会儿。”在含住了他欲望的菊穴上轻轻按下,感受着指下的颤动,祁诩天满意的勾起了唇,手指由入口探了进去。
已被硕大充满的体内又渐渐探入了一指,祁溟月只觉身后紧绷的入口又有异物进入,与烫热的巨物不同,父皇的手指微凉,在内壁轻轻抚弄着,灼人的坚硬与微凉的轻抚,霎时让他身躯一颤,身下勃发的欲望霎时更加挺立起来,探手往下,套弄着已难耐情火,吐出了湿液的坚挺,他朝祁诩天望去,含着警告于抱怨“父皇——”眼下的天气,父皇那微凉的手指定是运动有意而为,引得他更为不耐起来。
“嗯?”仿佛不明他眼中之意,祁诩天一脸无辜,不等祁溟月再言,在甬道内抚弄的手指却忽然抽了出来,狠狠的一次撞击让未有准备的祁溟月只得伏在竹榻上支撑住了往前倾倒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侵入同先前的吻一样,挟着不容抗拒的霸道与深情,一次又一次深深的进入他的体内,撑在榻上稳住了身子,祁溟月微微阖起了眼,耳边听见了轻微的碰撞声,夹着他口中的因快感而起的呻吟,还有身后传来父皇的喘息,虽然细微,在这本是一片寂静的房内却异常的清晰。
这些异样的轻响在房内造成了一片晴色旖旎,在这片旖旎中,祁诩天望着眼前不断迎合着他需索的祁溟月,凌乱不堪的衣袍下笔直修长的双腿为他而张开,因热力与不断的抽动,两人交合之处溢出了白芙与体液混合之物,自爱窗边落下的日光中闪着靡的光泽,随着他的每一次的动作,牵出了细细的银丝和湿润的响动。
“溟儿可听见了?”缓缓抽动着,祁诩天发出了几声暧昧的低笑。
同先前猛烈袭来的快感不同,而今这般缓慢的菗餸更挑人情念,喘息着,祁溟月不明所以,“听见什么?”
祁诩天只是继续低笑,并不答话,抽出欲望却猛然挺入了进去,随着他的动作,两人相碰之处发出了湿腻的声响,随即祁溟月便觉股间有什么溢了出来,在父皇与他相连的那处一股湿热缓缓滑下,又顺着他的腿侧一点点往下淌落。
“今日白芙用的太多了些,浪费。”含着戏谑,祁溟月有意将身下紧了一紧,回应着身后之人的调笑。
因他的动作而轻喘了一声,祁诩天耐不住身下的欲念,再度加快了动作,“只要是溟儿用的,哪里会浪费了。”祁溟月听他这么说,只觉体内的硕大倏然加快了律动,身下的竹榻在猛烈的撞击下轻响起来,抓住了竹榻,不断袭来的快感让他只能大口喘息着吐出了呻吟。
汗水体液混合着白芙的香气,在房内氤氲出一室的湿热,撞击之声未曾停歇,在阵阵的呻吟喘息中,淡淡的异香玉情热之味弥漫开来。
阳关由窗棂洒落,半明半暗之间,玄色与月白的衣袂上相同的绣印闪耀出了浅浅金芒,两人脚下,全是情液滴落的痕迹,榻上之人不断迎合着身后的菗餸,直到两人相继射出了体内的白浊,才终于在一声低喘之后,伏在了榻上。
取过一方帕子,将祁溟月臀间的浊物擦去,又将他腿侧的痕迹也细细抹了,待清理了两人身上的痕迹,祁诩天环起了他的腰,将祁溟月半扣在怀里,躺到了榻上,在人唇边轻吻了几下,“溟儿累不累?”
趴伏在榻上不住喘息着,祁溟月拂了拂额前汗湿的发,方才在最后一刻父皇并未射在他体内,“父皇这般体恤,溟月怎舍得叫你失望,一会儿便轮到父皇了。”
“看来溟儿还留着体力呐,就这么想要父皇?”在祁溟月唇边轻吻着,祁诩天含笑问道。
“父皇分明知道,很早之前,溟月便对你有意,只是那会儿不太适合。”那时候他的身体还只是少年,真要将父皇压在身下,怕是也难以让双方都得到快感,虾米论坛“不过而今……”扬起了唇,祁溟月正这么说着,便听外间传来了熟悉的话语声。
“打扰陛下,安炀王本在韶华殿内等候,听闻太子仍与陛下议事,眼下已在炫天殿外。”刘易站在外面,传音朝里头这么说道,这一回他可是看着天色,估摸着时间




韶华舞流年 分节阅读_135
差不多了,才来通报,想必不会再让陛下不快了吧。
皱起了眉,祁溟月在身侧之人的颈上落下了一个吻印,抚着那抹殷红,有些懊恼,“而今有人打扰,看来想要尝到父皇的滋味,还得留到以后了。”父皇的第一次他可不想被人中途打断。
祁诩天大笑起来,将一旁被他脱下的帛裤递了过去,“溟儿别急,父皇总有一日会是你的。”在那唇上又取得一个吻,他这才放手让祁溟月下榻。
门外的刘易等了一会儿,听见里面传来的笑声,猜想这回想是没碍了陛下的事,可怖一会儿,却见祁溟月沉着脸走了出来。
“走吧。”并未多说什么,祁溟月又整了整衣袍,往前行去。
刘易随在身后,眼见太子殿下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眼中仍是淡淡的,却多了些深沉与别的什么,这才恍悟,寻思着,往后这时间还得再算的准些才是了。
一路领着往安炀王等候之处行去,到了殿外,刘易往不远处望了一眼,果然见连慕希还在那处等着。
卷三 第一百四十六章 刺杀
第一百四十六章刺杀
“太子殿下!”连慕希见祁溟月现身,圆圆的大眼内顿时亮了起来,露出了满脸的喜色,“慕希找你许久了,韶华殿内不见你,便寻到这里来了。”
微卷的发尾在风中舞动,红色衣袂衬着白皙的肤色,竟显出了些可爱的媚色,此时注视着他的眼眸晶亮,透着明显的倾慕,对眼前的连慕希,祁溟月淡淡的勾了勾唇,“安炀王何必多礼,虽然身在苍赫,但论起来,溟月只是太子罢了,岂敢被安炀的君王如此相称。”
“莫非太子忘了,我可不是以安炀君王的身份来的苍赫,慕希早就说过,是来访友的,只是不知,太子殿下是否当我是友人?”对祁溟月有礼却显得有些疏远冷淡的话语,连慕希好似并不觉得如何,这么问着,眼中全是希冀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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