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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舞流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火狸
“果然受了伤……”含着疼惜,祁溟月轻触着掌下的肌理,眼前所见,父皇身上确然有不少伤处,那些伤口虽不深,却也渗出了血来,有的已经结了痂,狰狞着横过了胸膛,长短不一的伤处落在胸前,腰腹,乃至肩上,想必背后也有不少,让祁诩天转过身去,祁溟月目光忽然一顿,“父皇还说只是小伤?!”
在他身后,肩背出一个红色血洞让祁溟月眼中的眸色骤然凝结成一片凝寒,看痕迹,那分明是剑弩所伤,已有些时日了,伤口逐渐凝结,却仍在往外渗着血,同身上处处伤痕相比,这一处才是最为严重,也让他更为心痛起来。
背后所伤,定是叛军所为,安辕虽也与他有过血缘之系,是安若蓝之父,但他竟敢代军反叛,让父皇受了如此的伤!眸中冷意未消,祁溟月贴近了那交错着伤痕的身躯,双臂环在了祁诩天的腰间,“伤了父皇的,溟月绝不会放过。”
身后传来的语声轻柔,却在那如水的温润中透着冰冷,环抱着他的动作带着些小心,祁诩天只觉心中全是暖意,握住了祁溟月抱在他腰间的手,正欲开口,却因掌中的触感而皱起了眉,“这是怎么回事?”
将腰间的双手摊开,祁诩天垂首仔细瞧去,之间修长白皙的双手中,几处弯月般的红印深深陷入,掌心之处仍带着血迹,那血迹绝不是自己身上沾来的,竟是溟月他……
鹰眸骤敛,祁诩天拉开了祁溟月环抱的双手,转身在他身上扫了几遍,雪白的内衫之上,几抹血色映入了眼底,“溟儿难道不知,即使只是小伤,父皇也会心疼,你如此不爱惜自己,父皇见了心中是何感受,溟儿难道不知?”
含着怒意的话音深沉,祁诩天望着他掌中的伤,自然知道这是为何而来,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出此之外,心里却还有另一种滋味难以言明,溟儿为了他才会这般……将床上的人一把搂到怀里,祁诩天抱紧了他,没有再言语,静谧的房内只闻一声叹息。
“只是掌上的一点小伤,父皇便觉心疼,溟月见了父皇身上的伤又是何种感受,父皇为何不细想一下?倘若父皇觉得心疼,那我见了父皇这一身的伤痕,心中之痛是如何深重,父皇又是否知晓?”话声含怒,祁溟月倚在他的怀中却不敢再用力抱紧。
心中牵挂之人终于出现在他面前,却带着一身的伤,父皇虽对身上的伤口不以为意,他见了却觉心中疼惜不已,心疼,而后便是心痛,他不想见到他身上再多半点伤处。
因祁溟月之言而久久无语,祁诩天缓缓放开了他,终于在一声叹笑之后,在祁溟月唇边轻吻了一下,“难得溟儿会有如此怒意,父皇以后定然小心,不会再叫你心痛了,但溟儿受伤的伤却必须上药,我可不想见溟儿为我留下这般的伤痕。”即便溟儿身上只有些许伤处,他也从来都是小心为他上药,除了他在溟儿身上留下的情事痕迹,溟儿身上不能再有其他。
“掌上只是小伤,父皇的伤处才更为要紧。”从祁诩天怀里离开,祁溟月到了桌旁,示意祁诩天走到面前,倒出了茶水,取出了帕子沾湿之后,他小心的往他背后的那处伤口抹去,在血口周围细细擦拭着,将血污的痕迹全部抹去,然后才清洗里面,背对他站立的身影分毫不动,肌肉却紧了一紧,祁溟月在伤处手一顿,没有问祁诩天是不是觉得痛,动作间却立时又轻了几分。
仍是觉得心疼的,清理着伤口,他却没有言语,眉间微微蹙起,他知道,倘若这些伤是在自己身上,他恐怕也不会太过在意,但在父皇身上,落入他的眼里,那种心疼而又心痛的感觉,却是如何都不会退下。
父皇在他眼中,从来都是傲视天下,无人可匹敌的强者,一身伤痕,满是敌人溅落之血的他在战场中想必定是耀眼无比,令敌人胆寒恐惧,也令手下军士敬畏如神,但在他面前,这满身是伤的男人却令他心中无比的怜惜。
放下手中的帕子,他走到了一旁将摆在柜上的一个玉瓶取了出来,取出了一丸药,取了个空盏将药丸碾碎了放在其中,往祁诩天背上的伤处撇去,祁诩天只觉背后一阵火辣的痛,而后便倏然凉了起来,望着他手中之物,不觉疑惑,“这伤药效用不凡,溟儿是何处得来的?”
“父皇难道忘了,这是洛瑾留下的。”当初在洛瑾回去莲彤之前,他从他身上得了不少稀罕的药物,白芙自是早就被某人取了去,余下的这些,弄明了用处,他便各取了些备在身上,当初去探连慕希之时,怀里便带着这些,不想此时会用在父皇身上。
“连慕希竟未发现?”始终未问他是如何被带走的,祁诩天知道他是有意被制,也猜到连慕希定是用了毒物一类,见到祁溟月无恙本觉放心,此时想起,便又有些担心起来,“溟儿是如何被制,而今可有妨碍?”
“他没搜过我怀里的物件,到了此处,越是随意摆放,侍女们便越是不会起疑,自然不会被人发现。”祁溟月说着,便将由苍赫宫里到了安炀,至今所有的事一一说了一遍。
待祁溟月讲完,祁诩天想起连慕希是如何将祁溟月带离皇宫的,想到他竟然碰了溟儿的唇,狭长的眼中顿时燃起了如火的厉色,“连慕希竟敢碰你……”溟儿身上只能有他气息,从来都容不得旁人沾上分毫,这一回连慕希所为,让他心中的杀意更为坚决。
“溟儿身上可还有别处让他碰了?”沉声问着,祁诩天揭开了祁溟月内衫的衣襟,白皙的颈上没有丝毫的碍眼的痕迹,祁溟月对着他却勾起了唇,“除了父皇,溟月不会让别人沾身,也不会沾别人的身,除了唇上被他碰过,没有其他。”
哼了一声,祁诩天仍是不太满意,溟儿的唇被人碰了,已足够他恼火,祁溟月见他神情,挑起了眉,“倘若溟月真与他有过什么,父皇会如何?”
“活剐了他,而后将溟儿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好好清洗一遍,”沉声而下的话音稍有停顿,抬起了祁溟月的脸,祁诩天触着他的唇,“父皇会好好将他人的气息洗去,让溟儿的身上只留着父皇的味道,就如这般……”覆上了祁溟月的唇,祁诩天的舌缓缓在他口中游移,真如清洗一般,不放过任何一处,唇上,齿边,舌下……那缓慢而又轻柔的触弄让祁溟月心头悸动,小心的抱住了他,任由祁诩天的舌在口中一一“清洗”,祁溟月知道,假若连慕希真意图做些什么,恐怕轮不到父皇动手,便会丧命在他手中。
即使暂时失去内力,杀人之法他也不会忘记。在此生之前,他可是连半分内力也没有的。
放开了祁溟月,祁诩天在他透着湿润的唇上又轻触了几下,牵过他手上的手,在掌上也替他抹了药,这才满意的将他抱在怀里,不想祁溟月却挣脱了他的怀抱,“父皇背后的伤处是已上了药了,但还有其他呢?”
站在祁诩天身前,祁溟月扫了一眼他胸前的伤处,又瞧着腰腹间的一处伤口皱起了眉,“全脱了,我倒要瞧瞧,父皇身上究竟还有几处伤。”
含着冷意的话语却让祁诩天扬起了唇,将身下的所有退下,站在了祁溟月面前,胸前的发丝下交错的伤痕处处可见,在半明半暗的房内,祁溟月仔细看去,除了腰腹间延伸而下的伤处,果然在他腿上也发现了一道刀伤,幸而并不太深,血迹也已凝结了。
抚着伤处,祁溟月将赤裸着站在他身前的男人轻轻拥住,吐出了一声叹息,“父皇的伤非快些医好不可,不然每瞧一次,溟月便要心疼一回。”不敢使力,小心的揽着祁诩天,祁溟月在他颈边落下了一个轻吻,又逐渐往下,吻住了他胸前的一道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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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夜
舌头由伤处缓缓舔舐而过,口中,血腥与汗水的味道和成了淡淡的苦涩,微微抬头,便可看见那双狭长的眼眸中如同映着月色的柔情,几分邪魅,几分火热,正灼灼的注视着他,“溟月会将父皇的伤处清理干净了,才好上药。”
与那双眼眸对视着,祁溟月尝着口中的苦涩,蹙起的眉始终未曾松开,无暇去问眼下苍赫军究竟情形如何,这一刻他全部的心神都落在眼前之人的身上。
胸前的伤处被一片湿润舔过,那柔软而又滑腻的触感让祁诩天眼中的眸色添了几许幽暗深沉,站立的身形不动,他垂首望着祁溟月在他伤口之处一一舔吻,眼中情意早已满溢。
几月来为溟儿的安危而担心,也因身边失去了他而不安,即使早已知道溟儿对他是如何的重要,这一回的突然分别也仍是让他再度意识到,溟儿于他而言,是比他自身还要重要的存在,不想与溟儿再有片刻的分离,不愿他有半点危险,一路争战,在他的领兵之下,虽场场获胜,却无人知道,每回商讨战局之时,他心中所想的,并不是战况。
由影卫处得知溟儿无恙,但未有亲眼见到,他便始终无法放心,直到此刻……
溟儿终于在他面前,一抬手便可拥入怀里,牵挂已久,不安已久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同祁诩天一样,此刻的祁溟月心中翻覆的情感终于得以平复,由胸前而至腰下,每一处细微的伤痕都未漏过,在祁诩天的伤处轻吻着,血腥的苦涩,与汗水的气息交织着,战场上的萧杀与惨烈仿佛就在眼前,即使身为帝王,在战中父皇也定是跃马领兵在前,而非避于帐中发号施令。
指尖触过某些伤口的附近,很早之前便瞧见过,此时看来更为明显,那些曾经在战场上留下的痕迹,而今虽早已浅淡的辨不清楚,却让祁溟月心里更为疼惜起来,新伤与旧痕之上,他一一舔吻着,半跪着身,亲吻落到了祁诩天腰腹间的伤处。
早已干涸的血迹透着浅淡的猩锈之气,由腰上延伸而下,暗红的颜色在月下看来有些触目,祁溟月伸出了舌在那血色之上轻轻舔舐,舌尖由祁诩天的腰侧往下而去,干涸的血迹在他温热的口中化成了苦涩,小心而又仔细的清理着伤口,将那苦涩咽下,双手搁在了祁诩天的腰间,他轻吻着那道殷红,知晓父皇定是没有理会所受之伤,而周遭的将官也定是不敢随意进言的,即便说什么,也会在父皇的目光之下骇然而退吧……幸而,伤口并不太深。
忍住了心疼,祁溟月半拥着身前之人,双唇往祁诩天腿上的伤痕落去。
祁诩天暗沉着双眼,随着祁溟月逐渐往下移去的唇,他只觉心中如火的情念逐渐升起,眼见着溟儿如此为他清洗伤口,祁诩天只觉身下一热,几月以来未有纾解过的欲望早已蠢蠢欲动,先是胸前,而后便是腰间,那湿热的,柔软的唇舌,缓缓舔舐的动作,每一次都让他的欲念灼热一分,溟儿即使未曾挑逗于他,在这般的情景之下,又叫他如何能不动心,更何况,眼前之人,是他失而复得的珍宝。
似乎感觉到落在身上那灼热的视线,祁溟月舔吻的动作一顿,抬起了头,“这几月来,父皇可是从来……”眼前那逐渐硬挺的欲望散发出灼灼的热度,还有落在他身上那如火的目光,他自然不会忽略。
“溟儿不在身边,这几月父皇心心念念的都是你,即使知道你无事,没亲眼见到你之前,仍是无法放心,哪里还会有心情。”这几月以来,因溟儿而心焦,根本没有心思自行纾解身下的欲念,直到此时,沉寂的欲火逐渐升腾,身下挺立的欲望再难控制。
语声深沉,透着欲望的沙哑,祁诩天的话音落在了幽静的房内,在本是沉静安然的气氛中,添了几分浅浅的晴色,祁溟月望着身前,月色下,赤裸着站立在他面前的男人,黑发散落在镀上了月芒的胸膛之上,伤痕错落,却使得本就充满了男性魅力的身躯散发出更为诱惑的魅力。
因祁诩天所言,祁溟月停下了动作,舔了舔唇,抬起的眉眼间目光闪动,“全因溟月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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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也需由溟月来解决,这几月来,我也时常想念父皇,若非你受了伤……”
“若是未曾受伤,溟儿打算如何?”抚着他的发,祁诩天垂首望去的眼中已透出了笑意,溟儿想要如何,他自然清楚,重聚的那一刻,那一个激烈而又深刻的吻早就让彼此的心中生了欲念,只不过那时,他们都更急于确认对方无恙。
“父皇分明是知道的,方才你突然现身,若不是见你受伤,我实在想当时就要了你。”语声逐渐低缓,祁溟月淡淡叹息,“如此,才能确认……父皇当真是无事了,就在我的身边。”没有起身,仍旧半跪在祁诩天身前,望着眼前挺立的硬物,祁溟月伸出了手,套弄着掌中的火热,舌尖由顶端划过。
初见父皇无恙,心中的惊喜与激动让他只想将突然现身之人压在身下,解去了衣衫,用体温来确认,眼前的一切并非梦境,但随之想起影卫传来的消息,又嗅到了那血腥之气,所有的惊喜便又淡了,怀着担心,直到见了伤处,便只余下心疼,可掌控天下局势的男人在他人眼中许是可怕的存在,在他眼里,却是最为重要,不可有失。
抚着手中的灼热,将其含入口中舔吮着,上方传来的低喘落在了祁溟月耳中,知晓祁诩天此时的愉悦,他将那硕大又往喉间吞咽了几分,吞吐着口中之物,抬起了眼,只见身前之人正微微仰起了头,薄唇中发出了轻喘之声,黑暗中,那含着欲望与快感溢出的喘息分外引人心动,祁溟月下腹的欲望早已升起,此时便更为火热起来。
湿润柔软的唇紧紧包裹着他,在那片湿热之中,祁诩天积蓄许久的欲念难以抑制,想要更加深入,却担心溟儿是否能够承受,也怕再深入进去,便会伤了他,努力克制着只是在他口中缓缓菗餸,垂眸与祁溟月对视,两人都见到了彼此眼中的欲望。
加快了口中的动作,祁溟月仰起头,将口里的硬物深深往下吞咽,祁诩天因突然袭来的快感而发出了呻吟,望着他,祁溟月的眼中全是火热的情意。
祁溟月的举动令祁诩天再难克制,溟儿的喉间是如此湿热而紧窄,注视着他的眼神魅惑,充满了深深的情意,唇间,有银丝垂落,在月芒下光泽闪动,分外的引人欲念,按紧了腹下的祁溟月,祁诩天低吼着在他口中有菗餸了几下,勃然的欲望即将爆发,才打算从祁溟月口中抽出,放在他腰间的手却阻止了他退后的动作。
喉间骤然涌入了一股烫热的浊液,祁溟月轻咳着退开了身,口中全是腥檀之味,却也是父皇的味道,抬起了头,他望着身前之人,将唇边溢出的白浊舔入了口中,只要是父皇的……注视着祁诩天,他一点点的咽下,喉间颤动着,版跪于地的身影在洒落月色的明寐之间一片莹白,在暗色之中尤其的醒目,也让祁诩天移不开眼来。
看着他将口中之物咽下,祁诩天的眸色愈加深沉,抬起了祁溟月的脸,在 他湿润的唇上落下了轻吻,“溟儿分明是在诱惑父皇,几月未曾疼爱你,可是有些等不及了?”俯身往他下腹触碰过去,祁诩天的话音仍带着情欲的暗哑,“还是……想要父皇?”
祁溟月站起身,却摇了摇头,“即使溟月再想,也不会选在此时。”想要父皇早已不是一两日,但此时,父皇身上还有伤,虽不严重,他却不敢轻易耗费了他的体力。
还未仔细问过父皇,苍赫叛军的情况如何,下落不明生死不知一说又是否便是父皇授意,这些他并不急于知道,只要 眼前之人无事,所有的一切便都不需去担心,这一刻,他想要的是与父皇身躯交缠,用热切的深吻和激烈的交欢来体会彼此的存在。
拉着祁诩天往床边走去,祁溟月将他推坐在床上,“父皇坐着就好,小心背后的伤。”那处箭伤还不算太深,但也许小心些才会好的快,此时还不是细问的时候,他眼下只想让两人几月来的思念得些补偿。
祁诩天听他所言,眼中露出了些邪气的笑,“看来今日溟儿想要主动了。”望着祁溟月在他身下解下了衣衫,祁诩天也知道,溟儿虽想要他,却不想是在此时,处在安炀宫内,又是战时,想必也是担心他第一次处于下方会身体不适,对眼下的情势不利。
他的溟儿总是思索周全,也从来都会为他考虑,将走到身前的祁溟月拉到怀里,祁诩天紧紧抱住了他,两人的唇贴在了一起,纠缠的舌在彼此口中挑弄着,两人都感觉到了对方身下的硬挺。
“父皇果然好几月未解决过了。”抚着祁诩天身下之物,祁溟月只觉手中一片烫热,竟比先前在他口中之时更为硕大灼人起来。
黑暗中,祁诩天发出了沉沉的轻笑,“溟儿岂会不知,只要是对着你,父皇总是要不够的,只不过没有白芙,我担心溟儿会受不住,不知……”在祁溟月耳边吐出了充满晴色的低语,呢喃似的语声在祁溟月耳边如微风拂过,挑起一阵令人心痒的欲念,感觉到他腿间的欲望又胀大了些,祁诩天邪笑着伸出了舌往他耳边舔过,“就像这般,方才溟儿尝过了父皇,此刻便该轮到我了,就如上回一样……”
祁溟月自然不会忘记,在苍赫宫中,那一回父皇 他……想起臀间那湿滑的触感,他的心头顿时一片火热,但此时,他还有别的。想先前取出,搁在了床头的玉瓶拿到手里,把里头的药丸倒了些在掌中,嗅着其中的气味,祁溟月拣出了一枚,将药丸交给了祁诩天,自己则是分开了双腿,跨坐到了他的身上。
祁诩天会意,抱着怀里的祁溟月,指尖往他身后抚去,在那甬道的入口轻按了几下,数月未曾碰过,禁闭的入口抵抗着他的侵入,手指不断揉弄着,直到祁溟月尽量放松了身体,才将那指尖大小的药丸往他体内缓缓塞入。
“再……进去一些。”忍着些许不适,祁溟月低语着,抱紧了祁诩天的肩头,听到他的话音,祁诩天小心的将手指探入,将那药丸往深处推去,才进入了些,便感觉到包裹住他手指的内壁轻颤了一下,不等他再动作,那药丸竟在溟儿的体温下渐渐化了开来,“这是何物?”在那湿热紧窒的通道中抽动着,指上周围皆是湿热,此时祁诩天发现,溟儿体内已是一片滑腻。
“本是治疗烧伤的灵药,遇热即会化开成为膏状,伤好之后亦不会留下痕迹,留在世上的恐怕也只有这一枚了。”洛瑾由莲彤皇族的药库中取出的,皆是世上少有的圣药,任何一种拿到世间,都不止万金,此刻用来做这用处,若是让医者知晓,怕是要吐血而亡的。
语声淡淡,祁溟月说的随意,唇边却勾起了弧度,祁诩天望着他此时的神情,抱在他腰间的手移到了他的脑后,狠狠覆上了他的唇,自爱他体内的手指继续抽动着,由一指成了两指。
许是药物的作用,祁溟月此时只觉体内一片凉意,而显得在他体内动作的两指异常火热起来,“可以了,父皇。”
移开了唇,抚着祁诩天胸前的浅浅伤痕,由颈边到肩头,祁溟月落下了几个吻,又侧首往祁诩天喉间的突起轻轻咬下,手中,两人的欲望早已是勃然的肿胀,他只觉父皇滚落在喉间的呻吟在他口中轻轻的振动着,随后体内的手指终于停下了动作,缓缓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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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燃情
抬起了身,祁溟月垂首注视着那昂扬的硕大之物抵在了身下,而后极为缓慢的逐渐没入,抱在他腰间的手却将他往下一按,方才只进入一半的硬挺霎时深深的刺入了进去。
猛然间,体内如同燃烧起来一般,那热度让他骤然紧缩,低哼一声,抱紧了祁诩天,祁溟月听见耳边语声含着欲望的低哑,还有些许呻吟,“溟儿是想吞了父皇吗?父皇让你如愿……”把祁溟月用力往下按去,进入了深处,那倏然紧缩的甬道使得祁诩天的欲望愈发炽烈。
觉出那灼烫之物更为硕大,祁溟月缓过了神,双膝抵在床上扶住了祁诩天的肩头,身体起落着,将体内的硬物开始菗餸起来。不知是分别太久,还喜悦过甚,才几次动作,想到父皇在他体内,心中的情欲之念便激荡的难以自控。
仿佛要将几月以来的相思都在这次的交换中发泄出来一般,他无法控制的攀附着祁诩天的肩,让那挺立的欲望一次次的深入进去,又一次次带着滴落的粘腻抽出,而后再度重重的进入。
虽然是在半明的幽暗之中,祁诩天却不会错失祁溟月眸中的热切与情念,眼前之人长发披落,因汗水而贴在了白皙的胸前,含着水泽的黑发在那抹白皙之上纠缠于一起,在那墨色之下,结识而细腻的肌肤在光影间摇晃出一片魅惑的白。
手指在那魅惑的白皙之上流连,一手由祁溟月的颈边抚过,拂开了汗湿的发,祁诩天在那片诱人的弧度上狠狠吻下,又辗转着往那被汗水沾湿的胸膛而去,咬住了胸前的突起,用力吮吻。
祁溟月呻吟着停下了晃动起落的腰部,体内被如火的硬物充满,似乎连跳动的脉络都清晰可辨,他身下的欲望早在对方的套弄下硬挺,抵在了两人之间,腰侧被父皇撩拨着,胸前因父皇的吮吻而灼痛,他却只想更清楚的感受这一切。
从未有过如此难以控制的欲念,此时他只想眼前之人将那烫热的巨物更深的进入自己体内,即便撕裂了他也无妨,他需要感觉……他的父皇已在眼前,他的诩……无恙……
咬住了祁诩天的耳廓,含在口中,舔舐着轻咬,他在祁诩天耳边喘息着低语,“我要再快一些……我要你,父皇……”
祁诩天放开了被他吮吻出殷红的突起,耳边含着急切的语声,轻喘着,让他努力压制的情欲忍不住的粤东起来,“即使溟儿受伤,父皇也停不下了。”而今两人的姿势已很是深入,溟儿的低语却让他也想要的更多,想要更深的进入到溟儿的体内,让彼此更紧密的相连。
在情事之上,溟儿从来都不是胆怯羞涩之人,但如今日这般,带着些疯狂的需索与激情却是少有,目光从未离开过他,灼热紧致的甬道内紧缩着,每一次的起落都几乎将他整个吞入,祁诩天知道,他的溟儿此刻所想,与他相同,所有的思念与牵挂,所有的担心与焦灼,全部化为了炙热如火的情欲爱念。
溟儿想要他,就如他想要溟儿,数月的分别,积累许久的情欲之念因两人的重聚而爆发,稍经挑弄碰触,便让两人都失去了控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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