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群美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zhongguogui
梁金古呆呆地道:“我不是在做梦吧?闵姨,我们这是在做什么?”闵柔这才醒悟两人还以最羞人的姿势在一起,双手一撑他的胸膛,挺腰就欲站起来,梁金古却抢先一步将她抱住,身子一滚将她压在身下,口中兴奋地直道:“我一定在做梦,菩萨保佑,这个梦千万千万不要醒来。”
闵柔闻言又气又羞,抬手给他一个响亮的爆栗道:“梦你个大头鬼,我是在给你运功疗伤,还不放我起来。”梁金古一扭身子嘻嘻笑道:“闵姨骗人,我什么时候受了伤?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哩。”这一扭不打紧,两人还处在最亲密状态的结合部立时摩擦加剧,一股舒麻难言、蚀骨的绝妙感觉迅疾沿着背脊直冲闵柔的脑际,让她忍不住“嗯”地哼出声来,双手将梁金古死命地紧搂。
梁金古初尝此种滋味顿觉奇妙异常,爽美绝伦,身子不由自主地加速运动增加。闵柔立觉身心好似都飞腾起来般飘飘欲仙,浑然忘我,早已不知身在何方,只知紧搂着男孩配合他的每一次冲击。
潮起潮落也不知经过多少光阴,风雨渐渐平息下来,梁金古躺在美人的身上轻轻喘着气道:“闵姨,我真的不是在做梦?”闵柔没好气地睨他一眼,现在她连移动手指的力量也欠缺,实在懒得应答他。梁金古也不以为意,只管抚弄她那娇滑的玉肤,亲吻柔腻的珠峰,洋洋得意,陶然若醉。
闵柔眼神复杂地看着恣意胡闹的男孩,不知该恨该爱,是他使自己蒙羞受辱,背叛了师哥,可他却也给予了她一种师哥绝对无法给予的极至快乐,只怕今生今世她也无法忘怀,那种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今仍是余韵缭绕,让她心神颤动,回味无穷,好想让他再次怜爱的念头一闪而过。
深吸一口气强制压下让自己又羞又愧的邪念,提醒自己眼前这一切都已成过往,今后无论如何是再也不能对不起爱她疼她的师哥。想到这,她将男孩轻轻推离身子道:“古儿,不要闹啦,听阿姨给你说会话儿。”梁金古见她一脸的端正庄肃,只好惋惜地收回作怪的坏手道:“闵姨你说吧,我什么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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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闵柔每日均到梁金古的家中教导他如何修炼内功心法,起先自然是教他位经脉,然后才替他逐字逐句讲解九阳真经,好在这第一卷的文字十分浅显,梁金古虽然没有什么武学基础,但人聪明记忆好,看的书又多理解力强,没有多久将书中的功夫尽数参详领悟,开始自行练习。
只是在教他认识位时却让闵柔着实尴尬了一番。认不准是武学大忌,因此师傅教授到此处时都亲身示范,这又大大的便宜了梁金古,在闵柔身上又摸又捏,本来十分聪明的他却突然变得蠢笨无比,几个位是认了几天还没搞清楚位置,让闵柔很是不解。不过他那贼兮兮的笑容还是将他出卖,让闵柔猛然醒悟,并以拒绝再教相威胁,迫使男孩放弃继续胡闹的打算,不过两人在这打打闹闹的教授中感情却是愈加深厚,亲密无比。
经过两个月的练习,梁金古的进展颇为神速,闵柔也是为他高兴,又将后两卷的内容解释给他听,只是越是往后文字越是艰深奥妙,进度自是慢了许多,不过她却自始自终没有将这件事透露给丈夫只言片语,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
这日凌晨梁金古象往日一样盘坐练功,现在虽已是冬季他却一点也不觉寒冷,腹中好似有一团星火般不停地全身,整个身子都暖洋洋的如沐艳阳,惬意舒服。原来这九阳真经所载的是至高无上的内功心法,至刚至阳,威力无穷,梁金古修习时日虽短却也受益非浅。他本就天赋极高,为博得心爱的人儿欢喜更是勤加努力,自然成就颇高,加之他的体质正好也是刚阳火体,修习起来更是事半功倍。
此刻朝阳初升,正是男子最盛之时,梁金古又属至刚至阳之体,修习的又是至刚至阳的内功,之旺盛非是常人所能及,虽然年纪尚幼,但心智生理却极早熟,那阳刚之物不知不觉就起来。
梁金古本已进入物我两忘的玄妙境界,但的微妙变化却让他的心湖荡起一波涟漪,闵柔那巧笑盼兮温柔婉转的姿容又浮现于脑中。这时突然不知何处一声雄鸡唱鸣传入房中,声音虽不大,但在梁金古耳中却不亚于晴空响雷,真气立时就不受控制地四处乱窜。梁金古只觉浑身躁热难当,一股劲气在体内左冲右突,痛苦无比,拼命想要压制住它,却恍恍忽忽难以收束心神,随即脑际一阵轰鸣就晕了过去。
闵柔同往常一样,与丈夫吃过早餐后就向梁金古家走来,石清自己看书练功也不干涉她的自由。闵柔来到梁金古家门口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连敲几次门都无人应答,连忙施展轻功跃入院中,疾步闯进梁金古的卧室。
看到梁金古侧身跌坐在,她情知不好,一扣脉门就知道他是走火入魔,连忙将他扶起盘膝坐好,右掌抵住他的后背给他输入一股真气,想将他散乱的内气收拢回归经脉,但尝试几次都不成功,只好无奈的撤功另想它法。
又急又恼下蓦地她想起一种功法——“导阴入阳”,此法属道家阴阳双xiu功中的一种,对控制真气非常有效,但它也有一个弱点,就是只能在夫妻间进行,旁人自不能替代,这让闵柔颇为为难。
一转头又看到梁金古痛苦的面容,闵柔不由得一阵心痛,银牙一咬,芳心暗道:“师哥,对不起你啦。”迅速除去梁金古身上的衣物,看到他的什物又是惊心又是羞怯,浑身火烫,霞云满面,连忙掉转头去不敢再看。
她虽已结婚生子,但夫妻二人端庄守礼,相敬如宾,她连丈夫的也极少正面相对,没想到今日却要对着另一个少年男子的那东西,怎不让她羞愧万分。
转过头来,调整一下情绪与呼吸,闵柔慢慢褪去衣衫,那件贴身的月白色肚兜却再也不愿脱下,上得床来,跨坐在梁金古身上,指尖甫一接触那事物,异样的感觉顿时如海潮狂波般汹涌澎湃地通过指尖瞬息传遍全身,腿肚子一软无力地跪依在床铺上,半晌仍觉浑身酸软乏力不想动弹。
深吸一口气,她终于鼓足勇气,紧咬牙关,坐了下去。这一下仿佛又让她回到洞房花烛之夜,向师哥献出处子之身时那种奇妙的感觉,各种纷繁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抑制不住,莫名的泪水奔涌而出,立时瘫伏在梁金古的身上抽泣起来。
然而酸胀痛麻各种难以辨析的感觉清晰无比的传上心头,使她记起自己现在的责任,胡乱擦掉脸上的泪水,轻吻一下梁金古的俊面小声道:“小冤家,你可害死闵姨哩。”
闵柔坐直身体,平心静气开始运气行功,结合部的感觉更加明显,羞意上涌,暗骂一声自己:“不知羞耻!”狠掐一记自己的粉腿,收敛心神,真气在全身快速运转九周天后从结合部缓缓渡入男孩的体内。
这次她能轻松地控制住男孩散乱的真气,将自己的真气把它们包裹住引回男孩的丹田中,然后再收回自己体内。梁金古的真气本就不多,闵柔依法施为几次后就它们全部收回梁金古的丹田经脉中,大功告成。
她如释重负地长舒口气,这才发觉自己的真气竟然发生些须的变化,本来全部为阴柔之性的真气已变为阴中带阳,而且凝练结实不少,显然功力是进步颇多。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她的武功正好处在瓶颈阶段,提高已是非常困难,哪知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获得突破,意外之极,不明白为何会有此种效果。
来不及细想,忽听得身下传来“哎哟”一声痛呼,梁金古已睁开眼睛苏醒过来,正一脸怪相地咬着一根手指头,另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揉着朦胧的双眼,一副不敢置信的傻傻模样。闵柔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取笑道:“小傻瓜,没事咬自己的指头做什么?”
梁金古呆呆地道:“我不是在做梦吧?闵姨,我们这是在做什么?”闵柔这才醒悟两人还以最羞人的姿势在一起,双手一撑他的胸膛,挺腰就欲站起来,梁金古却抢先一步将她抱住,身子一滚将她压在身下,口中兴奋地直道:“我一定在做梦,菩萨保佑,这个梦千万千万不要醒来。”
闵柔闻言又气又羞,抬手给他一个响亮的爆栗道:“梦你个大头鬼,我是在给你运功疗伤,还不放我起来。”梁金古一扭身子嘻嘻笑道:“闵姨骗人,我什么时候受了伤?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哩。”这一扭不打紧,两人还处在最亲密状态的结合部立时摩擦加剧,一股舒麻难言、蚀骨的绝妙感觉迅疾沿着背脊直冲闵柔的脑际,让她忍不住“嗯”地哼出声来,双手将梁金古死命地紧搂。
梁金古初尝此种滋味顿觉奇妙异常,爽美绝伦,身子不由自主地加速运动增加。闵柔立觉身心好似都飞腾起来般飘飘欲仙,浑然忘我,早已不知身在何方,只知紧搂着男孩配合他的每一次冲击。
潮起潮落也不知经过多少光阴,风雨渐渐平息下来,梁金古躺在美人的身上轻轻喘着气道:“闵姨,我真的不是在做梦?”闵柔没好气地睨他一眼,现在她连移动手指的力量也欠缺,实在懒得应答他。梁金古也不以为意,只管抚弄她那娇滑的玉肤,亲吻柔腻的珠峰,洋洋得意,陶然若醉。
闵柔眼神复杂地看着恣意胡闹的男孩,不知该恨该爱,是他使自己蒙羞受辱,背叛了师哥,可他却也给予了她一种师哥绝对无法给予的极至快乐,只怕今生今世她也无法忘怀,那种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今仍是余韵缭绕,让她心神颤动,回味无穷,好想让他再次怜爱的念头一闪而过。
深吸一口气强制压下让自己又羞又愧的邪念,提醒自己眼前这一切都已成过往,今后无论如何是再也不能对不起爱她疼她的师哥。想到这,她将男孩轻轻推离身子道:“古儿,不要闹啦,听阿姨给你说会话儿。”梁金古见她一脸的端正庄肃,只好惋惜地收回作怪的坏手道:“闵姨你说吧,我什么都听你的。”
金庸群美谱 第四章导阴入阳
闵柔轻叹口气,拢拢散乱的秀发,理清思路道:“古儿,刚才你练功时走火入魔,真气不受控制,如不及时施救,轻则瘫痪,重则丧命。我功力不够无法用平常的方法救你,只好使用‘导阴入阳’,就是我们刚才做的那样,所以你不要有其他的什么想法,我们也不可能有下次,我们不能再对不起你石叔叔。你明白吗?”
梁金古一愣,美妙的绮梦瞬息破碎,只觉心痛难忍,眼圈一红,扑过来紧拥着闵柔的娇躯,良久才喃喃地道:“我明白,虽然我好想和阿姨在一起,不过我不会让阿姨为难,我会忘记今天这一切,把它当作一个梦,一个真实无比、奇妙绝伦的美梦。闵姨,我会在心中永远永远地爱你。”
闵柔听到他的告白,又是欣喜又是心酸,搂着他动情地道:“古儿你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不枉阿姨这么疼你。”男孩抬头在她玉腮香上两口,嘻嘻贼笑道:“阿姨你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印在了我的脑子里,那可是永远也抹不去的哦,我想我们会经常在梦里相会的。”
闵柔羞嗔道:“臭小子,满脑子的坏念头,看我怎么收拾你。”作势欲捏,梁金古忙跳起来拾起她的衣物道:“我来给阿姨穿衣梳头。”美人娇羞的看着他笨手笨脚地给自己套上衣服,杏目异彩连连,她知道自己是一辈子也无法忘怀今日这一幕了。
这一夜梁金古睡得不是很踏实,一会梦到再次与佳人翻云覆雨,一会又梦到佳人出门远行,一挥手成永别,昏昏沉沉的睡了个大懒觉,九阳真经也没有练。起床后忽然发现书桌上放着一个信封,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昨晚好梦不灵坏梦灵,闵姨真的留书出走,再也不与自己相见。
忐忑不安地拿起信签,只见上面写道:“字逾古儿:阿姨斟酌再三还是决定离开一段时间,出去散散心,你不用为阿姨担心,阿姨很好。你一定要好好读书,不要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练功时定要专心,千万不要再走火入魔啦,那时阿姨可救不了你。阿姨不在身边一定要学会照顾自己,阿姨不论在哪里都会想着你的。另外九阳真经的事千万不要让他人知晓,最好背熟后就找个地方把它埋掉,切记切记。”
虽然没有落款,但这显然是闵柔所留,虽心里早有预感,但不免依然感到失落,阿姨一定是担心自己的纠缠才离家出走的,她会不会再也不要见自己了呢?要想回到昨日那种关系是不可能的,只要是能天天见上她一面也是好的,但这显然也已成为不可能实现的奢望。
梁金古感觉自己有些沮丧,这可是自己的初恋,就这么结束啦。不过在它开始的时候就是注定没有好结果的,只是没有想到结束得那么快而已。梁金古思前想后还是不死心,决定亲自到玄素庄去一看究竟。拿起一本书就朝玄素庄走去。
装作借书的样子,梁金古向家丁打听闵柔夫妇的情况,果然一大早他们就骑马走了,而且看样子短时间内还不会回来。得到确切的消息梁金古终于放弃了最后一丝幻想,慢慢地爬上后山山顶,什么也不想,任由北风吹拂自己的衣衫,不言不动。
慢慢冷静下来他才发觉自己居然已经练成九阳真经第一册上的功夫,耳清目爽,劲力充溢,拾起平日舞弄的那根树枝,情不自禁地挥舞起来。兴之所致,挥洒自如,劲之所致,圆润婉转,竟无半丝迟滞。越舞兴致越高,越舞动作越快,也不知舞了多久,忽听得咔嚓一声,那树枝竟硬生生地断为两截。
梁金古拿着断枝傻傻地发愣,却没有感到多少气息不畅,经过这一番激烈的运动后反而觉得神清气爽,浑身上下充满活力,全不似以前运动后气喘吁吁,疲累欲死的状态,看来这九阳真经第一册的功法是当真练成了。
不明所以,梁金古不解地拍拍脑袋,记得昨日还是相差甚远的,难道跟与闵姨的翻云覆雨有关,那以后是否应该多做这件有益的运动呢?美滋滋地幻想着,好象已把所有不愉快的心事统统抛诸脑后。毕竟他年纪尚小,兼且生性豁达,明知不可为的事情也不会死钻牛角尖,等到下山时讨人喜欢的亲切笑容又飞上了脸庞。
金庸群美谱 第五章 梅韵幽幽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梁金古依旧每日练功读书,闲暇时就上到山上去舞舞木剑,到也悠闲自在,但每到夜间还是会回想起那个美妙的夜晚,看女性的眼光似乎也发生了一些变化,不过周围村子的大小女人们没有一个及得上闵柔的,慢慢的兴趣也淡了不少。
这日练完九阳真经后,记起闵柔临别信中的嘱咐,将九阳真经在心中默念一遍,发现一字无误后,就找来锄头铲子在后院挖了个坑,将四册九阳真经依然用油布包裹好后埋了进去。了却一桩心事后心情舒快,梁金古又向后山走去。
走到半山腰见到一个灰衣女子站在路旁,这里平日少有人来,来此的不是樵子就是农夫,今日见到一个陌生女子站在这里,梁金古有几分好奇,不禁多看了几眼,那女子面容奇丑,神情木然,两只眼睛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山下,眼神又是幽怨又是恼恨。
梁金古一见之下不禁觉得心中冒出一股寒意,不敢再看。绕到她身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才发觉她一直盯着的地方正是玄素庄,忍不住好奇地道:“姑娘是要去玄素庄吗?我可以替你引路。”
女子回头盯他一眼,眼中满是冷漠与厉恨,梁金古吓了一跳,赶紧退开两步,那女子又转回头去,不再理他。梁金古讨了个没趣,再也不敢搭理这古怪的女子,自行往山顶走去。没想到等他从山顶下来却发现那女子仍旧站立在原处,似乎连姿势也没有变动过分毫。这次他没敢再上前搭话,绕过她后就匆匆下山去了。
让他更感意外的是在随后的几天里,每日都能够看到那名女子,她好似从来都没有移动过位置一般牢牢地钉在那儿,一动不动,而且她的面容也是永远那幅表情,没有半丝变化,只有乌漆漆的眼珠或怨或憎还稍显生气,表明她是一个活人。
有这些发现后梁金古愈加好奇,多看几次后畏惧之心大减,没事也找一些话上前搭讪,当然没有一次有回应。梁金古也不敢有进一步的举动,只要一接触她冰冷的眼神,他还是会觉得全身发寒,哪还敢有其他动作表示。
这一日气温骤降,北风刮得愈加猛烈,到后半夜时已飘起雪花,纷纷扬扬越下越大,至清晨雪停时分四处已是银装素裹,一派北国风光。
梁金古这几个月练功已成习惯,早晨起来得很早,看着四周的白色世界只觉心情爽快,兴致大增,信步就步出房门,抓起雪团四处乱扔。自从修习这九阳真经后,他就觉得力气似乎大了不少,精神也好了许多,现在不论看多久的书都不会有疲倦的感觉,还有最明显的一点就是完全不怕寒冷,若是在去年下这么大的雪,他根本就连房门也不敢迈出一步,穿着棉衣围着火炉还嫌冷,那能有现在这样的兴致出门游玩。
出得门来,梁金古不自觉地又向后山走去,这几日都见到那奇怪的丑女子,不知今日这么大的雪她还会不会在那儿呢?梁金古竟有一丝期待,自己为什么会想见到那名丑女子呢?梁金古觉得奇怪,她有什么值得自己关注的地方吗?自己不是一见到她就觉得害怕吗?也许是每日都能见到她所以形成习惯了吧。梁金古也只好这样为自己解释。
崎岖的山路铺满积雪,湿滑难行,梁金古花费了好大力气才来到半山腰,令他失望的是没有见到期待中的女人,只有一个胖胖的雪人塑在那儿,真人一般大小。梁金古感到好奇,什么人大清早会在这儿堆个雪人呢?是那个丑女子堆的吗?她堆个雪人做什么?为了好玩吗?看她好象也不是这样的人。按捺不住好奇紧走几步,凑近前去瞧个仔细。
越看梁金古越觉奇怪,雪人仿佛也是一个女子,与那丑女子的姿态十分相似,栩栩如生惟妙惟肖。最奇怪的是它的两个鼻孔还在轻轻的冒着气,梁金古大感诧异,伸手就朝雪人的脸部摸去,这一摸雪花却应手而掉,现出一副女人的面孔,不是那丑女子还有谁。
梁金古心中大惊,顾不得多想,忙挥手抹去她头上身上的积雪,这才发现确实是那平日所见的丑女子被冻僵在雪堆中。摸摸她的脉门还传来微弱的脉搏,知道她还没有冻死,梁金古松了口气。
梁金古来不及细想她为何会被冻僵在这儿以及如何施救,只想尽快将她弄下山再说,去找人来帮忙恐怕来不及,只有辛苦自己了。梁金古抱起比自己还高的丑女,一步一步向山下艰难的行去。上山容易下山难,道路实在是太滑,稍不留神脚下不稳就会变成滚地葫芦,还有性命之忧,况且抱着这么一个冷冰冰硬邦邦的女人,简直难受之极。梁金古也不知自己哪来的这么大的勇气,拼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慢慢下行,一路不停地祈求神灵保佑。
好在练习九阳真经后力气大增,腿部也稳健不少,终于有惊无险地下得山来。梁金古没有将丑女送到大夫那儿去,因为最近的大夫离村子也有十多里路,只怕到达时她早就断气了,梁金古还是决定先将女子安置在自己家中。
回到卧室,梁金古将女子的湿衣通通脱去后将她放进自己的被窝里,又搬来火炉,将房间烘映得暖暖的。忙完这一切,梁金古回转来检查女子的情况,只见她身子仍然冰冰冷冷的十分僵硬,手足青紫嘴唇发白,奇怪的是脸色却并不如她身子的其他地方那样难看,仍旧如最初见她时那般。
心里虽觉奇怪,不过眼下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将家里所有的被子都抱来压在她的身上,但好象效果也不明显,显然用被窝捂着并不能使她的体温上升挽救她的性命。是去找大夫呢?还是烧一大锅热水让她泡个澡,还是给她煮碗姜汤?梁金古犹豫不决。突然灵光一闪,想到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介绍人的体温可以御寒,特别是男女互相拥抱在一起时更是效果明显。
“嘿嘿!”梁金古贼笑两声决定采用这个方法,虽然这女子丑是丑了点,不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也只有牺牲自己啦。转念又一想如果事后这丑女发现清白受辱后要以身相许,那自己该怎么办呢?确实要让他娶这么一个丑妻比杀了他还要难受三分。难以决断,最后终究是恻隐之心占了上风,以身相许就以身相许,大不了等自己有钱后多娶两个象闵姨那样漂亮的小妾就是。
打定主意,迅速地脱去衣衫,只留一条小就钻进被窝将丑女抱个满怀。那知刚一沾身梁金古就想跳将起来,原来那女子全身冰凉,梁金古一抱之下就象抱着一块寒冰一般透彻心骨,赶忙放手,运起九阳神功才将那股寒气驱掉。
没有想到她的身体会如此寒冷,梁金古担心自己在将她救转前也早已被冻僵了,若是就此见死不救又于心不忍,最后还是决定舍生取义,说什么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去。梁金古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决定,只好归结为自己天生就有侠义心肠吧。不过如果要救的是一个男人呢?要他用这种香艳的救治方法肯定是不可能的,只好将之送到大夫那儿就算是仁至义尽啦。
抛开这些胡思乱想,梁金古将九阳神功运遍全身,感觉身体微微发烫后才将丑女缓缓抱住,这次没有感觉刺骨的寒冰,但还是凉凉的不大好受。梁金古持续不断地运转神功不让体温下降,并不停地女子的,以增加她的血液循环,让她尽快恢复温度。
没想到她的极好,柔嫩腻滑,如丝似玉,简直让梁金古爱不释手,禁不住低头将她再次细细打量起来。她的如玉,状若凝脂,仔细观察才会发现她身体的肤色也面部的颜色有很大的不同,手感也大不一样,这让梁金古大感惊奇,忍不住用手在她脸上重重揉了两把,那知这一揉她的脸皮竟然皱了起来。
这下梁金古被吓得够戗,《聊斋》中《画皮》的故事立即冲进脑海,这个丑女莫非就是那披着人皮的妖魔鬼怪。梁金古掀开被子就想逃,却发现自己手脚酸软,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好爬伏在这冰冷的娇躯上发呆。
过了好一会,他见丑女没有丝毫异样,胆子才渐渐大起来,觉得手脚又能活动了,鼓足勇气,颤颤巍巍地伸手向丑女的脸上摸去。梁金古下了个狠心,说什么也要看到她的真实面目,能看到鬼的样子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而且自己救了她的命,她应该不会吃了自己吧。接着又暗骂自己胆小,她现在还处在昏迷中,自己把她看个通看个透她也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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