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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群美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zhongguogui
看到散落一床的花样图则,便走过去拿起来一张一张观看,忽然瞥见布枕下似乎还有一些,便随手抽了出来,一看之下,立即红满双腮,芳心突突的直跳,可是眼睛却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只见有大有小的绣帕上,都绣着画工精细的,不但人物唯妙唯肖,就是毛发也根根可见,不觉一张一张仔细审视起来。
曾几何时间,已坐到,两只脚不安的摆动着,火烫湿热,的似乎也膨胀起来,手开始起了轻微的颤抖,鼻息一下重过一下,脑中已被画中的人物吸引,幻化成每个曾与自己过的男性,甚至连怪手仙猿,也正用着极不可能的姿势在奸弄自己的,浪水湿透布衫……忽然,一只手搂上,耳边传来岑雪宜轻柔的声音,道:‘冰妹子!好看吗?’只见不知何时进来的兰花女侠,正笑吟吟的望着自己。
骆冰又羞又窘,将东西往枕下一塞,站起来背过身去,红云直透耳际。岑雪宜将略作收拾,伸手拉过骆冰,并坐在床沿,开口说道:‘傻妹子!姊姊这些,难道就比给你的好看?”
骆冰声如细蚊地回道:‘我娘在我很小时候就去世了!”
岑雪宜恍然大悟的说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之物,还不就是那男女事儿?!每个姑娘家出嫁,父母都会拿它压箱底。早逝,难怪妹子你不知道,藉此机会,让姊姊教教你吧!”
骆冰大感惊讶道:‘嫂子!真是每个出嫁的姑娘都有这东西?”
岑雪宜笑道:‘姊姊哄你作什么?来!你看这一幅,叫“床边柪蔗”。’说着拿起一幅绣帕,画中一个书生头戴方巾,一手抬起一个艳妇小腿,高高举起,一手插腰,半截没入这女子中,作那状……骆冰听说这是闺房中寻常之物后,已不再像适才那般羞赧,专心的看着一幅幅的春画,耳中听着兰花女的解说,什么‘老汉推车’,什么‘观音坐莲’……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慢慢的,整副心思都沉醉在画上,脸颊流丹,心旌动摇不止,一只手在不觉间已,隔着布料自己的。
岑雪宜见骆冰已不克自持,便起身跪到她身后,一手拿着画帕,由骆冰颈后伸向前胸,口中仍絮絮解说不已,右手则扶上她香肩慢慢摩搓,渐渐移往颈部,再滑至,绕着骆冰高耸的下缘搔扒,手指更在的上弹弄捏捻。
骆冰此时已听不见兰花女在说什么,耳际咻咻的气息喷在耳垂上,已使她敏感得浑身酸麻,传来的刺激,更使得中的浪水争先恐后的涌出,忍不住地道:‘姊姊!我……好热!……好热!……喔~~好难过!……”
此时正翻到一幅叫‘玉女磨镜’,画中两女腿股,岑雪宜说道:‘冰妹子!不如我们也来试试这个滋味吧!”
说着,两手用力微微向后一扳,让骆冰平躺在,嘴唇吻上耳珠,一阵,舌尖更不时在耳孔撩动。骆冰舒服得两腿直蹬,双手用力将上衣扯开,露出白馥馥的。岑雪宜接着将两唇轻轻覆上骆冰,舌尖微吐,在骆冰唇上滑动。
这时候骆冰已闭上双眼,稍作犹豫之后,便开启,两个绝色吻在一起,互相追逐,口涎拉出长长一条细丝。兰花女将两人衣物尽皆除去后,便俯身拿自己两个和骆冰樱红的相磨,再延着而下直到黑草密布的草丛。
一阵摇摆挤压之后,再也忍受不住了,侧身架起骆冰一只,自己两腿叉开,将两处紧贴花唇相吻,扭腰耸臀的磨蹭起来,两人的交流,已分不清你的我的。
骆冰这辈子,怎么也想不到女子之间竟然也可以互相作这快活事,当兰花女吻上她时,本能的想要抗拒,连日来,无论与丈夫的义弟们如何,甚至含萧吮棒,就是不肯与他们口齿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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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欢场女子可以任你怎么干,也行,就是不肯和恩客接吻,好像嘴唇是她们的最后一道贞节象征。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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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大概想到一样都同是女人,同时身心也渴望有个实物填塞,也就默默接受,但哪想到岑雪宜软滑的,带给她异样的感受,只觉甘美非常,禁不住起来。现在两人相磨,更将引至高点,骆冰忍不住也摇摆起肥白的,奋力相迎,一阵蠕动颤抖,一开一合,急喷而出。
‘啊~~啊~~啊呀~~~~’长长的一声叹息,同时感到股上好像什么东西叮了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金庸群美谱 第十四章别叫宝贝
浙江一地,有水多山,各处风景极多,从于潜县向西约四十余里,天目山脉成三行,一路迤逦蜿蜒向前,中间夹着桃江和盘肠江,到‘山走水’这地方,中间这行嘎然而断,一峰陡起,形如船首,尖端正对着两江合流的烈女河,旁边的两行山脉继续向前,到不远处各隆起一峰,峰顶平坦远远望去,好像两眼朝天,天目山之名因此而来。
‘天目大寨’正是背对着这座船形山峰,依山而建,两面傍江,地势险峻,后山呈三角形,最高处的地方,杂石嶙峋,尖端处却有一石平滑如镜,站在这里可以远望天目主峰,故名为‘哮天峰’。至此山势斜斜急削而下,如刀所劈,人兽难攀。
没有人知道,离山顶约数十丈的地方,山壁上凹入一个壁洞洞口约有一人多高,宽可容三人并行,洞口蕨草蔓生,向内则地势平缓而下,行约十数步,逐渐宽广起来,成一极大洞,地上藤根虬结,像蜘蛛网一样,爬满了整个山洞,拇指粗的藤枝再顺着洞壁向洞外直垂而下,整个洞,像极了一只平放的大肚子藤花瓶。
石洞明显的被人精心布置过,地下铺满了干燥的蔺草,向着洞口的右面还隔成两间,一间摆着木桌、藤椅、油灯之物;另外一间,则洞壁上钉着一个木架,摆着大大小小的十数个瓶罐,同样有一张木桌,堆着一些药草和杵、臼、锤、剪等东西;靠左一面则有点潮湿,砌了半人多高的一大一小两个相连的水槽,只见水正从小水槽上方的洞顶缓慢的一滴一滴往下滴,小的水槽已满,大的一个,也有了六、七分高度,在石洞的中央则有一张宽大的石床,铺着干净的褥席被枕,此时正静静的躺着一个裸、浑圆的成熟。
朦胧中,骆冰只感到口干舌燥,喉咙肿痛,隐隐约约的似乎听到清晰的滴水声,清脆悦耳有如天籁。
‘啊~~好渴!……水!……给我水!……喔~~好想喝水!”
头轻轻被扶了起来,冷冽甘美的泉水,由喉咙直入,有说不出的舒服,她贪婪的着,直到一滴不剩,满足的由嘴里发出一声柔美的娇吟。物游在外的神智,慢慢的回来,她缓缓睁开双眼,触目是藤葛交错、黝黑的洞顶,同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骆女侠!你醒了?!还想不想再喝点水?”
骆冰一惊,忙想起身,才发现自己全身,竟一点力气也发不出来。怪手仙猿廖庆山手里拿一只大碗,满脸关切的站在身边。
骆冰又羞又急的道:‘廖大哥!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你想作什么?”
廖庆山慢条斯里的随手将碗一甩,大碗已稳稳的落在隔间的桌上,然后慢步走向骆冰脚后,毫无顾忌的看着她的娇躯,说道:‘这里是洞府,你中了雪宜的“酥骨针”,暂时无法行动。至于我嘛!……想作什么?难道还要多说吗?”
骆冰这才忆起,自己本来是在兰花女侠的闺房,与她作那磨镜事儿,正达时股间微微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原来中了她的暗算,不由怒声道:‘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们夫妻了?要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对我?”
廖庆山道:‘骆女侠!只怪你太美、太人了,是男人都想尝尝你的呢!’说时已将骆冰两只的分开,五指在内侧摩梭,来回搔扒。
骆冰又羞、又气,大骂道:‘你们无耻!我红花会的弟兄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廖庆山嘿嘿笑道:‘我无耻?!骆女侠!你说是金笛秀才的东西大呢?还是章驼子那玩意儿受用?不过我看都比不上蒋四根令你爽快吧!”
骆冰的脸登时红得像熟透的柿子,颤声道:‘你、你……你怎么会知道?!
……啊呀~~’同时哀声尖叫道:‘别碰我!……喔呜~……把你的脏手拿开!
……啊~~……好痛!~……啊~~住手!……住手啊!……”
怪手仙猿在说完话后就已爬,伏到骆冰身上,把玩肥白的,两手用力挤捏,将粉红的和豆大的挤得更形突出,舌头绕着嫣红的两点画圈,不时将咬拉得高高的,再一口含住。
骆冰此时已泪流满面,大颗的泪珠滚滚而下,满心的委曲与怒火,虽然敏感的躯体一再的遭到挑弄,可是她一点也没有。身上这个男人是陌生的,他不像余鱼同他们,红花会弟兄间,早就熟稔的像自家人,对他们奉献,她感到像是姊姊在照顾兄弟一样的自然,是心甘情愿的牺牲,虽然这种事为世俗礼法所不容,但是在骆冰心里,她还是认为这是他们红花会自家的事,外人是无权置喙的。因此她继续尖声骂道:‘廖庆山……啊……你这……畜生!你下流……你无耻……你不是男人……呜!呜!……只会强迫……女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呸!……我可怜……你……”
怪手仙猿料不到骆冰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他已经几次看到,骆冰在威胁下半推半就,最后得像个。这次,他会先将骆冰迷昏掳来,只不过是想在不被打扰的情况下好好享受骆冰的,现在听得骆冰骂语尖刻,立时翻身站了起来,骂道:‘浪货!在我面前装起来了!你笑我逼你?好!等一下我要你跪着求我……!”
说完走到了木架前,对着瓶瓶罐罐略一扫视,从其中一瓶倒出一些粉末在碗里,用水化开走到骆冰身前,捏开双颊灌了下去,顺手点了她的哑,也不管有何反应,自顾把衣服全脱了,直接趴到骆冰,对着就起来。两手在骆冰的腰、腹、内侧来回摩搓,更不时丰腴的下挤捏,在附近搔扒,舌尖在丰盈的耻丘和乌黑的上一阵之后,对着突起的花蒂不断点击,美丽的花瓣开始流出湿润的,便技巧的将舌头挤开紧闭的两片,上下舔吮……骆冰在被灌入药汁时,惊恐得睁大了杏眼想要逃避,却苦于全身无力,只能认命的接受事实,心里狂呼道:“完了!这畜生也不知给我喝了什么?今天大概贞节难保了!”眼泪像珍珠一样一颗颗掉了出来。
渐渐的,她觉得手脚开始能动了,力气一丝丝的在恢复,可是同时,丹田里却也燃起熊熊的来。廖庆山的蹂躏,使得丰腴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的,随着动作上下的波动着,强烈的刺激不断自袭来。不知何时起,骆冰已弓起双脚,圆白的一挺一挺的在迎合着,嘴里因为哑被点,只能从喉头‘啯~啯~’的发出声来,双手不住的自己的,的身躯,散发出的粉红。
廖庆山发觉骆冰已陷入药力的控制,便抬手解开她哑,笑着说道:‘怎么样?骆女侠!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很想要呢?”
骆冰哑一解,立时由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声若黄鹂,坐了起来此时她眼中的怪手仙猿,一点也不惹人厌,反而有向他亲近的感觉,眉梢眼角满含荡意,妮声地道:‘嗯~~你坏死了!喂了人家什么?心里难过死了,你摸摸!跳得好厉害呢!’说完,拉着廖庆山的手按向高耸的,人也软软的倚了过去。
廖庆山软玉温香抱满怀,看着骆冰如花的娇靥,吐气如兰,忍不住对着吻了下去,两指更毫不犹豫地滑入早已黏腻不堪的抠挖,大拇指紧紧压住花蒂揉磨,骆冰在他的攻势下,很快的泄出一股。
廖庆山依依不舍的离开骆冰的,笑着道:‘浪货!这么快就泄了?!我看你是太了!”
骆冰媚眼如丝地道:‘都是你害的!还敢笑人家!嗯~~我不来了!”
廖庆山露出邪的笑容,用手握住的,顶在花瓣上,一寸一寸的挤入骆冰紧窄的,骆冰只感到传来撕裂的痛感,一扭臀翻身坐了起来,说道:‘痛死我了!好哥哥!先让我看看你的东西,怎么插得人家受不了?’接着弯,手握着廖庆山的看了起来,不觉打了一个寒噤,想道:‘乖乖!这粗怪的玩意儿,不我那?怎么会有这么怪的东西?”
只见那上,不规则的长着黑黑的鳞皮,上也布满了黑点,根部上,更有一粒黄豆般大的黑痣,长满了粗硬的细毛,整根足有酒杯粗细,近十寸长,更大的吓人。
骆冰不由娇声说道:‘好人!你的实在太大了!先让我试试吧!”
廖庆山似乎对自己的颇为自豪,闻言也不答话,两手曲枕脑后,有趣地看着骆冰在自己调弄。
骆冰说完,轻轻抬起,将口对正高举的,慢慢的研磨,越流越多,将整根弄得滑溜非常,粗圆的终于挤开两片肉,艰难的向挺进。骆冰仰起的颈子,大困难的扭动,上下,终于,粗壮的整个没入紧窄湿热的。
骆冰长吁一口气,开始扭动用力,驱使肥白的,一下下的紧抵住磨擦,摇摆弹跳不止,嘴里发出悠长的。廖庆山伸出双手,摸揉骆冰胸前的,连连上顶,配合骆冰的,次次直抵,四溅,数百下之后,骆冰再度。
廖庆山拔出沾满的,翻转骆冰娇躯,伏身而上,冲开柔软的,进入液充沛的,疯狂冲刺,大嘴咬住因而红肿的,咂、舔、吸、咬,一手探入部位,按着突起的揉磨。
骆冰刚从的中醒来,哪里受得住连续的三路进击,只觉得阵阵的,像海浪般袭来,被撞击得酸软不堪,不断的收缩,长长的一声哀鸣后,全身肌肉抽慉,狂泄不止,整个人陷入短暂的昏迷。
廖庆山感到嫩滑的胵内涌出温热的浪水,浇的一阵酸麻,用力几下之后,紧顶,喷出浓浊的来。趴伏在骆冰娇躯上喘气的廖庆山,突然目射奇光,惊喜若狂,大呼道:‘我找到了!我找到了!’低下头,对着骆冰的樱桃小嘴,将真气源源的渡了过去。
骆冰从昏死中悠悠醒来,神智变得非常清晰,刚才发生的事,一幕幕浮上心头,发现自己正和廖庆山四唇相接,‘啊呀!’一声尖叫,也顾不得赤身,翻身就往洞口奔去,待奔至近前,赫然发现前面是个断崖,下临万丈深壑,不由回转身来,只觉心里羞愤难平,不断起伏。
此时廖庆山已追至身后,听得骆冰一声大喝:‘你不要过来!’立时止住身形。看骆冰曼妙婀娜的身躯,在洞口阳光的背照下,成熟动人,从上伸出的根根可数,万分,心中只觉爱极了面前这个妇人,不由柔声劝道:‘冰妹!你不要冲动!听愚兄解释,我们是上天注定,天造地设的一对,适才多有冒犯,请快进来,让我一一解说。”
骆冰这时候只觉万念俱灰,哪听得到廖庆山说些什么,嘴里喃喃地道:‘我对不起大哥!我对不起大哥!’说完转身一纵而下……




金庸群美谱 第十五章欲海无边
耳边风声猎猎作响,骆冰两眼紧闭,父亲、丈夫、余鱼同、章进、蒋四根、红花会弟兄……各种不同的脸孔,像走马灯似的,飞快在脑中闪现,到最后只剩下一片空白。
此时,死亡的恐惧感开始爬上心头,越来越强烈……强烈得整个心都揪了起来,胃一阵阵的抽痛,骆冰困难的睁开双眼,强风猛烈的像要把眼帘掀翻起来,汹涌澎湃的河水,在眼中不断的扩大,接近山壁上模糊的山藤印进瞳孔,两手不自觉的向前乱抓。
突然!手里一阵火热刺痛,身体急剧一顿,浑身骨节好像要震散开来一般,手自然一松,人又往下直落,心里暗呼:“完了!大哥!我们来世再会吧!”然后只感道腰部一紧,呼吸停顿下来,立时昏迷了过去。
廖庆山料不到骆冰求死的心志那么坚决,但是在骆冰纵身跃下深崖时,他也毫不犹豫的跟着一跃而下,心里大声的在呐喊着:“我不能让她死!我不能没有她!失去了她,继续活着有什么意思!?”
好个廖庆山,在紧要关头使出了浑身的真本事,只见他在跃下时,已一手虚握山藤,足尖往山壁上一点,身形疾若流星的,向坠落在前的骆冰追去,眼看都只差那一臂之遥。突然,骆冰的身形一顿,手抓住了一根山藤,却又立时松开,身体继续往下落去。
但是有这一煞那的停滞,足够了!廖庆山已然赶到,探手一把搂住骆冰的,手指如钳的紧抓住山藤,两脚往石壁上一蹬,两人身体荡起老高,也化减了下墬的力量,此时,手中所握的山藤已不足一尺,真是险到了极点,这一切,真可谓‘说时迟,那时快’。廖庆山定下两人身形后,凝神定气,开始揉攀上崖,虽然手里抱着一个人,依然矫若山猿,怪手仙猿果非浪得虚名。
骆冰茫然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蜷伏在廖庆山怀里,全身依旧裸的,嫩滑的直接接触到对方身体,温暖的体温和心跳声,让她感到无比的舒适、安全,眼角不由又沁出了泪水,无限委屈的抽噎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大凡寻死之人,在鬼门关一度来回之后,再求死的意志已然非常薄弱,骆冰的情况就是如此,她现在软弱的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廖庆山激动的将骆冰紧紧的搂在胸前,脸颊在骆冰的鬓边摩搓着,手掌温柔的在裸露的手臂和背脊上来回,深情的说道:‘冰妹!红花会的鸳鸯刀骆冰刚才已经坠崖死了,从现在起,你是我廖庆海在世上最挚爱的伴侣,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你不要再做傻事了!”
骆冰惊讶的抬起头来,问道:‘廖庆海?那廖寨主是……”
‘不错!廖庆山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大哥!’接着,廖庆海娓娓说出一段故事来:原来,这廖庆海和那怪手仙猿是双胞兄弟,两人头尾出生,从小,无论在面孔、体型、声音,都一模一样,连父母都无法区分,唯一的差别在,廖庆海的头顶和上各长有一颗红痣。
在他五岁时,他的师父‘消遥羽士’秦无非路经他们村庄,看到正在屋前玩耍的廖庆海,根骨奇佳,是块练武的好材料,就将他带返苗疆。一直到六年前,他二十五岁时才返乡寻亲,在他失踪时,他的父母着实伤心,寻找了一阵子,只是当时乡野地区,小孩死亡失踪的例子时有所闻,所以过得一些时日,也就淡忘了,再也不曾提起。
廖庆山当年一样年纪,长大后对这个兄弟根本一点印象也没有,他们家是三代单传,也没什么亲戚,其他人更不会留意这件事,因此,才会有兰花女侠误将小叔当作丈夫,引诱成奸的事发生。
原来廖庆海被抱走时,颈项挂有一小金锁片,上面写的有他的姓名。在他二十多岁时,功力已小有所成,便禀明师尊下山游历。他师父手创‘消遥派’,为人亦正亦斜,不忌世俗规范,派中功夫又着重男女合籍双修,所以,在廖庆海十四岁时,便已和师母‘七巧仙娘’莫芷菁发生关系,更由于练功的需要,不时的要和女子,因此,几年来可说阅女无数。可是他有一个原则,就是绝不用强迫的手段,认为一定要两情相悦,才能达到的境界,对功力才有裨益。
下山后,前两年一直在粤桂一带活动,后来听得湘浙多美女,忆起自己是浙西人士,师父曾经将故乡地里环境详细解说过,突然动了返乡探亲的念头,便匆匆迳往故居而来。
也合该有事发生,兄长廖庆山原本带着妻女在县城开设武馆,这日,正巧为了父母坟茔合葬之事回到故里,忙了一天之后,黄昏便往邻村寻友喝酒去了,留下岑雪宜在家。岑雪宜哄两岁的女儿入睡后,便往澡间沐浴。
这时候,廖庆海凭着师父所告之的特征,已寻到老家旧屋,呼叫几声不见回应后,便推开虚掩的门,迳自入内,看室内杳无一人,厨房透出灯光,于是信步走去,正好看到一幕芙蓉出浴图。
岑雪宜正在擦阴搓乳之际,看到丈夫进来,也没留意到衣饰不同,娇声呼唤道:‘死鬼!没有看过啊!还不快点帮我把背搓搓!”
廖庆海久受薰陶,与他师父一样,根本不管什么伦常礼教,虽有可疑,但见到对方主动邀请,哪还跟她客气,一番捏弄之后,就起来。
岑雪宜在时,就已经感到不对,但是她作梦也想不到会另有其人,一直到时,才肯定这人绝非丈夫,可是前所未有的,令她当时实在是,事后一切明白了,已是恋奸情热,叔嫂两人不时偷偷来往。
骆冰静静的听着,心中感到实在匪夷所思,想到那天在房里见到的,不由支起身来,‘啊呀!好痛!’一阵锥心刺股的疼痛从左掌传来,大叫一声之后,才发现自己左手掌裹着层层白布,还有一点血丝渗出来。
廖庆海听到骆冰喊痛的声音,忙翻身坐了起来,柔声说道:‘冰妹!你的手让山藤割伤了,我已帮你敷了伤药,小心碰到伤口!’说完,发现骆冰已起身坐在,握着手腕,满脸痛苦的神色,额上冷汗直流,浑身冒起鸡皮疙瘩,便扯过一条薄巾,披在骆冰的胴体上。
骆冰听到他唤自己‘冰妹’,想到丈夫文泰来也是这么称呼自己,心里一阵羞愧,低下头轻声道:‘不要这么叫我!”
廖庆海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笑笑走下榻来,掏了一碗水,温柔的喂骆冰喝下后,盘膝坐到她身前,轻轻执起骆冰双手道:‘冰妹,你怎地还想不开?!昨日的骆冰已经死了,今天的你,将有机会修练成春颜永驻的不老神功,难道你不想吗?”
骆冰听了,大感惊异的道:‘春颜永驻?不老神功?”
廖庆海直视着骆冰双眸道:‘不错!这是我师门不传之秘。冰妹!你听说过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这句话吗?万物总要阴阳调合,才会欣欣向荣,这男女之间更需如此,世上有许多旷男怨女,就是因为在床第之间无法协调,上得不到满足而引起的。我师门有一套合体双修的法门,只要练成了,就可以常保青春永驻,只是女子适合的人选难求,十多年来我御女无数,没有遇到一个合适的人,天可怜见!今天终于让我碰上冰妹你,神功练成有望,你说我怎能不高兴呢?”
骆冰看廖庆海握住自己的手,上面括痕累累,胸腹之处也有,左掌上也裹着白布,知道他是为了相救自己而造成的,心里暗暗感动,想道:“虽然他奸辱了我,可却也舍命救了我,自己既已于他,是再没有颜面去见大哥了!不如就在此山洞终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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