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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群美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zhongguogui
这事儿真透着奇怪,说要给四哥找份特别的礼物,一去就是个把月,回来后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是更漂亮了,但也变得不爱睬人,难道说在那段期间她……
驼子一边走,一边脑子里在胡思乱想,嘴里头喃喃自语道:「不!不会的!不可能!啊……四嫂啊!四嫂!你知道我有多么想念你的吗?难道你已忘了我的儿?它可是得你呐!……不行!憋不住了!明天无论如何也得想个法子和她再痛快两下……」
「咦!那是什么声音?」夜空下隐约传来的猪只叫声,夹杂着妇人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听清楚方向之后,便纵身掠了过去。
这素云已经深深迷恋上那猪儿在里钻啜时所带来的一让人浑身颤栗的,此时正闭着双眼,屈肘趴伏在石栏上,背上压着青黑色的大公猪,任由那在湿漉漉的里,两只肥白的晃荡着撞击着石栏。
正当蜜蕊深处开始传来那熟悉的酸麻感时,忽然听到一个粗迈的男声说道:「大嫂子,换马驿里的男人难道都死绝了吗?要你找这么头畜生干这档事?」
素云惊得花容失色,睁眼正要起身,发现左肩上好似压了一块大石,浑身动弹不得。在朦胧的月色下,只见一个面目丑陋的驼背人站在面前,更可怕的是:一根黑黝黝、热腾腾的,就在鼻头数寸间一抖一翘的,吓得她就要大叫,忽然喉头微微一痛,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嘿!嘿!大嫂子!不用怕!我没什么恶意,既然你这么痒,正巧我又憋得难过,不如我们一起快活快活,好过便宜这畜生。来!先给大爷含含鸟儿……」男人边说着,边将凑向素云嘴边。
这个汉子正是闻声而来的红花会十当家驼子章进,练武的人目力奇佳,远远地他就看清楚这幕人兽相奸的戏,饶是他走遍江湖,还是惊得愣在当地好一阵子。等到回过神来时,一丝邪的笑容慢浮上嘴角,身子一纵,便无声无息的落在浑无所觉的妇人身前,一拉裤头绳,露出早已暴胀的,边将手搭上妇人肩头,同时在素云张口欲呼的瞬间点了她的哑。
可怜的董氏魂魄已吓掉了一半,机械性的张开嘴巴,上下牙「喀喀」直响。背上的大公猪还在不断地冲刺,可是她什么、,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反而惊出一泡来。
驼子看妇人这么不济事,的又胀得发痛,急欲,干脆一掌推开畜生,点了素云的昏,将她抱起来放到院中的板椅上,掰开粉腿,露出那狼狈淋漓的,起就奸弄起来……
从此,犯下戒的这位红花会的十当家,开始踏上了恶的不归路,再也无法回头……





金庸群美谱 第十七章思嫂
两骑快马泼辣辣在平安客栈前停了下来,一位身穿短打劲装的白面汉子冲着正一瘸一瘸快步走来的续有财问道:「可有位陈公子住在贵宝店?还有几位爷们也和他一起?」
「老莫,小易你们来了!公子已经等候多时了呢!」一个宏钟似的声音抢在前头答道。同时,身材伟岸的奔雷手正含笑跨出店门,马上两人赶紧翻身跃下。
后面那位圆团脸的老者笑呵呵招呼道:「文爷,我们有几年没见了吧?前阵子听说您遭了些麻烦,弟兄们都急死了,幸喜吉人天相,这些日子来还好吧?」
「托福!托福!都先进来再说吧!」
这满面红光的老者脸上永远笑眯眯的,正是红花会金陵分舵的负责人笑孟尝莫尚义,那白脸汉子是舵里一位香主叫六月飞霜易守节,今日一早接到陈家洛的书僮心砚通知,知道会里几位当家已到了换马驿,对于总舵主一行为什么不住进才几十里路远的金陵城,而选择此地落脚,心里头不免有些忐忑不安。
在文泰来带领下,一行人走入内进的一间大厢房,红花会里徐天宏、章进、余鱼同、骆冰、周绮散坐在四周,两个女人正悄声说着话,陈家洛则背覆着双手度着方步,若有所思。见到他们进来,微一颔首便在上位坐了下来,待得众人坐定,心砚也适时送上茶水后,便开口说道:
「众位哥哥!我们在杭州干下的大事,想必会里的弟兄都已知晓,这只是百年大业里的一场小小胜利,我们马上要做的事还很多,必须要多招人马,联络道上志士;金陵是我会在江南的重要据点,虽说与鞑子皇帝已有协议,难保他居心叵测出尔反尔,对我各处分舵不利,所以我想:在每处重要据点的外围都秘密成立一处支舵,一明一暗相互呼应,这换马驿位置适中,不失为一处理想的地点,而这支舵的负责人选尤其重要,这是我请莫舵主来此的主要目的,还有其它一干细节,也一并想和众位哥哥合计合计。」
说完先看了一眼易守节,再以带有询问意味的眼光望向笑孟尝。莫尚义会意,伸手拉着六月飞霜站了起来,先抱了一个四方揖,笑呵呵的说道:
「总舵主,各位当家,我跟诸位介绍一下,这位是我金陵分舵的易守节,易香主,外号叫六月飞霜,一手寒冰劲端是厉害,几年前在甘凉道上曾受文当家差遣过,最近舵上的事多亏得他协助打理,也因此一直都没有机会到总舵去向诸位请安,这都是我的疏忽。」
易守节恭谨的屈膝报拳行礼道:「属下金陵分舵一等香主易守节参见总舵主及各位当家!」
「哈!哈!小易,不用这么多礼,我们总舵主最不喜欢人家来这套。」看到陈加洛站起身来,奔雷手赶紧抢前一步将易守节搀了起来。
「是啊!易香主,大家同是会中弟兄,不须如此客套!」
「各位哥哥!请都围拢来,请莫舵主取出金陵城的地图,先为我们解说一下目前的情况。」陈家洛边说边将一张八仙桌推向厢房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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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过后,六骑快马向金陵城急驰而去,周绮目视着丈夫远去的背影爽然若有所失。自从在天目山举行婚礼以来,两夫妻如胶似蜜,未尝一刻分离过。
章进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别有深意的说道:「咦!七哥好像把他的烟袋子落在厅里了?这下子有得他犯瘾了!」
周绮闻言两眼发亮的道:「啊~~我得赶紧给他送去,没了那玩意儿他脑袋瓜子就不灵光了,可别误了总舵主的大事!」
「不用这么急吧!他可前脚刚离开呐!该不是这么快就想老公了吧?」
「死驼子!你再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周绮两手插腰,跺着一只蛮足娇嗔的说道,的风韵格外迷人。说完也不再理他,一阵风迳往厅里去了。
章进虽是另有图谋,也不禁看直了眼,心里喃喃的道:「原来七嫂也挺美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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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边厢的马厩里,续有财正在给客人的马匹喂着马料,远远看到骆冰袅袅婷婷的走来,只见她耸乳蜂腰,圆臀修足,行步摇曳有姿,真是有说不出的无限风华,尤其那午后的阳光洒在微含笑意的如玉娇靥上,闪烁有光,彷似九天仙女下凡;怪不得这续有财好像被定了身子一般,一动也不动,只有嘴角的口涎一滴滴的往下流。
骆冰看到他那呆样,性情平和的她只是微微一哂地问道:「小二哥!我那白马儿可有用那上好黄豆拌上高粱喂它?一次一斤不可多也不可少。」
听到那如出谷黄莺般悦耳的声音,有财彷如疑梦乍醒,结结巴巴的应答道:「有……有……的,大……大爷……爷已经吩……吩咐过……过了,没……没有问……问题。」
这时候章进快步走了进来,掏出半块银子递给续有财道:「小二哥,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要跟我这嫂子说,待回会儿你再进来。」
看着那一瘸一瘸的身影拐过廊角不见了,驼子回身就要来抱骆冰,骆冰早有防备,身子一闪避了开来,口中低叱道:「十弟!光天化日的,不可放肆!」
「好嫂子,这阵子可想死我了!你怎么闷不吭声的一去就是个把月才回来?你要去盗东西也可以邀我一起去啊!莫非外头有人陪你快活不成……」
「住口!你在瞎说些什么!再说看我理不理你!」骆冰一张脸胀得通红,生气的说道,内心「噗通、噗通」的乱跳,看似发怒,却有更多被抓到了错处的慌乱,不期然想起那段与廖庆海相处的日子……
自从在哮天崖下的石窟中与怪手仙猿廖庆海结下缘之后,两人每日都费尽心机见面练功。但不数日后,红花会群雄由杭州回转,要避人耳目更加困难,便由廖庆海设计,悄悄留书出走,只说要寻一特殊礼物送与文泰来;两人便镇日留在石窟中袒裼相对,于轻捻慢抚中,解说男女构造之奇妙,在行云布雨、挺送间,传授采补的技巧,真有说不尽的轻怜蜜爱,道不完的风光漪妮。
这期间,骆冰已稍微掌握到男女采补的窍门,但要进一步作到对的收放自如及对的控制,则非要有七巧仙娘的锁阴诀不可,因此,在两人远赴杭州,盗得回部花瓶之后,廖庆海便独下苗疆,向师母求书去了。
分手前约好了联络之法,临别前夕自又有一番缱绻,骆冰被得浪水几乎流尽,唇肿如肉包,若非怪手仙猿练有返阴归阳之法,早就香消玉陨脱阴而死,饶是如此,还是两日之内下不得床来。
最让骆冰死心蹋地的倒不是廖庆海的功夫,而是那一份温柔体贴,使她实实在在尝受到身为女人,被男人呵护、关心时的柔情蜜意,这是在奔雷手文泰来身上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所以在回到丈夫身边之后,骆冰发现:以往夫妻间的激情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待大哥般的关心,是一种道义上的补偿,因为她真正的一颗女儿心,已经完完全全系在生命中的另外一个男人身上了。
解开了道德上的心锁之后,骆冰变得更坦然、更开朗,嘴角永远挂着一丝似嘲弄似无谓的微笑,饱受雨水滋润的胴体,更加圆嫩有光泽,任何人都可看出她明显的变化,连身为长辈的绵里针陆菲青都不免多看上两眼。
文泰来也曾经在夜深人静时,边轻抚着光滑如缎的,边问娇妻是否服了什么灵药?骆冰当时只是淡淡的答道:「没什么!我在我爹的库房里看到一本妇女健身益气的手本,一时好奇拿来练练罢了!」
粗宁的奔雷手闻言只是微微一笑,丝毫都没有察觉到枕边的娇妻已经心有他属,再也不是昔日单纯可人的鸳鸯刀骆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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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在迷思中的骆冰,完全没有听进章驼子絮絮叨叨的在说些什么,直到胸前传来痛痒的感觉,才意识到章进的一双大手正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自己的,嘴里还邪的说道:「四嫂!你这两个软面团儿好像更大了,解开来让我瞧瞧可好?」
骆冰一时又羞又怒,反手一掌推开章进,扭头就朝外走去。
章驼子起先看到骆冰生气了,便低声下气的道歉,接着说了一堆可怜话夹杂着甜言蜜语,然后越说越露骨、越说越秽,一边还看着骆冰的脸色。只见这个美艳的义嫂脸上时而微笑、时而娇羞,桃腮一直晕红不减,以为已经挑起了她的,便大胆地将手搭上骆冰的,捧抚捏弄起来,晕陶陶的说道:「四嫂,我在这里老榕山上找到一处绝妙地点,我们现在就去如何?」说完看到骆冰没有反应,不觉手上微一用力,边一迭声的问道:「去不去嘛?去……」
一句话没说完,哪料到骆冰突然翻脸掉头就走,当场把他给愣住了。正想出声招唤,就看到周绮兴冲冲的走了进来,对着迎面而来的骆冰腆然一笑,说道:「四嫂!我给七哥送烟袋子去……咦!十弟!你怎么还在这儿?总舵主不是要你留意一下这边的环境境吗?」
「是啊!我正想邀四嫂一道去瞧瞧,总是两人计长嘛!」
「十弟!你……」
「四嫂,你就陪他去走一遭吧!留你一个人在客栈里闷着,我也挺过意不去的。」
骆冰给他们两人这么一搭一和,想拒绝又临时找不出适当的理由,不由狠狠的白了章进一眼。驼子喜心翻倒的冲着周绮又打恭又作揖、连声道谢不已。莫名其妙的周绮,嘴里嘟咙的道:「不过四处去看看嘛!用得着高兴成这样?」便自顾自的牵马跃骑而去。
骆冰转身对着章进淡然的说道:「十弟,你不过是想要我的身子罢了,不须费那么大的周章,到我厢房里来吧!」说完迳自转往客栈而去。
对这意料之外的转折,章驼子当场愣在当地,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鬼鬼祟祟的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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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花会众人在包下客栈内进的五间厢房时,就讲明茶水自理,所以倒也不虞有人打扰。骆冰斜倚在绣榻上,一眨也不眨的瞧着刚进门的章驼子,脸上似笑非笑,看得驼子心里发毛,满腔的熄了大半,反而不敢再踏前一步。
最后骆冰嫣然一笑,娇声说道:「你还在等些什么?」章进如逢大赦,虎吼一声就将义嫂扑压在,手忙脚乱的剥除两人身上的障碍。当乳波乍现的那一刹那,他已迫不及待的揪着两粒肥白的,对着岭上嫣红的,又吸又啃,全身激动得直发抖,的也早已热气腾腾硬不可当……
骆冰静静的躺着,任凭章驼子跪伏在她身上肆虐,心中一点欲念也没有,脑子里尽是对怪手仙猿的思念。他所带给她在床第上和心灵上的满足,使得她至少在短期间内对任何人都提不起兴趣,但是另一方面天生敏感的体质,却又禁不住三两下的撩拨,一点点就像溃决的洪水逐渐漫延开来……
从上传来的一酸麻的感觉不断刺激着,皮肤开始泛起兴奋的微红,所以当章进灵活的舌头沿着、越过高耸的,对着唇肉微张的展开攻击时,骆冰已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炙热的不时碰触到的腿股,不觉屈起,用小巧晶莹的脚趾搔扒驼子的和,章进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握住对准湿一片的,「噗哧」一声就捣了个尽根而没。
「哎唷~~嗯~~嗯~~」、「哇~~呜~~」温热的紧紧包夹着入侵的,两人都舒服得叫出声来。
在汁四溢的嫩中快速穿插着,层层的蜜道皱摺发出欢迎的蠕动,章进想也没想到°°这个洞已今非昔比,不过数十下的冲刺,便控制不住腰脊上传来的酸麻,死命的狠顶几下之后,已疾射而出,身子也软趴了下来。
受到浓热的男精冲击,蕊心一阵阵的颤动,正将进入的骆冰立时催动内劲,艰难的、生涩的、将精元一丝一丝的吸入体内。没有廖庆海的配合与指导,她已无法同时享受上的欢娱,这时候的她一心一意的,只想为自己所受到的取回代价,欲念就像退潮的海水般远去,脑子里一片清明,只有在暗暗工作着……
后趴在义嫂丰腴白嫩的娇躯上喘着大气的章驼子,感觉到还泡在里的不断受到挤压,敏感异常的更好像有无数的虫蚁在啃噬,忍不住又挤出了一股,全身好似虚脱了一般。
厢房里,两条的身躯仍然着,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章驼子大口大口的喘息声格外沉重。好半晌之后,骆冰推开压在身上的章进,慢慢的擦拭黏糊的,一边淡淡的说道:「十弟,你可以出去了,我想休息一下。」
章驼子仰躺在床榻上,看着义嫂玲珑浮凸的,肥硕的随着动作一摇一晃,忍不住挺身由后面一把圈住骆冰的,说道:「好嫂子,我太激动了,谁叫你这么迷人呢?要不!你帮我吹吸一下,这次我一定让你舒服!」
骆冰厌恶的推开那双手,抓起衣裳边着衣边站起身来,冷然的说道:「不用你来装好心,我真的累了,你快走吧!」
章进讪讪的下得床来,欲压,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是绝无再战之力,只得怏怏然走了出去。




金庸群美谱 第十八章贪绝色
午后的平安酒楼没什么客人,二楼靠窗的座位上,只章进一个人独自在喝着闷酒,刚才丢人的表现,大大伤了他男性的自尊,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今天会这么窝囊?不由怀念起在天目山寨的那段日子,那时,骆冰丰腴可人的,是如何在自己婉转娇啼,自己就像君临天下的王,主宰着一切……但是,唉!
正当酒樽里的酒空无一滴时,续有财一瘸一瘸的挨了过来:「小二!再给我打一壶酒来!」
「大爷!您已喝了不少啦!看您好像碰到不如意的事了,如果我没猜错……嗯~~也许我可以帮得上忙。」
「嗤!帮忙?哈~~哈~~老子需要你帮忙?走开!走开!……」
「大爷,是女人!对不?我……我……都看到了。」续有财挨近驼子身边,小声的说道。
「什么!你……你看到了些什么?」章进惊得酒意全消,一把揪住有财的衣襟,手上暗中运劲,两眼暴睁的瞪着他。
「唉~~唉~~大爷您先放手!我真的是一片好意,您对我那么好,给了我一块银子,我内心底感激的很,想报答、报答您罢了!您别误会,先听我说。」
「你给我听着!老老实实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哼!」驼子把手松开,对着桌角轻轻一划,如刀切豆腐般就掉下一块来。
续有财边抚着胸口边拉着章进坐下,说道:「中午您不是要我出去吗?后来您的朋友,就是穿黄衫的那位小娘子要用马,我只好拐回去喽!就看到您……您的手在……在……ㄟ~~ㄟ~~您先别急!先别急!我知道大爷您们都是武林好汉,就是杀了我,我也不敢多说一句,我只当什么都没见到!况且我立时回头,还拉着您朋友好一会儿呢!只是……这女人嘛……」
驼子按捺着性子听他说话,这时见他竟卖起关子来,不由环眼一瞪,说道:「怎么!吊我胃口啊?」
「喔!不、不、不!我只是在想怎么跟您解释……唉!想当年……」
章进想不到眼前这个毫不起眼的店小二,居然曾有过那么多采多姿的过去,渐渐的被有财那生动的叙述所吸引。听他讲到当年如何整治金陵名妓白牡丹,如何从花园干到寝室,又如何用十八种不同的方式,得白牡丹哀哀告饶……不禁悠然神往,幻想自己就是那神勇的骑士,而骆冰则是那匹胭脂马。
「所以,我说这女人呐……」
这时候楼下传来召唤续有财的声音,驼子正听得入神,哪肯放人,拉开嗓门吼道:「掌柜的!我正有事问他呢!你找其他人去!顺便再给我拿壶酒来!」回头一迭声的催道:「接着说!接着说!这女人怎么啦?」
续有财咂了咂嘴,说道:「这女人下面那张毛嘴,天生就是一个洞,我们男人是怎么都敌不过的,除非你练有闭精锁阳之术。大爷!你们武林中不是有人会这种功夫吗?你可有相熟的?」
章进讪讪的说道:「那都是些邪派中人,一向都没有往来。」
「喔~~是!是!是!您是江湖好汉,他们怎配与您交往,我的意思是°°大家道不相同嘛!大爷您说是吧?」
这个时候两个人越说越投契了,章进替续有财也斟了一杯酒,说道:「续老弟!难道没有其他办法可以收拾娘们吗?听你的口气好像意犹未尽呢!」
「大爷!其实我来找您正是这个意思,对付女人有内外两个门道,一般人难得修到内功,便只能从外道邢率郑皇且梦颐悄腥四堋撼志谩唬侨门?献身,不瞒您说,我珍藏了一些当年的玩意儿,那时可是重金购的呐!如果您有兴趣,我可以割爱,肯定对您有帮助的!」
章进有点失望的撇了撇嘴说道:「去!还不是些春药之类的东西!」
「嘿!嘿!大爷这您就有所不知了,春药这里头学问可深呢!有只让人昏迷的,有昏而痒的,有痒而不昏的,有……总之,这女人只要有办法得她大泄特泄,以后还怕不对你死心蹋地?」
接着又解说了一些妇女的窍门和技巧,及一些具的种类和妙用,把个章驼子听得心痒难捺,恨不得立刻演一翻,便插口说道:「续老弟,你的东西我全要了!你出个价吧!」
续有财直直地看着章进好一会儿,才阴阴的说道:「这价钱嘛,好商量!只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快说!快说!我都可以答应你。」
「大爷您可不要答得这么爽快,其实也没什么,只要您和您那个……那个嫂子在快活时,让我在一边瞧着就行了!」
「什么!」章进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这个瘸子,心中的怒火一下烧了起来,磔磔怪笑道:「嘿!嘿!你可真有胆子啊!叫大爷表演活春宫给你瞧?我看你准是活腻了!」
续有财有恃无恐的,一边把玩着酒杯,一边淡然的说道:「大爷!这回您又错了!我这可是为您着想呐!您想,纵使你让女人在,总是借助药物,难保事后她不怨恨,但是如果当着不认识的人面前她,那以后她便羞于开口,不是更让您予取予求?况且,嘿!嘿!那可是刺激得很呐!」
章进被他的话说得怦然心动,不由回想起和蒋四根一起奸弄义嫂的往事,只觉得全身一阵子火热,霍的站了起来,一拍续有财的肩头说道:「好!就这么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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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素云神思不属的做着手上的针线活,不时让针扎到指头,叹了一口气,停下手边的工作,呆呆的望向窗牖外,想起前天晚上的遭遇仍然心有余悸……
那晚,也不知过了多久之后才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裸的仰躺在木椅上,秽迹一片,有些红肿,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来喜儿发出的呼噜声。一切是那么的平静,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但是那丑陋的面容和粗黑的,印像又是那么鲜明,不由机伶伶的打了一个冷颤,莫非碰上了山精鬼魅?
还记得那夜紧抱着身躯一直不敢阖眼,渴望丈夫快点归来,然而续有财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回来,只说已在客栈谋到差使,以后每十天才能回来一次……云云,之后,携了简单的衣物又匆匆忙忙的走了。但是,即便他留下来又如何?这种事能跟他开口吗?
此时屋外隐约传来的交谈声,打断了素云的沉思……
续有财神情愉悦的带着章进往家里走去,内心暗暗的窃喜诡计得逞,从看到骆冰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断地幻想着她衣裳底下那副丰莹的胴体,心底大声的呐喊道:「天啊!要是能够让我亲眼目睹她的样子,就是立时瞎了我都愿意!」但是当时他也明白,那只是疑人作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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