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群美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zhongguogui
小少年不知不觉间气息沉重起来,手臂轻轻的发抖着,手掌不自禁的用力。此时骆冰全身也开始起了微微的颤栗,她忍不住微启星眸,只见心砚满脸胀得通红,鼻翼快速的动着,牙齿已将下唇咬的隐隐出血,不觉在内心暗暗的叹了口气道∶「砚弟!你若是很难过,我┅┅」
心砚闻声张开眼睛,正色的说道∶「姐!你把我看成什么了?我是那乘人之危的人吗?」
说完反而满脸严肃的擦将起来,只是当他翻转骆冰娇躯时,若隐若现的丰臀雪股,还是令他忍不住大大的抖动了一下,因此当他做完所有的工作时,已是汗透重裘,力竭的坐在床沿喘着大气。
骆冰无言的看着这个义弟,心里既感动又骄傲,多么难得的少男!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居然忍得住的,比起章进每次那急色的丑样,骆冰忍不住柔声说道∶「砚弟!辛苦你了!等姐姐身子好了点,我┅┅」
心砚反手轻轻地按住骆冰不让她继续往下说,澄澈的眼睛盯视着她的眸子,微笑着说道∶「姐!其他的事以后再说,我只要你快点好起来,你饿了!我去把粥端过来,让我来喂你吧!」
旺盛的炉火将小室烧烘得温暖如春,骆冰一口一口的吃着义弟喂进嘴中的食物,感到气力一点一点的在恢复,心里更感受到幸福的甜蜜。当最后一匙鸡粥咽下后,忍不住高举双手满足的伸了个懒腰,使得的争先恐后的弹跳出下滑的被子,引得正想起身的心砚眼睁睁的瞪视着两颗红梅,舍不得移开。
骆冰假意的用手挡住自己的,身躯微侧的娇嗔道∶「小鬼头!贼眼忒兮的!不准乱瞧!」
心砚赶紧别过头去,讪讪的说道∶「姐!我、我┅┅不是的!┅┅你┅┅」
骆冰「噗哧」一声笑出声来,轻轻的将心砚的一只手掌按在的上,温柔的说道∶「小弟!姐姐跟你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姐姐还再乎这些吗?再说那天在树林里都给过你了,今天┅┅今天又让你给摸遍了,我┅┅」
心砚这时抢着说道∶「姐!我明白,我可以忍的!你赶紧穿上衣服吧!天都黑了,总舵主和四爷他们应该也快回来了,这样子让他们撞见不好!」同时将手缩了回来。
骆冰略带讶异,赞声说道∶「小弟!你长大了!姐姐真高兴你这么懂事!」
弄妥当了一切之后,姐弟俩分据床头床尾,开始闲话家常,心砚将过去发生的事简单的向骆冰描述了一下,更坦承在她发烧昏迷时,因为灌食的药汤弄湿了衣服,所以在擦拭的过程中忍不住顺便将她的轻薄了几下,引得骆冰一阵不依。
姐弟俩嘻嘻哈哈正在笑闹的当而,屋外传来杂沓的脚步声,是红花会群雄回来了。
金庸群美谱 第二十七章欲海挣扎
「金笛秀才」余鱼同不告而别已经过了五天,红花会众人在这方圆百里之内四处打听,却一点结果也没有。
这日,骆冰的病情已然大好,在屋里觉得气闷,就往客栈走去。刚穿过后院的月牙门,就看到心砚急匆匆的跑来,一见到她,拉着她的手就往回跑,边焦急的说道:「姐!不好了!四爷发疯了!你快来看看!」
骆冰听得芳心一沉,不由加快脚步向前赶去。
还未到陈家洛的房门口,远远就听到「奔雷手」一个劲的在嘶吼着:「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十四弟!我该死!我该死!……」
众人看到骆冰来了,都嘘了一口气。章进和徐天宏正一人一边按着文泰来的膀子,不约而同都将手松了,周绮快步走到她身旁低声说道:「适才还好好的,提到十四弟的时候,四哥他……」
骆冰微一颔首,先向陈家洛点头示意,缓步走到文泰来身前,柔声的说道:「四哥你怎么啦?十四弟的事也不能全怪你一个人,你们兄弟俩都是讲义气的人,他不会有事的!」
说完转过身来半自言自语的、向着众人说道:「四哥一直因为十四弟为了救他却毁了容貌而自责,这次听说有位姑娘来找他,十四弟也许是羞于见人,特意避开了,我想不会有事的!反而倒勾起四哥的心病来了!」
章进「哇啦、哇啦」的接口叫道:「男子汉大丈夫计较相貌美丑作什么?又不是娘们!重要的是:要在其它方面表现出色,我是说要有一番作为,自然会有姑娘垂青,十四弟就是太娘娘腔……」
「给我住口!十弟!你什么都不知道……」情绪已经恢复的「奔雷手」陡地一声大喝,不让驼子继续说下去。
徐天宏赶紧打圆场道:「四哥说的是!十四弟的事我们都不清楚,但是我相信他绝非重色之人,只是我们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总舵主!依属下的看法:潼关离这里五百里,是西北重镇,消息灵通点,不若我们先到那里去看看,或许能有进展。」
陈家洛一直默默的在思考问题,闻言答道:「七哥说的有理,我也是这么想的!」
说完走到文泰来跟前,握起他一只手诚恳的说道:「四哥!我们会里每个人都把兄弟的事看得比自己重要,在杭州换作是别人也会这么做的,我相信十四哥绝不会将毁容的事放在心上,虽然我还不清楚原因,但是我肯定,一定是为了其它的事,四哥你无需太自责!」
文泰来愣愣的坐在椅子里,闻言张了张口,看了身旁的骆冰一眼,后者正面无表情的瞪着自己的鞋尖,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觉叹了一口气低下头来。
自从那晚的事情发生以后,文泰来的心情一直很郁闷,原以为骆冰会有很激烈的反应,没想到她平静的让人害怕;余鱼同的连日未返,众人都归咎于那个神秘女子,只有「奔雷手」心里明白,事实并非如此,却又苦于无法开口,几次想问妻子──那天的经过到底是怎么样?可是一碰到骆冰冷漠的颜色,不觉把已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直把个爽快汉子憋得都快疯了。
回房之后,骆冰一如以往,拧了一条热毛巾递给文泰来,转身就去准备整理行装,预备明日一早立即可以启程,文泰来坐在椅子上虎臂一伸,揽住了妻子的腰肢,痛苦的说道:「冰妹!我对不起你!你骂我吧!打我吧!我……我受不了了!求求你说句话吧!」
骆冰缓缓转过身来,原本紧绷的玉脸,在看到丈夫眼眶中满含泪水之后,一下子就软化下来,口中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伸出纤纤玉手,摩娑着丈夫粗慥的脸颊,心疼的说道:「大哥!你好久都没修胡子了,让我帮你刮一刮吧!嘻!很快的!」
「冰妹!你……」
「嘘!你乖乖的坐着!有什么话呆会儿再说!」
文泰来实在想不透──女人的心,到底在想些什么?如此让人难以捉摸!因此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像个木头人。
骆冰端了一盆热水放到桌上,拎起里面的毛巾,稍微拧乾后敷到丈夫脸上,只露出眼睛以上的部份,然后两腿一分,跨坐到文泰来上,再从怀里掏出短刀,在衣服上擦拭两下之后,掀开毛巾专心地刮了起来。
文泰来眼勾勾的瞪视着妻子如花的娇靥,往日幸福的时光好像又回来了,两手自然的圈向骆冰的圆臀,虎掌习惯性的在丰腴的臀办上抓捏,然而不争气的地方依旧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由得颓然地叹了一口气。
这时候,骆冰也刮完胡须,正用湿巾擦着他的下巴,听到丈夫的叹息声,便缓缓将娇躯偎进丈夫怀里,两手紧紧的圈着他的脖子,幽幽的说道:「大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呢?」
文泰来轻抚着妻子的秀发,语带哽咽的说道:「冰妹!你是我最挚爱的人,我怎么舍得不要你?但是我……我无法给你幸福,十四弟对我又恩同再造,我看你们……你们……我看得出他对你很有心,唉!冰妹!我舍不得你啊!但是,我更希望你过得幸福!」
「大哥!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们是夫妻哇!有什么事不能商量的?你怎么可以把我像……像货物一般,爱送给谁就送谁,还……还……用了药,你知道十四弟……他……他……呜……呜……我……」说着说着,骆冰此时已是哭得如梨花带雨,语不成声。
文泰来将她紧紧搂在胸前,心疼万分,不断地抚慰着,自己也是一眶热泪。
须臾之后,骆冰好似下了决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起上半身、盯视着丈夫的双眼,颤声的说道:「大哥!我……我作了对不起你的事,我……」
文泰来伸掌捂住骆冰的嘴,急促的道:「是我的错!不能怪你!是我对不起你!」
「不是的!大哥!是我……」
「冰妹!别再说了!我们早点休息吧!明早还得赶路呢!」
「唉~~」骆冰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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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威镳局」座落在金陵城的西北角,是一片四院落的大庄院。二更时分,一条黑影如狸猫般迅捷的在屋顶上几个起落之后,「飕」的一声,迳向后院一座二层绣楼窜去,只见他在回廊上略一审视,左右看了一下,右掌贴在门上微一用力,便轻巧的闪身而入,来人似乎对环境颇为熟悉,一下就摸进内室,站在罗帐外,盯视着床榻上沉睡的玉人。
「赛桂英」叶秋雨这两天心情特别低落,也许是天气吧!深秋的落索,特别引人愁思,眼看着丈夫的忌日又快到了,时间过得真快!一晃眼就快周年了,可是有谁能够了解──一个才花信年华的,日日对着深寂的空闺,泪湿头枕、咬穿被褥的那份寂默、空虚、难熬?
昨夜没来由的又想起了丈夫,更想起了两人在床榻上的恩爱──丈夫的手是如何在自己光滑如缎的上四处,温热的唇舌又是如何含吮肿胀突起的,弄得自己难奈,不知羞的硬拉住火热挺翘的,将它导入汁四溢的,还主动的挺甩,迎合丈夫的……这一切绮妮的回忆,使得叶秋雨临睡前忍不住用手指插进肉里掏弄了半天,泄出一大股之后才沉沉睡去。
此刻她微侧着身子朝里,锦被只盖住胸腹,的微屈,连着半边丰耸的都露在外面,窗外的月光正巧照这片美景上,只见两瓣紧含着一根的手指,唇肉上乌黑的延伸到菊四周,隐约中好像还湿得发亮,粉弯雪股处处可见流过的痕迹。
此情此景就是柳下惠也要动容,夜行人毫不犹豫地脱去全身衣物,一点也不怕惊醒梦中人,翻身之后立即将紧顶着「赛桂英」的,探身就朝她粉颈吻去。
叶秋雨虽然倦极而眠并且深深的作着,但还是在第一时间内惊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一个的男人搂着,口也顶着一支热腾腾的硬物,直觉的就想挣扎、大叫的时候,耳中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说道:
「别叫!宝贝!还记得我吗?你不会想惊动莫老头吧!嘿!嘿!我可是无所谓,老子想走,任谁也拦不住。怎么!才不过年余不见,这么快就把老给忘啦?」
带点磁性的声音立时勾起了叶秋雨对往事那段刻骨铭心的记忆,身躯不由微微发抖起来,颤声的问道:「是你?你们不是说从那次以后都不会再来找我吗?怎么……」
「没错!我们的原则一向如此,但偶而也会有例外,譬如说:你老公死了,我知道你一定非常寂寞、一定会想我,所以我就来啰!……嘿!嘿!我说得没错吧?你看这是什么?都湿成这样了!」
夜行人一边说着,一边拿食、拇二指捻弄叶秋雨的,另一只手不停的在她耳下和颈部搔扒,的更是缓缓的延着抽动,有时硕大的挤开两片湿淋淋的没入,但是他立刻又抽了出来,依旧不疾不徐的在洞外磨擦。
很快的「赛桂英」的被撩拨起来,久旷的身躯作出饥渴的真实反应,所以当夜行人从她抹出满手的浪水,伸到她面前时,不由得羞红了双颊,但是她深知对方的厉害,乘着理智还很清醒,颤声的哀求道:
「哥!你饶了我吧!念在当时我很听话,你说过:只要我乖,就不会再来为难我的,怎么你把它给忘了?」
「好!小宝贝!你终于记起来当初是怎么叫我的,放心!今天哥哥只是来传达主上的几句话,顺便疼一疼你,只要你还是那么听话,咱们今天就不作那苏三起解。」
叶秋雨闻言心头大定,急急的说道:「行!行!只要我做得到的,我一定听话,你……你……先把手拿开好吗?」
夜行人嘿嘿冷笑两声,放开了她的身子,说道:「小!还想拿贞节牌坊不成?我来的时后怎么看见你把手指插进里啊?明明就是在想男人的,你就别再装烈女了!你的身子我那个地方没玩过?只怕你有几根毛,你那死老公都没我清楚呢!」
叶秋雨只羞窘的无地自容,嘤嘤的啜泣起来,听他辱及亡夫,不由恨恨的抬起头来,怒声说道:「住口!不许你侮辱亡夫!当初要不是你们用卑劣的手段,我也不会干出那么无耻的事来,你……你……你给我出去!」
夜行人看她生气的模样别有一番动人的风韵,不觉心痒起来,也不答话,反身就压了上去,对着她的吻去,两手穿进睡袍底下,在滑腻的胴体上四处,更紧按住肥肿的在上一阵揉磨。
叶秋雨起先奋力的挣扎,奈何对方灵活的舌头好像裹了蜜一样,令人舍不得松开,那魔掌过处似乎一道道的在身上移动着,舒服的不得了,处更传来一颤栗的,像无止尽的涌泉,连自己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此时内心不由暗暗叹道:罢了!罢了!就当是上辈子欠了这个恶魔!随他去吧!
心防一失,欲焰就像窜烧的野火四处漫延开来,小室的温度急遽上升,锦被不知何时已滑到床下,薄薄的睡袍早已扯得稀烂,两条的在一起,叶秋雨表现得更加、饥渴,一条玉臂紧勾着对方脖子,小嘴着对方的舌头,鼻息咻咻,另一只玉手紧握住粗硬的用力的捋动着,不时将它拿去与磨擦……
终于夜行人挣脱了她唇舌的纠缠,抬起身来,两手揪住的,腰臀同时使劲,粗大的一下捅入汁淋漓的,如急风骤雨般起来,叶秋雨更是死命的挺起,配合着的进出,让一下下的顶撞根,一时之间只听到「啪!啪!」的撞击声,在寂静的深夜里特别清晰可闻。
渐渐地「赛桂英」的小嘴里传出了断续的,最后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死我了!……喔!喔!……撞到……了!啊~啊~~啊!不行了!……!妹妹丢给你了!……嗯~~嗯~~啊~~」
只见她在一阵抽慉之后,两手死死的搂着对方的,身躯紧绷,接着一声长长的太息,整个人软瘫了下来,几乎不分先后的,夜行人在几下快速的冲刺之后,低下头来一口咬住一粒,腰脊狠狠的往上一顶,紧吻着口也喷出一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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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夜行人紧搂着「赛桂英」的娇躯,手掌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她的丰奶,笑着说道:「浪蹄子!喂饱了你没有啊?想不想再来个过三关呢?」
叶秋雨闻言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死人!骨头都快被你揉散了!还来!再说天都快亮了!有什么事你说一说快走吧!」
夜行人嘿嘿几声干笑之后,低下头在她耳边一阵低语……
「什么?不行!不行!不可以这么做!我办不到!……啊~好痛!」
原来夜行人听得「赛桂英」拒绝了他的话,便狠狠的将她的用力捋了下去,立时红肿起来,接着沉声说道:「你最好识相点!这事已由不得你作主,你也不想你的事传得街知巷闻吧?乖乖听话!日后自有你的好处!哥哥也会常来疼你的。」
叶秋雨此时真是欲哭无泪,对方的话彷似雷震,另她惊吓不已,只能含着满眶的眼泪,委屈的点头答应。
夜行人见她回心转意,不由大为高兴,又一把将她搂了过来,说道:「小宝贝这才乖!来!哥哥赏你个吃吃!快!将它含了!」
「嗯~~哥!天快亮了!被人发现不好!呜~~喔!……喔~~……嗯~~嗯~~」
室内又扬起了春色,朝阳也开始吐出了白光,远处已有了车子的辚辚声,新的一天又拉开帷幕,但是黑暗的阴谋仍将继续下去,这就是「武林」。
金庸群美谱 第二十八章小娘子上来吧
重阳节过后,金陵城开始连下了数天的细雨,平日香火鼎盛的「清凉观」,游客明显的少了很多;今日薄暮时分,虽然雨已停了,但是上山的石阶上空荡荡的,不见一丝人影。
突然,从山脚下形色匆匆的走上来一个身材婀娜的女子,她一身墨绿色的衫裤,外罩一件鹅黄夹袄,苍白的瓜子脸上眉头深锁,凤目低垂,似乎有无穷的心事,所以当她掠过半山腰的一条叉路时,并没有停下来,直到去了有一箭之遥,才蓦然惊觉,自嘲似的摇了摇头,转身朝小径飞掠而入。
这是一条通往后山「游仙池」的捷径,林木参天,此时虽未入夜,但是深入数十丈后,已是景色模糊、气像萧瑟,感觉阴森森的。正当她即将抵达入园的拱门时,突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道:「小娘子让贫道好等了!上来吧!」
这突来的声音让原本就心里忐忑不安的她,立时惊呼出声,顺着发话的方向极目望去,只见右侧山腰上的小凉亭里,正站着一位身形高大的道士,面目模糊难辨。
当她还在犹豫时,对方已不耐烦的接着说道:「怎么!武林中有名的赛桂英胆子没啦?你虽然来迟了两个时辰,终究还是不敢不来,证明你明白其中利害,识相点就快上来吧!」
这女子正是「赛桂英」叶秋雨,昨日午后她回房时,枕头上不知何时被人放了一张素笺,要她第二天午时到「清凉观」的「游仙池」畔听候指示,口气极其严峻,骇得她一夜不曾好睡。倒不是因为接了这么一个不明不白的通知,而是送信的人能够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侵入她的闺房,如果不是武功高不可测,就是镳局里出了内奸,因此,第二天上午几次想将情形禀告公公「笑孟尝」,终是另有顾虑而作罢,今天也是犹豫了快一个下午,才决定赴约一探究竟。
此时听得对方这么一说,只得银牙一咬,纵身上了凉亭,两下一个照面,不由惊呼出声道:「哎呀!是你!」
「嘿!嘿!没错!是我!小娘子还记得?真不枉我当日一路将你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啧!啧!你越来越标致了!来!过来让道爷先亲热、亲热再说!」
凉亭里一个马脸道士不等叶秋雨身形站稳,伸臂就来拉她。
「赛桂英」早有戒备,一个闪身绕到了亭中央的石桌后面,柳眉倒竖的厉声叱道:「住手!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有什么事快说!姑奶奶没空陪你玩下流把戏!」
「哟!装清纯起来了!你忘啦!那时帮你痾,擦没两下子,里的就流得比放的还多,嘴里还哼呀!唷呀!的,还有……」
「住口!你!你……你……下流!不是的!我没有!我……」
叶秋雨被说得面红耳赤,着急的想要辩白,可是一想起去年的元宵节前夕,在回娘家探亲的路上,自己莫明其妙的在一间客栈里昏睡过去,醒来时已在一辆豪华舒适的马车上,被点了周身的道,不知要被送往何处。当时就是眼前这位马脸道士,一路上举凡吃、喝、拉、睡、连洗澡都由他一手包办,过程当中免不了被抠阴摸乳,大逞手足之欲,虽然全身被他乘机轻薄殆尽,可是那时候这个人不苟言笑,并未做进一步的侵犯,比起接下来的遭遇,他可算得是「正人君子」了。
哪想到今天一见面居然动手动脚,可是他说的也是事实,虽然,当时是在他的魔手一再撩拨下,身体自然的反应。可是这点叶秋雨如何说得出口?所以辩白起来不由得结结巴巴,态度也没有开始时那么强硬了。
道士接着道:「有没有你我心里明白,当时要不是碍于门规,我早就将你就地正法了,哪轮得到韩超这小子来啖头汤,哼!就靠着一张小白脸居然爬到我头上去了!也不知门主……」
说到这里突然警觉的住了口,人也慢慢移动身形向着叶秋雨逼去。小小的凉亭实在没有多大转圜的空间,两个人就绕着石桌转了起来,这个时候道士反而不着急了,慢慢的一步一逼,同时徐徐的开口说道:
「臭娘们!老子足足等了你两个多时辰,早憋了一肚子的气,今天非得搞搞你、让我姓袁的泄泄火不可。你别忘了!信上是怎么交待的?超过一个时辰,后果自负,你不想让你的好事传出去吧?……哈!要走?行!身上带着本门的标记,我看你能走多远!」
叶秋雨本来身形已经移到凉亭口,转身就想离去,闻言娇躯一震,缓缓回过身来,面上满是凄苦之色,眼中已隐泛泪光,哀声的求道:
「袁爷!你行行好!放了我吧!我这蒲柳之姿实在配不上你,你们今天叫我来,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吧!我一定尽力去做的!……啊!……你……你……不要啊!不要这样……放手……啊……」
袁道士在她说话的时候已走到她身后,一手揽住她,一手就从夹袄的斜襟,隔衣对着的狂搓猛揉,同时低下头就着那娇小莹白的耳珠子,拿舌头去含吸舔吮。一阵子后,揽在腰上的手慢慢下滑至丰隆的耻丘,隔着裤子一下轻、一下重的揉按起来,很快的已经可以感觉到布料下沁出了潮湿的热气。
道人阴阴的笑了,抽出在上肆虐的手,撩起道袍,里面竟然裸的,粗黑的肉正在一抖一翘的抖动着,他抓过「赛桂英」的小手,让她紧紧握着棍身撸动,然后迫不及待地回手解下她的腰带,直接就从衣下伸入,捧着光滑的,在上挟捻起来;同时另一只手也由裤头插下去,在毛茸茸的上一阵磨娑之后,中指往下一按,深深的陷入液淋淋的,缓缓抽动起来。
此时的叶秋雨,豆大的泪珠像断线的珍珠般成串落下,心里头的羞愤远远压过的反应。虽然,手里头握的是朝思暮想的,却反而有将它一把折断的冲动,可是她不敢这么做,还是僵硬的在着,另方面则极力抵抗着从上所带来的,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从敏感的耳垂到隐密的,一的正不断的挑动着沉睡的神经,灵与欲在看不见的世界里交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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