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群美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zhongguogui
这时她答非所问的喃喃自语道:「景物依旧人面非,弃妇顾影意日颓,白玉早拈胡尘垢,岂关檀郎胡不归。……唉!我早就已经不一样了!还在乎些什么?变吧!就让它改变吧!……张妈!叫厨房弄几个菜来!把少爷生前最喜欢的一日醉也拿一坛过来,我在这里跟平弟喝一杯……从明天开始,一切就要不一样了!」
交待完事情之后,叶秋雨起身将书案上的东西一件件收进身后的五斗柜里。当她舒坦的吁了一口气时,仆人张妈正好提了个大食盒进来,诺诺的道:「少奶奶!一日醉太厉害了!我给您换女儿红吧?」
「没事的!我以前跟着平弟尝过,一、两杯没有问题!张妈,你也坐下来陪我喝一杯吧!」
「对不起!我……我不能喝!我那死鬼就是被酒害死的,少奶奶,你也少喝点……」
「那好吧!你先回去休息,东西明天再来收拾吧,这里也该重新整理、整理了!」
张妈走后,孤寂开始从四方侵袭过来,叶秋雨说不出自己现在内心的感受,既怀念亡夫,又担心身负的秘密任务只剩下两天的期限,虽然已经决心要放手去做,但是根深蒂固的亲情、义理、道德……种种压力,压得她心里头沉甸甸的,说放开了,实则是放不开,于是对着满桌的菜肴下筷的少,反倒是酒,一杯接着一杯,不知不觉间已醺醺然趴伏在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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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英!桂英!……」
朦胧间,一个既熟悉又似乎很遥远的呼唤将她从沉醉中叫醒,叶秋雨张开迷离的醉眼,入目依稀就是自己最亲密的丈夫,穿着永远不变的一身白袍,正轻轻的摇着自己的香肩,往日的情景在一瞬间倒流回来,不由「嘤咛」一声,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下就扑进来人怀里,柔夷紧紧的圈住对方颈项,的娇躯不断在对方身上磨蹭,娇声不依的道:
「ㄣ~~不来了!平弟你好坏!又装爹的声音来吓我,人家只是喝了那么一点嘛!……嘻!嘻!你不是说喝一点酒可以助兴吗?……哇啊!你都已经这么硬了!嗯~~坏东西!你又想乘机欺负姐姐啦!?」
叶秋雨边说边伸出一只玉手探向对方,习惯性的像往日一样,隔着裤子握住的,就不住的、。
这时候来人一边推拒,一边口齿不清的哑声说道:「桂……英!……停……停手!我……我……是……爹……爹……爹……啊!你……唔~~」
也不知是否没听清楚,叶秋雨放开手中的宝物,两臂一圈,将来人的头拉下来,凑上香唇就是一阵热吻,舌头滑溜的伸进对方的嘴里搅拌,火热的胴体不停的在对方身上磨擦,更不时将用力的挤压的,两个紧贴的身躯跌跌撞撞的倒向大柜后的软榻,两张嘴仍然紧紧的黏合在一起。
接着她主动的解开自己的罗裳,袒露出白腻可人的丰腴,趴伏在来人壮硕的身躯上不停的扭动挣扎,一只手也不知何时已松开对方腰扎,立即从上叉入裤裆,握住一下一下的捋动起来,嘴里头开始发出咿咿、唔唔的。
对方好不容易挣脱了叶秋雨的香吻,喘了一口大气,摇了摇头正想开口的时候,只见叶秋雨已经滑身向下,迅捷地将从松了口的裤裆中掏出来,对着、一阵之后,顺着棍身刷向,檀口微张,一下就将两个卵泡儿含进嘴里,又吞又吸,使得来人原本要推向叶秋雨的手,立时改推为抓,紧紧的抓住叶秋雨蝶首,两条腿不停的抖动着,嘴里更呼呼的喘着大气……
突然,他大吼一声坐了起来,探身向前,虎掌一抓、一甩,立时将叶秋雨两条白馥馥的转了个方向,架在他宽厚的肩胛上,同时两个手掌抓住多肉的臀峰往外一掰,将个大嘴凑向水淋淋的毛就又吸又啃起来……
叶秋雨此时头下脚上,两个肥嫩的随着她吹吸的动作不停地晃荡、摇摆着,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粗大的已顶到喉头,她仍然不停地往内吞噬,好像恨不得整根吃进肚里。而肉上被一条火烫的灵舌四处撩弄,使得快速的蠕动着,不断地向外吐着一股股的浪水……
两人好似各自品尝着人间的美味,忘情地埋首工作着,室内只听到「嗯~~嗯~~」、「啧!啾!」的声响。终于男人轰然一声仰躺在床榻上,两脚一勾,圈住叶秋雨的头颅,死命的往上一抬,一阵暴胀、脉动,强劲的喷射而出,量多得叶秋雨来不及吞咽,溢出了嘴角,顺着仍在抖动着的往下直流……
这时候叶秋雨只差了一点就到,不安地扭动着肥白的圆臀,小嘴更卖力地含住半软的不停地吞吐。当她见到已恢复生气,有了一定的硬度时,不由得欢呼一声,坐起身来,半跪着一条,用两根玉指剥开的,对准了矗立的,「吱!」的一声套坐下去,硕大的挤得阴腔满满的,立时「嗯~~」的一声,发出满足、舒服的,接着一下下地耸动起来。
不一会儿已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于是回转身形趴伏在男人的胸膛上,对着他耳根媚声撒娇道:「ㄣ~~平弟你好坏!看见人家这么辛苦都不理人。起来嘛!好人!……姐姐的痒死了!来嘛!亲汉子!姐姐要你嘛!……」
男人似是受不了她这种呢侬软语,一个翻身将叶秋雨压在身下,将她的两条高高抬起,再屈折向头的两侧,腰臀同时使劲,将壮硕的往下一戳,便快速起来,真是下下尽根、次次到底,直把个叶秋雨得四溅、浪语不绝,丢了再丢……
终于在极度亢奋、昏沉中,两条的紧紧的在一起,互相泄出了体内的精华,相拥着进入梦乡。
沸腾的逐渐冷却,深秋的凉意开始一寸寸地侵袭着裸露的,「笑孟尝」在酣畅的解放睡眠中感到丝丝的寒意,下意识地伸出手去要拉一旁的被子。这时怀中冰凉、滑腻的起了一阵蠕动,好像也是禁不住寒冷,硬要往他怀里挤来,他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笑意,呓语着道:
「瑛姑你……怎么……把被子给……踢掀了?……冷吧?……嗯?」同时一只蒲扇般的大手抚上女人高翘多肉的,不停的、抓捏……
突然,笑意冻结在他的嘴角,手边的动作也停了,眼睛倏的张了开来,他就这样一动也不动的躺着。在一片昏暗中他却看的格外清楚,承尘上一只蜘蛛正忙碌的勾结着大网,一条条的蛛丝恰似一缕缕的回忆,片刻间已让他拼凑起完整的图片……
在李家姑***闺房里,久未谋面的云姑藉词屏退众人,哀哀的向他述说婚姻的不幸,还出其不意的裸露出依然丰莹、妖袅的胴体,展示她洁白的背臀上一条条明显的鞭痕,最后竟扑入他的怀里,尽情的述说积藏多年的爱意,同时更明白的表示愿意以来慰藉他鳏居的寂寞,还主动的拉着他的手去她软滑、肥胀的,当时弄得「笑孟尝」尴尬万分,费尽心思才狼狈的逃离这个粉红的盘丝洞,虽然真正作到了「坐怀不乱」,但是,蛰伏已久的却在不知不觉间已被挑开一个缺口。
而在婚礼上,更让「笑孟尝」想不到的是:新娘子李如琳当场希望认他作干爹,一时之间他也变成主角,接受宾客们一杯杯的道贺,到筵席结束时,他已是玉山将倾,摇摇欲坠。
但是禀着一丝理智,他硬是推辞了李家留宿的邀请,因为,望着云姑那热切的眼神,他知道:只要今晚还在李府,那必将「一失足成千古恨」,所以,在回程的路上,当「六月飞霜」易守节很纳闷的问他为什么不愿意留下来时,他只能苦笑着无言以对。
路上的寒风吹走「笑孟尝」不少醉意,到家后本已睡下,却因为酒精的作祟头昏脑痛,更由于今日的遭遇而思绪起伏,想起今天是爱子的忌日,便又披上外袍,摇摇晃晃的走到儿子的书房来。一进门就看到媳妇「赛桂英」伏案而睡,便怜爱的想摇醒她,哪知道媳妇迷糊间错把自己当成丈夫,一下就扑了上来,将丰腴的胴体在怀里不停地磨擦,还把玩不听话挺翘在那儿的。
被压制的一下奔放起来,但是理智仍然让他伸手想推开媳妇的纠缠,偏偏这时候「赛桂英」抬起如花的娇靥,娇笑着凑上嘴来,那模样活脱脱就是自己魂思梦萦的爱妻独孤瑛红,一时之间两张美丽的脸庞不断地交叉、重叠,交叉、重叠……
最后「笑孟尝」已分不清「伊人何人?今夕何夕?」了……
事实已经再清楚不过,「笑孟尝」的身躯不由起了一阵阵的颤抖,但是他的心里仍然存着一丝侥幸:认为这是一个梦,于是吃力地缓缓转过头去。朦胧中,入目一张清丽如水的脸蛋,被垂散的长发遮住了大半边,但是那水葱似挺直的鼻梁、红滟微翘的是那样的熟悉,不正是自己疼爱的儿媳?
一下子热泪就涌了出来,「笑孟尝」「虎!」的翻身坐了起来,面向着大柜子的方向,微仰着头,任凭泪水不断的滑下,心中暗暗呐喊道:
「莫尚义啊!莫尚义!父母给你取名尚义,今天你却做出这等败德、丧义的事,如何统领会中兄弟?死后又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父母、妻子和爱儿?」思虑至此,便毫不犹豫的翻掌对着天灵盖一拍而下……
金庸群美谱 第三十章不要啊
「不要啊!唉唷!」
「碰!」、「乓啷!」
连续的几个声响几乎在同一个时间发出。「笑孟尝」一掌拍下,本就存了必死之心,哪知道变生肘腋,睁眼只见叶秋雨已飞摔在床边地上,朦胧间还可见到曲线起伏的嫩白,这时候从数个方向已传来破空之声。
「笑孟尝」来不及细想,随手抓起外袍披上,一闪身立在书房门口,沉声说道:「这里没事!是我在这儿不小心碰碎了一个瓶子,你们各回岗位去吧!」
「是!舵主!属下遵命!」适时的,门外传来数声轰诺之后,一刹间四周立刻又归于平静。
「笑孟尝」暗中吁了一口气,转身快步走向媳妇,焦急的问道:「桂英!桂英!你怎么样了?」也不等她回答,一把将她抱起轻轻的放到,然后点了一盏灯放在床头,仔细地审视起来。
只见叶秋雨光滑匀称的右肩已肿起老高,红中带紫,「笑孟尝」右掌沿着她颈下在肩胛部位轻轻了一遍之后,柔声的说道:「桂英你放心,只是骨头有点裂罢了!你忍着点,我现在就替你行气去瘀,再敷上药很快就没事了!」
说完将媳妇翻趴在床榻上,自己盘膝坐在她肩侧,凝神运气,将数十年苦练的「太清玉虚神功」提到极至,一掌虚按她伤处,一掌紧贴在她尾闾的「督脉」上,真气源源输入,不一刻已入「物我两忘」之境。
「赛桂英」叶秋雨娇羞万状的垂首趴伏着,让满头的青丝披散在脸上,遮住她发烫的脸,也阻断了与公公对视的尴尬,此时她芳心里的羞窘已取代了伤处的疼痛,透过如帘幕般的头发空隙,她偷偷的看着这个刚刚占有她的男人,似熟悉、又陌生,她说不出心里的感受,却有着踏出第一步后的轻松。
昨夜的苟合并非她的预谋,翁媳俩当时都陷入酒后的时空幻觉,但是在激情过后,叶秋雨很早就醒了过来,并且立刻就发现到:身旁发出鼾声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公公,她虽然绞尽脑汁去回忆,仍然不敢肯定--到底是谁挑起这场肉搏战,不过的火辣、狼藉,却又证明了她们翁媳间确实有过激烈的。她一动也不敢动一下子,深怕惊醒公公之后,不知要如何对她?而她又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
然而深秋的寒意却不知怜惜地持续侵袭她裸露在外的,这时身旁的男人却不断散发出像火山一样的热力和男性动物特有的气息,像磁石般强力地牵引着她,叶秋雨最后忍不住往他挪动了一下快要僵硬的身子,却惊醒了沉睡中的「笑孟尝」,他立刻用那厚实、温热的手掌去她冰凉的臀肉,带给叶秋雨无比的舒服,同时那一份窝心的嘘寒问暖,更使她尝到前所未有的温柔,但是公公嘴里的喃喃呓语,也使她明白:自己作了婆婆的替身,这使她更加的不敢稍有动作。
而当「笑孟尝」起身自责不已时,叶秋雨也悄悄地披着薄被坐在他身后,她深知公公「外圆内方,刚毅不屈」的性格,隐隐的她已感到有点不妥,所以当「笑孟尝」举掌的同时,叶秋雨早有准备,奋不顾身的扑了上去,右臂急伸将公公的头颅往下一摁,拱起右肩硬生生的承接下击的掌力,虽说隔了一层被子又稍有运气阻挡,仍然让那刚强的力量击裂了肩骨,人也飞瘫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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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茶的工夫之后,「笑孟尝」收回掌力,起身检视了一下伤处,只见原本青紫高肿的部位已经变成微红,他长吁了一口气,眼光一瞥媳妇那仍然的娇躯,光洁细嫩、浮凸动人,忍不住一阵心跳,随手抓过了被子将它披上,哑声说道:「你的伤势已然无碍,爹去给你拿药,快将衣服穿了!免受风寒。」
「爹!我……我……媳妇有事禀告,事关重大,请您……您一定要回来!」
「赛桂英」脸都不敢稍抬,伏在枕上娇声的对着转身往外走去的公公说道。适才她已在心里暗中作了一个决定,但是她又担心公公一去不回或是再寻短见,所以焦急的开口恳求,「笑孟尝」一言不发的开门走了出去。
当「笑孟尝」再次进房时,只见媳妇已衣着整齐的迎门而跪,他一愣之后叹道:「唉!桂英,你起来吧!这件事不能完全怪你,是爹……爹对不起你!……我……」说到此处声音已有点哽咽,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等情绪稍为平复之后接口说道:「我已经决定了!天明之后我会召集舵里的弟兄宣布后事,你……从现在起你已经不是我莫家的人了!你……」
叶秋雨膝行向前,抱住公公的双腿哀声说道:「不要啊爹!你不要赶我走!我既入莫家的门,就是死也要作莫家的鬼!您……」
「唉!桂英!我们做了羞辱祖宗的事,我已经没有面目再苟活下去,你还年轻……」
「不!爹!要死,我也该死!但是在我死前有一件关系武林的大事要向您禀告,您先听媳妇说完再作决定好吗?」
于是她一五一十的将所有的事钜细靡遗的说了出来,对于其中秽的部份则轻描淡写地带过,饶是「笑孟尝」久历风浪,也听得瞠口结舌、心神巨震不已。
一阵沉吟之后,他沉声说道:「真有这种事?你为什么不早说?……还有,他们既然放你回来,又如何要挟于你?光凭口说,人家会信吗?莫不是你……」
此时叶秋雨盈盈立起,凄然一笑,暗咬银牙,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面带羞赧的对着「笑孟尝」说道:「媳妇也知道这事很难取得您的谅解。也罢!爹!您请过来,我……我给您看个地方,您就会明白了。」说完径自走到床榻旁,背向着「笑孟尝」徐徐脱下裤子后,转身躺了下去,声音低不可闻的唤道:「爹!您过来……」
「咄!桂英,你在作什么?」「笑孟尝」见状早已背过身去,语带微怒的喝道。
叶秋雨哀声的求道:「爹!不是媳妇不知廉耻,实在是事关重要,您一定要来看了再说!……呜~~求求您了!爹!……」
此时「笑孟尝」也开始感到事有蹊跷,闻言走了过来,叶秋雨早将衣服的下摆撩到,露出一段如脂的,漆黑丛生的在隆起的上各展姿态,稍微近些,「笑孟尝」都可以清楚的瞥见媳妇那两片紧闭的褐色门扉。
他强压住心头的怦然,直视着叶秋雨的双眼问道:「桂英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请您看我下面……毛……毛的里面……」声如蚊蚋,低不可闻。
「哪里?你……你说清楚一点!」「笑孟尝」再上前一步。
叶秋雨用两手拨开下方杂乱的,娇羞无限的低声说道:「请您将头低下一点,看……看这里……」
「笑孟尝」闻言俯去,淡淡的腥味扑鼻而来,触目那迷人的洞外,秽迹斑斑、精痕处处,一夜的战果历历在眼。强压着动摇的心旌,顺着媳妇的手指看去,只见在拨开的毛根处,一朵豆大的红花刺在那儿,栩栩如生。
「笑孟尝」霍的抬起头来疑声问道:「这是……」
叶秋雨徐徐坐起身来,一手掩住,却不将裤子拉上,带着如释重负的语调说道:「爹!媳妇呆会儿再跟你解释,您去拿碗醋来好吗?」
「笑孟尝」满脸狐疑地拿了一碗醋递给媳妇,看着她张开白嫩的,一手仍然掩住蜜处,用另一只手沾着碗里的醋慢慢地涂抹在两条内侧,然后无限娇羞的看了他一眼,低声说道:「爹!您帮我吹吹!然后看有什么!」
「笑孟尝」尴尬地蹲去,对着媳妇的左右吹气,一会儿后,只见抹醋的部位渐渐各浮现出一幅春戏图,越来越明显,「笑孟尝」忍不住伸手去擦,甫一接触,叶秋雨如遭电击,全身颤抖,两腿往里一合一分,却正好「笑孟尝」也发现自己太过孟浪,急欲起身,一磕一碰之下,脚下跄啷往前一伏,两手已紧紧的按在媳妇结实的上,嘴唇也在冰滑的上吻了一下,「唷!」两人都惊呼出声。
「笑孟尝」赶紧站起来,转身讪讪的说道:「咳!你先将裤子穿好!我……我在外间等你!」
经过刚才的事,翁媳俩虽然还有点不自然,但已放开许多,叶秋雨解释道:「这些印记是用来威胁那些被他们绑架、凌辱的妇女。除非自杀,否则即使是断了双腿都没用!选择的部位又都是女人最隐密的地方,只要他们狡称是苟且后自愿刺上的,我们是百口莫辩。爹!……我认为……骆当家遇袭那件事也是他们干的,因为……因为……」
「咦!你怎么不继续说下去?因为什么?」
「因为媳妇曾听她们说:要凑足武林十大名花,说媳妇是……是……是芍药,而且他们专找武林中的名门大帮下手,我虽然没有见过,但知道另外已有三名女侠遭劫,只不知是何门何派?爹……」
「笑孟尝」细听至此已隐隐推测到:武林中正有一股邪恶的势力在兴起,而且魔掌已伸入了他们「红花会」。他面色凝重地问道:「桂英!他们要你老夫,打算如何威胁我?你可知晓?又如何知道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呢?」
叶秋雨羞赧地低下头去,低声的说道:「他们要我在行事当天挂三盏宫灯在门廊外,然后三更时他们就会……就会来……来捉奸在床……我……」
「碰!」的一声,「笑孟尝」一掌击在桌上,须发怒张的喝骂道:「可恨贼子!好歹毒的心肠!太小觊我莫尚义了!欺我红花会中无人!桂英,你立刻将灯给挂了!老夫今天要来个瓮中捉鳖!」
「爹!你先息怒,这样无异打草惊蛇,您就是杀了来人,我们对他们的组织还是一无所知,反而让他们有了警惕,要再进一步就不可能了,到时候不知又有多少道上的姊妹要遭殃。再者,如果他们还有更大的阴谋,那又要叫谁来发现、来阻止呢?」
「你的意思是……?难不成要我们再干那……」
这时叶秋雨盈盈起立,来到「笑孟尝」面前跪下,泣声说道:「爹!媳妇想过了!我已是残破不洁之身,早就对不起平弟、对不起两家的先人,百死莫赎。但是若这么死了,只是便宜了那些贼子,不若以我这不祥的身子做些有益武林的事,也不枉忝为会中的一份子。爹,媳妇求求您!助我达成这个心愿吧!爹……呜……」
叶秋雨话未说完,「笑孟尝」已是老泪纵横,不断地摇头,嘴里喃喃地道:「不行!不可以!……我不能这么做,已经错了一次了!不可以!不可以……」
「爹,您就别再顾虑了!您就是不为武林苍生着想,也该为……也该为莫家的后代想想啊!爹!……」
「我莫家的后代?桂英你在胡说些什么?」
叶秋雨牙根一咬,略带羞涩地继续说道:「是的!爹!这是……这是平弟临终的遗愿,他要我务必要想办法替莫家留下根苗,还交待要我好好服侍您。我想……我想他是要我改嫁给爹您。」
「荒谬!荒谬!你……你们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不行!我绝……」
「还有,爹!昨夜你……你……你!又……又好多出来!我觉得……这次很可能……有了……」
「你……你……」
「爹!您别说了!就听我这一次好吗?求求您了!我认为我们应该……」
「桂英!……你!……唉……」
屋外的天色已经大明,然而一场好戏才刚拉开帷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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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上高高挂起的三盏宫灯在暗夜里特别的醒目,几里外都看得见,屋里燃起的两盆炭炉将房内烘得一室皆春。香喷喷的软榻上,「笑孟尝」仅着中衣坐在床沿,垂首闭目,动也不动;叶秋雨的上身则只围着一条水绿色的小肚兜,穿着月白的衬裙跪坐在他身后,这个姿势两人已维持很久了!
「梆!梆!」远处传来二更的锣响,叶秋雨看了看身前一动也不动的「笑孟尝」,轻声的说道:「爹!都已经二更了,我们……我们开始好吗?」
最后那句简直低不可闻,但是听在「笑梦尝」耳中仍如雷鸣一般,他身躯倏地一震,张开眼来长声叹道:「唉!桂英!我……我……唉!我做不到啊!不如我们……」
「爹!没有时间了!贼人随时会到!我……请恕媳妇不顾羞耻了!」
叶秋雨说完,也不管她公公同不同意,软滑的身躯像蛇一样自后缠上「笑孟尝」的后背,半拉半扯的将他拽躺在,翻身就压了上去,不断将自己的躯体在他身上扭动,纤手往下一伸就去抚弄「笑孟尝」的,小嘴里也故意哼哼喘喘的……
一会儿之后发现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急得她一把扯掉肚兜,解开公公的上衣,就将两颗嫩白的在他胸膛上不住揉磨,一下变得敏感起来,蜜处也渐渐有水份溢出;叶秋雨再低下头去,拿香滑的小舌舔吮「笑孟尝」的胸膛和,右手更直接插进他裤裆里,捋住用力地撸动,同时分出左手拉着公公的一只手隔着裤子去摸弄自己的,只忙得「不亦乐乎」,然而软垂的犹如「死蛇烂膳」般丝毫不见起色。
此时「笑孟尝」睁开眼来,又叹息着说道:「桂英!算了!天意如此,我一合眼就看到平儿和他娘,心中起不了一丝欲念,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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