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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群美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zhongguogui
她低声的叱道:「恶贼!还不快滚!休怪我要下辣手了!」
顾金标此刻已看出骆冰不敢声张,闻言拿手挺了挺,嘿嘿怪笑道:「哎唷!大妹子!我好怕!奈何我兄弟想跟你亲热完了再走,你……」
「无耻!」话未说完骆冰已一掌击了过来,同时乘势冲向床边,想先抢起衣物遮羞。
顾金标早就看出她的企图,侧身一闪,同时一脚踢向已往前冲的骆冰背后,脚掌碰触到骆冰多肉的丰臀,软、滑兼又弹性十足,不由激动得怪叫一声,扑向已趴到的骆冰。适时骆冰一个翻滚,顾不得再抓衣物,左手肘一个下击,却正好被顾金标翻手一掌击得滚落床下,还不及起身,顾金标庞大的身躯已如泰山倾颓般自后压下,两个的已被一双大手重重握住,臀股间更感到一根炽热的火棍紧顶着蜜的门扉。
骆冰只觉眼前一黑,几欲昏绝,哀伤的暗叹道:「完了!又要被奸辱了!」
正在危急间,一道身影挟着棍风,「啪」的击中顾金标后背,打得他怪叫一声,放了身下的骆冰跳了起来,回身就和来人缠斗起来。
这救急之人正是如厕归来的心砚,他没料到才离开一阵子,心爱的姐姐就将被污辱,悔恨、自责使他像疯了一般,奋不顾身的冲上去厮缠烂打,无奈功力太过悬殊,此时已是险象环生。
骆冰一见心砚出现,满心的委屈、埋怨一下子爆发开来,泪水不听话的簌簌落下,身子一时间软倒在地上,待看到心砚罹险,登时不加思索的便和身扑了过去,浑然忘了自己仍然。
然而两人联手仍然不敌皮粗肉厚的顾金标,一个不留神,骆冰的左后胯被狠狠的踢中一脚,扑倒在地;心砚抢过来救援时,被横胸一肘顶得闭过气去。顾金标瞪大布满红丝的双眼,看着地上骆冰羊脂白玉般玲珑的,只见她抖颤、根下黑黝黝的门户隐然可见,登时烧得全身火热、不泄不快,只见他虎吼一声就向倒地的骆冰再次扑去……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门外人影一闪,一声:「不要脸的畜生!纳命来!」暴喝声中,人未到,凌厉的掌风已击向顾金标前胸,同时现出身形,赫然是「红花会」的十当家「驼子」章进。
他来得正是时候,没几招已打得顾金标怪叫连连,章进则是悠闲得不时觊空猛瞧义嫂的胴体。骆冰已艰难的爬起来赶去摇醒心砚,等发现章进不规矩的目光时,便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之后,急忙将衣物穿好。
章进依依不舍地将目光收回,他早已将骆冰视为禁脔,怎能容忍外人插足?这下运足功力,招招杀手,直欲置顾金标于死地。整个客店都被惊动了,在「关东三魔」其余二人还不及过来救援时,顾金标已支撑不住,奋力将一张凳子踢向章进后,顾不得赤身,叫嚣着:「老大!老四!快来!救命啊!」便夺门而出,跳上屋顶落荒而逃。
章进哪容他脱身,丢下一句「你们等我回来!」便紧追上去。身后滕一雷、哈合台等二魔也跟了上去。屋内一下又恢复平静,其余房中的客人知是武林人物打斗,都紧闭房门,不敢过问。
心砚像做错事的小孩,怯生生的立在屋角,垂着头不敢看骆冰。骆冰此时脸上红晕未退,呆呆的楞坐在床沿,好一阵子才如大梦初醒般一迭声的叫道:「心砚!快!快!将行李收拾一下!我们快走!」
「咦!姐!十爷不是叫我们等他吗?」
「他回来事情反而更糟!唉!你……」
「啊~~我明白了!你是怕十爷对你……」
「小鬼!你还说!快走吧!」骆冰娇怒的白了心砚一眼,领先走了出去。
姐弟俩偏离官道,摸黑走了一阵子之后,骆冰感到左胯传来一阵阵的酸痛,走路也开始一拐一拐的,心砚看了不忍,抢上前扶着她的臂膀说道:「姐!休息一下吧!我看你痛得难受,不如找个地方先敷了药再说!」
骆冰抬眼看了看四周,月色朦胧下四周漆黑一片,除了眼前这条小黄土路隐约可见之外,可以说什么也看不到,她颓然的叹了一口气后说道:「这里前不沾村、后不着店的,到哪里去找地方休息呐?」
「不怕的!姐,山上多有草棚、木屋之类的让打猎或上山工作的人休息用,我去四周瞧瞧,你就先在那方石头上坐着,我很快回来!」说完了也不等骆冰回答,一头就钻进路旁的矮草丛里去。
也不过才一会儿,就见他从前方兴冲冲的蹦跳回来,笑嘻嘻的冲着骆冰道:「姐!我猜的没错!前面不远的山坡上就有一间草房,我扶你过去吧!」
这间小茅房看来是人家用来堆放柴草的地方,一落落劈好的木头整齐的堆放在一角,另一边则是一捆捆的乾茅草,两边的木窗子钉得牢牢的,门一关就温暖无比,难得的是靠窗的木桌上还摆着一盏油灯。
姐弟俩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砚摸出打火石将灯点着了,再将几捆稻草拆开铺在地上,舒服的往上一躺,对着仍站在门边发呆的骆冰叫道:「姐!快来!很舒服呢!」
骆冰脚下略一犹豫仍是走了过来,学着心砚往上一躺,果真柔软、舒适得让人不想起身。
就这样静静的过了一会儿之后,心砚开口说道:「姐!我帮你看看伤势吧!你到底伤在哪里呢?」
骆冰的脸一下热了起来,转念一想:「自己身上有哪处地方他没看过?没摸过?」心下一释然,就默默的将的裙、裤都脱了,翻身趴了下来,反手轻摸着受伤的部位,低声的说道:「就在这儿。现在火辣辣的,又酸又痛!」
心砚跪坐在骆冰旁,对着高高隆起的和白嫩嫩的,只感到心跳越来越快。他低下头仔细地审视了一下,发现伤处在左边臀瓣下的腿根处,已经高高肿起,有点泛青;眼睛微微往上一掠,触目门扉紧闭的,四窜的有几根已倔强地从缝里冒出头来,淡淡的汗味和腥气息断续的刺激着他的鼻蕾,他难忍心头的激动,突然脱口说道:「太暗了!看不清楚。姐,我把灯拿过来!」
再回来时他将骆冰的两腿微微往外分开,然后跪坐到中间去,提起油灯张大眼睛看了起来--那淡褐的已张开一条细缝,露出里面的粉红,有点濡湿,在灯火照耀下闪闪发光。心砚将灯往旁边一摆,掏出怀里的跌打药酒,倒出一些在掌上,两手略一搓磨之后,便覆盖在伤处轻轻的起来……
骆冰默默地将脸趴在手肘上,分开成这羞人的样子令她的脸颊发烧、发烫,而心砚一下轻、一下重的揉磨让患处产生一的酸、痛、麻混合的感觉,使得她不由自主地扭动双腿;细嫩的在稻草上来回磨擦,渐渐勾起上的渴望,更有甚者--那参差而立的茅草须儿,不时戳刺着和敏感的小突起,让她激动得身体起了阵阵轻微的颤抖,下彷佛起了柴火,、热浪开始全身,沉睡的也发出了饥饿的讯号,渐渐的从那阴缝里流出了春蜜,湿了草儿、也动了心儿……
突然,她发觉心砚的双手起了变化,不由抬起头来,轻轻「咦」了一声。原来心砚用左手按住伤处时,右掌本来轻放在骆冰的右臀上,而两个眼睛则直盯着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右掌也在那光滑多肉、极富弹性的臀肉上来回摩挲着。到后来发现到那两瓣肉时开时合,红光乍隐又现,不觉间看得痴了,便将两掌各掰住一瓣臀肉,挤张、推摇压弄起来;待看到缝里流出的汁在上牵引成丝时,早就难以自持,正想不顾一切掏出爆挺的,狠狠地捅进那迷人的时,耳中传来骆冰惊疑的声音。
这轻轻的一声娇哼,直如暮鼓晨钟,将心砚从欲梦里震醒,他暗骂自己「卑鄙、无耻」,差点就冒犯了敬爱的姐姐,于是轻轻一拍骆冰的,颤声说道:「姐,差不多了,你将衣服穿起来,早点休息吧!我……我出去方便一下。」也不待骆冰回答,跳起来拉开门就冲了出去,他并没有听到身后骆冰一声轻微的叹息。





金庸群美谱 第三十二章草屋春情
夜晚冷冽的山风并没有吹熄心砚体内正熊熊燃烧的,他一口气冲到小屋后面,迫不及待地掏出硬无复加的,身体斜斜的倚在背后的墙壁上,用力地握住自己的宝贝就快速地撸了起来,仰着头、闭着眼睛,脑子里尽量的回忆着骆冰那迷人的,嘴里低声的叫着:
「喔!姐,夹紧!夹紧点……你舒服吗?……我……得你……爽吗?……我要天……天你……喔!姐,……好姐……姐啊……喔……」
正在紧要的关头,身旁突然响起骆冰一声悠悠的叹息,同时柔声说道:「傻小子!何苦一个人躲在这儿自己……坐……进去吧!当心给冻着了!」说完素手一伸,拉着尴尬万分的心砚回到屋里,顺手将门栓上。
骆冰拉着心砚前行几步后,转身面对面的握住他的双手,两眼怜爱的注视着身前已和她一般高的少年,后者正低垂着眼,不敢平视,冠玉似俊秀的脸上浮现着腼腆、羞涩的红晕,她放开双手,温柔的往上捧着他的面颊,低声的问道:
「砚弟,你想要我!对不?……唉!你当姐不知道你很难过么?但是我……我是不想害你啊!这……唉!这让我怎么跟你解释好呢!」
语毕,缓缓的将娇躯偎上去,轻轻的揽住心砚的头,但同时在上立刻清楚的感受到男性炽热的和那有力的脉动,不由得轻轻一颤。
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后,便放开身子,倒退两步将身上的衣物全解了,的对着心砚说道:「傻弟弟!还呆站着做什么?我……哎呀!好痛!」话没说完已被心砚扑倒在草垫上,左首传来一阵剧痛。
原来心砚在骆冰搂住他时,仅存的一丝愧疚和理智就被那温香软腻的给揉散,所以当骆冰裸露出她的胴体时,一刹间在他眼中天地万物尽化乌有,只剩一具粉团玉琢、乳香四溢的成体,原始的像火山爆发开来,身体重重的扑了上去,张口就咬住那朝思暮想的,是那么的激动、那么的用力,双手更是忙碌的、四处流恋的在那光滑的肌体上摩挲抚弄,漫无章法的乱挺一气,嘴里含混的哀求道:「姐,快!帮我脱了!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
其实骆冰也是早已泛滥,先一刻的抚弄无异煽情的,开启了这几个日子以来封存的,若不是心砚临阵脱逃,也许姐弟俩早就成就好事。
在那段短短的空白里,她想了很多:
丈夫文泰来的出卖让她感到解脱,让她为自己的背叛找到了原谅的理由;但是余鱼同的绝裾,又使她觉得这是对她的嘲笑;而十弟章进的贪婪好色、如蛆附骨,则使她感到害怕、无奈、如芒在背;她也想到了久无音讯的廖庆海,她真希望此刻两人能够就此携手远离这恼人的恩怨,合笈双修,那就没有了道德礼法、贞节乱的烦恼。
但是,所有人里心砚是最无辜的,他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体贴,单纯得像个令人疼爱的,她又怎么忍心将他也拖进的旋涡?然而,少男对女体的好奇,自己那不争气的、敏感的能够拒绝得了吗?就像先前这段疗伤,不就玩弄得两人都难以自持?
然后,屋外怒吼的山风提醒她得去寻回出走的少年,而当时心砚那种激动的画面也让骆冰有了决定;现在听到心砚焦急的吼声,看他那急色的样子,便一边伸手去解他裤子,边柔声的说道:「傻小子!姐姐又不会跑,别那么激动!慢慢来!……唉唷!嗯~~嗯~~咦?你……」
上脑的心砚在裤子还没有完全脱下时,已迫不及待的在骆冰的外乱戳,顶得骆冰的一阵子的痛,赶紧用手悄悄的拨开两瓣唇肉,轻轻地将往洞口一拉,跟着往上一耸,直挺挺的已「哧」的一声尽根而没;紧窄温滑的紧紧的箍着肿胀的,火热黏粘的喷泡着敏感的,甫一,心砚那郁积已久、蓄势待发的便「噗、噗」的暴,人也硬直颤抖着含咬住一颗,一手紧抓住另一边的,喘吁吁的趴伏在骆冰丰耸的上。
骆冰轻轻的用手着心砚的后背,底下的肉却不由自主的起了缓慢的收缩,有节奏的开合着,使她的内心感到一阵不安;就在她正想拍拍心砚让他下来时,深埋在里稍微软化的根又逐渐膨胀,散发出比前一刻更强劲的硬与热,刺激得她早已蠢蠢欲动、浪汁满溢的发出欢迎的蠕动,于是她改拍为抓,掰着心砚的,一下一下的就往里插,的也转甩起来,嘴里的说道:
「坏小子!这么快就又嘴馋了?嗯~~嗯~~不要……急,用力点!……哎唷!好弟弟……你……插对了……就是那……里……喔……喔……轻点!嗯~~嗯~~啊!慢点!忍住!忍住!快吸气!……唉……」
心砚终究是初生之犊,只知道将在里狠狠地猛捣,虽然刚刚才出过精,无奈骆冰的太过迷人了,浪的声又婉转魅惑,冶荡的表情更是让人心旌动摇,尤其自从前一段时间她经过床笫高手的弄调教后,已不是寻常的所能满足,那种几近疯狂的需索,表现在肉搏中的浪荡,于是在她的一阵挺耸摇摆下,不用多久就又让心砚败下阵来,灼热的再次灌满春。
过后,姐弟俩静静的相拥着,骆冰随手抓过一件衣服披在心砚背上,身体里的渴望与却没有因两次的而稍减,反而燃烧得更旺,同时她也无法控制住自己花蕾里无休止的蠕动、,她知道:她已失去作为正常女人的需求,除非练成了锁阴诀里的功夫,否则欲念一发,就会像娃般的贪婪无度,但是廖庆海现在又在哪里呢?不由得深深的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这当而只听到心砚悄声的说道:「姐,对不起!我……」
「砚弟,别说了!姐姐没有怪你,我只是不想害你!我……唉!」骆冰最终不敢说出「采补」的秘密,这在当时是十足的大忌讳。
「姐,对不起!我……我太冲动!你这么疼我,又经常被人欺负,我不应该像十当家那么待你,我家公子常说:君子要不欺暗室,可是刚才……我……我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
「傻瓜!姐姐不是这个意思,,如果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是很美妙、很舒服的事,只是像姐姐这样:做了那么多被礼法所不容的事,我……我已经是个不干净的女人了,姐姐不能再害你……」
「不!姐,你在我心目中永远都像圣母一样,我要永远跟着你!」
心砚边说着,手又开始不安份的在骆冰的身上,骆冰闭着眼睛由他,这时她正默默的感受着「真阳归阴」的那份充实,嘴里心不在焉的应道:「你这小滑头!是这样对待圣母的吗?」
「嘿嘿!我……啊!对了!姐,你说……你说做那事是很舒服的事?哎呀!我真蠢!我一直以为……」
「以为什么呢?」
「我以为当你被重重的压在下面,又……又被狠狠的戳着时,一定很难过、很辛苦……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怪不得你会喊着:喔!喔……用力!用力!快点!……也怪不得那回在树林里,你……哎唷!」
话没说完已被骆冰狠狠的在上扭了一下,并把他推了开来,坐起身子准备着衣。
心砚看着这个义姐,虽然在昏黄的灯火下仍是娇艳如花,两只丰挺的动荡有姿,腰细、臀肥,配上的,让人忍不住冲动的想上去恣意的狎弄一番,于是刚软垂下来的又硬了起来,便一挺身自后握住骆冰尚未扣上衣襟的,就着一阵子的轻揉慢捻,嘴巴在她耳后不断磨,哀声的求道:「好姐姐,再来一次吧!让我们一起舒服、舒服。好不好嘛?」
骆冰被他温热的鼻息吹得麻痒难捺,上传来阵阵的,立时又搔动了,反手一探心砚,果真已是又热、又粗,坚实无比,心里不由寻思道:「砚弟果真长大了!以后想要拒绝他恐怕很难,但这样需索无度岂不倒害了他?唔,不行!我得跟他讲明利害。喔!对了,不妨藉便也教教他!」
于是回过身来正色的对着心砚说道:「砚弟,不是姐姐不答应你,俗语说:色是括骨钢刀,你现在正是血气正旺的时候,想找也是正常,但如果不知节制、不懂方法,很容易就斲身丧志,自古以来这阴阳交泰讲究的是……」
就这样,骆冰将廖庆海所教授的床笫技巧耐心的为心砚解说:既是床中事,又怎避得了触阴碰乳、字涉秽?心砚又是浮燥的年纪,初时还专心受教,渐渐的一双眼睛就只盯着骆冰的冰肌、雪肤妙处猛瞧,只觉得浑身越来越热,里像滚动着一团火球,抬眼看到骆冰暡动启合的:色若点朱、丰润,不期然想起那日在树林里她含箫吮棒、吹囊舐袋的美感,哪还忍受得住?合身紧搂住骆冰娇躯,拿直耸的在她身上不停磨蹭,嘻皮笑脸的说道:
「姐,你说的我都知道了!但是我们不做一下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管用呢?你说前要先来段前戏,那!好姐姐,你就先帮我吹吹吧!你看!它都快爆开来了!」
骆冰自己又何尝不是面泛红潮、桃源流津?闻言,媚眼流波的横睨了他一眼后,将他推躺在草垫上,娇躯一侧,顺势趴伏在心砚肚皮上,只见他几月不见已是丛草蔓生,硬直的笔挺的紧贴着,粗硕俨若成人,芳心一荡,暗呼:「没想到这小鬼已经这般人小物大!」同时轻启朱唇、微卷,也不管棍身上还残留着未干的、,含着、顶着就吸舔、吮弄起来,一手捋住棍身撸动,一手把玩着里的两个卵泡,把个心砚舒服得「喔喔」直叫,两只脚一曲一伸的,不知怎么摆才好。
一忽儿之后,心砚已经有点不耐,便上身微抬,两手扶着骆冰的腰胯两侧,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身子正正的抬趴在自己身上,看着义姐那白花花的在眼前摇晃,光洁的两条根处黑呼呼、毛茸茸的,心中不觉微微一动,两手往前一分,将那肉瓣大大的掰开,只见粉红的里晶莹透明的满布,彷佛初采的春蜜,令人垂涎,于是不假思索的就往那窟里吻去,边想像着这是骆冰的两片,无限陶醉的亲吻了起来,「啾啾」有声。
这一下宛若点着了骆冰的死,每当那灵活的舌尖撩过她敏感的时,都忍不住全身抖颤,必须吐出嘴里的,长长地哈着气儿,喉咙里也发出深沉的「嗯」、「欸」声;而在心砚津津有味地狂吸着源源不绝的时,骆冰更感到儿好像要飞了出去一般,扯得心、肝、肺都舒爽的颤栗起来,她必须要紧捋着手里的,大声「喔」、「啊」的哼叫着来舒发那份。
然而对两人来说,这种刺激时断时续,总让人有「到喉不到肺」的感觉,这时候两人的飙到最高点,已到了「非泄不快」的地步,几乎不约而同地停下嘴里的工作。
只见骆冰将娇躯往前一挪,轻抬,拿口对着用力往下一坐,硬直的肉杵已齐根尽没,紧接着立刻上上下下的运动起来,满头的青丝飘摇、雪乳四下弹跳,嘴里一声声的浅哼浪吟,像极了一头发春的母狼。
而心砚正想翻身将义姐压在身下狂时却被骆冰抢先了一步,只得被动的猛挺配合,让更深的刺入深处,几下之后已感到不够刺激,便藉着一次上顶的机会,身子同时往前一冲,将骆冰撞得趴伏下去,同时两手扶着骆冰,挺起从洞里滑出来、还冒着热气、狰狞无比的,对准已形成一个红彤彤的嫩捅了进去,用力冲刺起来。
这个姿势无可避免地会碰触到骆冰的伤处,强劲的冲击让伤处的疼痛不断刺激着,分散了中的,骆冰不自觉地将两条越分越开,愈翘愈高,减低伤处被撞击的机会。
这一来,使得心砚的更深入、更直接的点击着,直得骆冰的酸胀酥麻、淌个不停,嘴里「啊~~亲弟弟!再来!……嗯!对了!就是那里!啊~~喔!喔!……嗯!好弟弟!用力!照姐姐……刚刚教……你的……我……喔~~……烂姐……姐的了!……啊……」一迭声的着。
从深处流泻全身,急遽的蠕动、挤压,终于在一次长长的之后,口猛的一张,泉涌而出。这时候,心砚也大吼一声,一个哆嗦,将一股再次的喷进骆冰饥渴的深处,姐弟俩同时攀上的顶峰。
尽兴的使得骆冰一扫近日来心里的郁闷,这时她只觉得心情愉悦、精神、一点睡意也没有,彷佛还沉浸在过后的亢奋情绪里。身旁的少年已发出均匀的鼾声,她悄悄的移开他放在她耸乳上的手,起身披上一件衣服,找出随身携带的水囊,大大的喝了一口,只觉甘美无比,全身舒畅。接着她倒了一点水在汗巾上,稍微擦拭一下自己的之后走回心砚身旁,只见原本丑陋凶猛的已萎瘫在丛中,上面秽迹斑斑,像极了戏耍归来的小童带着满脸的污垢,正沉沉入睡,可爱极了!
骆冰像个慈母般仔细的、温柔的将它擦拭干净,末了还怜爱地在上面亲了一口,随后她小心地为心砚穿上裤子,再拿几件厚重的衣服盖在他身上,做完这一切之后,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嘹亮的鸡啼声,大半夜已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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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打开门扉信步走了出去,天色已经微明,冰冷的山风令她瑟缩了一下,紧了紧衣领,她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原来小屋建在一个只有半亩大小的山坡顶上,出门往右不远处就有一条小径下山,往下约一箭之遥即盖着两房茅舍,其中一间正冒着袅袅炊烟,骆冰不觉哑然失笑,暗想:「莫非天意如此,昨夜要是早发现这户人家,那么和心砚的媾合也许就不会发生,难道凡事冥冥中自有天定?」
正在思量间就看到门户打开,一位青布妇人吃力的走了上来。
「早啊!这位大嫂!」骆冰待她走得近些主动开口招呼道。
「哎呀!早……早……你……你是谁?」
这位妇人敢情没料到大清早的、在这荒山里会有人,着实吓了一跳,等看清楚骆冰原来是个姿丽若仙的女子之后,便放心的继续走了上来。骆冰在她抬头时已看清楚这个村妇很年轻,脸上泛着健康的暗红,一双杏眼大大的,棉布袄下肚子鼓鼓的,约莫已有六、七个月的身孕,于是抢下几步将她搀了上来。
「谢谢你!这位姐姐,你……怎么会在这儿呢?」
「哦!我和我兄弟昨晚贪图赶路错过了宿头,看到这里有间柴房,就擅自借住了一晚,我那兄弟还睡着呢!哎呀!对不起!这是你家的……」
「没关系!这是我们平日堆放柴火的地方,简陋了些,真是待慢了贵客!我……我是上来取柴的,我家就在不远的山下,姐姐要是不嫌弃,就请到寒舍喝碗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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