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群美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zhongguogui
骆冰看她谈吐优雅有礼,不类村夫鄙妇,心里大生好感,听到对方要进房去拿柴火,不由晕生双颊,抢口说道:「这位妹子太客气了!我们擅闯贵府已属唐突,怎么敢再添麻烦?我这就去唤醒我兄弟……」
「不!不!姐姐怎么能这么说呢?山区里少有人来,我……我看姐姐这么高贵,有心亲近,再说这附近也没有其它人家,不如你们休息一下再走吧!」
「这……这……那好吧!我们就厚颜打扰了!只是这些柴火我叫我兄弟拿下去,不出点力我心里不安的。」
「太好了!那我就先下去准备一下,姐姐一定要来喔!」
骆冰回到屋里叫醒睡意犹浓的心砚时,心砚神智还在迷糊间,两手已不安份地在骆冰的腿股一阵乱掏,急得骆冰一巴掌打在他上,娇声喝道:「小鬼!还不快起来!人家……抓奸来了!」说完「噗哧」一笑。
心砚昏昏沉沉的坐在地上,一听到「抓奸」两字吓得爬了起来,看到骆冰狡黠的笑容,知道被捉弄了,飞身一扑就将义姐扑倒在草垫上,嘴巴直往她高耸的间拱去,两手插进裙底摩挲着细嫩的臀肉;骆冰身子一阵酸软,挣扎着将经过说了才使心砚罢手,两人匆忙将屋子收拾一下,看看已没有留下昨晚的痕迹,便由心砚背起几捆柴火一起走了下去。
小茅房虽然简陋,但是收拾得窗明几净,几样竹雕摆饰、数件绣花门薕,在在都可看出主人的不俗,但是屋里似乎就只有这女子一人,骆冰虽然心有疑问但也不敢冒昧开口相询。这时候三人已吃完早点,正围着方桌喝茶,骆冰看心砚呵欠连连,便向主人要了隔邻的睡房打发他去休息,屋里只剩两个女人,没有了拘束,话匣子一打开便滔滔不绝的聊了开来。
原来这妇人也姓骆,名玉芳,父亲原是邻省知县,一家人在退休还乡途中遇到山贼,男丁全数被害,只剩她两人被掳到山寨上备受,后来山寨中的二头目项大山对她产生情愫,伺机带着她逃了出来结为夫妇。夫妻俩隐居在这里已有年余,前几日看寒冬将至,附近兽迹稀少,项大山便想往更深山里去,多猎几头野兽过冬,估计这两日内也该回来了。
骆冰听完骆玉芳的叙述,看她泫然欲泣的样子,不由大为怜惜,轻抚着她的手掌叹口气说道:「没想到妹子的身世这么可怜,那项大山……他对你好么?」
「山哥对我很好!当日在山寨上要不是有他,我娘和我不知要多受多少苦。只是山哥带着我逃出来了,我娘却还陷在那里,现在也不知过得好不好?那帮贼子没有一点人性,真让人担心啊!」说完忍不住哭出声来。
骆冰赶紧安慰她道:「一定没事的!你们的事与她何干?更何况……」她不敢说明在山寨上一个女人的有多珍贵、命运有多悲惨!
但是骆玉芳又怎么会不明白呢?她擦乾眼泪强笑道:「初次见面倒叫姐姐见笑了!山区苦命女子也只有听天由命,有谁会来可怜?」
骆冰闻言只觉热血上涌,侠义心肠一下被激发出来,忍不住脱口说道:「妹妹要是不嫌我托大,我们结个金兰如何?彼此骆氏一族,我一定想办法救她出来!」
「啊!姐姐你不是哄我吧?呜~~我太高兴了!这世上我又多了一个亲人。姐,你们不要走!我……我一定要杀只鸡谢谢菩萨!不!不!菩萨不吃荤的……我……去摘笋子!我……」
骆冰看她激动得语无伦次,不禁也感动得红了眼眶,默默的揽过骆玉芳,姐妹俩顿时哭成一团。
骆冰和心砚盘桓了两日还不见项大山归来,心里记挂着和会里兄弟的约会,便在第三天一早向骆玉芳辞行,她当然依依不舍、再三挽留,又拖到午后,在心砚不停的催促下才洒泪分手。
上路后心砚蹦蹦跳跳,有说不出的高兴,骆冰则感到心里头沉重得很,隐隐有一股不祥的感觉,所以当心砚突然伸手过来揽住她的时,「啪!」的一掌就将他拨开,没好气的嗔骂道:「小鬼!不好好走又动什么坏心思?当心我不理你!早知道你急着要走准是不安好心!」
心砚被道破心事,尴尬的将手缩回。没错!这两天骆冰姐妹俩同食同寝,他连骆冰的指梢也碰不着,对再次领受到女性美妙的少年而言,简直是一种折磨,他最好能天天抱着骆冰成熟的胴体,肆意地掏阴摸乳、臀,所以他才不住的攒惙着上路,现在看到义姐真的生气了,不由讪讪一笑,脱口说道:「早知道留些银两给芳姐,你也许就不会这么烦了。」
「哎呀!你说得没错!我怎么没想到要留些银子下来?芳妹马上就要生产了很需要用钱,快!砚弟,我们快些回去!」
姐弟俩匆忙又往回赶,快到达骆玉芳家时就听到屋里一声凄厉的长叫,骆冰芳心往下一沉,暗呼:「不好!芳妹出事了?」人已跃身往不远处茅屋扑去。
金庸群美谱 第三十三章销魂侠女
心砚在后面看到骆冰急躁的样子,怕她轻易涉险,便加快脚步并且伸手向前打算拉住她,这时候,从屋子前方的竹林里突然传出一声马嘶,让骆冰心生警惕立刻顿住身形,这使得在身后的心砚一个收脚不及已撞上骆冰的娇躯,不由两臂一紧,顺势圈住骆冰的,同时低声说道:「姐,不要慌!先看清楚状况再说。」
骆冰点头表示会意,姐弟俩屏息悄悄的摸到窗牖下,透过隙缝往内窥视:
只见骆玉芳已被剥光衣物像只白羊似的躺在方桌上,脚正朝着窗户这边,她的两侧各站着一个的大汉,正强拉着她不断挣扎的玉手去握住他们挺翘的;两只因怀孕而格外肿胀的也被无情的捏挤着,的双腿则随着另一个男人的而不停的抖动。从这个角度看不见那个男子的样貌,但是从背后的身形可以看出是个身躯逾丈的粗壮大汉,他正毫不怜惜地在蹂躏着这个怀有身孕的,重重的撞击着那特别的肉……
骆冰心中暗忖道:「乖乖!这汉子魁梧得像头大猩猩,那东西怕不有一尺多长,怪不得芳妹刚才叫得那么凄惨。啊……呸!我这是想到哪儿去了?还不快想办法救人!咦……」
原来在她思量间,紧贴在她身后的心砚,的已在不知不觉间硬了起来,正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腿股间轻轻的戳着,手也不老实的摸上她的。骆冰又羞又气,伸指往他手背一掐,回过头狠狠的瞪了一眼,恰好瞥到山坡上那间小柴房,便转身朝上努了努嘴,比了个「上去」的手势,两人正想离开,这时屋内却又起了变化。
只听到一个有点熟悉的男声说道:「老大,你好了没有?怎么对这种大肚婆也有兴趣?我们还是快点找那娘们去吧!我怕她们跑远了。」
几乎在同时间,骆玉芳也发出浪的哼叫声:「喔……喔……爷你……好厉害插……死浪……了啊~~我要死……死了……用力!用……力……亲……汉子你……我吧……嗯……嗯……啊……」
然后一个宏钟似的声音立时接口道:「嘿嘿!小,还是我的厉害吧!啧啧!这么久没你……你这个又变紧了!……那王八蛋不行吧?他得你爽吗?……嗄!说!说!是谁得你爽?嗄!嗄!……」
「啊~~啊!哎唷!爷!……爷……你……轻点!我说!我说!是你……你得……我最爽了!我想死……你了……抱……我……我要你抱……抱……」
「咄!你们两个放开她!……他***!你这蛋变大了!嗯~~够肥、真滑手!」
「哦!对了!顾老二你别急,先过来摸摸这娘们解解火,她就是我跟你说的会的小玉儿,咱们先爽了再说!你想找的那娘们,放心!我保证她逃不了!哈哈……」
骆冰和心砚对看一眼,不约而同的回过身,将眼睛再度凑向窗缝,这时屋里又是另外一番景像:
骆玉芳像吊钟似的挂在一个须发戟张、额头长满怪瘤的紫膛脸大汉身上,两手紧紧的抓住那人手臂,上身极力的往外弓起,不让凸起的受到压迫;这大汉正一手捧着骆玉芳白嫩嫩的上下抛动着,让肥吞吐着尚未的,另一只手则不停地在玩弄她的;另外那两个汉子围在他身旁,就像两头正等着分享虎豹余食的豺狼般,四只眼睛贪婪的瞪着骆玉芳的胴体不放,还一边在撸着各自的。
紫脸汉子正对着窗子这边说完话,便看到一个人从窗下的椅子上站了起来,骆冰姐弟俩差点惊呼出声,这不是二魔顾金标还有谁?此时心砚一扯骆冰衣袖,率先轻巧的向柴房奔去。
「糟了!姐,那个恶贼也在,他们那么多人,我们肯定打不过!要怎么救芳姐?」心砚焦急的对着刚进来的骆冰低声说道。
骆冰这时秀眉深锁,一颗芳心乱糟糟的,闻言忧心忡忡的应道:「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真是冤家路窄,那贼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另外那三个人又不知是什么来路?唉!真急死人了!」
「要是七爷在这里,我们就不用这么烦了!」心砚接口说道。
「对啊!我们可以赶紧通知他们……可是……唉!这怎么来得及呢!」骆冰说完略一思索之后断然的对心砚道:「砚弟,没有时间了!现在我进去和他们周旋,你到竹林去将马给赶跑,然后发支千里传通知四哥他们,唉!希望他们离得并不远。」
「不!不!姐,我不能让你单独去涉险!要去就一起去!我死也要和你在一起!再说……芳姐和那些人好像认识,她后来不是挺舒服的样子?」
骆冰脑中立刻浮现刚刚看到的景像,虽然一直没能看到骆玉芳的表情,但是看她冶荡、主动的样子,还有那令人心跳的声,心里不由开始怀疑其中是否真的另有内情。
心砚本来紧紧的抱住义姐不让她离开,现在看骆冰似乎是被他的话打动了,便打铁趁热的怂恿道:「我们和芳姐认识的日子不长,或许她别有隐衷,如果冒冒失失的闯进去,说不定她更不喜欢。再说那恶人在里面,看到你一定不会放过的,真和他打又无异以卵击石,不如在他们还没发现前我们赶快走吧!」
骆冰闻言轻轻挣开心砚的拥抱,正色的说道:「砚弟,你怎么可以有这个念头!扶危济困是侠义道的本分,我们红花会里更没有弃友而逃的懦夫!我知道你是关心我的安危,但是姐姐更希望你日后能成为人人景仰的侠士,你……」
话还没说完已看到心砚额上汗水涔涔,羞愧得满脸通红,骆冰心有不忍的停下未说完的话,疼惜地替他将汗水抹去。
正要开口,心砚已抬头坚定的说道:「姐,你教训的是,我知道错了!不过我还是不能让你单独去冒险!这样好了:我先偷偷的去将马骑跑,引他们来追,你再伺机进去救人,我绕一圈之后再回来接应你;但是如果他们不上当,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能硬闯!要上,我们姐弟俩一起上,无论吉凶都要在一块儿!」
看着心砚迫切渴望的眼神,骆冰感动地点了点头,姐弟俩紧紧相拥了一下,约好会合的方向之后便分头行事。
心砚绕进竹林里,果然看到竹节上绑着四匹马,其中一匹毛色墨黑,神骏非常,他将缰绳解开,跳上黑马马背,一声呼哨之后,牵着另外三匹泼辣辣的就向林外冲去,身后立刻传来吆喝、怒骂的叫吼声。他死命地催夹马腹,跑没多远就感到手中的缰绳传来越来越大的拉力,显然身后另外三匹马儿的速度跟不上,不得已跳下马来,抽出匕首照着那三匹马的马股一戳,马儿吃痛,惊嘶一声之后各自跑开了,然而就这一耽搁,后面已传来清晰的叫骂声,当前一道身影飞快的接近,吓得心砚赶紧跳上马背,朝着另一个方向逃开。
骆冰隐身在屋后,当竹林里传来动时,只听得两人同声叫道:「不好!有人偷马!」另外一个声音接口吩咐道:「快追!小五!你留下来!给我好好看着这娘们!」然后便觊见三道身影从屋里冲出来,一路叫骂着追去,渐至不闻。
骆冰悄悄的摸到窗下往内一瞧:只见留下来的是其中一个白脸汉子,他正迫不及待的抬起骆玉芳的一条,挺着直翘翘的就往她里插,满脸的说道:「嘿嘿!大妹子,现在轮到哥哥来疼你了。哈!正好,送你一个马后炮。」
骆玉芳秀发披散在脸上,不言不动,两手紧护着,任由对方的不断地在自己的阴冲刺;骆冰再也无法忍耐,随手拾起了两块卵石,飞快绕至大门,照着对方脑门疾射而去,同时娇斥一声,执起双刀飞身扑了过去。
这个叫小五的汉子好不容易逮到机会,由于担心时间不多,所以一上马就直起直落,将下下尽根的着已黏滑无比的,两手更忙碌地玩弄着孕妇特别胀实的,一副上脑、浑然忘我的样子。所以首先被一块石子击中脸颊,当他痛呼着仰身时,硬直的「啵」的一声从里抽晃出来,带出滴滴浪水,有几点洒向正迎面扑过来的骆冰,沾上她的同时,小五的喉管已被骆冰的鸳刀划断,鸯刀也深深的刺进,一声不吭的就此了帐,人倒了下去,的却还直挺挺的竖在那儿,彷佛向骆冰作着无言的抗议,正好应了「人死翘:多此一举」这句话。
骆冰没料到对方如此不济,有点意外的看着地下的尸身,瞄见那黑紫紫的粗儿时,不由芳心一荡,下意识的咋了咋嘴唇,入口熟悉的咸腥味立刻使她臊红了双颊。
这时耳中传来骆玉芳哀声泣叫道:「冰姐,冰姐……你来了!我……呜……呜……」
「芳妹别再哭了,我们快走!那班贼子很快就会回来。快!」
骆冰带着义妹向着和心砚约定的方向前进,专找丛草茂密的地方走,骆玉芳身怀六甲行动非常迟缓,骆冰内心虽然焦急万分也不敢催她。姐妹俩相扶相持的逃了一阵子,天色开始有点黑了下来,骆冰暗暗在祈祷着:日落之前千万别让那批恶人找到。这时候西北方传来「欷律律」一溜声响,天际爆开灿烂的烟花,骆冰高兴的叫道:「芳妹,砚弟到了!他没事,喔!太好了!太好了!老天爷,谢谢你!」
一时之间她心情激动得无以复加,眼眶里充满了泪水,紧抱着骆玉芳抽曀起来。姐妹俩突然之间勇气百倍、精神抖擞,前进的速度彷佛快了许多。
就在两人穿过一片草丛进入一小块空地时,突然从另一边的草丛里钻出两个人来,双方一打照面都愣住了。来人接着哈哈大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小娘子,我们又见面了,你说是不是有缘啊?」
对方正是二魔顾金标和那紫膛脸大汉,他们各自寻回一匹马之后回到小屋,发现手下被杀,骆玉芳也逃得不见踪影,立时暴跳如雷,在四周略一搜索之后便一路寻来。原本不会相遇的,也是合该有事,他们看到了心砚的烟火之后,临时调了一个方向,终于碰上了。
顾金标喜孜孜的接着说道:「老大,她就是我说的那娘们,漂亮吧?啧啧!你看那,又大又挺!你都不知道摸起来有多爽!滑得像缎子,的又有弹性,就像我们关外的大馒头。哇!我……」
骆冰在对方现身时已经大感不妙,暗叹功亏一匮,这时听顾金标秽言乱语,不由气得娇声怒喝道:「住口!不要脸的贼!那日姑奶奶不方便没来得及教训你,今天既然碰上了,不给你一点颜色还道我好欺侮,有本事冲着我来,不要为难我妹妹。」
「好!有个性!你以为这么做人家会领情吗?呐!看好了!」
紫膛脸大汉哈哈一笑之后接着说道:「小玉儿,还不过来!你不是要回去看吗?」
骆玉芳闻言之后浑身抖个不停,稍微犹豫了一下便泪眼汪汪的向对方走去,经过骆冰身边时低声说道:「冰姐,对不起!我娘在他们手上,我……我……」话没说完就哭着跑到对方身边。
骆冰被这变化惊得眼前发黑,内心暗暗叫苦,眼光一扫对方三人之后,强自镇定的说道:「哼!挟持一个妇道人家算哪门子英雄好汉?你是哪条道上的?有本事和姑奶奶单独斗一斗,别以为你们人多我就怕了!」
她已经探过顾金标的功底,深知自己在他手下讨不了好,便心存侥幸的想激另一人出手。
谁知她话一说完,便听到对方二人相顾哈哈大笑,顾金标边笑边指着骆冰说道:「你这蠢婆娘!自以为聪明得挑到一个软柿子?你知道他是谁吗?我老大就是关外大名鼎鼎的魔鞭单魁。也好!先让你尝尝他十三鞭的滋味,然后再让我好好收拾你!」说完对着单魁说道:「老大,拜托下手轻点,这娘们我还没吃到口呢!」
单魁笑眯眯的抽出正在骆玉芳不住摸挲的手,放在鼻下闻了闻之后,对着顾金标略一颔首,便从腰里解下一条黑黝黝的软鞭,轻轻一抖,挽了两个鞭花之后对着骆冰说道:「来吧!小娘子,你想从哪里开始舒服呢?今天只要你能躲得了我三鞭,我就放了你们两个。」
骆冰听完顾金标的话不觉心神大震、几欲晕厥,这魔鞭单魁太有名了。他本是关外几股马贼中的老大,功力通玄,一条蛟鞭使得出神入化,为人贪好色,花样百出,又有一个特殊的癖好:就是喜欢「白虎」,也因此在听得怡亲王的爱妾是天生所谓「香玉白虎女」之后,便在一次皇族到热河避暑途中连闯十五道关卡,将王妃劫持到大凌河畔连续了一个月,从此在关外无法立足,一路流窜到河南襄城的伏牛山区,据众为盗,渐成气候,也就在第二年的仲秋,他劫杀了骆玉芳的家人。
然而在半年前官府不知如何获知消息,派了郑州总兵率三千兵勇来围剿,亏得单魁武艺高强、地理熟悉,最后带了百余残众逃入邻省,藏匿在武功县境内山区的窑洞里;这次因为得到线报:项大山带着骆玉芳躲在相距不远的太白山区,所以就带了两名得力的手下寻来。
你道他为何这般执着?只因这骆玉芳也是天生白虎,加以时会忍不住喷出来,让还泡在里的获得异样的,平添中的乐趣,所以单魁一直将她视若珍宝,收为禁脔,只有在赏功时偶而拿出来慰劳一下下属。
因此项大山带着她私逃,单魁怒不可遏,发誓一定要将两人抓回去,更悬了重赏,所以在几天前一得到消息,就马不停蹄的赶来,正好在路上遇到狼狈不堪的顾金标,因属昔日旧友,自然就走在一块了。
这时候已由不得骆冰选择,看着对方步步进逼,庞大的身躯气势惊人,便暗中将左手短刀往里一缩,右手长刀幻起一片刀影,一式「长河落日」直向对方劈去,招式才刚发动就看到眼前凭空爆起一片鞭影,如疾风骤雨般袭来,惊得骆冰一声娇呼倒翻回去,双脚刚一落地,「啪!啪!」两声脆响中棉絮纷飞,耳内听得单魁怪叫道:「让我先瞧瞧你穿的是什么亵衣?」不觉低头一看:
胸前的棉衣已整齐的被点开一个碗大的破洞,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肚兜,的在摆脱束缚后,从洞口挤出头来。骆冰这一惊非同小可,立时在胸前舞出一片刀花,力图护住前胸要害;但是接着又是两声脆响过后,只感到胸口一凉,两片同样大小的肚兜布儿已飘了开来,那点缀在粉红上的两粒紫葡萄已傲然的挺露出来,丰腴的雪乳流泻出一圈的白光。
骆冰羞怒交集,赶紧左手上掩,遮住外露的,右手鸳刀招式一转,家传「百叶刀法」施展开来,刀影如轮的护住全身。奈何刁钻的鞭稍像灵活的蛇头,在如天的刀幕中穿缩自如,几声连响之后,私密的桃源三角已再无遮掩,乌黑细长的在夕阳下迎风飘摇,看得旁观的顾金标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一手插进裤裆去捋弄早已的,一手揽过身旁瑟缩不已的骆玉芳,就着她的一阵狠搓猛揉。
这时只听单魁「呸」的一声咒骂道:「去他娘的!什么鸟毛!黑漆抹乌的,难看死了!转过身去!」
语音刚落,骆冰只觉腰身一紧,人已被扯转过去,接着在连珠爆响中,整个浑圆的丰臀已自由的在亲吻着空气中的冰凉。这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中发生,快得让骆冰根本都来不及反应,这时她深知自己的武功实在是差对方太远了,再打下去只有徒增侮辱,不由万念俱灰的将长刀往颈上一拉……
然而事与愿违,手臂刚动,关节处已经一紧一麻,宝刀「呛啷」落地,只听单魁嘿声道:「呵呵!美人儿,好戏才刚要开锣,你怎么可以想不开呢?稍安勿躁,我包你尝过滋味之后作梦都忘不了……咦?好个倔婆娘,还有这招!」
原来骆冰乘着对方得意忘形之际突然发难,一个旋身,左手上扬,一式「袖里飞梭」短刀已如疾电奔雷般射向对方胸口,人也跟着飞身扑了过去。这时她已经豁出去了!与其「坐以待辱」不如「险中求存」,因此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出拳伸腿间完全不顾中门大开、尽露,只见她:
出拳如风,娇软的雪乳弹跳跌荡,有如蹦跃嬉耍的白兔出洞;劈腿似雨,嫩实的玉门排挞启合、恰似求珠饮露的宝蛤现唇。
这单魁以为骆冰已是他的掌下玩物,逃不出手掌心,在挑飞她手里的兵刃之后,便打算施展其毕生精研、专为玩弄妇女而修练的「十三鞭」绝技,他酷嗜看着妇人在他鞭下婉转娇吟、春情勃发的样子,好满足他那的,所以手中翟鞭不觉一缓。这时突然一道白光直袭前胸,惊得他上身赶紧后仰,险险避过,尚未回过神来骆冰已然欺身扑到,那种拼命的打法一时之间也将单魁闹了个手忙脚乱。
要知道近身搏斗长鞭根本无用武之地,但是他毕竟是武学名家,只见他单手一抖,墨鞭已乖乖的卷成一圈,跟着一招「八方风雨」就将骆冰的双手套进鞭圈之中,同时一绞一勒,跟着往上一提,骆冰的脚跟离地,被举了起来;继而他大口一张,含住恰好挺耸在眼前的一只,用力的吸啃起来;同时左手自下捧住骆冰的,中指往内一勾,已毫不留情地抠进骆冰仍然干涩的里去。
骆冰本就抱着同归于尽的打算,这时两手被缚,胸乳一阵酸麻,隐隐作痛,里更是传来如撕裂般的痛楚,只感到无限屈辱,两眼一闭,珠泪滚滚落下,心中暗呼:「罢了!还是逃不过被污辱的命运,不如死了干脆!」
正想嚼舌自尽,身躯突然被重重的摔到地上,跟着四肢及喉头的道被封住了,不由惊恐地看着将鞭子抖得「」作响的单魁,一颗芳心紧张得提到了胸口上。
然后毫无徵兆的,点点鞭影突然幻现在她眼前,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铺天盖地而来,吓得骆冰赶紧闭上双眼,然而想像中的袭击并没有到来,反而清脆的爆裂声一转,变成柔和的「咻咻」声。正感到有点诧异时,胸前挺突的和的同时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舒服得好像春风吻面,不觉张开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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