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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皇邪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醉卧红尘
炉火静静的跳动。
映衬着夏清茗那张脸,冰肌玉肤,滑腻似酥,那精致的眉眼般般如画,精致难描,薄嫩的唇泛着娇艳欲滴的淡粉色,诱着人真想上去咬一口。
南宫辰想到做到。
将夏清茗紧紧圈在怀里,侧首,咬上了那娇艳欲滴的唇瓣。
夏清茗吃疼,皱眉,推开南宫辰,一脸埋怨,“干嘛?”
想起今日士兵的汇报,南宫辰着实心头窝火,这会儿又想了起来,他家铭儿就是好看,无怪乎被别的男人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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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拓跋野长的跟头狗熊似地,居然胆敢动他家铭儿歪心思。
南宫辰心里来气,恨不得现在就去割了拓跋野的人头。
这种既愤怒又妒忌的心情,混合在一块儿,南宫辰狠狠的说道:“拓跋野那个混蛋,居然敢如此放肆的打你的主意,我一定亲手割下他的首级。”
一提起拓跋野,夏清茗脸色骤然变得很难看,一脸的厌恶,“好好的提他作甚,这人的脑袋,我要亲自去取,不要你多事。”
“铭儿,我是你相公。”
南宫辰委委屈屈的道。
夏清茗白他一眼。
这不经意的一瞥,凤眸微动,似水含情,氤氲的水雾沾染了睫毛,根根可见。
南宫辰心下一动,这些天战事吃紧,一直无心床讳之事,那心底潜藏的欲/望被夏清茗不经意的一瞥给勾了起来。
小腹一阵灼/热窜上,南宫辰猛然将夏清茗扑倒在地上铺着的毛毯。
夏清茗被惊了一下,瞳孔放大,盯着南宫辰,“你干什……唔……”
南宫辰一口咬上了那微张的唇瓣,将火热的舌窜进去,紧紧的追逐着夏清茗的舌,在里面嬉戏,逗弄。
那双手也不闲着,在夏清茗的身上摸索着,扯开衣襟,滑落到嫩滑如丝的肌/肤上,来来回回的**。
夏清茗被这家伙忽然强势的吻,吻得晕头转向,好不容易这人放开了他那被蹂/躏的通红的唇,夏清茗恼怒的想要推开南宫辰,脸颊微红,“你这人,这种地方,怎么还想着这事。”
南宫辰抓住夏清茗的手,按在身体的两侧,抱怨,“铭儿,今日火烧了匈奴人的粮仓,断了他们的粮饷,你家相公我为你这么劳心劳力,你就当做是补偿我吧。”
“你……这里是军营。”
军营都是简陋的帐篷,有个大点的响动,几乎都能被外面人听见,夏清茗脸皮薄,哪里肯依。
“军营怎么了?”
南宫辰一脸无所谓的说:“我现在就让他们滚远点,谁要是打扰我的好事,我摘了他的脑袋。”
夏清茗气结,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麽。
“铭儿,快,别磨蹭了,乘着今夜好好亲/热一回。”
南宫辰三两下扯了夏清茗的腰带,衣服从如丝般嫩滑的肌/肤上滑落,南宫辰咽口唾液,猛的扑上去,狠狠的在夏清茗宛若白瓷般的肌/肤上亲吻啃/噬。
这人凶猛的欲/望,感染了夏清茗。
不由得曲起双手,紧紧的抱住南宫辰。
由着他的脑袋埋首在自己的脖颈处热切的亲吻,夏清茗仰起头,微微喘着气,滚烫的呼吸喷吐在身体上,夏清茗微微一颤。
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
细密的吻吻过身体的每一处。
沿着脖颈一路而下,在胸口的两处停留。
那处红梅被南宫辰含在口中吸/吮逗弄。
夏清茗只觉得身体猛然窜过一阵酥/软麻痒的感觉,微微弓起后背,使得两个人的身体贴的更加紧密。
那双手沿着夏清茗雪/白嫩滑如丝的肌/肤游走,如同羽毛般**着夏清茗心底最脆弱的欲/望,不由得低哼一声。
湿热的吻触碰着平坦的小腹,在肚脐的那处凹陷处,南宫辰伸出舌尖在那里打着转转。
白玉般的**诱发着惑人的光泽与体香,南宫辰的吻一路向下,吻遍了夏清茗身上的每一寸**,随着热切的吻,自己的欲/望也在渐渐勃/起,每一次只要碰触到的身体,他的心就像是有千万条小虫在噬咬,心痒难耐,这种愉悦的极致的快/感是以往不曾有过的。
吻遍了夏清茗的**,南宫辰将搁在夏清茗腰间的手,缓缓移了下来,沿着夏清茗平坦的小腹缓缓下移,轻盈的触摸让夏清茗紧绷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南宫辰满意的笑笑,在自家爱人的唇上轻啄一口,那双手继续不老实的游走,来到夏清茗的大/腿内侧。
夏清茗浑身猛然一阵战栗,仰起头,露出优美的脖颈,手指痉/挛着,紧紧抓住南宫辰的脊背,微张着嘴。
“嗯……混蛋……不要再吻了,快……快点……进去。”
那感性而魅惑的声音,让南宫辰心头一热,小腹里的灼/热几乎就要喷/涌而出。
夏清茗微微张开了双腿,欲/望被南宫辰撩拨的一发不可收拾。
南宫辰低笑一声,“别急,你家相公我这不是为了让你舒服麽。”
这样说着,同时用空闲的手架起了夏清茗的双腿,让他搭在自己的腰间两侧。
情/欲在四肢百骸里横冲直撞,叫嚣着寻求着发/泄的途径。夏清茗紧紧握着自己的双手,胸口处那敏/感的一点上酥痒的**,让夏清茗几欲要脱口呻/吟,才一张口,那湿喏滑腻的舌再次窜进了他的口,就见南宫辰坏笑的盯着他。
“唔……”
某个硬物在这一瞬间挤进了夏清茗的身体,夏清茗被动的弓起腰,身体一阵痉/挛。
恶狠狠的瞪了南宫辰一眼,这家伙是故意的吧。
松开了堵住夏清茗的唇,南宫辰倒吸一口凉气,“铭儿,你以后千万不能这样看着我,我会把持不住的,刚才险些就射了。”
夏清茗的脸上显出薄怒的粉红,刚想骂这混蛋两句。谁知南宫辰已经搂上他的腰,热烈而急切的动作起来。
一**热浪从身体的四肢百骸涌出来,侵袭着身体的每一处感官,那种极致的快乐,仿佛是在海浪里,起起伏伏被拍打着,几欲让人窒息在这极致的快乐里。
夏清茗浑身都酥软了,紧紧攀附着南宫辰的脊背,大口大口的喘息呻/吟。
那白皙的**染上了魅人的红潮,沁着薄薄的细汗,越发的莹润。
起先夏清茗还能压抑住自己,放低声音,低低的闷哼,到最后,仿佛是被那快/感逼到了极致,放肆的大声呻/吟而出。
“嗯……南宫……辰……慢……慢点……”
夏清茗张着嘴,犹如溺死的鱼儿般,在极致的快/感下似乎快要被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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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湿哒哒的沾染了全身,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精壮结实的身体也密密麻麻的出了一层汗。
炙热的汗水掉落在夏清茗的脸上,南宫辰俯下身用舌舔掉。
辗转着再次咬上夏清茗那娇艳欲滴的唇瓣,用牙关将他的低吟,堵回在了口中。
身体被那炙热的快/感,逼迫的几乎要爆炸。
夏清茗难耐的曲起光/裸的脚趾,那人在他身体里迅猛的撞击着,连续抽/插几下,一股灼/热释/放在他体内。
那喷涌的灼热,感染了夏清茗,几乎是同一时刻,原先流窜在四肢百骸的情/欲都像得到了暗示一般,纷纷向腹下汇涌而去。
脑海里一阵白光,浊白的液体喷洒出来。
这一**而狂烈,两个人互相缠绵着,直到实在累得不行,才肯入睡。
第九十八章 大败匈奴人
阳光透过营帐照进屋里,两人身上盖着薄毯,相拥睡在一起。
“将军,将军,匈奴人……呃……”
刘正彪莽莽撞撞的冲了进来,看到里面的情形,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唰的红透了脸,尴尬的慌忙往外退。
“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
刘正彪嘴里念念有词。
早在刘正彪冲进来的时候夏清茗和南宫辰就醒了。
夏清茗脸皮薄,此时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脸紧紧的埋在南宫辰胸口处,火烧火燎的。
南宫辰倒是无所谓,裸/着上半身坐了起来,拾起地上的衣服披在夏清茗身上,又把自己的穿戴好。
喝问守在外头的刘正彪,“什么事?”
“回将军,匈奴人今日发了疯似地围在下方,信誓旦旦说要攻破潼关。”
南宫辰勾起唇角,果然。
刘正彪一走,夏清茗才露出脑袋。
慌忙也要穿衣,却因为动作过大,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夏清茗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反观南宫辰一脸神清气爽,心下大大恼怒。
狠狠的用手在南宫辰身上掐了一把。
“你个混蛋,不会节制点麽。”
南宫辰捂着胳膊,故作呲牙咧嘴的模样,“那个不是你自己叫的太大声,感染我了麽。”
夏清茗脸唰的一红,狠狠的继续在那人被掐红的肉上死死的掐着。
“你还敢说。”
南宫辰立马讨饶,“不说了,不说了,娘子饶命啊。”
走出营帐,夏清茗忽然发现营帐外围了很多士兵,看见他和南宫辰出来,脸上的神情,悱恻而暧昧。
这么多双眼睛,再联想昨晚的事。那营帐隔音效果又不好,昨晚大将军和皇帝一起滚床单,估计早不是什么秘密了。
夏清茗的脸唰的一下又红了几分,耳根都是烧的。
瞪南宫辰的眼神越发凶狠。
南宫辰轻轻咳嗽几声,冲着一群干站着的士兵,“傻站着干什么,还不速去和本将军登上城楼。”
“是。”
那些士兵偷笑着,跑了。
夏清茗紧紧的攥住双手,手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咬牙切齿的怒吼:
“南宫辰。”
南宫辰悻悻的摸摸鼻子,完了,他家茗儿生气啦,讨好的走过去,“茗儿。”
夏清茗青黑着张脸,“滚开。”一甩衣袖愤愤然的走了。
南宫辰默然。
现在的状况是,皇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还是先登上城楼看看情况吧。
城楼下密密麻麻的围着匈奴人的士兵,匈奴人的粮饷被火烧了,饿了一天,此时一个个像头饥饿的野兽,红着眼,对潼关虎视眈眈。
拓跋野在下面叫骂:“南宫辰,你个缩头乌龟,你给老子出来,王八蛋,尽给老子玩阴的,是男人就出来和老子决战。”
一个守城的士兵见是南宫辰走了过来,上前行礼,“将军。”
南宫辰摆摆手,站在高处,由高而下看着城楼下的景象。
拓跋野越骂越难听,一个副将听不下去了,拔出腰间的佩刀,“将军,我这就下去宰了这个蛮子。”
“慢着。”
南宫辰却抬手阻止了那个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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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骂就让他们去骂吧,他们现在缺粮断水,能坚持几天呢,我们只要守着潼关不开城门,匈奴人就奈何不了我们。我们在城里有吃有喝,还有暖和的被窝睡,而匈奴人缺粮少物,我倒要看看,谁能耗得过谁。”
第一天,匈奴人围攻城下,拓跋野叫骂了一天,南宫辰就是不出城迎战。
第二天,拓跋野终于失去了耐性,开始下令攻城。
潼关易守难攻,进攻了几次,都在南宫辰有条不紊的指挥下,将匈奴人给击退了回去。
城楼上弓箭手手持弓箭,将城楼围得严严实实,简直是水泄不通。
耗到第四日,南宫辰忽然命令手下的士兵,杀猪宰羊将军队里的上好的粮食都搬了出来——做饭。
就在那高高的城楼上,伙房的师傅,熬着几口大锅,肉香味飘得老远老远。
匈奴人饿了好几天,此时一闻到食物,立马像饿狼一般,通红着双眼,恨不得扑上去将那食物抢到口里。
拓跋野按捺不住,再次下令攻城。
结果依然无功而返。
城楼上,南宫辰命令所有士兵就站在那上面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酒香,肉香,刺激着匈奴人那脆弱的神经。
尤其是看到人家吃的正香,自己却是饥肠辘辘,馋的口水直流。
拓跋野气急,扯着嗓子大骂:“南宫辰,他娘的,你个狗日的也太缺德了……”
正好骂对了,咱们南宫大将军啥也不缺,就是有那么点缺德。
他骂他的,城楼上人家照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第六日,忽然从城楼上丢下来食物,还是烧好的烤鸡。
匈奴人饿得两眼发昏,见着食物就扑了上来。
其中第一个扑上来的也不管这鸡肉是不是又问题,或者是对方下毒,抱起来放到嘴里就啃。毕竟是肉少人多。
匈奴人一窝蜂似地围了上来,哄抢那一只完整的烤鸡。
城楼上又陆续的扔下几种食物,之后就再也不见动作。
匈奴人此时个个如饥饿的猛兽般,顾不得其他的,眼里只有那了点食物。
捡到食物的人还没来的及吃上一口,就被从后面围上来的人抢走,那人一见红了眼,拔出佩刀对着自己的同伴砍了下去。
场面一时混乱起来,匈奴人为了得到食物互相砍起来。
拓跋野冲上去,挥刀砍下几颗闹事的人的人头,刚想大声喝斥几句,一只鸡腿飞到了他跟前,毕意饿了好几日,拓跋野一把抓住那鸡腿就送到嘴里,大口大口的啃起来。
人在饿极了的状态下,往往是会失去理智的,此时的匈奴人宛若饿极的野兽般,只在意那可口的食物。
有几个士兵大着胆子去抢拓跋野手里的食物。
拓跋野恼怒万分,挥刀又砍死了几个。
其他人不知是被热血刺激了还是怎么回事,居然再次不怕死的扑了上去。
南宫辰命人搬了把虎皮椅子坐在城楼上,眼见下面的情形,掂量着差不多了,挥挥手,命令士兵开始出城迎战。
这一战打得毫不费力,匈奴人已经失去了战斗力,眼里只有食物。
南宫辰亲自挂帅,他第一个要动手的目标就是这狗熊样的拓跋野,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居然打他家铭儿的注意。
南宫辰飞起手里的刀和拓跋野大战到一块儿。
尘土飞扬,两人你来我往。
拓跋野的大刀被南宫辰一刀上去给震碎,拓跋野顿时觉得虎口发麻,他身下的马儿嘶鸣着倒退两步。
一闪神,南宫辰半空凌厉跃起。
出手快如闪电,拓跋野的人头连着喷涌的血,抛到了半空中。身子重重的掉在地上。
南宫辰扯下身上的衣袍,甩了出去,在半空中将那颗人头用衣服裹住,潇洒的落在了马背上。
这拓跋野虽然讨厌,但也并非没有用处,南宫大将军如是想。
起码能用他的人头去讨好他家茗儿。
这场战斗打得轻松而且毫不费力,匈奴人迅速被瓦解。
第九十九章 兵临城下
“南宫辰,谁叫你多事的,我说过拓跋野的人头我会亲自去取。”
夏清茗非常的不领情,狠狠的将拓跋野那血淋淋的人头给丢了出去,瞪一眼南宫辰,甩袖走人了。
留下南宫大将军一个人风雨潇潇兮,他家铭儿好大的火气。
走到门口拓跋野那颗显眼的人头还在,南宫辰恶狠狠的一脚蹦上去,骂道:“都是你个王八蛋惹得。”
那颗可怜的人头再次被踹飞,滚啊滚的,不知滚到了哪个角落里。
夏清茗一个人在城楼上转了半晌,觉得很没劲。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些士兵看他的眼神特别暧昧,夏清茗面皮薄,又有帝王心理作祟,那点面子和尊严放不下,就越发的恼火南宫辰。
盛京那边传回来消息,朱明强被杀,朱氏一党的大军被瓦解指日可待,豫小王爷用他那写的七歪八扭的字,诉说了一大段自己的英勇事迹,并信誓旦旦的请他皇兄放心,皇城交给他,就是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总算这豫亲王还能顶点用,夏清茗长舒一口气。




魅皇邪帝 魅皇邪帝_分节阅读_194
盛京那头不敢耽搁,几乎是一处理完边关的事情,夏清茗就带着兵马浩浩荡荡的往盛京赶。
可怜的南宫大将军被夏清茗毫不犹豫的下旨丢在了这边关,继续守城,等哪日皇帝心情好了,想他了,再召他回来,南宫辰那个郁闷啊。
朱明强一死,朱氏一党群龙无首,本就已是一盘散沙,各自存着自保的心思。
夏帝在五日后忽然带兵赶回盛京,夏帝暴毙,豫亲王谋反的谎言不攻自破,朱氏一党不得人心,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被诛灭。
朱太后和端妃,还有朱氏其他党羽被活捉。
至于朱富贵,夏清茗赶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死人,死状甚为凄惨,子孙根也被人给切了,别误会,断了那家伙子孙根的不是萧月白,而是殷非宁。
那日,皇城之上,北风瑟瑟,萧月白的一袭白衣迎风而动,仿佛一个不小心就要飞落九天。那一刻,萧月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那强烈的悲哀与杀意,让随后赶来的殷非宁不由得心惊。
“哈哈,萧侍郎,你这么娇滴滴的美人,我朱富贵可舍不得你死,不如弃暗投明跟了我可好,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咱们可不止一日。”
皇城下,朱富贵骑在马上,满嘴的污言秽语。
萧月白脸色苍白,纤长的手指紧紧掐进肉里,浑身微微颤抖着,仿佛一个不慎就要从城楼上坠下。
殷非宁紧紧的从身后抱住萧月白,冷眼怒视朱富贵,“姓朱的,你再敢满嘴放臭屁,老子宰了你。”
“哟,原来萧大人是有了新欢呐。”朱富贵毫不介意殷非宁的威胁,笑的一脸猥琐,“殷非宁,这萧大人的滋味可是曼妙的很呢,我朱富贵直到现在都忘不了。”
朱富贵用舌头舔舔嘴唇,那双不大的小眼睛极其下流的盯在萧月白身上。
殷非宁也恼了,萧月白是他心目中的小白莲,床头的明月光,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矣,这朱富贵居然敢如此践踏他心目中的小白莲。
一把夺过身旁士兵手里的箭,对着朱富贵的咽喉射了过去,嗖嗖几箭,要不是有旁边的士兵挡箭,朱富贵早被乱箭射死了。
朱富贵狼狈的从马背上滚下来,嘴里哇哇大叫着,“快,快给我放箭,射死这群不知好歹的。”
殷非宁再次搭弓射箭,萧月白的手按在了他手上,那手冰冷的毫无任何温度,按在殷非宁手上的时候,殷非宁不由得冷的一颤。
“殷非宁,你真的爱我吗?”
萧月白抬眼,那双水眸静静的凝视着殷非宁。
殷非宁一脸的认真,颔首点头,“我殷非宁此生非你萧月白不可。”
萧月白再也不复以往的冷漠淡定,脸上闪过悲戚之色,眸子里的光彩闪烁不定,喃喃:“可是,你知道我的过去麽,你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吗?我……我的身体早就不干净了,我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好,这样肮脏的我,你还会要吗?”
此时的萧月白犹如一个易碎的琉璃娃娃,经不起一丝打击。
殷非宁不傻,联想到刚才朱富贵的话,心里也能猜出个大概。
可是他爱的是萧月白,是他这个人,他的一切,不是只单纯的迷恋他的美貌,他的身体,既然爱了,那么就要包容他的一切。
殷非宁忽然在城楼上紧紧抱住萧月白,“月白,我殷非宁真心对你,无论你有怎样的过去,我都不介意。”
萧月白那死寂的眸子终于有了丝光彩,点头,“好,如果你能杀了朱富贵我就嫁你。”
殷非宁心花怒放,信誓旦旦的保证,“我一定亲手宰了那厮,月白你等着。”
“你们两个亲亲我我够了没。”
商如意不爽的说道。
话说这朱氏一党兵临城下,他还和委赫辄傲两人赖在南宫辰的将军府呢,听说朱氏一党兵临城下。
商如意二话不说,打了包裹就要走人。
临走前想,自己这样走了,貌似很没义气,又折了回去跑去找委赫辄傲。
“你走吧。”
委赫辄傲看着他半晌,吐出这么一句。
商如意气急,骂道:“你傻啦,三十万大军呢,都兵临城下了,不跑路难不成想留下来找死。”
“我和夏帝有盟约,此时正是我伸出援手的时候,君子一言以为知,我不能不讲信用。”
“你个傻蛋,这时候讲个狗屁信用,人家三十万大军,皇城里才五万来人,你就孤身一人能顶个什么用。”
“反正我不能走。”
委赫辄傲异常坚持。
院落里,南宫老太爷指挥着下人,找出他那件已经破旧的不成样的皑甲,老太爷嘴里怒骂着,他要去剿灭朱明强这群乱臣贼子。
商如意想他这么一娇滴滴的大美人,正是人生的大好年华,怎么能葬送在这硝烟弥漫,血腥残酷的战场上呢。
横一眼委赫辄傲,“你不走,我走。”
打着包裹,出了将军府,踏上大街。
街上一片萧瑟,百姓纷纷避祸逃跑,平时热闹非凡的街道,此时异常的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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