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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皇邪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醉卧红尘
“委赫辄傲,你个傻蛋,大笨蛋。”
商如意边走边骂,走着走着,忍不住回头向身后的方向望去,高处的城墙上,那个豫亲王还死撑在那里,领着士兵,扯着嗓子骂朱明强呢。
那小子平时挺窝囊,此时倒也蛮有那么点气势的。
自己这样走了,是不是显得太没义气了,商如意脚步顿住,一脸的犹豫,一想到自己走了,留下委赫辄傲那小子一个人,那家伙一根筋,保不齐人家夏国皇宫被攻陷了,他也跟着人家殉国。
一想到这儿,不成。商如意决定还是回去吧。
他好歹也是堂堂一代武林盟主,江湖人最重义气,和夏清茗南宫辰等人好歹也是相识一场。就当帮他们一回,对了,这次帮了南宫辰的那混蛋的大忙,一定要向那混蛋要回永受无疆的解药。
商如意想着,不由得退了回去。
于是也跟着殷非宁等人站在了皇城的烽火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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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一片,朱氏一党那压倒性的胜利,商如意忽然后悔起来,他这么的如花似玉,上天不能做的这么绝,天妒红颜呐。
“如意,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委赫辄傲美滋滋的看着商如意,然后走过来拉住他的手,“放心,就算死,我也会保护你,如果实在保护不了,那我们就一起死。”
前面一句,商如意挺感动,后面那句,商如意唰的脸黑了。
“老子才不要和你一起死呢。你小子也不能死,老子还没反攻回来呢。”
第一百章 腹中胎儿
“大胆朱氏,你身为太后,六宫之首,居然胆敢淫乱后宫,伙同朱明强欺瞒天下人,你某早饭,其罪不容,当可诛之。”
那曾经不可一世的朱太后此时哪里还有以往那雍容华贵的样子,头发散乱,面色惨白,一脸落魄。
夏清茗端坐在大殿之上,文武百官分立两旁。
朱太后冷冷哼笑一声,“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今日败在你这个小贱/种手里,哀家无话可说,可是……哈哈……”
小贱/种三个字让夏清茗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就听得右相大声喝斥,“大胆刁妇,你居然胆敢辱骂当今圣上。”
“当今圣上?”
朱太后笑的越发猖狂,“皇帝的身份尊贵至上,这小贱/种还不知道是他娘和谁生的呢。”
这件事是夏清茗心头的一根刺,猛然被提起,心头蓦地一疼。
夏清茗冷冷的拍案而起,冷叱,“大胆刁妇,朕敬你是太后,才没有命人直接将你拖到菜市场游街示众,你却一再出言侮辱,二十年前的事,你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毒害了朕的母妃,这笔账朕今日就和你一起算算。”
“你那个**娘亲和你一样都是贱/货。”
朱太后言语恶毒。
“大胆刁妇。”如今右相位居群臣之首,见朱太后已是穷途末路还如此嚣张,不由得大声喝斥。
夏清茗青白了一张脸,冷眼看着朱太后,眼底的杀意若隐若现。
许久,冷笑,“朕倒是忘记了,你这个女人真是让朕恶心,你和朱明强两人,虽是兄妹,却做出违背伦常之事,朕现在很想问问你,端妃……不,这朱彩凤到底是谁的女儿?”
端妃跪在地上,小腹微微凸起,早就三魂吓去了五魄,一脸的失魂落魄,乍听见夏清茗如此说,死灰般的眸子闪过一丝震惊。
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朱太后。
朱太后那不可一世的脸上终于划过一丝狼狈,有些气短的道:“你……你胡说。”
众臣听到此,也是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哼,朕胡说,那日里假山后,你们二人有多龌龊,朕看得一清二楚。”
饶是朱太后如何强硬,被揭破这种事情,面上终于显出慌乱与羞愧之色。
“姑姑,姑姑,这不是真的,是不是,我怎么可能是你和……”端妃哽咽着开口,后面的话语却说不下去,一想起自己居然是兄妹乱伦的产物,心头一阵恶心。
朱太后哆嗦着唇,“彩凤,你别哭,我就是**,你的亲娘,你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好不好。”
端妃惊吓的一下跌坐在地上,连跪地的力气也没有了,使劲的摇着头,“不可能,不可能……”
“凤儿。”
朱太后悲戚的叫了声,转而回头看着夏清茗,一脸扭曲与阴狠,“你个贱/种,你又能好到哪去,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日在景阳殿你和南宫辰的好事,我就说南宫辰怎么会忽然帮你,你个贱/种,和**一样贱,只会勾引男人,啧啧,瞧瞧你那张脸,不去勾栏院做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小倌都可惜了。”
此言一出,比先前群臣听到太后和左相两人兄妹乱伦还要震惊。
众所周知,皇帝和南宫大将军打小就不和,常常是俩看俩相厌,一见面就动手打架,不打架的时候那眼刀子也能互砍一阵。
这两人居然会走到一起,莫不是他们幻听了?
“啪。”
朱太后的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这巴掌也让群臣们回了神。
就见豫小王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冲了上来,给了朱太后一耳光,凶狠道:“你个该死的老妖婆,害死了我和我皇兄的娘亲,还敢在这儿出言不逊,我皇兄是皇帝,碍于帝王之威,不能亲手打你出这口恶气,可是我豫亲王众所周知的,吊儿郎当不着调,今日我打你就打了。”
“你个下贱的东西,你敢打我。”
朱太后肿着半边脸,怒骂。
“呸,打得就是你,老子从来不打女人,可是你看看,你这个老妖妇,从头到脚哪里像女人了。”
豫小王爷如此说着,甩手又是一巴掌。
这巴掌把朱太后给打蒙了。
众臣傻呆呆的看着,心说这朱太后也是活该,都穷途末路了还这么嚣张。
夏清茗勾起唇角,冷冷的看着下面。
等到豫小王爷闹腾的差不多了,挥挥手,“来人,将朱太后削去凤印,以谋反罪为名,赐予毒酒一杯,赏全尸,死后埋于乱葬岗,不得玷污皇家林苑。”
两名侍卫上前拿人,将朱太后拖了下去。
“至于端妃……”
夏清茗看着端妃凸起的小腹,脸上的神色一时复杂难辨。
“你不能杀她,你不能杀她。”谁知朱太后却挣脱开了两名侍卫的擒拿,扑了上来,“你不能杀她,她肚子里怀着你的龙子。”
“姑……姑姑……”端妃错愕的看着朱太后,她腹中的这个孩子分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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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太后用手在端妃的胳膊上拧了一下,挑衅的指着夏清茗,“有种的你就来杀啊,凤儿怀着你的孩子,你连他们母子一起杀了啊,哈哈哈……”
夏清茗眉宇微皱,脸上的神情凝结成了冰,烦躁的道:“还不速将这女人拉下去。”
朱太后狂笑着被押走了。
夏清茗颇为头疼的将目光放在端妃身上,再见她那凸起的腹部,顿时觉得头疼的厉害,那夜似幻似真,却不想真的珠胎暗结。
如今这孩子就在端妃的腹中,叫他如何下得了手。
那是他夏清茗的骨肉。
“皇兄。”
豫小王爷不大乐意了,“皇兄,那老妖婆诡计多端,还说不准这孩子是谁的呢。”
豫小王爷不满意的嘀咕。
谁都能怀上他皇兄的孩子,就是这姓朱的一家不能。
这话完全是无心的,豫小王爷可没那么聪明,只是为了让他皇兄下狠心,杀了朱家人。
思虑了半晌,夏清茗终是叹口气。
“将端妃贬为庶人,暂居冷宫,待诞下皇子后再做决断。”
咱们的南宫大将军得到这消息,再也坐不住了,也没有皇帝的圣旨就杀气腾腾的杀回了盛京。
怒意滔天的冲进了景阳殿,寒着张脸,质问夏清茗,“那端妃肚里未出生的娃娃是怎么回事?”
夏清茗叹口气,在发生了这件事后,他就一直在想着如何向这人解释,不曾想……
“南宫辰,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天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明明梦见自己和南宫辰抱在一起,做了一个旖旎的美梦,不想居然会搞成这样。
想到他家铭儿的身体居然被除他以外的人看到了,南宫辰真恨不得杀了端妃那个女人。
“那你打算怎么办,让那个孩子生下来?”
南宫辰一脸寒意。
夏清茗十指微微曲起,内心里一阵挣扎,“南宫辰,我知道你很生气,可是那毕竟是我的骨肉。”
“哼,那个孩子不能生下来。”
南宫辰果断而决绝道。
“南宫辰。”
夏清茗脸色也沉了下来,“那是我的骨肉。”
“你的骨肉?”
南宫辰冷冷一笑,欺进一步,“铭儿,那我呢,你将我南宫辰置于何地。”
“对不起。”
“对不起?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能把一切都揭过吗?那个孩子不能生下来,你若是下不了手,就让我来。”
南宫辰一身的煞气,将那在战场上拟炼的嗜血本色,发挥的淋漓尽致。
这个人说到就能做到。
“南宫辰,你敢。”夏清茗厉声呵斥。
“我有什么不敢的。”
“南宫辰,那是朕的龙子,你敢。”夏清茗咬着牙。“你要是伤了他,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呵,好好。”
南宫辰怒极,连说了两个好字,心里有火又不能对夏清茗发,狠狠的将一边的烛台踹倒,气呼呼的转身走了。
第一百零一章 事情败露
一夜辗转末眠,气走了南宫辰,夏清茗心里觉得堵得发慌,他不是故意的,可是对于那个尚末出世的孩子,他真的下不了手。
一时心思复杂万分,披了件披风,夏清茗让玉荣掌灯,向着端妃所在的冷宫而去。
是该做个了断的时候,这个孩子无论如何也不能生下,夏清茗做了最后的决定。
在快要跨进里面的时候,夏清茗挥手让玉荣退下,他要单独和端妃谈谈。然而里面忽然传来的谈话声,让夏清茗顿住了脚步。
“高雄,你什么时候带我走,我快受不了了,这冷宫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端妃哭泣着说道。
另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凤儿,你再忍一忍,我一定会有办法的,现在宫内禁止森严,查的紧,等过了这风声,我再想办法。”
“我实在受不了这儿了,你难道就不心疼咱们未出世的孩子吗?”
“咱们的孩子,凤儿,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你记住这孩子是当今圣上的,他将来出生后就是皇子龙孙,若是皇子,那就更妙,皇帝和南宫大将军有私情,日后膝下子孙堪忧,若这孩子能平安出世,说不定能成为太子呢,以后就是皇帝,凤儿你便是太后,而我,哈哈……”
说道动情处,那个叫高雄的男人止不住的大笑起来。
屋外的夏清茗,听到此,心头猛然一阵巨震。
哼,好一对狗男女,端妃啊,你欺瞒的朕好苦。
夏清茗猛然一脚踹开了禁闭的房门,目光冷冷的落在高雄和端妃的身上,“好一个禁卫军副统领,高雄,你好大的胆子。”
这忽来的一幕,让高雄和端妃吓了一跳,待回过神,吓得蹼通跪倒在地,抖如筛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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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皇上饶命啊。”
高雄一个劲的猛叩头。
夏清茗冷眼看着他,一脚踹上这人的肩膀,将人踹倒在地。
“狗奴才,你将朕当傻子麽,如此胆大,还想利用这未出世的孽种代替我天家龙孙,岂有此理。”
“皇上,皇上。”
端妃爬着跪倒在夏清茗脚下,哭着喊叫,“皇上,这孩子是你的,真的是你的。”
夏清茗冷冷的抽回被端妃握在手里的衣袍,冷声哼笑,“你们的话朕已经听到了,而且那日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联想端妃你比我更明白吧,身为后宫妃子,居然胆敢淫乱后宫,妄想利用腹中孽种取代天家,你好大的胆子。”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都是,都是高雄逼我的,那日是他见臣妾美貌起了色心,臣妾的心是向着皇上你的。”
端妃一个劲的叩头,额上沁出一片猩红。
“你,你胡说,分明是你和太后要我使你受孕的,好用这未出生的孩子来欺瞒皇上,谎称是天家骨肉。”
高雄指着端妃指责道。
看着这互相掐架的两人,夏清茗心头一阵烦乱,那夜他不是不曾想过有古怪,只是他低估了朱家人的无耻程度。
他以为一个女子的贞浩是如此珍贵,断不会有人以此开玩笑,不想却是真的。
再也不想看到这两个人,夏清茗冷冷一笑,“你们两个倒真是对亡命鸳鸯,大难临头各自飞,真是让朕看了一出好戏。”
“来人。”
夏清茗厉喝。
守在远处的侍卫冲了进来。
“给我将这两人拿下,高雄祸乱后宫,与宫妃有染,处以极刑。”
“至于这端妃,”夏清茗的目光落在端妃身上,“朕原本看在你怀里朕骨肉的份上,只要你打掉了这个孩子,就放你一条生路,不曾想,你如此的欺瞒朕,你们朱家人也着实太可恶,朕断不能留你活路,赐白绫一条,赏全尸。”
此话一出,端妃瘫了般,软软的倒在地上。
高雄已经被侍卫拿下,还在不死心的叩头,求皇帝饶命。
夏清茗再也懒得看这两人,干脆一甩衣袖,转身走了出去。
“皇上,皇上。”玉荣紧紧的在后面跟着,一阵风过,手里的灯火明明灭灭。
“皇上,这路不是去景阳殿的。”
玉荣以为皇上气糊涂了,赶紧追上去提醒道。
夏清茗头也不回,“朕知道,朕今夜想要出宫。”
“出宫?皇上,都这么晚了,你还出去。”玉荣担忧的说道。
“你跟了朕这么久,朕和南宫将军的事,不要说你不清楚,朕喜欢你这性子,即使知道了也揣着明白装糊涂,故作不知,玉荣,你是聪明人,该怎么做你清楚,不要再多问朕一句。”
夏清茗忽然回首,那双凤眸幽幽的锁住玉荣。
玉荣被看得一阵心惊,赶紧住了口,“是,陛下。”
……
入夜的天气,凉风阵阵,夏清茗赶去将军府的时候,恰逢南宫辰不在,这儿日皇帝与南宫将军的闲言碎语传的四处都是,连街上四五岁的孩童都知道。
既然发生了,夏清茗就没打算去遮掩。
君子坦荡荡。
夏国并非没有过男子成婚的先例。
“你们将军呢。”
下人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不知该如何回话,说实话吧,得罪了将军,不说实话吧,又犯了欺君之罪。
下人的这副表情,让夏清茗越发不快起来,尤其今晚,发生的一系列不愉快事件,让夏清茗郁卒的想要杀几个人来泄愤。
“嗯?”
冷冷的拉长了音调,“朕问你话呢。”
那个下人被帝王这凛冽的气势吓倒,慌忙叩头,“回禀圣上,小人确实……确实不知啊。”
“咦,漂亮哥哥。”
南宫麟正好从长长的走廊跑了过来,身后还有两个丫鬟紧紧追着。
“小少爷,跑慢点,都这么晚了,快回去睡觉吧。”
夏清茗的目光落到南宫麟身上,貌似上次为了这小鬼,他和南宫辰差点翻脸。没想到这小鬼居然是南宫辰他弟弟。
“你是南宫麟?”
南宫麟歪着脑袋,几步小跑过来,扑到夏清茗怀里。
夏清茗稳稳当当的接住,“哥哥叫我麟儿就好。”
“小少爷,快,快点跪下,见过皇上。”一旁赶来的下人纷纷跪下,离南宫麟近点的那个家丁赶紧出声提醒道。
南宫麟那双黑溜溜的眼睛在夏清茗身上瞅了好大一会儿,疑惑的问:“皇上?哥哥说皇上是麟儿的嫂子,那麟儿到底是应该叫皇上呢,还是叫大嫂?”
跪在地上的下人们,无端的感觉到阵阵寒气,浑身打了个激灵。
夏清茗皮笑肉不笑,“呃,南宫辰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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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南宫麟认认真真的点点头。继续好奇的发问:
“漂亮哥哥,你什么时候给麟儿生个小侄子呢?我爷爷说,大嫂就是用来生小宝宝的,麟儿也想要个小侄子,将来好和他玩。”
闻讯赶来的南宫老太爷腿一软,噗通跪倒在地,慌忙叩头,“皇上恕罪啊,都是老臣教导无方。”
南宫老太爷心里哀嚎,是不是老天爷嫌他活的太久了,整出一个南宫辰还不够,再来一个南宫麟,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夏清茗笑的牵强,“南宫老将军何必这么多礼数,不知这南宫辰去了哪里?”
“这个,”老太爷一脸为难,尚在犹豫该不该说,就听得南宫麟脆生生的回答,“哥哥去了红/袖阁。”
“红/袖阁?”
夏清茗眉头皱起,眉宇间多了几分不悦,好你个南宫辰,居然敢背着朕去那种地方。
第一百零二章 相遇阁楼
咱们的皇帝怒气冲冲的杀到红/袖阁去,讨伐那红杏出墙的南宫大将军。
某人还完全不自知,喝的一副醉醺醺的样子,趴在碧荷身上,一只手大大咧咧的将碧荷搂在怀里,嘴里喃喃有词:
“铭儿,你怎么能这样伤我。”
“将军,你喝多了。”碧荷推了推南宫辰,怎奈那人劲大的很,他推了几下没有推开。
碧荷一脸的复杂,能这样被这人抱在怀里,他是应该觉得幸福才对,可是他口里念得人不是他,而他只是一个可怜的替代品。
“铭儿,那女人腹中的孩子就那么重要吗?”南宫辰提起一坛子酒往嘴里猛灌。
他想不明白,他可以为了夏清茗出生入死,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可是最后结果是他还不如那个未出世的婴孩重要。
南宫辰越想越郁卒,那酒喝得越发猛烈,就跟喝白开水似地。
这样下去还不得喝出毛病,碧荷一看赶紧出手阻拦,去抢南宫辰手里的酒坛子。
谁知那人拦腰一抱,将他紧紧的拥在怀里,就着那张水色的唇狠狠的吻了上去。
夏清茗怒气冲冲杀到的时候,看到这样的场景不由得黑了一张脸,心里头的醋意阵阵翻滚,本想怒喝一声南宫辰,可是见人家两人那你侬我侬,情深意浓的样子,忽的叫不出口,只觉得看着扎眼。
右手边的扶杆被夏清茗狠狠的捏碎,冷哼一声:“南宫辰,你有种。”
然后气呼呼的转身走了。
碧荷想要上前拉住夏清茗,好和他解释清楚,无奈南宫辰死拽着他不放。
喝得醉醺醺的某人抱着碧荷,莫名其妙的喃喃,“奇怪了,莫不是我喝多了,刚才好像看见铭儿来着。”
碧荷哭笑不得,看着喝得迷迷糊糊的南宫大将军,“你没看错,刚刚那人是夏帝。”
可惜南宫辰已经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哎!”碧荷叹口气。
得不到的不敢去奢望,只希望这人能得到幸福,那也算是自己对所爱之人的一点点真心祈愿。只是不知属于自己的幸福又在哪里,或许要一辈子老死在这儿。
想到这儿,碧荷的眼眸微微黯谈。
夏清茗气呼呼的从碧荷的房间冲了出来,心里又酸又涩,有点后悔自己就这样冲了出来,也不知那两人进展到什么程度了,该不会已经翻云覆雨了吧。
这样一想,夏清茗忍不住回头,他要不要现在回去,去捉奸,或者狠狠的赏南宫辰两巴掌,可是又是以什么身份去这样做呢?
情人?正室?
踌躇良久,终是没有下定决心,帝王的尊严迫使他不能示弱服软。
自己这样去指责南宫辰,与悍妇又有什么两样?他夏清茗也是一表人才又不是没有人要了,你可以找小小倌,我同样也可以。
想着,夏清茗不由得冲到了楼下,将一锭银子砸在了桌子上,“去,给我找两个上等的姑娘作陪。
老鸨看着那亮晶晶的银子,又瞅了瞅夏清茗,心说这位爷长的这么俊俏,将他们楼里的头牌都给比下去了。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夏清茗见那老鸨子盯着自己一脸的痴傻,不由的心生不悦,叱责道。
老鸨这才回了神,慌忙应声道:“是,是,小的马上就去办。”
夏清茗找了个偏静的位置坐下,心头的那丝火气,不知是怒火还是妒火燃烧的正旺,端起小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夏兄。”
就听得耳边一人在唤他。
夏清茗错愕间回首,见一人身着墨色长袍,束发冠玉,器宇轩昂,气度不凡,唇角带笑,那笑却透着几分邪魅与张狂。
“袁靖安。”
夏清茗脱口而出。
“难得夏兄还记得在下,真乃是袁某的荣幸。”袁靖安一脸的笑容可掬。
夏清茗不易察觉的皱皱眉头,对于这个人总是莫名的让人无法放下心,乍见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个人不一般,甚至是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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