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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夫君个个是皇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豆不煮粥
“怎么?又来看哀家的笑话?”床榻上的人眯了眯那双无神的眼睛,别过了头去,“你养的这畜生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安分,吵得紧。”
“姑姑……”听到哲哲这么说,布木布泰脸上的表情微微凝固了一下,眼里闪过一抹叹息,“这猫……挺乖顺的。”
“乖顺?”床上的人翻过身来,嗤笑一声,声音依旧如同刀子在割,“刚刚是哪个畜生扰了哀家的清梦?”
这话可谓是忒的刻薄,布木布泰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姑姑心里有气,何必跟一只畜生过不去?”
“那哀家要跟谁过不去?跟你?”布木布泰这么一说,刚刚那还背对着的人突然间转过了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布木布泰,那张如同蜡纸一般布满了皱纹的脸,写满了嘲讽。
将怀里的猫交给一旁的苏沫儿,布木布泰走上前去,不顾哲哲眼里越来越浓厚的厌恶与抗拒,伸手拿了一个枕头给她微微垫高了起来。
上次太医有说过,若是床上之人醒来了,最好是将其稍微扶起来靠着,免得呼吸不畅。
做完这些之后,布木布泰才重新对上哲哲那双哪怕是充满了阴翳,却依旧能够看出怒火的眸子,淡淡道,“太医说了,您这般坐着,会舒服一些。”
“舒服?”哲哲冷笑了一声,似乎听到了一个什么了不得的笑话,“你觉得哀家如今什么时候是舒服的?”
说完这句话,哲哲从被窝里伸出来手,来看了一眼,轻轻叹了一口气,“看看这双手,不用想哀家都知道如今脸上是什么模样,让你看到这个样子,真是不甘心。”
她应该是要看到布木布泰死在自己前面的,还真是……有些很不甘心呢。
听到哲哲这般明显带着恨意甚至是诅咒的话,布木布泰的心凉了凉,垂下眸子,将哲哲那只枯瘦的手塞回了被子里,“姑姑何必说这样的话,养好身体才是……”
“养好身体??”哲哲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突然间瞪大了眸子,死死地盯着布木布泰,“你刚刚说养好身体?大玉儿,哀家不信你不知道太医怎么说,太医说哀家啊……活不过这个月了!”
“姑姑……”布木布泰愣了一下,眼里多了几分震惊与惊慌。
这个消息,哪怕是后宫里所有的人都知晓,但是她一直有下命令瞒着眼前这一个人的,而且还特意嘱咐了太医。
“布木布泰,你真以为哀家什么时候都是迷糊的?”看到布木布泰眸子里的震惊,哲哲撇了撇嘴,有些嘲弄道,“不过是想看看你到底打算如何作罢了。”
说完这句话,哲哲叹了一口气,眯了眯眸子。
不过,布木布泰也着实是能够忍着,居然到了这个时候还让太医给自己好好医治,若是自己……
想到这儿,哲哲嘴角又勾了一丝冷笑,若是自己,恐怕也会如此作罢,毕竟横竖活不了的人,好好待她,至少还能够捞一个好名声。
“姑姑这般想,大玉儿无话可说。”布木布泰呼了一口气,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摇了摇头,转身时却将眸子里的丝丝泪水逼了回去。
有的话,说不在意,那是假的。
“是无话可说,还是觉得被哀家说中了?”哲哲嗤笑一声,感慨的摇了摇头,“大玉儿啊……你说哀家若是去见了先帝,该和他说什么呢?说说福临成了皇帝,还是说说你和他最看重的兄弟鬼混在了一起?”
“姑姑!”呼吸一窒,布木布泰的脸色终究还是变了,眸子里带了几丝不可置信。
有的话,到了这个时候来说,竟是显得格外的恶毒。
“怎么?敢做不敢被说?”哲哲转了转眼珠子,如同一只死鱼最后翻动白眼的那个瞬间,“其实也不用哀家说,陛下他说不定在地下早已经看到了。”
“可是看到了又如何?他一不能够上来打杀了你们,二来……二来啊,他或许根本就不在意啊,毕竟……毕竟他有海兰珠在身边呢。”
说道最后,哲哲的眼神竟是有些恍惚,也没有了最初的咄咄逼人。
布木布泰听着听着,由最初的愤怒突然间觉得自己似乎更多的是可怜眼前这个人。
她似乎……只有寻到一些事情才能够隐藏自己内心的痛苦,比如想方设法让福临成为皇帝;比如想方设法除去多尔衮等人,又比如……最后将所有的怨恨都撒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切,似乎都是因为她寻不到自己活下去的一个寄托了……
刚刚听她的那句话,其实是因为她心里很是爱皇太极罢,可惜了……皇太极把自己所有的柔情都留给了另一个人。
作为皇太极的发妻,她做得足够好,皇太极也很是尊敬她,可是如今想来,也只是尊敬罢了……
若是她做得不够好,或许皇太极会连那份尊敬也舍不得给了罢?
这么一想,布木布泰突然觉得自己若是因为她的这几句话而恨她便没有了意义。
“姑姑既然醒了,过会儿便让人服侍你喝药罢,大玉儿告退。”有的话,再多说无益。
“大玉儿!”就在布木布泰转身的时候,床上之人重重地呼了一口气,“你莫要以为哀家死了之后你便可以和多尔衮胡作非为了,哀家诅咒你……此生,无法如意!”
带着恶毒语气的话听起来如同那风沙刮耳膜般难受,布木布泰的身子晃了晃,脸色终究还是白了白。
捏了捏手指,布木布泰轻轻呼了一口气,“好好伺候太后服药,好好照顾。”





快穿之夫君个个是皇帝 第五百零七章 人去事肖
说完这句话,布木布泰再也没有留下一步,步子也快了几分,而身后那个人的笑声,如同那钻出地狱的恶鬼,紧随其后……
“主子!”走出宫门的那一刻,布木布泰的步子猛然一跌,好在苏沫儿眼疾手快,一把扶住。
“我无碍。”布木布泰眯了眯眸子,“我们……走罢。”
眸子里闪过一抹复杂,苏沫儿重重地点了点头。饶是主子极力克制,但是她还是能够听出里头的颤抖。
是月末,风雨之夜,宫里传来一阵钟响,接着便是宫女们的痛苦哀悼之声。
布木布泰看着那张没有了半点儿血色的脸,以及那道渐渐僵硬的身子,许久之后动了动嘴角,从地上站了起来。
“主子……”苏沫儿要上前扶住她,却被她伸手挡住。
“主子,人已经去了,还请节哀。”苏沫儿看着四周的人,上前两步道。
“姑姑生前喜欢着红,你们给她化一个中原女子的桃花妆罢,衣裳……就用姑姑之前最喜欢的那套出嫁的衣裳。”布木布泰转过身来,目光有些无神的吩咐道。
“太后娘娘,这衣裳理当用皇后之服,按照太后之礼……”有人小心翼翼道。
布木布泰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坚持道:“按照哀家吩咐的做就是。”
姑姑她成为皇后之后,背负了太多的责任,活得或许不是她自己了。
她最好的,最幸福的时候,恐怕还是刚刚嫁给皇太极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少女怀春,情窦初开又见君,方是最为美好的年华岁月。
“是。”听到布木布泰这么说,剩下的人当即点头,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悲伤。
布木布泰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轻轻叹了一口气,“姑姑这一段日子,过得颇为辛苦,也亏得你们好生照料走完这最后一程。”
“太后娘娘言重了,照顾她是我们的应该做的。”那些人互相看了一眼,当即垂下眸子,恭敬地道。
布木布泰点了点头,眸子里闪过一抹深邃,却又瞬间消失不见。
希望……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主子,您回去休息一下罢,都已经守了这么久了,莫要把自己累坏了。”苏沫儿看到这儿的事情自家主子吩咐得差不多了,不禁开口提醒,“若是您把自己累坏了,陛下那儿可又要伤心了。”
布木布泰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抿了抿之后点了点头,“好。”
原本以为自己劝说无效的苏沫儿看到布木布泰同意了,当即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也没有那么为难了,当即吩咐前面的人开路:“奴婢服侍您回去休息。”
宫门打开,外面的光照了进来,明明没有一丝丝金亮,却是如同那突然间照进地狱的烈日,让人眼睛都有点儿睁不开。
布木布泰轻轻呼了一口气,闭上眸子,闻到这新鲜的空气,就好像……突然间活过来了。
“主子,陛下来了。”走了一段路,苏沫儿看到前面明黄色的身影,对走在前面似乎无神的主子提醒道。
布木布泰眸子微微一闪,看到那道明黄色的身影后加快了几下步子。
“额娘。”福临在布木布泰面前站定,态度恭敬有礼,却没有了儿时最初的慕儒。
“陛下这是去看你皇额娘罢。”布木布泰点了点头,轻轻叹了一口气。
在她身子生病虚弱之后,她曾经提醒过福临让他有空去陪陪她,可是福临在那个时候的态度,却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以至于后来,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样开这个口了。
“儿子……是。”福临看着眼前这位有些失魂的母亲,眼里闪过一抹深邃,年轻的脸上多了几分少年的凌厉,最后点了点头。
“那便去罢。”布木布泰轻轻呼了一口气,“你皇额娘待你视如己出,你……”
话说道一半,布木布泰却发现自己似乎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了,这个时候说一些话,似乎无济于事,又似乎过于刻意。
“额娘这是要去哪儿?”福临挑了挑眉头,看着自己母亲那双没有神采的眸子,语气里带了几分无奈。
“我……今日想出宫走走。”布木布泰犹豫了一下,最后抬起头,直视上福临的眼睛,对上他如今那明显带了打量神色的目光。
福临似乎愣了一下,“出宫?”
“嗯。”布木布泰点了点头,“陛下去忙罢。”
言下之意,她所做的事情,并不想让福临过多询问。
说罢,布木布泰从苏沫儿的怀里抱起那只蜷成一团的猫儿,紧紧地搂在臂弯里。
这个姿态,似乎是抱着某个让她慰藉的救赎。
福临看着自己母亲的背影,嘴角抿了抿,转过头时,吩咐身边的人,“派人跟着额娘,不得让人发现,若是额娘受伤,朕唯你是问!”
“奴才遵旨。”跟在身边的小太监当即吓得打了一个哆嗦,垂下头应道。
藏在袖袍里的手指松开,福临眸子闪了闪,轻轻呼了一口气,“走罢,去看看皇额娘。”
小太监跟在福临身后,稍微松了一口气,如今的陛下,他们是越发的看不明白了……
“主子,您真的要出宫?”跟在布木布泰身后,苏沫儿有些意外的问道。
“嗯。”布木布泰头也没回,径直往出宫的路走去。
苏沫儿犹豫了一下,加快步子挡在了布木布泰的前面,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布木布泰的步子猛地一顿,“苏沫儿,你这是干什么!”
“主子出宫是为何?”苏沫儿抬起头,直视着布木布泰的眸子,似乎想要她给自己一个解释。
“去摄政王府。”布木布泰眯了眯眸子,说完这句话之后,便直接抬脚绕过了苏沫儿,继续往前走去。
跪在地上的身子颤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复杂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这么多年了,主子终于……
用力的擦了一下自己的眼角,苏沫儿飞快的从地上起来,加快步子追上了布木布泰。
听到身后的动静,布木布泰轻轻呼了一口气,什么都没有多说,只是更加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人生无常就是如此,有时候几步的路程,便是阴阳两隔,再也不见。
更何况……




快穿之夫君个个是皇帝 第五百零八章 前往王府
当马车停在摄政王府的时候,苏沫儿想是否该让自家主子直接进去,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觉得让布木布泰在马车上先等等,自己去寻一下阿索尔更加妥当。
下了马车,苏沫儿抬起头看了一眼那摄政王的门口,依旧还是她们走的时候的模样。
不过,那个时候自家主子不想给摄政王添麻烦,还特意从后门出来,摄政王却是固执的让马车在前门绕了一圈才离开。
虽然……她不知道摄政王这么做的意义在哪里。
今日,主子直接让马车停在了前门口。
“我要见阿索尔。”上前递上信物,苏沫儿对门房交代道。
守门的侍卫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她身后的马车一眼,接过她手里的信物看了看,脸色微微一变,“姑娘稍等。”
说完,门房立即跟身边的人交代了几句,自己立马跑了进去。
苏沫儿挑了挑眉头,想到当初阿索尔跟自己交代的,只要是她拿着这个信物过来摄政王府,便可以一路畅通无阻……
不过对于这个,苏沫儿倒也没有太过于在意,毕竟这个事情已经这么久了,摄政王府里的规矩改了也说不定。
松香院里,门房拿了手里的东西跟门口当值的侍卫说了几句之后便进了去。
“什么事情?”闻讯而来的阿索尔从屏风后面出来,皱着眉头看着来人道,“不是交代了有什么人来了就直接打发走,说主子没空吗?”
“大人……是,有这个信物的人……”那门房被阿索尔的眼神盯得打了一个哆嗦,却还是将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阿索尔先是随意的瞥了一眼,在看清那个东西时,却是猛然变了脸色,一把拿过来,压低声音问道,“这是谁给你的?”
“是一位姑娘。”门房垂下眸子道。
“一位?”阿索尔眉头狠狠一皱。
“还有一辆马车。”门房又道。
听到他这么一说,阿索尔的脸上再度变了变,手里握着那个信物之后,吩咐道,“等着,我先进去禀告。”
说完,阿索尔转身往里面走去。
屋里,一道身子靠在榻上手里执着一卷书,旁边熏了一个熏香炉,袅袅的药物缭绕在屋里,有一种别样的朦胧。
“怎么了?”躺在榻上的身影动都没有动一下,云淡风轻地问道。
阿索尔行了一个礼,起来,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宫里来人了,主子……”
“不见。”手里的书卷翻了一下,榻上的人头也没抬,“太后的后事让他们看着办就好了,不必来过问本王。”
“主……不是此事,是……那位过来了。”阿索尔看到自家主子的漫不经心的表情,眼里带了几分叹息与无奈。
肉眼可见的,躺在榻上的人身子猛然一怔,手里的书页被翻着停在了半空中,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又似乎在思虑着什么。
“主……”阿索尔犹豫了一下,出声提醒。
“让她走罢,就让他们说,说……本王不在。”眸子闪了闪,多尔衮呼了一口气,手里的书页翻了下来。
阿索尔大惊,“主子!”
“去做。”眉头一挑,多尔衮的语气里带了几分威慑。
抿了抿嘴角,阿索尔眼神变了又变,最终无奈的咬牙,“是……”
待得阿索尔出去,听到他吩咐的声音时,屋里的人抬起自己的手瞧了瞧,嗤笑一声,又摇了摇头。
自己如今这个模样,还是莫要吓到她了罢……
交代完之后,阿索尔再进来,正好看到多尔衮若有所思嘴角带着苦笑的模样,当即只能够再度叹息了一声。
“去转告门口的那一位,就说主子今日不在府里。”阿索尔眯了眯眸子,嘴角带着无奈的笑容,吩咐道。
那门房愣了一下,觉得此事有些奇怪,因为他刚刚明明看到管家大人眼睛里带着欣喜的……
然而,这却也不是他这个下人需要想的,把自己的满腹疑惑压下,门房点了点头,“是,奴才这就去回禀。”
阿索尔点了点头,看着那门房就在走,眼里闪过一抹若有所思之色,又将他叫了回来,“等等!”
“大人还有什么吩咐?”那门房转身。
“就说……若是她们问起我,就说我也不在府里。”阿索尔皱着眉头,袖子里的手指点了点头。
门房呼了一口气,垂下眸子,“是。”
摄政王府门口。
“不在?”听到门房回复自己的话,接过他塞进来自己之前给他的信物,苏沫儿眼里闪过一丝不解与游弋。
“嗯。”那门房有些不敢去看苏沫儿的眼睛,“奴才也将这个给府里别的人瞧了,可是府里其他人不认得这个物儿。”
“可是……”苏沫儿皱了皱眉头,她记得阿索尔说只要是看到这个,便是能够进的。
“姑娘,奴才虽然不知道你的身份,但是还请姑娘莫要为难奴才,姑娘许是熟悉王府之人,心地良善,定然也知道王府里头的规矩,还请姑娘能够饶了小的。”门房今日看到管家大人这么为难的模样,多多少少也知道眼前这一位不能够得罪了,因此也只敢挑着好话说。
苏沫儿心里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握着手里的东西上了马车。
这个时候摄政王不在府里?难不成……这是去了宫里?不过也不应该啊,毕竟这个时候陛下在后宫……
虽然心里满腹疑惑,但是苏沫儿却是不敢表露出来,回头看着那辆马车,却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和自家主子说了。
这么多年来,主子终于下定决心要过来了,可是到了这儿,却又见不到人,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这个事情……
不过,也好是因为不在府里,而不是避而不见,否则还真是要诛心了。
苏沫儿这么想着,便上了马车,将那门房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告诉布木布泰。
布木布泰听着,脸上的神色变了变,最后轻轻叹了一口气,垂下眸子,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怀里的猫儿,摇了摇头,“原来是来得不是时机,罢了……既然如此,便回去罢。”
“主子……要不我们等等罢。”苏沫儿哪里看不出来自家主子突然间情绪变得落寞起来,犹豫了一下建议道。
“不必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猫儿,布木布泰摇了摇头,依旧没有抬起头来,只是语气变得更低了,“因缘时机不对,等了也是枉然……我们下回再来就是了。”
苏沫儿想了想,觉得在这儿等着也不是个事儿,那门房又不愿意让她们进去,主子又不愿意表露身份,这摄政王府门口人来人往……
轻轻叹了一口气,苏沫儿吩咐那赶车的车夫,“调头,回去罢。”
这一来,是主子下了多大的决心,她只希望主子能够……




快穿之夫君个个是皇帝 第五百零九章 察觉异常
“停车!”
马车疾驰着,车内的平静突然间被打破,苏沫儿的瞌睡瞬间被惊跑了,睁大眸子惊慌地道,“主子怎么了?”
“不对!”布木布泰的手指落在猫儿身上,眸子里的情绪十分的复杂,脸色也极为不好看,呼了一口气,吐出两个字。
苏沫儿坐直了身子,脸色也跟着变得严肃起来,“什么不对?”
她很少看到主子如此模样,而有如此模样的时候,一般是出了大事儿的时候。
布木布泰眯了眯眸子,抬起头来看着她,“你刚刚说,那人来禀告说多尔衮不在府里,而且阿索尔也不在?”
“对。”苏沫儿好好回想了一下,唯恐自己漏了什么细节,最后点了点头,笃定道,“那个门房还特意告诉我,阿索尔也不在。”
“不对,不对!”布木布泰脸色变了变,语气也在一瞬间变得激动起来,“阿索尔不会和多尔衮一同出去的,多尔衮是信赖阿索尔不错,但是唯独这个事情不对……阿索尔向来是要处理府里头的事务的,多尔衮不会带他一同出去。”
苏沫儿听了,也是惊了一下,心想若是阿索尔没有跟摄政王出来,那么刚刚那些话,定然就是有人骗自己的,可是这样的目的……
脸色变了变,苏沫儿有些犹豫道,“主子,会不会是因为这么多年,摄政王府的习惯变了,毕竟……”
苏沫儿说道一半,便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下去了,毕竟这些事情,还是需要自家主子想的。
更何况,这么多年了,怕就是怕有的事情真的就此改变了……
然而,她却是宁愿是如同自己所言,不过是摄政王殿下用人的习惯变了。
布木布泰被苏沫儿这么一说,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是过了一会儿,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不会。”
不会?那么……剩下的话苏沫儿不敢说,也不敢想,沉吟了片刻之后只能够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主子打算?”
“调头,回去!”苏沫儿呼了一口气,眸子里的情绪带了几分晦涩,沉声吩咐道。
苏沫儿点了点头,她觉得自家主子此刻的神情似乎有些激动,当即也不敢拂布木布泰的意思,只能够吩咐车夫,再次往摄政王府方向赶去。
她觉得自家主子此时此刻的神色似乎是愤怒的。
然而……她却是不知道,此刻的布木布泰,眸子深处更多的是恐惧。
摄政王府。
“阿索尔,陪本王走走罢。”松香院里,多尔衮放下手里的书卷,想要坐起身来,阿索尔一看,立马上前扶起了多尔衮。
许是因为刚刚起得太急了,多尔衮的喉咙里蹿上来一串咳嗽,整个人都咳嗽得颤抖了起来。
阿索尔脸色变了变,慌忙的伸手拍了拍多尔衮的背脊,眸子里的神色极为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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