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夫君个个是皇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豆不煮粥
可是,让他该怎么说出此刻自己心里这般复杂又难受的情绪呢?
他又何尝不是希望自家主子能够和眼前这个人可以坦诚相待,可是一起走过今后的日子……
毕竟,这样的话,不管结果是什么,至少两个人曾经互相扶持过这样的一段时光。
可是……如今……
苦笑了一声,阿索尔摇了摇头,如今这样的结果,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罢。
“其实……主子的情况也没有他说的那么糟糕……这些年来……”
多尔衮这边醒来,只觉得自己喉咙发干,脑子也是晕乎乎的,阿索尔说着什么声音从屏风外头传了进来,似乎在像谁解释着什么,让他有些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头。
阿索尔从前都会注意的,不会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情,而且……他似乎像还跟什么人在解释什么。
多尔衮这边想了想,脸上的表情突然间一变,他想起来了,那个女人!
松开的手突然间紧紧地握在了一起,多尔衮眸子里竟是带上了几分惊慌失措。
她知道了!
一双睿智的眸子变了又变,脑海里满是布木布泰在知道这件事情的之后的表情……
眸子里的神色变了又变,多尔衮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便是屏风外的声音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一道身影进来都没有发现……
直到……
“你醒了?”布木布泰努力让自己脸上的表情变得平静自然一些,手里端着汤药进来,坐下来,垂下眸子,“醒了就正好把这碗药给吃了吧。”
多尔衮眯了眯眸子,打量着眼前哪怕是藏得再好,语气再平和的女人,冷冷地笑了一声,“你都知道了?”
她以为装作若无其事就真的若无其事了吗?她那红肿的眼睛,当他是看不到吗?
布木布泰嘴角抿了抿,最后舀了一勺子药给他,“我……你先吃药。”
“吃药?”嗤笑一声,多尔衮别过了头去,“你既然都已经知道了,便也明白本王的病不是什么药就能够治好的,既然如此,何必再浪费这药材?”
看着男人背对着自己,布木布泰只觉得自己在面对着一个闹别扭闹性子的小丫头,轻笑一声摇了摇头,“然而对我而言,这并不是浪费药材。”
这是在救你的性命,哪怕最终还是会死,可是至少,能够让我们再互相眼里有对方的日子能够多一段时日。
布木布泰眸子闪了闪,努力压住自己眼眶里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伸手拍了拍多尔衮的脊背。
天晓得,当她清楚看到他的脸时,着实是吓了一跳。
眼前这个瘦削的男子,如今谁看到都不会再相信他是那个纵横沙场,身披白袍百步穿杨的少年将军了……
如今的他,是真的很不舒服吧,或许他自己都不愿意面对这样的自己,又怎么会愿意见她呢?
毕竟,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哪个男子又不想将自己最好的最风华的一面给自己心爱的女子呢?
所谓日照夕阳,墙头打马,银枪黑发,雄姿英发,耀眼而又夺目。
可是……那又如何呢?毕竟,即便是这样的多尔衮,那也是自己见之喜欢,痴之狂之的男人啊……
再说她自己,如今不也是不负当年的年轻了吗?
嗤笑一声,布木布泰轻轻呼了一口气,将手里的汤药往旁边的小几上一搁。
听到那药碗落在小几上的声音,多尔衮眸子眯了眯,继而缓缓地闭上了眸子。
她这是要走了罢,终于,总算……
可是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与窒息感又是怎么样一回事呢?
心里想着,多尔衮脸色变得越发的复杂,直到一双手从他的身后抱住了他的肩膀,接着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贴上了他的脊背,那熟悉的气息从身后传来的时候,他终究还是没有忍住,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你这是干什么?”多尔衮身子颤了一下问道。
“多尔衮,没有回到你的身边,不是我的初衷,而你要离开我,也不是你的初衷,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想,待得你不在之后,以后得路我便要一个人走,或许还会思念你,或许还会思念成疾,与其如此,不若在这样的时候让我断了念想是不是?”将脸贴在多尔衮的背上,布木布泰闭着的眸子里流下一串泪水,嘴角却是带着笑容的,“可是你也不想想,我可是布木布泰啊,是那个敢单枪匹马跟你谈判的大玉儿啊,我又怎么会跟一般的女子那般患得患失呢?若是你不在了,我难不成……难不成陪你去死吗?”
布木布泰说道最后,低低的笑了起来,“我可没有那么傻,所以你不需要杞人忧天。”
多尔衮听着她那一边带着浓厚的鼻音,一边又有点儿小得意的语气,心里的感触如同那被人放在火上烤软了的生铁,接下来的模样,全部是由布木布泰的话来决定。
是这样吗?
心很痛,一如既往。但是又莫名的觉得安心。
他是真的希望就如同布木布泰自己所言的那样,她是真的能够做到那般的地步,如此,自己方才能够真正的放心。
“所以多尔衮,我都知道了,你还逃避什么啊?就这么一段时间了,错过了些几年,这一段时日……总归得让我好好陪你罢?至少我们一起去看一场黄昏,看一次荷花,登一座山去感受秋风,再……一起去雪地里走一走。”布木布泰说道最后,轻轻呼了一口气。
那口气顺着多尔衮的衣裳,蹿到了他的脖子里,让他再度忍不住颤了一下。
这个女人……怎么能够用这样的话就轻而易举的撩拨起他的心?
“这些话,全是我的真心话,多尔衮,我再问问你,你可愿意让我陪你啊?”手指一点点的往前伸,绕过男人的腰身将其抱住,布木布泰想要去摸他的手,却发现自己圈住的腰身似乎瘦了不少。
刚刚她所言的那些,林林总总加起来便是一个春夏秋冬。
哪怕剩下的时日无多,她也依旧希望,她们还能够有一个春夏秋冬。
上天很是吝啬,可是她还是想要求一求。
“大玉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是一个将死之人啊……”许久之后,多尔衮轻轻叹了一口气,语气带了丝丝无奈。
但是若是仔细听,却能够听出来,更多的是疼惜。
“我知道你是将死之人,我刚刚从大夫那里知道了,阿索尔想帮你瞒,可是如今他瞒不住了,可是你不需要时时刻刻告诉我你是将死之人,虽然我不想说这句话……可是我还是得说,人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那么多尔衮……你能不能不要再骗我了?剩下的日子,我们就好好过罢……”
快穿之夫君个个是皇帝 第五百一十三章 曲终人散
风雨如烟,水墨江南,炊烟袅袅,流水青山。
南方之山,连绵不绝,似是舞女在天上展开的裙摆,又似是那少女夜里起伏的心事,让人目不暇接。
一叶扁舟之上,篷帐里,两道身影相对而坐,皆是白衣白袂,墨发披散于身后,远远看去,若那从九天落下的神仙。
所谓只羡鸳鸯不羡仙,但是今日见此情此景,却似乎也明白,神仙眷侣是什么。
水面烟雾缭绕,更是给这画面平添了三分缥缈,三分虚幻,让人看不尽然里头的人在做什么。
只是隐隐约约,似乎能够听到那从小舟上传来的笑声,让人听之只觉耳目清明,见之欢喜。
“曾经案牍劳形,沙场点兵,今日见这江南烟雨,只觉得心旷神怡,格外的轻松惬意。”船上之人手里端着一只酒杯,眸子在四周一扫,嘴角勾了一丝清浅的笑容,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看到男人如今这般发自内心的笑容,对面的女子轻笑一声,摇了摇头,“难不成不是因为身边有佳人相伴才会觉得如此心旷神怡?”
眉头一挑,男子的长眉如同那出鞘的剑,扬了扬,先是好生打量了一下对面的女子,继而嘴角勾了一丝邪笑,“佳人相伴?我怎的不知?”
“你……”听到男人这般言语,对面的女子脸色一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只是那一眼里,却也明明白白多的是笑意。
“我哪里是什么佳人相伴?”看到女子瞪着自己那娇俏的模样,男人轻笑一声,笑着躺了下来,以单手枕在脑后,看着那满是白云的空旷天空,“我啊……是心爱的女人相伴。”
说完这句话,男人还喟叹的长吁了一口气,将眸子眯了起来,似乎不想去看对面的女子脸上的表情。
而对面女子听到这句话,也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嘴角勾了一丝微微的弧度,再缓缓地张开了嘴,低低地笑了起来。
女子的笑声,如同那冬日里在雪地里作响的银铃,不断的响彻在耳畔。
“原来你是这么想我的。”女子轻轻呼了一口气,转头看向男子的时候,那眉如同被春风拂开的细柳,上面挂着桃花的春意。
“我若是不这么说,怕你把我丢进这蔚蔚长河去。”男子一边打趣着道,一边微微睁开眸子,露出一道狭长的缝。
“这天底下谁敢动你?”女子撇了撇嘴,顺着男人的胳膊躺了下来,半枕在他的另一只手臂上,“可是谁又相信,名动天下的摄政王殿下,会跟我在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游山玩水呢?”
“不相信又有什么用?我人就在这儿啊。”男人勾了勾唇角,顺手捞过女子垂下来的墨发,放在鼻尖嗅了嗅,好一副悠哉悠哉的闲适模样。
“这句话,倒是说得好像是我赖你来的一般。”轻轻哼了一声,女子将那一缕发丝抽了出来,挑了挑眉头。
像是那被风吹乱了的平静的湖面。
“不是你赖我来的?”男人睁开眸子,乜了女子一眼,摇了摇头,“大玉儿,咱们可不兴过河拆桥的。”
“我哪里有过河拆桥?你说去大漠,可是……”女子一激动,便忍不住拔高了音量,但是说道一半之后却又突然间停了下来,似乎被什么东西陡然间扼住了喉咙。
“好啦,刚才的那些话都是我的玩笑话,你且莫要当了真,水墨江南我早些年就想来走一走,奈何一直抽不出空闲,如今有你陪着,便是胜过看万水千山。”长臂一伸,将女子搂了回来,看着她那双明媚的眸子,男子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鼻子,“若是没有你,便是再美的烟花,再美的大漠,对我而言,也不过是黄沙一瞬,毫无美感。”
女子听到男人这般说,对着他的眸子,能够轻而易举地看到他眼里的柔情,嘴角抿了抿,想要说什么,最终却是直接俯下身去在他的薄唇边印下一个吻。
“多尔衮,我……很庆幸。”一吻若那停留在荷尖上的蜻蜓,很快就飞走,碎开一地的微波荡漾。
薄唇微微勾起,男人眨了眨眼睛,如同一只餍足了的猫儿,低低一笑,摇了摇头,语气却带了几分复杂,“也就你有这么傻了。”
女子没有回应这句话,假装没有听到,笑着伸出纤长的手指碰了碰男人挺直的鼻子,“你说,这江南的女子生得好看,还是我生得好看?”
“当然是江南的女子好看。”男人挑了挑眉头,微微别过了头,伸手抓住女子的手指,特意抬高了音量。
这只跟猫儿一样的手,再碰下去,他怕是要着火。
“你……”女子脸色一变,哼了一声,“那既然如此,你便去找前两日看到你便日日夜夜送蟹子的水仙姑娘好了,还免去了想吃蟹子的路子,我还是寻个凉快地方待着去罢。”
前两日,她们从阳澄湖南下前,所住的客栈掌柜有一女儿,其名为水仙,所住第一日,给他们额外送了一道清蒸阳澄湖大闸蟹,第二日时,亲手做了蟹肉煲,第三日……
倒是没有第三日了,第三日自己便被笑得见鼻不见眼的多尔衮给拖出去了……
她想,若是第三日她们还住在那家店里,指不得第三日还能够吃上什么蟹肉粥,蟹肉黄金糕呢……
“水仙姑娘?”男人听到她这般,却又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什么水仙姑娘比得过我身边的仙子?江南女子美,这是真话,却也不及你在我心里的万分,这亦是真话,若是今后再问这般问题,且仔细你的鼻子。”
说完,男人轻哼一声,伸手刮了一下女子的鼻子,在女子的闷哼声中,仰天笑了起来。
江南女子美,却不及你在我心中的万一。布木布泰细细的咀嚼着这句话,眸子里的情绪一点一点变得动人起来。
其实他所有的心思,所有的心意,她都明了,可是就是时不时的……想要撩拔一下,好像两个情窦初开的姑娘少年。
好像这样……就可以躲避那逐渐流逝的日子,和一点一点流失的生气……
“大玉儿,你给本王唱首歌儿罢。”突然间,男人叹了一口气,望着天上的云,伸手指了指,“唱这朵云彩如何?”
被男人这么一问,布木布泰先是有些诧异,最后还是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眯了眯眸子,“云彩?这如何唱?”
“如何唱这是你的事儿,我想听,你且愿不愿意成全我这个心愿罢。”多尔衮挑了挑眉头,似乎没有察觉到布木布泰话语里的几分为难。
而且,这语气,就跟一个讨糖的孩子一般。我就是想要糖,这个糖,给不给是你的事情,但是若是不给,我定然会觉得是你的不对,而不是我不该开这个口。
“你还真是……”布木布泰嗤笑一声,有些哭笑不得,摇了摇头,最后还是轻轻地哼了一首歌。
云彩来来去,草儿幽幽绿,美丽的姑娘啊,你来自哪里?
马蹄哒哒响,歌儿在远方,夕阳下的少年,是不是你要找的郎……
歌是科尔沁草原独有的歌,从布木布泰的嘴里一哼出来的时候,就带着科尔沁的特有的韵味风情。
多尔衮听着听着,嘴角便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脸上的神色变得从容而平静。
布木布泰一边看看他,一边看看天边的云彩,眸子里的情绪一点一点的变得柔情起来。
科尔沁的姑娘,找着她的郎,
滴滴答答的马蹄声,她回家的方向……
天边的云彩是如此的自由,来来去去无影无踪,可是她想,若是她找到了想要让它停留下来的地方,就会变成雨罢?
变成雨下来,滋润它爱上的那一片土地,把自己化成它们的一部分,从此……永不分离。
一曲唱罢,多尔衮缓缓地睁开眸子,转头对上那双通透的眸子,“真好听,布木布泰,再给我来一曲罢?”
嘴角动了动,布木布泰摇头一笑,“不唱了,再唱下去,明日可怎么办?”
多尔衮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勾了勾唇角,“好,那你明日给我唱。”
心照不宣的话,就如同那从船底流淌而过的湖水,没有什么声息,却是温柔得让人舍不得离开。
“你还真是……”布木布泰看到他自然而然又理所当然的说出这句话,摇了摇头,却没有再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这么久了,两个人从京城一路南下,就好似普通百姓一般游山玩水,已经有了太多太多的默契与心照不宣。
“酒呢?”就在布木布泰想着的时候,旁边的人突然间皱了皱眉头,坐起身来。
男人如此大幅度的动作,让布木布泰先是惊了一下,没有看出来他有什么不适的地方,这才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嘀咕道,“这酒我又没有藏起来,你何至于起那么急,像是我偷吃了一般?”
虽是说着,但是布木布泰却也一边去给多尔衮倒酒。
白色的酒杯里,瞬间满上了香气四溢的女儿红。
“那可说不定,毕竟这酒可不多了。”男人挑了挑眉头,伸手接了过来。
布木布泰听到他这么说,眼里闪过一抹复杂,却是难得的没有说话反驳他。
的确……这酒不多了。
二十年的女儿红,能够有多少?
更何况,他们这里的这酒乃是从多铎那里拿来的,一路上带过来,经过这么久的年月,早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
而且之前……
眸子闪了闪,布木布泰眼里晃过一丝叹息,之前的他们还因为这个酒的事儿还争执过,还有一半的酒,入了滚滚长河……
因为他的身子,她便觉得不该饮酒,他偏生是要喝,她生气直接砸了两坛子。
之后在山里遇了一个大夫,看之他们二人,便道何必还为这么一些小事情而起争执,世间风光大好,什么都不如纵情肆意。
后来她倒也是想通了,如今的时日,便是过一日算一日,争个四出,还能够看个日落就已经很是满足了,因此也就觉得不必再如此纠结了。
或许也是因为顺心如意,之后多尔衮的身子倒是没有再变得更糟糕了。
只可惜……
眸子闪了闪,布木布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抬起头,一饮而尽。
“大玉儿,待得我死之后,让我想躺在这巍巍青山之中罢,不必入皇陵。”突然,男人开口,语气幽幽,让布木布泰有些猝不及防。
愣愣地看着多尔衮,布木布泰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最后别过了头去,“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这可不是胡说八道。”低低一笑,多尔衮换了一个姿势,“再怎么回避,这个事情终究是会到来的,这么些日子,你我一路走来,只要是在某个巍巍青山中,我都似乎能够看到你我走过的痕迹,可是若是在那皇陵中,怕是看不到你我曾经有过的半点儿影子。”
多尔衮说得一本正经,布木布泰听得却是心里的情绪越发的难受,眼眶里的眼泪似乎马上就要夺眶而出。
是了……他说得一点儿都不错,她一直以为自己其实已经很坚强,可是当他就这么一本正经的说出这段话,自己却是那么的不想面对……
“大玉儿,你别哭……你一哭啊,我就觉得难受,我若是难受了,怕是又要……”
“我没哭!”布木布泰呼吸一窒,立马转过头来,瞪着多尔衮,几乎是带了几分愤怒。
这个男人,怎么能够一本正经的说着这些让人生不如死的话呢?
“好好好,没哭,你怎么会哭呢,我记得的大玉儿,可是天底下最有本事的女子。”多尔衮叹了一口气,伸手给布木布泰将眼角上的泪水抹去。
她没有哭,她落的不是眼泪,是那天上的星星。
多尔衮眸子里的神色如同那黑夜的长河一般,像是要把人吸进去。
布木布泰呆呆地看着他,眼里的情绪一点一点平复下来,最终所有的情绪都只剩下了一声叹息……
他所说的,自己还能够怎么做呢?
“大玉儿,我们回去罢。”就在布木布泰满心复杂想着的时候,多尔衮抬高了声音道。
“为……何?”布木布泰愣愣地问道。
“想回去了,还有一些人,总要见一见啊。”勾了勾唇角,多尔衮笑得有些没心没肺。
快穿之夫君个个是皇帝 第五百一十四章 再度回京
“阿索尔,你挡着我啦!”
“苏沫儿,你给我站偏一点儿,你才挡着我……”
摄政王府门口,两道身影拉长了脖子朝前面看着,那望眼欲穿的模样,如同那望夫石。
等了约摸三刻钟,几个人的眼眸中终于出现了一辆缓缓而来的马车。
看到这辆马车的时候,几个人脸上焦灼的神色终于变得明朗起来,却又带了几分忐忑,似乎在害怕什么……
当他们收到来信说今日将会回府的时候,可知道他们早早地就在外头侯着了,唯恐错过了。
当马车在摄政王府门口停下来的时候,门口的几个人终于松了一口气,一股脑的冲了上去。
“奴才恭候主子!”阿索尔呼了一口气,跪下来的时候,膝盖磕在地上的声音发出一道响声,可是他却是如同没有感觉到疼痛一般,脸上只有激动与欢喜。
盼了这么久,终于把人盼回来了,而且还是……活生生地人。
捏住拳头,阿索尔的呼吸都变得激动了起来。
“起来罢,都跪着干什么?”帘子掀开,里面的人露出了半张脸,看到这跪了一地的人,不禁皱了皱眉头,语气平和,却是端的不怒自威。
“是!”地上一众人起身时,多尔衮也同时下了马车。
布木布泰看着多尔衮的背影,眸子里带了几分痴迷。
回到了京城的多尔衮,身上不知不觉便添了三分威严与贵气,可是不管是怎么样的他,都足够让自己心旗摇曳。
“你是现在回宫里,还是先去里头坐坐?”众人起来之后,多尔衮转过身来,看着那刚刚从马车上下来的人。
布木布泰当即一愣,步子顿在当下,看了他好一会儿,嗤笑一声道,“进去看看罢,都快一年了,我也想要看看可是有什么变化。”
“好。”布木布泰如此说,多尔衮眼里似乎无风无浪,只是顺着她的意思点了点头,顿了一下,又道,“该是不会有什么变化的。”
布木布泰垂下眸子不言,脸上的神色隐约带了几分失落。
待得进了摄政王府里头,多尔衮的步子便不准痕迹的慢了下来,待得布木布泰同他处于同一个位置时,伸手牵住了另一个人的手。
这个女人,不会因为自己刚刚那句话而生气了罢?
“你从宫里出来这么久,陛下惦念,理应第一时间回去看看他的。”多尔衮将有些抗拒的女人拉到自己身边,压低了声音在她的耳边道,“至于这里头的布置……什么时候会变?”
“你方才那句话,听起来像是轰一个萍水相逢之人。”布木布泰想了想,也明白多尔衮想的是什么方面,只是虽然知道,但是心里隐约还是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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