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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夫君个个是皇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豆不煮粥
谈笑知道妙香的为难,也知道她说的话句句在理,也是为她着想,然而……她若是不做此事,着实是心里难熬。
眸子闪了闪,谈笑站起身来,轻轻叹了一口气,弯腰将妙香扶了起来,“我知道你一心一意为我着想,可是妙香……以前的我的确做错了很多不是吗?以前只有陛下,外祖母疼爱我我也觉得是应该的,现在我已经这般境地了,总该记得除陛下之外的一些人对我的好,所以这一次,拜托你了。”
“娘娘……”听到谈笑的话,妙香不由瞪大了眸子,眼里竟是带了几分惊疑。
“你可以成全我一次吗?”轻笑一声,谈笑给她拍了拍刚刚垂落在地上的袖袍。
妙香似乎被吓到了,当即猛然后退一步,刚又要跪下,却被谈笑一把扶住,看着落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指,妙香咬了咬牙,终于点了点头,“娘娘,你的吩咐……奴婢知道了。”
“多谢。”谈笑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是夜子时,以往的这个时候,谈笑早已经进入了梦乡,但是今夜,她却是依旧站在院子里,身上披了一件淡紫色的袍子。
天上月亮被云层遮盖住得只剩下半个银勾角,似乎都亮堂不起来。
在门口犹豫了好一会儿,妙香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又看看不远处的身影,终究还是咬着牙走了过去,“娘娘……”
“都准备好了?”听到声音,谈笑转过头来,目光落在她手里的东西的时候,语气里带了几分由衷的感激,“谢谢。”
妙香摇了摇头。“娘娘折煞奴婢了。”
“你快进去歇息罢,今夜之事,不管之后如何,你都要记住,你不知道。”夜光下,谈笑看不分明妙香此刻眼里复杂的情绪,但是有一个情绪她却还是很轻易的认了出来。
担忧……
“娘娘说的这是什么话,奴婢怎么能够……奴婢给娘娘去看着。”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谈笑得话刚刚说完,妙香便忍不住开口道。
“妙香,你听我说。”一把按住妙香的肩膀,谈笑的表情前所未有的肃然,“如今的长门可还有她们需要惦记的?今夜之事,自然无人会知,便是被人知晓,如今的局势……妙香,我也只能够保我自己了,你……我是保不住的,可是我不能够让你出事,明白吗?”#####各位看文的客官大佬们~从今日起,本文持续日更!!!看得开心的话,评论区麻烦走一下留言,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书页面点一个小星星收藏,多加点人气值~老书即将完本,想看现言的可以隔壁瞧一瞧看一看嘞~多谢各位支持!!!





快穿之夫君个个是皇帝 第十八章 又遇巫蛊之术?
看着妙香缓慢离去的身影,谈笑在心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对于妙香,她是感激的,在她过来之后,她能够看得见她对自己的维护,能够跟陈阿娇到长门的宫女,仅有她一人,哪怕她是受恩于长公主,她又岂能够不顾及她?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谈笑抬头看了一眼天色,那弯弯的银勾若隐若现,似一把撩人的金钩锁。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月月可见月圆缺,最是人间伤离别。
蹲下身子拨动地上妙香放下来的东西,谈笑心里松了一口气,好在古时候的祭拜和她以前经历过的还是没有变化多少的。
黄色的铜纸钱,泛黄的香,旁边还放了一根火折子。
将东西都拿到不远处的那棵落了大半叶子的银杏树下,谈笑小心翼翼地朝走到宫门口望了望。
没有发现什么人之后,不由松了一口气。
虽说她对妙香说的是应该不会有人发现,但是那也只是应该,事情没有发生,哪里有万全的把握。
她不想妙香出事,同样也不想自己出事啊。
将宫门关闭,谈笑搓了搓自己已经被冷得有些发凉的手指,回到了银杏树下,点开火折子,燃起了一炷香,插上,再拿出一沓黄色铜纸钱点燃。
干燥的纸钱碰上火苗很快就蹿了起来,好在谈笑反应快,这才没有灼伤到手,然而即便是如此,她还是闻到了一股烧焦的羽毛气味。
摸了摸被烧得不整齐的指甲,谈笑不禁嗤笑了一声,以前做高中做实验也闻到过这种味道啊。
只是现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回去了,有种回不去了的感觉啊……
闭上眸子,谈笑心里有些发苦,她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事情绝对是怪力乱神,但是在她梦到窦太皇太后之后,却是无法对此释怀。
或许她这样突然过来,也是对陈阿娇的一种不公平了吧?不论是阿娇本身开始求死,还是她依旧想要活下去,都是她夺去了她选择的机会。
但是……
望着那幽幽上蹿可以吞噬一切随着夜风左摇右摆的火苗,谈笑眯了眯眸子,在旁边拿了一根树枝,小心翼翼地拨弄了两下。
不管是因为谁,她都会为阿娇……至少弄清楚那些藏在迷雾里的真相的。
“陛下,真的……您要不要进去看看,妾只是寻猫儿到了此地,却发现……妾怕是陈美人又……”长门宫墙外,漆黑的青石道上,几道身影站在黑夜里,一道较为纤细的身影垂着头,在为首的人后面小声的道,时不时的抬起眸子望向那高高的宫墙里,似乎能够看透一般。
听到这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陛下宠幸过一次的,连他都有些记不太清的女人仿若邀宠般的话语,春陀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这女人不得宠……还是有缘故的啊。
然而,陛下不曾说道什么,他这个做奴才的,又岂敢随意插嘴?只能够眼观鼻鼻观心的等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了。
然而……不管接下来的事情会是如何,春陀是在心里祈祷里头的那位不要再做出什么傻事来啊!
“陛下,您可要进去看看?”没有听到回应,那纤细的身影挪动了几步,似乎想要往刘彻身上靠去,但是不知道为何,却最后反而后退了一步。
“你确定你说的话属实?”眸子里闪过一抹冷色,袖袍里的手不由自主的便捏紧成了拳头,若是那个女人真的又做了那样的事情,自己该如何处置她?明明……明明就已经乖顺了很多不是吗?虽然有时候也张牙舞爪的厉害。
一听到帝王如此冷冽的语气,那纤细的人儿身影似乎抖了一下,又似乎随着夜风飘了一下,牙关有些发颤,“陛下,妾……妾真的看到她拿了那些东西。”
明明陛下不是很厌恶那个女人吗?她既然说了,陛下不是应该立马冲进去看吗?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问她是否肯定?难不成……
定然不会是如此的,那个人不会骗她。
然而,即便是如此,女人还是有些紧张起来,紧紧地攥了拳头抬起头想要说什么,却正好看到一张纸片从宫墙上飞了过来,上面竟是还带着火苗。
眸子里的担忧瞬间淡去,女人竟是无意识地一把抓住了刘彻的袖袍,声音竟是变得无比的激动,“陛下!就是这个!陛下您看,妾未说谎!”
然而,她这句话说完后,那被他抓住袖袍的男人却是一动不动,只是再她刚开口的时候抬起了头,目光似乎在看天上那东西。
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那女人先是愣了一下,但是很快便又准备说什么。
“柳容华!您逾越了!”然而,她的话刚刚到喉咙里,春陀突然上前来,有些尖细的声音在夜里如同用刀子刮着喉咙说出来的一般,让纤细的身影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继而讪讪的松开了手。
“春陀。”刘彻望了一眼身边的女人,黑夜里让人看不出帝王的神色,却是让她直接打了一个冷颤。
没有想太多,几乎是下意识的,女人噗通一声便跪下了。
轻轻叹了一口气,春陀恭敬地躬下了身子,“奴才在,陛下请吩咐。”
“玷污龙袍,按宫规该如何?”刘彻的语气此刻听起来无比的冰凉。
“回陛下,可杖杀。”春陀继续道。
“那便杖杀了罢。”袖袍一挥,刚刚还伫立在原地的男人瞬间移动了脚步,朝前面走去。
“喏。”春陀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朝旁边的人打了一个手势,立马有人捂住这个柳容华还想要说话的嘴,将人拖了下去。
“呜呜……”瞪大了眸子,柳容华不可置信地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身影,怎么可能,她明明是来为他解决问题的,为何要如此待她?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哎……”摇了摇头,春陀立马跟上自家主子的步子,刚刚那位柳容华的眼神,他哪里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只是,便是他都不敢揣测陛下心思了,她一个小小的容华,哪里来的能耐猜测陛下心意?
刘彻的身影站在那厚厚的宫门口,春陀跟过来,正要让身后的人去推门,却见自家陛下竟是直接抬脚朝门上踹了去!




快穿之夫君个个是皇帝 第十九章 阿娇,告诉朕你在做什么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一些准备,但是谈笑还是被这巨大的踹门声给惊到了,手里的小木条吓的一扔。
“嘶……”然而,祸不单行这个词此刻对于谈笑还真的适用,刚刚那被情急之下扔出去的小木条好巧不巧的落在了火苗里,打起了几个火星,又恰好……落在了谈笑的手上。
黑夜里,火苗的蹿动却突然蹦出来的火星的动势都很是明显,听着那女人突然间发生的声音,刘彻心里突然间抽了一下,却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想要上前的脚步。
“阿娇!你在做什么?”眯了眯眸子,刘彻压低了声音问道。
在银杏树下站定的谈笑竟是被这句话给弄得打了一个冷颤,或许也是因为刚刚那阵风的缘故。
其实在那一片纸钱飞出去的时候,她心里便有了隐隐约约的不安。
后来的那一道声音,她其实是听到了一点点的,可是她不能够把烧了一半的纸钱给灭了啊……不说这事情能不能做,就是能做,谈笑也是不愿意的。
好不容易才和系统里头的那只黑天鹅达成一致,以“陈阿娇为思念尊敬窦太皇太后”的缘故来做的这件事,那黑天鹅根本不会再给她第二次机会。
苦笑一声,谈笑福了福身,“阿娇不知陛下夜至长门,未曾远迎,还望陛下赎罪。”
“赎罪?”刘彻冷笑一声,语气瞬间高了几度,“朕倒是想要赎你的罪呢,可是你看看你做了什么?一而再再而三!阿娇!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吗?!”
被刘彻这句话一惊,好在谈笑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她这是被刘彻认为是在做……巫蛊之事?
心里顿时有些悲凉,谈笑轻轻叹了一口气,抿着唇别过了头,突然间她不想要解释了,一点儿也不想!
巫蛊之事的真相是什么,只有他刘彻才最清楚不是吗?一而再再而三,可真是讽刺!
“怎么?!不说了!不打算跟朕解释,不想和朕求情了?”几步走上去,刘彻一把扼住谈笑的下巴。
看到这女人此次的反应,刘彻觉得自己心里头的火顿时一下蹿上来了,比刚刚那飞过宫门落在自己身边的那纸片儿上面的火还要燃。
下巴处传来的疼痛和手背上的灼伤一样痛,想要攥紧手,却根本无能为力。
眸子闪了闪,谈笑突然间觉得这一幕有些可笑,他刘彻就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过来就认为她在行巫蛊之术吗?
“陛下以为阿娇在做什么?”眯了眯眸子,谈笑忍不住不让自己眼睛里的泪水出来。
“你……”刘彻声音再度一冷,“阿娇,朕给了你机会的!”
为什么就不能够安分的待在这儿呢?他有想要寻个合适的日子让她出来的。
“是啊……阿娇的机会,从来都是需要陛下来给的。”嗤笑一声,谈笑点了点头。
不管陈阿娇是如何的性格,抛开所有的功败垂成,她真的为她爱上了这样一个男人而心疼。
“阿娇,朕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朕,你方才……在做何事?”这样的语气,让刘彻的心里突然间有种莫名的感觉,就好像自己真的错过了什么。
她的机会,是他给的吗?
并不是……
“陛下想听什么?是想听阿娇未行巫蛊之事,还是阿娇行了巫蛊之术?真假如何,陛下可否自己用眼睛看?可是陛下不要忘记了,有时候……眼睛也是会欺骗它的主人的?”谈笑呼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竟是在黑夜中直接对上了刘彻的眸子。
视野相交,刘彻有一瞬间想要逃离的冲动,但是当他意识到的时候,语气已经再度变得森冷,“陈阿娇!你莫要挑战朕的底线!”
就在两个人僵持的时候,跟在刘彻身边的春陀早已经走了过去,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看了起来。
当他看到地上的东西时,先是后背蹿上一股子冷意,但是很快又觉得庆幸,只要不是那个东西,那就还有的法子救!
“陛下!是纸钱。”将手里一直拿着却在过来长门宫这边熄灭了的灯笼重新点亮,春陀恭敬地小声道。
“纸钱?”
火光过来,谈笑能够清晰的看到,在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帝王的眉头狠狠一皱。
“是的。”春陀点了点头,下意识的去看谈笑。
谈笑愣了一下,在接触到春陀目光的时候,却是稍微别开了头去,她或许知道春陀眼神里的内容是什么意思。
可是不管她怎么说,怎么做,真正决定她下场与后果的却是身边这个人不是吗?
脸色变了又变,没有人知道此刻的刘彻心里有多么的复杂,袖袍里的手指缓缓松开,捏住谈笑下巴的手却又暗暗发力,“你烧纸钱做什么?你不知在宫里随意做这种事情是死罪?!”
她到底有几个脑袋来掉?还是当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只是……当他用力的捏住这个女人下巴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如同捏住了一块骨头那般,莫名的让他心慌。
他记得前一次的触感……明明,明明还是有些肉的。
“阿娇知道。”没有去反抗刘彻的动作,谈笑很明白只要这个男人想要杀了她,那么她就是怎么样都躲不过。
可是现在……她还不能够死。
“知道?知道还做?”刘彻冷笑一声。
春陀在旁边听了,心里那个焦急啊,陈娘娘现在这是怎的了啊,就不会服个软作个小吗?
以往说是皇后,可是如今毕竟今日不同往日了啊!
他看得出来,自家主子虽然明里看起来怒气冲天,但是实际上是留了软手的,否则也不至于现在还在问陈主子缘故,更不会再外头就随便寻了个由头打杀了那个柳容华。
然而那咄咄逼人的语气落在谈笑的耳朵里,又是另外一种感觉。
嗤笑一声,既然他想要知道,那么她就告诉他好了,就让她看看当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之后……究竟会经历什么。
谈笑轻声道:“我想祭拜一下太皇太后,出不去,便只有在宫里做了。”
想要别过头去说,却根本做不到,谈笑索性闭上了眸子。
她不想对上那一双冷冽的,居高临下的眸子。
听到谈笑的解释,刘彻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声音更加森冷,“今日并非太皇太后祭日,阿娇,你莫要再骗朕!”
轻轻叹了一口气,谈笑摇了摇头,看……她说了事实,可是这个人,并不信不是吗?




快穿之夫君个个是皇帝 第二十章 拿她没办法
“陛下!求陛下宽恕娘娘!”就在谈笑准备再度开口的时候,一道急促的声音连同膝盖跪在发出的“噗通”声一共同不远处传来。
谈笑心里一惊,忍不住睁大眼睛朝声音来源处望去,春陀的灯笼里的光打在她的脸上,上头两道泪痕清晰可见。
轻轻叹了一口气,谈笑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妙香,你不是睡下了吗?你出来做什么?”
其实在刘彻进来后不久,她就看到了妙香站在门后,她不想让她被牵连进来,所以一个劲儿的打手势让她不要过来,这姑娘没有过来的时候她还在想,谢天谢地……
然而,到了最后还是出来了。
这一瞬间,谈笑突然间有些颓然。
似乎没有听到谈笑的声音一般,妙香根本不看她,只是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陛下,娘娘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娘娘近些日子以来常梦到仙去的太皇太后,只是长门这儿……想要祭拜太皇太后着实没有法子,娘娘寝食难安,便是身子都该熬垮了。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够出此下策,望陛下谅解。”
听完妙香所言,刘彻眸子里闪过一抹晦涩,他想过很多阿娇会对自己所说的理由,却怎么都没有想到居然会是如此。
怪不得这个女人摸起来瘦削了很多,原来是因为……可是即便是如此。
刘彻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松开了捏住谈笑下巴的手,起身直接朝里头走去,随着他的背影,冷冷地丢下了几个字,“都给朕进来。”
这夜风寒得紧,这个女人看起来都要让风给吹走了一般,再吹下去,怕是又要着凉了。
“陈主子,赶紧的进去吧。”一听到刘彻这么说,春陀瞬间明白了过来,最后一句话在谈笑面前压低了声音,“陛下这是心疼您嘞。”
“主子,进去再说罢。”妙香也赶紧爬了起来,扶住了谈笑的手,嘴角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
拉住妙香的手,谈笑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眼里的担忧带着无奈,“你怎的突然过来了?不是让你莫要过来吗?”
“主子,奴婢不过来……娘娘打算如何做?”咬了咬牙,妙香看着自家主子的眼里满是复杂,垂下眸子道。
谈笑轻笑一声摇了摇头,“总会有法子的。”
刘彻在前面走着走着的步子不知不觉的便放慢了下来,后面几个人以为自己说的话他听不到吗?不过是做样子罢了。
总归会有法子的?他看是这个女人一点儿都不知悔改!
“可知错?”屋里,刘彻坐在首位,一双眸子满是威严,如同逼视一般朝谈笑投了过去。
刚刚在外头还看不太清,只觉得似乎要被风吹走了一般,现下在屋里的亮堂了看起来,当真是……衣带渐宽了。
知错吗?谈笑在心里愣了一下,倒是没有想到刘彻居然会问自己这句话,只是她知不知错,不都已经犯了错吗?
然而,既然他问了,那就回答他好了,现在的谈笑在不受系统控制的时候,自然是能屈能伸。
当下垂下了眸子,“知错。”
听着那没有了以往针锋相对的语气,刘彻心里竟是一瞬间觉得无比的舒畅,还当真是受用了,唇角勾起一丝几不可见的笑容,声音却依旧端的冷冽,“那该如何罚?”
“任凭陛下责罚。”谈笑暗暗地翻了一个白眼低声道。
还能够怎么罚?怎么罚都是由他说了算,难不成她说不要罚,他还能够不罚自己了?
听到谈笑的回答,刘彻有一瞬间的愣怔,反应过来之后便是冷冷一哼,嘴角的笑容也变成了冷笑,“任凭朕责罚?”
“是。”谈笑咬了咬牙。
“嘭”的一声,刘彻一掌拍在了身边的茶几上,“阿娇,你还真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有!”
一看到刘彻如此,春陀顿时吓得打了一个哆嗦,跟了这么多年,他看得出来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
“陛下!”赶忙上前,春陀声音里满是小心翼翼,“娘娘这些日子怕是受惊了。”
言下之意,谈笑刚刚的话都是胡说八道的。
春陀的意思,刘彻听得出,谈笑自然不会听不出来,倒是让她有些诧异作为刘彻身边的最大最亲近的内侍官居然会为自己这个一点儿前途都没有的人说话。
听到春陀如此说道,刘彻脸上的乌云稍微离开了一些,只是那双早已经习惯睥睨天下的眸子里依旧充满了阴鸷。
这个女人,的确看上去很不好。
“陛下,娘娘的确如同春陀公公所言那般,故而做出如此之事当真是无可奈何之举,还请陛下体恤娘娘。”妙香咬了咬牙,大着胆子继续在春陀后面开口。
然而,终究是亲疏有别的,春陀的话刘彻尚且能够听上一听,但是对于妙香,刘彻岂能够容忍她在面前聒噪!
“主子还不曾说话,你就开口了,如今的长门可还知规矩?”冷冷一乜,吓得妙香瞬间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妙香额头上顿时沁出了一层汗,声音都颤抖了起来,“陛下赎罪!”
“是我不让她出来的。”一看到妙香出来的那一刻,谈笑就觉得不妙,果不其然,刘彻把矛头对着她去了。
哼了一声,刘彻点了点头,声音里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味道,“你们倒还真是主仆情深啊……不过阿娇,朕如今……不曾问你。”
刘彻这么一说,谈笑就是想开口都说不了了,若是她一人,她倒是不怕,牵扯进了妙香,她就得顺着刘彻的意思了。
“继续说,既然你家主子有这般事儿,为何不禀告给朕?”看都没看在一旁的谈笑,刘彻径直把目光投在了妙香的身上,他怕自己看到那个女人后更加气。
“陛下,娘娘知道自己错了,故而不敢轻易叨扰,况且如今的长门宫……”剩下的话,妙香没有胆子继续说下去了,她相信帝王能够明白她的意思。
眉头一挑,刘彻这才想起来了他当初是给长门宫内外都下了禁令的……一时间,心里竟是五味杂陈。
“既是为了缅怀太皇太后,那便罢了,在宫里好生反省罢,若有二次,朕绝不轻饶。”看着那站在一旁颇为倔强的身影,刘彻突然间觉得自己拿她没办法了。#####再一次声明:本文纯属作者的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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