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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夫君个个是皇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豆不煮粥
不管现在后宫的情况怎么样,今天能够看到这样一幕足够让他大快人心,不用想也知道巫蛊之案后,那主仆二人的日子好不到哪儿去。
不过让人费解便是方才陛下的反应,怕是有些……过了。
眸子闪了闪,男人袖袍一拂,大步流星的朝与方才几人过去的方向相反的地儿走去。
他可是好不容易进宫一趟,还是得去看看自家姐姐,今日一见待得陛下圣旨一下,怕是又要几多时不能够见面了。
“春陀,太医唤好了吗?”一边走,刘彻一边吩咐道。
春陀在一旁瞧着,从来没有觉得陛下的脸色有这么黑过,便是当初在椒房殿发现陈皇后做的那件事情都不曾如此!
“奴才已经派人去唤太医了。”春陀一边看着脚下的路,一边开口道。
“陛下!”听到帝王的话,妙香先是愣了一下,咬了咬牙之后终究抬起了头,“陛下,奴婢有话要说。”
“有事等到了宫里见了你主子再说。”眼睛都不带往妙香处看去,刘彻脚下的步子走得更快了。
“陛下下令禁足长门宫,奴婢想法子出了来,任凭陛下责罚,只是奴婢已经到了太医院,如今太医正在门口侯着。”听着刘彻根本就没有要听自己说话的意思,妙香心里着了急,索性在路上便说道了。
不管如何,她让李辰风过来帮忙,不能够害了他。
“已经去了太医院?”眉头狠狠一皱,刘彻的脸色黑得更加彻底了,从差你能够到太医院,再从太医院到未央宫,这里头所耗的时辰不用说都……
莫名的心惊胆战,刘彻低斥了一声“该死”又加快了步子。
“妙香姑姑,走吧……陛下现在哪里有心思听你说这个啊。”春陀轻轻叹了一口气,扯了扯妙香的袖子,指了指前面那道离他们越来越远的身影。
心里的担忧终于落了地,妙香几乎要喜极而泣,“是。”
待得三个人到长门宫的时候,刘彻步子一顿,冷冷地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个人,“春陀,给朕查清楚此事。”
他让人禁足长门宫,却没有说过不过来吩咐任何事情,现在此事……已经犯了他的大忌。
“喏。”春陀眸子一闪,带着怜悯的眼神落在两个已经瑟瑟发抖的人身上,语气也变得森冷起来。
这宫里,在陛下身边当差还敢生出二心,这便是最最傻的事情,也是最不值当的。
说完这句话后,刘彻又将眸子投向了另外一个看到他过来便跪地请安的人,瞥了一眼就朝里面进去,“你是太医院的?随朕进来。”
“微臣遵命。”李辰风松了一口气,提着手里的箱子立马跟了过去。
“妙香姑姑,你先去里头伺候着罢,这二人……杂家会好好处理的。”春陀看着妙香的眼睛,目光里带了几分歉意。
“春陀公公……若是我家主子当真今日出了何事,他们二人的命,怕是抵不过。”直视着春陀,妙香一字一句道。
身子一怔,春陀最终点了点头,“杂家明白。”
当妙香提着裙子进去的时候,春陀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两个人,轻轻叹了一口气。
妙香的意思他明白,无非就是想要知道这二人身后的主子是谁,果然……此事估摸着最终难以善了了。
当刘彻进入这间空荡得有些萧瑟的屋里时,里面的人粗重的呼吸声传入了他的耳朵,让他的脸色再度一变。
然而,让刘彻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自己准备过去的时候,身边的人竟是比他还快了一步,径直冲进了内室。





快穿之夫君个个是皇帝 第二十五章 服个软不就好了
望着躺在床上整张小脸都红彤彤嘴里发着难受声音的女人,刘彻此刻心里只有焦急,隐隐约约的还有愧疚。
这是在昨夜给冻了罢……明明发现了这个女人昨天夜里就有些不对劲了,明明在之前便晓得她身子不是太好……
“如何?”待得李辰风将那只纤细的手臂给放回到被子里之后,刘彻终于按捺不住自己心里的感觉问了出来。
他只知道,若是眼前之人告诉他这个女人……他可能真的……
那件事情之后,他没有杀他,当初他觉得是因为馆陶长公主的势力依旧强大,他留着她还有用处,可是如今想起来……只怕其实是因为自己心里的不安作祟吧?
“回陛下,娘娘身子虚弱,伤寒外入,邪风入体,故而起了高烧……若是再迟上一刻钟,怕是有性命之忧。”李辰风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朝刘彻汇报的时候眸子望向地上,谁都不曾看到他眼里吗一晃而过的心疼。
“那便即刻施救!”刘彻心里咯噔了一下,丢下一句话便坐上了床边,伸出手想要去摸摸那个人的脸,手指伸到一半却又顿住了。
春陀跟在后面看着自家主子的动作,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若是这一次自家陛下还无法知晓自己的真实心意,那便是他也无可奈何了。
“陛下,还请陛下先行离开,荣微臣给娘娘施针。”李辰风从药箱里拿起针灸包,站在刘彻身后,声音无比的冷静与平稳。
手指最终还是落在那张因为绯红而显得碰一下似乎就要滴血的脸上,入手的滑腻处传来一阵灼热,如同被烫伤了一般,刘彻的手又立马收了回来。
“治好她,若是她有何差池,你便给她陪葬。”起身让开,刘彻转身坐向一旁的太师椅。
“喏。”李辰风应下,嘴角勾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
在宫里当差久了,对于一些动不动就要掉脑袋的话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若是遇上了得宠的主子,这句话他们便是要认真听着,在心里记着。
若是不得宠的……怕是连太医都请不得了。
只今日,李辰风看着那张被烧得有些难受的脸和那有些干裂的唇,眸子里的神色莫名的深邃。
“姑姑还请帮忙扶起娘娘,除去中衣。”手里拿出几根银针,李辰风如是道。
“是。”妙香愣了一下,将被子拉开,想要把谈笑的身子扶起来的时候,却听到那张干裂的唇里发出一道细微的声音。
冷……
颤颤巍巍的字在肃穆的房间响起,蹿进每一个人的耳朵。
刘彻眸子狠狠一闪,松开的手指再度握紧,再度走了过去,“朕来。”
妙香愣愣地看着他,有一瞬间没有明白过来,直到那道威严的眸子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这才讪讪的让开了身子。
扶住那瘦削的肩膀,当刘彻将人靠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心里没有半点儿旖旎的心思,只有满满的心疼。
瘦成跟什么似的……
“陛下扶住了,微臣要在娘娘身后施针。”看到帝王的动作李辰风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立马将目光投向那道对着自己的只着了一件白色里衣的背。
“你仔细些,莫要弄疼她。”刘彻眉头微微一皱,嘱咐道。
他记得这个女人娇气得稍微哪儿磕着碰着,便是要掉眼泪发脾气的。
“陛下,施针若是不痛,那还叫施针吗?”出乎意料的是,刘彻这句话说完,眼前的李辰风并不像别的太医唯唯诺诺的应下,反而将手里的银针一收,作势就要跪下,竟是一副当真不做了的模样。
刘彻眉头再度狠狠一皱,有些意味深长地乜了他一眼,这是他自打进了长门里来,第一次正眼瞧这个太医。
将视线从李辰风身上收回来,刘彻把人从稍微再抱紧了些,许是因为难受了,被抱住的人儿嘤呢了一声,心里一颤,又稍微松了那么一丁点儿,抿了抿唇,“施针。”
李辰风起来,手里的银针晃着闪闪的光,在这么一瞬间,刘彻突然觉得自己很是不想看到这样一个场面。
果不其然,在施针的过程中,那原本发出痛苦声音的女人嘴里竟是呜咽了一下。
“阿娇莫怕,朕在。”拥着陈阿娇的身体,刘彻小心翼翼的,语气放得很轻很轻,一手环着她的腰身,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
旁边的二人看得心急,却又根本插不上手。待得施完针后,几个人已经维持这样一个姿势大半个时辰。
“陛下,可以将娘娘放下来了。”将最后一根银针从那削瘦的背脊上取下来,李辰风垂了垂眸子,“过上一刻钟,娘娘身子会开始发汗,约摸半个钟头后娘娘便会醒来,微臣先去给娘娘给方子。”
现在心乱如麻的刘彻哪里还有心思听他说这些,随意挥了挥手打发他下去,“春陀,随李大人过去。”
“奴才领旨。”春陀轻轻叹了一口气,躬着身子便退了出去,临走之前还不忘拉了一把有些犹豫的妙香。
几个人走出屋子,便发现外头的院子里跪了好几道身影,春陀定眼一瞧,暗暗皱了皱眉头,“李大人,您跪在这儿作甚?”
“春陀公公,微臣来晚了,还请陛下……”李献跪在地上,放大声音准备请罪,刚刚说上没有几句便被春陀给挡了下来。
“哎呀,现下可不是请罪的时候,大人还是快快起来,此事还得多亏了您教出来的好徒弟。”指了指一同出来的李辰风,春陀看过去的时候,却发现那个人半只脚已经跟着妙香踏进了旁边的书房。
李献愣了一下,却是最终松了一口气。
他今日去兰林殿,陛下差人来唤之时并未言明,本该走之时,卫夫人却又突然不适,他这才又耽搁了好一会儿。
“阿娇,你早些和朕服个软,那不是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吗?”轻轻叹了一口气,刘彻将躺下来的人儿那因为汗水打湿了贴在脸颊上的头发拨开,目光里带上了深深的无奈。
只是他这般说的时候,眸子里的神色依旧深邃,并不透彻,那深邃的根源是属于帝王至高无上的权力。
就如同方才这句话,不是商量,是命令。




快穿之夫君个个是皇帝 第二十六章 亲自照料
“水……水……”身体里的滚烫让谈笑如同置身于一个火炉之中,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重得跟有十斤似的,根本睁不开来,但一些本能反应却比思绪要快得多。
在床边坐着的帝王听到这道声音,古井无波的眸子里微微一晃,起身想要唤人端茶过来,却发现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他们二人。
春陀同妙香都被他差出去煎药了,如今……
轻轻叹了一口气,帝王的语气带了几分无奈,拍了拍大腿起身朝旁边的茶几走去,“也只有你……敢来差遣朕了。”
茶壶里的水是妙香今早换的,到了现下已经凉透彻了,刘彻摸着那凉到指尖的杯身,眉头再度皱了起来。
他记得前两次过来的时候,摸到的茶水都是凉的。
本就体子弱,这个女人就不晓得多仔细一些吗?
然而现在刘彻也没有心思让人再给换了水过来,端着一杯凉凉的水便凑了过来,抬起谈笑的头,将茶杯凑到那低吟出声的唇边。
只见那原本被刘彻托着的头,在接触到茶杯的那一刻,如同那寻到了花蜜的蜜蜂一般,凑了过去。
刘彻眸子里闪过一抹深邃,看着那道自己仰起来的脖子,因为吞咽水而起伏的喉咙,是那么的纤细……纤细到只要他稍微用力,便能够拧断了了去。
偏偏这个女人……现在居然让他一点儿都下不了手了。
看到她今日如此模样,还带了几分担忧。
许是因为喝得急了,又或许是方位不对,喝着喝着,一丝水顺着嘴角便滑了下来,滑过那纤细脖颈,啪嗒一声滴在玉枕上。
刘彻眼眸一闪,喉结微微一动,最终还是轻轻叹了一口气,嘴角勾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这样如同一个娃娃般的女人多好啊,易碎又乖顺。
喉咙里的火躁终于在清水的到来而缓释,谈笑觉得自己脑袋里的那团火也随之而熄灭了一半,混沌的眼皮也能够睁开了。
于是乎……当谈笑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便对上了一对皱着的眉头,接着便是一双极为复杂的眸子。
在看到这双眸子的时候,谈笑脑子里还剩下的一半火苗瞬间被浇了个透心凉,下意识的便是身体猛然往后一撤,“陛,陛下怎么在此?”
女人眼睛里瞬间升腾起来的警惕,身体做出来的抗拒,刘彻哪里看不出来,嘴角微微抿起的时候,看到那张依旧带着绯红的脸和干裂的唇,最终还是把升腾起来的怒火压了下去。
“阿娇说的什么话,身子不适便莫要说话了。”说罢,刘彻竟是微微一笑,伸手将谈笑的身子掰证,还体贴的掖好了被子。
一时间,谈笑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个时候的刘彻太不……刘彻了。
咽了咽口水,对于这诡异的一面,谈笑索性闭上了眸子,来一个眼不见为净,以不变应万变。
看着谈笑的动作,若是以往刘彻觉得自己定然是毫不犹豫的起身走了,如此的矫揉造作若是不愿意看到他,他又何必在此自讨没趣?
然而现下……他莫名的就起了性子,更是刚刚因为她那一句“冲撞”的话而影响的心情都好了许多。
香同春陀刚刚把药端过来,便看到帝王坐在床边,微侧着身子望着床上的人。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端着药走了过来,“陛下,药已经好了……”
“给朕。”眉头一挑,刘彻嗤笑一声,身子动都不动,长臂一伸朝后张开手掌。
听到刘彻的话,妙香这一次是彻底的震惊了,整个人呆呆的愣在那儿,直到旁边的春陀轻轻咳嗽一声,这才反应过来,立马将药碗送到了帝王的手里。
“阿娇,睁开眼,喝药。”刘彻压低声音道。
在男人移动药碗的时候,药勺与药碗碰撞的声音如同刀子刮玻璃一般冲击着谈笑的耳膜。
她现在很清楚自己感冒了,生病了,在古代来说就是风寒了,可是吃药就吃药,扎针就扎针,刘彻在这儿是要闹哪般?
而且为什么她有一种感觉,这个男人来了还很久了?
虽然心里忐忑加疑惑,但是谈笑还是睁开了眼睛,毕竟她可不想让这个皇帝来给她喂药。
毕竟喜怒无常的人,谁知道他前一刻对你柔情蜜意,下一刻会不会下令砍了你的头?
“陛下,阿娇自己来罢。”坐起来,谈笑先是往刘彻身后站着的眼里明显露出激动神色的妙香看了一眼,给了她一个心安的眼神后,这才将目光投向刘彻,轻声说道。
“朕来,你这身子还有气力?”嗤笑一声,刘彻摇了摇头,眸子里竟是带了几分逗笑,说着另一只手竟是舀了一勺药,凑到了谈笑的嘴边。
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谈笑是真的不知道眼前这位男人现在是要发什么疯,明明恨不得将她给杀了,偏偏又要表露出来这样一副温润模样,让她更加不敢随意揣测了。
想要拒绝,但是看到男人那眸子里深不见底的情绪,对于表面上浮着的那层笑意,谈笑不由打了一个哆嗦。
最终眼睛一闭,心一横,头一伸,嘴一张,脖子一仰,只听得咕噜一声,谈笑立马睁开了眼睛,那眼泪就这么顺着眼角给冲了出来。
“苦……”谈笑一边流泪,一边皱着眉头,扭头不愿意再看那碗药,求救般的将眸子投向了妙香。
“娘娘,李太医说了,这药需得不放糖才更加效果。”妙香有些闪躲的垂下了眸子。
自家主子方才都那副模样了,她哪里敢不按照太医的吩咐做?
谈笑一愣,眉头瞬间皱得更加厉害了,这么苦,她怎么吃?
“阿娇莫要闹,吃完药朕给你吃你最爱的桂花糕。”谈笑还要说什么,旁边的男人又发话了。
桂花糕?
心意一动,谈笑在心里想了一遍又想了一遍,最后抬起了头,眼巴巴地望着刚刚开口的男人,“陛下可否现在给我一块桂花糕?”
“不可。”摇了摇头,刘彻直截了当的拒绝瞬间变得孩子气的女人,嗤笑一声道,“还是需得按照太医所说。”
说完,又舀了第二勺送到了谈笑的嘴边。




快穿之夫君个个是皇帝 第二十七章 带回未央
当最后一勺药喝完,听到那碗搁在桌上发出的清脆声,谈笑没有丝毫的庆幸感,她觉得自己的舌头已经麻木了……
“桂花糕呢?”饶是如此,谈笑依旧没有忘记刚刚男人说的话。
刚准备让她躺下的男人听到这句话后,眉头瞬间一挑,眸子里闪过一抹笑意,竟是颇为好心情的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阿娇还怕朕少了你的桂花糕?”
不过一块桂花糕而已,偏生看到这个女人此刻的神色便又想要逗弄一下她。
脑海里突然有一个片段浮现,刘彻心里微微一动,原本想要逗弄的心思也歇了下去,“春陀,桂花糕。”
他起来了……当年他许以金屋藏娇的那一天,她就坐在他的身边,一手捏着桂花糕,一边望着她,眼睛笑得弯弯如同廿九日的弯月。
而他同馆陶长公主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左手手心里面,同样是一块桂花糕,是她送给他的,被他握在手心,被汗水打湿已经黏黏糊糊。
“娘娘。”春陀早在帝王许下那句“桂花糕”的时候便去拿了过来,听到刘彻的话,立马将手里的小托盘端了过去。
看着那一块块被切得方方正正的精致糕点,上头似乎干桂花点缀,谈笑眸子一亮,迫不及待的捏了一块就塞进了自己嘴里。
管他现在有什么人,美食在前不吃哪里对得起自己的嘴?
“娘娘!”
“警报!”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在外面,一道在脑海里,吓得谈笑将桂花糕送到了嘴边的手愣是顿在了半空中。
“警报警报!此动作与原人物形象不符,请做出调整!”黑天鹅“温柔”的提醒着。
“娘娘……”妙香声音弱了一些,使劲的同谈笑使眼色。
嘴角微微一抽,谈笑幽幽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慢慢地,慢慢地将桂花糕放进自己嘴里,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矜持而优雅。
然而,看到眼前的人这突如其来改变了的姿态,帝王的眸子却是狠狠一闪。
他知道这个女人为何停了下来,方才的娇憨在贴身侍女的一句提示下荡然无存,就如同那真实一面又被戴上了面具一般。
然而,刚刚有了这个念头,刘彻心里又是一惊,他怎的会有这样的想法?陈阿娇不是一直都是这样拿腔作调,事事要求规范吗?
以往便是偶尔露出来的女儿家的娇憨姿态,他都不是觉得那是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而特意的矫揉造作吗?
今天这是怎么了?该死!
谈笑哪里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嘴巴里面的苦味得到了缓解之后,便是身上的酸痛都觉得好了一些,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阿娇谢陛下体贴。”
这句话,总是符合身份的吧?
就在这句话刚说完,谈笑原本打算下逐客令的念头刚刚在心底浮现,便觉得脑子再度昏昏沉沉,想要说什么却是怎么都抵不过重重的眼皮。
“阿娇?!”看到女人在自己面前刚刚还颇为生气,突然间又变得如此,刘彻心里一沉,“太医!”
“陛下放心,李太医临走之前特意吩咐过了奴才,说是由于娘娘的病症凶猛,故而给娘娘下的药也是猛烈的,怕是要好好睡上一觉了。”春陀凑近帝王,恭敬地将李辰风同他说的话转告。
妙香也上前,为自家主子将被子捏了捏。
刚刚陛下那句话,她若是没有听错,是心焦罢?若是娘娘此刻是清醒的,该是会很开心?
“春陀,吩咐下去,让修缮长门宫的人今日开始着手。”手指不由自主地便朝那躺着的人儿脸上流连过去,已经没有最初那般滚烫了。
“陛下……那娘娘……”春陀惊了一下,下意识的问道。
修缮长门宫他是知道的,可是问题是……修缮了长门宫,里头的人住哪儿啊?况且还是现下病着。
妙香也显然被帝王这个决定给吓到了,愣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影响了帝王的决定。
“把朕旁边的侧殿收拾出来,朕带她回去住一阵子,待得长门宫修缮好了再回来罢。”手指从脸颊绕到女人的腰侧,刘彻身子一起,便是将人连被子一起抱到了自己怀里。
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吧……任凭她花招还是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去。
在两个人目瞪口呆的时候,帝王早已经抱着人走出了寝殿,“还不跟过来?!”
“喏,喏!”春陀摇了摇头,将手里的桂花糕搁在旁边的茶几上,一溜烟儿的跟了过去。
妙香愣愣地看着三道身影,手指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最终露出了一丝笑容。
自家娘娘如今终于可以再和陛下重修于好了,去陛下的未央宫暂住,便是如今盛宠的卫夫人都不曾有这般待遇。
双手合十,妙香轻轻呼了一口气,定然是昨夜里自家娘娘感动了太皇太后,以至于今日陛下就回心转意了。
陛下从长门宫抱着曾经的废后如今的陈美人一路到了未央宫的消息立马如同被风吹散的纸鸢一般飘到了后宫各个主子耳朵里。
紧接着,陛下接连三日不曾召见后宫的妃子的情况让原本还等着看热闹打算静观其变的人终于按捺不住了。
“夫人,你可要去看看?”兰林殿里,侍女为自家主子簪上最后一根发簪,压低了声音皱着眉头道,“最近宫里头都传遍了,说是那个人又重得陛下的宠爱了。”
“香芷,这边的簪子再插上一些。”然而,端坐在铜镜前的人却是动都不动,眼眸的神色都没有几分变化,嘴角微微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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