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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数难逃 (高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烟雪
这并不是梅若男第一次听周远山提起未来,自他去d市实习以后,她便经常听他说起对将来的打算。可这一次,他没有意气风发,也没有慷慨激昂,相反,他带了一点点犹豫与不确定。
可就是这样的犹豫与不确定,彻底打动了她。
他没有依赖周家和蒋氏,而是动用自己的关系圈,为她和他的感情争取多一点点的可能性。
“你会很辛苦。”她说着,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脸颊。
“我不怕。”他轻吻她的掌心,“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每个女孩都曾幻想自己是个被女巫囚禁的公主,有一天,能有一个王子为自己披荆斩棘而来。梅若男在周家多年,按理说,是过惯了上流社会的生活的,可是今天,她才第一次觉得,原来自己也是一个公主。
她沉溺在周远山温柔的目光里,正想说些什么,没有上锁的房门却突然被人推开。
蒋新亚震怒地走进来,气得发抖。
她指着床上相拥的儿子与养女,喊道:“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请务必看作者有话说)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已替换,请放心阅读。
另外,烟雪想要调整一下防盗章节的使用方法,即每天更新两章,第一章是 正文,第二章是 防盗,第二天会替换前一天的防盗,然后再放新一章的防盗上来。
也就是说,明天我会更新 第32章(正文) 和 第33章(防盗),然后后天替换第33章的正文,再放第34章(防盗)。
总之大家看到【独家,禁止转载】的标题,就是正文,可放心购买,而【第xx章】的标题就是防盗,不要误买。
给大家的阅读带来不便,实在抱歉。
ps:关于肉肉的情节,大家还是低调留言哈,怕被举报-3-





劫数难逃 (高干) 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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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宅的气氛从未如此肃穆,空气涌动中都带着一丝杀伐果决。
太太不高兴了,佣人们都躲回屋子里,以免被波及。客厅了只有梅若男、周远山、蒋新亚和张嫂。梅若男和周远山都穿着家居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蒋新亚是一贯的衬衫和包裙,就坐在他们对面,而张嫂,则垂头低眉地站在蒋新亚身边。
“张嫂,”蒋新亚的声音已经听不出任何感情,“你也回房去。”
张嫂一愣,犹豫着说道:“太太,我……我还是留在这里吧。”
她留在这里,要是太太一时冲动做过什么过激的事,她至少还能劝一劝。
张嫂琢磨着,还想多说几句,却不想被蒋新亚的一声厉喝打断:“你回去!”
蒋新亚虽然严厉,但是对待佣人向来客气,如非什么大错,她从不会大声地和佣人说话,更别提张嫂是同她一起从娘家过来的。
可是今天,她竟不可自抑地用这种态度对张嫂说话,可见她已经是气到了极致。
看着盛怒的蒋新亚,张嫂嗫嚅了一下,硬是将嘴边的话咽下去,默默地退回自己的卧室。
*
张嫂走后,客厅就更加安静静,就连呼吸声都变得清晰。
梅若男在沙发上如坐针毡,忍不住用余光打量对面的养母,却不想,只这一眼,就被对方的气势震慑得静若寒蝉。
她强忍着想要拔腿就跑的冲动,将自己的下嘴唇咬出深深的牙印。
真是要命了,她怎么能让蒋新亚发现自己同周远山之间的事?不是说她今晚要留在公司开视频会议吗?怎么会突然回家来?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乐极生悲?
蒋新亚到底会怎么处理自己和周远山,梅若男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或者说,她已经没有余力再去思考这个问题。现在,她的脑子里只剩下蒋新亚发现他们时的眼神,充满了震怒、心痛,还有……鄙夷。
是的,蒋新亚虽然待她不亲,却也从未用那样的眼神看过她,仿佛她是一个粗鄙卑劣的恶魔,诱拐她的儿子,玷污他的身体,从里到外都很肮脏。
此刻,她的心里只剩下畏惧,那种因为不确定而生出的无力感,已经聚集成深不见底的黑洞,将她所有的自尊与乐观通通吸走。
可就在梅若男微微颤抖的时候,她的双手忽然被人温柔地覆住。她抬头,就看见周远山正用坚定的眼光看着自己。
她的心,忽而就安定下来。
两人用眼神无声地交流着,看在蒋新亚眼里更是刺眼,今晚的她已经彻底失了气度和端庄,就连她偏爱的蓝山咖啡都不能安抚她。
只见蒋新亚将手里的杯子重重地摔在茶几上,褐色的液体撒了一地。她清了清嗓子,用极其严厉地眼神盯着梅若男,“阿男,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解释?机会?蒋新亚已经在心里给她判了刑,她还能解释什么?
梅若男想着,依旧是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打算多说半个字,反倒是周远山,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表情却是难得的倔强与肯定。
他看着蒋新亚,说道:“妈妈,我们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和若男的事,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我看到的那样?”蒋新亚说着站起来,笑得讽刺,“你倒是说说,我看到的你们是什么样的?”
“我们……”周远山说着,竟也有一刻的犹疑,“我和若男在一起已经很久了,今晚……今晚并不是我们的第一次……”
周远山还没说完,就被“啪”的一声巨响打断,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被蒋新亚扇得撇过去半张脸的梅若男,连忙站起来。
他直接挽住蒋新亚还要挥下来的手,喊道:“妈,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我要打死这个不知廉耻的小狐狸精!”蒋新亚说着,又要动手,却不想周远山的力气这么大,她被他钳制着,竟半分都动不得。
“妈,若男不是什么狐狸精!你讲点道理!”
“她不是狐狸精?”蒋新亚挣扎着,就连綄好的发髻都散开,“我收养她,给孤儿院赞助,还替她找婆家……这些年,我们家对她这么好,她勾引我儿子就算了,竟还敢教唆你忤逆母亲!”
她原本就觉得周远山和梅若男之间有些不对劲,可惜她太忙,偶尔细想,也只当他们是朝夕相处下的暗流涌动,不成什么气候。她一直以为,只要把梅若男嫁出去就好,却没想到……他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
“妈!”听着蒋新亚对梅若男的指控,周远山也是气急攻心,只见他一把将蒋新亚抱起来,重重地压在距离梅若男最远的一张沙发上,“您也好意思说我们家对若男好!您当初收养她,不过是因为她八字硬,她美名其曰是周家的二小姐,可您哪次带她在公开场合露过面?她在我们家连饭都不敢多吃一口,说句话也要考虑半天,我们家到底哪里对她好了!?”
啪!又是一记耳光声,不过这次挨打的是周远山。蒋新亚下手颇重,打得他竟有一时半刻的眼冒金星。
他捂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这还是他有记忆以来,蒋新亚第一次打他。
“你好呀!”蒋新亚说着,连手指都在发抖,“我这么疼你,不求你大富大贵,也不求你有所作为,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你倒好,竟敢用这种口气同我说话?你还敢说她没有带坏你!?”
“她是你养妹啊,你们这样是乱|伦!乱|伦啊!你们知不知道……”蒋新亚的音调变得越发狠戾,“你爸爸升迁在即,这样的丑事传出去,你要我们周家和蒋家怎么在b市立足!?”
她说着,又指着梅若男,“你现在就去收拾东西,立刻从这里滚出去!蒋氏对‘欣欣’的赞助马上就停,你休想再从我手里拿走一分钱!”
梅若男早就被蒋新亚的一个耳光扇晕了,就连嘴角都肿了起来。她闻言,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什么也没说地就往三楼走去。
是啊……她是狐狸精,周家对她这么好,她竟敢勾引自己的哥哥……
“你站住!”周远山说着,连忙捉住她的手,他将梅若男紧紧搂在怀里,看着蒋新亚说道:“妈,当年是我半强迫若男和我发生关系的,您如果赶她走,我马上就去警察局自首!”
如果说上一秒的蒋新亚还有一丝半点的清醒,这一秒的她就已被周远山激得理智全无。
只见她怒极反笑,重新綄了头发,坐回沙发,脸上已经恢复成她一贯的平淡冷静,“小山,咱们家什么情况,你是知道的。”
周远山被她问得一个激灵,连忙反问:“妈,你什么意思?”
“别说你去自首□了,就算你去自首杀人放火、贩毒越货,我都有本事把你毫发无损地捞回来。”蒋新亚说着,不禁冷笑,“至于她,我自然有的是办法让她在这个地球上消失。”
她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惯了,蒋氏集团能有今天,什么手段没用过。但这却是周远山第一次见到这样蒋新亚,没来由地,他也犯了怵。
倏地,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告诉他,蒋新亚绝对说到做到。
就在周远山和梅若男进退不得的时候,大门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客厅里的三人闻声望去,竟在玄关处看见周孝国。
“新亚,”周孝国换了拖鞋,步伐挟风地走进来,“你刚才说,要让谁在这个地球上消失?”
“爸爸!”蒋新亚没想到周孝国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您怎么来了?”
当初为表孝心,周勋和蒋新亚都邀周孝国到碧海云亭同住,不过老人家已经习惯了军区大院的气氛,舍不得那一班一起喝酒下棋的老战友,所以只能作罢
最后,周勋给周孝国留了把备份钥匙,说他什么时候想来都行,只是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没打电话的情况下,只身前来。
周孝国像是没听到蒋新亚的提问,他只信步走到沙发处坐定,又问了蒋新亚一遍:“你刚才说,要让谁在这个地球上消失?”
周孝国是老军人了,与和平年代的子弟兵不同,他是从枪林弹雨的战场上回来的,加上年岁大了,眼角眉梢都带了时光的沉淀与智慧,这一严肃,就更显得不怒而威,即便精明如蒋新亚,也回答不出半个字。
何况,她要怎么向周孝国解释周远山和梅若男的情况?
见一屋子的人都沉默,周孝国也不再追问了。他不动声色地环视了四周,只见矮几混乱,咖啡撒了满地,自己一向得体儿媳妇面色潮红,眼神狠绝,而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孙子,竟将他有些怯懦养孙女搂在怀里,向他投来求助的目光。
想起张嫂在电话里对自己说的话,再结合现场的情况,周孝国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他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自己一大把年纪里,还是免不了要操心这样的家务事。
看着蒋新亚几番欲言又止,周孝国一边做了个制止的手势,一边问周远山:“远山,当初……是你们谁先主动的?”
周远山一愣,意识到周孝国并不是无故出现,突然就来了精神,“爷爷,是我!”
周孝国“啧”了一声——这小子,强了人家姑娘,怎么还这么得意?
他轻咳了一声,又问:“那……你是真心喜欢人家梅丫头的吗?”
“是!”周远山说着,紧紧握住梅若男冰凉如水的手,“爷爷,我是真心喜欢若男的,我想和她在一起,只要我们能在一起……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周孝国对自己的这个孙子,还是很了解的,周远山虽说脾气不好,但也是个真性情,并不屑于说谎,他能这么说,看来是真心喜欢梅若男。
“好,”周孝国想着,又看向一直低着头的梅若男,“梅丫头,你呢?如果爷爷要你和远山结婚,你愿意吗?”
“爸爸!”梅若男还没来得急回答,蒋新亚已经先声夺人,“他们是兄妹,怎么能结婚呢!?”
“你别说话!”周孝国说着,眼神是难得一见的不耐,“我要听梅丫头自己说!”
客厅里再次安静下来,这一次,梅若男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这一晚,就像个混乱的闹剧,她的脑袋,直到此刻还在嗡嗡作响。
她抬头,看了眼身旁的周远山,见他也同自己一样,肿着半边脸,但与清晰五指印相伴的却是他坚定和鼓励的眼神。
这样的画面……梅若男看着,忽然觉得喜感,她“扑哧”一声就笑了。
这一笑,仿佛将她所有的疑虑与不决都通通消灭,只见她紧紧反握住周远山的手,说道:“爷爷,我愿意。”




劫数难逃 (高干) 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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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最冷的季节已经过去,初春的阳光伴随着新抽的枝枒,在市中心的步行街上留下斑驳的倒影。梅若男和简碧柔坐在一家露天咖啡吧的卡座里,喝着茶点,聊着天。
“然后呢?然后呢?你快告诉我!”简碧柔听梅若男说起那晚在碧海云亭发生的事,连眼睛都直了。
“没什么然后了……”梅若男说着,喝了一口热可可,“周叔在临市考察,蒋姨只说结婚是大事,要等周叔回来再说。”
“我看那就行了!”简碧柔说着,高兴地吃了一大口提拉米苏。
简家是b市的地产大亨,和蒋氏集团颇有来往。简碧柔听闻,周勋和蒋新亚虽然厉害,但对家里的老爷子却是敬重得很,尤其是周勋,只要是周孝国说的话,他极少有不听的。
所以,既然周孝国都开了这个口,那么梅若男和周远山的婚事,是□不离十的。
“恭喜你,阿男。”简碧柔想着,用自己的热咖啡碰了一下梅若男的热可可,“到时要记得请我做伴娘喔。”
梅若男闻言,有些不好意思,“谢谢你,碧柔,要不是有你……”
“好朋友这么多年了,和我客气什么?”简碧柔说着,十分豪气地大手一挥,“不过话说回来,你和周远山也太墨迹了,我都已经使出十成功力了,才好不容易让你俩有点进展。”
好在最后是大团圆结局,要不她非郁闷死不可。
梅若男害羞地笑笑,也不说话。
简碧柔见她这幅红霞满脸飞的模样,也忍不住喜上眉梢,她招来服务生结了账,又说:“既然你对我心存感激,就陪我去逛会儿街吧?”
“好。”梅若男答应着,干脆地点了点头。
“那我去把车子开过来,你在这里等我。”简碧柔说着,就拿着包站起来。
步行街这边没地方停车,简碧柔把车子停在了隔壁两条街的停车场里。目送着好友越走越远的背影,梅若男眼里的亮光却一点点灭下去。她抬头看了看头顶漫天的阳光,心里却透着一丝丝荒凉。
暴风雨之后就一定会有彩虹吗?她并没有简碧柔那样乐观。
要知道,周孝国说一不二,蒋新亚也不是省油的灯。
不知怎的,自东窗事发后,蒋新亚无论多忙,都会回家。而周远山觉得,自己的婚事要征得父母心甘情愿的同意,就要向蒋新亚进一步表达自己对梅若男的心意,所以趁着蒋新亚这几日在家,他也总带着梅若男往返于学校与碧海云亭之间。
他的胆子也愈发大起来,也不管梅若男是否抗拒,总是要当着蒋新亚的面做一些亲密的行为,说些亲昵的话,仿佛这样,就可以向母亲展示自己的决心。
可在梅若男的眼里,蒋新亚不禁没对他们的感情改观,相反,她看自己的眼神变得越发厌恶。
同时,佣人们对她的态度也发生了的转变。从前,他们待她说不上有多恭敬,但至少客气;可她和周远山的事情曝光后,他们对待梅若男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只要有周远山在场,她享受的绝对是比从前高十倍的待遇,可周远山一转身,她就从天上摔在了地上。
今天是周末,周远山回学校同导师讨论论文,梅若男则约了简碧柔逛街。等她急急忙忙地从碧海云亭里赶出来,却发现自己忘了手机,再回头去拿的时候,就听到几个年轻的佣人正躲在花园的一角议论她。
佣人a说:“诶,你们说这个二小姐真不简单。来了周家这些年,别看平时不声不响的,一鸣惊人的时候还蛮厉害的嘛。”
“什么一鸣惊人?”另一个声音明显不能同意对方的说法,“要我说啊,她早就潜心布局了。你说我们家少爷的条件这么好,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啥非缠着她不放?”
“就是,就是。”有人紧忙附和,“你们那晚听到没?太太都动手扇少爷耳光了。”
“要么说二小姐是狐狸精呢?要怪就只能怪咱读的书没她多,否则,咱么动动脑子,搞不好……爬上少爷床的还是咱们呢!”
这个声音刚落,另外的佣人就嘻嘻哈哈地笑起来:“你真不害臊!书读得再多又有什么用?想要拴住男人的心,拼得可是床上功夫呢……”
佣人们笑得越发大声起来,却丝毫没注意,她们口中的主角就站在距离她们不远的地方。
梅若男的指甲已经深深地嵌进了手里的皮包里,她深吸一口气,忍耐地从侧门进了大厅,却不想在那里“偶遇”了蒋新亚。
后者穿着枚红色的连身裙,配白色外套和陶瓷色高跟鞋,一副正要出门的样子,看到梅若男也是目不斜视。
“蒋……蒋姨……”对方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梅若男情不自禁地给她让了道,还习惯性地打了个招呼。
像是听到了梅若男的招呼,蒋新亚回过头来笑了一下,“哟,这不是阿男么?”
自从有了周孝国撑腰,蒋新亚对待梅若男的方式便发生了改变。她不再称呼她为“小狐狸精”,还是惯常地称她作“阿男”,只是那语气、那眼神,恨不得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梅若男本来只想同她打个招呼,却不想对方竟停了下来,还一副要同自己聊天的样子,她挣扎着,硬是挤了一句:“蒋姨……你要出门啊?”
其实,蒋新亚已经在这里站了许久了,佣人们的讨论,她是一字不落地全收进了耳朵。这会儿遇见梅若男,她本是打算好好奚落她一番的,却没料到对方还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
她多少有些明白了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会非这个女孩儿不可了——梅若男这副逆来顺受、低眉顺眼的样子,确实蛮有杀伤力的。
老实说,蒋新亚并不讨厌梅若男,相反,她认为这个女孩儿除了家世,其他地方和周远山还是很适合的。
只是,家世这一条,偏偏就是她心里的大忌。
自己的儿子非她不可,自己的公公也偏袒她,蒋新亚在深感挫败的同时,也不得不转变战略。
“阿男,”她说着,上前一步抓住对方的手,“你不要嫁给小山,好不好?”
蒋新亚旧话重提,还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梅若男一时间慌了手脚,连半个字都答不上来。
“小山虽是我的儿子,但凭良心说,李牧绝对比他好上万倍,你为什么不嫁给李牧,非要和我们小山在一起呢?”
梅若男闻言一愣,不禁乱了分寸,“蒋姨,我说过了……我不喜欢李牧。”
“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蒋新亚的语气竟变得哀求,“我不能看他硬生生地毁了后半生。”
“阿男,只要你不和小山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见对方不说话,蒋新亚连忙为自己加码,“我可以帮欣欣孤儿院再扩建一次,我还可以出钱,让你出国留学,怎么样?”
蒋新亚一边说着,一边殷切地看着梅若男,与昨晚的声色厉荏是截然不同的模样。
梅若男虽然知理解蒋新亚的疑虑,但她是再也不能辜负周远山的真心了……最后,也只能嗫嚅道:“蒋姨,对不起……”
听到梅若男的回答,蒋新亚的热情倏地熄灭,她盯着对方看了许久,最后只说:“你再考虑考虑,我希望你能想通。”
蒋新亚说着就走了,只留下梅若男一人还在原地惆怅。
怎么和她在一起就是毁了后半生呢?梅若男想着,一直都蓄在眼角的眼泪终于落下来。
*
“嗨,这位美女,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呢?”
正当梅若男沉浸回忆的时候,对面的位置突然有人落座,她闻声抬头,却不想对方竟是多日不见的李牧。
梅若男一时吃惊太甚,不小心打翻了手里还剩半杯的热可可,褐色的液体顿时溅了李牧一身。
“你不用每次见到我都这么惊讶。”李牧说着,淡定地从桌上抽了张面巾纸擦脸,“我只是路过,没有跟踪你。”
“对……对不起。”梅若男说着,也连忙抽了张面巾纸,帮他擦着身上的污渍。
可当她的手扫过他的领口,却被李牧牢牢握住。
她有些惊恐地抬头,就看见对方意味不明的目光,“我听说,你要和周远山结婚了?”
“谁……谁和你说的?”她和周远山的事发生不超过一个星期,李牧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圈子远比你想象中的小。”李牧说着,竟和服务生点了杯矿泉水,“只要想知道,自然就会知道。”
梅若男虽同李牧接触的不多,但她已经多少摸清了他的性子。这个人,越是云淡风轻地同你说话,越说明他心里有鬼主意。她琢磨着,姿态愈发防备起来。
果然,李牧喝了两口服务生送上来的水,就说道:“你真的想清楚了,要嫁给周远山了吗?”
梅若男见他一副事事关己的模样,不禁觉得气人,脱口就说:“是,我都已经想清楚了!”
她的态度是难得的恶劣,李牧却不生气,反而淡淡一笑,“没想到,周远山这次够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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