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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数难逃 (高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烟雪
那种声音太吓人,梅若男能感觉自己胸前的扣子全数脱线,向四面八方滚去。
“啊!”她再也装不下去,只顾着大声尖叫,
梅若男哭着,豆大的泪珠滑下脸颊,直接落在周远山擒住她的手背上。
那眼泪那么烫,就像花火一样,烧得周远山回了神。
他在干什么?企图□她吗?
周远山惊慌地从梅若男身上起来,欲言又止了半晌,就扭头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已替换,可放心阅读。
写这一章的时候,一直在循环梁静茹的《一夜长大》。哎……也不知道这两个人什么时候能长大……
ps:谢谢danny的霸王票!





劫数难逃 (高干)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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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若男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半夜,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
她做了个纷乱的梦,梦里的世界下了大雪,放眼所及是一片雪白,她只身一人爬上一座高山,却在最接近天空的悬崖跳了下来。
身体下坠的速度很快,失重的感觉愈发明显,梅若男尖叫着醒来,窗外的天却已经大亮。
窗外的亮光还带着水汽,伴着淅沥的声响,她走到床边,发觉原来外面下了雨。
今年的雨水真多,梅若男想着,不由自主地推开了玻璃窗。
微风夹带着雨水卷进来,湿气打在脸上,梅若男这才觉得痛极的脑袋终于清醒了一些。
这时,简碧柔正好推门进来,一见状,赶紧放下手里的两份牛肉面,急匆匆地冲到窗前。
“初春的第一场雨最凉,你小心感冒。”她说着,连忙关上窗户,又把梅若男往盥洗室推,“我买了‘福记’的牛肉面,既然都起床了,你快去洗个脸再出来吃。”
“福记”是开在r大南门小吃街上的一家面馆,历史和r大一样悠长,远近闻名,不仅r大历届的学生爱吃,许多校外人士也都慕名而来,而在“福记”所有的面条里,又属牛肉面的名气最大,常常要排上好几个小时的队才能等到一碗。
梅若男其实没什么胃口,但这两碗面一定是简碧柔排了许久的队才买到的,何况外面还下了雨,她卫衣外套上还有细密的水珠……想到这里,梅若男还是乖乖地拿着洗漱用具去了盥洗室。
她刷了牙,洗了脸,又给自己梳了头发,气色才终于好一些,她回到寝室,简碧柔已经替她备好碗筷,正坐在桌前笑颜盈盈地等她。
牛肉面的口感劲道,骨汤香滑,果然是名不虚传,可梅若男只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她看着对面大快朵颐的简碧柔,几番欲言又止,却始终无话。
这种气氛着实诡异,简碧柔被梅若男看得有些发毛,也只能放下碗筷说道:“阿男,我知道你要和我说什么。”
梅若男一愣,吃惊地看着她。
“你先把这碗面吃完,然后跟我去个地方。”简碧柔说着,看了看窗外渐大的雨势,“有什么话到时候再说。”
*
三朝街在r大的东面,离学校不远,简碧柔开了一辆mini cooper,不过二十分钟的路程,车子就停在了一家名为“oath”的酒吧前。
简碧柔去找地方停车,梅若男便站在酒吧前的雨棚前,盯着那个红色led灯打造的招牌发呆。
oath,中文意思可以是誓言,也可以是诅咒。
就和爱情一样,可以是幸福,也可以是痛苦。
梅若男正看得出神,简碧柔已经停好车子回来。这时候本不是酒吧营业的时间,但简碧柔显然和这里的老板很熟,不过一个电话,便有一个穿色衬衣的小帅哥来给她开门。
小帅哥年纪不大,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看到简碧柔,还微微一笑,叫了声:“碧柔姐。”
“小浒。”简碧柔也笑,她将梅若男带进酒吧,说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
小浒是“oath”的调酒师,昼夜颠倒,这个点刚好是他的休息时间。
“不要紧。”小浒说着,在她们二人前面带路,酒吧建在负一层,光线很暗,他一边开灯,一边问:“不过碧柔姐,你怎么会在这个时间过来?”
“哦,”简碧柔应着,就把梅若男推到小浒面前,“介绍一下,我最好的朋友,梅若男。”
“原来这位就是阿男姐。”小浒说着,一边与梅若男握了握手,一边情不自禁地打量着她。
面前的女子穿了一件黑色的绒毛外套,配深蓝色牛仔裤和咖啡色皮鞋,脸色苍白,眼睛红肿,头发也是乱糟糟,一点儿都不像小浒想象中的样子。
他原本以为,能让周家大少倾心的女子,至少要像简碧柔一样是个美女。
不过,小浒少年起就在三朝街混迹,心里虽然疑惑,面上却半点都没表现出来。
他走到吧台后面拿了个上网本和投影仪,在舞台前摆好,又给了简碧柔一把钥匙,“碧柔姐,楼梯旁边就有雨伞,麻烦你一会儿走的时候帮我锁门,我先再去睡会儿。”
“好,”简碧柔拍了拍小浒的肩膀,说了声:“谢谢。”
小浒笑着点点头,又冲梅若男挥了挥手,就回楼上的卧室睡觉去了。
梅若男迷惑地目送他离开,又看着简碧柔在舞台前捯饬那个笔记本电脑和投影仪。
正当她疑惑地想要发问的时候,投影仪突然发出蓝光,舞台上的那一面白墙突然就有了影像。
那是一个照片连放,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十四岁模样的梅若男,梳着麻花辫,穿着白色连衣裙,坐在碧海云亭的花园里看书。
然后是十五岁的她,穿白色衬衣和灰色百褶裙,在放学回家的路上,逗一只流浪狗玩儿。
图片无声地翻过,每一张的主角都是她,而最后一张则停在她二十岁的容颜上——她睡在周远山的床上,黑发如瀑,睡颜如花。
在她的睡颜旁边,是一句优美的英文诗句——if i were to fall in love, it would have to be with you。
“如果说我已陷入情网,那么我爱的人就是你。”
梅若男看着,心跳一个漏拍,她惊吓地往后一步,直接坐在身后的沙发椅上。
难道这些照片……都是周远山拍的?
“这个ppt原本是要在你的生日party上放的。”简碧柔就坐在她的身边,她指了指舞台上的那架施坦威钢琴,说道:“而周远山,原本是要坐在那里,弹一首《梦中的婚礼》。”
“阿男,”看着好友震惊的神色,简碧柔搂着她的肩膀,“其实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你和周远山的事了,我会一直瞒着你,不过是为了帮他追你。”
梅若男闻言,更是惊上加惊,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碧柔,你……”
而那边厢的简碧柔已经用遥控器关了投影,她拿着小浒给她的钥匙,对梅若男说道:“走,我带你去楼上看看。”
“oath”一共有三层,负一层是酒吧,一楼是办公室和员工宿舍,二楼有个露台,平时会摆几张沙发椅和圆桌,是仅供员工休息的地方。
现在外面还在下雨,简碧柔拿了楼梯旁的雨伞,用钥匙开了门,就带着梅若男进了露台。
也许是下雨的关系,沙发和圆桌都已经撤走,露台上堆积着大把的玫瑰花,花瓣已经凋零,惨败地铺满一地,泡了雨水,还能在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简碧柔打了声喷嚏,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这里一共有九百九十九朵红玫瑰,都是周远山在你生日那天定的。”简碧柔捂着鼻子说道,“还有栅栏边上的那些烟火,原本是等他表白成功后要放的。”
露台的栅栏边上放着许多烟火箱,已经被雨水淋湿,看起来十分破败,梅若男紧紧盯着它们,突然明白过来,生日那一晚她到底错过了什么。
原来,她错过的不仅仅是好友为她准备的生日party,她错过的……是周远山对她的告白。
“他送你的那条白色裙子,”简碧柔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张小卡片,递到梅若男手里,“是他亲手设计,再找上海的一家高级制衣店定做的,用的是他在d市赚的钱。”
每一款高定的服装都有属于自己的名片,那是一张纯白色压粉红色蕾丝花边的卡片,上面寥寥几笔勾勒出一条漂亮的裙子,款式和周远山送她的一模一样,梅若男看着,将它翻过来,就被裙子的名字刺痛了眼睛,一直强忍的泪水终于落下来。
卡片上面写着:wedding veil,婚纱。
难怪她会觉得那条裙子无一处不妥帖,原来那是周远山照着她的尺寸,亲手设计的。
“阿男,其实周远山有多喜欢你,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简碧柔说着,扶住梅若男微微颤抖的肩膀,“但你是我的好姐妹,我没道理一味地帮他。我之所以会同意陪他演一场戏,不过是因为我知道,你也喜欢他。”
“碧柔……”梅若男呜咽地转身,将好友牢牢地抱在怀里,她的眼泪顺着简碧柔的脖颈滑进衣领,可声音却那么坚定,“送我回碧海云亭……我想见他……”
*
雨中的mini cooper开得飞快,没一会儿,简碧柔就把梅若男送回了碧海云亭。
在下车之前,梅若男用力地拥抱了好友,然后便迎着浴帘,冲进了周宅。
这会儿已经临近傍晚,宅子里正在准备晚饭,很是热闹,梅若男带着雨气跑进来,倒是把佣人们都吓了一条。
张嫂连忙扯了条大浴巾将她包住,嘴里碎碎念着:“二小姐,这地上新换的可是老爷刚从法国带回来的地毯,您可别弄湿了。”
梅若男顾不了佣人们各异的眼神,只抓着张嫂的手问道:“周远山呢?他在家吗?”
张嫂一愣,脸色倏地就变了,“少爷不知怎么了,昨晚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里,怎么喊都不肯出来。”
她说着,又往楼梯口的方向看了一眼,“这都一整天了,也不下楼来吃点东西。”
梅若男闻言一愣,立刻就想起他昨晚在树林里的样子,心里忽而就凉了下去。
“我去叫他。”她说着,就往三楼走,“我喊他下来吃饭。”
张嫂听着,面露喜色,她一面招呼厨房加菜,一面叮嘱:“小姐还是先换身衣服吧,一会儿别感冒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星期真是对不起姑娘们了,因为一边上班一边准备开学的事情,所以精力有限,实在抱歉!
但是从这周五开始,会恢复日更的节奏,还望见谅。
另:大家在买v时,如果看到 第x章 的标题,就知道这是防盗章节, 如果是 独家,禁止转载 的标题,就说明是正文。用个做区别,手机妹纸们也不会误买了。




劫数难逃 (高干) 第31章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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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若男先回自己的房间,简单冲了澡,然后换了干净的家居服,就要去隔壁找周远山。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吃了闭门羹。
“周远山!”她用力地敲打着他的房门,里头却没半点声音。
梅若男从没有如此失态过,只见她双手握拳,恨不得将他的房门砸出一个洞来,直到双手生疼,却还没有放弃。
“周远山……”她挫败地蹲在门口,带着哭腔,“我们谈一谈……”
“二小姐。”张嫂闻声上楼,忍不住叹气,她一边扶起梅若男,一边轻声地说道:“您先下去吃饭吧,少爷这边……我等会儿再劝一劝。”
梅若男这会儿哪儿还有胃口,但周远山一时半会儿不想见她,她也没有办法,只能跟着张嫂下楼。
进了饭厅,已经有佣人替她盛好米饭,摆好碗筷,梅若男只身一人坐在偌大的餐桌前,食同嚼蜡。
张嫂站在一旁,也是一脸凝重。
宅子里的佣人们都知道,如果说大少爷是个易燃易爆的主,那么二小姐就是家宅常备的灭火器。从前,不管大少爷发多大的脾气,只要二小姐劝两句就好,可是今天……二小姐都要哭了,大少爷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二小姐,”张嫂琢磨着,忍不住开口:“您和少爷吵架了?”
梅若男闻言一愣,直接停住了筷子。
既然连梅若男都劝不住周远山,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梅若男才是系铃人。
“二小姐,”张嫂想着,连忙给梅若男盛了碗汤,“兄妹哪有隔夜仇?您吃完饭,再去找少爷说点好话,我想他的气也就消了。”
梅若男这会儿的心思本来就乱,听到张嫂这么说,更是晕头转向。
兄妹哪有隔夜仇?这话听得怎么有点怪?
就在梅若男纠结的时候,楼梯口突然传来脚步声,不一会儿,周远山就出现在餐厅门口。
他穿着黑色家居服,衬着脸色更加惨白。他似是一夜未睡,精神很差,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他也不顾佣人们惊讶的眼神,只拉开椅子入座,木质椅腿在金刚板的地板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梅若男听着,只觉得像刀划在心上。
她不敢看他,只能假装低头吃饭。
“给我盛饭。”周远山说着,声音嘶哑,却目光炯炯地盯着右手边的人儿。
梅若男刚洗完澡,头发还有水汽,月牙白的家居服显得她的气色很不好。她一只手握着汤匙,一只手紧紧攥着碗,似要将那薄如胎壁的白瓷碗捏碎。
方才,就是这双手一直敲着自己的门,那一声叠着一声的“我们谈一谈”喊得周远山心烦意乱,偏偏他还是惦记她,忍不住下楼来看一眼。
周远山想着,更是气闷,他忍不住提高声调,喊道:“饭呢?我的饭呢!?”
梅若男被他喊得一惊,果真将手里的汤碗给捏碎了,本就混乱的佣人们更是手忙脚乱,一边张罗着给大少爷盛饭,一边又忙着给二小姐换碗。
兵荒马乱过后,餐厅里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可气氛却比之前更加压抑,梅若男恨不得将自己的脑袋埋进碗里,一刻都不想抬起来。
周远山照例吃得很快,可是他今日没有等梅若男,相反,他脾气恶极地将筷子一丢,说了句“饱了”,就离座上了楼。
他的脚步很重,一声声地踩在梅若男心上,她坐在原地,咬着嘴唇,最后还是忍不住放了碗筷,轻声说了句“我也吃饱了”,然后,快步地出了餐厅。
*
梅若男生怕周远山又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了三楼,却意外地发现他的房门没有锁。
她轻手轻脚地走进去,犹豫了一阵子,还是将门关好。
梅若男在周远山的卧室里走了一圈,却不见他的人影,最后还是在阳台里找到了他。
周远山的卧室外有个不大的阳台,站在那里,可以看到碧海云亭依山傍水的美丽景致,可这会儿的天已经黑透,还下着雨,外面的景色是一点儿都看不见,沉沉的夜幕中,梅若男只能看见他猩红的烟头。
他的左手边放着一个水晶玻璃做的烟灰缸,此刻已经堆满,手机就放在烟灰缸的旁边。
梅若男走过去,环住他的腰身,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背上。
其实,自她进屋起的那一刻,周远山便已注意到了她。可是他就是别扭,不愿意主动与她说话。
但这会儿她抱着他,软软地挨在他身上,讨好的意味那么浓,他的怒火仿佛被突然浇了水,就这样熄了半盏。
他心里无力,嘴上还要逞强,“梅若男,放开。”
“不放,”她的回答竟带了难得的无赖,反过来指责他:“你昨晚差点强|奸我,我都不计较,周远山,你怎么这么小气?”
哟?周远山闻言,忍不住挑高了眉毛。
“梅若男,”他转过身子,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虚,“你还嫌吵得不够是吗?”
他说着,忍不住记起她昨晚对他的那些指控,眼神更是不自抑地凉下去。
她不是说他不爱她么?她不是说他只当她是发泄情|欲的对象么?那她还来找他干嘛?
可是这边的梅若男已经豁出去了,她也管不了此刻的周远山是不是像外面的雨水一样凉,只像只无尾熊似地缠上去,任对方甩也甩不掉。
“周远山,”她说着,紧紧攀住他的肩膀,生怕他把自己推开,“对不起。”
周远山闻言一愣,心里还剩下的半盏火“滋”的一声也灭了。
“我错了。”她解释着,声音那么轻,就像被风吹来的蒲公英,搔得他耳根发痒,“碧柔都和我说了,是我不好。”
“你哪里错了?”他的声音还是冷,可双手已经情不自禁地反抱住她。
“我……”梅若男忍不住扁了声音,“我……我不该误会你对我的感情。”
周远山听着,还不满意,“什么感情?”
“你……”梅若男此刻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你……喜欢我。”
她说得结巴,可周远山听着,饶是有再大的火也发不出来了,他终于忍不住正视梅若男,语气迟疑:“那你呢?”
他的掌心是一如既往地烫人,梅若男红着脸,犹豫了半天,还是说了出来:“我……我也喜欢你……”
这到底是周远山活了二十二年来,听过的最好听的话。此刻,他也顾不上其他的疑虑,只低头,一下子就吻住了梅若男的嘴唇。
他像是流浪多日的旅人,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家,恨不得从她身上索求这些年错过的温暖。
梅若男的嘴唇有点凉,脑子有点钝。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她也不懂自己是哪里出了问题,全身的感官都已罢工,只能让周远山带着她走。
她感觉他的嘴唇含着自己,一点点地吮,然后再试探地伸出舌头,描着她的唇形,像一条顽皮的泥鳅。
她被他逗的发痒,只想把他的舌头推开,于是情不自禁地张了嘴。
可惜她还来不及做些什么,周远山已经乘势进攻,他的舌尖灵巧地滑过她的唇齿,再缠住她的舌头。
而他的手已经从她的衣服下摆探进去,熟练的解开内衣的暗扣,再绕到前面,握住她的饱满。
拇指和食指准确地找到那已经挺立的一颗,捏在指间仔细地把玩,梅若男的腰下一软,就要往地下滑去。
“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周远山调侃着,声音已经不再冰冷,他推高她的家居服,用嘴唇含住另一边的坚|挺,用舌尖密集地舔。
梅若男扶着他的脑袋,手指穿过他的黑发,也不知是想推开他,还是抱紧他,只抓住最后一点理智说道:“不要在这里……”
周远山忍不住轻笑,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往卧室里走。不过几步的距离,梅若男就被他脱了个精光,可惜她还顾不及害羞,便被周远山再一次夺去了注意力。
两人贴着彼此,侧躺在床上,周远山吻着她的脖颈和肩头,一只手绕过她的腋下,继续逗弄她胸前的敏感,一只手已经抚过她平坦的小腹,探进黑色丛林中。
他的膝盖微微挤进她的双腿之间,她便被迫张开,而他的手则准确地找到了花丛中那颗珍珠。
浑身最敏|感的两点都被他掌控,梅若男的大脑已经彻底短路,只能任由他上下其手,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直到腿间的那颗珍珠像她胸前的红梅一般挺立,周远山的手指才滑到她水泽丰沛的入口,用指尖轻轻地搔弄。
而梅若男已经开始腰臀款摆,情不自禁地将自己往他的手指上送。
看她难受的样子,周远山也咬着她的耳垂,终于忍不住地将自己的手指送了进去。
里面又湿又滑,一只手指不够,再加一只。
可是,已在极致边缘的梅若男哪里肯满足,她推开他的手,一个翻身,躺在他身下,嘟嘴说道:“我不要这个……”
周远山吻她的嘴角,邪气地问:“那你要什么?”
“我……”身下似有成千上万的*在叫嚣,梅若男也顾不上矜持,只说:“我……要你。”
周远山闻言,眼角顿时就生出邪魅狂狷的弧度。
“遵命。”他说着,再一次吻住她,然后将她的一只小腿挂在自己的腰上,蓄势已久的炙热准确地找到她的泉口,不费吹灰之力地直捣而入。
梅若男本就离云端不远,周远山不过进出几次,她便叫着到了极致。
*
欢爱过后的房里有浓郁的情|欲味道,梅若男懒洋洋地躺在周远山怀里,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
“小懒猫。”周远山笑着,手指拂过她的长发,然后找到她的手,与之十指相扣,放在嘴边轻吻。
屋里只点了一盏暖色调的壁灯,照得人更是懒洋洋的。可周远山的精神却很好,仿佛方才的那一场交|欢不过是吃饭一般简单。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叫她:“梅若男。”
“嗯……”她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知道她没有睡着,周远山便继续说下去:“我已经和师兄通过电话了,他同意以寰宇的名义给‘欣欣’提供赞助。”
神智本有些迷糊的梅若男,闻言忽然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
寰宇的条件有多差,她是亲自见识过的。以那样的财力,怎么可能撑得起b市最大的孤儿院?
“你放心,”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周远山继续说下去:“我们专业,创业的人不少,虽然现在还不成气候,但是每个人出一点,还是能撑一阵子的。尽管赶不上蒋氏的水平,可是我会努力,让你没有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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