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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数难逃 (高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烟雪
“快说!”头顶上有个声音,远得仿佛来自地狱,“周远山到底在哪里!?说了就放了你!”
海水里的梅若男已经意识模糊,原本还扑腾的双手也渐渐没有了动静。
她也想知道周远山在哪里?如果在这里的是周远山,她就不用受这些苦。
力气仿佛都化成液体,从她的指尖一点点地流出去,和海水混在了一起。
“老大,老大,你看她不动了!”有一个声音紧张起来,“她不会死了吧?”
一直抓着梅若男头发的男子也终于面露恐惧,“艹,玩大了!”
“老大,快……快听,是……是警笛的声音!”
“妈的,快跑!”
男子叫着,终于松开梅若男的头发,和自己的同伙拔腿就跑。警笛声越来越近,失去支撑的梅若男却渐渐地往海里沉下去,冰凉漆黑的海水,仿佛生出许多枝节来,缠住她的手脚,要将她拖入永夜之黑暗。
“梅若男!”一个惊恐的男声突然传进耳膜,梅若男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睁开眼睛,就看见周远山划破水面上的最后一点光,朝她游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艾玛,阿嚏!
我也感冒了……





劫数难逃 (高干) 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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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梅若男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黑了。
她只觉得软绵绵的,浑身是汗,躺在被子里,十分不舒服。她撑着自己,翻了个身子,结果一不注意就撞在了周远山光裸的胸膛上。
梅若男不重,这一撞也没多少力气,但周远山还是醒了过来。他张开眼,就看见她睁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像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
刚睡醒的周远山没有一点杀气,头发乱糟糟的就像鸟窝,他弯着嘴角,重新将她捞进怀里,下巴就顶在她的头顶上:“好点了吗?”
梅若男浑身是汗地贴在他身上,鼻息间全是他特有的荷尔蒙味道,她不自在地扭了扭,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浑身是汗,好难受。”
周远山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被梅若男这么一挣扎,胯|下立刻就有了反应。原本浴室里的那一场被他硬压了下去,这会儿想起来,更是血气翻涌。他一使力,就将梅若男压在身下,抓着她的两只手腕,梅若男才终于老实。
b市的冬天,天黑得早,屋子里一片昏暗,只点了一盏夜灯,可周远山的眼睛却格外明亮,像两颗夜明珠,闪耀着梅若男再熟悉不过的光。
两个人无声对视,周远山注意到她的眼里只有自己,原本还带着点戾气的目光倏地就柔和下去
他低头,吻在她的额头上。
周远山的嘴大抵是他五官里最出类拔萃的,是传说中最旺命的四字嘴。上下嘴唇方正匀称,嘴角微翘,柔软的触感就这样落在梅若男的额头中央。
“不烧了。”他说着,高挺的鼻梁划过她的鼻尖,与她平视,“看来不用吃退烧药了。”
床上的周远山总是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邪气,一点也不似平日里的张狂疏离,他仿佛是从庙堂之上走下来的王者,收起了张牙舞爪的威严,却露出最原始的攻击性与占有欲。
老实说,饶是梅若男再冷静,也对这样的周远山没有抵抗力。
他松开她的手,双手就在她身上游走,抵在她大腿根部的东西那么清晰,梅若男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口水,“出了汗,就好多了。”
“嗯。”他垂着眼睫,气息灼热,先吻她的眉心,再沿着小巧的鼻头往下,一张口,就含住了她的嘴唇。
他伸出一只手擒着她的下巴,微微施力,她便顺从地张开嘴,他找到她的舌头,缠上去,细细地吮。
梅若男只觉得自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不停地往下坠,失重的恐惧感让她只能紧紧地攀住周远山。
一吻结束,两个人气息皆乱,梅若男的额头甚至沁出细密的汗珠。
周远山看着她迷蒙的眼睛,语气哄骗:“不如再流点汗,好个彻底?”
还没等梅若男反应过来,周远山已将她整个人翻了过去,摆成跪趴的姿势。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背,心和心都叠在一起。他的唇先从她的脖颈开始,再顺在背蜿蜒而下,一只手托着她的腰,一只手从她的腋下穿过,直接握住她的饱满。
他的手指捻住她胸上的红点,轻轻地扯,梅若男娇呼一声,腰部不自觉地扭动一下,腿间的湿滑就这样擦过他的炙热。
周远山也忍不住轻抽一口气,伏在她肩头,咬着她脖颈,“乖,别急。”
他安抚着她,原本扶在她腰上的手却顺着神秘森林往下,熟稔地找到两片花瓣中的珍珠。
拇指贴上去,毫无节奏地按压,梅若男丢盔弃甲,发出求饶的叫声。
周远山终于觉得满意,扶住她的腰,就这样直冲进去。
*
欢爱过后的梅若男彻底脱力,整个人躺在周远山的胸膛上,一动不动。
汗湿的长发就贴在她的背上,周远山的大掌顺着头发往下,停在她臀部上方的三角沟里,握着拳头,用指节轻轻按摩。
梅若男就像被讨好的猫咪,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
周远山失笑,伸出指尖,点了点她的眉间。
被子早就在欢爱的时候滑到地上去了,白色的被单扭成一团。室内虽然温暖,但一想到梅若男才退烧,周远山便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说:“洗个热水澡再吃晚饭?”
梅若男迷糊地点了点头,便被他抱进了浴室。
周远山将她放在按摩浴缸的一侧,刚拿起花洒,却想起刚退烧的人不能直接洗澡,于是拿了条干净的毛巾,拧了把热水,给她擦身。
梅若男坐在那里,任由周远山摆布。她一侧脸,便看见周远山肩膀处一个不大不小的伤疤,脑子一热,就问:“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追到碧柔?”
周远山手上的动作一顿,语气冷下去:“你不是已经告诉她我是认真在追她的吗?我觉得,指日可待。”
发过烧的脑子有点重,但梅若男的思路还算清醒,“碧柔其实挺好的,漂亮、善良又有正义感。虽然偶尔有点大小姐脾气,但是她那样的出身,偶尔使使性子也是正常的。”
“梅若男,你别忘了你才刚和我做完!”周远山终于忍无可忍地说道,“能不能别用一副大房的口气,向我推荐别的女人?”
听到“大房”两个字,梅若男的眼眸倏地垂了下去,只盯着马赛克拼接的浴室地板发呆——
哪里来的什么“大房”?她充其量就是他的通房丫头。
见梅若男又是一副忍气吞声的模样,周远山一边嘀咕着“要不是你让我去追,我才懒得理她”,一边又换了条热毛巾,推开她的双腿,就要帮她清理。
梅若男一惊,连忙捉住他的手腕,“我……我自己来。”
虽然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亲密无间,但是梅若男还是不习惯这种程度的亲昵。只是周远山哪里轻易就肯,两个人僵持着,梅若男不禁打了个冷颤。
“我饿了……”她终于服软,“你帮我叫晚饭好不好?我想吃牛肉面。”
对周远山而言,梅若男大多数时候都是顺从的,只是这一次的求饶显得格外诚恳,他挑了下眉毛,将毛巾塞进她手里,扯过浴袍穿在身上,就出了浴室。
*
等到梅若男穿着浴袍走出浴室的时候,卧室里已经重新收拾过了。床单和被罩都换了新的,床头还摆了一束新鲜的香水百合,浓郁的花香盖过了室内的暧昧味道。
周远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在看新闻。梅若男瞄了一眼电视,才发现已经七点多了。
她中午就没吃多少,中间又被周远山折腾了一回,这会儿已经饥肠辘辘。
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就直接坐在矮几旁的地毯上。矮几上摆着两大碗牛肉面,冒着热气,还有几碟小菜。
她看了眼周远山,后者正靠在大沙发里,翘着二郎腿,盯着电视,一眼也不看她。
周家的习惯是要人到齐了才能动筷子,可周远山一副“暂时不吃饭”的样子……梅若男犹豫了一下,最后,好不容易在周家培养起来的“教养”还是被牛肉面的香气打败,她捧着碗,“哧溜”地先喝了口汤。
听到动静,周远山终于看过来,只见梅若男盘腿坐在地毯上,胸与矮几齐平,长长的头发随意扎在脑后,正一心一意地捧着那只青花瓷的大碗喝汤。
她这幅样子,一下子就让他记起了那个初到周家,在餐桌上总是无所适从的梅若男。
周远山撑着下巴看了一会儿,也坐到地毯上,拿起筷子,就把自己碗里的牛肉都夹到了梅若男的碗里。
看着自己碗里忽然多出来的肉,梅若男不解地抬头,周远山却避开她的目光,自顾自地吃起来。
梅若男扒拉了一下碗里的牛肉,夹起来就要还到他的碗里去,却不想周远山眼疾手快,他端着碗,躲过她的筷子,目光狠戾地瞪过来:“你又想被人教育‘小家子气’了是不是?”
梅若男闻言,想起张嫂那一句“小姐也真是的,何必为了一个包子和少爷让来让去的”,就又收回了筷子。
*
两个人安静地吃饭,客厅里一时间就只剩下筷碗轻碰和电视新闻的声音。
梅若男今晚的胃口很好,吃得很香,不仅连面汤都喝了,甚至还尝了尝周远山点的那几样小菜。
周远山看了看她已经见底的碗,不禁联想起她在周家总是小猫小胃的样子,不自觉地弯了弯嘴角。
他这一笑,梅若男才觉得屋子里的气氛轻松了不少。她看了几眼新闻,想和他找个话题聊聊,周远山的手机就响了。
他看了眼来显,示意梅若男不要说话,才接了起来,“妈。”
听到是蒋新亚来的电话,梅若男乖乖噤声,安静地听他讲电话。
“远山,”蒋新亚干练的声音传过来,“你在哪里?”
周远山看了眼梅若男,说:“和朋友在外面,刚吃完饭。”
“朋友?”蒋新亚疑惑了一下,却也没深问,“晚上呢?回家吗?”
“看情况吧。”周远山重新坐回沙发上,无意识地看了眼梅若男:“我打算回学校的。”
蒋新亚在那边顿了一下,仿佛在权衡,过了半晌才说道:“那就明天回家一趟。我明天回来,有事和你谈。”
周远山不自觉地皱眉,将梅若男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什么事?”
“电话里说不清楚,总之你明天回家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内啥,虽然肉不多,但是大家抓紧看,不知道啥时候就被锁了!
留言好少t t,你们再继续霸王我,我……我就不日更了!【嘤嘤嘤嘤跑走。




劫数难逃 (高干) 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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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下午,梅若男和周远山一起回了趟周家。
穿过欧式风格的前庭花园,进了大门,梅若男就看见周勋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纸。
蒋新亚很忙,至于周勋,大多数时候都呆在军区,偶尔才会回家,比起蒋新亚,反而更难见到。
“周叔。”梅若男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
一直跟在梅若男身后的周远山,看到周勋也不由一愣,叫了声“爸”。
周勋冲两个孩子点了点头,指着沙发说道:“远山,坐。”
这时,蒋新亚刚好端着茶盘从厨房出来,看到许久未见的儿子,不禁喜上眉梢,“小山,你回来啦。”
“你最近是不是又瘦了?”她说着,走到沙发处放下茶盘,拉着周远山好一阵子打量,然后才发现一直站在一旁的梅若男。
“蒋姨,”梅若男唤着,声音不自觉地变小,“我回来拿份报告,明天上课要用。”
她说着,就要绕过这和乐融融的一家人,径直往楼上走去,却不想被周勋留住了脚步。
他说:“若男,你先别走。”
梅若男好奇地回头,就看见周勋指着沙发对她说:“你也坐。”
*
客厅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凝重,平日里总是走来走去的佣人们也都不见了。梅若男看了眼表情严肃的周勋,不禁挺直了腰背,屁股只坐了沙发的三分之一。
一个总在电视新闻里出现的首长,此时此刻就坐在自己的对面,梅若男忽而就有一种开大会的感觉。
也许是气氛实在太压抑,蒋新亚竟找梅若男话起家常来,她拉过梅若男的一只手,语调亲切:“阿男,最近学校还好吗?”
梅若男有些受宠若惊,连忙答道:“这个学期的课不太多,基本都结束了,马上就期末了,最近都在准备考试。”
蒋新亚听着,点了点头,只是还没表态,就被周勋接过了话头,“那寒假呢?寒假你有什么打算?”
虽然梅若男已经被周家收养了七年,却还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关注,不禁一愣,才缓缓答道:“我的一个教授最近刚好在做调研,联系了一家国企,说是可以安排我去见习。”
周勋仿佛对梅若男的回答非常满意,甚至对她露出一个赞许的笑容,这才转而对周远山问道:“远山,你呢?”
周远山坐在长沙发的另一头,和梅若男中间隔了个蒋新亚,所以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梅若男猜测,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好的反映,撑死还给周勋一个吊儿郎当的笑容。
果然,周远山还没说什么,蒋新亚的语气就已经变得紧张:“你已经大四了,过了今年夏天就毕业了。爸妈就是想问问你,你有什么打算?”
周远山闻言,挑了挑眉毛,对蒋新亚笑道:“进蒋氏集团上班?”
“你愿意进蒋氏当然好,你也知道,你外公只有你舅舅一个儿子,他又一直未婚。外公就一直盼着你能接手他的事业。”蒋新亚说着,又看了看周勋,“或者你想当兵?男孩子嘛,去部队锻炼锻炼也好。”
如果说周远山之前还能按捺住自己的脾气,那么他此时此刻真的是装不下去了。他看着父母,语气嘲讽:“爸,妈,你们根本不是‘想问问我有什么打算’吧?我看你们是早就给我安排好了。”
蒋新亚闻言一惊,立刻训斥道:“小山,你怎么可以和爸爸妈妈这样说话!?”
周远山在家里一向得宠惯了,凡事都是顺着来,但却极容易同周勋起冲突。梅若男心里不禁捏了把冷汗,只是她还没想好该怎么劝他,便听到周勋已经开口:“那你说说,不接受家里的安排,你还能干什么?”
周远山一顿,换了商量的口气:“我有一个师兄,在d市开了一家互联网公司,我已经和他说好了,寒假过去实习,毕业以后就留在那里工作。”
梅若男震惊地看着他——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周远山提起这个计划。
而周勋只是闻言冷笑,他丢了手里的报纸,从沙发上站起来,“d市?你师兄开的小公司,能有什么前途!?”
周远山原本以为这件事还有商量的余地,却不想周勋的反映仍是如此的嘲讽与冷漠,他气不打一处来,也站了起来。二十二岁的儿子,长得比父亲还高,只见他俯视着周勋,口气激动:“前途?我在你眼里,根本就一无是处对不对?你们替我安排这个,安排那个,压根儿就是看不起我!”
眼见情势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蒋新亚连忙拦在两父子中间,口气妥协:“老公,小山还小,很多事他还不懂,等他想明白就好了,你先不要急着和他生气。”
她说着,复又转向周远山,“儿子,快和你爸爸道歉!”
“道歉?”可周远山根本就不给蒋新亚面子,“我没错,为什么要道歉!?”
周远山闻言,终于忍无可忍,他指着周远山的鼻子骂道:“你个臭小子,真把自己当个蒜了是吧?别人喊你一声‘周少’,你就真以为自己真的很了不起了?我告诉你,那都是冲着我和你爷爷的面子,离开这个家,没有这个姓,你就什么都不是!我看不起你?你倒是像若男那样,做点有用的事,让我看得起!”
被点名的梅若男终于从惊恐中醒过来,眼见周远山又要还嘴,她连忙牢牢地抓住他的手臂,急声说道:“周叔和蒋姨也是为你好,你有什么想法,等冷静下来再和他们好好谈。”
梅若男说话声音不大,本就微薄的存在感在剑拔弩张的气氛里显得更弱,可周远山却出乎意料地冷静下来,他只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甩开她和蒋新亚拉住他的手,一扭头就往楼上的卧室走去。
*
梅若男原本打算拿了报告就回学校,可自从周远山把自己反锁进房间后,就一直没出来过。她隐隐有些担心,最后还是选择留在碧海云亭吃晚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周勋和蒋新亚在家,张嫂吩咐厨房做了一桌的好菜。梅若男放眼看去,大多数还都是周远山爱吃的,只是他一直没有下楼。
张嫂往楼上张望了一下,小声地说:“我上去叫一下少爷吧。”
“不用。”周勋语气冷然,说着就拿起了筷子,“平时就是你们惯了他一身臭毛病。开饭。”
在周家,周勋一向是说一不二的,就连蒋新亚都有点怕他。他这一开口,原本还有点心思地人都噤了声,沉默地拿起筷子吃饭。
*
一直到了夜里十一点多,周远山都没有从卧室里出来。
梅若男偷偷摸摸地进了厨房,发现所有的剩菜剩饭都在周勋的吩咐下,被处理掉了,只剩下一盅老鸭汤。她喟叹一声,从冰箱里翻出两个鸡蛋,一包挂面,然后点了煤气烧水。
这个时间,佣人都睡了。偌大的厨房一点也不似白日里那样吵闹,梅若男只点了抽油烟机自带的一盏小灯,昏黄灯光的照耀下,更显得她纤细单薄。
等到水沸了,梅若男下了一把挂面,看着面条在水里慢慢变软,她用筷子拨了拨,就要捞出来。
“还不够熟,再煮一会儿。”蒋新亚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梅若男的身后,她这一出声,把梅若男吓得够呛,差点就没站住。
“蒋……蒋姨,”梅若男心有余悸,口齿结巴,“我有点饿了,所以想下点面吃。”
“嗯。”蒋新亚点了点头,伸出手,“把鸡蛋给我,我帮你。”
*
蒋新亚是出身大户的名门闺秀,从小就没做过什么家务,但后来嫁给周勋,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军嫂,很多事也就慢慢学会了,如今下起厨房来倒也十分熟练,不过是煎两个荷包蛋,动作却也行云流水得让梅若男吃惊。
比起梅若男的拘谨,蒋新亚倒很自如,她一边煎着荷包蛋,一边问:“你们教授给你安排的那个国企,叫什么?”
梅若男一愣,说了一个名字。
蒋新亚点了点头,给鸡蛋翻了个面,说道:“那个单位还不错,但和我们蒋氏比,还是差了点。”
梅若男不解,只是看着蒋新亚,等她说下去。
蒋新亚从橱柜里翻出一个吃碟,一边将鸡蛋盛出来,一边说:“其实这几年,我一直在找财务方面的人才。但是你知道,这个岗位,不是自己人,还真不敢放心交出去。我知道你在学校的成绩一直很好,不如来我们蒋氏的财政中心实习?”
看着梅若男呆若木鸡的表情,蒋新亚只接过她手里的漏勺,将煮好的面条捞出来,“我和远山的爸爸工作都忙,平日里顾及不上他,他不听我们的话也是正常。但是阿男,你和他算得上朝夕相处,我想你去说,他应该会听。”
梅若男一怔,终于明白了蒋新亚的意思——
只要她去蒋氏实习,那么周远山肯去蒋氏的希望就比较大了。
只是梅若男不懂,蒋新亚为何会对她的影响力如此看好?
而那一句“朝夕相处”,更是让她红了脸颊。
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蒋新亚并不理会梅若男的沉默,她只是盛好面条,卧好鸡蛋,再淋上烧沸的老鸭汤,交代道:“时间不早了,吃完早点睡吧。这里我来收拾。”
“好。那蒋姨晚安。”梅若男说着,就端着面条出了厨房。
蒋新亚站在昏黄的灯光里,看着梅若男渐行渐远的纤细身材,眯了眯眼睛。
这个养女在家里住了七年,虽然相处的时间少,但蒋新亚知道,她吃得其实不多。
一个在餐桌上尚且不能放开的女孩儿,又怎么会突然跑到厨房来煮宵夜?
这碗面是煮给谁的,蒋新亚其实很清楚。
蒋新亚还很清楚,这个养女虽然沉默,但是她很自律,重点是……她很听话。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山哥虽然是主角,但这个时候的他还是不成熟啊……
另,我的读者都是小霸王吗!??
你们这群小霸王!!




劫数难逃 (高干) 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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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在碧海云亭的房子是栋三层楼高的别墅,佣人们住一楼,主卧和书房在二楼,周远山和梅若男的卧室就在三楼。
梅若男端着托盘,战战兢兢地绕过主卧,往三楼走去——蒋新亚溺爱周远山,这是众所周知的,但她还是很担心周勋会突然从哪个角落里跳出来。
好不容易走到三楼,周远山的房门还是紧闭,梅若男小心地敲了敲门,“周远山,是我。”
可是门的那边却没有什么反应。
梅若男试着拧了拧门把,发现屋子被反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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