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步步为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鸟儿
秦亦灏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过去。
姜衫接着道:“都是上一辈的事情,我倒是不怨她也不恨她,只是心里的感觉很复杂,我说服过自己不如就这样顺着认了吧。”
秦亦灏眼皮微敛,对此不发表任何看法
姜衫勾了勾唇角,心情低落的苦笑道:“可我试了试,发现自己还是做不到,三…十八年了,她在我的生命里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我已经不需要她了。”
秦亦灏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这是姜衫第一次对他敞开心扉说出心里话,他不是个擅长安慰人的,组织了片刻的语言,才道:“你有我就可以了,不能接受她就不用勉强着自己接受。”
姜衫的眼神露出了些脆弱和感动,“恩。”
气氛陡转之下,秦亦灏的指尖动了数下,原本的念头再强烈,对着姜衫这样的一番剖白心迹后,一时间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过了一会儿,姜衫才不好意思的从他怀里钻了出来,“看我,这种时候跟你说这些干嘛,你不是累了吗,我带你去客房休息。”
秦亦灏动了动嘴角,漆黑的眸子在姜衫脸上探寻了片刻,总觉得哪里不对,可从她柔和失落的脸上却看不出端倪。
姜衫接着道:“我知道你…你想,给我点时间好吗,太快了,我还没准备好。”
秦亦灏:“…”
他能说不行吗?
成功的把一时心软的秦亦灏哄走的姜衫,刚关了房间的门,那脸上的低落悲伤就一扫而空,抚住胸口出了一口气。
姜衫的生活作息很规律,一大早就换了练功服去舞蹈房练舞,秦亦灏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跳了一个多小时了。
暖气开的很足,赤脚的姜衫头发高高的挽起,脸上微现了汗意,双颊红润,秦亦灏开门的时候姜衫正在做腾空下腰,轻盈纤悉的身子宛如白鹤,那柔软到极致的腰身从侧面看上去像是再稍一使力就能折断一般。
空旷的舞蹈房墙壁上都是延伸到屋顶的大镜子,秦亦灏瞧了瞧穿着黑色练功服的姜衫,贴身的衣服勾勒出长而笔直的腿,胸脯挺拔高耸,修长的脖颈下是一处掩不住的雪白深沟。
黑白对比太过分明,秦亦灏的眸色就慢慢的加深了。
姜衫一发现秦亦灏,就停住了舞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意,轻喘道:“怎么起的这么早。”
已经走到她身边的秦亦灏没说话,猿臂一伸抱住她的腰身,姜衫低呼一声,直接被堵住了唇。
下一秒姜衫的身体突然腾空,吻住了姜衫的秦亦灏毫不费力抱着她,大步的走过去把她放在了练功用的横栏上。
“唔!”
姜衫身子悬在半空中,忙用手去撑住栏杆,身子却不得不后仰着贴在玻璃上免得掉下来。
“嘶”
一声轻响,腾出来一只手的秦亦灏大掌一翻,姜衫单薄的练功服就被扯了下来,因为力气控制不均,领口直接被扯的裂开了。
胸口一凉,姜衫眼睛蓦地睁大!
卧!槽!这!t!m!什!么!情!况!
脸都僵了的姜衫忙惊慌的去推搡秦亦灏,脸一偏,硬是把头别开了。
“你疯了吗!你在干嘛!”
可这样的姿势又哪里是能够推搡的住的,姜衫身子一歪差点摔下去,推搡的动作做到一半,为了稳住身子低呼一声手又抓住了秦亦灏的衣领。那白的亮眼的大片胸脯就这么近距离的直接暴露在了秦亦灏的眼前,秦亦灏快速的把碍事的物事一推,在姜衫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头已经朝着尽在咫尺的嫩白处埋了进去!
“秦亦灏!你干什么!”
姜衫气急败坏的大吼,毫无预兆,毫无准备,莫名其妙,这人简直丧心病狂!
秦亦灏意有所指道:“你说我在干什么。”
那语气在‘干’处着重加重了一声,话里话外的意思登时把姜衫气了个仰倒。
往哪处看都是将人照的纤尘毕露的大镜子,冲击力太大的景象让人连躲都躲不开,这样的场景看上去就像是姜衫勾住秦亦灏的脖子后挺着身子让他吮吸一般,姜衫那脸色腾的就红了个彻彻底底。
胸口处是温热的唇舌,姜衫吓了个半死,慌慌张张道:“你昨晚明明答应过我的!”
秦亦灏闻言才终于抬起了头,一只手还扶住她的腰身,略薄的唇瓣叼着一处红润,抬眸哑着嗓子含糊道:“哦?什么。”
他不抬头还好,这么一抬头间姜衫被迫直视着他的动作,那样子显得越发的不堪入目。
姜衫忙错开眸子,空出一只手不住的推着他的头,秦亦灏闷笑一声,齿间轻动,一咬一吮,姜衫疼的抽了口凉气,那推拒的手不得不停在了半空中。
“你说过给我时间的。”
姜衫的声音颤颤巍巍的。
秦亦灏另一只手已经把腰带解开了,强壮精瘦的腰身顶着她,又换了一边轻吮,粗粝的舌尖微动,姜衫身子一擞,差点没难堪的叫出来!忙慌张的咬住了嘴唇。
秦亦灏闷声道:“是啊,我不是给了你时间了吗?”
姜衫气的嗓子一噎!
这畜生!一晚上的时间也叫时间吗!
那手又开始扯姜衫的紧身的裤子了。
姜衫不敢跟他正面对上,忙压下了满腔的郁气,因为害怕,声音里带了哭腔,“我还没准备好,你,哪有你这样偷换概念的。”
秦亦灏昨晚想了一宿,也意识到了姜衫这人实在是诡计多端,为了逃避这些是能做到无所不用其极的,昨晚多半怕也是苦肉计,依照她的性子又哪里是能被梁瑞左右了心情,以至于伤心成那个样子的?
再心软的被糊弄过去,秦亦灏已经可以想见到自己一辈子也就只能做个清心寡欲的和尚了。
灼热灵巧的手指强势的朝着温软处探去,秦亦灏终于松开了唇舌,钢铁般的大掌紧紧的掐住她的腰身,着了火般的唇瓣不住的向下。
“你也想的。”秦亦灏的声音暗哑的不成样子,边说边动了动手指,顺着那处一动,姜衫忙夹紧了腿,可被他腰身挡着,又哪里能并的住,只能徒劳的挣扎,秦亦灏倒抽了一口凉气,“你看,竟这么湿了。”
那么不要脸的话一出口,姜衫脸都紫了,还待开口,秦亦灏的手已经拿了出来,指尖暧昧的碾着,姜衫顿时羞的不成样子,颤着唇羞耻的说不出话来。
“别怕,我轻一些,会让你舒服的。”
秦亦灏话音一落,身子急速的后退,手掌大力的一扯,在姜衫动作之前,他已经半跪着低下了身子埋下了头。
接着姜衫闷哼一声,腿顿时就软了。
“舒服吗姜衫,告诉我,舒服吗?”
秦亦灏进去的时候姜衫是哭着的,简直伤心欲绝,身体的反应让她太羞耻,秦亦灏那一本正经的话又太不堪入耳,偏偏她又抵抗不住他,他把她的身子打开到最大,吻着她的侧颊,红着眼哑声道:“看看镜子里,你可真美。”
他怕伤到她,卯足了力气,动作很是缓慢,本来是体贴至极的行为,可在这样的地方只能让人把那每一寸的细微处看的越发真切。
姜衫还是青涩的少女模样,身高接近一米九的秦亦灏抱着她的像极了子在摆弄一具娇弱堪怜的玩偶。
姜衫咬紧了唇,细细碎碎的叫声还是难以避免的倾泻出来,秦亦灏更振奋了,冷峻的脸上暗沉,不容置喙的撬开她的唇舌。
他严肃的好心对着姜衫道:“别憋着,叫出来吧。”
姜衫那眼泪掉的更加伤心欲绝了。
到!底!为!什!么!要!这!么!不!要!脸!
秦亦灏像是不知道什么叫做疲倦一般,整整折腾了一上午,中午的时候抱着浑浑噩噩的姜衫回了房间清洗,她哭的嗓子都哑了,秦亦灏就哄着喂她吃饭。
姜衫体力透支,的确饿了,但她怕极了自己吃完饭秦亦灏还是不会善罢甘休,死也不肯在床上吃饭。
秦亦灏不置可否,抱着她下了楼,最后还是如愿以偿的喂着无力的姜衫吃了饭。
不久姜衫就后悔了自己这个草率的决定,她实在低估了秦亦灏的厚脸皮和不知羞耻,被放在餐桌上的时候,姜衫已经恨不得当场咬死他了。
等云骤雨歇,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秦亦灏知道自己还是没能把持住,颇有些愧疚的把姜衫放到沙发上上药,等清凉的药膏抹好,姜衫已经疲惫不堪的睡了过去。
秦亦灏叫了她两声,见她没有丝毫的反应,亲了亲她的脸颊,抱着她回了房间。
又一次伺候着给姜衫清洗完毕,秦亦灏才终于把她放在了被窝里。
睡梦中也颇有些不安稳的女人蜷缩成一团,秦亦灏给她盖好被子,坐在床头看了半晌,那脸色才一点点的阴沉了下来。
桌子上姜衫的手机已经震的没了电。
秦亦灏拿起同样响了一天的手机,最后一条信息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
“没用的,你瞒不了她多长时间。”
秦亦灏眼神阴翳,泛出了狠色。
苍茫的夜色中,狂风肆虐,楼下的花园里精心饲养的娇花被这突如其来的狂风凌虐的棵棵趴伏在地上,品种的原因,□□的花瓣尚未全部掉落,那杆径却已经堪堪欲断了。
白岐像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寒冷,穿着单薄的衬衫,领口大开着,眉眼沉凝清俊,脚边却已经躺了一地的烟蒂。
骨骼分明的指尖火星忽隐忽现,电话里楚明光的声音透着些犹疑。
“这样做真的成吗?会不会…”
白岐淡淡道:“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楚明光只能叹了口气,“立方集团那边也已经谈妥了,没有提你的名字,只是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要帮着那样声名狼藉的一家子人这样谋划?下面的人说他们已经开始准备办离婚手续了。”
白岐弹了弹烟灰,顺势掐熄了烟头,眼中是比夜色更深浓的漆黑冷漠。
“她们在比不在起的作用更大。”
楚明光就没再问下去,只要不牵涉到己方的利益,白岐到底打着什么主意他也是不会深究的。况且白岐肯冒着风险直接跟他摊牌表明身份,给出的诚意已经足够大了,这些日子以来,他对这个心机深沉的年轻人的手段颇为信服,又说了几句下一步的打算,楚明光才挂了电话。
楚夫人叹息着上前,忧愁的看着丈夫,脸上满是心疼和着急。
“楚凡还是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楚明光脸色复杂,“她不想见咱们就不见了吧,以后她会理解我的苦心的,她是我的女儿,我总不会害她的。”
重生步步为营 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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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衫是被生生闷醒的,窗帘严严实实的拉着,房间里一片昏暗,胸前横着一个坚实的手臂,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姜衫全身上下感官渐渐苏醒,无处不酸无处不疼。
姜衫挣了挣,身边的男人睡得很熟,那紧紧抱着自己的手臂纹丝不动。
记忆逐渐复苏,姜衫缓缓转过头看着那尽在咫尺的英俊侧脸,膝盖突然猛地一屈!
“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果然,还没等踹到秦亦灏,姜衫的腿就被瞬间捉住了,秦亦灏低笑着睁开眼,那眸子里一片清明,哪里有一分睡意。
“踢坏了,你就不怕以后守活寡么。”
秦亦灏笑的慵懒,那浓黑深邃的眸子觑着她,平和温柔起来的秦亦灏身上有股让人心悸的气质,本来硬朗的轮廓舒展了些,多了几分烟火气,少了些生人勿近的凉薄。随着大幅度的动作,两人身上的被子滑落了下来,秦亦灏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满是纵横交错的抓痕,锁骨处还有个极深的牙印,伤口还没结痂,看上去颇有些暧昧的触目惊心,正是姜衫被弄到气急的时候下了狠嘴咬上去的。
只是效果实在不能让人满意,想到自己死死的咬住他的时候他越发激动的反应,姜衫连带着替他都感到羞耻起来。
姜衫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样的场面,只能气呼呼的撇过脸,“几点了,你快让开,我该起床了。”
一边冷淡的说着,那小巧的耳垂却一点点红了起来。
秦亦灏哪里会听她的,手顺着腿不住的上滑,“过了一晚上了,应该已经不疼了吧。”
意识到秦亦灏意图的姜衫脸色一变,身子就想往后缩,可已经晚了,秦亦灏闷笑着一翻身,直接压了上去。
“乖,喂饱了我,我再带你去吃东西。”
又是一番折腾,秦亦灏身上自然又增添了许多纵横交错的伤痕。
再次上过药后,秦亦灏甚至心情不错的替手脚发软的姜衫把衣服一件件穿了回去,姜衫冷着个脸,再好的涵养也被这无耻之极的男人给耗的一干二净,已经是彻底不愿意再搭理他了。
姜衫醒来的时候就是中午了,被秦亦灏硬拉着胡闹了一通,再吃过了饭,天色眼见着又要暗下去了。
明天还要回社团练舞,马上就是内部考核了,姜衫忍着身上的酸疼直起腰身,这样子没个两三天不适的感觉可是消不掉的,必定会影响到平时的练舞了,姜衫对秦亦灏怨愤至极。
所以当秦亦灏那脚步像是钉在了她的房间里,眼瞅着就准备再在她房间里过一夜的时候,姜衫终于暴走了!
“我明天还要练舞呢,你要么回家,要么去客房睡!”
秦亦灏道:“我不动你就是了。”
姜衫现在已经不能直视‘我不动你’这四个字了,这个不讲信用的混蛋!
姜衫这会儿是真的生起气来,忍无可忍道:“不行!”
秦亦灏看她这幅表情,知道她这是已经恼极了,倒不再逼着她。
“你的这两天身体不适合练舞,社团先不要去了。”
姜衫道:“后天就是内部考核,过不了是要被唰下来的,我必须得去。”
顿了顿,秦亦灏才道:“你休息两天吧,没人会把你唰下来的。”
姜衫皱眉,秦亦灏并不是会干涉她私事的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什么意思?”
秦亦灏垂眸,狭长漆黑的眸子看不真切情绪,脸上的神色却是体贴的,“你休息上两天,你舞蹈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不参加考核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姜衫看着他沉默了下来。
他明知道涅槃最重要的一个宗旨就是纪律严明和规矩森严,这是想压着团长给她走后门的意思吗?
姜衫狐疑的打量着秦亦灏的神色,这两天秦亦灏一直跟她黏在一起,他并不是这样的人,就是省赛那次去t市找她,也不过呆了两天就匆匆走了。这次刚从国外赶回来,景天应该正是最忙的时候,他绝对没有理由能抽出来这么长的时间,就为了跟她温存。
姜衫视线就落在了放在床头的手机上,顺手拿起来一看,满电的手机现在已经自动关机了,应该是有人不停的在试图联系她,姜衫边换电池边垂眸问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秦亦灏欣赏姜衫的聪明机敏,但很多时候他又恨不得她能傻一点,笨一点,就这么被他护着不好吗?
姜衫见秦亦灏不说话,耐心的又问了一遍,“你提前近一周从国外赶了回来,一来就直接到了我这里,是出国的时候出什么问题了吗?生意谈失败了?也不对,如果是景天的事情的话,你没道理瞒着我。”
换好电池,姜衫按了开机键。
“那么就是跟我有关了。”姜衫抬眸,“什么事情?”
“姜衫。”秦亦灏声音有些发沉,“你信我吗?”
姜衫笑了,这话实在是问的无趣了些,不问缘由,不知因果,毫无理由的盲目信任在她看来纯属扯淡,可嘴上该说的还是要说的,姜衫满面的真诚,“信啊,怎么不信?”
话音刚落,手机就接到了一连串的信息,一个个蹦豆子似的往外跑,姜衫随手点开了一个,上面正是一长串的照片。
照片上的两个人姜衫都很熟悉,一个是站在她身前不久前还在翻云覆雨的秦亦灏,一个是自己两世以来追逐的目标,涅槃的顶级舞者楚凡。
照片是两人在国外出席宴会的场景,两人站在一处看着十分般配,场景不同,同样的是每张照片上都有看上去颇为赏心悦目的两个人。
姜衫挑了挑眉,“你这几天一直都和楚学姐在一起?”
秦亦灏看着她的神色,缓缓道:“是同一个竞标,楚家人也去了。”姜衫就没再多问,更加专心的翻起了手机,也不知道是谁那么耐心,发了那么多条信息,内容却都大同小异,生怕她看不见似的。
到了最近的几条,终于出现了些变化,是照下来的各大媒体头条。
《景天总裁秦亦灏携美数日畅游》、《秦楚两家态度暧昧,知情人士透露两家近期欲筹办婚事》、《秦楚两家疑似婚期已定,惊现请柬初稿》…
连梁瑞都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看信息像是还来家里找过,只是那时候她估计正睡着死死的,秦亦灏更不可能去给人开门了。
大致扫了一遍,她闷在家里的这两天,外面的确热闹非凡。
“你要跟楚凡订婚?”
姜衫放下手机,耐心的问秦亦灏。
秦亦灏脸上看不出情绪,眼睛盯着姜衫,薄唇轻启,“你认为呢?”
是了,姜衫回想起上一世,后来被关在了疗养院里,外界的事情她大多没机会知道,但在她被关起来前隐约也听说了楚凡和秦亦灏订了婚,那时候她还唏嘘了片刻,楚凡那么恬淡大气的女人,配上心狠手辣的秦亦灏实在是可惜了。
看来不管她出现没出现,事情还是按照原先的轨迹在往前走了。
但以前不了解秦亦灏就算了,这一世和秦亦灏深交过的姜衫,虽然不能说了解他,但他大致的为人她还是清楚的,他没道理会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还会想着跟别的女人订婚,他有洁癖,不只是身体上的,精神上也有着洁癖,不然不会除了她之外难以忍受任何其他的女人跟他有肢体接触,就是在照片上,跟秦亦灏站在一起的楚凡都没能摸到他的衣角,两人之间隔着一小段安全距离。
姜衫思忖了片刻,才道:“是因为白岐吗?我记得他前阵子似乎是跟楚家搭上线了,还有刘天择,应该也牵涉了进去。”
她把柳眉放在刘天择身边可不只是为了使美人计离间刘天择和姜蜜两个人,柳眉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再加上跟刘天择有不为人知的旧仇,算计起刘天择的时候可是不择手段,况且上一世虽然没有直接参与,但毕竟经历过这一段时间,姜衫思索了一会儿也就推算出了个七七八八。
白岐后来能够火速的崛起靠的自然不单单是他一个人,白家不好在商业上多插手,他自然是自己使了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姜衫冷静的过分,也理智的过分,完全不像是个正常女人遇到这种事情该有的反应。
秦亦灏表情变得有些难看,“你就没有别的想问的吗?”
姜衫看他,眸中有些疑惑,安抚道:“我相信你,秦亦灏。”
秦亦灏下巴猛的一收,眼神阴翳起来。
“你到底是相信我,还是只要能对付上白家,什么样的手段你其实都是不在乎的?”
姜衫被窝里的手指紧了紧,不可否认,秦亦灏的话有几分说中了她的心思,她的心早就冷了黑了,比起男欢女爱,自然怎样能够最迅速的击倒那些害自己至深的人更为重要。
更何况上一世白岐带着她另娶姜薇,姜薇连她和白岐上/床的视频都专程拿给她看过,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姜衫并不认为还有什么感情上变故能够引起她的波动。
把心头某处不舒服的感觉硬生生的压下去,姜衫甚至对着白岐露出了抹平静的浅笑来。
“我之前说过,我相信你啊,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我知道你肯定是有着自己的考量的。”
房间里的气氛早已经从最开始的温馨暧昧变作了剑拔弩张的凝涩。
秦亦灏面沉如水,看着姜衫的眸子渐渐凉了下来。
这个女人,原来竟真的是没有心的,秦亦灏为自己最开始的担忧她生气受伤感到可笑,他甚至措辞了许久,思索着如果她不相信自己,他应该怎样安抚她,他费劲了心机哄着缠着把她留在家里,为的又何尝不是在她没发现之前想办法把眼前棘手的事情给解决了。
什么相信他,什么他有着自己的考量。
秦亦灏再傻,也知道如果真的在乎一个人,对方的反应绝对不该是像姜衫这样的。
他还以为她肯和他做这样亲密的事情是因为…
原来依旧不过是利用。
她将他弃之敝屣,不管他为她做再多,对她再好,再怎么努力,他竟都暖不热她。
“现在最好最快打击白岐的办法就是和楚家联姻,姜衫,我只问你一句。”秦亦灏淡淡道:“如果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我真的要和楚凡订婚,你愿意吗?”
姜衫嘴唇动了动,睫毛轻颤,却半晌没能答出话来。
秦亦灏冷笑了一声,再不肯看姜衫一眼,摔门走了。
不一会儿,楼下也传来了摔门声,屋子里终于重新沉寂了下来。
姜衫叹了口气,心里突然难以抑制的难受起来,可到底为了什么难受,她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第二天,楚明光就直接找上了姜衫。
见到姜衫时,老狐狸楚明光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态度说不上倨傲,但姿态摆的还是很高的,脸色温和,可那眼神里却透露出几不可见的敷衍,明显看不上这个完全跟自己不在同一个阶层的年轻女孩。
楚明光身上有着久居上位者特有的气势,被他那有着厚重感的视线盯着,不自觉的就让人心里打起退堂鼓来,他用叙述的口吻问着姜衫,“秦亦灏和楚凡的事情,你应该已经听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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