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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步步为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鸟儿
又做梦了。
越是邻近姜衫婚礼的日子,秦战梦的越发频繁,他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姜衫是他的侄媳妇,他这样的心思甚至是龌龊而令人不耻的。他无数次勒令自己应该放下,可人心是最难控制的东西,即使人前表现的再镇定自若,那种心里空了一块的感觉却是任何东西都填补不了的。
秦战下楼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是一派热闹的场景。
自从姜衫搬进秦家以后,家里的死寂和沉涩不知不觉中就逐渐被温馨热闹取代。尤其是两个孩子出生后,家里的欢声笑语就更多了些,老爷子的身子也奇迹的好转了不少,连医生都颇觉得惊奇,要知道当初所有人都断言秦老爷子的身体状况绝对撑不过半年了,结果现在已经快一年了老爷子反而更加精神矍铄了起来。
“阿战,来,快来抱抱孩子。”
老爷子怀里一边一个,乐呵呵的招呼秦战。
秦战脸上熟练的挂上平和的浅笑,从老爷子手里接过一个小家伙,“父亲也不怕摔到孩子。”
老爷子满脸的不以为然,稀罕的逗弄着怀里的另一个,嘴里发着奇怪的声音吸引孩子的注意力,全没了平日里的严肃劲儿,倒像是个老小孩一般。
这样的秦老爷子别说是姜衫了,连秦亦灏和秦战都没有见过,姜衫掩嘴偷笑,秦亦灏眼中也是笑意,被请来做客的霍烨凑到姜衫耳边小声的说着什么,姜衫的表情更加忍俊不禁了。
于是秦战也跟着笑了起来,他小心的用指尖摸了摸孩子白白嫩嫩的脸蛋,入手的触感很好,软绵绵的像是果冻一般,怀里软乎乎的小包子对着秦战咧嘴笑了笑,露出了一圈可笑的牙龈,接着又嘴唇蠕动着开始追着他的手指,那样子可爱极了,秦战眼中闪过温柔。
可奇怪的,他心里反倒更空了,心口像是破了个大洞,呼呼的冷风不停的往里面灌着,冷的他血管寸寸生疼。
“这是哪一个?”
秦战听见自己温和的询问。
霍烨凑上来煞有其事的看了又看,随后斩钉截铁道:“是团团,这小家伙比他妹妹要老实些,小小总是闹个不停。”
小家伙怎么都咬不住戳在脸上的指尖,嘴一扁,泪花就开始在眼睛里转了起来,秦战指尖一顿,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霍烨乐滋滋的捏了捏小家伙软乎乎的脸蛋,“真是个爱哭鬼,在你小爷爷怀里也敢胡闹。”
团团圆滚滚的眼睛咕噜噜的转着,又被霍烨给吸引了注意力。他眼角的泪花还在睫毛上挂着,嘴角又咧开了大大的笑容来,团团咿咿呀呀的叫着听不懂的话,正自己说的热闹,嘴角突然吐出了一个可爱的泡泡,小家伙震惊的看了看,黑色的眼珠慢悠悠的聚在了一起,那可爱又可笑的模样能让人疼到了心坎儿里去。
秦战莞尔,专注的看着怀里的小包子。
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么多事,这个孩子该是自己的,他该叫自己爸爸才对,而不是该死的什么小爷爷。
瞬间窜进脑子里的想法让秦战脑子一蒙,脸色突然僵硬了一瞬,他脸上的笑因为这猝不及防涌上的念头而变得格外勉强。
“你先抱一下,我上楼找样东西。”
秦战把孩子递到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霍烨怀里,接着还没等众人反应,秦战的身影就已经快速的消失在了楼梯的尽头。
一回了房间,楼下的欢声笑语就全部被隔绝了出去,卧室里寂静的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秦战用冷水冲了冲脸,双手克制的撑在水池边上,心跳响的擂鼓一般,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子里面容威严的男人,他已经习惯了情绪不受思维的左右,嫌少会像今天这样当中失态。
该死的!他到底是怎么了!不过是做了一个梦而已就引起这么大的情绪波动,他都快不认识这样的自己了。
“砰!”
一声闷响,懊恼的秦战狠狠的捶在了墙上,暗黄纹路的墙上瞬间多了一片斑驳的血渍。
一步错,步步错,他已经没有资格再去拥有她了,可多残忍,他今后漫长的岁月里还要日日的和她相对,看着她幸福的笑着,看着她脚步轻盈的从自己的身边走过。
离开不就行了吗,反正以前你也不常回家,太过煎熬就离开吧,对大家都好。
可最无奈的就是,他明明要故作镇定的日夜煎熬着,但就像是饮鸩止渴一般,他却无论如何也不想离开。至少还能看到她,至少还知道她是幸福的,然后再痛苦再煎熬,似乎也就这么抵消了。
然而连这点隐秘的奢望却也是奢侈,到了晚上的时候,秦亦灏来了,带了两瓶烈酒。
“喝一杯吧?反正最近不用去部队,也不算违纪。”
秦战没问他为什么突然想找自己喝酒,秦亦灏倒上他就接住,没一会儿脑子里就晕眩了起来。
秦亦灏似乎从来都没有醉过,慢条斯理的一杯杯喝着,脸色变都没有变上一下。秦战从来都看不透这个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侄子,他甚至连他什么时候认识的姜衫都不知道,秦亦灏就像是个潜伺在暗处的猛兽,总在猝不及防间将对手击个一败涂地。
“办过婚礼后,我准备陪姜衫搬去姜家住,她在那里住习惯了,在秦家还是不太自在,不过也会经常回来看看,只是担心老爷子不同意,想要麻烦你帮着劝劝。”
秦亦灏毫无预兆的开口说道。
秦战猛的抬眸,秦亦灏半举着杯子,眼中满是看不透的暗色。
然后秦战就明白,无论他掩饰的多好,无论他镇定的假象瞒过了多少人,他却永远都瞒不过直觉敏锐的秦亦灏。
“为什么让我劝,你明知道老爷子有多喜欢两个孩子,他不可能同意你们离开。”
秦战声音微哑。
秦亦灏又给他添了半杯酒,“别人去说老爷子是不会同意,你却不一样,你说了他一定会同意。”
秦战本就微醺的大脑像是蓦然被点了火,长久以来压抑的愤怒倏然间全部涌上心头!秦亦灏从开始就知道他对姜衫的心思,可他就那么不动声色的看着,然后在他和姜衫稍有分歧的瞬间猛然出击。
秦战心里明白自己当初对待姜衫的做法有多混蛋,可如果没有秦亦灏在,他还有无数次机会把她挽回回来,可秦亦灏就这么无耻的一次次在暗处窥伺着,耐心的等待他和姜衫闹崩的每一刻,然后一次次的趁虚而入。
可为什么要是他?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秦战还能毫无顾忌的去争去抢去做最后的努力,可偏偏是自己的亲侄子,然后他连最后竞争的机会都被彻底剥夺了!
他怎么敢,怎么敢还在这种时候直截了当的让他去说服老爷子放他们离开?是,老爷子知道他们之间的纠葛,所以如果是秦战去说,顾全大局的老爷子再不舍也不会让他们三个再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砰!”
已经忍耐了太久的一拳狠狠的挥向了秦亦灏的侧脸,秦亦灏躲都没躲,生生的挨下了这一拳。
“小叔,去找老爷子。”秦亦灏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狭长的眸子仍旧一派暗沉,“这样对大家都好,我尊敬你,我们是血脉一体的亲人,不要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秦战脸一沉,又是一拳毫不犹豫的招呼了过去,秦亦灏闷哼一声,身上的肌肉有片刻的紧绷,可直到最后他仍旧是没有还手。
“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秦亦灏道:“你忍不了,我同样忍不了,她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滚!”
秦战克制的忍住接着挥拳的冲动,眼圈因为愤怒而泛出血色。
秦亦灏又给他满上一杯酒,“我不会对你说什么对不起,如果再重来一次,我仍旧会选择这么做,我是商人,我这辈子都不会像秦家其他人一样有什么君子风范,我想要的就会不择手段的抢过来。”
秦战盯着眼前的酒杯,一幕幕往事不停的在眼前划过,秦亦灏的,他自己的,姜衫的,以及后来的一切一切。
“上面给了调令,我参加过你们的婚礼后就要走了,以后没什么机会回来,老爷子一个人在家里我不放心,你们留下来陪着他吧,就当尽尽孝。”
秦亦灏颔首,“小叔,谢谢你。”
秦亦灏和姜衫的婚礼举办的很盛大,娱乐头条连着报道了好几天,所有人都在为这令人倾羡的一对祝福欢庆。
秦战亲手给一对新人封了大大的红包,姜衫接过红包的时候脸颊红了红,嘴张了又张,最后还是无奈道:“能不叫你小叔吗,我总觉得怪怪的,还是秦政委叫着顺些。”
秦战垂眸,“收着吧,别扭就别叫了。”
周围顿时一阵善意的哄堂大笑。
秦战又跟着笑了起来,四处望去到处都是一片喜气洋洋,所有人都在笑着,周围那么热闹,热闹到秦战无比的想立刻起身离开。
一个军人永远不会选择去做逃兵,于是秦战还是从头看到了尾。
接了调令离开的那天,秦战刚从部队里出来,车窗突然被人从外面敲了敲。
缓缓摇下的车窗,车外一个穿着军绿色迷彩的女人背光而立,弯身对着秦战道:“我被文工团录取了,咱们两个去的是同一个部队,介意我搭个顺丰车吗?”
秦战眯了眯眼,怔忪了半晌才看出来来人是谁。
楚凡的长发全数减了,利落的短发将她的五官衬的很干净,她挥了挥手里戳着印章的报道证,“以后我就是你手下的兵了,我可是冒着被赶出家门的危险争取到的机会,你别那么无情吧。”
秦战对着景泽抬了抬手,景泽利落的下车去给楚凡开了车门。
“还有人需要告别吗?”秦战淡淡道。
楚凡摇摇头,“没啦,朋友们该说的都说过了,家里人不同意我去部队,回家了还是一顿争吵,可是我已经吵够了,总得按着自己的意愿活一次。再说了,秦亦灏结婚了,本来差点又成了我未婚夫的白岐又出了车祸不在了,再被周围人那么同情的看着,我怕我会直接给逼疯了。”
秦战莞尔,“你的叛逆期看来到的比较晚。”
楚凡尴尬的笑了笑。
秦战敛目,“走吧。”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轨迹,而有些人,注定此生再努力也无缘交叉。
但谁又能肯定下个路口不会峰回路转呢,属于每个人的幸福到来的时间都不尽相同,失去过才会懂得再遇到的时候该珍惜机会紧紧抓住。
而迟来的,也许才会更加隽永。。





重生步步为营 第145章 番外之【白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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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_82037暴跳如雷的白慎冲着白岐的侧脸一拳挥了上去!
白岐踉跄的后退了两步才站稳身子,嘴里已经蔓延了浓浓的血腥味,他面无表情的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对这样的情况早有预料的他脸上并没有闪现什么意外的神色。
“我警告过你多少回让你离姜家那女人远点?你竟然还敢掺和到他们的家务事里面,你不要自己的前程了我们白家还要脸面呢!谁准你擅自动用关系帮她把家产给夺回来的?你长本事了是不是,信不信你怎么一步步爬上来的我再让你怎么一步步的摔下去!不让你长点教训你永远都不知道家族观念意味着什么!你到底跟她分不分开!”
白慎儒雅的脸上现在挂满了愤怒,大声呵斥下的他甚至显得有几分狰狞。
白岐垂眸,就是因为这样的一家人,他一次又一次的放弃了姜衫,一寸寸把姜衫推的越来越远,开始的时候是为了保护她,后来尝到权利的滋味的他又把她视为了最无关紧要的附庸品,已经尝到过失去姜衫的滋味的他要是再因为同样的原因重蹈覆辙,那他才是这世界上最愚蠢的人。
白岐冷静的重复着之前的话,“我不会和她分开,无论你做什么。”
白慎气的肝火上涌,这一段以来白岐就像是走火入魔了似的,也不知道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汤,软的硬的轮番上阵都不能让他像以往无数次一样听话的离开姜衫。
白慎冷哼道:“好,好,好,你可以不要自己的前程,那她的呢?”
白岐凌厉的眼刀瞬间落在了父亲的脸上,“父亲,我希望不要再从您嘴里听到任何拿姜衫来威胁我的话,您不会去动她,作为白家的长子,我不希望有一天把家丑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就像您说的,家族荣誉重于一切,她出了事,万一我冲动下做出些不利于白家的事出来,那样的结果大家都不乐意见到。”
白慎咬牙,“你敢!别因为个女人就让你昏了头脑,这是生你养你的地方!”
白岐欠身,语气恭敬,“相信我,我比您更不愿意看到那一幕的上演。”
白家的下人通通避的远远的,眼观鼻鼻观眼的束手而立,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免得一个不小心就成了父子斗法的牺牲品。
父子两人僵持了许久,谁都不肯多做让步,半晌,白慎嘲讽道:“你最近累了,实在不适合再呆在部队里,我让你停职休息一段时间你看怎么样?”
白岐勾唇,“如您所愿。”
白慎胸腔剧烈的上下起伏着,被忤逆不孝的白岐气的说不出话来,不知道死死的盯着白岐盯了多久,白慎才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滚出去。”他说,“一天不和她分开,你就一天不准再踏进白家的大门,从白家得到的一切财富,地位,名望都将不再属于你,为了一个女人,你可真算是有出息,我倒是要看看最后后悔的到底会是谁。”
白岐漠然的颔首,“如您所愿。”
白慎做事有多不留余地白岐是早见识过的,他从白家出去前连车钥匙都被收了回去,白家离市区很远,从这里想碰到一辆出租车可不容易。
走在空旷的马路上,白岐自嘲的笑了笑,向来擅长钻营的他可从来没有过这么落魄的时候,但他的心里却有一种久违的平静。
幸好白慎一直对弃军从商的行为极端的反对,因此白岐处理意大利lipo公司事物的时候一直都瞒着家里,白岐原来想的只是培养出独立于白家的属于自己的势力,等时机合适了再结合白家的权势助涨公司的发展,没想到现在lipo倒成了自己最后的退路。
白岐到姜家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二楼练舞房的灯还大亮着,透过米色的窗帘隐隐约约间能看到里面正翩翩起舞的曼妙身影,他站在楼下入迷了般看了一会儿,直到现在他都不能相信姜衫真的再次完完全全的属于了自己。
姜衫开门的时候还穿着舞蹈服,头发被汗水润湿的她没有穿鞋子,赤脚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她看着白岐惊讶的歪了歪头,“你怎么这会儿来了?”
等看清了白岐嘴角的伤痕和淤青,姜衫猛然倒抽了一口凉气,心疼的瞧了又瞧,“这是怎么了,你不会和谁打架了吧,疼吗?”
白岐嘴角翘了翘,扯动了伤口的他蓦地皱了皱眉,姜衫拉着他的手往房间里走,“那么大的口子呢你就别笑了,肯定很疼,你等一下,我去拿医药箱给你上上药。”
白岐一把反握住姜衫的手,“不用上药了,养两天自己就好了,在部队里受过的伤比这个严重多了,你陪我一会儿。”
姜衫还想再说话,白岐凑上去亲了亲她,姜衫脸一红,果然立刻停了声音,白岐不给她躲避的机会,扶着她的下巴又在粉唇上亲了两口,“衫衫,告诉我,你这是心疼了吗?”
脸色酡红的姜衫难得扭捏了起来,“谁,谁心疼你了,看着碍眼而已。”
白岐抱着姜衫坐到沙发上,视线落在她光.裸.的双脚上,他用上衣的衣摆仔细的给她裹好,姜衫的脚趾害羞的扭了扭,蠕动间小巧的脚趾隔着棉质的衣料触到了白岐的小腹,白岐面色紧了紧。
“不肯承认?口是心非的女人,说谎是要受到惩罚的。”
姜衫靠在他的胸口,不满的嘟囔,“大半夜的突然跑到我家里来,还说要罚我,惹我生气了我可是会把你赶出去的。”
姜衫在他怀里小动作不断,她跳舞出了汗,本就轻薄的舞蹈服更是贴在了身上,白岐忍了又忍,还是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也不敢再继续逗弄她,为了转移注意力,白岐忙转移了话题。
“衫衫,我从家里搬出来了。”
姜衫愣了愣,“为什么?和家里闹矛盾了吗?”
白岐低声道:“和父亲意见有分歧,如果没意外的话我的职务也全被撤了,所以学校的宿舍也住不了了。”
姜衫臀部一动,忙坐直了些,白岐全身的肌肉一僵,轻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会这样,你要搬去哪里?”
白岐抑制不住的开始走神,回答也变得漫不经心,“如果可以的话,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段时间,我可以按时给你付房租。”
姜衫敲了敲他的额头,“当然可以,这里本来就是你帮我重新拿回来的,你想住多久都行,再说什么房租不房租的我真要生气了。”
“姜衫。”白岐突然叫了声。
“恩?”
白岐的声音微哑,“你可不可以不要乱动。”
“为什…么,唔!”
姜衫好奇的话问到一半就结巴了起来,等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臀下白岐的反应后,姜衫抑制不住的低呼了一声,被烫到了一般立刻就要从他身上下去。
白岐抱住她的腰不松,俊脸上带着三分促狭的笑意,“看来我的小姑娘也长大了呢,你叫什么?”
姜衫涨红了脸,又羞又气,“你不要脸,还不快放开我,臭流氓。”
白岐哑声道:“衫衫,你已经成年了,你…”
“不行!”姜衫拒绝的斩钉截铁。
白岐失望的松开了手,姜衫红着脸跳下来,飞快的朝着楼上跑去,身影刚消失在拐角处,姜衫又转了回来,在二楼处探出头,说话间却不敢看白岐。
“你住爸爸以前的房间吧,里面东西齐全,有别的需要了自己想办法。”
“衫衫…”白岐苦笑。
姜衫却已经一溜烟的又跑走了,白岐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脸上的笑意不知不觉间变淡了些。
本来只是无意识的举动,却引起了他一些很不好的回忆,姜衫是个很自爱的女孩子,当初却被他害到和秦亦灏在荒郊野外的车里就…白岐闭了闭眼,努力的把阴翳的情绪往下压。
第二天一整天无论白岐怎么哄她逗她,姜衫就是不肯搭理他,白岐也不急,他已经忘了自己有多久没这么清闲过了。白岐就耐心的跟在姜衫的后面,她去涅槃练舞他也陪着,手边还备好的水和零食,姜衫练习的间隙他就笑眯眯的递过去,到了下午练完舞的时候,姜衫才终于露出了几分笑脸出来。
晚饭白岐带姜衫在外面吃的,姜衫吃饭的时候很专心,白岐大多数时间都在专注的看着她,像是永远都看不够似的,自己却没动上几筷子。
“姜衫?真巧,你也在这里啊。”
两人旁边突然传来了一声愉悦的招呼声,这阵子和姜衫走的很近的楚凡就站在两人不远处,姜衫对楚凡很敬重,见她来了忙站起身来打招呼。
白岐脸上温柔的神情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尽数褪去,坐在原处一动不动的他脸色冷的可怕。
楚凡身边还站着好几个人,其中最显眼的莫过于沉眸立在中间的秦亦灏,他永远都有这种本事,无论身处何地,周围有再多的人,所有人的视线第一眼都会不由自主的落到他身上。秦亦灏今天穿的很随意,v领的黑色棉质上衣,同色的长裤,十分简单的一身衣服,却把他英挺的身材展露无疑。
而此刻面色冷峻的秦亦灏,黑漆漆的一双深眸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姜衫。
白岐拿起姜衫放在椅背上的外套和女包,他努力的想让自己的脸色看上去和善些,可对上任何人都可以,唯独眼前这个男人,白岐再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去不在意。
楚凡正在给姜衫介绍自己的几位朋友,才介绍到秦亦灏,白岐突然淡淡道:“衫衫,我们该走了。”
来的几位除了秦亦灏外都和白岐都认识,闻言诧异的打量了他好几眼,姜衫有点尴尬,“忘了介绍了,这是我的男朋友白岐,白岐,这就是我给你说过的那位学姐…”
白岐接口道:“楚凡,我们两个认识。”
这下所有人都看出了白岐态度的冷淡,面面相觑着使了个眼色,识相的准备不再打扰两人,这时候一直在一旁沉默着的秦亦灏突然开口了。
“白岐,我听说过你。”
白岐淡淡道:“不如秦总的名号响亮,能被秦总记住我很荣幸。”
秦亦灏视线在姜衫身上停顿了数秒,接着才勾了勾唇角道:“我听说你从白家独立出来了,有兴趣经商吗?不如先别走,一起坐着聊聊。”
姜衫偷偷的戳了戳白岐的侧腰,她已经听白岐说了lipo的事情了,如果想把产业往s市转的话,能得到秦亦灏协助的话自然能够事半功倍。
白岐比姜衫更知道这机会的难得性,秦家和白家是多年的对头,想让秦亦灏出口帮白家人几乎是个天方夜谭,白岐现在和以前的情况已经不同了,那时有白家做后盾的他才能勉强和景天一搏,现在失去了所有助力的他却不能再多这么一个太过强劲的对手了。
可问题就是,秦亦灏怎么可能会突然好心的想要来帮他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一点白岐比谁都清楚,白岐硬声婉拒道:“谢…”
姜衫眉心一皱,不理解今天的白岐是怎么了,三番五次的出差错,她上前一步拦住了白岐未出口的话,笑眯眯的对着秦亦灏道:“好啊,正巧我还没吃饱呢,你们聊你们的,我也好填填肚子。”
楚凡一边的几人顿时发出了善意的笑来,秦亦灏勾唇,深邃的黑眸像是能把人给吸进去一般,“自然不能让女士饿肚子,姜衫对么?你好,我是秦亦灏,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来景天发展的意愿了可以直接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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