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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来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西特
事实是汤姆赢了。
谢楚满眼烦闷,“你们当我是摆设吗?”
这段时间,他和那个女人明明住在同一层,却从来没去探望过彼此。
他不方便走动,那个女人可以,但是她没有来。
“汤姆,去问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你还早。”汤姆说,“好好躺着吧。”
谢楚低骂了一声,“把烟盒给我。”
助理说,“谢哥,医院禁止吸烟。”
谢楚斜眼,“我拿来玩。”
汤姆抽抽嘴,把自己口袋的一包没拆封的烟扔过去,“玩吧。”
谢楚甩出一根,叼在嘴里,过过烟瘾。
助理小声说,“汤姆哥,谢哥好可怜。”
汤姆说,“你们中国人有个词叫那个什么……经常用来形容女孩子的……”
助理又一次表现出不错的领悟能力,“作?”
她跟在谢哥身边做事,明里暗里看过,谢哥的私生活丰富多彩,自由自在惯了,要想定下来,太难了。
“对,”汤姆没控制住音量,“就是作。”
“……”谢楚扯了扯嘴皮子,“都给我出去!”
他暴躁的把烟蒂咬|出一圈痕迹,觉得自己像个可怜虫。
经历过命悬一线,心境不一样了。
可是,现实已经破碎不堪,圆不圆的了都是未知数。
过了半年多,谢楚才出院。
当天谢楚就回了国内。
他召开发布会,把自己的身体状态告诉那些关心他的粉丝们,用行动打破说他退出荧屏的传闻,并且一点点回到正常生活,接戏,出席各大活动现场。
就那么忙碌了一年,谢楚的老母亲病了。
好在谢楚一接到老母亲病情加重的消息,就一刻不耽误,从片场连夜驾车回去。
老母亲一直抓着谢楚的手,说他如果就这么走了,最大的遗憾是没有看到儿子成家。
谢楚愧疚的说不出话来。
“妈,你好起来,我就带你的儿媳回来见你。”
老母亲混浊的双眼一亮,紧抠着儿子的手背,老泪纵横,“好,好。”
“妈,”谢楚捏了捏鼻梁,“她不知道还愿不愿意跟我。”
老母亲缓缓的说,“诚心。”
诚心,谢楚把那两个字拆开了,一点点咀嚼。
情感的火焰越压抑,就越炽烈。
无论谢楚怎么逃脱,都不能忽略心的声音。
活到他这个年纪,什么没见过。
因此,他也是什么都清楚。
在一个雨天,郁箐出门购物,回来时看见路边站着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把黑色雨伞,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走近点,伞与伞快要碰到,郁箐看清了男人的脸。
秋雨微凉,细细绵绵。
雨水顺着雨伞蜿蜒而下,滴滴答答个不停,伞下的一对男女沉默不语。
这是去年那次遇险后,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谢楚的手握着伞柄,“好久不见。”
郁箐心平气和,“嗯。”
谢楚的目光上下扫视,“你瘦了。”
郁箐说,“前段时间跟几个朋友去自驾游,挺累的。”
自驾游?还和几个朋友?谢楚的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生活过的比他充实多了,他现在干什么都没劲。
郁箐淡声说,“我先回去了。”
“这么长世间不见。”谢楚抬脚跟上去,“不请我喝一杯吗?”
郁箐说,“不方便。”
谢楚的热情被击退了一半,他厚着脸皮跟这郁箐走进小区,又跟着郁箐走进楼道。
“你家里有别人?”
郁箐说,“是啊。”
谢楚的表情凝固。
郁箐拎着雨伞,“大白不喜欢陌生人。”
大白?谢楚觉得应该是只猫,也有可能是小狗,不太会是个男人。
身旁的人已经走到前面去了,谢楚突然在后面叫她,“郁箐。”
他的喉结滚动,低声说,“我们再试一次。”
郁箐的背部一僵。
楼道里寂静下来,只有两个人不同频率的呼吸声,还有心跳声。
谢楚舔了舔发干的唇,“我有个影迷,她跟我说了她的故事。”
“她和她的丈夫离过两次婚,又复过两次婚,现在她的孩子快一岁了。”
“他们可以过的很好,我们也可以重新开始。”
说完之后,谢楚听到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像是在打鼓,随时都要冲出来。
他被影迷的故事感动,震撼,羡慕,也有了勇气。
“不可能的,”郁箐没回头,她收紧手指,“谢楚,我们回不到过去了。”
发生了那么多事,横亘在他们中间的东西太多了。
一起经历过生死,她不恨了,也不爱了。
谢楚的心跌到谷底。
“再试一次。”谢楚在郁箐面前蹲下来,膝盖抵着冰凉的地面,他低声恳求,“郁箐,我们再试一次。”





她回来了 第75章 番外之大姐和谢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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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箐的邻居搬家了,新搬来的是谢楚。
那天她出门扔垃圾,看见从隔壁门里走出来的男人,硬是愣了半响。
谢影帝单手撑着门框,笑的迷人。
郁箐别过脸下楼,她扔完垃圾,在小区里转悠。
深秋了,树叶多数枯黄,风严严实实的穿透树梢,一个摇摆,几片叶子打着旋,在半空兜兜转转,这才飘到了地上。
这时是傍晚时分,红霞堆积在天边,往几个角铺展。
郁箐拢了拢身上的灰色针织外套,她前不久剪了头发,以前是波浪大卷长发,如今发尾贴着后颈,随着风左右扫动,麻烦,她后悔剪了个不长不短的尴尬发型。
坐在草坪一旁的木头长椅上,郁箐捏着手指,刚才关门的时候没注意,食指被夹了一下,她蹙了蹙眉,谢楚会出现,是她始料未及的。
那天,谢楚问她,能不能重新开始,她说不能了。
两个加在一起快八十岁的人,一辈子差不多过半了,再来重新开始,要从哪里开始……
郁箐坐的长椅是背对着她那栋公寓楼的,因此她不知道谢楚往她这边走来,停在她身后,直到有路过的一对老夫妻坐在她对面的长椅上,朝她示意身后。
或许是谢楚注视郁箐的目光投入,像亲□□人,那对老夫妻就把他和郁箐当成是一对爱人。
并且友好的打招呼。
郁箐说,“我们不是爱人。”
谢楚的表情瞬间凝滞,他扯唇,“我们是邻居。”
那队老夫妻都感到诧异,竟然看错了,他们互相交头接耳,可以看出感情很好,彼此恩爱,尊重。
谢楚绕过去,在郁箐身旁坐下来。
“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
郁箐看着在老夫妻脚边趴着的牧羊犬,“你打算离开娱乐圈?”
“无所谓。”谢楚的手臂随意搁在椅背上,“我的钱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花不完,不赚了。”
他有意那么说,是想活跃一下围绕在他们中间的沉闷气氛,然而效果忽略不计。
牧羊犬慢吞吞走到郁箐和谢楚面前,围着他们绕了一圈,似乎是好奇。
“这是边境牧羊犬。”谢楚一副很懂的样子,“很聪明。”
他把一条腿伸出去,牧羊犬退后一步,警惕的低吠。
谢楚的余光锁住郁箐,他的手一点点往郁箐肩膀那里移动。
就在即将碰到时,郁箐起身离开。
谢楚的面色一僵,他扒扒额前的发丝,失望的叹了口气。
做了邻居之后,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得到进展。
谢楚打的主意无非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他暂停了所有工作,那个决定让公司和汤姆都非常不理解,也震惊了影迷们。
但是谢楚一向是随心所欲,脾气也大,谁也不可能管制他。
周五,郁箐下班后没回去,她参加了一个朋友的婚礼。
如今郁箐的生活圈子不再像以前那样,枯燥无味,只靠和谢楚的那些时光度过一个个夜深人静的时候。
现在她已经从那种死循环里走出来,享受生活,不时看看其他的美好。
一个英俊潇洒的男人朝郁箐举杯,这是第四个了。
郁箐抿了口红酒,眉眼清冷,拒人千里。
财富,名贵,她都有,不需要别人给她安全感。
郁箐淡淡的扫了一眼对她发出热情,邀请的男人,她到了这个年纪,不会意气用事,更不会为了报复谢楚,用自己的身心为代价,那太幼稚,如果再年轻二十岁,她大概会肆意一回。
她没有放弃爱情,只是将一切都交给了感觉,眼缘。
经历了那么多,郁箐越发觉得,感情要随缘分,是强求不来的。
新娘扔捧花的时候,郁箐远远的抱臂站着,她没参与进去。
以前跟谢楚在一起的那几年,她每次参加婚礼,都和别人一样,去抢捧花,事实证明,幸福不是能够轻易传染的。
“郁总,你不上去吗?”
左侧传来一道男声,郁箐扭头去看,她的记性很好,一眼就认出是新郎那边的叔叔,排行老三,金融大鳄,风流韵事比谢楚有过之而无不及。
其他的,不做评论,因为完全没有可比性。
郁箐摇头,“不了。”
“冒昧问一下。”男人露出自以为的稳重姿态,“郁总,你今晚有约吗?”
郁箐说,“抱歉。”
第一次被直接的拒绝,男人竟然也没有露出不快,他的年纪都在眼角划开的一圈圈皱纹上面。
“郁总是我见过最能把正红这个颜色体现到位的。”
男人看看郁箐身上的红色礼服,眼中的惊艳一览无遗,“很配你。”
接下来,男人在郁箐耳边秀了他的品位,调|情的手段老辣,郁箐却无动于衷,她见识过更高明的。
酒店外面,谢楚倚着车门抽烟,层层烟雾在他脸上攀爬,萦绕,神情模糊不清。
他嘴边叼着的那根烟燃了大半,烟头的橘黄色火光忽明忽暗。
价值不菲的跑车,外形出众的男人,一身成熟打扮,眉眼之间有着不羁和沉稳,相互矛盾的两点,却在一个人身上集中。
谢楚见几个小姑娘往他这边看,他吸一口烟,那些慵懒全都消失,轮廓冷硬下来。
那几个小姑娘你推推我,我推推你,都想去确认一下是不是明星谢楚。
她们最后还是没敢上前去看个究竟。
因为车边的气场太低了。
等郁箐出来,谢楚的脚边散落了一地的烟头,嘴皮子黏在烟蒂上面,喉咙干涩,他将嘴里的烟拿掉,大步过去。
郁箐的酒量好,她从来没醉过,刚才在酒店只喝了几杯,她的头脑很清晰。
望着面前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她蹙眉,“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不放心你,到喉咙里的话又咽下去,谢楚的双手抄进裤子口袋,“这是酒店,我当然是来吃饭的。”
郁箐哦了声,她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呼吸了一口微凉的空气,带着淡淡的烟草味。
谢楚说,“你喝了酒,不能开车。”
他刚要说“我送你”,就听郁箐在他前面说,“助理开。”
谢楚,“……”
他在原地瞪着郁箐的背影,牙痒痒,想扑上去,大力揪住摁怀里,咬上一口。
那份感情以前郁箐给了,完整的,谢楚不要。
现在谢楚拼命想要,郁箐已经给不了了。
那是怎样的悲哀。
第二天一早,谢楚就去买了很多食材,他按照食谱做菜。
食谱上写的是一回事,实施起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谢楚炒了木耳炒肉,是郁箐喜欢吃的,他拿勺子挖盐,眼睛瞟着食谱,“盐少许……”
少许是多少?
谢楚寻思了会,挖了一点放进锅里,觉得不够,又挖了一点。
对比食谱上的时间,谢楚准时关火,拿筷子夹了木耳,下一刻,他呸的吐进垃圾篓里,快步去喝水,咸齁了。
在厨房暴走了片刻,谢楚把锅里的木耳炒肉倒掉,刷锅,还好他有先见之明,泡了一盆木耳。
忙了快两个小时,谢楚炒了两个菜,能吃。
他被一股成就感充斥,立马就一鼓作气,炒了一盘西红柿炒鸡蛋。
在把菜端上桌子,拿出红酒,把客厅布置完毕,谢楚拿掉身上的围裙,去按郁箐的门铃。
他按了好一会儿,里面都没有动静。
谢楚安装了电子监控器,可以照到这片走廊,他知道郁箐从昨晚回去,就没出来过。
而且他也清楚,郁箐是不会烧饭的,从前不会,现在还是不会。
谢楚皱着眉头,回去拿手机打电话。
房里的郁箐头昏脑胀,她感冒了。
她习惯了硬撑过去,睡一觉就能好。
门铃响了很久,郁箐没去开门,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出汗就没事了。
不知过了多久,郁箐感觉有只手在她额头,她猛地睁开眼睛,眼底有着红血丝,这时她才发现天都黑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
“阳台。”
郁箐看疯子一样看谢楚,这是十六楼。
“你一天没出来,又不会做饭,打你手机无人接听,敲门,按门铃都没用。”
谢楚嘴里的话没停,眉间的阴影刻的很深,怒火在压制着,“我看你阳台的窗户是开着的,就跨过来了。”
他做的是午饭,结果放到晚上了。
“你在发烧。”谢楚把扔过来的一个袋子拿在手里,袋子里装的都是一些常用药,他是有备无患,来之前琢磨了,要是郁箐真生病了,那就派上用场了,万一没生病,那他就说是顺手买多了,问她要不要放起来。
郁箐的脸被烧的发红,发烫,“你出去。”
谢楚说,“生病了就别逞强。”
他转身去烧水,脚迈出去两步,又突然折回来,快速将床头柜的玻璃杯端走。
这个女人最喜欢砸的就是杯子。
走到门口时,谢楚咳了一声,“你睡觉还是不穿内衣。”
郁箐躺回床上,把睡衣拉了拉。
没过一会,谢楚端着温水进来,把感冒药给郁箐。
吃了药,郁箐昏昏沉沉,眼皮往下坠。
谢楚蹲在床前,把下巴搁在床头的被子上,看着沉睡的郁箐。
这一刻,岁月静好。




她回来了 第76章 番外之二姐和陈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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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愿回日本后,陈远就感觉整个世界一下子都空了。
他每天带着自己的小老婆四处跑新闻,热情一落千丈,看什么都不得劲。
一组外拍的女同事嗅出了她很熟悉的味道,忍不住开玩笑,“陈远,你这个症状很像是……”
陈远调整相机焦距,“什么?”
女同事试探的说出三个字,“失恋了。”
陈远,“……”
“不是?”女同事了然,“那就是暗恋。”
陈远拉拉帽檐,“李姐,咱能换个话题吗?待会那个丰柏煜就要出来了,别错过了。”
“过不了。”李姐笑笑,“难为情了啊。”
陈远嘴角抽搐。
李姐留意马路对面的一家西式餐厅,“这喜欢谁,要张口说,你不说,她就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摇下车窗的动作一顿,陈远低头咬烟,他抖了抖烟蒂,“我们是异地恋。”
“异地?”李姐说,“难怪了。”
“两个人不在一个城市,互相有个什么想法都不知道,不是长久之计。”
何止是不在一个城市,他们是不在一个国家,陈远默默抽烟,一声不吭。
他是几个月前表白的,正式确定关系以后,他和郁愿在一起的时候,并不像其他男女朋友那么热恋,好像跳过了那个关节,直接进入老夫老妻状态。
郁愿更不对他依赖,撒娇,他们之间似乎少了点什么。
陈远吞云吐雾,他比郁愿小好几岁,他不介意,就是不知道郁愿怎么想的。
接下来就光是李姐在说,说她两个女儿的那些奇葩相亲经历,绘声绘色。
陈远听的砸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一比较起来,他还是幸运的。
“这婚姻啊,还是门当户对幸福,你还别不信,”李姐颇为感慨,“我见的听的多了,家庭背景太重要了。”
陈远的脸色暗了暗,他狠狠的吸了两口烟。
“哎陈远,你那个喜欢的对象家里是什么条件?”李姐扭头的时候,立刻收住话头,“人出来了。”
陈远摁掉烟头,跟李姐一前一后下去。
餐厅门口的丰柏煜眼皮一抽,他看到跟拍的陈远了,郁泽的准二姐夫。
经纪人要过去阻止,丰柏煜眼神示意他别管。
丰柏煜整整衣领,单手抄在口袋,侧头,露出他的标志性帅气笑容,整个姿势就是酷。
定格三秒,丰柏煜又换了一个站姿。
经纪人,“……”
助理,“……”
保镖们,“……”
相机后的陈远,“……”
等丰柏煜的车子离开,李姐一脸没缓过来神的样子,“刚才那个丰柏煜是把我们当他的摄像师了?他在拍杂志封面?”
陈远含糊过去,他知道什么原因。
这种因为郁愿,受到特殊待遇的感觉更让他体会到他们之间的差距。
轮到休息时间,陈远跟领导请了三天假,回家了。
陈母开门看到儿子,满脸惊讶,“你怎么跑回来了?”
陈远说,“妈,你好像不想看到我。”
“你这孩子,”陈母拍拍陈远的胳膊,“妈是担心你,是不是在单位闹什么不愉快了?”
“没有。”陈远挠头,“我就想回来看看你们。”
陈母别有深意的看了两眼自己儿子,记者那工作连个节假日都没有,儿子大老远回来,不可能没事。
客厅传来一道声音,“阿姨,针线给你收起来了。”
伴随着走近的脚步声,是个年轻的女人,瓜子脸,中等身材。
陈远撩眼,又去看陈母。
陈母忙热情的说,“这是小何,上次妈腰疼,去医院看病,就是小何给看的,人特好。”
也心灵手巧,她的袖子开线了,这孩子就主动说要给她缝上去,缝的还很好。
何兰的脸上堆出一个高兴的笑容,她快步过去,朝陈远伸出手,“你好,我是何兰。”
眼睛直直的落在陈远身上,移不开了。
陈远的嘴唇一抿,尽显严肃,他与何兰握了手就松开,“你好。”
何兰的心情都在眼睛里,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陈母说,“小何来的时候带了火龙果,妈去厨房切一个,你俩聊。”
“妈,”陈远换了鞋子,叫住莫名激动的陈母,“我昨晚没睡好,很累,要进屋躺会儿。”
他知道这个陌生女人会出现在家里是什么原因,也知道他妈打的什么主意。
“没睡好?”陈母连忙说,“那你快去躺着吧。”
陈远片刻不留。
何兰在客厅坐了很久,她想着等陈远出来,要怎么给对方留下好印象,可是人一直没从房里出来。
“阿姨,我先回去了。”
她的眼中有着失望,陈母看出来了,“要不你留下来吃了饭再走吧?”
何兰眉开眼笑,“好!”
晚饭的时候,陈远只是低头扒拉饭菜,他吃饭向来很快。
结果一顿饭结束,何兰都没插上几句话。
儿子面前有堵无形的墙壁,陈母有意撮合也是不见效果。
何兰没立刻就走,她找机会,端着火龙果去陈远房间,没见到人,听着水声从浴室传出来,她面红耳赤。
“陈远,火龙果给你放桌上了啊。”
床上的手机响了,何兰低头,看到亮起的屏幕上出现的名字,她一愣,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拿起了手机。
“喂。”
娇滴滴的女声穿入耳膜,那头的郁愿瞬间蹙眉,“陈远在哪?”
“他在洗澡。”何兰问,“请问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郁愿说,声音里听不出语气波动,“叫他给我打电话。”
电话挂了,何兰脸上的不明得意在瞧见浴室门口的身影时,骤然僵住,“那个……我是进来给你……给你送火龙果的……你的手机一直响,我……我……”
她赶紧把手机放回去。
陈远大步过去,在他看到通话记录后,脸色极为难看。
“不好意思,”何兰的脸通红,“我不是有意……”
陈远不想听何兰废话,“出去。”
何兰尴尬的离开。
陈远烦躁的把手里的毛巾扔椅背上,他抓抓潮湿的头发,冷静过后给郁愿打电话,“是我。”
下一刻,陈远就解释,“我在家里。”
“接电话的是人叫何兰,她是我妈看病的那家医院的护士,我跟她是今天第一次见面,认识还不到三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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