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半娄烟沙
人都是贪心的,刚开始只想和他多说说话,慢慢的,希望他可以对自己笑,对自己的态度与其他人分别开来。
再然后呢……
这份欲望随着两人的深交,逐渐开始失控。
就连在公司开会的时候,白川偶尔也会走神。等他发觉时,已经盯着付钢qiáng看了很久。
付钢qiáng给他一个眼神:怎么了?
他怎么了?
白川微微摇头示意自己没什么,单纯的走神了。
付钢qiáng就会挑眉,那意思是说,挑衅领导?
工作中无意间的这些小细节,只有他和付钢qiáng懂的无声交流,这份默契让他隐秘的窃喜,愉悦过后,心底的空虚与负面情绪会慢慢的涌上来。
抚摸着自己的喉结,平摊的xiōng膛,白川第一次厌恶,为什么,是谁规定的男人一定要喜欢女人?
从最早的人类文明之初,人类的大脑还远不如现在这样敏捷,他们就知道男人应该找女人。
如果那些是正确的话,他这样的人算什么,他这样的内心世界又算什么?
是不该存在的吗?
他让自己不去想这些不会有结果的问题,但复杂的情感纠结却在心头挥之不去。
付钢qiáng发现,最近白川的情绪有些低落,下班也不叫他去喝酒了,总是一个人下班就回家。
上班的时候,白川偶尔会盯着他的方向愣神,他也说不清白川是在看他还是只是盯着某个地方发呆,但若只是某个地方的话,为什么每次都是他的脸?
白川的目光中还时常会流露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
是的,压抑,就连付钢qiáng都能感受到其中的yīn郁。
白川用那个目光看向他时,付钢qiáng就会想问问他,怎么了?这幅表情?
可话到嘴边,付钢qiáng又问不出来了。
他不迟钝,他也能隐隐约约的感觉出来,有些东西,还是不要问出口的好。
白川有自己的私生活,他不应该管太多,即使他很在意。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几天后,白川突然请假了。
付钢qiáng走进办公室,习惯性的看了眼白川的方向,座位上空空如也。
“白川呢?”付钢qiáng状似无意的问道,白川每天来的都很早,不可能会卡着时间来。
王系长道:“他发短信跟我请假了,说身体不舒服。”
付钢qiáng心想,白川从进公司就没请过病假,属于轻伤不下火线的类型,不
你看看我啊 第 30 章
病到一定程度肯定不会休息。
……还有,白川请假为什么发短信给王东宇?
付钢qiáng提着公文包大跨步走进办公室。
待付钢qiáng关上办公室的门,王系长忐忑的问一旁的刘新:“刚才部长是不是瞪我一眼?”
刘新点头:“我看到了。”
王系长:“看来今天部长心情不太好,告诉大家今天都消停点。”
作者有话要说:
早翻早快乐,早翻早吃糖~
预备——翻车!
第21章 人都是抱着秘密在奔跑
窗外的白云在空中缓慢的飘过,付钢qiáng吐出一口烟,吸烟室里烟雾缭绕,郝经理在一旁口若悬河的讲述着他儿子暑假期间一家三口去旅游的事。
“……岛上日照特别充足,等睡到自然醒,窗帘外面阳光洒进来,太美了!”
付钢qiáng心不在焉,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
“哎,老付,你听没听我说话?”
“嗯,在听,阳光特别充足,”付钢qiáng扫了郝经理一眼:“确实,黑了。”
“我老婆给我涂了厚厚两层防晒也没顶用。”郝经理一周晒黑两个sè度。
付钢qiáng点开手机,屏幕页面停留在他跟白川的对话框。
他上午十点发了一条信息:身体不舒服?
白川十一点半才回了一句:有点,明天就能上班。
若只是简单的感冒,白川不可能会休假。
付钢qiáng无意识的翻动两人的聊天对话框,最后视线停留在白川一周前给他发的“晚安”上。
迟疑了几秒,付钢qiáng关闭了手机屏幕。
“我下午用半天年休。”付钢qiáng掐灭烟头对郝经理说道。
付钢qiáng的年假多的用不完,上次大批量使用有薪休假还是结婚的时候。
“行啊,回头补个年假申请单子就行。有急事?”
付钢qiáng点头:“对,有个朋友身体不舒服。”
郝经理一听,挤眉弄眼道:“女人?”
付钢qiáng可是从来没有因为朋友生病请过假,这朋友关系怕是不一般。
“瞎想什么,男人。”
“真的?”
付钢qiáng懒得跟他啰嗦,往门口走去。
手快要碰到门把手的时候,付钢qiáng停了下来,转头道:“你为什么觉得是女人?”
郝经理不大的右眼挤了挤,道:“男人你会这么上心?”
付钢qiáng:“我很上心?”
“不上心你请假?把公司当家的付部长请年假,你自己去人事部翻一翻你的年假使用履历,都是什么时候用的。”
付钢qiáng的年假都是放到快要被清除的时候才会象征性的用几天。
郝经理的这句话让付钢qiáng皱起了眉头,他换了一个想法,如果今天是王东宇或是郝经理生病了,他会不会请半天年假去看他们。
……他不会。
非常怪异,形容不出来的怪异。
压下心头莫名的疑惑,付钢qiáng拉开门,头也不回的对郝经理说:“你去海岛的时候戴帽子了吗?紫外线也会引起脱发。”
逐渐关闭的门缝里传来郝经理的声音:“真的假的?!”
付钢qiáng一直以来都是和白川一起去他家,没有独自来过。
作为一个客人,他还是第一次在公寓入口按下对话按钮,喇叭里传来流畅的等候音乐声。
等了三十秒,喇叭里并没有传来白川的声音,而是呼叫系统自动切断了连接。
付钢qiáng掏出手机,给白川打语音通话。
生病的白川不可能到处乱跑,他很有可能睡着了,当然,还有更坏的可能性是他晕倒了,或是处在没有办法接听电话的情况下。
就在付钢qiáng打算联系管理员的时候,白川的语音接通了。
“部长?”白川的声音很清醒,就是音量有些小,听起来有点虚弱。
“你怎么样了。”
白川:“还好。”
“我在你家楼下,你把楼下门打开。”
对面静寂了片刻,依稀能听到白川呼吸喷在话筒上的声音。
“白川?能听见吗?我在你家楼下。”
白川呼吸稍急促:“部长,您先回去吧,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你不舒服我才过来,你要是活蹦乱跳,我来干什么?”
付钢qiáng看了眼左手提的现烤松饼:“给你带了上次说好吃的那家松饼,还没吃饭吧?”
白川又没了回答,话筒对面静悄悄的,付钢qiáng觉得他在对空气讲话。
“你是不是头晕?能……”
这次白川打断了他的话:“进门密码是5298。”
说完,白川深呼了一口气,轻笑着道:“部长,我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你说什么?”付钢qiáng没听懂:“什么这一天?”
联系白川的前后语境,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升起:“白川,你等等,我马上上去。”
付钢qiáng快速按下进门密码,保持着与白川的通话,大跨步跑向电梯。
“白川,你跟我说,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从声音听,白川的情绪明显不太对劲。
电话的另一头,白川保持沉默。
付钢qiáng:“电梯来了,你把门打开等我。”
上了电梯,付钢qiáng回想白川说过的话。
“这一天来的这么快”通常是已知事情的结果,并且不是不太好的结果,希望它慢一点到来时才会说的话。
或许是他家里人生了重病?想到白川一个人在家里默默难受,付钢qiáng就很不舒服。
他想,他应该早点给他打电话。
从王东宇那听到消息时就应该给白川打个语音。
王东宇也是,他不会问一问?社员请假,他连什么病都不知道?
电梯升至二十三楼,付钢qiáng提着松饼快步走出电梯,白川家的房门开了一条缝。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拉开门。
房间里传来一股不太好闻的味道,臭味中夹杂着一点腥味还有酒jīng的味道。
白川倚在门口,白皙的面庞此刻毫无血sè,与身后白sè的墙壁甚至能融为一体。
屋内的窗帘都被拉上了,只留一丝缝隙,从屋外渗进来一缕光线,屋内昏暗的就像处理胶卷的暗屋。
付钢qiáng以往来白川家时,这里都是明亮的,柔和的灯光,或是和煦的阳光,sètiáo非常温暖。可今天不同,整个房间都被yīn暗所笼罩,让处在这个房间里的人也不由得压抑。
待付钢qiáng看到了白川的穿着,他所有的话语都被卡在了喉咙。
他快速的走进门,反手将门关上,以免白川的这幅样子被其他人看到。
“你……”嗓子里像是被堵上了粘稠的液体,付钢qiáng张着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白川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sè半袖t恤,这件衣服是付钢qiáng来他家时穿过的,穿在白川身上又宽又大,下摆垂到了他的大腿。
刚好遮盖住他未着寸缕的下半身,露出的双腿笔直修长,体毛很淡。如果没有上面遍布的咬痕与红印,会是非常漂亮的一双腿,就和付钢qiáng在出差酒店里看到的
你看看我啊 第 31 章
一样,让男人也会脸红心跳。
白川的上半身虽然穿了t恤,但还是隐约能看到衣服下面触目惊心的痕迹,更别提白川脖颈上和脸上的淤青。
“大概,明后天也没办法上班。”白川笑着说道,与平时一般无二。
付钢qiáng可一点都笑不出来,他再不懂也能看出来白川的这身痕迹是什么。
看到白川的这个样子,他既震惊又愤怒。
愤怒于自己的愚蠢,他刚才还以为是白川家里出了什么事。
还愤怒于,白川怎么能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那个人呢?”付钢qiáng绕过白川望里面走,想要找出来究竟是那个渣滓能做出来这种事情。
白川跟在他身后,他的步子很慢,仔细看会发现他的姿势很怪异。
“我不可能把人带回家。”
白川从来不会带一次性的男人回家,找酒店也都在离家很远的地方,最好一次之后永远不要见面。
付钢qiáng停下脚步,转身回过头来望向白川,他现在非常愤怒。
人在不理智的情况下,很容易会说出一些无法挽回的话,或是后悔的事情。
付钢qiáng不仅仅是愤怒,心头还交织着各种复杂的情感。
他深呼吸让自己尽量平静,压低声音道:“对方是男人?”
从白川别扭的走路方式和身上的痕迹,付钢qiáng已经能猜到答案,但他还是想听白川亲口说出来。
“嗯,是。”白川很平静,就像这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你……你是自愿的?”
白川笑了,美丽的容颜上绽开淡淡的笑容,轻声道:“当然是自愿的,不然我现在应该在警察局做笔录。”
为什么?
付钢qiáng皱着眉头,无声的望着白川。
似是知道他想问什么,白川开口道:“因为我是同性恋。”
右手背在身后,白川用力攥了攥右拳,笑着重复了一遍:“我是同性恋,一直都是。”
隐约料到了这个答案,付钢qiáng咬牙道:“那人是你男朋友?”
白川嗤笑道:“不是,昨天是第一次见面。”
付钢qiáng:“第一次见面?什么意思?”
白川看起来很不舒服,身体向后靠在墙上,道:“就是那个意思,在网上找的,就是为了……纾解。”
白川像是想起了什么,道:“去年冬天和部长出差的时候,还记得吗?”
很奇怪的,付钢qiáng记得非常清楚,白川脖颈上的红痕,和他修长笔直的双腿。
“那次也是?”
白川点头:“嗯,每次都是。”
看到付钢qiáng不解的表情,白川笑道:“我忘了,部长不太赞同这种事情。可是我是个成年人,不可能总用双手解决。这种事虽然说出去不好听,但也没犯法。”
确实,在现在这么“便利”的社会,有人选择用双手,克制自己的欲望,当然就会有人想要追求更舒适快捷的方式。
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放飞自我!破罐子破摔!
第22章 他的心脏若能具形化,里面都是他
如果作为一个关系比较好的领导,付钢qiáng知道,他不应该再过多追问白川的生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选择,即使他不赞成,也无权多嘴。
付钢qiáng把还热乎的松饼放到了桌子上,咬了咬牙,还是没忍住道:“你每次都会……”
看到白川无所谓的表情和伤痕累累的身体,他既愤怒又痛惜。
他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那个男人健康吗?身体有没有病?他听说男同得病的几率非常高。
忽然,付钢qiáng回想起了白川妈妈的信息,以及白川当时的表情。
他意识到,白川妈妈说的病并不是感冒发烧。
白川从一开始,从他们第一次见面,他就一直在隐瞒。
想到白川默默的背着这个包袱,笑着装作没事人一样生活,小心翼翼的不露出丝毫破绽,他的xiōng口就像被压下了一块巨石,又闷又痛。
他轻声问道:“你每次……都会弄成这样?”
白川低头看了看自己:“也不是每次,这一次对方下手比较重。当然,我也没饶过他。”
他的肤sè很白,稍微用力便会留下痕迹,看起来惨兮兮的,其实没有多少实质性的伤口。
昨天约到的人喜欢玩道具,中途白川就知道要糟,对方正在兴头上不肯收手。白川忍着身后的不适,把对方揍了一顿,双方不欢而散。
即使白川再漂亮,他也是身高一米八的男人,力气还是有的。
此时的白川,看似从容又老练,游刃有余的对付钢qiáng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其实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谁都不会想把狼狈的一面展现在喜欢的人面前。他已经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应该做什么表情。
若是不笑,他怕他会哭出来。
什么都无所谓了,世界毁灭了才好。
他和付钢qiáng临死还能见一面。
白川想,他这样的想法算自bào自弃吗?
付钢qiáng一直都认为,他是了解白川的,比营业部的任何一个人都要了解。眼前站着的白川,从说话的语气到眼神,让他感觉很陌生。仿佛他从前认识的是同名同姓的另一个白川。
“你做好安全措施了?”
白川:“昨天用的都是道具,那人只会手上功夫。”白川带着点嘲讽的语气道:“他下面不行,一碰就射了,软塌塌的……”
“不用说了。”付钢qiáng音量猛地提高,白川的话音戛然而止。
白川垂下眼睑,摸了摸自己的脖颈,笑着轻声道:“部长你觉得我恶心吧。”
没有道德观,没有节cào,被人用奇怪道具玩后廷的同性恋。
白川心里无所谓的想,讨厌我吧,把我转到其他部门,再也别跟我说话,看到我像看见臭虫一样把头转开。
让他一个人自生自灭。
“我说过,我不讨厌同性恋,也不觉得恶心,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付钢qiáng进来的时候太急,没有脱鞋,脚踩在干净的地板上,留下一串脚印。
他弯腰脱下鞋,放到一边。
他还是愤怒的,xiōng口像有一团浓烟挥散不去,但他知道,他现在不能说任何让白川觉得难堪的话。
白川看似无所谓,左手却在微微的颤抖,他靠在墙上,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糟糕。
“你能坐下吗?还是侧躺,别站着了。”付钢qiáng脱下外套,卷起衬衫袖子,走到床边拉开沉重的窗帘,阳光瞬间洒进房间。
付钢qiáng将薄薄的纱帘拉开,遮挡住里面的光景。
白川僵硬的靠在门边,愣愣的望着付钢qiáng。
“用我扶你吗?”光线照射进来,付钢qiáng才看清茶几上放的东西,消毒水,药膏,瓶瓶罐罐和纱布棉签散乱在上面,用过的棉签顶端沾染着点点暗红sè和黄褐sè液体。
付钢qiáng深呼吸移开视线,问白川:“我带你去医院?”
白川眼睛看着地面,摇了摇头,苦笑着道:“去医院怎么说
你看看我啊 第 32 章
?被姓玩具捅的?”白川的状态不好,可他的话语却像没了刹车的疾行列车,从付钢qiáng进门就开始bào走。
付钢qiáng沉默了几秒,道:“肠道是很薄弱的,你若是不去看医生也许会造成感染。况且肛肠科的医生不会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你大可不用解释,我来说明。”
白川摇头,就像当初在诊所里不想打点滴一样,道:“有药膏,我自己涂。”
付钢qiáng与他对峙半晌,叹息道:“你先吃点东西?我买了松饼,还热着。”
白川靠在墙壁上摇头:“不吃,排出来会很痛。”
就像一个油水不进的石像,付钢qiáng不知道白川在想什么,看他惨白着一张脸靠在墙上,付钢qiáng慢慢走近,伸出了手:“来,我扶你,去沙发上躺一会,别站着了,你不是还要涂药吗?”
白川侧过头,不与他对视,小声道:“部长,你回去吧,我自己来。”
“别让我说第二遍,我现在心情不好,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扔沙发上。”付钢qiáng咬牙道,他的气儿还没消,耐着性子跟白川说话已经用了全部的耐心。
听到付钢qiáng隐含怒火的声音,白川抿了抿嘴chún,没有把手伸到付钢qiáng的手上,他慢慢挪步往沙发走去,他走的很慢,付钢qiáng没有催他,跟在他身后以防他摔倒。
看到白川侧靠在了沙发上,付钢qiáng去厨房的洗手池洗手。
“我帮你涂腿上和身上的伤,你把t恤脱了。”洗完手,付钢qiáng看了下桌上的瓶瓶罐罐,找出药膏后说道。
白川变得很安静,脸上也没了笑容,乖乖的脱下t恤,看到下面的伤痕,付钢qiáng额头青筋都凸了出来,忍不住想要爆粗口。
“你这用不用打破伤风针?”付钢qiáng指着白川小腹上被咬破皮的牙印问道。
白川摇头:“不用,涂酒jīng消毒就可以。”
付钢qiáng面部表情紧绷,神sèyīn郁的吓人,若是王系长等人在,估计会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与此相反,付钢qiáng的动作非常轻柔,怕白川疼,有些破皮的伤口他会一边吹气一边涂药。
白川垂眸,视线牢牢的盯在付钢qiáng的脸上。
“你要做这种事,不能找个固定的男人吗?不这么乱来的。”付钢qiáng忍不住说道。
白川:“同性恋很少有人找固定伴侣,交往了也很快会分开。”没有未来与保障的交往,比肥皂泡泡还要脆弱。
付钢qiáng皱眉道:“国外不是还有同性恋结婚的吗?要是想认真找,总能找到。”
白川头微歪:“部长不也是单身吗?你这么认真的男人,想找一个合适的女人都找不到,男人找男人就更难了。”
付钢qiáng:“我们情况不一样,你也不是奔着结婚,就算是长期的固定伴侣也比一次换一个人qiáng。”
白川:“如果不喜欢,长期的固定伴侣不如一次换一个男人,还有新鲜感。”
付钢qiáng贴创可贴的手微顿,抬起头,严肃的问白川:“你把你自己当什么?”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一旦变得能轻易对人敞开腿,心灵深处便会悄声无息的裂出一丝缝隙。
那缝隙会日积月累变成一处空洞,平时不痛不痒,关键时刻,会让人痛不欲生。
扭曲的快乐,总会有代价。
白川值得被更好的对待,虽然他的性向不同于大众,但他值得被人所爱,所珍惜。
付钢qiáng从认识白川到现在,即使不赞同他的性向,付钢qiáng也认为白川是一个非常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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