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你【看简介啊!】
作者:余竹
【大写加粗】忙过头发现这本实在写不下去了,人设过分单薄,剧情没大纲。我会重新推翻故事线,把这个故事好好写一遍。设定不会改的,主线也是这个主线,但目前会先开新文,搁置这本,等写完后再回来写这本。不删文,不弃坑,但也不会很快写,大家可以取消藏,爱你们?。少年感·暖男x矛盾体·骄女11,he,年下,三岁差,成年人的爱情。女非处,非典型救赎文,部分借鉴《血观音》。地域/校园/商战/律法/阴谋相关都是胡扯,不靠谱。微博指路直戳:@只余半截竹已完结文戳:《三十欢》已完结文戳:《你身后有鬼》
唯你【看简介啊!】 威士忌
祝心澜的车停在了家门口,亮得晃眼。
祝遇晴停住,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会儿,突然嗤笑一声。
她没进家门,在外面坐了一个小时,抽完了盒里剩下的烟。
烟一圈圈地吐出来。
散掉的都是好心情。
天开始黑下去,祝遇晴掐灭了烟,拎起行李箱,踹开了门。
祝心澜一身合体修身的定制西装,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二十小时都不换的财经频道。
见到女儿回来,笑眯眯地回过头:“回来啦。”
祝遇晴冷着脸,径直走向厨房,不说话。
祝心澜表情没有出现一点裂痕,转头朝着电视,漫不经心地指着屏幕:”瞧,商界新秀,百奇的新晋董事,贺易北,找机会我带你认识一下。”
祝遇晴拿速溶咖啡的手顿了顿,朝着屏幕看过去。
叁十多岁的男人被摄像机包围着,眉眼严肃,一点锋利蓄在眼底,看起来正经极了。
她搅着咖啡,不说话。
祝心澜果然继续往下说:“就今天吧,晚上九点,我开完会过来接你。”
一声冷笑。
祝遇晴摔了杯子,哐地一下。
她压着脾气,很冷很淡地瞥了祝心澜一眼。
祝心澜接到了女儿的眼神,恍若未闻,不紧不慢地起身:“记得买药,还有手铐,贺总他有点特殊的小爱好,不爱戴套。”
祝遇晴说:“你怎么还不死。”
祝心澜翘着唇:“生活我打到你账户上了,这是你今天要穿的衣服。”
她指了指已经拆开的,包装美的礼盒。
祝遇晴从少得可怜的布料里轻易窥见情趣内衣的模样。
她掉头就走。
祝心澜站在原地,看着贺易北应付记者,不拦。
“九点我给你打电话。”
祝遇晴头都没回。
祝遇晴一路飙到f.d门面前。
一整条街灯红酒绿,给纸醉金迷的路人一场亦真亦假的梦。
false dream是其中翘楚,格调完全迎合年轻人,连灯光都调得低调而色气。
酒吧里没有聚光灯,连音乐都流淌得喑沉,祝遇晴要了杯水割威士忌,在调酒师发苦的眉眼里尝到一点点掌控欲似的快感。
她无聊地玩手机,听到闲聊说有学生开了聚会做高考前的狂欢,地点就在f.d里,聚会的发起人是个富二代,邀请名单一长串,都是高叁生。
她不以为意,一群自以为很懂的小孩凑热闹罢了。
调酒师搅了十多分钟的酒,祝遇晴几分钟就喝完了。
没什么味,她也没心情品。
门外齐刷刷停了好几辆车,是祝家的保镖,祝心澜安排在她身边的,说着保护,做着监视。
祝遇晴眼不见心不烦,笑着给调酒师递钱,依旧是水割。
她听到后面有混乱嘈杂的说话声,随后是纷沓而来的脚步声。
祝遇晴望过去。
今天何让十八岁生日。
林白越借着给他开生日宴会的名头,招了一群同学过来玩,何让人缘极好,跟他认识的都愿意卖他面子。
但会喝酒的就不多了,喝醉了就是人生百态,到头反倒是何让给拾烂摊子。
林白越酒量好,又是唯一有驾照的,扯着几个舌头都捋不直的家伙,开车送他们回家。
好不容易到了门口,有个上头的腰一弯,哇得就吐了。
何让没躲开,衣服染了点污渍,略皱眉头。
一双手递了张纸巾过来:“擦擦吧。”
何让道谢,抬个头,见是祝遇晴,眼神就轻了。
林白越问何让,你这清心寡欲的,哪家姑娘能入眼?
何让说谁知道。
林白越就笑笑,说总不能是祝遇晴那样的吧。
祝遇晴是他学姐,在校期间,逃课,抽烟,纹身,打架,按头让叫大姐大。
不讨正经孩子喜欢。
但何让喜欢。
他也说不来原因。
就是喜欢。
林白越架着人叫服务员,没认出来祝遇晴,摆着手:“你路上小心,我先走了。”
“嗯,到家给我发消息。”
何让回去拾狼藉,刻意没看祝遇晴。
但祝遇晴能看不出来?
她混迹男人堆,从情色性欲一路滚过来,小男孩那种自以为藏着很好的感情,她看都懒得看。
但何让不一样,她觉得他不一样。
他干净。
干净得像张新纸,白的让人想泼颜料。
颜料最好是黑色。
祝遇晴开了门,问站在一旁的保镖:“药呢?”
递上去。
祝遇晴拿了,转头又说:“给我手铐。”
唯你【看简介啊!】 火
祝遇晴磕了剩下的酒,在前台问了何让的包厢号。
老板认识祝遇晴,自然奉承。
祝遇晴找到房间,关了门,装着醉眼惺忪地靠在边上。
何让背对着她,正打扫桌子上的瓜子皮,听到声音,以为是工作人员,正要说句抱歉,见是祝遇晴,话就卡壳了。
祝遇晴眨着眼瞧他:“能扶我一下吗?”
何让迟疑一下,说不出拒绝的话,走上前弯腰将她扶起,她却拎着少年的领子,扯近她,蹙着双眉毛道:“救我,我好热。”
她位置卡得极妙,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子上,暧昧着。
何让僵了僵。
他身下的女孩神色迷离,似痛非痛,正笼着双眼看他。
何让的教养不允许他做扒女孩裤子的畜生,即使他情感单薄的被她看看就陷进去,也只是绅士地把她搀扶起来。
“不舒服吗?我去叫前台。”
何让不知道自己手该放在哪里,为了摆脱这种说不清的氛围,他只能选择开门。
可祝遇晴就跟没骨头似的,何让手一放下就软了,整个人冲着何让倒下去,腰肢水一样地撞到门把手,顿时痛呼一声。
痛呼是真的,何让只好接住她的身子。
他正好抱住她的腰,她正好穿的露脐装。
温馥修长的手碰到女孩滑腻白皙的肌肤,就像碰到高温沸腾着的热水,哪哪碰着都好似被烫到,却又不碰不行。
何让见到过祝遇晴很多次。
她大多像传言一样,不羁着眉宇,眼里有些厌世的无趣。
他头一次离她那么近,恍然发现,她也是娇娇软软的一小团。
抱着,让人上瘾。
祝遇晴对付男人有经验,见他愿意搂,便顺势抱着他的脖子,在他怀里扭着身子,看着无章法,但次次都拿挺翘柔软的胸蹭着他清矍瘦削的身子。
她张着唇,眉眼都有些迷蒙:“怎么办,我难受……我热得难受……”
也不朝他撒娇,对着他的耳垂,偶尔伸出的舌尖,舔他。
她反复哼着这些话,抱他,诱惑他,在灯光昏暗的包厢里感觉到少年的脊椎骨被她缠得一根一根地酥麻下去。
何让不说话,他不知道说些什么。
明明自己没喝多少酒,但女孩若有若无的剐蹭里,他发现自己的意识越发模糊,喉咙燃着截幽暗的火。
他隐约意识到火是她烧的,但他灭不掉。
他得另寻出路。
但他的想法过眼云烟似的,一吹就散了。
祝遇晴的手摸到了他的裤子,苏醒的欲物将宽松的休闲裤撑起一个圆润的凸起,高昂着,像蓄势勃发的鹰。
祝遇晴抬起膝弯,磨他的大腿根,语气却越发可怜无助,听着人心疼:“帮帮我呀,求你。”
你得放开她。
何让想,你得放开她,被下药的是她又不是你,你哪来的荒唐念头?
可他手还结结实实地摁在她腰上,女孩清雅的发香传到他的嗅觉神经,女孩娇柔的唇刺激他的视觉神经,女孩半敞的胸口敲着他的感觉神经。
她侵入得轻而易举,他顺理成章成为奴仆。
“怎、怎么帮?”
他声音低喑得不似自己,喉间的火扯着声带,辣痒辣痒的。
祝遇晴依旧装醉,但指尖已在揉捏间探出少年的形状,他有她觉得这个年龄不会达到的尺寸,甚至超出她服务过的许多成年人,那么大,她想,不肏女人不是浪了?
她手法娴熟的拨弄着他的茎身,小指挑他的裤边,扯出一段未知的缝隙。
“这样。”祝遇晴吻他下巴,绵软的唇让何让心都化了,“进来。”
何让重重呼吸,感觉自己大脑缺氧。
“不行。”仅剩下的理智。
祝遇晴见何让要退,可刚迈脚就碰到沙发,重心不稳,连带着把女孩也拽到了沙发坐垫上。
这下可好,她全身都贴着她,再没间隙了。
何让胸膛起起伏伏,眉间敛着情绪,细汗从他额头落到眼尾,清泠泠的,像欲坠不坠的泪。
祝遇晴看着眼热。
这少年分明内敛,却连呼吸都诱惑得要死。
祝遇晴扯他的裤子,青涩的性器呈现在她眼前。
硬着的茎身在她掌心里蛰伏着,细腻的掌纹摩擦他每一处的褶皱,贴蹭时能感受到薄皮下让人血脉贲张的青筋。
分明是鲜嫩的等着开采的模样。
祝遇晴想着这样昂扬的肉棒插进自己的身体里,撑平她阴道里的软肉,少年清瘦的肉体同她交缠在一起,强劲有力地撞,把她插得汁水横溢,全身无力,只能浪叫着肏狠点。
她小腹空虚酥痒,爱液从穴口溢出来。
第一次。
这是她第一次,刚刚看到男人的性器,就湿得想发骚。
少年撑在沙发上,倘若说他先前还被祝遇晴挑逗的羞愤又困惑,此刻却像是月色照进粼粼的湖,华光细闪,深邃如不可及的古井。
他攥着祝遇晴的手腕,他总还有这样的力气。
“你没有醉。”
他嗓子已经被情绪熏哑,偏生又是个低音炮,磁性从砂质的月里流进她的耳。
勾人。要命的勾人。
祝遇晴懒洋洋地笑:“所以?”
何让被她慵懒的美磕绊一下,差点没说出来:“我们不可以这样。”
祝遇晴嘲笑他的天真:“如果一定要呢?”
何让噎住。
他是拿她没办法的,如果有,他绝不会落到任她摆弄的地步。
他就只好管住自己,要把裤子提起来,可祝遇晴早就预判他的举动,娇笑着压下来,将圆嫩挺翘的乳房送到他的眼前:“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趣,没人教过你怎么操穴吗?”
何让蹙了蹙眉,无奈的恼从眼里生出来:“你是个女孩子!”
咔嚓一声。
手腕冰凉。
何让说话的期间,祝遇晴趁他不察,将银质锃亮的手铐干脆拷在他手腕。
“不能走的。”祝遇晴勾唇笑,“我得教教你什么叫,及时享乐。”
唯你【看简介啊!】 手铐
何让生了一双修竹般的手,指甲纤润,骨节比竹节还要分明,掌心纹路干净清晰,各司其职,没有杂乱的分支,这样的手拿来当艺术品都不差。
然而这双艺术品似的手却被拷在环状的镣铐里奄奄挣扎,手的主人压着怒意,警惕地望着祝遇晴。
啊,这个眼神。
这种眼神她也看多了,在所有被欺凌者看向她时,不过那就无聊得多了,远不如何让这种明明无法还要拼命压制自己的有意思。
当然有意思,看啊,一只自封的天使他就要堕落了。
祝遇晴饶有兴致地笑起来,笑声轻轻脆脆的,像个铃铛哗啦啦地响。
她穿着齐膝的短裙,坐在何让身上,坐的位置刚好在他的凸起下面一点点,细小的挪动就能蹭到少年的性器,隔着已经被浸湿了的蕾丝内裤,潮润润的痒。
祝遇晴脱他裤子,何让挣扎,少年抿着唇,神色装镇定,声音却有避不开的急:“你放开我。”
年轻真是有年轻的好处,还能做着天真的白日梦。祝遇晴觉得他真傻,傻得好玩,她朝他低下头,戏谑着他玩:“凭什么?”
“……”何让震惊道,“凭什么?”
侵犯他人最基本的人身自由权,强迫对方屈服,一个加害者是怎么轻飘飘地说出“凭什么”叁个字的?
何让生长环境太健康了,就是林白越那圈子里的污水,他也没见过多少,他不晓得祝遇晴这番作为是为了什么,他们本就不是一类人。
祝遇晴懒得解释,她撸了少年衬衫下摆,何让很瘦,即使是男生最容易存肉的肚子都是平扁的,而且肋骨下端微微突起,大约是营养不良缺钙导致的。
手感不太好,算了,就这样吧。
祝遇晴划拉了几下,对着依旧高昂的少年性器弯下腰,拨弄几下,龟头颤颤着,像被风吹得摇摇欲坠的草。
何让还要挣扎,他侧着身避开女孩的碰触,面色通红,下唇被咬进牙齿间,使他神情呈现一种难以置信的坚韧。
祝遇晴一拽手铐:“你还想去哪里?”
她就没见过这么倔的男孩子,居然觉得自己能斗得过人类原始的生理欲望。
祝遇晴有点生气,她把另一只手铐拷在自己手上,银质的金属在纤细的手腕闪着光,像被夜色眷恋的月。
何让喘了口气,看着祝遇晴,眼神存着水汪汪的泉:“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非自愿的强迫性爱如果落实,属于强奸。”
包厢的灯光昏暗,垂着gravner的暧昧橘调,何让躺在沙发上,微微蹙着眉,有点疑惑地看着祝遇晴刹那沉黯的眸,在他话音落的时候,突然起了极微妙的浪花。
何让说不清那是什么神情,他也来不及辨别,因为祝遇晴随后就笑了。
她一直在笑,轻蔑的,不屑的,好玩的,不把他当回事的,这次却像是真的被逗笑了,眼角因此生出了笑纹。
何让不懂这有什么可笑的,却见祝遇晴俯下身来,冲他飞扬地挑眉,眼里全是新奇和有趣。
她情绪暴露的明显,所以何让也读出了疼。
少年怔愣一瞬。可祝遇晴哪管他的反应,握着性器的手从根部缓缓撸到上端的小孔,她不做美甲,指甲不长,划过他茎身的是凹凸不平的指腹,敏感的龟头被温热的指摩挲,引得少年冷哼一声。
他还清醒着,他痛恨自己清醒却说不出反抗的无能模样。
可或许不是他的错——祝遇晴压根没把他当回事。
陌生的情潮席卷少年的神思,他甚至来不及继续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身体先一步给出了服软的答案。
祝遇晴很懂如何取悦男人,或者说那叫技巧,她动作熟练到帮他套弄都不需要思考。
何让重新咬住嘴唇,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叫出示弱的吸气声,尽管那声音起于他无法控制的欲。
但祝遇晴偏不。
她就是要让何让做他不喜欢做的事,拿肮脏地泼他一身,把他那一身荒唐天真的骨头都填满污垢。
这种没背景的人,就该向现实低头,世人皆如此,他凭什么要例外?
祝遇晴晃了下手铐,心里呵笑一声,把长发拨到另一边,低头含住了少年勃起的性器。
唯你【看简介啊!】 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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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你【看简介啊!】 黑白
何让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呢?他惊愕、惶然、不知所措,情绪的尖端都对准了祝遇晴:“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他皱着眉头,连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的表情:“你这样出去别人怎么想,你的名声就不值钱是吗?”
少年咬破了嘴唇,殷红的血丝在暗粉的唇纹里分裂疆土,他说话的时候,祝遇晴能闻见轻微的血腥味道,像热带雨林刮来咸湿的风。
“值钱吗?”她回,“不值钱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祝遇晴想笑,但笑意没有在她脸上展现。她发现她笑不出来,她有点想问何让是不是有病,前脚还说着侵害,后脚却来想她的名节,可她发现她真正想问的不是这个。
她不喜欢这个感觉,心像飘絮软塌塌地轻下去的感觉,她讨厌心软。
何让就不说话了,她说的对,一个独立的个体怎么能控制另一个独立的个体呢,她的人生是她自己的。
他撑着身子起来,祝遇晴以为他又要挣扎,不悦地按住他的手,但何让却是抽了桌上的餐巾纸,把她脸上的道道交错的液擦掉了。
祝遇晴没料到他的举动,有点愣,心里怪异的感觉更甚,心底那片轻飘飘的软絮忽而又飞了起来,慢悠悠地落在她睫毛上,落在她瞳孔里少年详静沉敛的眉眼间。
他将她的狼藉擦干净,无关现在的局面,这是他自小养出的修养。
然后他平静地直视她:“猥亵和强奸是犯法,法律跟性别没有关系,哪怕中国的强奸犯男女比例是九十九比一,你会因为成为那个一而骄傲吗?”
“……你在教训我?”
“不,我只是阐述我的观点。”何让回复了些力气,那蒸腾如浓密烟雾的欲望渐沉渐散,不留痕迹,“可以到此为止了吧?”
往后何让都在想,他干嘛询问呢,他就该直接暴力地推开走人,尊严和礼貌不是用在这个场合的。
因为随后祝遇晴晃了晃桄榔响的手铐,做出一个得意的露齿笑来,开开心心的:“你觉得呢?”
她不是在调情,她是在挑衅。
何让微怔,在没有反应过来的间隙里被祝遇晴猛地重新推倒,她上前蹭蹭,向外张开了腿,膝盖在沙发压出凹陷,是一个困住少年的姿势。
何让避之不及,茫然道:“你干什么?”
祝遇晴俯下身,她原本就想找个乐子走人的,只是何让的反应让她觉得有趣,既然有趣就要玩到底,她反正有本钱。
少年的性器还裸露在外,粗长的一条,因为她不断磨蹭的动作有了勃起的趋势,青筋在表皮狰狞着,令人难以想到它的拥有者是个眉眼干净的少年。
只是祝遇晴到底见多了,多少男人表面瞧着人模狗样的,遵循了欲望就连个狗样都没了,放往常这时间段她该被这个少年压底下嘶吼着肏弄然后草草地泄出来,何让没有,她才觉得新奇。
他也就这点让人新奇的。
祝遇晴仗着他被手铐禁锢无法脱身,肆意妄为,怎么过分怎么来,带着恶意地笑看着他额前细汗浸湿发际,仍要执着他的手往她自己的裙子底探进去。
何让眼底的神色就又变了,他今日震惊次数过多,但这已不是震惊就能概括的情绪,他触到一片湿漉漉的滑。
女性私密的一条细缝贴在他的手心,绵密的软刺激他的感受器,电流一般地传送进他的大脑,凹凸不平的形状在他的感知里逐渐成型,而他手心全是她的爱液,滑腻的欲念包围了他。
何让努力让自己木着脸,他觉得自己做到了。
当然没有,祝遇晴清楚地看他瞳孔微缩又涟漪一样的散开,他眼睛原本是黑白分明的琥珀浅色,现如今却像融进了一滴墨,情欲的黑色在他瞳仁里病毒似的扩散,炫目的霞光红在他颊里晕染。
他落进了她的网。
祝遇晴就是有这个本事,她能轻易让人从色欲里清醒,也能让人轻易地跌进醉生梦死的情欲里。
但还不够,祝遇晴小腹灼烧着膨胀的滚烫,然她眼眸依旧清亮,水汪汪的打着击碎他自尊心的主意。
她便又笑了,笑得顽劣,在他越陷越深的时候,领着他的手指从侧边戳了进去。
包厢的灯光在何让眼底一瞬间寂灭,何让错觉看见了纯粹的黑,或者纯粹的白。
但他其实什么都看不见,他的感官集中到女孩身下绽放的花穴里,手指全是滑的,酥的,软的他都舍不得拿指甲去蹭,生怕那点尖硬划伤她。
她好嫩,哪里都嫩,他都想不起来生物课本的那些名词,只能顺着那条淋漓的水缝磨,摸到的所有东西都是娇娇小小,待人采撷。
他指节落在穴口,微张着,在邀请他,烫得他指上纹理都在喊渴。
何让失去了判断力,他脸上汗渍熏湿了眼睫,喉间不停地上下滚动,或许有粗喘,但他听不见,他另一只自由的手还抓着沙发,他以为那是他爬回理智的藤蔓,然而藤蔓已经满手滑腻,什么都攀不住了。
何让视线仿佛散了光,眼前一切再不清晰,只是祝遇晴。
唯一看清的女孩略略朝他俯身,一头浓鸦色的直发洋洋洒洒地下雨,雨珠在他眼前摇摇晃晃,垂到脸上都是发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