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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废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宫岳
当即气愤地将所有香料都点燃,让火势烧得极旺,毒死你这个‘骄横’的小蹄子!
一切做完,春晖垂着头,推脱有别些事情要做,便要出去。
苏染夏摇着扇子,喊住即将推开门的她说道:“别些事情都交给秋染做,你来替我扇扇子就行,秋染,你去帮春晖做些杂事吧。”
旁边的秋染正帮她收拾镜台前的物什,闻言虽有些疑惑,但还是退了出去。
春晖见了脸上的笑意都僵持住,苦着脸说道:“自然不必,大小姐疼惜秋染,那些粗鄙的杂活,让我干就好。”
苏染夏似笑非笑地悌了她一眼,若有所指的说道:“不,我更疼惜你一些,你比秋染高贵,做不得那些事情,还是来给我扇扇子便好。”
她的话音虽温柔谦和,但语气坚决让人不能抵抗,春晖站在原地不愿挪步,看着那袅烟徐起的香炉,仿佛就看见魑魅魍魉。
“怎么,你都高贵到我也叫不动的地步了?”苏染夏语气骤冷,阴森森地说道。
春晖脸上魅气的笑容不再,怕在这番踌躇下去,苏染夏会发现什么,便就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苏染夏身边,接过扇子给她扇风。
“你站那么远做甚!扇得风我还能吹着吗?”
没得法,春晖只得站在苏染夏的床榻边,那香炉就离自己几尺远,浓郁香甜的味道转进鼻孔,她立即封住口鼻,可又因缺氧忍不住大口呼吸。
早知道最后自己也会受累,就不将香料燃这么多,不知那陈姨娘是否会有解药,等这小蹄子放她出去,她立即就去寻些回来。
一边给苏染夏扇风,春晖一边低头望着她,只见半眯着眼睛闻得惬意,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这小蹄子不是不喜欢浓香吗,这房中香味这么的足,她怎么连吭也不吭一声!
小蹄子命不久矣也就罢了,还要连累着本姑奶奶性命!
苏染夏见那香料也烧得差不多,连自己都你被浓郁的香味,烧得头疼难惹。再去看那春晖已然是晕晕乎乎,即将昏迷的样子。
“行了,我看也差不多了,你出去吧。”
春晖闻言,为之一振,眼睛顿时清明,可步伐依旧有些漂浮。纵然是这样,她还不忘将香炉里的罪证带上,却又被苏染夏拦住了。
“你拿那做什么,留下,我很喜欢。”苏染夏起身坐起,端起一杯茶轻呷一口说道。
春晖脑袋有些发胀,努力想着应对对策,便说:“这香料燃烧之前虽是好东西,可燃烧之后却带着毒性,对大小姐的身子不好,春晖还是将它拿出去扔了为妙。”
苏染夏心里冷哼,这春晖真是回颠倒是非,自己走路都走不稳了,还应将这毒物说成是好东西。
“这香料不是还没烧完吗,你且出去,我等这香料烧尽让秋染丢了便是。”
春晖的脑袋也被熏糊涂了,听她说会自行丢掉,便放心的走出了房门。
等她走后,秋染立即推开门进来,一进门就嗅见浓郁的香薰味,便捂着鼻子说道:“小姐,你不是不喜欢熏香吗,怎么竟闭着门窗在这屋里呆这么久。”说着,就将门窗都给敞开,让房中透些新鲜空气。
苏染夏冲她使了一个眼色,意思说隔墙有耳不易多说,秋染便会心不再询问,而是给她端来一碗绿豆汤,给她润润肝肺。
苏染夏掏出一颗清新解毒丸喂在嘴里,过了须臾,便感觉嗓子一咸,一口黑浓的血就吐了出来。
好阴狠的毒,看来她真是将陈姨娘逼急了,不然她也不会这么急着置她于死地!
幸好,她上辈子为了云乾学了不少医,用毒方面更是造诣匪浅。不然还真叫陈姨娘这毒,毒到七窍流血不可。
苏染夏想到那春晖眼神飘渺,步伐不稳的样子,不知道她还能否撑到找陈姨娘要解药。她若是就此去了,这件事就会断了线索,到时候就会像纵火一案一样,让罪人逍遥法外。
“秋染,你拿着这颗药丸去寻春晖,若是她不在房间,你便去往陈姨娘院落的路去找,若是找着她,便将这粒药丸喂于给她,然后将她关进柴房!”苏染夏将秋染叫到身边,在她耳旁低语道。
秋染虽然好奇,但还是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将药丸攥在手里,小跑着追了出去。
苏染夏等秋染走后,将一壶茶水浇灌在还燃着的香料上,燃红的香料发出哧哧挣扎声,最终还是被灭了火焰。
望着眼前被茶水浸湿的香料,苏染夏深觉这陈姨娘的日子,也像这香料一般,到了尽头。
秋染在春晖房中找不到她人,到外面跑去,果真在通往陈姨娘别院的石子小路上,找到了昏迷的春晖。
秋染将春晖翻了过来,一看之下,吓得花容失色。
春晖已是七窍流血,口鼻眼皆是流出黑色的血液,她缠着手指探到春晖鼻下,幸好还留有一口气息。
秋染将苏染夏给的药丸喂进春晖口水,久久不见她醒来,便叫了一路过的家丁,帮自己把春晖背回去。
春晖在家丁的背上咳出一口黑血,浓稠的血液直接染在那家丁的衣服上,家丁在染夏院门口丢下春晖大怒,秋染陪着不是,给他塞了十个铜板,他才作罢。
秋染让染夏院的家丁,将尚未醒来的春晖抬进柴房,然后亲自锁上了房门。
院落中的丫鬟奴仆,见春晖那副模样,便知这府上怕是又有大事发生了。
秋染将一切都办妥当,回到苏染夏房中时,发现她正躺在床上一脸虚弱的样子。
秋染大惊,连忙上前问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是身子不舒服吗?”
苏染夏摇了摇头,口语对她说:“去到外面找个大夫回来,然后将爹爹和祖母也找过来。”
秋染点了点头,利索地跑了出去。今天发生的一切之于她而言,就像是阴天里的月亮,朦胧叫人看不清楚。但她只知道,顺着小姐所说的去做便是,到了最后,谜底总会揭晓。
苏染夏自己用内力,打乱了自己的心脉,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中毒颇深的人。若不是那陈姨娘用毒那么歹恶,她也不至于想到这个办法,先解毒后装病。
寻常大夫应当是看不出她的怪异,只求那秋染别找来仁寿堂首辅大夫,不然她也不知那白起风是否会给自己脸面,演这么一出戏。
可等到秋染将大夫带进来的时候,苏染夏差点从床上跳了起来。
门前那身型修长一席白衣的男子,不是白起风,会是谁!





嫡女废后 第五十六章 将计就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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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风斜跨着一竹木匣子,想必里面装着一些医治物件。他陶然自若的行步走了进来,自顾自地环望四周,丝毫不避讳这是未出阁女儿的闺房。
他左右瞧了一番,才将视线移到苏染夏的身上,皱着眉头说道:“你这房中的熏香怎生这么刺鼻。”
那春晖着实狠毒,本是一天用的量,她一口气全部点着,纵然过了这么久,房中的香气还是萦绕在四周,久久不肯散去。
这香味虽然比方才要淡些,但总归嗅多不利,苏染夏便先让秋染去找定国侯与祖母,并吩咐让二人用布料掩住口鼻,在进来。
秋染这会儿也知道是香薰惹的祸,难怪她在房中站了片刻,便觉得有些头晕脑胀。心里不仅担心起苏染夏,她在这样的房中待了大半天,不知现下是否因香薰问题才卧床不起。
苏染夏话音说完,见她只是睁着水润的眼睛望着自己,步子不挪半分,便知她心里正为自己担忧,便安慰性地一笑,说道:“快去吧,这房中不易久留。”
秋染一项奉她的话为圣言,纵是有百般迷惑,还是从言按她所说地做。
见秋染的裙角消失在门外,苏染夏对白起风礼仪一笑,开门见山的说道:“两番闹事将白大夫扯进来,我深感愧疚,等事情过后定当以重酬谢之。那熏香中的猫腻,相信以白大夫高超的医术,一嗅便能知晓。闲事染夏也不多说,只求白大夫待会能配合我些,不要揭穿才好。”
自白起风进门,见她脸色虽是苍白,却无病象可寻时,便知她是自行乱了心脉。当时他心里还有些疑惑,他本以为这苏染夏乃不凡之物,何时也耍起这番女人矫作之事,待嗅到那股不寻常的香味,他便将事情猜清了一二。
“士为知己者死,白某视苏染夏为知己,这番小事自是不在话下。只是白某很是新奇,这熏毒似乎根解不易,苏小姐是如何在短时间内解除,并且还未有后遗症呢?”
那香炉的铜壁还泛着余温,他刚刚摸了一下,应当是在不久前熄灭。至他来,最多也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如此短的时间内她便能解此毒,果真不似池中之物。
白起风根本就不会想,若是苏染夏根本没有中毒的可能。想她白起风纵驰江湖多年,血雨腥风何事不曾见识过,老早就练就了火眼金睛,怎生会识错人。
苏染夏听他提‘知己’二字,便觉汗颜。这厮与她见面不过唯二,就擅自将自己视为知己,若不是秋染请错了人,恐怕两人今后再无交集,何谈‘知己’之说。
“我有一药房,可除百毒,并延年益寿,平时我便做了一些装在身上,以防不备之需。”苏染夏清微淡远的说道,知晓他对药物成痴,便将装药丸的珐琅小口瓶拿出,放在他探出的手心上。
说起来,这药方还是她上辈子所得,人在河岸走总会有湿鞋的时候,云乾为得皇位做了伤天害理之事,她生怕有人会向他投毒,便从民间一老妇人手中收得这一药方。
那老妇人祖辈本是行医世家,无奈到了她这一辈家道中落,竟是连个字也不识,便就把祖传的医书当做成破烂累赘。
如此,倒也便宜了后来的苏染夏,那清心丸的药方,便是她从这书籍上寻得。
白起风眼里闪着兴趣的光芒,拿着瓶子在鼻下轻嗅,末了还倒出一颗放在嘴里细细咀嚼。
苏染夏看着无言以对,这白起风还真是胆大,就不怕自己在药中投毒吗?不过转瞬一想,医术高明的大夫,都可以闻香识药材,白起风乃江湖神医,恐怕也是先确定药丸无毒后,才敢放在嘴里咀嚼。
苏染夏心里是为白起风找了个好原由,可真像并非如此,白起风嗜医成痴,只是那轻轻一嗅,尚且来不及识别是否有毒,便迫不及待扔进嘴里咀嚼。
医士的唇舌最为敏感,更易分辨出各种药材,解百毒的药方一直是他研究的方向,他甚至知道几个药方比清心丸更有效力,却没有配方可以像它这么简单。
识别完其中所含的药草之后,白起风双眼发亮地看着她,问道:“苏小姐方才说,此事过后定当以恩报答,白某厚颜,不知苏小姐能否将这清心丸的准确药方告知于我,也算解了我的药瘾。”
当将清心丸递给他时,苏染夏便就有了将药方给他的觉悟。反正她寻求灵丹妙药,也只是为了解决一己只需,而白起风寻得丹药,是为了造福天下生灵,若是能行一件善事还能解决此时困扰,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
苏染夏刚点完头,便听见有脚步声从长廊的另一头传来,连忙躺在床上作出虚弱的样子。
白起风也是听见那声音,将清心丸的药瓶收起,又恢复成风轻云淡的样子。
下午,太阳正盛的时刻,定国侯本兴致盎然的观赏自己的宝物,正小心翼翼的擦拭苏染夏孝敬他的花瓶时,就听见背后传来一丫鬟声音,扭头一看是女儿身边的秋染。
秋染神色匆忙,进门连礼也顾不得行,忙说道:“老爷不好了,大小姐她中毒了!”
秋染话音一说完,定国侯吓得一惊,手中的花瓶险些砸在地上,消香玉殒。定国侯将胭红花瓶放定后,说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秋染本就惴惴不安,见定国侯如此严声厉语,险些哭了出来说道:“今天春晖不知从哪弄了熏香,放在小姐闺房里,小姐嗅了不到几刻的时间,就不行了,现在还躺在床上呢!”
定国侯在她话说一半时,就似闪电雷鸣地冲了出去,秋染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立即又去通知老夫人。
定国侯匆匆忙忙地赶到,就看见平时里活泼好动的苏染夏,一脸病怏的躺在床上,气若游丝。房间里过真有甜腻的熏香味,定国侯剑眉拧起,想要大声询问下人,但又关心女儿病势,生怕一个大声就吓走她的魂魄。
连坐在床头,执起苏染夏的手问道:“染夏,爹爹在这里,你可感觉好受一些,可有请大夫来。”说完,他扭过头冲站在门旁的丫鬟说道:“小姐病的这生重,怎么还不请府医来!”
那小丫鬟唯唯诺诺,小声接到:“回老爷的话,府医已经派人去请了,马上就到。”
“爹爹,你莫要担心,白大夫刚刚给我吃了些解药,毒性已然有些许缓解,并不伤及性命。”苏染夏虚弱地对定国侯说道,看到定国侯一脸心痛的样子,心里也有些须愧疚之意。
爹爹,你莫要怪女儿欺骗你,那陈姨娘在府上最大的依仗便是你,若是不能戳穿她的假面。怕是今后,无论是我还是你,都会惨遭她的毒手啊!
今日,我且躲过了她的陷害,可下次呢?
定国侯听她提及另一个人,才注意到身边站着的白衣青年,见那青年气宇不凡,并身挎医箱,便知这就是苏染夏口中的白大夫。
定国侯一脸感激的望着白起风,郑重地说道:“今是大夫救小女之恩,我苏惊风日后定当重重答谢,可是不知小女身上的毒性可否根除,染夏尚且年幼,受不得什么后遗之病啊!”
定国侯想起自己的亡妻,苏染夏的生母,那样婉约清丽的女人,就是中毒医治未果而去的。
一想起,若是苏染夏也步了她母亲的后尘,定国侯的心便如刀剜般疼痛。
白起风不易察觉地与苏染夏对视一眼,才貌若为难的对定国侯说道:“根除是可以的,只是令千金怕是要受些劳苦,这毒性太过于顽固,即使今日解除,也难免残余些毒性沉淀。白某若是配出解药来,还不知得是何年何月。”
定国侯爱女心切,最恨他们这些书生拐弯抹角,直接了当地问道:“我苏惊风大字不识一个,白大夫你且说怎么解小女身上的毒吧!”
白起风心中叹道,果然不愧是苏染夏的父亲,说起话来也有沙场血战的豪迈。
“解铃还需系铃人,当务之急,最快的办法便是找到下毒人。”
定国侯愣了愣,这才道会中毒并然是有中毒之人,只是不知道谁人这么胆大,竟敢给他苏惊风的女儿下毒。
此时,他也只想,是那朝廷上那位同僚想要加害于他,不好对他下手便来残害他的家人。半点也没曾想,罪犯就在这府中。
这时,老妇人也在黄嬷嬷的搀扶下赶到,秋染亦步亦趋的跟在她们身旁,已然是累的满头大汗。
当时,定国侯走的匆急,秋染并没来得及嘱咐他掩住口鼻,她不安的向苏染夏看去,见她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便寻些布料分给每一人。
白起风见了直接在竹匣中拿出一瓷瓶,将里面水散落在房间中,须臾,房间中怪异的余香便消失干净。
还是老夫人善于处理这些后宅事,一进门便心疼地拉起苏染夏的手,关切的询问几句,环视四周后联想秋染对她说的话,心里就有了明白。
抓清事件的关键问道:“那熏香是谁送来的?”
秋染守在一边老实地问答到:“回老夫人的话,是春晖,奴婢已经把她关进柴房里了。”她没有说出是小姐吩咐,直觉告诉她那样对小姐不利,依着小姐当时清醒的样子,哪里是像中毒深沉得人。




嫡女废后 第五十七章 将计就计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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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的时候,大小姐还是清明面色自然的人,等她办妥了事一回来,小姐便脸色苍白躺在床上。现在冷静下来,将事情想个明白,她也隐约猜出小姐这是将计就计。
“那快将春晖带上来!”定国侯在一旁听了,说道。
秋染闻言应声,连忙叫上两名家丁,将已经苏醒的春晖带了上来。
春晖在路上昏迷时,便感觉自己可能就此丧命,心里对苏染夏十分怨恨。可谁知等她再次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在柴房中,虽然心中诧异不安,但总归是庆幸能活下来。
当秋染带着家丁来抓她时,她还是懵懵懂懂的样子,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可看到房间中威严的定国侯与老夫人时,她就知道事态不妙了。
定国侯望着跪在地上的春晖,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他万万没有想到,下毒的竟然是女儿身边的人!
春晖跪在地上浑身颤颤发抖,她瞥过头看见房内还放着的香炉,心里恨恨的想着,那小蹄子骗她说要将香炉丢掉,竟然还留着!
她心里正怒火中烧着,头顶上方的定国侯就开口了:“染夏身上的毒可是你下的!背后可有人指使!”
春晖心头一颤,听定国侯那语气,竟是有要将她活活扒皮的气势。她犹豫着是否要将陈姨娘交代出来,若是她能假装糊涂,硬是不承认或许可以逃过一劫。
便声音弱弱地说道:“奴婢也是不知那香薰中有毒,奴婢也陪着小姐呆在房中,出去时便昏迷在地,醒来时就已经呆在柴房里了。”
一向平易温和的秋染站了出来,指着她说道:“你撒谎,小姐察觉不对时,让我前去追你。你正昏迷在通往陈姨娘别院的羊肠小路上,那条路僻静无人,平时也鲜少有人去,你若不是去找陈姨娘,那你是作甚!”
春晖没有想到秋染会指责她,平时她是欺压惯了的,此时见她竟敢仗着定国侯的胆子,指着自己的鼻子来骂她,便气得咬牙切齿。
定国侯听到秋染的这番话,猛然一脚踢翻那黄铜香炉,香炉只朝春晖滚去,撞在她的膝盖上,她闷哼一声捂着腿。
痛呼的声音还未来得及吐出口,定国侯雷霆大怒地说道:“你若是再不说实话,这黄铜香炉砸的就不是你的腿,就是你的脑袋!”
春晖听到最后一句话,连忙将痛也遗忘在脑后,跪在地上直给定国侯磕头说道:“求老爷饶命,求老爷饶命,春晖一些都招,只求老爷饶了春晖的贱命!”
“那还不快说!”老夫人沉稳的开口,一双浑浊的眼睛虽带着老态,威严的气势却是半分不减。
春晖知道自己已经没了退路,怕是自己再说一句谎言,这些人就要把自己舌头给割掉,不如都将罪过推在陈姨娘的身上,自己撇开一切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可言。
想清楚后,春晖趴伏在地上说道:“今天晌午小姐刚用完膳,那陈姨娘身边的丫鬟银瓶便找上了奴婢,说陈姨娘那里有一奇异熏香,可让人在夏日也感到清爽不已。银瓶说陈姨娘怜惜大小姐俱热,便给了奴婢一些那香料,奴婢也是念着让主子舒坦,谁知让那恶毒的陈姨娘钻了空子!”她这话说的巧妙,将自己的罪过全部开脱,说到后来还有些泣不成声的样子。
秋染在一旁冷眼看着她,恨不得上去撕烂她胡说乱语的嘴。
“那你为何事后,去找陈姨娘还是走那么偏远的路,明明那条路要绕得远些。”一直静默听着的苏染夏开口了,她也是对春晖的胡搬乱造弄得气愤不已。
这人做了恶事也就罢了,都到了最后时刻,还死不悔改!
“奴婢,奴婢是看着小姐闻着舒坦,便以为小姐喜欢,就想再去讨要一些。”春晖一边小心翼翼的回答她,一边咒骂她闲嘴多舌,这事都快让她糊弄过去,她竟还想插上一脚:“走那小路,奴婢也是想着既然银瓶的偷偷来找奴婢的,就想可能陈姨娘并不想让旁人知道,她送了熏香给我们。”
老祖母听了冷哼一声,眼睛冷飕飕的望着她说道:“只怕是你自己联合那外人,来陷害自己主子吧!”
这句话,如同冰铸成的剑,戳穿在春晖那颗本就心虚的心上,她忍不住拔高音量说道:“奴,奴婢冤枉啊!奴婢对主子是一片忠心啊,春晖若是曾经起了半分歪心思,便就惩罚奴婢五雷轰顶!”春晖咬了咬牙,大不了事后去寺庙请求菩萨保佑便是!
可纵然她发了如此恶毒的毒誓,在场的也没有一位信任她,问话的老妇人只能冷哼一声,对秋染说道:“去把陈姨娘和银瓶叫来,我要当面对质!”
春晖心里一惊,吓得嘴唇苍白颤抖。那银瓶一定不会帮自己说话,指不定也会像她一样,将罪过推在她的头上。
说到底都是那苏染夏的错,若不是那天她当着自己的面,扫自己的脸面。她也不会做出如此的事来,不仅没有将她毒害,还把自己赔了进去!
一想到,那银瓶来后自己的后果,春晖便慌了。
她抬起头望着房间中的人,一个个都是不好说话的主,从那愤怒的定国侯严肃的老祖宗脸上扫过,春晖的目光最终钉在虚弱的苏染夏身上。
当即,跪着爬了过去,速度之快让定国侯也没来得及阻止。
“小姐,请你求求奴婢吧,奴婢对你是真的无二心,奴婢伺候你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莫要让银瓶那个贱人,冤枉了奴婢啊!”春晖扑在苏染夏的被子上,凄声惨语的说道。
春晖扑来时使了极大的劲,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她闷声哼了一声。身边守着的白起风见了,连忙抓住春晖的胳膊,将她摔在地上。
门口站着的家丁,眼疾手快的上来将春晖抓了起来。
春晖最后几句话是吼出来的,所有生还的希望都寄托于苏染夏的身上,她满脸布满泪水,散落的鬓发粘在脸上,再无平时妖媚风骚的样子。
她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苏染夏,只求她能心善些,看着自己侍候她多年的份上帮自己求情。她知晓,若是苏染夏肯为她求情,无论结果如何,她受到的责罚绝对不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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