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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过徒有虚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绿枢
前方好像有空位,他眼睛一眯,便准备向前冲过去,最好是占据着绝佳的位置。只是他无意中的一眼,却瞟到了后视镜,一个穿着蓝色外套的女子,手上拿着什么单子,匆匆的走着。
阮遇铭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取下脸上巨大的墨镜,将车慢慢向后倒退,直到越来越靠近那个女人。
车身的玻璃漆黑,从里面能看到外面,却无法从外面看到里面。当真正看清楚那女人的外貌时,他猛的将车开出去,半天也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
大嫂在五年前不是已经去世了吗?
当时三哥打来电话,大家都随即一愣,说句实话,愕然的感觉大于悲伤。大概是大哥对大嫂的态度一向不冷不热,连带的他们几个也没投入什么感情,只是见面时候喊一声,平时也并未有过多的接触。
是三哥送的大嫂去医院,他们几个赶到大哥的别墅,听说大哥昏倒在地。三哥恰好在那天有事找大哥,这才紧急处理了那些事。
当他们几个站在大嫂自杀的那间屋子,看到满地的血,以及床上的血,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他们看到那场面,都不敢大声呼吸,唯恐惊动了什么。
还是一向被称为冷心冷肠的五哥陆湛江看了一下,瞬间做出决断,“血流这么多,凶多吉少。”
在五哥说出这番话后,三哥的电话也从医院那边来了,大嫂……真的过世了。
不过大哥醒来的消息,很快就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家庭医生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气急攻心。他们几个人互相看着对方,都有些不解,大哥对大嫂的态度不是一向很差吗?怎么会表现出这个样子,连血都吐了出来,吓得他们想将大哥直接送往医院,都忘记了大哥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医院,差一点就犯了他的禁忌,还是陆湛江让大家别着急,应该没有什么大碍。陆湛江常年在外,涉及的又是最危险的生意,受伤的次数也多,久病成医,一些小病小伤,他倒也知道许多,他让先请家庭医生来看,大家也就听从他的意见。
大哥没有多久便醒来,醒来后一言不发。
大哥醒来之后,从床上下来,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对他们关切的话也视而不见,而是急切的走到大嫂住的那间屋。当时女佣正在打扫着屋子,大哥气急似的,冲女佣吼着。女佣似乎吓了一跳,提着的水,晃动剧烈,溅出了许多水,而地面拖帕已经拖了一下的地面,更是血水淋淋……大哥站在那里很久,盯着那红色的液体,眼睛赤目而红,一口血又吐了出来。
他们从没有看过大哥这个样子,都吓坏了,这下没有办法,立即送到医院。之后大哥便一直昏昏迷迷,发高烧,说胡说……。
阮遇铭去床头听过大哥说话,他反反复复只会说一句: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没有人知道,大哥想表达什么意思。
大哥这个样子,他们也有些束手无策。当时二哥还在国外,三哥见大哥这样,便提议先将大嫂的事处理了,大哥光看到大嫂睡的屋子都能气成这样,如果真看到大嫂的尸体……完全无法想象大哥会有什么表情。
他们在一起计较了一下,决定先行处理大嫂的事,最多等大哥身体好之后,他们几个全都请罪,这样一想之后,医院方面全都由三哥处理。
他们都没有想到,大哥的身体在医院待了两个多月,才真正好了起来。
那时大嫂的尸体已经被火化,死亡证明,火化的手续,全都办妥。三哥在大哥面前陈述着那一切时,他们都会三哥捏着一把冷汗。大哥却看也不看三哥手中的那些东西,只是目光呆呆的,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后来大哥就不再笑了……
想到那些,阮遇铭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世界上真的有长得这么像的人?他百思不得其解,而且,那眉眼也太像了,不是像,而是就是一个人的感觉,就是如果站在他面前,他一定会直接开口喊大嫂……
难道大嫂没有死?
这个怀疑让阮遇铭心惊胆颤,他宁肯是自己看错了,他很清楚如果他的猜测是真,这其中得涉及多少人,又有多少人会因此遭殃……
阮遇铭叹了一叹,发现秘密的滋味,一点也不好。这种压迫感,连找到一个不错的车位,也未能让他心情变得好起来,反而更加埋怨二哥干嘛找这么个破医院。
周承业住的病房,条件相当的不好,这是在阮遇铭看来。只是病房只住了周承业一个人,嗯,这是唯一的优点,房内有电视机和空调,整个屋子一眼望全,角落的墙面粉刷的油漆已经脱落,露出里面灰灰的颜色……
阮遇铭简直都不忍心看这所谓的病房。
只是好像听说过,二哥住院后,二哥公司的一个小姑娘主动承担起了照顾二哥的重担,当他们说起时,阮遇铭眼睛都睁大了,要知道这二哥很久很久都没有和女人扯上关系了,不由得让人想入非非。
阮遇铭很失望,因为他并没有看到那传说中的“女主角”。
在他虎头虎年打量着这病房后,眼神终于带着失望之感。周承业看阮遇铭的眼神就知道这小子在想什么,还好,他知道这几个兄弟这几天来看自己,就让她先回去了,否则以她的脸皮薄,一定又闹个脸红。
“进来了也不问我的身体状况,出去没有多久心肠倒变硬了。”周承业看着阮遇铭,凉凉的开口。
阮遇铭立即提起神来,“就是心肠太软了,在电话里一再打听你的身体情况,害得他们后来都直接不接我电话了。”
他说得夸张,周承业也只是笑笑。这阮遇铭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看别人热闹。
阮遇铭问了一下周承业的身体状况,确定没有大碍后,也放了心,只是脸色却慢慢沉了下来。
“二哥,你有空时,多劝劝五哥。”阮遇铭这段时间一直在外省跑,也与许多来头大的人有接触,得到了一些确切的消息,“有人似乎盯上了五哥。”
周承业与陆湛江的关系,一直都让他们看不透。这两人可以算是从小一起长大,周承业的父亲与陆湛江的母亲组成了再婚家庭,没有什么小三上位的事,双方都带着儿子,再婚后父母也恩爱,周承业与陆湛江的关系也一直如同亲兄弟,看上去完全就倾向于完美。只是后来不知为何,两人之间似乎刻意带着距离,也不是恨,就是说不清的与对方保持距离。
就阮遇铭所知,好像是因为一个女人,这才感叹着女人果然是祸水。
但无论如何,周承业与陆湛江确实如同亲兄弟一般,让周承业说话,比他们这些人去提醒好得多。再加上陆湛江虽然没有和他们翻脸,这几年也特立独行着,隐隐有要脱离“皇城”的意思,而顾长夜对陆湛江的所作所为冷眼看着,也不阻止,这让另外几个人也不好说什么。
现在阮遇铭得到消息,想了想也觉得告诉周承业比较好,借着周承业告诉陆湛江,也不枉兄弟一场,他们这几个是打算一直待在“皇城”了,对于想脱离出去的想法,虽不赞同,却也不会与人为难。
周承业沉思了片刻,问了一下细节,这才点点头,“我会提醒他。”
阮遇铭眉头皱得厉害,“而且,跟着五哥的那个女人,有问题。”
听到这里,周承业也忍不住直皱着眉头了,这种事,说复杂也不复杂,说简单却也不简单,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阮遇铭今天来见周承业,主要就是告诉他关于五哥的事,现在目的达到了,也安心了起来,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阮遇铭这才准备离开。走之前也不忘打击周承业的喜好,住这种医院,不是折腾他自己,而是在折腾别人。
阮遇铭兴高采烈的回去,已经约好了三哥四哥六哥和老八打麻将,好久都没有玩了,手已经痒得很了。
他开着车,回到他们常聚集的地方,看到他们,阮遇铭就笑道,“上次害我血本无归,这次我是准备回来大显神通的。”
麻将瘾来了,看到那一张张麻将,不由得越看越可爱。
洛明凯与安亦城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又给我们送钱来了。”
阮遇铭嘴角一抽,不由得哼了一声。
就连老八也在那里笑了起来,阮遇铭恨过去一眼,随即讨好似的对没有嘲笑他的六哥笑,结果项天逸只是慢慢平移了他的目光。
阮遇铭也没有当一回事,牌桌上才显真本事。他今天的运气不错,简直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赢了好几圈,心情也不由得好了起来。
“大哥不在吧?”阮遇铭试探着询问起来。
洛明凯与安亦城坐的方向,瞥眼就能看到顾长夜正往这边走来,但他们两人今天的运气的确有点差,于是不打算告诉阮遇铭事实。
阮遇铭对面的项天逸,难得的笑了一下,“不在。”
安亦城看了项天逸一眼,这种平日里不爱多言的人,说起谎话来倒是眼睛也不眨一下。
“今天我去二哥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和大嫂长得好像……”阮遇铭摇了摇头,不耸动了一下眉头,“不止是像,简直就是一个人。”
阮遇铭没有注意到,洛明凯的脸色已经大变,而另外几个人的表情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此时顾长夜已经走到了阮遇铭面前,“是在哪里看到的?”
阮遇铭的心都提了起来,脸色也变得僵硬,“大哥……”
见顾长夜一双眼睛盯着自己,那目光像带着实质的冷气一般,落在脸上还带着寒意,“只是像,很像,不是一个人……”声音越发小了起来。
当洛明凯被顾长夜叫进里屋去后,阮遇铭后知后觉的叹了叹气,目光在安亦城和项天逸之间转了几圈,“我是不是把三哥害惨了?”
当初大嫂的事,都是三哥在处理,如果大嫂真的没有事,那能够做到的人只有三哥。虽然那个女人只是有可能像大嫂,不过阮遇铭心底却觉得,的确是,两个人也许有可能那么像,但要气质和感觉都一样,似乎也太天方夜谭了点,而且生活也不是什么电视剧,哪里都能看到一模一样的人。
只是三哥为什么要这么做?
洛明凯和大嫂一丁点关系也谈不上……
过了一会儿,洛明凯从里屋走了出来,脸已经肿了,看来大哥下了狠手,不知道衣服遮住的地方被打得多惨,阮遇铭下意识的回避,不敢看三哥。
洛明凯走到安亦城面前,“大哥喊你进去。”
安亦城略略点头,看了洛明凯一眼,看洛明凯的表情,那刚才阮遇铭说的话多半是事实了,大嫂还活着,这样想着,他的脸色也沉了沉。
安亦城走进里屋,顾长夜正甩着他的手,见到安亦城后,怒气也还未平息下来,“这件事交给你去查。”
“嗯。”
安亦城打量了一下大哥的表情,发现怒气其实并不盛,也许对于老三的欺骗,大哥对大嫂还活着的信息更为关注,又或者,还有点喜悦吧?





爱不过徒有虚名 第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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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并不勇敢,或者说仍旧懦弱,没有能力去给曾给过自己伤害的人教训,我能做的也只是,将自己的心一点一点变硬,直到别人伤害的刀子再也刺不进我的心。
————题记
今年的冬天,来得很快,也来得很猛,似乎只是一个下雨的夜晚之后,冬天便降临了,刺骨的风并不猛,却如影随形,提醒着着这个冬天会有多冷。
简凝搓了搓手,再将手放到嘴边,吐出一口热气在手心,好像就能将那冰冷感转移走。她继续翻着今天的单子,用小小的计算器算了一下,今天卖出去的衣服总价格为6780元。她再将抽屉里的钱拿出来,用验钞机一次又一次的数,钱的数目减去原本的数目,刚好与计算器显示的数目合上,不由得露出些微的笑意。
今年的衣服,比去年要好卖一点。大概是天气冷的原因,厚一点的衣服很好卖,连去年的存货也卖得差不多了,前几天老板来看了一下店里的情况,对今年的销售情况还是挺满意。
这家位于双渝镇上的衣服店,一直以卖中学生衣服为主,分为男款和女款,销售情况一直还不错。前方不远处就有一所中学,有学生的地方,自然就有生意。这种小地方,和很多稍微偏的地方差不多,孩子通常交给爷爷奶奶或者外公外婆抚养,父母常年在外面打工,过年期间回来,通常都会拉着孩子来买新衣服。
还未到年底,天已经冷了下来,许多爷爷奶奶也带着孙子孙女来店里选衣服。老人家的选择风格和孩子差异很大,有些老人直接坐在一边,让孩子选,只是看到那一百多或者两百多的价格时,会念叨一番,然后才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口袋,是用小布自己缝成的荷包,袋子口用松紧的绳子捆住,可以拉开或者拉紧。
简凝每每看着这些老人,数着钱时的认真模样,都抑制不住心口微微抽动。她已经很久都不会回想过去的自己是什么样儿,因为她现在,也和这些人一样,每天将自己口袋里的钱捏得紧紧的,偶尔的时候,一遍又一遍数着。
店里的工资并不高,底薪加提成。800元的底薪,加上3%的提成,因为店里一共有三个员工,实际上的提成只有1%,不包住宿不包饭,更没有别的什么待遇。就是这种待遇,简凝也一直在这里干了好几年,和她一起工作的那两位同事,一个留在这里是因为在家带孩子,顺便找一个轻松的工作混点生活费,而另一个很年轻的女孩则是在主城已经买了房子,将孩子直接丢给男方的父母,带着丈夫一起来这小镇过二人世界的小日子。
简凝想到两位同事,便不由得想到那位同事将孩子送去幼儿园时的学费。幼儿园的学费,一学期已经要交1600了,而可笑的是八月份底得的工资一共只有900多点,想到这些,简凝不由得微微蹙起了眉头。
物价上涨,连一个小镇的物价都这么贵,菜现在也很贵,可工资只有这么一点点,她只能节省了又节省的使用。
她将装钱的小抽屉锁上,这才看了看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到九点。老板规定的打烊时间是晚上九点,晚上的生意比白天要差很多,她们三个便自己分配,每天晚上由一个人守着店就成,今天恰好该她守店。
她抬眼看着另一边围着烤炉的简迪,发现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店对面的烧烤摊。烧烤摊上冒出浓浓的白雾飞在空气中,在这么远仿佛都能够感受到暖意。
简凝不由得轻轻一叹,她到这个地方好几年了,这里的变化,仿佛可以用烧烤的价格作为论证。她来的那一年,烧烤是五角钱一串,之后涨价了,变成了一块五两串,再后来,直接变成了一块钱一串,而前几天听说又涨价了,变成了两块钱一串了。
两块钱一串,简凝的唇抿得紧紧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她身上一般只放二十块钱,那都是买菜的钱,如果遇到别的东西想买,也会三思而行。
她走到儿子面前,摸摸儿子的头,“是不是肚子饿了?妈妈给你买烧烤吃。”
她以前一直嫌弃这种烧烤摊,不卫生,吃那些烤制的东西也对身体没有任何好处,可现在,烧烤对于她们,变成了一种美味到极致的食物。
简迪转过小脑袋,看了看妈妈,用力的摇摇头,“不饿。”他伸出自己在烤炉边烤得暖烘烘的手,去握住简凝的手,简凝的手太过冰冷,简迪摸上去时,下意识的抽离了一下,随即没有犹豫的握紧妈妈的手,将妈妈的手也放到烤炉前,“妈妈也来烤,这里烤着暖和。”
简凝看着自己懂事的儿子,将手中的两块钱捏紧了又捏紧。简迪放开妈妈的手,去端了一个小凳子过来,让妈妈也坐下。
家里是没有烤炉的,一是这个东西要花好几十块钱,太贵了,二则是简凝害怕孩子一个人在家里,长时间烤着会出问题。
店里的烤炉是老板提供,电费也是老板交,对于这些东西,老板还是不怎么吝啬。她之所以选择这份工作,最大的原因就是可以将孩子也带在身边,虽然钱少,可当下她也没有办法。
简凝将手铐得暖和了,才摸摸儿子的手,“一会儿就可以回家了。”
简迪用力的点点头。
其实回到家,也并不好,家里没有暖气,连一个烤炉都没有,踏进屋子便能够感受到冷飕飕的氛围。
简凝微微一叹,让小迪自己坐好。她去拿出拖帕,将地拖干净,这是每天下班前必须要做的事。
她拖了一会儿,就看看坐在烤炉边的小家伙,他坐在那里,十分乖巧的样子。在九月份时,双渝镇的一家幼儿园搬了地方,正巧搬到他们租的房子后面,她常常看到小迪站在一个小凳子上,通过窗户看出去。那些小朋友,正在新修的小操场上做操,小迪看了一会儿,便自己也在屋里做着那些动作,伸着他的小胳膊。
简凝当时想,要是一狠心让小迪去念幼儿园,会不会好一点?她犹豫了很久,在那一千六的学费面前,还是退却了,那段时间,她甚至不敢看儿子的眼睛。
她本身,根本没有钱,过去对钱也根本没有概念。她离开的时候,离开安川市内时,程羽菲将所有的积蓄都给了她,她才没有活活饿死,那时她才真正明白,让人最绝望的不是所谓的什么情情爱爱,而是有一天发现自己连吃饭都成问题。
“小迪,数数给妈妈听,看看有没有进步。”简凝突然开口,冲自己儿子喊着。
小迪歪着头,看了看妈妈,点了点头,乖巧的数着数:1、2、3、4、5、6……
听着儿子清脆的声音,她心里空空的地方,仿佛也得到了满足。她一边拖着地,一边听着儿子的声音。
初始到这里时,她手中只有三万块钱,得租房子,得负担自己的生活。在她生下简迪后,剩下的钱,一半拿去买奶粉,一半做生活费。想到那时的生活,简凝都不知晓自己是如何坚持下来的,坐月子时,还得自己照顾孩子,有时候看到孩子不停的哭,她都想跟着一起哭,那段日子太艰难了,她都觉得自己快活不下去了,还好,一切都过去了。
至少现在,她活着,孩子也好好的。
简凝将拖帕收拾好,笑看着儿子,“真乖。”
小迪也对着妈妈笑着。
简凝看了小迪几眼,这才走出店门,将玻璃墙外面的卷帘门拉下来。铁钩冷似冰,简凝握着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卷帘门发出狉狉垮垮的声响,在夜色中格外响亮,吸引了不少人。
附近做生意的人,见她拉下门,不由得和她打着招呼,“这就下班了?”
简凝点点头,下班了,一天也快结束了。
在准备关门前,简凝将手放到烤炉边,将手烤得十分暖和后,才将烤炉的插头取下,牵着小迪走出去,她再将大门的卷帘门拉下来。
小迪的手和妈妈的手紧紧牵在一起,他看了一下那所中学的方向,“好几天都没有看到杨叔叔了。”
简凝看了儿子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淡笑着,“杨叔叔有他的事要忙啊。”
小迪点点头,并未纠缠这个话题。
简凝将他拉到对面的烧烤摊,小迪看了妈妈几眼,吞了吞口水,“妈妈……”
简凝摸着儿子的头,“想吃什么?她掏出两块钱,妈妈现在有钱钱……”
小迪满脸都是笑,指了指豆干,简凝便让老板烤一串豆干。
小迪手中拿着烤好的豆干,闻着那香喷喷的味道,拉着妈妈的手,努力往下面扯,“妈妈,你先吃一口。”
“妈妈不饿,小迪自己吃。”
小迪倔强的摇摇头,“妈妈不吃,我也不吃。”
简凝微微一愣,这才蹲下|身,牙齿咬了一点,“嗯,很好吃。”
小迪这才满意了,拿着豆干吃了起来。
看着小迪满足的模样,简凝忍不住又叹了叹,也许她并不能给他一个很好的生活条件,可她会尽她所能的让他幸福。




爱不过徒有虚名 第二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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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凝掏出钥匙,扭开自己家的门。转动的钥匙的声音或许在黑夜中太过响亮,旁边家的人,此刻也打开门看了看。那里住的是一对老夫妻,儿子和媳妇外出打工,每个月会打一笔钱给二老,二位老人则在家带着念幼儿园的孙子。
老奶奶看了看人,这才笑着,“回来了?”
简凝笑笑,“嗯,下班了。”
她当时搬到这里来,在她最艰难的日子里,这一对老人帮了她很多,在她最忙碌的时候,也是这一对老人帮她看着孩子。也许他们知道她的情况,还主动将他们孙子穿不下的衣服送给她,那些衣服全都完好,质量也不错,她全都留着给小迪穿。
老奶奶对小迪招招手,将手中的两个香蕉递给小迪。小迪看着两个香蕉,抿了抿嘴,然后转过头看着妈妈。
简凝看到他渴望的眼神,选择点了点头,小迪这才接过老奶奶递来的香蕉,“谢谢奶奶。”
老奶奶摸了摸小迪的头发,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来。
这个小镇,卫生特别差,人们的素质也不高,随处都可以见到将垃圾乱扔的人,而且连像样一点的垃圾箱也没有,人们口中的脏话也多,但也是这个地方,人们生活却很质朴,无论是对本地人还是外地人,从不会故意将价格说得高去骗外地人,她越发的喜欢这里的人了,虽然也有很多不多的事发生,可大多数人心善。
小迪开开心心的拿着香蕉进屋。
进屋之后,屋子里的一切都透着冷意。简凝让小迪先在一边玩,她则去烧水,她打开天燃气烧着热水,再去将几个医院打点滴用过的瓶子拿过来,也将热水袋充上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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