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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养“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面君子
他往前走的脚步不停,道:“死灵路。若怀抱执念而死之人,可有死灵附着于此,若修为稍低的人经过此处,可听见悲怨哭号、鬼泣嘶吼之声……”
话未说完,他身子突然不稳的颤了颤,因为此刻,我从他背后几步处如饿狼扑虎一般扑到他背上,双手紧紧揪着他后背的衣衫,浑身打着寒颤。
耳边还残留着方才掠过耳际的挣扎哭闹声,似有女子的怨艾,又有男子的吼叫,凄凄惨惨混在一起,直吓得我汗毛都竖了起来!原来来时我所经过这所看到的听到的都是这些死灵的回忆,怪不得走最后一步路时,那些鬼哭狼嚎之声会刺激得我脑袋胀疼不已,此刻经冥宣这么一细说,再细听那些声音,惊得肝胆都快脱出嗓子!于是做出了……如此丢脸的蠢事……
刚才一惊,吓得我如惊弓之鸟,如炸毛兔子一样跳到了冥宣背上寻求安全感,这下子,这脸是彻底丢大了……
慌张之际想要下地,可他双手往后,居然轻轻拖着我的臀部,依旧不管不顾继续往前走着。血液全部都涌上面孔,滚烫滚烫,他怎么可能就……就这么顺着背着我了……
明明之前还因为他不喜碰人,而将我摔在地上的事闹着别扭,此刻这般,又是为何?
“这次会不会突然又丢我下去……”伏在他背上,我忍不住低低地道。
他身子顿了顿,不改步伐的速度:“不会。”
“那你之前为何要丢开我?”
“再怎么丢,你还不是又跳回来了。”我没听错吧?说这话时我似乎听到冥宣的话语里有丝无奈。的确,每一次他再如何的丢开我,却仿佛命运戏耍似地,下一次我依旧会无意地窜到他身上,也不知他是觉得幸还是不幸。
默默地背着我走着,这期间身体接触的尴尬自然不必多说,好几次我快滑落到他腰部的时候,他的双臂会往上施力,再次将我托上去,必不可免的身体摩擦让我一阵脸红心跳,鼻下全是他身上特有的青竹香。过了石路,不用他说,我立马如大鹏展翅般从他背上俯冲着跳下地,然后低着头一溜烟的就朝丹药房跑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很忙,又要考试,又要做海报,存稿也不够1w了,不好意思可能更的比较慢~
养肥党可以出来啦~~
(捉虫)





修仙养“性” 40第三十九章 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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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到了跟雪芷合住的屋内,我一头扎进被子里,想要憋死自己般拼命捂住脑袋,透不出去的热气在被子里熏得我两眼冒星。
啊……我万般纠结地使劲咬着被子缩在里面,刚刚真是——太尴尬了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将这股燥气压了下去,望着外面的天色,已经快傍晚了,雪芷送来了一些食物给我吃,吃后,觉得疲惫地紧,便倒头就睡了。
第二日一早,雪芷便带我去了望仙宗外门弟子的住处,在这里的,都是资质并不是非常好的弟子所呆的地方,虽说只能学些修仙小法术,偶尔也要担负起打扫望仙宗各院的工作,但在这里的人对我也算是温和亲切了。
听说在我到这里的当天晚上,冥宣就去百段窟了,也不知何时才能等到他出来,毕竟是我连累的他,那天他背着我一事因为太过羞赧而匆忙离去,竟连一句道歉和谢谢的话都忘了说。担忧他在那里的情况,又没有办法过去查看一番,不过好在雪芷在几天后有偷偷去探过情况,说冥宣在那里很好,似乎千寒兽根本不是冥宣的对手,也许不久,冥宣突破了元婴期前期的瓶颈,便会出百段窟了……
某天正好给丹药房送新采摘的草药,在院门口遇见了小师弟,突然想起他为了帮我断骨重造而寄存了母蛊的事,忙向他道谢。
小师弟闪了闪眼睛,勉强扯着一抹笑道:“哦,没事的,你不必谢我,若要谢……还是去谢冥宣师叔吧。”然后便头也不回的忙活他的事去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撇了撇嘴,怎么他有点闪烁其词似地。不过他说的对,等冥宣出了百段窟,我是得好好谢谢他为我所做的一切。
不知不觉两年过去。
我在这外门院落已经生活了将近两年,雪芷有空便会叫我习字和学符语,也跟着那些外门弟子偶尔学习了点小法术。比如我现在可以将隔着一米左右的东西隔空取物,又或者我可以施展点小风,刮落高树上的果子。
在这院落里,我认识了几个跟我年纪一般大的女孩子,都是前年望仙宗新招的凡间弟子,只是因为灵根不算太好,所以被分来做了外门弟子,跟我住在了一间屋内。在这两年间,我了解了一些关于修仙界的生存法则,比如说,修仙界交易所用的不是铜板,而是灵石,而灵石又可以分为上、中、下三等,既可以吸取里面的灵气也可以与别人交易更好的物品。而修仙界的武器,并不单单是剑啊刀的,大家通常称他们为法器,法器可以是各式各样的,当然作用也会随之不一样。而我在这望仙宗里更喜欢的是看那些外门弟子绘制一些小符箓,虽说是最初级的,但是有时候使用的确会方便许多。
因为我们不比冥宣和雪芷那些内门弟子,灵根极好,可以口念咒法来使用法术,修为越高甚至可以不用念咒法,光靠心念就能使用,而我们,还需要自己绘制最基础的符箓,来配合咒法使用。
这两年来,依旧没有任何师父的消息,也不知道他现在去了哪里,要多久才能回来找我。至于琼倦的消息……那更是根本无从知晓了,在这修仙之地,我根本连琼倦的名字都不敢提,若是被别人知道我认识修魔的人,为了杜绝勾结的可能性,那是会斩草除根的。于是我只能趁着每月下山一次的机会,去飞羽城探探消息,我去过我曾住过的破庙,那里已经在开始重建了,听说是某位富商路过这里觉得废弃了可惜,便捐了银子命人重造。
这月我和雪芷一起下了銮臼山,她去附近找一些能用的草药,而我去了曾经和琼倦一起摘果子的树林,红澄澄的果子依旧缀在枝叶上,我动动手指,驽风术便刮落了满树的果子,几个小孩儿路过此地,直说运气好,将果子一并捡走了,而我却是遥遥望着高空中的树枝间,那里,仿佛曾有个少年立在那,摘着果子朝我脑袋上丢去,他的身上有着温暖的光芒,那么纯净,那么柔和……
嬉笑声还在耳边,可人却早已离去,琼倦你现在可好?这些年来你都在做些什么呢……是依旧单纯简单的生活在苍隐大陆一角,还是被你母亲囚禁着,不得逃脱呢。
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飞羽城城郊的河边,在那里,我们曾经遭遇了水妖的追杀,往事一幕幕还在眼前,但却是景在人不在了。
但听到一边的林子里有人轻声私语,如今我耳力比之以往早已增长了不少,不过仍只能听到些微的话语声传入耳里,本不想窥听别人的*,但是一个熟悉的声音落入我的耳中。
“这两年你躲到哪里去了?让我好找!”——这声音……是靳戈月?!掩下自己的气息,循着声音的来源尾随而去,只看见根根分明的枝叶遮挡住了眼前的光景,但从空隙里,能看到靳戈月隐隐约约的背影。
他面对着的那人身形要比他略矮和瘦小,因此我探头望去,也只能看见那人的一块袍角,紫色的。
“这两年,无极宗的人追得紧。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即使你再迫不及待毁了我这具肉身,也没必要在夺宝大会上那么快的说明我的身份!”那人阴阳怪调的声音响起,像是枯树吱嘎作响。
“嘿,你怕了?反正他们再怎么追查,也查不到你的头上去的,他们怀疑追杀的——不过是你这具肉身的主人。”
“呲,我有什么好怕的,就算被毁,魂飞魄散的也不过是他们那个大师兄,与我何干?你只需要记得你答应我的事,事成之后,你要的,我也会满足你!”
“当然,我废了那么多心思跟你们修魔的人合作,还不就是为了早日找到你的真身,用你的帝王之气助我修仙。你自己也记得,尽快按我说的去做!早点让这具身子毁了,所有证据一消失,别人就不会从这怀疑到我们头上来,记得去夺舍,换一具身子!”
夺舍?!我连忙捂住想要惊呼出声的嘴。听说夺舍是一种极残忍极霸道的功法,将自己的灵识强行塞入另一人的躯体,然后在另一人的躯体里抹灭他的灵识,然后这具身子,就归后面之人所有了。
“靳戈月啊靳戈月我还真是想不到,你们修仙界的人一向都扬言斩妖除魔,与我们势不两立,可如今为了早日修道成仙,你还真是不择手段,呵呵,也罢,反正我们谁也不亏……”那紫衣男子说话间,晃动了□躯,紫色衣袍上发出了琮琤脆响,循着声音往上瞅,不由愣在当场……
——水波纹铜板!约有五枚左右,串成了一溜条。
由他们的对话得知,这男子应该就是当初给了武林盟主笑问天还魂草和雪沙的人,并且也有可能,是歆薇和陆默的大师兄,他……他怎么成修魔的人了?!不过有一点说不通,为何他要说这具肉身不是他的?真身、帝王之气,夺舍这些线索在我脑中零零散散根本无所关联……
最主要的是,如果那人真的是修魔者,那么靳戈月岂不是也是真正跟修魔者有联系的人?!
大脑被这事实震得一片空白,身子在微颤,无意识的将眼神扫来扫去,却对上了一双浑浊的眼,原来是那人从靳戈月的身侧微探头,碰巧与我的眼睛对上!
心里一阵鸡飞狗跳的慌乱无措,却见那人从容地挽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苍白的脸缩在竖起的衣领里,一张脸似笑非笑看着我。
不好,被发现了!想逃,可是脚像被定在了原地一样,任凭我怎么用力,都只能憋红着脸如木桩一样立在原地,无形的压力袭来,似是要压垮我的背脊。
自从离开师父后,我可真是倒霉透顶了!什么样奇了怪了的事都聚到我身边,现下这处境,明摆着又是着了人家的道。
好在如今也不是当初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了,手头上还会点小法术,情急之下我立马低声念着解咒语,压低声音不被他们听到。果不其然手脚上施加的压力去了不少,脚步一轻松,我就迫不及待的拔腿往銮臼山处飞奔而逃!
光琢磨那两人的对话,便知道两人谋划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我得快点躲开,那神秘紫衣男子的修为我不甚清楚,可靳戈月的能力我实在是太明白不过了,他只要使用小小一根手指,不费吹灰之力都能将我碾成细末后吹得连渣都不剩!
眼前黑影一晃,靳戈月已经立在我的面前,阻住了我逃跑的路。
“哟,我还当是谁,原来是你啊,叫什么来着的……恩,圆鱼?还是扁鱼的……”靳戈月眼中带着戏谑,与他在望仙宗的形象完全不一样,玩世不恭、放荡不羁,嘴角的笑怎么看怎么不屑。
奶奶的,老娘要撕了他那张臭嘴!什么圆鱼扁鱼的,明着故意贬我呢!看来被我发现了他跟那紫衣人的秘密,干脆也不掩饰自己的本性了。
这个节骨眼上,我却是冷笑了声。既然被堵住去路,那么示弱也不是我的本性,还不如气势上先攻破他的嘲讽。
见我没有愤怒的回嘴,他走到我的面前,伸出手想探上我的下巴,却被我快速的一错身,离了他几步远,这可是我在外门弟子中偷学到的速点步法,没想到今天倒是有了用武之地。
靳戈月眼里闪过错愕和惊讶,收回了还在半空中的手:“两年不见,倒是小瞧了你,没想到被宗主丢去了外门,你偷学的本事倒是不弱,乞丐骗子就是乞丐骗子。”
“靳师兄说笑了,我这偷学也总比你在这偷偷密谋见不得光的事强。”心里在发慌,可嘴巴却是不甘示弱的顶了回去,背后那紫衣人已经悠哉的在我背后站定,我装作镇定地抚平皱了的衣角,抽出了腰间的幻凝剑,余光却在不住打量两人的动向。趁着说话的当口,另一只手摸入衣袖,拿住了藏在里面的东西,牢牢捏在手心里。
“我们的对话都听到了?”靳戈月的脸整个黑沉了下去,周身萦绕着明显的杀意和阴郁,他挑眼看着我的方向,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际,背后的人咻得出手,裹着黑雾的鞭子从我背后直直劈了过来,来不及闪身,将手心里一直捏着的东西裹着幻凝剑并使出驽风术硬挡,只可惜我的小法术实在太微弱,只爆发出一声狂风嘶吼的叫喊,我便被击中,从左肩胛到右腰的背部,一条鞭横跃然在上,虽然不知道伤口情况怎么样,但是我早已疼的冷汗直流,双腿发软打颤。
那紫衣男子一定是接收到靳戈月让他灭口的示意后在我背后偷袭我,力道又猛又狠,让我差点跪倒在地,我立马用幻凝剑撑着才能勉强直立。
靳戈月立在我面前,从上方睨着我,我咬了咬牙,挺直了背脊。
可这两人却是没有再攻击我,定在原地不能动弹。靳戈月紧紧皱着眉,然后瞳孔猛地一缩,咬着牙,一字一句像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似地:“我们大意了,你居然还会使定身术。”
背上濡湿一片,一定是鲜血渗透了背部的衣料,额际有些发冷,人也开始发晕,可现在不是厥过去的时候,我使劲闭了闭眼,抿住双唇。这定身术,伴随着我刚才的驽风术一起施展,因为靳戈月他们把最大的注意力放在了我的驽风术上,所以压根没有在意我往剑上裹了定身符箓施展,因此定在原地,眼神喷火似地紧锁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




修仙养“性” 41第四十章 童子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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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这定身术是外门弟子里最简单易学的,因为危害不大,而且定住身子的时间往往只有一刻左右,所以当初是外门弟子们恶作剧常玩的手法。也多亏了这些因素,所以我才会施展的这么熟练。
不过眼下,趁他们两个还定在原地的时候快点逃走,保不准他们修为高深提早解开啥的,我就没活路了……
拖着背后的伤口,想了想还是朝茂密的林子间窜了进去,即使他们追来,我到时候还可以藉由那些树荫的阴影遮挡一下。
一路跑着,伤口处已经疼的麻木,眼前密密的都是枝叶相互交错,让人眼花缭乱,前进的道路幽深昏暗,寻不到一丝光亮。
不知道跑了多久,眼前终于开阔起来,如果没有料错的话,这城郊的林子与三年前我住的破庙外林子是相通的,中间有一块空地,那里就是当初萧珀刺断我全身筋脉的地方。
我现在必须以最快的速度穿过空地,然后到了破庙处,再往前没多久就是飞羽城中心了,到时候哪怕靳戈月他们追上来,也不敢当着那么多凡人的面杀我。
心中主意打定,我忍着痛,咬着唇,加快了自己的脚步。正在空地上跑的时候,头一阵发晕,眼前的一切开始发白,如一片迷雾遮掩了我的眼睛,脚步一软,我歪倒在地。
“臭丫头哪里逃!”还没缓过神,身后不远处的高空里靳戈月的声音已经追了过来,我使劲眨着眼望去,模模糊糊只看清身后的上空有个点状的人影飞来,离我还有一段距离。
他居然这么快就追来了?余光里看到我之前跑过的路上都是点点血迹,心下了然,怪不得他追来的那么及时。
不行,我得加快步子了……
死命撑起身子,我把幻凝剑竖在前方保护自己,加快步子往前跑去,脚步刚踏出去,只听轰隆一声,身边一个大坑出现,只见空中有圆润的水球一个个砸来。唔,这个场景好熟悉,好像之前水妖攻击我和琼倦的方式也是这个!
不容我多想靳戈月到底跟水妖是什么联系,要是被砸到就糟了!
下一秒,脚边轰隆声频繁作响,早已虚脱打颤的步子又是一歪,我摔在了地上,连带着把幻凝剑也摔飞了出去。
匍匐在地上,我朝着幻凝剑的方向爬过去,背部的血不知道何时已经蜿蜒至手心里。靳戈月已经从御行的剑上跳了下来,也许是觉得我逃不出他的手心了,他反倒慢慢的走了过来:“臭丫头,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宗主当初居然没有把你赶下山,留着你简直是个祸害!”
“我是祸害?那你是什么,你以为你是好人吗?”
“哈哈哈哈”靳戈月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让我一阵心惊肉跳:“对!我不是好人!从始至终我就没想过做好人,可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比?为了可以早日化神成仙我可以无所不用其极,杀了你,没有人会知道今天的事!我迟早有一天可以得偿所愿,成为仙人!到时候我就可以将冥宣踩在脚下!哈哈哈!”熟悉的名字从他口中说出,我忍不住低低道:“你……和冥宣……难道……”原来他竟存了要将冥宣踩在脚下的想法?望仙宗上他对冥宣的恭敬,那一声声崇敬的冥宣师叔,难道都是假的嘛。其实他根本就恨透了冥宣这个人?
仿佛看透我的想法,他睨着我,带着不屑:“你猜的没错,我也不想多说。你若是一会下了黄泉,可别怪我,要怪就怪冥宣去!谁让你是他当初救回来的!你要是不被救今日也不会听到我说的话,遭此罪过了!”说罢,他又开始凝聚水珠,一个越来越巨大,甚至大过我脑袋小大的水球在渐渐成型……
冷汗汩汩流下,我往前扒拉着去拿幻凝剑,指尖触碰到前方的冰凉,我立马握住,与此同时,那颗巨大的水球顷刻间便席卷了周围的枯草落叶,夹着猛烈的劲风朝我攻击而来!
将幻凝剑死死握在胸口,这一刻水球过来的速度竟像是放缓了一样,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脸上被劲风刮的钝痛感,可是瞳仁却止不住放大,因为那即将到来的……死亡的感觉……
怎么办,如果我死了,与我雪纭蛊相连的小师弟不是也完了么……
水球砸上东西的轰鸣声响起,四周一片尘土风扬,身体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低头望去,水球竟是砸在了幻凝剑上!
下一刻,以我和幻凝剑所在的地方为中心,四周的景色都像是扭曲变形了一样,我看到在这扭曲的空间中,靳戈月满脸的不可置信以及微微发颤的身子,胸口处幻凝剑的紫色光芒大绽,一丝一缕,成片成面的照满了这处扭曲的时空,似是将我和周遭的一切隔开在了两个空间里……强光使我睁不开眼睛,闭上眼的瞬间,身子似乎轻便了不少,思维也在此刻停止,接着我便人事不知了……
迷迷糊糊听到了水滴滴落在地上的滴答声,溅开来的水花洒了我一脸,满脸的湿意。大脑和身子都还是软绵绵的,我躺在地上,手中还紧紧握着幻凝剑。蓦地睁开眼,眼前的一切却让我有些茫然……
这是什么地方?我难道不是应该在林间的空地上吗?眼前的景色似山洞却又非山洞,石壁上是道道山石的细缝和纹路,抬眼望着顶部,洞顶上有一根根后粗前细的石柱耸立而下,似乎像要直戳我的门面,可是却又没有连接到地面,只悬空在半当中,也不知洞的外面是什么,沿着这石柱滴落而下的,竟是晶莹剔透,带着黄色光泽的液体。
靠着幻凝剑支撑起身子,我打量着四周,这石洞没有灯火的照耀却又带着微光,洞内一览无遗,空空荡荡,也不知身处在洞内的何处,默默将幻凝剑掩在衣下,我只能沿着稍显宽阔平坦的路往深处走去。
想起晕厥过去前的一幕幕,那幻凝剑所爆发出的不寻常的光芒,那被紫色光芒扭曲的空间景色,心下一阵愕然,难道我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是因为这把剑么?也不知雪芷他们发现我不见了,会不会担心我……
不知走了多久,眼前热气袅袅而上,疾走而去,竟看见有个圆圆的大水洞平平的嵌在地里,手指触摸进去,水的颜色是淡黄色的,水温竟然是热乎乎的,我又伸手搅了几下,发现这处水并不是流动的,在边界处就可摸到水下的石壁,就像是在地上凿了个坑,把水注进去的一样,而深度可能也只到我的腰际,看来想依靠流水离开这里的想法,是不可能的了。
有些泄气的往水洞边上一坐,身子不仅虚弱不堪还有隐隐的钝痛,背上的伤口虽是不流血了,可是……别过脑袋看了眼,清楚的看到肩胛处的口子皮肉都已经向外翻卷,连忙转回脸不忍再看。
这下可如何是好,这里看起来连个人影都没有,到哪里去找丹药来治疗伤口。
突觉有些口渴,我望了望这处水洞,这水……应是能喝的吧?双手掬起一盆暖水,放在唇边喝了口,入口甘醇,滑入肚内后,竟有股热气升腾起来,原本软绵绵的身子也变得精神有力起来。
这水……莫非另有玄机?
又掬了一盆水,正要往嘴里喝去,只听一个奶娃娃的声音在一边响起:“你是谁?”
循着声音看去,不知何时身边竟立着一个小小的孩童,大约七八岁左右,圆溜溜的眼睛,脑袋上扎了两个小辫子,两条疏淡的眉毛之间点上了一点朱砂,圆滚滚白嫩嫩的身子上裹着一块红色的小肚兜。
这孩子从哪突然间出现的啊,一个人在这洞里难道不怕吗?对了,会不会是他的父母也在洞的附近,那我是不是有救啦?!可以让他们带我出去了!
他嘟着嘴看着我,重复地问道:“你是谁,怎么进的这里?”
“唔,小娃娃,姐姐问你,你父母在哪?可不可以带我出去呢?”我抓住他的肩膀,满脸的激动和希冀,摇得这小娃娃前后晃荡了几步。
“大胆!你居然敢这么对吾!吾乃……”他一句话还没说出口,被我一手捏上白嫩的脸袋:“什么大胆不大胆的,我比你年纪大呢。五?你叫五?”好奇怪的名字,难道他家里还有兄弟姐妹叫一二三四五六七么……
他一把拉开我的手,脸色严肃的板了下来:“吾不叫五,你还没回答吾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应该是禁止所有人进来的!”
这小屁孩一脸小大人样,看来不回答他这问题他是不会告诉我他父母在哪的,我一边又撩了口水洞里的水喝,一边道:“姐姐被人打晕了,醒来就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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