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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渐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何昊远
“混你的蛋!这是太学!”
两人轻声说笑,来到明算科学舍时,李卓然已经在阶下等着,他作为明算科直讲,日常事务也都由他管理着,一见面就作揖道:“许少卿可来了,下官与明算科学子对许少卿日夜以盼,希望能早日一睹许少卿风采,今日得知许清要来授课,学生们把学舍挤得满满当当的,许少卿请稍作休息再去授课吧,下官已煮茶以待。”
许清回了一礼,含笑道:“李教授不必客气,既然学生们愿意来听本官的课,总不好让他们久等,咱们这就过去吧!”
“好吧,许少卿事务繁忙,那下官就失礼了!”李卓然也不再勉强,许清只能算是太学的客座教授,难得抽时间来一回,再把时间用在品茶上确实不适合。
随着李卓然来到教舍时,果然,里里外外都挤满了太学生,许清现在的名头在太学中极为响亮,上次他在太学一翻言论,曾引起无数的热议,那篇窃来的《少年中国说》更是让这些太学生推崇倍致,加上他惊人的升官速度,总之,对于这些太学生来说,许清就是一个不可思义的传奇,他身上有太多让太学生为之向往的事迹。
经过李卓然一翻简单的介绍,许清站到讲席前轻身施礼道:“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所以我希望我在太学的时间,是一个与各位学子共同学习,共同进步的过程,在我的课堂上,没有教授,我来此,你们向我学习的同时,我也希望能从各位学子身上学到更多的知识!仅此而已!”
完了,底下的太学生一时还有点适应不了许清这种简明扼要的风格,本应是一翻长篇大论的讲演,许清三言两语就打发了,不知谁先反应过来,所有的太学生纷纷躬身作揖回礼,各人脸上轻松多了。
“正所谓寸金难买寸光阴,咱们这就开始吧,明算科是一门实用的学科,在国力发展、民生应用等方面有着无可替代的作用,在此就不多作赘述了。”
等荆六郎把黑板摆好,许清拿过一根粉笔,在学生们疑惑的目光中边写边道:“各位学生进入明算科,就是为了学以致用,我对各位的学习进度还不太清楚,所以先出一道题,让各位来做,算是先了解一下各位学子的学习进度吧。
这道题是这样,各位就把自己当成军需官,若我10万禁军伐夏,每名士卒每天要耗粮2斤,现在要你转运10万禁军20天的口粮去往前线;
从京城起运到前线的路程假设为1500里,用马车运每车能装2000斤粮食,需要4个民夫押运,日行80里,每个民夫每天计耗粮1斤;
那么你们作为军需官,就请各位算出共需要筹集多少斤粮食?多少辆马车?多少民夫?才能10万禁军所20天的粮运往前线?
各位,误了军需粮草,很可能就会导致战争失败,按律军需官是要砍首的哦!各位能不能保住性命就看你们手中的纸笔了,开始算吧!“
粉笔和黑板带来的新奇感还没过去,底下的学生突然发觉自己就变成军需官了!咱也当官了,只是这官不好做啊,得提着脑袋干活!
看着许清写在黑板上的题目,一个个戚眉思考起来。许清发现太学生多数还是采用算筹计数,算筹有些象筷子,从春秋战国时就开始出现这种计数方式。
过了一会儿,一个坐在前排的太学生起身答道:“许少卿,学生李节已计算出来了,大概共需筹措四百一十五万八千斤粮食,马车两千又八十辆,民夫八千三百三十二名。”
这个数字已经很接近确切答案,想来他是额外抛算了一点,许清听了答道:“李节,有理有节,很好,有你这军需官在,大军粮草可无忧矣!”
台下顿时传来一片善意的笑声,许清这才开始将整理好的数学公式系统地向在坐的太学生讲解,每讲完一个公式都会举一个实例让太学生演习;
从水利工程到钱粮税赋,一应俱全,都是他们为官后应用得到的东西。相对于他们原来那种灌输入讲学方式,许清这种全新的互动讲学风格,极大地调动了学生的积极性,一堂课下来,让太学生们新奇而兴奋,还有点意犹未尽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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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渐青 第三百六十章 大虾?有螃蟹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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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章 大虾?有螃蟹大吗?
鸿胪寺的院中依墙长几株梧桐树,新雨初睛,知了便在枝头鼓噪个不停,给原本清爽的天气平添了几分烦闷,难怪后世某位辫子哥专门成立了个粘竿处,据说开始就是用来粘知了的,后来成了专业的特务机构。
这名字用于特务机构也很恰当,专门处理那些象知了一样鼓噪人的家伙,很有内涵。
许大官人这回转正了,而副使直接由鸿胪寺少卿吴江充任,负责与西夏使臣贺从勖和谈,西夏最终同意先放回三万大宋百姓,以换取和谈的机会,听了这个结果,许清还想再挤挤贺从勖的,但朝中君臣都有意和谈了,许清自己也不好强顶着,否则真换了别人来谈判怕结果会更遭,所以今天只好来和贺从勖磨磨牙了。
贺从勖一见是许清,心里顿感不妙,上次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这家伙态度恶劣得根本不象来和谈,倒更象是来揍人的,从大宋让许清来负责和谈,就可以看出宋廷的态度了。
这次贺从勖负命而来,要尽可能促成和谈,西夏扛不住了,基于这种种原因,一见到许清就让他万分难受。
案桌的摆设和上次一样,许清往正堂一坐,下边的‘被告席’就留给贺从勖享受了。
鸿胪寺没有惊堂木,不过不要紧,许大官人今儿特意带了把特大号的折扇,三十文一把的那种,原木结构,价廉物美,结实耐用,经得起敲打,这炎炎夏日,即可以用来扇风纳凉,必要之时也可能充当惊堂木使用。
自进入大堂,许清就没正眼看过贺从勖一眼,态度傲慢之极,没错儿,伟人说过,战略上要藐视敌人!这一招用在谈判桌上再实用不过。
刚一坐下,许清就把那‘惊堂木’哗的打开,用力地扇了几下,不得不说,这特大号的‘惊堂木’太给力了,坐在一边的吴江差点被扇飞出去,很有铁扇公主那芭蕉扇的气势。
“啪啪!”
许清旁若无人的顺势将‘芭蕉扇’在案桌敲了两下,才开口道:“贺从勖,信送回去没有啊?三万人要完好无损的回到我大宋,否则所有和议一律作废,你滴!明白?”
许清一翻作怪,分明是有意为之,贺从勖气得七窍生烟,若不是西夏形势太糟糕的话,他早拂袖而去了。
即使如此也忍不住顶上一句:“夏宁侯,贵国自诩为天朝上国,礼仪之邦,难道这就是贵国的待客之道吗?”
好啊,还敢跟爷来硬的,许清将‘惊堂木’重重一拍,然后指着贺从勖喝道:“天朝上国怎么了?礼仪之邦怎么了?难道礼仪之邦就应该任你们这些党项秃子予取予夺?烧杀抢掠,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当初李元昊巴结辽国一起攻宋时,可曾想过今日?贺从勖,我告诉你,今天我能坐在这里,算是李元昊他家祖坟冒青烟了,爱谈不谈,不谈罢了!”
“两国交兵,难免有杀伤,难道贵国就没有杀戮我国百姓吗?如今我国横山边境白骨累累又是何来之……”
“嘭!”
这‘惊堂木’可太好使了,这么一敲就能把贺从勋憋成猪肝色。
“贺从勖,你要认清一点,大宋和党项部族从来就没有两国之说,从李继迁开始,就开始接受我大宋册封,党项部族不过是我大宋的臣民,何来两国之说,嗯?”
“我大夏前唐时就曾受封……”
许大官人强势异常,再次打断贺从勖道:“我不管你党项人曾接受谁的册封,既然后来接受了我大宋册封,就是我大宋臣民,这一点无须废话;
李元昊以下犯上,不容置疑,天气炎热!本官懒得和你在这里浪费时间,贺从勖你听好,下面是我大宋的和谈条件:李元昊向大宋上表称臣,我大宋正式册封他为西夏国主,双方以目前实际控制区为界,各自罢兵,互不侵犯;
要开椎场可以,但我大宋只接受西夏牛马两样作为交易,其它物品一律不许入境;
另外作为属国,西夏每年必须向大宋进贡五千匹上好战马,当然,我大宋每年也将赐西夏一万贯岁币、一万匹绢作为回礼。好了,就这么多,你若再有其它条件,一概免开尊口。”
贺从勖听了差点跳起来,这哪里是和谈,分明是打发要饭的,前面的不说,光后面一样,五千匹上好战马换一万贯岁币、一万匹绢,不到五贯钱一匹好马,你干脆去抢得了!
贺从勖刚想开口,许清芭蕉扇一指,再次抢断:“贺从勖,你只有两个选择,同意,或者不同意;这里是我大宋庄严神圣的鸿胪寺大堂,不是菜市场,想讨价还价,你到州桥旁边去找那些小贩去吧!以你的口才大概能买些便宜货回去送给李元昊。”
贺从勖两眼一翻,那秃头上一条条青筋如蚯蚓在蠕动,本来挺文雅的脸目变得异常狰狞,许大官人暗叹一声失策,早知道这厮要比狰狞的话,把自己那鬼头面具带来就好了!
看着许清翘着二郎腿在上面悠闲地扇着风,贺从勖颓然的坐下,从许清进大堂开始,就没让他说过一句完整的话,但他又能怎么样呢?
西夏已经没有什么筹码,这样拖着受伤的只有西夏,旱灾刚过,大宋在边境又小动作不断,这些年来西夏也杀不少宋民,但那对大宋而言,只是九牛一毛,而西夏却受不起这样的损失。
许清一来,贺从勖就知道今天不好过,可没想到一至于斯,他坐在椅子上,大嘴开合着,象只干涸水洼里的大头鱼,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想拂袖而去,又没有那个胆,想开价码,人家早让你免开尊口了。
许清知道,一下子想让贺从勖接受这样的条件不现实,让他慢慢想吧,再晾他几天,大不了让狄青这个‘大锅’在边境上动作再大点,后世的列强不都这么干吗?
谈不拢就打,打到谈拢为止,李元昊,吖的谁怕谁?
“贵使可以就我大宋的条件慢慢考虑,什么时候答复都行,我们不急,今天就先到这吧,贵使回驿馆再慢慢考虑,告辞!”
“夏宁侯,等等,既是和谈,岂能如此草率了事,我大夏……”
“大虾?什么大虾?有多大?有螃蟹大吗?大宋的条件你们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
许清带着吴江施施然出了鸿胪寺正堂,整个过程他没机会发言,这会回过神来,于是奉承道:“许少卿!大快人心啊!这些年党项人入侵我大宋,咄咄逼人,今日许少卿还以颜色,快哉!”
两人还要回去复旨,许清便边走边道:“吴少卿不在心里说我是市井无赖就好!哈哈哈……”
“岂敢!岂敢!”
贺从勖又拖了十来天,在京中四处活动,依然无果之后,横山那边又传来宋军大举兴兵的迹象,更重要的是,大宋又把龙卫军左厢两万多骑兵派往了西北,光这一条,就让西夏顿感山雨欲来之势。
最后也不得不松口,基本答应了许清提出的条件,只是把岁币和丝绢都加到了两万之数,许清觉得以这些换五千匹战马大宋还是赚了,便也同意,最后贺从勖又提出让大宋放回所在夏军俘虏。
刚开口又被许清的‘惊堂木’吓得心惊肉跳,许清也不废话,什么时候李元昊把大宋百姓都放回来了,大宋就放全部夏军俘虏回去。
大概在李元昊看来,和议就是用来撕毁的,为了能使双方罢兵,为了让西夏喘一口气,西夏这次把姿态摆得很低,基本接受了大宋提出的和谈条件。
很好,和议是用来撕毁的!这个可不光你李元昊懂,咱也懂,咱们走着瞧!
看来离间辽夏的动作得加大点才行,可不能让西夏真个停下来喘气喽!
天章阁里,赵祯对这份和议满意异常,许清不失时机的打击道:“陛下,按照李元昊的性格,若不是现在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他会同意这种不平等条约吗?
臣可以用脑袋担保,西夏之所以愿意吃这个哑巴亏,不过是想喘上一气口,等哪天缓过劲了再卷土重来,若是他打算长期执行和议条款,就绝不会同意咱们这些条件。所以,两国签了和议并不代表太平无事了!”
赵祯想了想有点遗憾地说道:“子澄说得也有道理。”
“陛下,对李元昊这种狼子野心之徒,可不能跟他讲什么仁义,咱们既不能做东郭先生,也不能做农夫,西夏不灭,大宋西北永无宁日,一但辽夏真个联合攻宋,对咱们大宋更是致命的威胁,陛下想想去年辽夏大兵压境时,大宋所面临的困境吧,谁能保证那样的事情不会再次发生呢?”
赵祯扫了他一眼,呵呵地笑道:“子澄是想说朕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
“您没忘就好!嘶!陛下竟然也听过这句俚语?你可太有才……太博学了!”
“许子澄,信不信朕让班值把你拉出去来几板子!”
“陛下,臣可是文官,您去年钦赐的同进士出身,你想打臣板子臣无话可说,只怕如此一来有损陛下圣名,那臣可就罪孽深重了!”
赵祯被噎住了,殿中太监宫女偷偷而笑,这大宋朝敢往赵祯脸上大喷口水的臣子比比皆是,但敢这么和皇帝玩笑的还真没有,偏偏赵祯还挺开心的样子。
许清目的达到,刚想告辞出宫,赵祯却拉着他下起围棋来,结果许清一输再输,整整输了一百贯,倒不是他故意放水,他围棋确实不咋滴,赵祯赢了他一百贯,乐得眉开眼笑,仿佛收复了西北一般。
许清提出下象棋,赵祯哪里肯,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棋力比自己还臭的对手,哪能不***个够?
别以为皇帝不赌钱,与宫人关扑是赵祯在宫里最大爱好之一,为此曾多次遭言官喷过口水,但他依然改不了;
据说有时输光了,还向宫人借钱扳本来着,鉴于赵祯的还钱能力和赌品都不错,宫人也乐意借钱给他!后宫的赌局一向很……呃,很和谐吧!
眼看口袋中的交子就要完了,许大官人趁着一盘下完,连忙说道:“陛下,臣突然想起来了,司农寺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臣回去处理,臣告退!”
许大官人匆匆一揖,便落荒而逃,那速度真个是兔起鹘落。
“子澄,那明天……”
“啊!陛下,臣明天……呃,臣明天不舒服,来那个了!”
来哪个了?




山渐青 第三百六十一章 咱们的孩子叫许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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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 咱们的孩子叫许仙
一大清早,许家前院就传出阵阵打斗声,许清单挑荆六郎和顾义两人,假山一侧棍影纷飞,噼啪的撞击声加上三人的暴喝不绝于耳;
许清刚架住顾义一招当头力劈,荆六郎当胸一棍又直点而来,许清右脚疾退,侧身闪躲的同时双手持棍猛然一搅,将顾义俩人的棍棒搅在一起,然后右脚再度猛顿抢身上前,棍棒随手溜转,向顾义肩头扫去。
荆六郎眼着顾义危急,来不及抽棍,横身向许清怀中就是一个肩撞,许清只得放过顾义,脚动如风,连避三步,三方又回到了三足鼎立的态势。
“杀!”
荆六郎和顾义同时暴喝,长棍一上一下,带着劲风再度抢攻上来,势若奔雷,许清被逼得连退数步才从新站稳脚,一棍荡开顾义的棍棒后,带着一道虚影又扑身上去,对方人多,许清明白只有抢身上前,贴近混战对自己才更有利。
三人在场中战得汗流浃背,畅快淋漓,倒把旁边观看的清平郡主惊得花容失色,额上隐隐见汗,不时喊道:“顾义、六郎,你们下手可要轻些!别伤着了他!”
顾义正被逼得不住后退,哪能分神应她,荆六郎刚想开口,这一分神之间顾义已被许清连劈带削,不得不弃棍,无奈之下试图空手抢扑近身,许清哪容他得逞,一个过肩摔将他撂倒在蔷薇花丛里。
“郡主殿下,您应该让侯爷手下留情才对!挨打的向来都是我们!”剩下荆六郎一个,自知不敌,很知机的来了个弃棍认输,苦笑着对清平郡主说道。
清平郡主这时才长长舒了一口气,许清见她如此紧张,一边接过小厮递来的手巾擦汗,一边笑道:“郡主殿下,不用担心,我们下手有分寸的,你应该学学那位!”
许清向假山边呶呶嘴,清平郡主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晏楠靠在假山边嗑着山楂,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从脸上的神情可以看出,这位大小姐对许清他们的打斗看得津津有味,哪来半分担心的样子!
见许清和清平望来,她还扮了个鬼脸,精灵古怪之极。
“相公,我让人给你放好洗澡水了,快去洗洗吧!”晏楠上来要拉他衣袖,见他连衣袖都汗湿了,又赶紧退开,转送对顾义说道:“顾义,嫂子煮了银耳莲子汤,你先也吃点再回去!”
顾义来惯许家了,倒不再象以前那般拘谨,拱手道:“谢谢嫂子,不过今天出门时,我娘亲让我早点回去,我就不多留了!”
许清回头问道:“不是家里有什么事吧?”
“没有没有!许大哥,家里没事,是我娘亲让我陪她回舅舅家一趟而已!”
许清见他脸上有些涨红,大概猜到了怎么回事,前几天去顾家时,就听二老唠叨着要给顾义相门亲事,顾义如今也成了家中独子,虽然刚满十六岁,但二老已经急着抱孙子了。
“你等等!”许清叫住顾义,让晏楠去给他准备些礼物带回去,免得再花钱到街上买。
“许大哥,不用了,我娘亲都准备好了!”
“你一个大男人罗嗦什么!小心下次我把你揍成猪头!”
许清梳洗过后,上到琴楼,盛夏的天气,楼上门窗尽数开着,湖上吹来的风拂动着窗边的帘子,带给人丝丝的清凉;
红菱一个人站在后面的阳台上看风景,桌边小芹正细心地调着羹汤,氤氲的热气弥漫到她的脸上,让人觉得有点不真实。
这阵子许清每次宿在琴楼,红菱皆会叫小芹和素儿她们来陪侍,多翻滋润之下,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更水灵了,加上在许家的生活悠闲安定,使得她下巴长出了一点婴儿肥,样子煞是可爱。
听到脚步声,小芹刚想唤他,许清便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轻步走到后面的阳台,轻轻揽住红菱的腰身,埋头在她的发髻间细闻发上的清香,红菱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抚摸时给人很丰润的感觉。
红菱舒服的靠着他说道:“难得有一天休沐,许郎也不好好歇着,又去和荆六郎他们好勇斗狠了吧?”
“人不活动一下筋骨怎么行,菱儿记得哦,每天早晚也要下楼散散步,这样对你和孩子都有好处!”
虽然怎么照顾孕妇许清知道的不多,但这点常识还是明白的,前世隔壁家一个孕妇天天打麻将,缺少运动,结果那脚肿得跟什么似的。
红菱回头轻吻他一下,带着几分慵懒娇嗔道:“许郎都说一百遍了,以前你可没这么罗嗦,奴家这不是每天早晚都下楼嘛!”
“好好好,相公罗嗦不对,来,菱儿站好,相公听听孩子喊爹爹没有!”
楼下平湖寂寂,岸柳依依,几双彩蝶在榴花红影间起舞,翩翩然然,宁静的院落中,只有一个侍女在细心地裁剪着花枝,青色的裙裾映在湖水上,如天青云影,随着她手上的动作,偶尔传来几声轻响。
许清侧耳在红菱小腹上,虽然现在还听不出什么来,但却能让他生出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许清因尔乐此不疲,每天不听几回就不舒服。
红菱抚着他的脸,任由他听个够,脸上那份流散开来的幸福感用言语难以形容。
“许郎,给咱们的孩子起个名字吧!”
“男孩就叫许仙,女孩子就叫许如云!”
许大官人正听得入神,红菱问起,他连脑子都没过便顺口答道。
“许仙?许郎是希望咱们的孩子快活象神仙吗?”红菱却当真了,以为是他早想好了的。
“呃!菱儿容相公再想想,再仔细想想!相公今夜要遍翻经史子集,非要给咱们的孩子起个寓意不凡的名字不可。”
许大官人终于醒过神来,赶紧改口,《白蛇传》的故意梁玉是听过的,这迟早得穿邦。
红菱不明所以,却似乎很满意:“奴家觉得许郎起的这两个名字寓意就不错,许郎干嘛还要改呢?”
许大官人暗暗叫苦,要说嘛,这两个名字确实没什么好挑剔的,可自己孩子的名字也盗版,这还象话吗?
他赶紧打岔道:“菱儿,要不男孩就叫许三多吧!这三多嘛,就是钱多、官职多,女人多,这寓意多好啊……”
红菱忍不住在他背上轻拧一下,嗔道:“许郎休得作怪,什么官职多、女人多的,奴家希望咱们的孩子安乐一世就好,做不做官才无所谓呢?奴家就喜欢许郎前面起的那两个名字了!许郎,咱们就用许仙和许如云好不好?”
不好!许大官人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他知道许三多肯定通不过,却没想竟没能把红菱的心思岔开,刚好房里小芹出声,说羹汤冷热刚好,让红菱赶紧回房喝了,许大官人如蒙大赦,连声说道:“来来来,菱儿身体要紧,赶紧回房把羹汤渴了再说!”
俩人回到房中,许清小心翼翼地搀着她坐下,接过小芹手上的羔汤要亲自喂她,红菱抿着嘴笑道:“许郎,瞧你这样子,奴家没到哪种程度啦,我自己喝就行!”
“不行不行,相公亲自来服侍咱们家大小两个宝贝,前阵子菱儿终日呕吐,最是难受,相公没能在身边陪着你,这会权当是我稍作补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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