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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渐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何昊远
“好!贾卿快请诵来!”
许清听了贾昌朝的心中顿时大气,要说自家老丈人这诗确实有那么一丁丁、一点点不应景,可他毕竟是当朝首相,而且这诗的质量也没得说,确实是上佳之作,你这么当众说出来,不等于是打我老丈人的脸吗?打我老丈人的脸就是打我的脸!
不管许清怎么气,贾昌朝已经步入场中朗吟道:
皓月飞河汉,
广寒夜未央。
一曲青天舞,
三星照人间。
众人喝彩声中,许清却在心里嘀咕着,这又是‘汉’又是‘间’的,你贾昌朝就是个汉奸!还三星照人间呢,马屁精一个!举起自已的杯中酒,仰天一杯而尽。
许清孤家寡人独据一桌,实在太显眼,赵祯早已注意到他,连他在贾昌朝诵诗时不时撇嘴都看得一清二楚,不禁大感好笑,说来刚才贾昌朝确实有些过分,也难怪许清这个做女婿的鸣不平了。
场中喝彩声刚落,赵祯便笑道:“下面就请我们‘王母欲留金龟婿,只慕琼浆酿酒甜’的许才子来一首,众位爱卿觉得如何?”
赵祯这么一打趣,场中笑声不绝于耳,不少人下意识地望向晏楠和清平两人,想看看这两位是不是真比仙女还美,使得许清连王母娘娘的女婿都不愿做,而乐着娶她们。
晏大小姐倒是波澜不惊,清平却羞得直往赵老八背后躲。
嗯,既然赵祯有意让咱替老丈人找回场子,许大官人也不惜疏狂一回,左手持杯,右手抄起酒壶,且饮徐行,步入场中,时而举头望月,时而低头轻叹,时而长虹鲸饮,夜风吹来衣袂飘然,月光照在他俊朗的脸上,更显绰而不群,
众人也不催促,如同看大戏般由着他表演,别人不急,清平和和归楠却急了,生怕他做不出佳作,徒惹人笑。
此时许大官人如同物我两忘,持杯于手,复抬头望月,口中朗声吟道: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惟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蝉娟。
众人听到前两句时还不觉怎么样,等听到我欲乘风归去时,场中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每个人的思绪仿佛都被那朗吟声带到了九天之外,带到了琼楼玉宇之间,清影弄舞,不知天上人间。
等许清声落,施施然步回自己的案几坐下,场中依然寂寂无声。
很好,这效果让许大官人很满意,以前他剽窃过几首词,但向来不动苏大才子碗里的东西,可这回他打算狠狠的动,哪天找机会去一回黄州赤壁,把那另一首代表作也抢先注册再说。
许清想通了,苏大才子是守旧派的代表人物,他才名越高对这个国家反而越没好处,自己是革新派,天生站不到一快去,窃!把他的大作能窃的都窃了,孔老头说的好,偷书能算偷吗,换个说法就是这窃词能算窃吗?
许大官人还在独吟幽思着,晏大小姐和清平郡主现在早已恨不得马上跑回他身边,腻在他怀里,尽情的夸自己相公一翻,但这众众目睽睽之下,又做不出来。
在场的人,总算是欧阳修这个文坛领袖人物先回过神来,长吁一口声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此词一出,今夜无复言词矣!”
赵祯从沉醉中被惊醒,也不禁轻击案几,大声叫好,对许清遥遥举杯道:“今夜得闻如此佳作,无憾矣,子澄,来,与朕共饮此杯!”
“谢陛下,陛下谬赞矣!臣这词与贾参政的诗比起来,尚有不少差距,今后还得多多向贾参政学习才行!”你们能矣,我就不能矣?
娘的,敢不给我老丈人面子,看爷会不会给你面子!听了许清的话,即使是脸皮厚如贾昌朝,也不禁悄悄别过脸去,晏殊对许清的做法似乎很不认同,仿佛呛了酒般轻咳了两声。
人不轻狂枉少年,怕啥,偶尔轻狂点对自己反而有好处,至少许清是这么认为的。
赵祯也瞪了他一眼,最终还是和他共饮了一杯,然后才让教坊司的人演乐献舞,一个嗓音极为清润的歌妓按着词牌,把这首《水调歌头》和乐演唱,更让场中众人听得如痴如醉。
苏大才子的词在一千后都有无比的杀伤力,何况是在这个以词为荣的大宋朝,果然如欧阳修所言,许清这块大板砖一出来,整夜再没有人愿意出来献丑了!
在接受无数千金闺秀的秋波洗礼后,终于等到夜半散场,回家的马车上,晏楠和清平双双腻在许清怀里,两双明眸水汪汪的,特别是清平,只知如梦如幻的一声声唤着相公,别无它言!





山渐青 第三百七十三章 双喜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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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三章 双喜临门
清晨醒来,许清看身边的清平和晏楠,青丝如瀑,香肩锁骨温润如玉,罗衿下起伏处腻滑如脂,刹那春光足以让人铭记永恒。
新婚之夜许清虽然也曾将清平抱到晏楠房中来,三人同床拥眠过,但那是和衣而睡,多有不同,昨夜却真个是娥皇女英同床侍夫;
想起昨夜个中风流,许清却没来由的感慨万千,想当初,咱也曾五百破四万!马踏连营,横扫千军,却比不上一篇锦绣文章。
唉!
沙场上的无数鲜血却换不来一声喝彩!
一阙《水调歌头》就能让无数人顶礼膜拜!
若不能改变大宋百姓这种意识形态,就算伐夏成功,就算驱辽万里,那又能如何?
迟早还得‘乘风归去’!
而昨夜自己在宣德门的行为,是不是无意中给这种意识形态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想到这,许清在心里狠狠的发誓,终生不再做什么水调歌头,柳岸闻莺之类的靡靡之音!
要学就学辛弃疾的气吞万里如虎!
岳飞的八千里路云和月!
陆游的王师北定中原日,家蔡勿忘告乃翁!
泱泱大宋不应只有***遗曲,更应该有马踏贺兰山阙的烈烈轰鸣!
于是,从中秋节第二天开始,京华时报收到许清的铁令,今后只准刊登边塞诗词,同时每期推出了两个军事专题的版面,许清打算用一种疲劳式爆炸,以故事形式详细讲解、分析古往今来的每一个战例!
上到冠军侯驱胡万里,封狼居胥;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近有李靖三千铁骑袭定襄,侯君集万里平高昌,薛仁贵三箭定天山!
每一个故事在结合历史基础上,都是浓墨重彩,添油加醋大书特书!我就不信,一年不行,我就十年,十年不行我就五十年,就不能把你们的意识扭转过来!
为了达到更好的效果,许清直接给报社砸进了三万贯,加大发行量,开分社!
对许清的决定,赵岗等人开始持反对意见,毕竟他们也是文人,许清先是好言开导,最后不顾老交情威胁,谁若不照办,将不惜翻脸换人!
那篇他们准备放在头版的《水调歌头》,被许清当场撕成了碎片,许清的强悍行为,让赵岗等人噤若寒蝉!
强悍就强悍,若是连自己这个小团体都影响不了,左右不了,还想去影响更多的人?早点‘乘风归去’算了!
这怪不得许清些偏激,经过昨天之事,他细细回想原来历史上的北宋,多是些华丽华词藻的闺怨作品,竟找不出一篇象样的、具有铿锵之音的诗词来!
就算是范仲淹的‘将军白发征夫泪’,也更多的是描写边塞将士的思乡情绪,没有那种扬鞭万里的恢宏气势!连边城的将军想的都不是如何开疆拓土,而是夜滴思乡泪,这个正常吗?
从宋词上就可以看出,北宋亡得不冤!
办完这事,许清突然接到了李清阳的一封信,信中说的是关于水儿的事,许清持信在手,沉默了半天,才给李清阳回了一封信。
我哒哒的马蹄归来日,满城琼花迎风开!
过了些天,五月时因大旱翻耕的作物,也基本到了收割季节,许清亲自出城看了一回收成如何,结果很让人满意,稻谷基本上都能达到亩产三石的产量;
这些灾区的百姓对偿还青苗款都比较自觉,这次若不是司农寺奔走帮扶,银行不计损失的给予资金上的支持,他们的下场如何可以想象,只要还有点良知,都会知道报答,而中国老百性从来不缺少良知,你给予他一点点,他就会回报你十分!
许清在这边为收成而喜,耶律宗真却不怎么好过,各方面的消息终于汇到东京来,自李元昊杀了西南路招讨萧普达、四捷军详稳张佛奴后,耶律宗真大怒,辽国朝野更一片讨伐之声!
其实这样的事,换在哪个国家都会想着找回场子!除非辽国真是只会喊和谐的‘负责任’的大国,但显然辽国不是!
于是耶律宗真也不再派使臣去西夏斥责李元昊了,先是扣留了所有西夏使臣,然后进入了实质性的备战状态,开始调兵遣将,向辽国西南路囤积粮草,一但准备完毕,就将大举伐夏。
西夏到此时还没把辽国放在眼里,李元昊时刻关注着辽国的动态,发现辽国在西北囤积了大量的粮草,又派那些投奔过来的原辽境党项部族,再次深入辽境,仗着路熟和有内应,竟成功地把耶律宗真好不容易囤积起来的粮草烧了个干净!
这个举动虽然让耶律宗真喝了一壶,西南路军心也有些动摇,但却更激起了耶律宗真伐夏的决定,据细作传回的情报得知,耶律宗真已经决定御驾亲征,发兵二十万伐夏!
当然,因囤积在西南路的粮草被焚,这样的大举动不是一两天就能付诸实施的,想来耶律宗真想重新筹措到足够二十万大军的粮草,至少也需要一两个月时间。
好戏就要开锣!可这等待的时间却让人心焦啊!
为了应对西北不可预测的局势,大宋朝廷也在悄悄的加紧准备着,除是加大各军强训外,军队目前不会过多调动,这怕会引起辽国的警惕,但军械粮草却在积极的准备着,通过各种形式向河北、河东、西北几处边境转运。
无论将来辽夏打与不打,打到什么程度,但有一点,绝不能让辽国吞并了西夏!
这点共识朝廷上下还是有的,就连贾昌朝他们也不例外,因为辽国若是成功鲸吞西夏,不但国力会倍增,战略上更是对大宋形成了包围,而且很可能会引起的连锁反应,让唃厮罗之类的边疆异族全部倒向辽国,到那时,大宋危矣。
许清策划的先平西夏,再挟大胜之威回头整顿内政这个内旨,一直是最高秘密!
正所谓君不密失其国,臣不密失其身,这样的重大国策若是还没实施,就弄得人尽皆知,那赵祯和许清也不用混了。
所以目前知道的人仅限于范仲淹几个核心人物,象贾昌朝他们目前也只猜到大宋有意尽速平夏而已,后续事宜依然如看迷雾。
这几天,夏宁侯府可谓是双喜临门,晏楠在经过大半年的努力后,终于有喜了,晏老夫人高兴得不得了,带着晏楠的妗母等一众亲眷浩浩荡荡的冲到许家来,顾虑到许清父母过世得早,晏老夫人放心不下,非要将宝贝女儿接回去亲自照顾!
在许清再三‘哀求’,再三保证下,才勉强打消了晏老夫人的念头,但这只是暂时的,人家说了,会随时上门突击检查,一但发现许家把晏楠照顾不周,立即接回去!
一句话,晏老夫人很强悍啊!
这下家里的事晏楠是管不了啦,怎么办?
如今红菱已经六个多月的身子,加上晏楠,这家里可不比原来,让清平郡主来持家,她摆弄两日便乱成一团麻,夜里趴在许清怀里诉苦儿,可许清有什么办法!就算他辞官回来,对孕妇也不会照顾啊!
最后倒是晏楠提出,尽快把梁玉接进门,反正这亲事早已定下;许清一想没错啊!怎么放着这么一个贤内助不用呢?
如今梁青城经过一年多培养,加上有梁思训决策,接手家里的生意基本可行了,而且在这个时代来说,梁玉已经十八,过年就十九了,都快成老姑娘了!
九月初三,选定的良辰吉日,夏宁侯府再次迎进了一位新人,年过十八的梁玉以一种相对底调的方式嫁进了许家。
之所以说是相对低调,那只是对比晏楠她们的仪式而言,这次许多亲近的同僚依然上门祝贺,龙门船厂和银行的股东更是人人到贺,许清在京城一直与他们保持着比较疏远的状态,他们也极少登门,象上次李清阳进京,也不过在许家吃了餐便饭。
这是许清和这些大商家有意为之,因为这些人加起来财力太过惊人,若是全和许清毫无顾忌的扎成一堆,对两者都没有一丁点好处,所以双方无论私下如何团结,表面上都不会表现得过于明显。
但这次他们还是全来了,以梁家宾客的方式到贺!
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
等贺客散去,新房里许清和梁玉红妆相对,这位一向淡雅仿若幽兰的女子,终于无法保持原来的淡然!脸上嫣红瑰丽;
“玉儿!叫相公!”
看着灯下丽色天成的美人,坐在床边有些慌乱无措的模样,许清有意逗她一下,几人之中,就梁玉习惯‘子澄子澄’的叫他的字,刚刚许清进房门时她还这么叫来着。
捏着衣角妞妮了半天,这个往日镇定自若的商界女强人,硬是没能把相公两个字说出来,许清乐得哈哈大笑,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
往日偶尔也被许清搂抱几回,有一回在景明坊二楼上,还被他吻得全身酥软,但这都无法缓解梁玉此刻的紧张,一颗芳心如小鹿在踹,手心上还微微透出香汗来。
“玉儿,如此嫁入许家,是不是心里觉得委屈?”
“没有!我……妾身……”
“呵呵,你还是自称我好了!”
许清尽量把语气与往常保持一样,和她轻语相谈,总算稍缓解了梁玉心里的紧张!
漏静更深,红烛结彩,烛光下俩人依偎细语,秋夜静如水,玉人发微香!
一拔凤钗头,青丝如云黛!
霓裳落尽处,百花羞难开。
粉蝶绕香泉,娇莺恰恰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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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渐青 第三百七十四章 辽夏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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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四章 辽夏开战
辽国终于准备好了。
暴怒的耶律宗真这次共出动的十八万大军,号称二十万。自己亲率十万出金肃城,皇太弟、齐王耶律重元率三万骑兵出南路,北院枢密使、萧惠率三万出北路,东京留宁、赵王萧孝友率二万于后。
而此时已经是十一月,西北已经很冷了,但这对契丹人来说不算什么!人家东北那块,一年有五六个月泡在冰天雪地里,河套地区北有阴山、狼山,西有贺兰山阻隔住南下的寒流,到了这里,契丹人跟来度假差不多。
耶律宗真十万人马高歌猛进,所向披靡。
事实上用所向披靡尚不足以形容,因为他走了五百里,竟然连个党项人的帐蓬都没看到,十万大军仿佛是在荒漠里进行一场长途拉练,耶律宗真纳闷了,翻翻地图吧!这一看才发现,感情自己这个亲戚还真穷啊!
西夏疆域不算小,可真正能活人的只有横山北面的定难五州、加上灵州附近那一片平原,其它的都是些不毛之地;当然,河西方向还有甘、肃、凉等州,可耶律宗真的旅游路线和这些都不沾边,他从金肃城西进,入西夏境不远便是地斤泽。
地斤泽这可是个有名的地儿,把他算作西夏的发祥地也不过分,当年李继迁远走地斤泽,就是在这里组织党项部族反宋的;
估计在地斤泽还能找到几个党项人,可问题来了,地斤泽也不是想去就去的,当年李继迁被赵老二打得丢盔卸甲,然后选择远走地斤泽,全因它处于大片的沙漠之中,充其量也就是沙漠中的一个小绿洲;
人家李继迁那点人马进去还行,要是耶律宗真带着十万大军也往里闯,除非契丹人转变口味,喜欢吃沙子了。
没办法,耶律宗真只好沿着沙漠北面继续西进,复行两百里,仍然没看到西夏兵马,四面除了风沙就是土疙瘩,他娘的,你倒是出来个人啊!
耶律宗真有些发悚了!他翻翻《孙子兵法》,孙子有言: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现在辽国十万大军天天闲得数自己的脚毛,这知己倒是很透彻了,可敌人一根毛没看到,这与知彼的原则不对啊!
出于对孙子这个战神的信任,耶律宗真决定先在此处安营扎寨,等等其它两路的消息,同时派斥侯先往前面探探,至少先摸到党项人的毛在哪里再说。
萧惠领着北路大军,沿着黄河西进复又南行,来到克夷门北面,克夷离贺兰山已很近,这道关隘可算是兴庆府的北大门,驻有西夏右厢朝顺军司,也不知契丹人对自己太过自信,还是长途行军后有些松懈。
萧惠的三万辽军在克夷门不远的牛首岭中伏了!
伏击战向来是李元昊的拿手好戏,范仲淹他们对此深有体会,但辽国没有和西夏大战过,不明白党项人实际就是个山沟里的民族,穿林挖洞就是他们的强项。
这次伏击战西夏出动了右厢朝顺军、翔庆军共计四万人马,由李元昊亲自担纲演男一号,辽军一进入伏击圈,夏军角号四起,风雷际会,野利成庆一马当先,领着六千人马从侧翼突进,想将辽军拦腰斩断,而李元昊则领着一万五千人马正面杀出,欲直冲辽军中军。
事实证明,北院枢密使的职位萧惠不是白捡来的,他遇变不惊,迅速命令护卫经宿直古迭迎击野利成庆,令殿前副点检萧迭里得正面迎击李元昊;
李元昊是个马上皇帝,本身异常悍勇善战,他带军凛冽搏杀,势如奔雷,一路冲破了辽军三层防线,眼看中军在望,李元昊还没来得及高兴,左前方萧迭里得嚎叫着迎冲而来。
李元昊与萧迭里得的‘会晤’再次证实了一个道理:这世上没有最强悍,只有更强悍。
萧迭里得就象一只猛虎,身中几箭还象没事的人一般,左右开弓,所过之处人仰马翻,西夏兵马挡者必死,在他的带领下,辽军如同势无可挡的洪流,反向冲击西夏阵形,萧迭里得一双铜铃巨目死死盯着李元昊,把这个‘青天子’看得心肝拔凉拔凉的,只得走避。
有萧迭里得这个悍将开路,辽军不顾其方向,全师向正面掩杀上来,你砍我,行!我三万人就算死光也不要紧,只要把正面的李元昊剁了喂狗,我看你西夏怎么办?
本着这个宗旨,辽国视死如生的向正面猛攻,李元昊郁闷异常,辽国人太无赖了,我都将你团团围住了,四面都是夏军在攻,你不分兵去挡一下,死死冲我这边来干嘛?我打十几岁领兵作战,就没见这么无赖的打法!
阴的碰得狠的了!
结果这一仗辽军虽然伤亡惨重,却成功突破了夏军正面阵线,把李元昊撵得象丧家犬一般,皇帝都快没了,还砍什么啊!
夏军随着李元昊溃败而去,反而被辽军一路追杀,遗尸遍地,直到贺兰山才从新站稳脚根,一点人马,还剩三万,李元昊真想嚎啕大哭一场。
这是伏击战吗?怎么反而象自己送上去给人家砍啊?
其实辽军也不好受,凭着萧迭里得的神勇,虽然正面突破了,但整个过程都是脱光了裤子凭夏军暴菊来着,死伤也不比夏军少。
但无论如何,夏军在天时地利的条件下,发动突然伏击还被辽军打成这样,算是彻底的败了,李元昊在贺兰山上左思右想,夏军精锐半过都集中在这里了,却连辽国一支偏师也打不过,怎么办?
这个很简单,装孙子呗!
西夏一直就是这么干的,于是李元昊按兵不动,以最快的速度派人去向耶律宗真求和!
大宋,东京城。
皇城的枢密院里,赵祯、韩琦、富弼、石崇礼、外加范仲淹和许清摊着地图,根据辽夏的战事进行分析着,从辽国十一月进兵到接战,再到消息从前方反馈回来,已经过去二十多天。
辽夏的大战,时刻牵动着大宋的神经,可以说大宋比目前交战两国还要紧张,生怕事态失控,若耶律宗真一心要灭掉西夏这个祸害,按目前的战况还真有可能,到那时大宋真个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富弼先开口道:“陛下,臣以为我大宋是时候在河东给辽国施施压了!”
众人一时都有些犹豫不决,克夷门一战西夏虽然损失近万精锐,但辽国三路大军所过之处皆是西夏荒漠地带,对西夏国力损害不大,若是此时干预,起不到严重削弱西夏的作用。
韩琦说道:“陛下,臣建议再等等!不过可以先给河东军一道旨意,一但辽国合围西夏兴庆府,河东军立即北出雁门关,对辽国施压。”
虽然赵祯把范仲淹也请来了,但是从上次罢免他枢密副使一职后,范仲淹也知道赵祯忌讳所在,如今赵祯不问的话,他已经很少在军事方面开口了。
许清看了看他,暗吧一声说道:“臣以为光是河东施压还不够,如果耶律宗真不为所动,决意攻打兴庆府,到时咱们便无计可施,所以臣以为,当令陕西四路做好准备,辽军一但合围兴庆府,四路兵马必须立即出兵,抢夺横山北面的定难五州、及天都山一线,若是定难五州到手,就算辽国将兴庆府打下,咱们也有一搏的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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