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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渐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何昊远
见面时,滕宗谅异常热情,他比范仲淹小两岁,两人是同科进士,但在许清面前,也只能老老实实以下官身份见礼,更别提拿资历了。进城之后,许清与黄亦然依然故我,一个演红脸,一个演黑脸。
黄亦然带着一群书吏,风风火火的去查账去了;而许清则在滕宗谅等人的陪同下,遍赏巴陵胜景,第二天时分,众人带着一些歌伎出西门,只见一座三层三檐的城楼伫立于洞庭湖畔。
滕宗谅殷勤的介绍道国公,此楼便是岳阳楼,始建于三国时期,乃东吴大将鲁肃作检阅水军所用,后历经重建,太白登此楼时曾题诗:楼观岳阳尽,川回洞庭开;下官到巴陵后,见此楼破旧,于去年重修,如今已接近完工,今日国公驾临,便请国公登楼一观。”
“这便是岳阳楼?”许清还真没来过岳阳,此去不到七丈高,与武昌的黄鹤楼比起来矮了大半,没有黄鹤楼那样的气势,而且楼下便是城门洞,他还以为是比较特别点的城门楼呢。
“正是,下官已经让人将三出来,国公请”滕宗京在前面引路,后面跟着巴陵县的一些官员士绅,共有十来人。
许清上楼一看,果然见到翻修未完之处,三楼上倒是打扫整洁了,此处望去,君山隐隐,洞庭烟波浩渺无涯,水色天光交相辉映,让人不禁想起孟浩然的名句: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
宴席摆了上来,歌舞跳了起来,当此登楼临湖,天青气爽之际,许清高居首坐,不禁细看献舞的湘妹子,后世湖南美女的名声可是仅次于川妹子来着。
许清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不识趣的滕知县又上来敬酒国公刚刚西征回朝,又南来巡察地方,惩治不法,着实劳苦功高,巴陵偏于南隅,无所为敬,下官等就以此薄酒敬国公,国公请”
“国公请”一众官员同声请酒。
许清朗声而笑,持杯同饮,豪爽之极,在文官里头,他是最利害的武将,在武将里头,他是最正宗的文官放眼天下,日前没一个有他这种战绩,天下大可去得啊何况巴陵这种小县,又何必顾虑重重。楼中丝竹盈耳,桃花扇底湘妃舞,倒别有一翻风情。
酒过三巡,巴陵学政柳为岸说道久闻国公才高八斗,难得来到巴陵,何不为我等留下些墨宝,也使巴陵学子有幸瞻仰国公风采”
“哎不妥,不妥,有孟襄阳的气蒸去梦泽,波撼岳阳城在前,本官若是再献丑,只会徒惹人笑话而已”
“国公何出此言,国公一曲《水调歌头》,飘然若仙,胜过孟襄阳多矣”
提起这事,许清就没来由的感到郁闷,端起酒杯一干而尽,滕宗谅似乎看出他不乐,立即改口道不若这样,下官重修此楼,而国公正好巡察到此,如此机缘巧合,就请国公作文以记之如何”
岳阳楼记?许清一口酒差点喷了出来,嗯嗯,他在心里回忆了一下,还好,基本还记得,历史改变了太多,老范不可能再来岳阳楼了,如今正在京里忙着砍人,砍得不亦乐乎,这是否意味着这首千古绝唱将不会再出世呢?
许清想了想,也没再推辞,正好,如今他功高,虽然还没震主,但正好借这篇绝唱来表表的忠心也别埋没了这篇名文。
他在思量,滕宗谅等人以为他在构思文体,也不打扰他。
“好本官今日就献丑了”
说完许清振衣而起,走到专门准备好的桌案边,饱沾浓墨,挥毫写下:庆历二年秋,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具兴,乃重修岳阳楼,增其旧制,刻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属予作文以记之。
予观夫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此则岳阳楼之大观也,前人之述备矣。然则北通巫峡,南极潇湘,迁客骚人,多会于此,览物之情,得无异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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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七章气蒸云梦泽
第四百二十七章气蒸云梦泽





山渐青 第四百二十八章 似是故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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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八章似是故人来
许清没有再往南去找王拱辰的麻烦,说来这丫的现在已经够难受的了,虽然现在也还算是从三品的地方大员,但潭州那地方……唉,反正不好说,总之它还不是后世的长沙,湘妹子满街赛靓的长沙,它现在是潭州四周全是山蛮,再加上几十万党项人迁到荆湖南路来,这下够王拱辰消受的了
估计他此刻正蹲在那个角落,跟党项人磨嘴皮呢因此许清没再去挑他的刺,没得让人说小肚鸡肠,瑕疵必报呢?
咱现在可是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崇高人物君子典范再去和老仇人王拱辰同志纠缠,只会得不偿失
许清自巴陵东行,一路上不禁暗念阿尼陀佛还特意给老范写了封信,只有四个字:对不起了
估计老范特定看不懂是意思滴但这不要紧,反正咱已经道过歉了
这篇岳阳楼记一出,顿时轰动天下,其传播之速,甚至让你怀疑大宋已经有卫星通信了,这不但成就了岳阳楼,使之名声一时冠盖海内,一举成为大宋第一名楼,无数的文人士子闻之纷纷取道巴陵,希望登楼一感那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崇高情操。( 更新本书最新章节)ihong.
同时更成就了许清,无形中把他的学术、政绩、品格、操守都升华到了一个新的境界,人们谈到他时,最先提起的竟不再是平夏之功,而是他的高风亮节
据传赵祯惊闻此篇大作,不禁拍案而起,大赞许清的品格高洁的同时,也对慧眼识英才津津乐道还派人赐给宁国公府许多。
老范得闻此名篇,不禁昂首而叹:吾之操守不及子澄多矣
晏殊得闻此名篇,不禁持杯喜道:此翻不怕功高震主矣
八贤王得闻此名篇,不禁眉头一挑道:臭小子,又在哗众取宠,欺世盗名,非揍他不可
许清等人一路东行,至江州府时,又将江州府上下官员来了个一窝端,黄亦然这把刀越来越锋利,查案的技巧越来越高,都说真正的战士是在战场上练出来的,黄亦然这个副使何尝不是这样,一路行来,所过之处几乎被他掀了一个遍,后来感觉人手不够用,他竟雇了一些老账房跟随,专门用来查账的,这等作为可谓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首.发
如今他每到一处,紧紧抓住财、政、法三个要点,别的细枝未节可以不理,但千万别在这三个根本性主旨上出问题,否则等着挨黄御使的快刀吧
许清一路演红脸,他一路演黑脸,如今他的名声比许清不遑多让,人送外号黄三煞
江州知州杜相南就倒在一法字上,这人是真正当得起‘贪赃枉法’四个字,每遇官司,通常都是原告被告两边宰,往往弄得两方家破人亡,黄亦然一查出,立即连同杜相南所有的帮凶一起端了个干净,江州为之一空
事实上,许清还是很有节制的了,否则真任黄亦然一路砍的话,大宋这回怕是有半数官员落马,到时会出现样的情形就很难预料了,黄亦然也许清的苦衷,何况他们主要的目的不是来肃贪,而是巡察裁撤冗员的进展,不能真偏离这个主题了。
对这一点,许清的要求也很低,只要你按照朝廷的定额裁员了,那么具体是不是全从能力差的吏员裁起,这个先不管,现在首要的是先把框架确定下来,对留下的官员能力问题,将来再在政绩考核这一项上把关。
总体而言,许清他们所过之处,裁员的情况还可以,至少数额减下来了,也有很多主官来诉苦,说按朝廷要求裁去这么多吏员后,许多工作施滞,无力及时处理
许清的回答是,你若无力处理,朝廷会换人来有很多人乐意来试试的
这是大实话,朝廷现在最不缺的就是官员,朝廷吱一声,不知多少人挤破脑袋要来顶缺,得了许清这个回答,来诉苦的官员再无话可说了以前他们为官,大多数是在吟诗作赋,吃喝玩乐,现在再想象以前一样,看来是不可能了
“移舟泊烟渚,日暮客愁新。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过建德时,许清不由自主的吟出孟浩然这首空灵清雅的诗句来。
荆六郎一听,这还得了,捧,必须捧,现在谁敢说许清的诗文不好,那要先问问荆六郎的刀,只听他立即说道好诗国公出品,必属精品只是小的有些疑惑,咱们是骑马,不是乘舟,国公为何不用移马泊烟渚,而说移舟泊烟渚呢?若是用移马泊烟渚,那岂不是更贴切吗?当然,小的只是建议一下……”
“建你个头”
黄亦然等人在一旁掩嘴直笑,许大官员被这贴身侍卫长弄得脸上无光,不禁大怒荆六郎,从今天起,每天给我背十首诗词,若是背不下来,这回我非把你踢到东海去找三公主不可”
荆六郎还道是的建议触犯了许清的权威,赶紧赔着道国公,国公小的只是随口那么一说,小的下次再也不敢多嘴了,国公的诗,绝妙的诗,国公出品,必属精品……”
叫拍马屁拍到马蹄上,请看荆六郎
许大官人这回简直是怒发冲冠,暴出三个字二十首”
荆六郎差点掉下马去他实在想不出又在地方了,只得无言望苍天一脸怆然
于是,荆六郎这一路上,从杨家有女初长成,背诵到了老大嫁作商人妇跨度有些大,但相对于度日如年的荆六郎来说,这算不得人家荆六郎现在几乎想学麻姑感叹:三见沧海成桑田了
许清按八路军那一套,让人在侍卫们的背上各贴一首诗,方便荆六郎边走边背,结果,许清一行所过之处,就成了一道最靓丽的风景线,许多村寨童子常常追在后面看稀奇,有的还会跟着荆六郎朗诵几首,无形中掀起来一股向学之风
到江宁府时,荆六郎终于背到《宿建德江》这首诗,第一感觉是很亲切,很温馨似曾相识就好象是儿时的一个玩伴,多年后突然在异地重逢荆六郎很奇怪为会有这种感觉呢,难不成也开始有做诗的灵感了?
他决定大公无私的把的感觉说出来,与大家交流一下心得,这直接导致许清、黄亦然及那群书吏肚子抽筋了一个时辰
黄亦然本是正经人,实在经受不住荆六郎的幽默,于是点拨了他一下,这厮才隐约记起这就是许清在建德时随口吟出的诗句,感情这是前人所作,不是国公出品,而当时那马屁拍得……唉,难怪国公当时一脸晦气,这一路背诗背得不冤啊
等许清一行到了润州,迎接的除了韦灵运和他的大舅哥外,还有一个熟人,包拯是也
江南比较重要,冗员也众多,于是使将包拯这样的能员派到江南来坐镇,有他在,许清感觉轻松得很,说真的,论肃整风纪能力,许清对包拯比对范仲淹还信任,地方官员想瞒过他的那双慧眼,难
这一刻,最高兴的不是晏知行,而是韦灵运这个知州,如今他不但政绩斐然,庆历四年的夏税,润州一举夺得两浙路第二的宝座,超越了苏州、湖州、越州、明州这些大埠,只屈居于杭州之下,而且按这个发展势头,不出三年,很有可能超越有东南第一州之誉的杭州。
这份耀眼的政绩,使他和晏知行两人成为大宋最有上升潜力的政治人物,如今连两浙路经略使这些上官见了韦灵运都不敢托大,这不止是因为他的政绩,更因为他是许清一系。
韦灵运无数次庆幸当初押对了宝,跟对了人,如今想投到许清门下的官员不知凡几,但现在宁国公府的门槛又岂是想跨进去就跨进去的?想成为心腹那更是难上加难
许清这次进城很低调,他在润州受欢迎的程度不亚于襄州,若是处处都弄出若的声势来,对他很不利,甚至连接风宴许清都要求在州衙摆两席,见见润州主要的官员使作罢。
宴席上,包拯含笑说道宁国公万里行来,所过之处,不法官员无处遁形,地方风纪为之一清,如今到了两浙路,不知国公行止如何?”
许清笑吟吟的看着他说道说实话,若是别人在两浙路,我说不得要仔细巡察一遍,但如今坐镇两浙路的是包知谏,哈哈,那就怪不得我要享受几日清闲了这万里行来,我还真的有点累呢?对了,包知谏不在杭州,反而出现在润州呢?”
“国公巡视万里,若是我连一个两浙路也巡不得,那还有何颜面领取朝廷俸禄”
“哈哈哈,我就说嘛,有包知谏在两浙路,无忧矣,黄御使啊你爱去哪查去哪查吧,反正我是要在润州偷懒几日了,还望各位通融一下,莫要上表弹劾我才好”
许清说得有些无赖,惹来一众官员哄然而笑
韦灵运早给许清安排好一处住所,就是他原来在润州住过的那栋宅子,韦灵运这个举动,或许是有意,但许清不计较这些,就算他是希望许清掂念一下旧交情,这也是人之常情,算不得问题。
席散之时,韦灵运上来轻声说道有一故人,国公是否要见一见?”
许清明白他指的是谁,想了想,便轻轻点了点头
第四百二十八章似是故人来
第四百二十八章似是故人来




山渐青 第四百二十九章 去年天气旧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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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九章去年天气旧亭台
旧时的天气,旧时的亭台,一切依稀如同第一次住进这栋庭院时一样,甚至很多下人都还当初的那些人,或许不同的只是当初跟在身边的是赵野等人,而现在换成了荆六郎。
依稀如旧的景物,让许清不禁想起了当初那个在水榭上跳舞的身影,还有那或带狡黠的声音许大人,你不说故事也行,要不你给我作首词吧,就一首,你做完我就乖乖的,还也不缠你说故事了。”
许清一个人缓步走于院中,夕阳照在檐间的琉璃瓦面上,折射着一道道金光,园中花草繁茂,叶底尚有黄莺在跳跃鸣叫,倦鸟或许总有归巢的时候吧。
当初被他下令斩断的水榭曲桥,如今已经修复原样,池中荷叶团团如盖,晚霞中有蜻蜓飞去飞来,许清寻着一缕淡淡的琼花香味儿,悄然走过曲桥,水榭中,水儿婉约的身姿静静立于围栏前。
曾经多少带着点狐般妖媚的她,此刻尽洗铅华,一身素色衣裙,双丫髻上只有一根紫木钗。脸上的神情少了分娇媚,多了分恬淡,下巴比原来削瘦了许多,纤腰更是不堪素约,迎风欲折。
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许清步入亭中,神情仿佛没波动,只有那双眼眸之中变得雾蒙蒙的,如同水气弥漫有明镜,蕴含着说不尽的心事。
“大人,水儿今天复又听到了哒哒的马蹄声,只是不,这次会不会仍然是个美丽的误,水儿等来的会是归人吗?或者,依然只是过客?”
许清走到她身边,将她柔柔的身子揽入怀中,只说了一句话你这傻丫头”
“大人闻到琼花的香味了吗?”不跳字。水儿将的身体贴紧他的胸膛,那种真实的依靠,踏实的感觉让好眼中的泪珠儿再也止不住,一串串的往下滴,只记得,只有那个清晨,站在霜天的船头等他的那个清晨,他曾这么紧紧抱过,让冻僵的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取暖。
“我就是寻着琼花的香气而来的,而且,我心中一直有一缕琼花的清香在萦绕不去。”
两人相拥着静静站于亭中,直到天边的晚霞渐渐淡去,许清才拥着她在石凳上坐下,轻声说道还记得,那日我在这亭中,看到了一生中最美的一支舞,水儿,愿意再为我跳一支舞吗?”不跳字。
水儿含笑抬起头,轻嗯一声,有些不舍的离开他的怀抱,到亭中站好,望着他说道只要大人愿意看,水儿一生为君跳,而且从今往后,只为君跳”
没有伴乐,亭中晚风拂来,掀动水儿的衣裙,让她仿佛广寒宫的嫦娥仙子,那柔若无骨的身姿盈盈摆动间,如同被春风拂过的水波,连绵、柔软、温婉,那素色的衣裙让她多了一种纤尘不染的明洁,舞姿旋转时,就象早晨缠绕在古桥头相思树上的轻烟,那份静雅的美能让人入梦追寻。
一曲舞罢,水儿额上微渗香汗,倒在许清膝上的身子绵软得象一只美人蛇,带着丝丝的喘气。
“水儿,对不起”
水儿笑了,笑得很灿烂,灿烂得仿佛西天的晚霞复起。
“大人水儿当时是想的吗?水儿只是不想让绿珠专美于前,只想化为那满城开放的琼花,等那哒哒的马蹄归来时,水儿就能无处不在,因为水儿记得,大人曾经的诗,来时琼花雪满城,明月大江两袖风,但得孤光照千里,何惧浮云暗自生。”
“胡说,若不是树挂了一下,让你落入水中,你别说化作琼花,恐怕我就是一缕香魂都找不到了,来,我看看,脚上的伤在哪里。”
“不让看”
看着撒起娇来的水儿,许清忍不住轻笑,说道其实水儿本身就是一朵洁白的琼花,只是你一直不而已。”
他轻轻抚摸着水儿的纤腰,水儿的气息因此一直无法平静下来,鼻息越来越粗重,身体也在慢慢的升温着。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大人万里行来,定是累了吧,让水儿服侍您去沐浴吧”
四周夜色已暗下来,院中丫环不知何时已点起了红灯笼,暖色的灯光带着几分喜庆的色彩,两人来到浴室,一池暖暖的水波,灯光从鸳鸯戏水的屏风透,柔和而朦胧,水儿脸上带着一抹嫣红的羞涩,或许,这一刻她已等了一年又一年,但当真到来时,反而让她心头如小鹿在踹。
“大人……能先转过身去吗?”不跳字。糯糯的声音细若风轻,许清含笑摇摇头,上前拔去她头上的紫木钗,让一头青丝撒下来如流云飞瀑,水儿美丽的脸上更加嫣红,俏生生的白了他一眼,玉指搭到衣带上,正要动作,却被许清握住,水儿愕然抬起头来,脸上神色立即变得凄怆。
许清笑意更浓,轻道我来”
水儿一时不知所措,她还以为许清又要拒绝她,却不想是这般,她羞得恨不能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双眸紧闭,再也不敢睁开。
许清缓缓扯开她的衣带,无声的退下她那心字罗衣,让那玉锁香肩、水色肚兜露于灯下,水儿的身体有些削瘦,但却温润如玉,处处惹人怜爱,当许清退下她的罗裙时,她那骄小的身体已经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如一枝在风中轻轻摇曳的花枝。
许清先在她额头上轻吻一口,才将手伸到她背后,轻轻一扯活结,那水色肚兜缓缓滑落,露出一具纤约合度的玉雕来,随着急促的呼吸,胸前那双玉兔不住起伏,虽然不十分丰硕,形状却非常优美,上缀两点细细的红樱桃,被她那堪可盈握的纤腰一衬,便如两座雪峰傲然挺立。
“大人…….”
看着她脸上红潮如血,许清不忍不再为难她,退去的衣衫后,一把抱起她水蛇般柔软的身体,步入暖暖的池水中,水儿此时也只得睁开眼来,取过手巾潜他轻轻擦洗。
撒满花瓣的池水澹澹荡荡,擦洗到他下身巨*时,水儿只觉双手变得酥软,口中不禁逸出一声轻吟,好不容易洗完,突然觉得**被一双大手握住,轻轻揉动,水儿惊呼一声,瘫软在他怀里,香唇立即又被噙住,那灵活的舌头随即顶进她口中,与她的香舌搅在一起,让水儿脑中只剩下阵阵眩晕的感觉。
在窒息前那一刻,许清才放开她的嘴唇,水儿不过一切的扑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一双***在他的揉虐下渐渐变得肿胀起来,等她稍稍平复呼吸,便感觉到幽谷间顶着一根滚烫的巨*。
“啊……大人”一串莺语随着喘息让人有种荡气回肠的感觉。
“水儿”
“嗯哦”水儿不知是在轻吟还是在回答,她的身体飘了起来,很快落到一外间的罗床上,接着全身每个地方都被那双大手肆意的掠夺了个遍,让她那纤细的腰肢忍不住随之扭动,整副娇躯就象一只游过水面的蛇儿。
等水儿莺声串串,芳草含露,浑身滚烫得如同着火,一时不知身在何处时,下身忽如巨龙闯入,一瞬间仿佛要将他的身体撑裂,刺穿了一般。
“啊……大人……”那滚烫**而充实的感觉让水儿螓首高高扬起,口中长呼出来。
夜歌声醉,灯光自轩窗透出,映上窗前的花枝上,被夜风一吹,暗香在夜色中悄然飘散。
第二天清晨,水儿坐在妆台前,许清站在身后帮她梳髻,梳了几回,依然不成样子,但水儿脸上却充满了幸福感。
“水儿莫急,夫君没能让你穿着大红嫁衣进门,这发髻无论如何也要帮你梳好”许清忙得额头隐隐见汗,他时常出京,自然也常得梳髻,但男人的发髻毕竟容易梳些,的同心髻多些讲究,而且这次他可不打算马虎了事,因此摆弄了许久,依然梳不出个满意的同心髻来。
“大人有所不知,奴家当日已经穿过嫁衣了,虽然大人没有看到,但奴家确实已经为大人穿过了,奴家从一开始就下定决心,此生只穿一次嫁衣,哪怕是为了大人,也只穿一次,绝不穿第二次……”
许清一把堵住她的嘴巴,笑道傻丫头别说了,当日的情形李清阳都写信告诉我了,歉意的话我也不说了,因为,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水儿抿嘴一笑,将头靠到他怀里,须臾又抬起来,娇俏地说道大人快梳这可是你说要帮奴家梳的,梳不好奴家可不依你”
“好好好一定,一定,娘子请坐好我就不信了,这同心髻难不成比兴州城难拿下”
“大人你说呢,哼感情你把奴家这头发当成千军万马了,奴家成了你的敌人是吗?”不跳字。
“这个嘛就算是敌人,那也只有床上的时候是敌人……嘶轻点,轻点,为夫不说了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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