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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隋朝做霸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敌鸡爪
三人当即分成两股,马乐去了马棚,杜鹃和小红去了寺庙,天还是那么热,烤的和尚们冒汗,秃秃的头顶亮晶晶,闪耀着些许光芒。
杜鹃时常到这里来,因为她觉得自己和大堂中间那个佛像一见如故,似曾相识,或许前世沾亲,或者老友也不见得。
白鹤寺由于地理位置不佳,山势险峻,土匪出没,尽管有高僧主持,香火仍旧不旺,难得有财人愿意来拜,像杜鹃算是寺庙最大顾客了,待遇一等一,专人伺候。
“施主请上香。”负责接待的和尚冲杜鹃说。
老一套的礼节,杜鹃依次行事,烧香、拜佛、祈福,坐到老和尚旁边求卦,凶吉,财运、桃花运统统看了一遍。
“五娘,马车让我放好了。”马乐从外面走进来,不顾寺庙规律,大声喧哗。
“放好就放好呗,炫耀什么炫耀,难道还要奖励你吗?”小红一向尊敬神灵,在她看来,在佛像面前不礼貌,大差不离就会倒霉,因此急切训斥马乐,希望弥补过失。
“当然要,要你的奖励,快亲我一口。”马乐走到小红身边去,厚着脸皮说道。
“去死。”如此言浪语,简直是对神灵的大不敬,小红恶狠狠瞪了马乐一眼,恨不得当场掐他,嘴里念念有词,“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罪过什么罪过?”马乐不耐烦的挥动手臂,他受不了周围人的愚蠢,非要逼得他们和自己同一观点不可,你可以不同意我的观点,但绝不允许你说出来,“这些都是封建迷信,老子才不怕虚无缥缈的菩萨。”
“霸王,休的胡言乱语,这里是清净之处,哪里容你撒泼打滚。”杜鹃对佛教虽不十分虔诚,但也有憧憬之心,真有天堂,谁不期盼。
马乐静下心想想,觉得也有道理,寺庙就像图书馆,皆是令人清心寡欲的地方,自己扰人安静总归还是不好的,于是决定闭上嘴巴,好好做会儿哑巴。
某些人,平时看他吵闹惯了,一旦突然安静下来,你会觉得非常不自在,简直难以适应。
“霸王,你要不要求支签?”杜鹃看过自己的卦,最近几个月桃花泛滥,于是兴致高昂,饶有趣味的问。
“随便。”在马乐看来,这种东西可有可无,宁可信其无,不可信其有,一旦相信,很容易就会走火入魔。
“既然这样,那就求支吧。”杜鹃说。
和尚拿过签筒,递到马乐手中,心知他不会跪拜,也就由着他随便摇晃,出来一支,放在面前看,两行诗,梦里花落知多少,花落多少梦里知。
马乐疑惑不解的皱皱眉头,这是什么意思,完全狗屁不通,抬手挠着头皮,暗想梦里花落多少也许只有梦里知。
小红激灵灵的眼睛,手脚灵活,好奇的抢过签,递到和尚手里,问,“大师,这签表示什么?”
“天地万物,金木水火土,梦乃是通人心灵的镜子,潜意识和意识相互交流,女子如花,开开落落……”负责解卦的老和尚,白胡须长过下巴,讲起话喉咙颤动,嘴巴幅度极慢的一张一合。
“原来是这样,今后有什么需要忌讳的吗?”在没被说晕死前,杜鹃苦着脸,迷迷糊糊,若有所思的问。
“我需要忌讳?就连菩萨都要忌讳我。”马乐眼中升起一团雾气,老子天不怕地不怕,别的没有,烂命一条,并且还是穿越而来,死就死,不遗憾,更不可惜,情愿活的洒脱些。
“明年阳春三月,施主不可远行,否则会有大灾大难。”老和尚捋着胡须,得道高人般言之凿凿。
“霸王,你可要记清楚哇,明年阳春三月,不准出门。”小红心怀忧虑,还等着马乐八抬大轿迎娶呢,假设他出点意外,自己可就成剩女了。
“我会牢牢记住,明年三月必定远行,倘若没有大灾大难,他日再来拜访。”马乐故意和老和尚对着干,犟脾气就是这个样子,你越是不让我怎么样,我就偏怎么样,像少年的叛逆心理。
“霸王,你最好还是听大师的劝告,不然吃亏的终究是你自己。”杜鹃好言相劝。
“五娘,我会好自为之的,你放心。”马乐站到杜鹃身后,把手平放在她的肩膀上面,轻轻捏了几把。
“我对你不放心,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杜鹃被捏的骨头发酥,爽的绷直双腿,紧紧抿住嘴唇,方才没有呻吟出声,待反应过来,慌的站起身,离开段距离,大声呵斥,恐被外人看出其中奸情。“大师,我累了,想先去小鼾片刻。”
“施主慢行。”老和尚双手合掌,目送杜鹃离开。
在白鹤寺内,有几间专门为顾客休息所用的客房,盖在院东侧,杜鹃每一次来,固定休息在最靠外的那间,从窗口能够看到客房旁边的几棵槐树,绿叶正浓。
马乐跟着她们走过去时,抬手摘了槐花,挪成一团含在嘴里,味道尝起来还不错,有丝香甜。
房间木门贴着对联,红色纸张,左侧是云影天光百尺寒潭明祖意,右侧是岩花涧水千秋宝塔示禅机。
“霸王,你不相信有菩萨吗?太不可思议了,简直是不可理喻”小红拉过木凳坐到门口,享受着山顶流动的凉风,高仰起头望着马乐。
“我是佛祖,为何还要信菩萨;我是耶稣,为何还要顺苍生。”马乐没头没脑的排比句,想也没想古代人哪里知道耶稣,简直是对牛弹琴,或者朗诵天书。
对牛弹琴不可怕,可怕的是牛对你弹琴,在杜鹃和小红看来,马乐这头壮牦牛,瞪大眼睛,胡言乱语,呲着牙,咧着嘴,颇有几分恐怖。
“你是佛祖?你是耶稣?”小红疑惑不解的托着脸颊,双腿紧紧靠在一起,脚底上翘,微风吹乱刘海遮住眼眸,还有几缕秀发沾在嘴角,形象乖巧可爱。
“你们不懂的,那是比喻。”马乐在房间踱来踱去,发现床榻旁边的木柜上面有盆仙人掌,黄花开得正艳,令人琢磨不透,又没有辐射,放这玩意儿干嘛。
“我们都不懂,就你懂的多,头发短,见识长,不得了啦你,中状元,中秀才。”杜鹃生性好强,哪里容别人压在头顶,撇嘴暗讽道。
马乐扭头望望杜鹃,暗地里笑了笑,在古代,难得遇见如此个性的女性,假设民不聊生,她或许还会揭竿起义呢,说,“小红,你先出去替我们把会儿风,我有要事和五娘商量。”
“五娘,要吗?”小红先是看了看笑脸相迎的马乐,然后转过脸问满面茫然的杜鹃。
“嗯。”杜鹃点点头,见小红起身关门,又补充说,“等我叫你进来你再进来。”
马乐准备干什么,杜鹃已经猜到了三分,她自然愿意,自从上次一别,又是多日没有性生活。
就事论事,原来陆老头对杜鹃已经失去了浓厚性趣,家花没有野花好,他外面女人太多,因此基本不在家过夜,更别提行夫妻之事,只是偶尔才抚摸抚摸过过场,或者整些变态的虐待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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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隋朝做霸王 【0010】:路遇劫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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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门乃不染红尘之地,两人却关上房门,猴急的欲行男女之事,实在是对信仰的讽刺,狠狠在它肋部刺穿一刀。
杜鹃妩媚的眨着眼睛,手心覆盖在胸前,慢慢移到床榻上面,撑开双腿,露出红裙下的底裤,引诱着马乐快些动手。
“五娘,最近你为何老是和我针锋相对?我说初一,你必说十五。”马乐被杜鹃的眼神勾过去,俯身趴在她肚皮上面问。
“打是亲,骂是爱,霸王,这你都不懂。”杜鹃含笑捏了马乐一把,扬起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眉头微皱,轻声冷哼,似呻吟,似撒娇。
马乐看杜鹃姿浪态,反手给了她一巴掌,被的臀肉弹开后,又上赶的摸了两下,说,“既然打是亲,今后你若再给我作对,非把你的揍成两瓣不可。”
“我的本来就是两瓣的。”杜鹃被马乐狠狠打了一巴掌,虽然火辣辣生疼,却觉得非常受用,如同被电击了一样,比陆老头的待舒服百倍。
“那我就把你的打的开花,八瓣的,五颜六色,赤橙黄绿青蓝紫。”马乐压在杜鹃身上,软绵绵的,一大摊,胳膊肘顶在那里,仿佛跌进了棉花堆。
“赤橙黄绿青蓝紫。”杜鹃掰着手指细数了两遍,冲马乐撅撅嘴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只有七种,哪里来的八瓣。”
“小傻瓜,还有黑白呢。”马乐托起杜鹃的下巴,在她小嘴上吻了一口,蜻蜓点水,发出‘啵’的声响,怜爱的说道。“赤橙黄绿青蓝紫,再加上黑白,那岂不是九瓣啦。”
杜鹃俏皮的像个黄花闺女,放到咱们这年代,标准的九零后非主流。
“甭管它八瓣九瓣,爷给你来个。”马乐说着话便下手脱了杜鹃的衣服。
新人交欢,如胶似漆,虽没有足够默契,却富有探索精神,二人饱含激情,大战了几百回合才肯罢休,气喘吁吁摊在床榻上面。
“舒服吗?”马乐望着自己肚皮上面的汗水,辛苦劳作的结果,夏日炎炎,真不能随便做剧烈运动。
“爽。”杜鹃浅笑如雨后荷花。“我还想要。”
“五娘,下次吧,这天太热,容易中暑。”马乐指了指窗外,也不知道小红是否在偷听,暗骂身旁的臭婆娘,她想累死我呀,真要裸死在床榻,风流成鬼,臭名昭著,永存不朽。
“那好吧,你抱着我睡一觉,困啦。”杜鹃眯着眼睛,娇滴滴的说道。
对于马乐而言,搂着女人睡觉,是件幸福的事情,由于她属于别人,简直还非常幸运。
由于门窗紧闭,房间略显暗淡,光线从缝隙透进来,在某些位置相汇,散角落。
马乐把手臂垫在杜鹃脑袋下面,半挺着身子,斜眼看她,胭脂水粉被汗水洗涤,腮红扩大范围,整张脸布满红晕。
两个人保持这种姿势良久,后来马乐也累了,摊在杜鹃旁边,疲惫不堪的沉沉睡去,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发现她正死盯着自己,问,“怎么了?”
“霸王,你睡觉的样子很可爱,像嗷嗷待哺的婴儿,嘴角竟然还流唾液…。”杜鹃回味刚刚的场景,禁不住觉得好笑。
“流口水是因为我刚在做春梦,你光着在眼前晃来晃去。”马乐胡编乱造,拿杜鹃开玩笑。
“我是不是?”杜鹃问。
“是呀,光溜溜的,内侧还有颗痣。”马乐煞有介事的拿手比划,足足有这么大小。
“羞死个人。”杜鹃手背遮面,抿嘴痴痴的笑。
“小红人呢?”马乐想起外面还有个看门的,这么久时间,八成知道自己和五娘寻私情了。
起床穿鞋,整理衣物,收拾床铺,狗男女相识微笑,杜鹃靠桌坐下来,眼望着马乐去开门,去发现小红并没有在外面。
屋内贪欢,忘却时间,再回人世,天空阴沉沉下来,似有阵雨来袭。
“霸王,你快去找下小红,我们得赶紧回去,不然阵雨过后路太滑,恐怕我们就回不去了。”杜鹃脸色比天色还要阴沉,临时换家丁已经足够引人怀疑,再加上在外留宿铁定要东窗事发。
报仇计划才刚刚第一步,万不能在这时候出纰漏,马乐应声答道“好的,”出门便去寻小红,刚刚没走出几步,见她从拐角过来了。
小红孤身守得无聊,四处去溜了溜,在槐树下看和尚念经,跟着领悟佛法,悟的一头雾水,后来又去找厕所撒,这才刚刚解决好回来。
“霸王,你和五娘的要事商量妥了?”小红似乎没有发觉什么异常,看到马乐随口问道。
“妥了。”做贼心虚的缘故,一见到小红,马乐的皮肤便热了,脸颊火辣辣,如若燃烧的火把。
“看天似乎要下雨。”小红仰头看看,皱起眉头,抬手指了指,这女子无知无畏,冲天竖中指也不怕被雷劈死。
“五娘吩咐赶在淋雨前回去,不然雨后路滑不能驾马车。”两个人结伴回房间,天空已经淅淅沥沥落起雨点,砸在手背上面却是温热的。
时间紧迫,千钧一发,杜鹃同老和尚匆匆告别,带上木伞,在阵雨前奏中,三人驾马车下山,直奔市区而去。
阵雨来势凶凶,尚未行出千米,乌云已经密布,遮天蔽日,看不清前方道路,紧接着几声巨雷炸响,瓢泼大雨,倾巢而出,未来得及避雨,全身衣物已经湿了个透。
祸不单行,狂风大作,雨丝像针线斜织,穿插的皮肤疼痛,雨水顺着脖子流淌,马乐只能让马车停了下来。
“五娘,怎么办?”小红拿手背擦下脸颊,打湿的刘海贴着额头,清秀面容尽显,颇惹人怜爱,转身问杜鹃。
“你俩快进来先避会雨,等雨小点儿了我们再走。”杜鹃挥手招呼道。
“不知这雨要下到什么时候?”马乐在小红后面钻进车里,掀起衣服擦着雨水,露出光滑的肚皮,再后来干脆脱了下来,着肩膀,满怀忧虑的看着车外。
“真倒霉。”杜鹃烦躁的跺跺脚。
“这都要怪你。”小红撅起嘴瞪了马乐一眼,低头看看自己淋湿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曲线玲珑,百姿百态。
“怪我什么?”马乐委屈地耸耸肩膀,盯着小红的,望眼欲穿,那摸起来手感真好,软软绵绵,受用无穷。
小红见马乐那样裸的看自己,而自己又是这般狼狈,跃跃欲出,顿时羞涩的红了耳根,高翘着嘴角说,“我和五娘来来回回那么多次,一次都没有碰到雨天,单是你陪着来的第一次就这样,你说怪不怪你。”
马乐听的气愤,***,怪我怪我,假如有一天你便秘,拉不出屎,那也要怪我,因为你认识我之前是可以拉出屎的,和地球没有引力没有关系。
马乐正愤愤不平的想着,突然耳听雨中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跳过来几个身影,聚神去看,彪悍的壮汉,虎背熊腰,手握着大刀,暗叫不妙,倒霉透顶,遇到劫匪了。
杜鹃缩在马乐身后,吓得魂魄全失,颤抖着身子,嘴唇哆嗦,脑海浮现出恐怖的镜头,他们会不会我,还是轻的,他们会不会我。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或许是习惯性礼节,为首的壮汉冲三人大声喊,然后吩咐手下。“把他们押到山寨去,大姐估计都等着急了,这次要狠狠宰陆老头一笔。”
“壮士,有话好商量,既然是劫财,付你们钱就可以了,现在放我们走吧。”杜鹃可怜兮兮的恳求。
“这妞长的够漂亮啊。”壮汉冲身边的兄弟笑,色迷迷的盯着杜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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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隋朝做霸王 【0011】:压寨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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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匪押着三人在暴雨中行进,拐到曲曲折折的泥路,狂风吹的人东倒西歪,却开始大声唱起了歌,声音粗犷,像夜间狼的嚎叫。
马乐厌恶的捂住耳朵,没工夫享受噪音,心里面乱噪噪,他有逃跑计划,可惜被两个女人拖累,没有办法实施。
折腾了大约半个小时,一行人终于穿越森林,顺利躲过了身后随即而来的几道闪电,标准的劫后逢生,甚至还能够嗅到木头烧焦的味道,马乐暗呼侥幸,雷雨天在树林内行走,这些人原本都应该死在里面的。
众人又走了一程后,雷雨渐渐停歇下来,荒芜的场景,泥泞的路,千里无人烟,好在整个世界都充斥着清新的绿意,让紧绷的情绪得以舒缓。
舒缓了一时,舒缓不了一世,拐弯以后,马乐发现泥路不仅滑,而且开始变的越来越窄,同悬崖峭壁相仿,好在瓦岗寨也就到了。
自远处看去,瓦岗寨气势磅礴,坐落在云雾之中,寨旗迎风摇摆,咋一感觉,如登仙境,令人联想起孙悟空的齐天大圣封号,寨门数十人把守,庄重威严,个个身强力壮,大热天身披着兽皮,面露狰狞,想必已杀人无数。
三人被带到瓦岗寨后,马乐好奇的左顾右盼,见有练兵场若干,劫匪们正收拾场地,准备在泥窝里继续训练,可惜没有机会观看,他们最终被关进了地下监狱。
“完蛋了,他们会不会杀人灭口。”小红惊慌失措,湿漉漉的头发散乱,刘海还没有滴尽雨水。
“瓦岗寨是讲信誉的老字号,他们应该不会随意撕票,只要陆老爷肯出钱赎我们,想必会顺利脱离危险。”马乐看过《隋唐演义》,瓦岗寨给他的印象还算不错,有批讲义气的统领,劫富济贫,敢做敢为。
“那我们铁定要完蛋,别看那死老头富的流油,其实一毛不拔,比铁公鸡还铁公鸡,要他出钱赎人,简直比登天还难。”杜鹃满面沮丧,耷拉着眼皮,仿佛看到了即将来临的死亡,或者超乎人性的痛苦刑罚。
听杜鹃这么讲,马乐惊呼,“陆老头连你也不救吗?”
“他早就把我玩腻了,全身上下哪个洞都不再想捅,两人又没有感情,让他救我!除非出现奇迹。”杜鹃实话实说。
“五娘,那我们怎么办呢?”小红哭丧着脸,她可不想现在就死,身为黄花大闺女,巫山的滋味还没有机会尝试,如果这样人就消失,这一世可就算白活了。
“听天由命。”杜鹃朝墙根挪了挪,脑袋依靠着冷冷的石壁,由于一直没出马车,她的衣服并没有湿,只是有些潮凉,摊开双臂耸耸肩,手无缚鸡之力。
“我们要想办法逃出去,绝不可让人轻易鱼肉宰割。”马乐在牢房内踱步,观察着周遭的环境,试图找到破绽漏洞。
“怎么逃?”杜鹃仰脸皱起眉头,重重的叹口气,关在这种地方,插翅也难飞。
马乐居高临下的看着杜鹃,情况万分危机的重压,让她反而变的更加惹人怜爱,轻声安慰道,“五娘,船到桥头自然直,总归会有办法的,相信我。”
“相信你有个屁用,这一切都是你害得。”小红冲马乐高声抱怨,嘴巴气呼呼的高高撅起来。“拖累我也就罢了,你竟然把五娘也拖累进来。”
“小红,你不要这样讲,这和霸王没有关系,委屈的倒应该是他,被我们拉进来的。”杜鹃突然心疼起面前的这个男人,暗觉得异常愧疚,前段时间只是拿他做泄欲工具,甚至没有正眼看过他,现在仔细看他,虽不清秀帅气,却也十分耐看,刚毅气质中夹杂着一丝无耻,勾的女人浑身痒痒。
“五娘,你怎么帮他说话?”小红疑惑不解,看样子她是真不知道杜鹃和马乐的私情,倘若突然撞见,估计会惊得吐舌头吧。
“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平心而论,霸王确实没有做错什么,他很无辜,你那样讲,他很委屈。”杜鹃抬头看看马乐,然后又扭身看看小红。
“红儿,你对我的误解太深了,看样子有时间咱俩要好好交流交流,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提。”马乐盘腿席地而坐,面朝着小红,正人君子般盯着她的眼睛,心里却在龌龊的想,我虽然不能让你满意,但是我可以让你满足,虽然给不了你快乐,但可以给你快感,来我家虽然不管饭,但是管,什么交流交流,简直交配交配。
“对你不满意的地方多着呢,数也数不清,讲也讲不完,你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那就是没有优点。”小红冷哼两声,把头扭向一边,眼角余光冷视马乐,尽管他貌似诚恳道歉,她依旧没有轻易原谅,这个坏人无耻到家,在去白鹤寺的路上还欺负自己。
“我有那么垃……。”马乐话还没有讲完,便听地牢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有喽啰扯嗓子吆喝,紧接着哗啦哗啦锁链响,几个壮汉推开沉重的铁栏,挤进之后一字排开,惊得三人目瞪口呆。
在三人惊愕的眼神消失前,又进来了一位女子,身着青衣,手握长笛,飘飘然如仙,此神被壮汉们称作大姐。
大姐不愧是大姐,果然不同凡响,说起话有板有眼,抬手指着杜鹃,道,“你就是陆老头的五夫人吧,我们准备用你换五百两白银,救济澄阳湖的灾民。”
“救济灾民是善举,这个我没有任何意见,而且也乐意出手相助,只是用我换五百两白银,估计没有人会出这个钱。”杜鹃看劫匪大姐平易近人,心头恐慌顿时少了几分。
“我要的价没有人敢不出。”大姐带着冷笑,轻轻摇晃脑袋,扎着的马尾辫上下跳跃,仿佛春季里漫山花丛中的蝴蝶。
按常理而言,越是平静,之后的暴风雨越是猛烈,个人观点有所不同,在小红眼里,大姐比其他面目狰狞的壮汉还要恐怖,掏人心肝于不动声色之中。
“你不会杀我们灭口吧。”
“不一定哦。”大姐扫了小红两眼,看她苍白无力的表情,暗觉得非常好笑,故意放话吓唬她玩。
小红听到可能会被撕票,魂魄早已吓得飞出九丈之外,一颗心砰砰砰剧烈跳跃,恨不得从嗓子眼里跑出去,全身僵硬,面无血色,如丧尸般,痴痴呆呆。
“傻姑娘,逗你玩的,不杀你,放你回去给陆老头报信。”大姐蹲拍拍小红的肩膀,柔声安慰两句,扭头吩咐门口的壮汉,送她去陆宅。
壮汉听令,立即带了小红离开,提着她就像提着一只小鸡,没有挣扎,没有吵闹,轻而易举就消失在了人们视野。
“这男的怎么处理?”大姐准备离开时,有个喽啰突然插话,气的马乐牙齿痒痒,有股跳起来封住他嘴巴的冲动,妈妈的外加***,贱手贱脚还贱嘴。
“他…。”大姐回头看眼蜷缩着脑袋的马乐,装缩头乌龟哇,抬手指指,道,“带他到我房间,可以做压寨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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