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美天下（乱世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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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美天下（乱世佳丽） 第十八卷：风云变幻 第35章 美女间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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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扬武在与梅智、曹涵英两位军事专家商谈后对四峰的防守兵力重新进行了布置，扬武与青教高手李挺、季雨生、孟依然、霍步强、宗英、军事专家兼武林绝顶高手，前禁军都尉梅智，率一万五千青教弟子守最易攻的北峰，张融雪与五湖堂高手姜克、过东来、李照阳、黑无常、白无常、萧景、邝达、向天心、尚百战，与青教高手、军事专家、前御林军都统曹涵英率一万七千五湖堂弟子守地势第二平坦的东峰，陆若萍与天星教高手秦玉、雷风行、风择怿和青教高手梅勇、梅剑风、青教谍报堂堂主，武林高手，军事专家，前御林军精锐部队“汉军禁军”侦谍营高手蒋勇率一万天星教弟子守第二险峻的南峰，高远、关万山、江风、高剑杰和刚刚加入青教的原剑魂阁西方追魂使翟坚率领剑魂阁二百杀手和五千青教弟子守最险峻的西峰，白素英率二十名金刀护卫和二百名银刀护卫保护陆新兰和扬武的妻妾们，孔曾辉、董敬、崔坚、王图正、王小三、伍良衡、高剑杰、梅剑风、崔金凤、高剑萍率五千青教弟子和上万名伤兵留守谷中，随时准备增援各峰。战时总指挥梅智被扬武撤下，改任扬武的参谋，扬武、张融雪、秦玉、高远、孔曾辉分别为北、东、南、西峰主将和谷中留守主将，四峰主将各自负责把守自己镇守的峰头，在遇到袭击时能应付的自己应付，应付不了赶紧发求救信号，邻近的峰头主将派人增援。
初八早上，金国公主，有在辽国和宋国都城当间谍经历的完颜速儿、文武兼备，江湖经验丰富的奚百娇，出身东瀛武林世家，在东亚从事国际贸易多年，见多识广，聪明绝顶，有领导才能的纯子受扬武重托，对太阳谷可能潜伏朝廷间谍或者私通官兵的奸细展开调查。扬武日夜守在北峰，没有参与调查，他的看法是除了自己的女人，任何人都可疑。完颜速儿身为前金国高级间谍，当然不这么认为，她认为任何人都可疑，越是不像间谍或者内奸的人越有可能是间谍或内奸，在女间谍中就有人靠牺牲色相获取情报。所以与扬武有染，但却没有深厚感情的女人，例如张淑妃、永泰公主母女、宋容妃、诗情、画意都值得怀疑，是三人调查小组关注的对象。至于不是朝廷或官兵蓄谋已久在青教潜伏的间谍，而是憎恨扬武或者青教，或者与扬武或者青教或者青教的重要头目有仇，例如孔曾辉在当任黑白一统教教主期间杀过很多人，结下很多仇家，主动充当官兵奸细，和被官兵利诱成为官兵奸细的人，调查的难度更大。特别是宋容妃和张淑妃都不愿从扬武，都是被扬武强迫的，尤其是宋容妃，她出身将门，哥哥官居枢密副使要职，有可能与她哥哥的手下取得联系，成为官兵在太阳谷的奸细，最为可疑，她们是三人调查小组重点关注的对象。
在此危难时刻，草木皆兵，任何人都不能相信，缺少可用之人，调查就难以取得进展，纯子经常在宋国开展走私武器的非法贸易，以获得世额利润，知道如何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想来想去，发现被扬武从辽国和金国交战的战场上救下来的辽国皇妃、公主和四十多个宫女最为可靠，因为扬武使她们避免了成为金兵俘虏，从而沦为金国皇帝、贵族、高官和将领的隶的悲惨命运，她们对扬武感恩戴德，绝不会做扬武不利的事。于是辽国三名汉族宫女从浣衣院走出，进入张淑妃、永泰公主和宋容妃的起居室，分别成为她们的奴婢，担负起监视张淑妃、永泰公主和宋容妃的秘密使命，两名汉族宫女则进入听雨轩，成为扬武的贴身侍婢，担负起监视诗情和画意的秘密使命，一名汉族宫女成为萧蓉的侍婢，一名汉族宫女成为曹涵英夫人萧芙的侍婢，萧蓉的母亲、祖母和嫂子也都获得一名侍婢。宗英、李挺、董敬、孟依然的夫人们也都各自获得一名汉族宫女当侍婢。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没做亏心事的人不怕被监视，也对被监视予以理解，只有做了亏心事的人才内心惶惶不安，担心泄露身份。
初八上午，两条好消息令扬武振奋，一则是天星教三万后续部队已经赶至距太阳谷百里之内，另一则是青教奉命增援总坛的一万弟子也已赶至，并与打着青教旗号的天星教后续部队汇合。扬武决定火烧官兵后方粮草基地，动摇官兵军心。这一次扬武吸取上次泄密的教训，只与秦玉、陆若萍、张融雪、梅智、梅勇分享了情报并制定作战细节，作战的指令仍然由一直负责饲养信鸽的画意在夜间放飞信鸽发出。
画意在放飞一只信鸽后，不义久又放了一只信鸽，引起了在暗中监视她的前辽国宫女的注意，连夜向纯子汇报。画意心中暗暗祈祷，千万别被人发现自己多放了一只信鸽，“对不起，扬武，为了救出我父亲，我只能这么做”“只要有第二条路可走，我都不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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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美天下（乱世佳丽） 第十八卷：风云变幻 第36章 美女间谍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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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子立即传令崔金凤带领四名武功最高强的玉风堂弟子，将画意押解至听雨轩会客大厅，与完颜速儿、奚百娇一起审问画意。以下是审问笔录：纯子问画意道：“有人看见你接连放了两只信鸽，而教主给你的任务只是传递一条消息，你作何解释。”
画意按照早就想好的说辞平静地回答道：“回纯子夫人，奴婢担心信鸽被官兵射杀，为了保证消息顺利传出，就间隔一段时间另外放了一只信鸽。”
纯子本以为一句话就可以将画意问倒，揪出内奸，没想这起间谍案远比自己想象的复杂，要么是自己错怪了画意，画意根本就不是朝廷间谍，要么是画意就是朝廷间谍，但是她太狡猾，她的话合情合理，无懈可击，让人找不到任何破绽。纯子一时无语，将求助的目光望向专业间谍出身的完颜速儿。
完颜速儿问道：“你的真名叫什么？是哪里人？出生年月是?父母叫什么名字？做什么职业？有没有兄弟姐妹？祖父母叫什么名字，职业是什么？外祖父母叫什么名字，职业是什么？”
完颜速儿问画意：“你的真阳名叫什么？老家是哪里？”
画意答道：“回速儿夫人，奴婢真名叫沈婷婷，河北真定人氏。”
完颜速儿问道：“你是出生年月是？”
画意答道：“回速儿夫人，奴婢是崇宁元年（公元1102年）七月生的，今年二十一岁。”
完颜速儿问道：“你的父母叫什么名字？做什么职业？”
画意答道：“奴婢的父亲叫沈载德，进士出身，在京城当朝谏官，十年前因为劝阻当朝皇帝不要大兴土木，广纳后宫妃嫔，而应将钱用在扩军备战，收复燕云十六州失地上，触怒了当朝皇帝，被革职下狱，终身监禁。奴婢的母亲叫方菲，是一个私塾先生的女儿，一直在家相夫教女，没有外出劳作，在奴婢的父亲入狱后，家财被充公，我家没有生活来源，奴婢的母亲靠做针线活艰难地把奴婢拉扯大。”
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
“你有没有兄弟姐妹？”
“没有，奴婢是家中独女。”
“你为什么当婢女？”
“因为家境贫穷。”
“那你为什么背井离乡，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当婢女，你在河北老家或者京城就不能当婢女吗？”
“四年前奴婢在京城一家酒楼宥酒（给客人斟酒）无意间听到两位客人争论说是黑云教的婢女美貌还是他家的婢女美貌，奴婢好奇就向客人打听黑云教的事，才知道黑云教就是二十前武林第一大教黑白教，奴婢在给客人斟酒时常被客人趁机动手动脚占便宜，早就想不做了，听说黑云教在招婢女，薪水还很高，就来到了太阳谷，后来有幸被教主选中，成为教主的贴身侍婢。”
画意的回答滴水不漏，完颜速儿一时也无法判断画意说的是真是假，打算派人去核实画意父母的身份。沉默多时的奚百娇问道：“你的幼年和童年家境很好，你的父母只有你一个女儿，一定希望你将来有出息，你的父亲虽然是文官，却关心国家军事，我想他对你的培养一定不只文才，还有武功？”
画意答道：“奴婢不会武功，文才也谈不上，只是读过几年书而已。”
奚百娇接着问道：“你年轻貌美，知书达礼，又是高官之后，一定不甘心一辈子当婢女，对吗？”
画意答道：“不对，教主英姿勃发，年少英雄，威加四海，乃人中之龙，奴婢能陪侍在侧，生平已无缺憾。”
奚百娇问：“你爱教主吗？”
画意犹豫了一下，答道：“爱。”
奚百娇追问：“爱有多深？”
画意答道：“比海还深。”
奚百娇问：“教主对美女是见一个爱一个，见两个爱一双，绝不会真的爱你，你还爱教主吗？”
画意不答反问：“百娇夫人爱教主吗？奴婢跟夫人一样，这辈子注定了是教主的女人，除了爱教主不能爱别人。”
奚百娇也问不出什么，对纯子摇了摇头。纯子道：“画意，我们都误会你了，因为大敌当前，事关重大，我们不得不小心谨慎，希望你不要介意。”
画意道：“奴婢不敢。”
纯子道：“好了，你下去吧。”
画意应“是”回自己的住处去了。
摒退崔金凤和四名玉凤堂女弟子之后，纯子、完颜速儿、奚百娇闭门商谈，虽然觉得画意的回答无懈可击，但是认为画意说的听客人说四年前的黑云教，青教的前身高薪招婢女来太阳谷当婢女属无从查证，是一个疑点，千里迢迢来到太阳谷，远离母亲，并放弃到监狱探望父亲的机会是第二个疑点，决定立即派人去京城和河北真定核实画意父母的身份，另外派人核实诗情的身份，并让剑芷晚上离开听雨轩，回自己的家中睡觉，将房间腾出来，安排诗情和画意分别与一名刚刚当上教主贴身侍婢的前辽国汉族宫女居住一室，美其名曰让她们互相学习，前辽国宫女可以向诗情和画意学习宋国的礼仪规矩风俗惯，诗情和画意也可以向前辽国宫女学习宫廷礼礼，更好的服侍教主，实际上是让两名前辽宫女更好的监视诗情和画意。同时这是让剑芷离开扬武身旁，打击未来潜在情敌的一个绝佳借口，连扬武都无话可说。
剑芷尽管不愿离开扬武的身旁，但是知道太阳谷内奸一日不除，太阳谷就一日不得安宁，没有吵闹，也没有向扬武投诉，乖乖搬自己的家中。孔如梦对扬武的深感厌恶，对大女儿爱上扬武泥潭深陷，无力自拔无可奈何，对小女儿迷恋扬武一直深表忧虑，并多次劝小女儿只跟扬武学武功，不要卷入男女情爱，以免将来夜夜独守空房，剑芷搬回家住，孔如梦简单高兴坏了。高远镇守西峰，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当然不会有人告诉他，日后他得知也无所谓，他对婚姻的态度是姻缘天定，谁也改不了，想当年他与师妹冷秋月青梅竹马，双方爱慕多年，已到谈婚论嫁时，叶望春横刀压爱，硬是将冷秋月从自己身边抢走，而自己与孔如梦互不相爱，都不喜欢对方居然生儿育女，做了二十年的恩爱夫妻。
连夜三人小组通报扬武，怀疑画意是间谍，让扬武派人通知谷外援军，改变作战计划，取消火烧官兵粮草库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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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美天下（乱世佳丽） 第十八卷：风云变幻 第37章 美女间谍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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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武连夜召开紧急高层军事会议，与梅智、梅勇、曹涵英、高远、张融雪、陆若萍、秦玉、完颜速儿、纯子、奚百娇一起商讨取消火烧官兵粮草库的行动后，谷外四万援军如何安置，是留在谷外扰官兵，还是乘官兵退至太阳谷外三十里，未对太阳谷形成合围的良机，进入太阳谷？
张融雪知道扬武练成了“乱魔诀”第九重“魔主天下”也知道“魔主天下”的功用，大声质问扬武：“既然怀疑画意是朝廷间谍，为何不对她施‘魔主天下’，在‘魔主天下’面前？她什么都会招。你是不是碰了她，舍不得伤害她？”
扬武一愣，回答张融雪也顺便解开众人的猜疑，道：“你最了解‘魔主天下’，‘魔主天下’是一门勾魂摄魄的邪门功夫，可以探一个的心神，轻者令人成为只听主人号令的奴隶，重者成为没有思考能力、没有记忆的白痴。画意跟了我三年，是我的贴身婢女，我怎么能狠心对她施展‘魔主天下’，万一她不是朝廷间谍，我岂不要抱憾终生？”
“可是万一她是朝廷间谍，将重要的情报泄露给朝廷，给我们造成重大人员伤亡，你对得起死去的弟兄吗？”
张融雪毫不留情的质问令扬武陷入沉默。
众人也都陷入沉默，谁都不好劝扬武对画意施展“魔主天下”审问她，万一冤枉了画意，谁都没法对扬武交待。
完颜速儿到底是大风大浪里野走过来的，以国家利益为重，劝扬武道：“驸马，在官兵三十万大军兵临太阳谷的时候，你应该抛开个人感情，以大局为重。你的决定关系着你的妻妾儿女们的生死，关系着我教数万弟子的生死，也关系着五湖堂和天星教数万援军的生死，请你慎重考虑张姑娘的提议。假如画意被你施展‘魔主天下’而成为奴隶或者白痴，而她不是间谍，我们姐妹都会视画意为亲姐妹，照顾画意一辈子。”
望向奚百娇和纯子道：“奚姐姐，纯子妹妹，你们是怎么想的？”
奚百娇道：“我知道武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要你对与你好的女人下杀手，你肯定不忍心。可是现在是非常时刻，危难当头，你的决定关乎全家的性命，十几万人的生死在你一念之间，所以你一定要抛开个人感情，以一个将军的视角来思考问题，而不是以一个小男人的视角来思考问题。世上没有不爱惜自己士兵生命的将军，可是当战场上需要士兵冲锋陷阵时，将军会不顾士兵的危险，毫不犹豫地下令进攻。同样的道理，你爱惜你的婢女，但是当战争需要你揪出敌军间谍时，你应该不惜一切代价。我跟速儿公主的意见一致，希望你用‘魔主天下’勾魂摄魄大法审讯画意，如果她真是间谍，成为奴隶或者白痴是罪有应得，如果是我们冤枉了她，我们会视她为亲姐妹，照顾她一辈子。”
扬武将目光望向纯子，聪明能干而又温柔可人的纯子从来只会顺着自己的心意，从来都没有违背过自己的意思，希望她能说些支持自己的话，但是纯子这次没有顺从扬武。纯子道：“扬郎，以往我总是顺从你，但是这一次我不能，官兵大军压境，我们决策稍有不慎就会酿成大祸。画意再好也只是一个婢女，你不能拿家中娇妻和可爱的儿女们的性命，我教五万弟子的性命，和五湖堂、天星教友军的性命去赌博，去赌画意到底是不是朝廷间谍。你就听大家的劝吧，以‘魔主天下’审问画意，如果我们冤枉了画意，我答应跟两位姐姐一样，视画意为亲姐妹，一辈子照顾她，我相信其他姐妹也会对画意好。”
见扬武脸上神情数变，似乎被说动。张融雪道：“石郎，请快点决定，画意两只信鸽已经放出，倘若画意真的是朝廷间谍，肯定是一只信鸽送往谷往援军，一只信鸽送往官兵营寨，那么官兵就会知悉我们的行动，会给谷外援军造成巨大伤亡。”
扬武思想激烈斗争，想着几天前才与画意欢好，要把她变成一具行尸走肉，心痛有如刀绞，不尽快查明内奸，全家人和教中数万弟子、数万友军有被官兵全歼的危险，就像有人拿刀割自己的肉一样难受。
秦玉道：“既然扬武兄弟难以取舍，那我们就让援军尽快入谷，与官兵作决战。”
梅智道：“我不认为现在是决战的时候，我们的兵力还不到官兵的一半，倘若贸然决战，就算我们能够取胜，伤亡一定很大，我们就难以应付官兵的第三次围剿。”
陆若萍道：“现在不是决战的时候，可是等下去，只会等来更多的官兵援军，我们有援军，官兵也有援军。等官兵援军赶到的时候就会再次推进到太阳谷外，对太阳谷形成合围，届时太阳谷内的人出不去，太阳谷外的援军也进不来，形势对我们比现在更加不利。如果战争拖上三个月，我们的粮食就会告急，如果战争拖上半年，我们就要啃树皮了，到时就会出现逃兵，军心涣散，太阳谷就会失守。”
陆若萍的分析冷静而深刻，曹涵英赞道：“叶夫人见解深刻，在下完全赞同叶夫人的看法，在下认为我们应该未雨绸缪，在还未被围到粮尽箭绝的时候想到粮尽箭绝的时候。据可靠情报，萧世显掌握了川、黔、湘、贵四地的军政大权，对四地实施军事统治，正在调集地方禁军和厢军赶赴太阳谷前线，各地的兵器、粮草也在源源不断地运往太阳谷，估计最快五天，最迟一个月官兵兵力就可恢复到战前的水平，重新包围太阳谷。”
扬武完全崩溃了，形势不饶人，派出去核实画意身份的人没有十天半个月也回不来，青教、五湖堂、天星教联军与官兵大战在即，查明间谍迫在眉睫。
扬武痛苦地下令，“去请画意”十名侍卫亲兵得令而去，不久与崔金凤和四名玉风堂弟子一道带回躺在床上无法入睡的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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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美天下（乱世佳丽） 第十八卷：风云变幻 第38章 美女间谍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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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意被押解到北峰指挥所，在路上已经意识到事态严重，在见到扬武一脸严肃的表情后更是觉得事情已经败露，紧张到心跳加快。这没能逃离扬武比常人灵敏百倍的耳朵。但是画意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令扬武难以判断画意是做贼心虚还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被人半夜押解到前线指军所，当着青教、五湖堂、天星教三派首脑人物的面审讯而紧张。
画意委屈地道：“教主，奴婢把一切都交给你了，在你面前没有任何秘密，难道你还不相信奴婢吗？”
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扬武想起画意的好，她对自己的尽心服侍，她如此年轻，如此美丽动人，但是不久就要成为一个白痴，假如是被冤枉的，她不是朝廷间谍，那自己对她就太残酷了，她也太可怜了，扬武本来已经听从了众人的劝告，下定了决心要以“魔主天下”迷魄大法审问画意，逼她说出真话，但是见到画意如画中美人一般清纯秀丽的容颜，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变得犹豫起来。
奚百娇眼中不容沙子，不管画意是不是朝廷间谍，都想借机除掉画意，见扬武事到临头犹豫不决，催道：“武弟，她是朝廷派来的卧底，接近你是为了获得更多的情报，好向朝廷邀功，你千万别受她迷惑！你别看她长相温柔可人，我见犹怜，就觉得她是个普通女子，其实越是高明的间谍，越会伪装自己，看起来越不像间谍。”
奚百娇的话反而提醒了扬武，看起来是凶手的人反而不是凶手，看起来不是凶手的人却反而是凶手，五湖堂前任总总主何耀庭遇害一案，何其美曾经跟他讲过，何耀庭就是被他的得力助手，他最信任的人，五湖堂前副总堂主胡一民暗害的，而幕后指使是跟他毫不相干的辽国王子耶律雅里（汉名耶律华）珍妃在戒备森严的皇宫中遭人投毒险些致死一案，谁都会以为是妒忌她得宠的内宫妃嫔所为，但凶手却是跟珍妃八竿子打不着的高剑萍，那两个案子就是最好的证明。扬武思之再三，决定先以普通问话的方法审问画意，看看她是怎么回答自己的，如果无法判断她是不是朝廷间谍，就将她关押起来，待核实画意父母身份的人回来后再做决定。为了消除画意的紧张，扬武摒退众人，单独审问画意。
扬武道：“现在这里没有别决人，你跟我说实话，别害怕，我有能力分辨是非，我会保护你的，没有人能够伤害到你。”
画意扑到扬武怀里，抽泣道：“教主，奴婢把清白女儿身都给了你，对你的忠心和爱天地可鉴，你要是不相信奴婢，奴婢就一头撞死在墙上，以示清白。”
扬武道：“画意，你别难过。我知道我这样做是对你的不信任，让你伤心难过，可是你应该体谅我的苦衷，我要对十几万人的性命负责，太阳谷有内奸，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会将我们所有的部署和计划泄露给官兵，危胁我教和五湖堂、天星教十几万人的性命，我必须查明内奸。”
画意道：“奴婢知道教主有难处，可是奴婢一个柔弱女子，受不得惊吓。在谷中就只有教主一个人对奴婢好，连与奴婢在一个房间里睡了四年的诗情都与奴婢划清界线，不肯证明奴婢的清白。奴婢除了依靠教主，没有别的人可以依靠。”
扬武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知道你对我的忠心，也知道你对我的爱慕，你就原谅我这次对你的不信任，好吗？纯子夫人、速儿公主和百娇夫人组成的调查小组已经派人去核实你的身份，我相信很快就可以真相大白，洗清你的冤屈。”
扬武仔细察看画意的表情，发现没有变化，对画意的怀疑又打消了几分。
画意道：“要是查明奴婢不是朝廷间谍，教主会怎么补偿奴婢，以弥补教主的过失？”
扬武许诺道：“要是查明你不是朝廷间谍，我会三书六证，举行隆重的婚典，将你明媒正娶。”
画意破涕为笑，道：“这还差不多。”
扬武轻轻推开画意道：“好了，不难过了啊，我们开始办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