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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艳双修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拜金浪子
气息有限,我迅速剥去那棒棒上粘糊糊的青苔,是根青石棒。
好吧怪东西,你是不是水闸试试就知道了。
就在我抓紧石棒往下扳的一瞬间,脑海里突然出现刺猬的形象。***,这该不会是个什么暗器机关吧,一扳,几百支箭,我变成刺猬……
第二次浮出水面,我大口喘着气,犹豫不决。
最终,极有逻辑性的几个自问自答帮我坚定了信心——问:武侠上那些暗器机关的作用是什么?答:保护人或财物。问:这些机关一般设置在什么地方?答:古墓或密室里。问:为什么?答:因为古墓里有陪葬品,密室里一般用来藏财宝。问:古往今来,有人把湿气浓重的水井当藏宝室吗?答:除非他脑袋让驴踢或者是门夹了。问:那你还怕个鸟?答:是啊,那我还怕个鸟!
第三次,我潜下去,毫不犹豫第扳下了手柄!
屏住呼吸,不,我本来就摒着呼吸,应该说是绷紧神经,静静等待结果的出现。此时此刻我甚至有些后悔年轻人做事不该这么冲动,万一出什么意外,我这神奇的穿越之旅岂不是理了个发就结束了?
世上的事就是这样,刻意等待的总是不会出现——一口气用完,我没能等到任何结果,潜出水面又等了至少一口气的时间,结果仍然没有。于是我用一句‘奶奶个熊’来发泄我的失望,并断定那是个没有任何意义的东西,然后嘴巴咬住剃刀,攀绳准备重返人间。
就在这时,上面突然传来老和尚的呼喊声:“晕车,晕车!”
声音很急。
“上来了!”我应了一声,快速攀登上去。
眼前的情景把我吓坏了——老和尚手里提着把斧子,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师傅,我可没头发了,你敢再乱来别怪徒弟大逆不道!”我慌忙先发制人。
“阿弥陀佛,徒儿不必惊慌,为师这是要去驱逐贼人,与你无关。”
“驱逐贼人?”
“那些偷菜的毛贼又正在静云庵的菜地行窃,你且随为师去驱逐他们!”
我松了口气,“佛祖的菜也有人偷?”
“唉,大灾之年,哪里没有劣迹?”老和尚说着,把斧头递给我,自己跑柴堆那里提了根大木棒,“走!”
我来不及多问,跟着师傅出了寺门。
“师傅,你经常打架?”
“阿弥陀佛,这些恶贼屡屡侵扰我佛门境地,身为佛门弟子,为师岂有袖手旁观之理?实属无奈。”
“嘿嘿,那师傅,你打架猛不?”
“阿弥陀佛,为师年轻时曾做过捕头,略通些拳脚功夫,如今年老体衰,哪还有勇猛可言,作势吓唬他们而已。”
“论打架,你徒弟我可是在行的很,一会儿让您老见识见识。”我说这虽然是玩笑话,但也并非虚言,在我生活的那个城市,本人效力于一家实力雄厚的讨债公司,说白了就是变相黑.社会集团,手下一帮小亡命徒,整天过的就是动不动就掂刀往人脖子上架的生活,为了提高业务素质,睡房里都吊着沙袋,这些年锻炼得一身疙瘩肉,自认为一个挑一般小伙三四个不成问题。
打架对我来说是人生第二自信的事情。排在第一的是床上打架。
没过小溪,就听到吵嚷声,两个女声不用说是惠真师太和弟子静月,那些流里流气的男声自然老和尚所谓的贼人了。
我和老和尚赶到现场,看到对方有六个人,衣衫破旧,瘦得皮包骨头,眼泄绿光,像六匹饿急的狼。
地上几个大竹筐,里面装满了各种蔬菜,看样子这就是这几个贼人的盗窃成果。
再看墙外的那片菜地,已经是片片拉拉,一片狼藉。
流氓不愧是流氓,在我和老和尚走过来的过程中,听到其中一个流里流气地说:“师太,你们佛门以慈悲为怀,普度众生,我们哥儿几个都快饿死了,来跟佛祖求几筐菜都不行啊?”
另一个说:“反正这些菜拔也拔下来了,再埋回去也活不了,您老人家就行了顺水人情呗。”
第三个络腮胡子没这么客气,粗声粗气道:“大哥,和她们废什么话啊,俩娘们儿咱们还怕她们不成!”
我和老和尚的到来,打断了流氓们的热闹,六双发着绿光的眼睛齐齐投射过来。
“有文化,真是太有文化了!”面对众流氓的目光,我笑着鼓掌,“偷东西都能让你诠释出如此合情合理、天衣无缝的理由,看来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都要因此而改变了。敢问高人尊姓大名?”
流氓头子,那个刚才大发言论的家伙愣了一下,冷声道:“你是哪根葱?想来管闲事不成?”
“兄弟此言差矣。你看我头上一毛没有,身穿僧衣,还猜不出我的身份吗?天下僧尼是一家,你来我们家偷东西,还发表如此空前绝后的言论,我岂能袖手旁观?”我摸着火辣辣还在隐隐作痛的光脑袋走到流氓头子面前,“阿弥陀佛,贫僧晕车,二问阁下尊姓大名?”
流氓头子给我弄得一愣一愣,后退一步,没好气道:“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牛八!咋了?”
“八哥,我承认你很有雄辩之才,可有句话它说得好,事实胜于雄辩,你们现在被抓了手脖子了,人赃俱获,扯那些没用的实在是没啥意思,说吧,准备如何了结此事?”
牛八看一眼我手里的斧子,“咋,你以为拿把破斧子就能吓着咱哥儿几个了?告诉你,咱们过得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不吃这一套!”
“你错了,”我盯住这流氓头子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贫僧从来不吓唬人,既然提了这斧子,看中的就是他的实用价值。怎么,需要我证实一下吗?”
牛八又后退了一步,话没出口,刚才那络腮胡子憋不住了:“小秃驴,你他娘的识相的就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再他娘的罗里啰嗦,活剁了你!”
其他几个也跟着起哄,那阵势,如果我再多说一句话,必然群起而殴之。
作为资深流氓,我对流氓的心态是相当了解的,在己方人数占绝对优势的情况下,他们是绝对不会示弱的。我知道,今天这场架是打定了。
同时经验也告诉我,在这样敌众我寡的情况下,要想镇住他们,唯有擒贼擒王,比他们更心狠手辣!
“这位老大,我建议你最好管一下你的手下,他这种态度是十分危险的。”我仍然盯着牛八的眼睛。
流氓头子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厉声道:“危险个逼!老子今儿就看看你有……”
话没说完,他已作势后撤,这自然是忌惮我手里的斧子。
我早有准备,箭步冲上去一脚踹在他裤裆里,趁他弯腰抱住裤裆的机会,重重一肘砸在脊背上,这本来就骨瘦如柴身体虚弱的家伙当即爬在地上!
一脚踏在脖子上,我抓住他一只手,另一脚踩住手腕,迫使他的五指大大张开,二话不说,一斧子剁下去,半截小拇指立刻告别母体,血淋淋地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跳动着……
牛八的惨叫声很容易让人想起杀猪。
络腮胡子和其他四个人本来正冲过来,这突然的变故让他们戛然止步,一脸惊恐地踌躇起来。
“你们现在离我大概十步,”我抬眼不紧不慢地说道:“靠近一步,我就让你们老大少一根手指头。鄙人从来说话算话,绝不玩吓唬人那种无聊的伎俩,如果你们还要继续验证的话,请继续你们勇敢的冲锋,我就在这十步之外恭候着。”
场面一下子鸦雀无声,我看到五个流氓几乎傻了的表情,我想这是因为他们从没见过这么狠的和尚吧。
师太面色苍白,闭目直念阿弥陀佛。小尼早吓得躲在师太身后,捂着眼睛不敢看。唯独我师父的表现出乎我的意料,老头儿只是不紧不慢地念了声阿弥陀佛,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仿佛眼前发生的事如秋风落叶般正常……
“日.你祖宗!”络腮胡子嗖地从后背拔出一把类似柴刀的凶器,一尺多长,咬牙切齿地就要冲上来。
其他人慌忙拉住他,“二哥,不能过去呀,老大要是手指头没了,以后可就成废人了呀!”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我要砍了这秃驴的狗头!日.你祖宗……”络腮胡子像头发怒的狮子,咆哮挣扎。
我淡然笑着,低头对脚下的牛八道:“你这兄弟看来不太明白手指头对你的重要性,你要不要开导开导他?”
“老黑,你他娘的给我安生!”牛八立刻带着哭腔呵斥起来:“退回去,都给老子退回去!”
老大命令,加上四个手下的劝阻,络腮胡子终于恶骂着和四人一起退了回去。
我松了脚,把带血的斧子架在牛八脖子上,利刃般的目光戳进他惊恐的眼睛里,字字清晰道:“你很明智,我希望这明智继续保持下去。带上你的手下,从哪儿来,滚回哪儿去,从今天起,普贤寺和静云庵的菜地受我保护,再来偷的时候先数数你的手指头还剩几根!”我撤开斧头,“滚!”
牛八跌跌撞撞跑回他的阵营,络腮胡子还准备接着掐,可惜这老大和其余手下全丧失了斗志,连阻带拉把他拉上了下山的羊肠小道。
走了足够远之后,我听到牛八声嘶力竭的警告:“兔崽子,你给老子等着!不宰了你,老子誓不为人!”
这穷凶极恶的威胁换了任何人都不可能不担忧,但我已经对它免疫了,这些年对我说这句话的人能编成一个团,如果我因此害怕、恐惧的话,早就变成恐惧症患者了。
“师太,您没事吧?”我想关心一下我的小尼姑,自然要走一下程序。
面对我真诚的慰问,冷冰冰的师太显然温和了许多,“阿弥陀佛,多亏你了。”
“师妹,你也没事吧?”
“额……我没事……”
这小丫头显然还没从恐慌中摆脱出来,一脸恍惚。
时机不对,我也不便过多关怀,把剃刀还给慧真,主动帮她们把那几筐菜背进庵里,和老和尚打道回府。
“云彻,对于你方才的表现,为师甚是欣慰,不过此种心狠手辣只可对付恶人,万不可乱伤无辜,你可记下了?”
“嗯嗯,记下了。”我嘿嘿一笑,“师父,不好意思啊,当时情势危急,没能给您老一个表现的机会,您不会怪我吧?”
“休得胡言,为师青灯侍佛几十年,岂能有那争强斗狠之心?”老和尚说着朝厨房走去……
晚饭还是菜汤,没半点儿盐味儿,照这样下去我很怀疑自己能不能撑过明天。
吃过晚饭,已经暮色四合。
天黑之前,首先发生了一件让我开心的事儿,之后,一件祸事接踵而至。
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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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艳双修 第五节:威胁小尼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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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什么时候最容易寂寞?第一,下雨的时候。第二,天色将暮。
苍茫秋山,天色将暮,一个失去了熟悉的世界,茫然置身于新世界的男人,他更有足够的理由感到寂寞。
寂寞的我坐在破败的山门前,怅望萧瑟林海,对家乡的怀念,对未来的茫然,一瞬间涌上心头。我平生第一次感觉自己像只迷路的羔羊,恐惧、无助、慌乱,百感交集。
我知道这样的情愫描述对我这样一个人来说显得太矫情,但是理智地审视自我,我不得不承认,我是这样一个男人——一半海水,一半火焰;悍匪的性格,诗人的情感;夏雨般的外在,秋风般的内涵……
好了,本来晚饭就没吃饱,吐出来的话漫漫长夜是要饿肚子,所以就此打住。
我长长嘘了口气,强行驱散心里所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希望能大致规划一下以后的生活,但就在这时,看到溪边蜿蜒过来的小径上有人影晃动。
那人影甚是怪异,身姿佝偻,背上鼓着个大包,行动缓慢。趁他没过来听不到,我斗胆用个比喻句:就像一只乌龟。
很庆幸这比喻只有咱们知道,因为以乌龟这样的比喻句来比喻一个女孩儿,就算对方是像小尼姑一样腼腆的淑女,也一定会砍死你的。
小尼姑背上背着个大竹筐,满满一筐蔬菜。
正寂寞的我惊喜得不行,慌忙起身迎接:“师妹,您老怎么来了?哎哟喂,看看这小身子儿给压的,干啥呢这是?”
静月呲牙咧嘴地在我帮手下卸下背上的大竹筐,腼腆道:“师傅让我来给你们送菜,说那么几大筐不快点吃就蔫儿了。”
“你师傅也真是的,这筐都快比你个儿大了,咋能叫你一个人来送呢。”我这话不但有讨好只嫌,而且说得很违心——如果那老太婆一块儿来,我还不郁闷死?
说着,我就要拿袖子帮我这心肝儿小师妹擦额头上的汗,谁知道人家男女授受不亲,往后退了一步,小脸儿红了,“你把菜背回去吧,我走了……”
“等等师妹,等等!”这么好的机会如果错过,我今晚还不失眠啊?“我把菜送回去,马上就出来。”
“有事吗?”
“有,有。”
……
进了院子,看到老和尚正在井边拿着斧子嘟囔着什么,菜放进厨房出来,他看到我:“云彻,你过来。”
我我快步走过去,“干啥师傅?”
“你今天下井捞剃刀的时候井里可有水?”
“有啊,水旺着呢,咋了?”我诧异。
“怪哉,这才半天功夫,井如何就干了?”
“靠!不会吧!”我爬井边看了一下,一片漆黑。
“方才为师汲水要想洗去着斧头上的血迹,不曾想井里已空空如也。阿弥陀佛,这日后可如何是好?”
心里惦记着静月,我敷衍道:“别急师傅,静云庵不是还有口井嘛,大不了以后我每天去挑水过来。那啥……您先用洗碗水磨着,我出去消消食儿,晚饭吃不得劲儿了……”
“且慢。”老和尚叫住我,“云彻,这两天我总听你说一个字,不解其意,你能否解释给为师听?”
“什么?”
“靠。”
我一下子傻了,没想到老和尚会问出如此有深度的问题,无奈之下只好胡编乱造:“靠……靠嘛……它就是……就是我们家乡的一个感叹词,等同……等同‘啊’,对,等同‘啊’……”
“原来如此……你去吧。”
走出很远,我听到老和尚自儿在那喃喃:“‘啊呀’就是‘靠呀’?别扭,嗯,别扭……”
“嘿嘿,用习惯就好了师傅。”我几乎要憋不住狂笑。
……
小尼姑还乖乖等在外面,一看到我就戒备地问:“什么事啊?”
我挠头笑笑,“其实……也没啥重要事,憋闷得慌,想师妹陪我聊聊天。”
“原来是骗人!”静月撅嘴哼了一声,“我才不要陪你聊天。”
“师妹,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啊?”
“你是个坏人,师傅说过不让我和坏人来往。”
“不会吧,我下午冒着生命危险救你和你师傅,这还叫坏人?”
“你……你就是坏人!”
“好好好,那你告诉我我哪点儿坏了?”
“你……谁让你说要那个我……”
“……哪个?”
“……你说……你说要亲我……”
吓我一跳,我寻思和小尼姑说过的话一共也不超过二十句,从来没说过要那个她,怎么给我乱扣罪名,原来说的是这档子事儿。
“嘿嘿,师妹还记着呢?”我挠头陪笑,“师兄我吧,也就这张嘴坏,其实我的灵魂那可是地道的读书人灵魂,君子着呢,以后处久了,你自然就了解了。”
“可是……你都把人家手指头剁了。”
“我剁那家伙手指头,还不都是为了保护你、保护你们赖以生存的财产嘛。”我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师妹只看到我心狠手辣,却不知道我在剁别人手指的时候内心承受着多大的压力,事后又承受着怎样的良心责备……唉,罢了罢了,没想到我做出这么大牺牲,师妹非但不领情,反倒把我当坏人了。好了师妹,我的心已经彻底被你伤透了,你走吧,走吧……”
说着,我垂头丧气地转身朝寺门走去。
欲擒故纵,我一直擅长这个。
果然,那娇嫩的声音叫住我:“唉,你等等……”
“还有事吗?”我黯然回头。
“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事师妹,我一向是个孤独的、落寞的、不被世人理解的男子,你不用管我。快回去吧,天色不早了。”我回身继续黯然迈步。
“喂……你别走,……我陪你聊天还不行嘛……”
当这如愿以偿的声音入耳,我二话不说走回来,指指树林里一块若隐若现的巨石:“走,那石头简直就是给咱俩长的!”
夕阳最后一抹余晖弥留在山梁上,晚风轻拂,驱走白天的热气,头顶的树冠上倦鸟归林。
以泡妞学的角度分析,这样的环境和气氛无疑是上佳的。
多年来,本人积累了丰富的猎艳经验,虽非职业色狼,也不至于像某些种马上胡诌的一样,可以把各种女人挑肉拣菜般分门别类,然后像游戏闯关一样施以不同的征服绝技,但对付哪种性格的女人用哪种态度,基本上还是略有心得的。
小尼姑,显然是那种单纯型的,以和她有限的接触感觉,她的单纯已经不是我们这个世界可有,就算在我现在所处的古代,我想也只有这样深山清寺的环境可以培养出来,任何一个稍沾红尘之气的女孩儿都不可能是这种状况。她就像一朵初出水面的芙蓉,更像是一张不着点墨的白纸。
征服这样的女孩儿:油嘴滑舌,她讨厌你;旁敲侧击,她不解风情;深沉装酷,她未必领会。全都不好使。本人愚见:最好的办法就是两个字——威胁。
为什么呢?因为单纯腼腆的女孩儿一般都比较怕事,保守的性格决定了她把看得比命都重要,一旦你把‘生米煮成熟饭’,以此为筹码,威胁加上哄骗,她是没有丝毫反抗之力的。而且一旦成为既成事实,她封建的意识里就会把你当成她的男人。稍加磨合,嘿嘿,铁定就是你的人了,而且一定是死心塌地跟你。
我承认这样做很无耻,但是请大家看在我是个流氓的份儿上,就理解了吧。多年的流氓思维、流氓处世方式决定了,只要能得到我想要的,使用什么手段对我来说是不重要的。伦理道德在我意识里更是个屁。
不用我说,大家可以想象一个从没接触过男人的小尼姑和我独处在树林里的拘谨和尴尬——她的身子刻意和我保持距离,脸扭向一边,一言不发,像个等待审判的可怜罪犯。
天就快黑了,我知道她陪我的时间有限,所以必须抓紧。
“师妹,你多大了?”略微的铺垫自然是不能少的。
“再有三个月就十五岁了……”
“嗯,已经是大姑娘了。师妹有过相好的吗?”
她的惊愕在我预料之中,“什么?我是出家人,怎么会有那个!不和你聊了,我要回去了!”这小绵羊似乎感觉到了危险。
“你看你看,刚坐这儿,”我抓住她胳膊,把欲起身的她拉了回来,“我知道你是出家人,可是你长得这么水灵,跟朵花儿一样,总不至于一辈子窝在这深山老林里念阿弥陀佛吧,我就不相信一个大姑娘家家的就不想找个如意郎君?”
她使劲抽着胳膊,吓得都发抖了,“你放开我……放开我嘛……我要回去了……”
“师妹,你看这深山老林的,要啥没啥,你不觉得寂寞啊?”我顺势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咱们这样的年纪,正是谈情说爱的时候,老压抑着还活个什么劲儿?难道你想等人老珠黄了再找如意郎君?那时候能做你如意郎君的可都变成老头儿了。嘿嘿,你看师兄我要相貌有相貌,要气质有气质,最重要的是打架打得好啊,以后保证不让你受任何人欺负!这样的如意郎君你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啊傻丫头……”
小尼姑的挣扎对我来说几乎可忽略不计,而她则是使尽了全身力气,当她终于因为撼不动我的臂弯而绝望时,唯一可以做的也只能是流泪了:“你这坏蛋,放开我!以后我再也不相信你了!”她的泪水掉在我手背上,“你再不放开,我就告诉师伯,让他重重的罚你!”
看着小丫头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忍不住在那挂着泪痕的小脸蛋上吧嗒了一口,“好啊,你去告诉你师伯吧,就说我亲了你一口,这么丢人的事儿我看你怎么说出口。”
这一口亲的,真把姑娘吓坏了,本来只是掉眼泪,现在一下子哭出声来,无计可施的小可怜虫哀求起来:“呜呜……求求你了,放我回去好不好……要是被师傅知道,一定会打死我的……呜呜……求求你……”
说实话,我真的真的心疼的要死,但是作为一个成功的色狼,我必须在不宜心软的地方保持强硬。
“好,想回去也行,先闭上嘴,不准哭。”
静月费了好大劲才止住哭,可怜巴巴地抬眼看着我,一顿一顿抽噎着,“好了,我不哭了……”
“嗯,乖。”我继续吩咐,“现在亲师兄一下,亲完就让你回去。”
嘴一撇,可怜的孩子又哭起来,“你……你不要欺负我……我不会……呜呜呜……”
“好,不亲是吧,我现在就把你拖林子里!”
“啥……啥是?”她泪眼汪汪看着我问。
我承认我快憋不住笑了。”就是让你怀上小娃娃!”
她一听,放声大哭:“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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