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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艳双修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拜金浪子
无需过多描述,在所有人印象里,这绝对是不折不扣的妖怪。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它用它身上披着的那件袈裟告诉我,他非但不是妖怪,而且是与世上所有妖邪对立的佛门中人。如果说有所不妥的话,则来自那袈裟的颜色——众所周知,佛门袈裟乃千年不变的红色,而这位怪物和尚的袈裟却是黑色,夜一样的黑色。
黑袈裟代表什么含义?是佛门的另类流派吗?
披着袈裟的‘妖怪’岿然不不动,显然,它是一具尸体——干尸,这也是为什么我没被吓昏的原因,如果我刚才猛一回头看到的是动态的张牙舞爪的它……
实际上这怪物只是在我转身的一瞬间狠狠地吓了我一跳,当我意识到它是一具尸体后,便没有再过多恐惧,真正让我惶恐的是它脖颈上那发出淡蓝色光芒的东西。就是这东西的光芒照亮了整间石室,当然也是我之前见到那光亮的光源。
南宋是没有电力的,那东西显然不是灯泡,而我认为它也并非传说中的夜明珠,第一,夜明珠不可能发出如此强烈的光芒,第二,也没听说过有蓝色的夜明珠。
它到底是什么?
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我没有任何半途而废的理由,虽然我心里充满恐惧,但我必须走过去一探究竟。
一步……两步……我像一个慷慨赴死的刑犯,逐渐接近那石台,不过十几步的距离,我居然走了足足两分钟。在踏上第一个台阶的一瞬间,我觉得喉咙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扼住,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甚至心里开始出现那怪物突然扑向我的画面……
走完那八级台阶,我觉得像过去了几万年。
终于站在那干尸的面前,我心里庆幸他仍然一动不动,也没有任何机关暗器对我造成麻烦,只是那尸体上散发的浓重寒气一波.波穿透我的身体,让我有种血液在逐渐凝固的错觉。
我打着寒颤,咬紧牙关。
我已经没有勇气去看那张丑陋的脸,只是把目光落在那光芒流泻的蓝色珠子上,它大概有山杏那么大,就挂在怪物的脖子上,充当着一串佛珠的其中一颗。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刺骨的寒气来源于它,同时也知道了这尸体为何历久不朽,除了发光,它的寒气还起到保存尸体的作用。
毫无疑问,这是一颗不同寻常的珠子。我不知道它的作用是什么,但我可以肯定,就凭它散发的寒气和光芒,如果让它现世,绝对价值连城!
我,云飞,是它的发现者,它没理由不属于我。
出于礼貌,也出于安全考虑,我决定给主人打个招呼。
后退一步,双手合十,我恭恭敬敬地对干尸行了同门礼:“老同志,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这珠子是什么东西,但既然今天我发现了你们,说明冥冥中一切自有注定。现在我要拿走这宝贝了,如果不同意,你以任何方式给我个警告,如果同意,你就安安静静呆着,别给我制造麻烦,阿弥陀佛了……”
就这样,我煞有其事地站着等了大约五分钟,没任何动静,于是低着头转到干尸身后,以避开它的目光,伸出微微颤抖的手,一点一点把佛珠拉过来,从它的头顶脱了下来……
“没事……没事……佛祖保佑,不会出任何麻烦……”我心里祈祷着,快步下了台阶,逃也似地朝小尼姑跑去。
哗啦!突然身后一声响!
我全身的汗毛竖了起来,甚至本能地捂住了脑袋,心在胸腔里以濒临崩溃的频率狂跳着……
感谢佛祖,感谢观音菩萨,感谢齐天大圣,感谢耶稣……除了那一声响,最终什么也没发生,没有石壁里飞出来的暗箭,也没有那双抠进我脑袋的利爪,真的什么也没有,我是幸运的小天使……(请呕吐)
安然无恙的我缓缓转过身去,石台上的干尸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地骨骸,那些骨骸发出豆荚崩裂的声音,眨眼间变成一地碎屑……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把珠子往脖子上一套,跑过去扛起小尼姑,以兔子的速度蹿出石室。
身后传来坍塌的声音,眨眼间,无数裂缝在洞壁上赫然崩开!
要塌了!
我压紧牙关拼命跑,身后巨大的硬土块下雨一样落下来。
当我终于一脚跨出洞口,连同小尼姑一起重重摔倒在井里,我以为我福大命大,安然逃过了这一劫,没想到右手正撞在那把斧子的利刃上,整个掌心顿时崩开一道大口子,深及骨骼!这还没完,井壁上那些砌石在剧烈的震动中松动掉落,一块碗口大的石头几乎在我手掌被斧刃切开的同时砸在我脑袋上,两眼一黑,我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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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艳双修 第七节:力量初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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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吐,随你们的便,反正我真的是个幸运的小天使。那么大的石头砸在脑袋上居然没把我砸死、那么大的伤口也没把我流血流死,我醒了过来。
醒来后我想到得第一件事就是小尼姑有没有事,但很快就发现我的头是枕在她怀里的。她柔软的臂弯紧紧抱着我,仿佛我是一只一不小心就会飞走的鸟。她的身体在发抖,不知是恐惧还是寒冷,或许两者都有。
我幸福地暗笑了一下,脸故意往她不算丰.满的胸.部上贴,“宝贝儿,你没事吧?”
“啊!你……你醒了……”她像被电到一样,慌忙放开我,害得我的头差点掉地上。
“拜托,别反应这么大行不,我现在是脑重伤患者!”话说完,我突然感觉不对劲,之前被那么大石头砸脑袋上,这会儿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在我伸手摸脑袋的时候,静月说话了:“你的头已经好了……”
我迅速把整个脑袋仔细摸了一遍,不仅之前砸那一下没留下任何痕迹,连被老和尚斧子剃出的那些伤口好像也消失了……
天呐,发生什么了?这不是在做梦吧?
我的头已经好了,这又是什么意思?
“静月,……你说什么?”我觉得大脑严重短路中。
“我……我也不知道……”静月吞吞吐吐,似乎不知道怎么表述,“就是……刚开始你头上还流血流得好厉害,我都吓哭了……可是……过了一会儿就好了……伤口也没有了……”
听完静月这神话般的描述,我觉得自己快傻了,狠狠在上大.腿拧了一下,疼痛告诉我这不是在做梦。
很快,我想起另一件事,昏迷前我的右手掌好像被斧子切了道大口子,而现在,它居然也没丝毫疼痛,实际上我刚才就是用右手拧的。
摸了摸右手,它果然安然无恙。
“那妖怪呢?”静月哑着嗓子问。
“让我打死了,”我当然不会错过这充英雄当好汉的机会,“老窝都让我给弄塌了……”
说到妖怪,我立刻想起我的宝珠来——如果它还在的话,不可能一片漆黑!
“我的珠子呢!珠子呢!”我急问。
“额……我怕上面的人看到光亮,把它塞你衣服里了……”
谢天谢地,我慌忙往胸口摸,果然那串佛珠在我的衣服里。
扯出佛珠,我立刻又急了,原本光芒璀璨的宝贝现在居然黯淡得萤火一样!
“静月,这珠子咋不亮了?”
“我……我也知道,我塞进去的时候它还很亮的……”
奶奶地,好不容易弄件宝贝,别坏了呀。我拿着珠子翻来覆去,希望它能重新亮起来,可它的光似乎越来越微弱,宛如油尽的枯灯……
“静月,刚才我昏迷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事儿?”我不知道怎么表达,只好这么笼统问她。
“有啊,就是你的伤口好得很快。”
我晕!
“别的,别的还有吗?”
“……没有了……额对了,你昏迷的时候身子凉得像冰块一样,直冒冷气,都……都把我身子冻麻了……”
身子冒冷气?等等,这估计就是原因所在了——人昏迷的时候体温是可能下降,但绝不至于冒冷气。是这珠子的寒气,一定是这珠子的寒气泄露!
靠,什么破宝贝,还带泄露的?
刚想到这儿,我忽然感觉里有些不对劲,仿佛有股冰冷的气息在打转!
都别往歪处想,它肯定不是屁,我能感觉到,那是一种强烈的能量。是的,能量。
脑子里一闪,我做出一个大胆的猜测:如果之前珠子涌出那一波又一波寒气是某种能量的话,它是不是在我昏迷其间被我的身体吸收了?
很快,我把这猜测和伤口的愈合联系起来:这或许是一种神奇的能量,具有强大的伤口修复功效。
天呐,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武侠?我几乎不敢再往下想了。
就在这时,我感觉里的能量开始往上涌,正担心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那能量突然冲开某种阻塞,以极快的速度扩散全身!
一瞬间,我感觉身体冰冷刺骨,同时耳聪目明,浑身充满了力量感!
力量感,很强很强的力量感,强到我觉得如果我现在一拳打出去,能让一块生铁四分五裂。
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从没有过的疯狂感受。
“静月,宝贝儿,我想我得到某种神力了!”我激动得声音发抖。
“什么?”
“过来!”我一把拉起她,抱在怀里,“抱紧我,我带你出去!咱们不用怕那帮混蛋了!”
拉起小尼姑,然后抱住她的腰,这本来是个简单的动作,可是当我做出这动作之后,心里突然惊讶了一下——我这是要做什么?带她上去吗?……怎么上?
很快,我找到了刚才那下意识的想法:我的想法居然是抱着她跳上去!
佛祖啊,我这是怎么了,疯了吗,怎么会产生这么可笑的想法?这井可有十多米深呐!
然而,内心似乎有个充满自信的声音在告诉我,我可以做到,完全可以抱着她跃出井口。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下意识感受,就好像……怎么说呢,就好像你口袋里有足够现金的情况下,在需要付钱的时候你会很自然地把手放进衣袋,拿出钱,递给人家。这作完全不需要太多考虑,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对,就是这样的感觉。
跃出十几米深的井,我口袋里有这个‘钱’吗?
有,那股能量。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你要干什么?”连小尼姑都诧异了。
“带你上去。”我惊讶于我的回答如此肯定,像是马上要做的是从前做过千百次的事情。
“不行不行!”她立刻反对,“两个人一起上容易掉下来的,还是你先上去把我用绳子拔上去好了。”
“不用。”这两个字又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然后我臂弯一紧,当脑海里产生跳跃这个意识的同时,那股能量突然灌满双腿……
一瞬间的恍惚之后,我已置身于熟悉的院落里,头顶是月色皎洁的夜空。此时我知道,我没有疯,我是真的可以做……
这一刻,我的激动已经不是任何词汇可以表达,以至于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甚至连一个动作的都没有,呆呆站在那里许久,最终只是有些颤抖地说出两个字:“真的……”
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两个字到底要表达什么,也许是‘真的’跳出了井口,也许是感慨武侠上那些武功的妙写原来是‘真的’,也可能是潜意识里的某种宣泄。不过这些对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我的人生将从此翻开新的一页。
“……我们怎么上来的……”小尼姑几乎傻了,上下左右乱看,甚至还摸摸我的身体,那意思是要检查看我是不是真的。
我能理解她的惊讶,换了我,不,换了任何人估计都应该是这种反应吧?
“你当是做梦好了。”我轻轻捏了一下月色里她惊慌的脸,“梦还没完呢,后面的更精彩……”
我朝那一排禅房走去,根据鼾声,我知道那帮家伙在老和尚的禅房里。
“你要干什么?”身后传来她小声的询问。
“你站着别动。”话毕,我已到了禅房门口,借着月光打量禅房里的情景。地面上铺着大大的一块布,那些家伙就横七竖八地躺在那布上,如果没鼾声,就像是一地尸体。
而那块被他们当做地铺的布,我猜应该是佛殿里佛像两边垂下的两条帷布的其中一条。
这帮家伙真他娘的大不敬,连佛祖的东西都敢随便用。
有一个家伙的腿架在门槛上,呼噜声很大,他此时一定睡得很爽,但我不得不打扰他的美梦。
他是个大块头,目估,起码有一百六十斤以上,或许他这辈子都不会想到,像他这样的大块头有一天会被人抓着两条腿提拎小鸡儿一样提起来。当然,我自己也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有这样的神力。
但是它真实地发生了,我把这一百六十斤以上的大块头提了起来!
他睡得太死,以至于如此激烈的搅扰也没能让他停止呼噜。
咚咚咚,我让他的脑袋和地球发生碰撞,这回他终于醒过来:“谁!……娘的……谁!咋回事……放开我……”当他意识到自己头朝下悬吊着,拼命挣扎起来。
“叫醒你的同伴。”我晃悠着命令他。
“放开我!他娘的放开我!……”他硕大的拳头不断砸在我的小腿上……
那种大拳头,我居然会有种挠痒痒的感觉……这一刻知道,我的身体已经不是从前的身体了……
让他的脑袋第二次与地球发生撞击,我重复:“叫醒你的同伴。”
他疼得停下打我的手,抱住了脑袋:“你……你是谁?你他娘的是谁?”
“你们赖在这儿不就是要等我嘛,我回来了。”我把他提高了一点,“既然你不叫,我来叫吧。”我把他往上一提,扔进人堆里!
‘娘啊’一声惊叫,被砸到者喀喀咳嗽着跳起来。这一声分贝相当高,所有人都惊醒过来,一片没头没脑的骂声……
有人点着了油灯。
“他回来了!那小秃驴……!”被我当死猪扔的家伙一手抱住不知有没有摔断的腿,一手指住我,呲牙咧嘴地向众人指明目标。
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所有目光投我身上。
足足好几秒,那个被我剁了手指的老大才反应过来,骂道:“小秃驴,胆子不小啊,还敢回来!好,有种!哥儿几个,别愣着了,伺候着!”
近二十多人纷纷缓过神儿来,着各种骂词一拥而上!
我毫不怀疑他们这是要把我撕成一地烂(烂棉絮)。
不过敢站在这儿,我当然不是来找死的。
没有人知道我此时此刻的感受,也许它过于狂妄了——我眼里看到的不是一群壮汉,而是几只张牙舞爪的老鼠而已,要让制服它们,不过是一巴掌拍下去,一脚踩下去的事儿。
体内那能量实在太强大了,它让我不由自主地目空一切。
这里没有钟表计时,据我估计,整个过程不会超过十秒。当看着掉落一地,呻吟着爬不起来的他们,我甚至都无法回忆起过程,唯一肯定的是在刚刚过去的大约十秒里,我撂翻了二十个壮汉。
这是个疯狂的世界,我想。
踩过那些家伙的身体,我走过去拥起呆若木鸡的静月:“好玩不?”
畏惧地躲开我,小姑娘盯着我的脸结巴道:“你……你是……妖怪吧?”
我用一串朗笑来回答她,重新拥她入怀,走过去并排坐在井沿上。
“牛八过来。”我扫视一地的人,一时没找到牛八。
一人迅速爬到我面前,“妖怪爷爷,小人们有眼不识泰山,开罪了您,请妖怪爷爷大人不记小人过,高抬贵手放过小的们吧!小的们以后再也不敢冒犯了,再也不敢了……”
我一脚踩在牛八肩膀上,:“奶奶个熊,死到临头还敢骂老子是妖怪!那好,今儿我就做一回妖怪,把你小子大卸十六块,扔林子里喂狼!”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啊……”牛八连哭带求:“爷爷您的手段太厉害了,您要不是妖怪,那就是活神仙,肯定是活神仙!神仙爷爷饶命,神仙爷爷饶命啊……”
我哭笑不得,脚下一沉,把牛八压爬在地上,“竖起你的耳朵听好了,今天我可以饶你们不死,但从今以后你们的命就是我的,要为我效力,敢有半点违抗,我随时收回你们的狗命,听清楚了吗?”
牛八沉默了片刻,抬头问道:“神仙爷爷的意思是以后要小的们跟着您混?”
“有问题吗?”
“没问题没问题!”这家伙居然兴奋起来,“能跟着神仙爷爷混,那是小的们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呀!这世道,想活活不自在,想死死不了,不瞒神仙爷爷说,小的们现在是连肚子都填不饱了,这才冒犯佛门清净之地。以后跟着神仙爷爷混,只要让小的们有吃有喝,小的们愿意效犬马之劳!”
我拥着小尼姑起身向寺外走去,“好好表现,不会亏待你们的。散了吧。”
那些家伙吭吭唧唧爬起来,相互搀扶着从我身边过去。牛八最后一个,没忘给我做了个揖。我拍拍他脑袋,让他明天下午来见我。
望着月色下那些家伙一瘸一拐的身影,我心里诧异,刚才我到底怎么把他们撂爬的,导致他们居然用妖怪和神仙来称呼我?
我和静月进山林寻找老和尚和老尼姑,林子里月影婆娑,实在是谈情说爱的好环境,真不知道那俩人会不会搞出点儿什么……
好吧,我承认我邪恶了。
正胡思乱想之际,间突然一阵剧痛,我两腿一软,跌倒在地。
疼痛强烈到几乎让我昏过去,一瞬间,体内那原本扩散全身的能量像受到召唤,迅速回拢,一下子胀到要爆裂!之后,那原本寒气十足的能量竟在一瞬间灼热起来,里像突然燃起大火,一波接一波的能量猛兽般往外冲撞,而它们的突破口居然是我的命根子。
可怜的命根子在一瞬间膨胀到极限,我毫不怀疑如果照这样下去它会爆掉。命根子,生命之根,如果它爆了,我的生命当然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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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艳双修 第八节:征服师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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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乡,我的生活基本上可以用糜烂来形容,和那些酒吧妹、发廊妹玩3p、4p,甚至4p以上,是家常便饭。为了助兴,玩儿之前大家一起嗑药,有时候磕摇头丸,有时候则直接服春.药,有些来路不正的春药药效相当猛烈,能让你玩儿一夜都不带累的,当然,事后一个星期缓不过劲儿来。
此时,我身体的发生的剧烈变化就和服用那些强效春药后的感觉类似,只是要比那强烈三倍以上。
从这症状一开始发生,我就没怀疑过我的晚饭里是否被下过春药,因为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都是我体内那不速之客惹的祸。
跌倒后不到半分钟里,除了我的老二涨挺欲爆,身体也像燃烧起了大火,如果是白天的话,我一定会看到我的皮肤是通红的,就像红烧肉那种颜色。说句悲观的,如果照这么下去,我认为我真的会变成一百多斤红烧肉。
更糟的是我的头脑在剧烈的痛苦折磨下开始一阵阵恍惚,它已经不能正常指挥身体,以至于痛苦的躯体在神经的本能反应下来回翻滚,像一条受重创的蛇。
小尼姑吓坏了,试图拉住我,然而才一抓住我的手,立刻惊叫一声‘啊,好烫!’,撒了手。
之后,无助的小姑娘看样子想去找老尼姑老和尚来帮忙,又似乎怕离开我出什么事儿,茫然失措踌躇了几次,终于没敢离开,最后突然扑在我身上,用尽全身力气把我压住,带着哭腔道:“你不要动……不要动……我好怕,你忍耐一下,我去找师傅和师伯,好不好……”
这下可要了命了,她身上的雌性气息一下子让我身体的热度上升到极限,野兽般的我喉咙里发出一声亢奋的吼叫,一把抱住她,翻在身下!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啊!”小尼姑在我身下拼命挣扎,可她那点儿力气对我来说实在是太无不足道了。
体内炽烈的欲.望熊熊燃烧,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发泄。至于身下的是谁,已经不重要,只要她是雌性。
布料撕裂的声音回荡在月影婆娑的树林里,片刻工夫,我把小尼姑扒了个精光,那白如凝脂的躯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如果在正常情况下,这是非常值得欣赏、品味、玩弄一番的,但我现在是一头发情的野兽,那些属于人类的情怀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需要的只是把我的阳.具插进她的身体,然后发泄……
强行掰开她紧夹的双腿,我握起滚烫坚.硬的巨物,抵在她从未遭侵犯的玉门上……
“不要……不要这样……”她哭着哀求,“我以后听你的话,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呜……我以后听你的话……”
我的耳朵里嗡嗡作响,根本听不清她的话,更听不进去她的话,在这哀求中,腰.部往前猛一挺,巨大的硬生生挤进她狭窄的洞道,但它实在太紧了,只进去了一点点。
“啊!疼!疼……”她失声惨叫,拼命扭动下.身……
肉已经咬在嘴里,已经尝到肉香的滋味,对于一头饿疯的野兽来说怎么可能就此罢休?然而,正要狠狠一口咬下去,突然后脑勺刺痛了一下,两眼一阵恍惚,差点昏过去。
我没有昏,缓缓转过头,看到的是手持一根朽木棒的惠真师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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