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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乡风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夜寂寞
胡策的话,逗得那几个高中生就笑了起来。
周大运一听,脸立马红了,他不高兴地说:“胡策,你***的想挨抽吧?瞎说什么呢!”
谭歌也生气地说:“胡策,你还是人啵?胡说什么呢!”
胡策看了看周大运和谭歌,心里有些不明白了,一个是害人者,一个是受害者,他们两人怎么组成了统一战线,一致对我呀?他连忙认错道:“嘿,对不起,怪我嘴臭,我不说了,这样可以了吧?”
孙腊梅作为东道主,她和稀泥地转移话题说:“呵,不晓得饭做好了啵,要不,我们现在打一会儿牌好不好?”
一个高中同学说:“饭肯定快要做好了,别打牌了,要不,我们吃了饭打一会儿麻将。”
果然,孙德建走进堂屋说:“同学们,来,准备开席了!腊梅,请大家做拢来。”
同学们都围到了桌子边,让孙腊梅感到纳闷的是,谭歌又主动和周大运坐在了一起,看样子谭歌似乎还在讨好周大运。
孙德建拿着酒杯说:“男同学喝白酒,女同学喝饮料。男同学喝了白酒,再喝饮料,我买了两箱饮料,你们敞开肚子喝。”
几位男高中生说:“叔叔,我们不会喝白酒。”
孙德建说:“那就喝啤酒吧,也是,大热天喝白酒怪烧心的。”
胡策笑笑说:“行,就喝啤酒,不过,喝了啤酒喜欢上厕所。”
孙腊梅问谭歌道:“哎,谭歌,你喝饮料吧?有两在箱呢,我们两个人喝,喝几天也喝不完。”
没有想到谭歌却毫不客气地说:“我也和男同学们一样喝啤酒吧,有冰冻的啵?我想凉快凉快,心里烧得慌。”
孙德建立即说:“有。我们家是卖啤酒的,你们想喝多少有多少。”他到小卖部里的冰柜里抱来啤酒,每人发了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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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乡风流 第四卷 第005章 牛逼哄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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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歌喝了一小口啤酒说:“哎呀,好爽,真舒服。”举着啤酒杯对孙腊梅说,“腊梅,今天是你十八岁生日,我祝你生日快乐!”
孙腊梅笑笑喝了一口啤酒,皱着眉头说:“谢谢!”
谭歌向孙腊梅敬罢酒,又举着酒杯对周大运说:“我们是初中同学,又在卫校同过学,来,我敬你一杯。”
周大运和谭歌碰了碰杯,没有说话,一饮而尽。
同学们都向孙腊梅敬酒表示了祝贺,然后相互敬酒。
这时孙德建端来青蛙肉,笑思着说:“来,大家尝尝,新鲜的,野生的田鸡肉。”
大家都伸出筷子说:“喔哇,好香啊!”
“谁炒的?真好吃。”同学们说。
孙德建笑笑谦虚地说:“土师傅,腊梅的妈炒的。”
谭歌说:“耶,叔叔,怎么不要阿姨来吃啊?今天可是她的受乱日哩!要她来,我们敬她一杯。”
何桂花又端来一个菜,笑笑说:“嘿,你们小一辈的热闹热闹,我这次老婆子就不搀和了,你们吃,我和腊梅她爸搞好服务。”
孙德建又指着青蛙肉笑笑说:“这青蛙肉趁热吃。呵,我忘了告诉你们了,这个菜可是周大运为了腊梅的生日,他特地带来的呢!”
谭歌用筷子夹着一只青蛙腿问:“哎,是你自己抓的呀?”
周大运嚼着青蛙肉,嘴里说:“不是,别人送的。”
胡策突然惊叫道:“喔哇,周大运,你真,刚当上医生就有送礼啊?”
谭歌瞟一眼胡策说:“怎么样,还是当医生好吧?你读师范,以后当老师,不仅没人给你送礼,你还要向别人送礼。”
胡策不瞒地说:“我为什么要给别人送礼啊?”
谭歌眨了眨眼睛说:“你这样的人,要是患了病,不送礼能治好吗?”
周大运看谭歌和胡策斗嘴,他将酒杯往桌子上一放,心里笑着说:你们狗咬狗去吧!他感觉肚子有些胀,可能是啤酒喝多了吧,憋了一大泡,便起身到屋后茅厕里去撒。
周大运一边走一边想,体会到谭歌今天对自己有点特别,当自己正处在尴尬中时,她从小卖部里拉自己到堂屋,坐席的时候挨着自己坐,喝酒的时候给自己敬酒……,想着想着,竟然精神恍惚起来,那谭歌小妮子是不是对自己有意思啊?这么一想,周大运的下面那个东西竟然膨胀了,再加上急,一下变大了许多。还没走到茅厕,他就把那直挺挺的东西拽了出来,搁在手掌心掂着,加快速度,跑步进了茅厕。
没想到,刚走到门口,掀起了那个布帘子,里面就传出一个女孩惊惶失措的尖叫声。
原来孙腊梅正蹲在里面小便呢!
奇怪啊,我一会儿还看到她在桌子上的,怎么跑到我的前面进了茅厕了?周大运瞪着眼睛,见孙腊梅蹲着马步,两腿之间的那一片……,他看得一清二楚。他做了一个鬼脸,赶紧退出厕所。
孙腊梅也是肚子胀得难受了,才悄悄下桌子来到厕所的,她屙完,赶紧站起来,撸起裙子,走出厕所,羞愧万分地说:“死鬼周大运,上厕所也不晓得咳嗽一声,给我一个信号,走得那么快,连我咳嗽就没来得急……。”
周大运看了稀奇,占了便宜,红着脸,朝孙腊梅笑笑,两眼还情不自禁地朝她看了看:“嘿嘿,实在是内急……。”
孙腊梅看了一眼周大运的手,突然两眼一愣,赶紧将头低得低低的,用手捂着嘴,红着脸,似笑非笑地快速跑到了前面院子里去了。
本来天气就热,这时周大运弄得一身臭汗,一低头,心里猛然一惊,我的天,我那个东西还一直掂在手心呢!难怪孙腊梅离开的时候是那种表情呢!妈……的,真出丑!老子等会儿怎么好意思见她啊!
想到这儿,周大运浑身不自在起来,连厕所也不敢进了,他听到了“哼嗯”声,旁边还有一个猪圈呢,憋得不行了,不如在猪圈里屙了算了。
周大运屙罢,将那东西塞进了裤裆里,然后舒了一口长气,没想到一抬头,看到一个穿着美丽的胡蝶般的裙子的女孩子翩翩飞了过来,周大运定眼一眼,飘来的人竟是谭歌。只见她红着脸,眯着眼,像没有看见周大运似的,大步流星地向厕所方向走来。
周大运将那个东西往裤裆里塞的时候,不晓得谭歌看到了没有?他一下子慌了,不知是迎着谭歌往前走呢,还是再躲到猪圈里去。
周大运正犹豫时,两眼惺讼的谭歌看到了他,他刚想往猪圈里退的,谭歌大喊一声:“周大运,你站住!要往哪里去?”
周大运吓得不知所措,一时不知说什么。
“你……是不是喝多了啊?你到那里面做……什么去啊?”谭歌走近周大运问道。
“我上厕所。”
谭歌笑着,舌头打着滚地说:“你……真是喝醉了,找不着……北了,连厕所就找不着了。那里面是……猪圈,你不晓得啊?你过来,厕所在这儿呢!来,我……引你去。”
听这话,八成是她自己喝醉了,一个没有结婚的大姑娘,领一个男人上厕所,这正常吗?
周大运笑笑说:“嘿,你进去吧,我已经把那事……办好了。”说着就要从谭歌的面前走过。
没想到谭歌一把拉住了周大运,歪着头问道:“你站住,我想问你一件事,你给我说实话。”
周大运点点头说:“什么事,你问吧,我保证实话实说。”
谭歌瞪着红红的眼睛看着周大运说:“你恨过我啵?”
周大运看着谭歌,先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
谭歌四处看看,小声说:“这儿只有我们两人,你给我说实话,要用嘴说,不要一时摇头,一时又点头,我弄不明白。”
周大运说:“你是想听真话吗?”
“嗯。”
周大运舔了舔嘴唇说:“我恨过,恨之入骨……。”
谭歌听了这话,看着周大运,没有说话。
周大运锁紧眉头说:“你想,就为那……事,学校就开除了我。哎,学校开除我时,你怎么不出来说一句公道话?”
谭歌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似的,小心翼翼地说:“我也想……,可没敢,我怕我舅舅不高兴……。”
“嘿,开除我……事小,关键是影响我的声誉……,好多人说我是小流氓……。”
谭歌一直沉思状,她突然睁大眼睛说:“周大运,我要弥补你!”
周大运苦笑一下说:“嘿,弥补我?怎么弥补?是要我重新去上卫校吗?”
谭歌看着周大运的眼睛说:“除了恢复你的学籍,其他的,你提什么条件我就可以满足你。”她说着,提了提裙子角,摇了摇身子。
周大运想到了谭歌今天的表现,他大度地说:“卫校我是不想上了,其他……的,我不需要你弥补!”
谭歌斩钉截铁地说:“不,我一定要弥补你!”
周大运笑笑说:“我已经不恨你了,弥补什么呢?”
谭歌说:“你不要我弥补你,那就说明你仍然恨我,你是想让我一辈子就觉得亏欠你的,让我一辈子就心不安。”
周大运说:“真的,我不恨你了,一点就不恨你了!”
谭歌看了一眼厕所说:“我肚子胀得不行了,要上厕所了,不跟你说了。”说着跑进了厕所,接着就听到“哗哗”的撒声。
周大运回到堂屋里,胡策说:“周大运,你跑到哪去了?喊你打麻将呢!”
周大运瞟了一眼孙腊梅,见她正看着自己,当两眼对视时,她又移向了别处,脸还红了一下,她肯定是还为先会儿在屋后看到我手里的那个东西而难为情。
周大运对胡策说:“嘿,打麻将,我可是高手啊!”
胡策以为周大运在吹牛b,他笑笑说:“我就是要和高手切搓牌艺。”
周大运问:“哎,胡策,你口袋里有好多钱啊?你不怕输光了脱裤子啊?”
胡策看看孙腊梅说:“你要把我口袋里钱全赢了去,算你有本事!再说,牌还没打呢,谁输谁赢……很难说!”
周大运、胡策,还有孙腊梅的两个高中同学,四个男生打起了麻将。
谭歌上完厕所回来了,孙腊梅喊她走到院子里说:“你在后面碰到周大运的吗?你不怕他再摸你啊?要是摸上面,那还好说一点,要是掀你的裙子摸下面,看你怎么办?”
谭歌拍一下孙腊梅,骗她说:“鬼,你瞎说什么呀,我们是碰到了的,可他看到我,就像看到了老虎,离我远远的,怕得要死。”
孙腊梅红着脸说:“我正在上厕所,他瞎冲乱撞的冲进了厕所,把我吓得要死!”
谭歌取笑她说:“嘿嘿,你那不是外泄,被他全看到了啊?”
孙腊梅不好意思地说:“我的……他也许没能看到,他的那东西……我倒看到了。我告诉你,他的那个东西好大哟,要是哪个女人跟他结了婚,身子哪受得了啊!”
谭歌又拍一下孙腊梅说:“嘻嘻,我……可没你幸运,我没有饱到那……眼福。走,看他们打麻将去。”
谭歌来到周大运身后,笑笑问:“周大运,你火气怎么样?”
桌子上的另外三个人异口同声地说:“好得很,旺得不得了,再旺一点,就要烧到房梁了。”
谭歌问周大运:“是真的啵?”
周大运笑笑说:“我不是说过吗?我是麻将高手,他们三人哪是我的对手啊!你就坐到我旁边,从现在开始,我赢的钱全归你。”
胡策输了,但还是心里不服,他说:“火气是好,牌技,就是那么回事。”
周大运笑笑说:“你还不信啊?先定一个时间,你们说打好长时间就打多长时间,不到时间不能散伙。”
胡策看了一眼孙腊梅说:“时间由孙腊梅定。”
孙腊梅说:“那就以吃晚饭为准吧,饭烧熟了就不打了。”
周大运说:“打那么长时间啊?谭歌,你的口袋大不大?别弄了等会儿钱没地方装啊!”
胡策不高兴地说:“周大运,你别高兴得太早了,你没听说过呀,赢头盘,输百盘,谁笑在最后,还不一不定呢!”
周大运打着麻将,从腰包里拿出两张100元的票子递给孙腊梅说:“给,这是我的礼金,祝你生日快乐!从今天开始,你就加入我们成年人的行列了,就是堂堂正正的中国公民了,就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了……,就可以谈情说爱找男朋友了,就可以拥抱接吻了……。”
说到找男朋友,胡策和那两个高中生都低下头,不自在起来,周大运看在眼里:妈的b,莫不是这三个家伙都想追漂亮的孙腊梅啊?你们都追,我怎么办?
孙腊梅接过钱,脸笑得越发好看了:“哎呀,这么多呀,让你破费了!嘿嘿,你的话……前半部分说得蛮好,说着说着,话就变调儿了。”
周大运笑笑说:“不多,不多,那算什么呀,没准谭歌比你收的钱还要多哩。嘿嘿,我后半部分话说错了啊?”
孙腊梅抿着嘴,笑着说:“嘿,你那张乌鸦嘴,就是喜欢瞎说。”
麻将打了两个小时,果然,百川归大海,三供一,钱全被周大运赢过来了,谭歌的手里捏了厚厚一叠票子。
胡策急燥起来,不停地用手挠着头皮,旁边架着两台电扇,他仍然满身是汗,穿在身上的那件崭新的t恤衫,也被汗水浸透了。周大运有意和他过不去,专门胡他的,专门让他放炮,他输得最惨。
胡策口袋里钱越来越少,眼看就要支持不住了,脸色越来越难看了,眼睛也不停地眨起来。
周大运看着胡策狼狈的样子,笑着说:“哎,胡策,你怎么也变得跟眨巴眼张天帅一样了啊,你的眼睛在眨什么呀?”
提到眨巴眼,胡策说:“耶,对呀,张天帅也是我们初中的同学呀!哎,孙腊梅,你怎么不把他喊来啊,他现在在做什么事啊?”
周大运说:“他现在可是不得了啊,是我们村里著名的企业家,他开了一个豆腐坊,有钱得很,成天牛b烘烘的。”
孙腊梅一拍自己的,假惺惺地说:“哎呀,我怎么把他给忘记了呢!”其实,她瞧不起那个眨巴眼,她牙根就没有想要他来。
胡策哭丧着脸说:“你快去把张天帅喊来,我让位,让他上,我快顶不住了。”
周大运头一歪,看着胡策说:“你说什么话呢,事先不是说好了的吗,定了时间的,你怎么能中途退场啊?男子汉大丈夫的,怎么能像娘们儿似的,蹲着屙呢?就是眨巴眼来了,你也不能临阵当逃兵啊!”
孙腊梅叫她的老娘何桂花去喊眨巴眼去了。
胡策求饶道:“周大运,你算让我开眼界了,你真是麻将高手,我服你了,我……甘拜下风……。”
周大运得意地说:“你这下该知道锅是铁打的了吧?你看我几时吹过牛b呀?”
一个高中生说:“哎,我们不打了吧?再打,我真要输得脱裤子,回家连路费就没有了。”
周大运笑着说:“不要紧,我优待俘虏,到时候我发路费。哎,胡策,你还有钱啵?你还差我好几十块呢!要是没有了,你把裤子脱了让我们大家看一下,看你的白不白,这样,你欠我的钱,那就算抵消了……。”
胡策听了周大运的话,也不知道怎么回敬他,他干脆耍起赖来,他把麻将牌一推说:“哎,放学喔——,妈的,憋得不行了,再憋一会儿就要裤子了。”三个家伙站起身,就往屋后厕所里跑。
谭歌数了数手里的钱,高兴地说:“哎,不多不少,四百四十八元。”
周大运自己数了数自己口袋里的钱,嗨,还有130元呢!他见谭歌兴高采烈,乐呵呵地说:“四四八,事事发,这个数字好,这钱就算是你的了。哎,你什么时候过生日啊?这就算我送你的生日礼金了,到时候你请我吃饭就行了。”
谭歌拿着钱,睁大眼睛看着周大运:“是真的啵?这钱给我了?”
周大运大方地说:“板上钉钉,哪还有更改的?我说话算数。”
没有想到,周大运在孙腊梅家出尽了风头。
何桂花回来说:“天帅不在家哩,说,他上午就出去了,一直没有回家,连中饭就没有在家吃,不知他到哪里去了。”
胡策失望地说:“到了陈家庙,想见老同学眨巴眼就没见着。”
晚上吃饭,没有见到孙德建了,周大运问:“孙书记呢?”
孙腊梅说:“我爸开会去了。”
他们早早地吃了晚饭,三个男同学各自回家了,谭歌却留了下来,没有走。
周大运酒醉饭饱,摇摇晃晃地走回家,叫上大灰狗,就到卫生室里去了。
在卫生室,周大运又将麻将倒到了桌子上,认真地研究起麻将作弊来。
“汪汪汪”,屋外大灰狗叫了起来。
妈的b,来人了。周大运走到屋外看了看,卫生室门外,远远的站着一个人,看得出来,是一个穿裙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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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乡风流 第四卷 第006章 艳福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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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见周大运出来了,就喊道:“周大运,你把你的狗弄住,我怕你的狗咬我……。”
哎呀,是谭歌!周大运笑着说:“好,我抱住我的狗,你快进来。”
谭歌拎着裙角快步跑了过来,走进了屋里。
周大运放开大灰狗说:“嘿,我的狗不咬人。”
谭歌问:“这卫生室就你一个人?”
周大运四处看看说:“嗯,子就我一个,怎么,嫌人少啊?”
谭歌笑笑说:“不,就你一个,好!”
好,好什么呀?两个人相互看了看,竟然一时没话说了。
屋里一片寂静。
还是谭歌打破了尴尬局面,她小声地问:“哎,你打麻将的时候,是不是作弊了的呀,抽了老千的呀?我看你的牌起得乱糟糟的,怎么眨眼功夫就变成清一色了啊?”
打麻将作弊的事,可不能往外说,这个秘密得永远烂在自己的肚子里,不然以后就没人敢和自己打麻将了。周大运笑笑说:“你坐在我旁边,你看到我作弊了的啵?”
谭歌说:“没有。”
周大运笑着说:“这不得了,说明我没有作弊嘛!打麻将,靠的是水平。”
谭歌说:“你下手真狠喔,你看到了的啵,那个胡策,输了眼泪就快要流出来了。”
周大运头一歪,锁紧眉头说:“嘿,给他一个教训,看他以后嘴还贱,瞎说的啵。”
谭歌低着头说:“嗯,在卫校的那件事,总是一个话把儿……,所以,我感到很内疚……。”
周大运苦笑一下说:“我谁也不怪了,怪我自己命不好。好多男女同学偷偷地搂搂抱抱的,就没人管……。”
谭歌抿一下嘴唇说:“只怪那个曹玉霞,教书水平不行,就爱管闲事。也是的,机会不好,让她看到了。你不知道,我舅舅在县卫生局当防疫科科长,和校长关系很铁的,出了那样的事,校长为了向我舅舅有所交待,所以就出了重拳,下了狠手,开除了你……。”
“这样也好,免得我读那个鸟书!”
谭歌靠近周大运,神秘地小声说:“你去把门关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嘿嘿,你猜!”谭歌歪着头,微笑着看着周大运。
什么秘密?周大运猜不着。
“嘻,我告诉你,今天也是我的生日,不过不是十八岁,是十九岁。”
周大运吃惊地说:“真的吗?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呢!你和孙腊梅是一天生的?哎呀,我送给你四百四十八元钱还真是歪打正着,是时候呢!好,我也祝你生日快乐,事事发!”周大运关上了卫生室的大门。
谭歌一脸无奈地说:“可我今天没办法请你吃饭了,怎么办?听说生日宴是不能补的。”
“嗨,我们都在孙腊梅那儿酒醉饭饱了,还往哪儿吃啊?你请吃饭,那就免了吧。嗨,孙腊梅已经替你请了。”
“可你送了我我那么重的礼金,我也该有所表示啊!哎,周大运,你要我怎么表示,我就怎么表示,我听你的。”
周大运听了谭歌的话,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了看谭歌,见她的神态,好象是含情脉脉的。周大运看了看自己的手,妈的,那次,隔着衣服摸了摸,就像喝水,只打湿了一下嘴唇,根本没有解渴,没想到竟然被学校开除了……。
谭歌伸手握住了周大运的手说:“你说撒,我等着在呢!”
看着谭歌含情脉脉的样子,周大运哪还能控制得了?他没有说话,而是伸长双臂抱住了她。
谭歌条件反射地轻轻推了周大运一下,也就没有反对了,而是温顺地躺在了他的怀里。
两人的衣服都穿得很单薄,那个感觉就像是肉和肉贴在了一起,周大运仰着头,闭着双眼,他感觉有两只像兔子一样的东西在挤自己的,他睁开眼睛看了看,原来就是他朝思暮想,最想摸的那两个东西……。
两个人的身子都很烫,但仍然紧贴着,谁也不愿意离开。
周大运抱起了谭歌,见她仍没有反对的意思,就将她放到了小,胆大地解开了上衣的扭扣,将她的纹胸往上一扯,就露出了两个白白的,嫩嫩的东西。那两个东西,周大运从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打量过,这时,他的眼睛变直了,发着绿光,他伸出双手轻轻地捧在了那上面,竟然不停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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