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歪歪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中国鬼
“天下无狗!”
“天下无狗”共有六变,是打狗棒法最后一招最后一变的绝招,这一招仗将出来,四面八方是棒,劲力所至,便有几十条恶犬也一齐打死了,所谓“天下无狗”便是此义,棒法之精妙,已臻武学中的绝诣。
三十六路一十二招八字口诀打狗棒法使到“天下无狗”这一招,朱迷离身段翩跹,飘逸如仙,但拿在身前做武器的一把瑶琴已经被棍棒点断完所有的七根琴弦,连同梧桐琴把,上面也是凹凸的棍棒的痕迹了。而她饶是没有落败,却也是整个人颇为狼狈,几乎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口中娇喘吁吁,脸色森然。
“打狗棒法,不愧为镇帮之宝!小女子领教了!”
张玉虚对于打狗棒法的演练已经不止百十次了,对这棒法是信心满满,每次都是几乎将对练的龙昆仑等人逼得连连后退,狼狈不堪。但对于眼前朱迷离依然没有落败也感到颇为惊讶。但这时也多少看出了朱迷离的武功来路。
“姑娘这几路闪躲腾挪的身手、左右波荡的应急手法颇为奇妙,不知姑娘与当世剑法第一人的公孙大娘、琴绝无二的刘国容刘仙子是什么关系?姑娘在长安秦帮之中是居于什么身份?”
朱迷离很少在江湖上正式行走,所以以龙昆仑和张玉虚的老江湖的阅历眼光竟没有知道她这一号武林高手的出处,直到现在斗上了几十招方从身上上推断出来。朱迷离也不得不暗暗佩服张玉虚的独到眼光,但脸色却是不动声色,只道:“张玉虚张长老不愧为丐帮的传功长老,人赞丐帮第一高手!小女子既然领教了你们的镇棒之宝,那就请张长老再出第三宝吧!”竟是直接出言正式挑战张玉虚!
张玉虚道:“请教就不敢了!因为这降龙十八掌乃是阳刚十足的掌法,眼下我也不过才学会了三掌!”
说话间龙昆仑和路东零已经兔起鹘落地为被制住了道的弟子们解开了道,一恢复自由,众弟子是骂骂咧咧,但也不得不向朱迷离投去惊惶佩服的神色!
入画眼看自己的小姐在张玉虚的神出鬼没的棒法之下节节后退狼狈,全没招架之功,心下也是惶惶,但好在没受伤,对自家的小姐还是信心十足的,哼了一声说道:“我家小姐是凤不是龙,你那才学了三招狗屁不通的降蛇掌法是奈何不了的!”只盼自家小姐今晚能够找回颜面并能全身而退!
朱迷离也知道,自己不能击倒在面前阻拦着的张玉虚,自己几人势难轻易离开得了艾家堡,只好接着入画的话道:“那小女子就斗胆来接张长老的这阳刚至极的三掌吧!”
张玉虚说道:“我这三掌分别叫亢龙有悔、飞龙在天和见龙在田,这名称都是出至易经。而由于我学得还不精,一经使出便只能连续不断,姑娘注意了!”说着左腿微屈,右臂内弯,右脚踏乾位.左掌划圈,右掌向外推去“亢龙有悔,盈不可久”,掌法精要不在“亢”字而在“悔”字.打出去的力道有十分,留在自身的力道却还有二十分。乃掌法中老阳生少阴一式,刚劲柔劲混为一体!
朱迷离但觉一股凌厉的掌风罩来,地上尘土飞扬,端的是霸道之际。脸色微变,有了刚才轻视打狗棒法的狼狈,这会儿不敢再小觑了,手上拈起兰花指,丹田提气,绵柔的掌风迎了上去。
蓬地一声震响,两人掌风一触即开,但两人掌风的碰撞发出的巨大气流还是将围观着的众人脸上刮得生疼,入画等四婢女脸上的面纱不知已被掌风刮到哪个角落去了,脸上神色更加晃晃担忧。
张玉虚一掌既出,第二掌已在第一掌劲道未尽之时蓄势待发了,但见他大喝一声,以一飞冲天之式跃起凌空,双膝微曲,居高下击,掌劲凛然笼罩住了朱迷离蝶首、香肩、前胸上三路,掌劲轰轰然,似有苍龙盘踞自天外归来之气势,有先声夺人之气魄!而这一掌尚未使老,第三掌也已经龙啸吐出,天地为之变色,方圆五六丈的地上白蒙蒙地似起了风尘,人在其间,隐隐约约,真有神龙见首不见尾之气概!
场中两人两掌对上,轰隆两声巨响,堪比五雷轰顶,地上一阵震动,良久飞尘散去,张玉虚渊停岳滞地站立当场,衣物猎猎作响,凛然威威。而朱迷离脸上的面纱也已不知去向,标志的圆脸脸色惨白,嘴角渗出了几丝鲜血,娇躯是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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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歪歪记 正文 第93章都是滥性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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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婢女齐惊呼了起来:“小姐!”赶紧上前去搀扶住了,无不担忧她的安危。
我丝毫没有因为张玉虚的取胜而跟众弟子一起欢声雀跃,也是担忧惊惶:“迷离姑娘,你怎么样了?”
朱迷离轻轻抹去嘴角边的丝丝鲜血,举手投足还是那样优雅别致,强颜欢笑安慰着几女:“没事!就是受了点伤!”转而向张玉虚说道:“降龙十八掌果然是阳刚至极,只怕当今武林,也没有哪门哪派的掌法如此绝妙至刚!”转了螓首向我望了过来,接着道:“只是今晚,小女子纵然是粉身碎骨,也要将这两人带走!”说完一阵轻咳了起来,显然,刚刚的伤势不轻。
我暗暗心急,都这个时候了,她怎么还强硬如此!
龙昆仑嘿嘿道:“那由不得七姑娘来做主了!痛打落水狗乃是我丐帮的一贯作风!
弟兄们,再次结打狗阵!”话里之意,势将朱迷离等人强留下来,挽回丐帮今晚的脸面!众弟子呼啦啦地棍棒齐闪烁响应着,打狗阵法再次启动了!
入画俏脸铁青,哼道:“难道丐帮就是如此乘人之危的江湖道义么?你们强把我等留下,可就是要与秦帮作对!”
秦帮?那不是号称关中第一帮的江湖帮派么?曾多次听到张玉虚龙昆仑他们提起过,秦帮中好手如林,公孙大娘、裴旻、林道子、张旭、李龟年等等,一个个都是赫赫有名、响当当、影响后世千年的俊杰,而他们遍布朝野,势力颇为庞大,甚至可以直达皇宫内院!
但是张玉虚只一笑,说道:“不是我丐帮要与你秦帮作对,而是你们旁若无物、不请自来我丐帮取人!再说秦帮乃是京畿地面上的英雄豪杰聚集的帮派,那会如姑娘所说作出这等半夜偷鸡摸狗式的劫掠人质之不见光的傻事?就算姑娘们与秦帮有什么密切关系,放到江湖上去,你说这是什么理呢,姑娘?这不是欺我丐帮无人么?奉劝姑娘还是不提秦帮为好!”话里之意,你几个人来丐帮闹事,打不过了才扛出秦帮这把虎皮大旗来,那是秦帮理亏,把此事捅到江湖上,那也是失了秦帮的脸面!
龙昆仑也喝道:“在我丐帮的一亩三分地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真是欺人太甚、岂有岂理!”
入画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你、你、你”地连声呛住,答不上话来了。朱迷离缓过了一口气来,拦住了入画的说话,低声斥责道:“别再丢人现眼!”其她婢女想说话也不再敢出声了!
朱迷离又深吸了一口气,脸色缓了过来,沉声道:“原本这事就是我们的不对!本来我们几人是想风高月黑地来提走黄河帮少帮主高干的,只是一时太顺利而贪图冒功,以致惊扰了姜纯青的夫人指使事情败露了!但小女子还是那句话,今晚誓死也要把这高干提走,如果丐帮有什么更大的本事留得住我等,那请诸位请便吧!”
一直在阵外担忧丈夫安危的鲁小花这时骂声道:“不知我家姜老头得罪了你们几位娇滴滴的姑娘在什么地方了,竟然如此要把他掳走?秦帮好歹也是我姜氏器门的常客!”
朱迷离不答话,知道今晚是凶多吉少,接下来的强行带走高干,那是要与丐帮继续有一阵生死恶斗了,但自己已受伤在降龙十八掌之上,别说破阵、破棒法,只怕自身都难保了!所以马上静下心来,暗暗运功疗起伤来了。
她那熟悉又俊俏的脸庞,此时暗黄的灯光下更是惨白,娇弱的身躯因为中掌受了内伤而越发婷婷玉立楚楚可怜了。想起刚刚几日前与她的秉烛夜谈琴韵,其中的情愫有些朦胧飘渺,不仅是因为她的容颜长得像我在原世的女朋友,更多的是因为在琴曲音乐上的互相交流沟通,这种情愫,有点理不断剪还乱的感觉,我此时莫名地涌上一股怜香惜玉之气来。
我上前了两步,朗声道:“姜老夫人请放心,有我林某人在,姜老前辈一定不会有事的!”说着又迈步上前,越过结成阵法的众弟子的包围圈,迈步到了朱迷离的身前半丈的地方。这时丐帮众弟子已经大呼小叫说要把五女收拾起来的嚣张话语了,趁着这吵闹之际,我悄声对朱迷离说道:“迷离姑娘,为了全身而退,请挟持我为人质,要挟而去!务必!”
朱迷离大概是不明白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有点发愣地凝望着我,显然,她是在怀疑我的目的和诚意。
龙昆仑和张玉虚他们已经担忧我的安全了,一个个呼叫着“帮主切莫以身涉险!”想是阻拦却已来不及,一个个剑拔弩张了起来,再不趁早采取行动离开,晚了就走不了了。我一急,趁艾金钱那吼叫入画“你个贱人快快出来,不要趟江湖这浑水!”声震四方之时,又小声地叫道:“迷离姑娘,你们要想安然离开,就快点把我当人质要挟着离开!快点!”
但朱迷离还是傻傻地凝望着我,根本没把我的话当作一回事,眼睛里却蒙上了些许云雾的东西,我一急,就要踏步上前自动投怀送抱,她身后的入画这时也似乎与我是心有灵犀了,低沉地说了一声:“小姐,这姓林的不是他们的什么帮主么,拿他做挡箭牌是最好了!”事态紧急,抽出随身的一把小匕首,娇叱一声:“干什么?想趁人之危突发冷箭来偷袭吗?找死!”一步上来,擒拿锁喉,我只觉眼前人影一花,一股似兰似麝的女子体香扑鼻,接着后脑勺碰到了两团柔软又有弹性的肉团上,我还来不及消受这一番销魂的肌肤之亲,接着后心一股气劲钻背而入,全身软绵绵动弹不得了,我已经被入画反身拿住了脖子。
我整个后心全落入了她的魔掌之中,只要她内劲一吐,我这条小命可就全交给她了。我有点后悔我的鲁莽和落错她人之手了。
入画她本来是想把我直接制住就掐住脖子进行要挟就行了,只是没想到我是半推半就没有丝毫抵抗,让她轻而易举地把我手到擒来了,加上她自己用力过度,一下子就将我擒拿抱入到了她丰满的酥胸之上,连上次不小心的撞怀算上,这是我第二次接触上了她的胸脯了。她不由得又气又恼了起来:“贼!你为什么不抵抗?是又想占我便宜?我、我、我要杀了你!”寒气逼人的匕首抵在了我的脖子上,一下子入肉三分,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
我后悔莫及,但脖子被勒得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她松了一下不致我再压到她的丰满之上了才勉强缓过一口气来,说道:“入画妹妹,我不被你杀死,也被你先掐死了!我可是主动来做你们的人质,好让你们安然离开的!咳、咳!”我这一说完,我感觉到了入画身体上微妙的变化,绷紧的身子稍稍放松了许多,但听到她怯声说道:“谁用你来主动了?”
我这一下被入画制住了,丐帮弟子们是齐声呼喊,紧张得无人敢动:“快放下我们的帮主!否则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我实在是被制住道无力站立,身子不自觉地往入画的身上靠去,入画心头怦怦如小鹿猛跳,收住了匕首,但依然抵着我的咽喉,但听她又小声地说道:“喂,你你能不能离开我一丁点儿,你太靠住我的胸胸部了!”她胸部上传来的温软绵弹,让我浮想联翩不已,说道:“入画妹妹,我已经被你制住了道,那还能自主站立啊!”入画哼了一声,但没有再推开我的身子,无奈地继续让我靠着她的丰满,因为此时我丐帮弟子们已经进一步逼近,棍棒林立,随时能够乱棒将她几个女子碎尸万段。
朱迷离恢复了神情,冷冰冰地道:“你们再稍前一步,他就命丧匕首之下!”这一声甚有威严,丐帮弟子们投鼠忌器,都停止了轻举妄动。
龙昆仑大声道:“***小娘儿们,打不过就拿人当作要挟,算哪门子的江湖英雄好汉!”
朱迷离道:“小女子说过,誓死也要把这高干提走的!至于你们的帮主的性命,那就控在了你们的行动之上!想要他活着,你们就让开,让我们平平安安离开这艾家堡,待得我们安然无恙了,自会放了他的,我们也不想与你丐帮结下什么不共戴天之深仇大恨的!而想要他与我们几个小女子同归于尽,那也好办得很,你们只需一拥而上,棍棒相加就行了!”
龙昆仑气得直跺脚:“你你你!”只顾吹鼻子瞪眼珠,一时毫无法子。
还是张玉虚比较沉稳,朗声道:“几位姑娘,有事好商量!听口气,你们并非是来救这黄河帮的少帮主高干,相反还与他有着深仇大恨,要拿他来千刀万剐才解心头之恨。而我们丐帮与他黄河帮也是不共戴天的仇家,我们丐帮一向以来,把与黄河帮当作仇家的江湖人士都当作朋友来看待的!眼下,我们自是把姑娘们视作朋友来招待了!但还请你们先放了我们的帮主,其他的倘如高干的去留问题都好商议!”
入画叫道:“什么好商议?我们现在就要你们让开一条道来,等我们离开了你们的包围之后再好好商议!我们会信守承诺,放了你们的帮主的!”
一直还不敢在朱迷离面前说上话的入画这时跳了起来:“不能放!我要亲手把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了!”对我的怨恨,竟是到了恨不得吸我血吃我肉敲我骨髓的地步。唉,我只有无奈叹息的分了,色字头上一把刀,冲动是魔鬼,都是滥性惹的祸!
朱迷离一声喝斥将她的冲动制止住了:“入画,这没有你说话的时候!”
只是入画这没来由的一说,我丐帮这边可就对入画所说的安全后放人的话的诚信度打了个大大的折扣。双方一下子就僵了起来,这也是大出我的意料!
两边剑拔弩张,随时还会刀剑相见,那可就不是像刚才那样的客客气气,而会血雨腥风,你死我活了!没人说话,那我就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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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歪歪记 正文 第94章玩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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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副帮主、张长老、众位弟兄,我本来是想以身涉险来以熟人的关系救回姜纯青老前辈的,唉,没想到一不留神,只顾注意这位入画姐姐的绝世美貌了!也罢也罢,今晚就让她们安然离去算了,我权作送她们一程了!不过也请众位弟兄放心,我林某与这位入画妹妹以及这位迷离姑娘都乃是琴韵上的知音了,她们绝不会为难我的!嗯,我说入画妹妹,能不能解开了我的道,也好让我的弟兄们放心让你们离去!”
入画脸上一红,松开了我的身子,我已经能够自己地站立住了,而脖子上的匕首已经收到了后面,只是依然抵着我的要害,而她就高声地喊叫道:“听到了没有?你们的帮主发话了,还不让开一条道来!”
结成打狗阵法的众弟子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直往龙昆仑和张玉虚身上望着求救下一步的行动。
龙昆仑望了望我的处境,与张玉虚四眼交流了一下,无奈地向众弟子道:“让开吧!”
在我半让半被当作人质要挟从之下,朱迷离当前,入画最后,借着下半月暗淡的月光,一行人一步深一步浅地离开了艾家堡。
出到艾家堡,已是四更时辰,来到官道边的一片小树林,树林里早有两个中年妇人在接应着两辆马车。
朱迷离上前打了招呼,说道:“刚才出了点小意外,耽误了点时间!两位姐姐请马上将这黄河帮的少帮主高干押回长安交给恩师,我明日午时也会及时赶回去的!只求师父能够及时将刘师父救出来!”
那两个妇人又重重地制住了高干的要,把他像一条死狗般扔进了马车,向朱迷离告别了,扬鞭策马,赶着一辆马车扬尘往长安而去了!
我小声地对入画喝道:“喂,入画姐姐,你什么时候能放开我啊?”
入画脸上一红,松开了抵在我的后身的匕首,娇声啐道:“谁是你姐姐了?我还那么年轻!”
我重获自由,揉动着发麻的手脚,笑道:“刚才在艾家堡里称你为妹妹,你对我那么凶悍,我这时只能学乖,改称姐姐以示尊敬啊!”
入画这时往艾家堡的方向指点着叫道:“,不好,丐帮那些臭叫花子又追来了!”
通往艾家堡的小道上,远远的看见五六匹马点着火把缓缓跟随而来,渐渐接近,火把之下看得分明,那是龙昆仑、张玉虚他们不放心我的安危,远远追随而来了!
朱迷离眼眸里饱含着复杂的神情,有感激,有不舍,还有歉意,圆润的声音说道:“林帮——林公子,真是委屈你了!”
我一笑道:“委屈什么?谁叫咱们是知音呢?”
朱迷离点点头,似乎我所说的话用错了字词,她却又恢复了她的冷谈,说道:“林帮主,你现在可以回去了!咱们后会有期吧!”说完几人钻进马车,载着还不知人事的姜纯青,却往新丰方向而去了。
我像是一个被抛弃的人孤独地立在官道上,恋恋不舍地目送着她们远去了,直到龙昆仑他们的到来才让我想起姜纯青是被她们掳去了,姜纯青乃是杀了她朱迷离父亲和哥哥之人,这一去可是凶多吉少性命不保啊!
“帮主,你安然无恙吧?那几个娘们没伤害你吧?”龙昆仑上前来见我安然无恙,朱迷离她们确实言而有信,脱离了被追杀之危险,马上放了人,颇感意外。
我答道:“没事,她们伤不了我!只是我忘了把姜纯青救下来了,我得追上前去,务必把姜老头救回,做个言而有信之人才行!”抢过路东零的骏马,扬鞭黑灯瞎火地追朱迷离而去了!
路东零大叫道:“帮主,你不能再一个人去涉险了!”想拦住我,却又不大敢,只无奈地看着我绝尘而去了。
龙昆仑气得恼怒了起来:“我们这个帮主,失魂落魄的样子,好象是被那几个小娘们的女色迷住了!这不像是英雄好汉的行径,真真是有点不争气!唉——”
张玉虚也是摇头不已:“英雄难过美色关,但愿我们这位帮主能够继续无事!”
路东零道:“帮主说他跟那姑娘乃是什么知音至交,想必不会有事的!”
龙昆仑气道:“本来就没事!你们没看到么,帮主那是自己自投罗网地往人家娘们的身上去靠,不然人家那会轻而易举地把他挟持了来做人质?真气死我了!”
路东零问道:“那咱们还用不用跟上去保护帮主?”
龙昆仑望了望张玉虚,两人都摇起了头来道:“不必了!”言下之意,对我一定会搞掂那几个姑娘抱有绝对的信心!
朱迷离她们是坐着马车,而且一坐就是五六人,走的自然缓慢,我只策马追赶了一会儿,就跟上了她们。
入画坐在赶车的位置上,回头向我问道:“林帮主,你怎么追来了?”
我还不能直说是来救回姜纯青姜老头,只陪着笑脸道:“所谓送佛送到天、救人救到底,我是不放心几位姑娘深更半夜在道上行走,特地前来护送!”
车内传来了入画那忿恨的声音:“小姐,此人可恶至极!他、他三番五次欺负我,我真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了!”
入画说着话,牙齿恨得格格作响,真是把我恨到了骨头里了。唉,那也怪不了她,被一个毫无感觉甚至还是有点意见的男人强迫夺取了女儿之身,谁不怨恨瞒毒?
入画奇怪地问道:“这姓林的虽有点可恶,但也没见他如何作恶多端啊!小月,她怎么三番五次欺负你了?”
如何欺负?入画敢公开说被我了?一个小姑娘那敢说出口!“他、他——”地说了半天,自是闭上了嘴吧,把拳头捏得格格响,想象得出她此时定时双睛射出怨毒如蛇蝎的目光了。
但朱迷离却打断了她的说话:“小月请不要高声喧哗,入画小花,你两个替我把守,我要运功疗伤了!”
马车内传来了入画小花两婢女齐声“是!”而入画再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来了。
而这时我却发现入画似乎有些忸怩了起来,而她看我的表情更是怪怪的,幽怨又惊惧。我以过来人的身份忽哦然地明白了,她这小姑娘一定是想到了我也曾几次在她胸脯欺负她的事来了,如此一想,也似乎明白了入画被我欺负的“三番五次”到底是什么了,难怪入画闭嘴不言却是恨得咬牙切齿了!
我在马车旁追随着并排而行,她没有再跟我说话。良久,她忽然低声问道:“林公子,你真的是丐帮一帮之主么?”她这小声说话自是生怕惊扰了她们小姐朱迷离的疗伤。
我为了跟她多套近乎,故意找话反问她道:“你怀疑我不是丐帮帮主么?”
入画道:“不大像!”
我道:“何以见得?”
她忽然哧哧地笑了道:“一来你没有是想象中臭烘烘的叫花子的形象;二来你没有老气横秋的帮主气概,相反还那么年轻;三来一脸嬉笑,没有一帮之主的英雄气概!四来,四呢,反正怎么看你都不像是江湖上的男人!”
我呵呵一笑:“四呢,你是想说我耻于面皮来被你们所逼迫做人质!其实呢,这不叫羞耻,这叫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拘小节!”
入画被我一逗格格地笑了起来:“还大丈夫!看来你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薄啊!”忽地发现自己说话高声了,赶紧抿嘴压住了笑声。
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新丰城门之外,其时已近五更,城门夜闭未到开门时间。入画将马车停在了一处低矮城墙之下,向车内道了一声:“小姐,车到了!”自己下马掀开了车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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