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歪歪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中国鬼
朱迷离下了车,脸色依然灰白,对我的紧相随不置可否,她径直提气,连同入画一起就轻轻巧巧地上到了城墙上了,她的另两个婢女入画小花左右倒提着被制住了昏睡的姜纯青,也轻而易举地就随着朱迷离上到了城墙之上。紧接着入画也上去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城墙地下望墙兴叹无可奈何。我赶紧叫了起来:“喂,别把我一个人丢下啊,我不会轻功!”
城墙上传来拉朱迷离的斥责声:“入画,你怎么不把他一起请上来?”入画喏喏地辩解道:“我、我不想理他!”但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低了下去,转而听到一阵衣裙猎猎声,接着黑影一闪,眼前一个娇俏的女子天仙下凡般地飘落了下来,是入画去而复返了。
我喜不自禁:“入画,我就知道你不但人长得漂亮,心底也善良,绝不会丢下我不管的!谢谢了!”
入画白了我一眼,但那个姑娘不喜欢别人称赞她的美貌呢?脸上却禁不住有欢喜之色,说道:“堂堂一帮之主,竟然武功低微到不会轻功?你这个帮主是怎么当上的?哼,油嘴滑舌的,不是小姐叫我,我才懒得理你呢!过来近点,我提携你上去!”
我上前靠近了她,她一把架住了我的腋下,我鼻子上马上嗅到了她那淡淡的女体之幽香,我禁不住起了现代人特有的嘴滑口花花:“丐帮嘛,每天都靠人施舍才有得吃,我当然是靠油嘴滑舌当上的了!不过,若是我会轻功的话,刚才在艾家堡我早已上到屋顶上跟你说说话解解闷了!入画妹妹,还是你最好!你今年多大了?”
她不答话,一个纵跃向上,我只觉身子一轻一重,已然到了城墙之上,而此时朱迷离她们已经越过城墙落到了城内。
我想引她跟我多说话,于是又问道:“入画妹妹你那么漂亮,应该有男朋友了吧?”这个时代还没有什么男朋友女朋友的词汇,她眉头轻蹙,问道:“什么男朋友?”我笑道:“也就是你喜欢的男子啊!”其时她已经提气跃起,正在往城内落去的时候,闻言不知是怎么回事,真气竟然一滞,竟然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往城内坠落而下,我吓得大惊叫了起来:“哎哟,要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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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歪歪记 正文 第95章迷离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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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城墙虽然仅有一丈多高,但摔下去,只怕也会腿断骨折的,就在我们就要摔在地上之时,离着不远的朱迷离也发觉了我们的突然危险,大袖一挥,带起阵阵劲风,但也只将我们的下落缓冲了一下,入画先落地,她功夫比我深,应变快捷,一收脚步,稳稳当当地就站住了。而我还不会轻功,自然劲道也还不能收发自如,脚下一个趔趄,后身一个仰跌,跌是没跌成,却又无巧不成书地跌到了入画的胸脯上了,入怀温软,而我又来了个本能的后散手撑地,地也没撑着,双手反抱住了入画的腰部,她腰部细绵如杨柳,我这一入胸脯一反手抓腰部,说不尽的艳福!
入画却没有像上几次一样马上条件发射地推开我,而是嘤咛一声呆住了好半响,眼睛里有些许让人遐想的迷蒙。
朱迷离一声叹息,幽幽地说道:“唉,看来受伤还真的不浅!降龙十八掌,果然是阳刚之至!”待看见我和入画两人似抱非抱似拥非拥地缠在一起,斥声问道:“入画,你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忽然气岔坠落了?”
入画这时才醒悟过来,赶紧推开了我,脸上红晕,表情扭捏,喏喏说道:“我我是有点累了,他他也太沉了!”黑暗之中,没人看到她的窘态,自是轻易就骗了过去。
朱迷离在前,一路往当阳街弟姜氏器门的方向而去。
我和入画落在身后四五丈远的距离,我手上似乎还留有她身上的余香,忍不住放到鼻子轻轻地回味,回味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又去摸摸后脑勺上接触她胸脯时的温存。
入画看到我这等举止,更是窘迫得脸红如烧,跺脚发嗔了起来:“你你——都是你,害得我被小姐斥责了!你还这样对我!”
我微笑着低声道:“入画妹妹,我不是故意的!不过你还真的好美!”
入画不敢再搭话,生怕继续受到我的话语欺负,然后加快了速度,三步两步跟上了前面的朱迷离等人,将我甩在了后面。
很快就来到了器门的所在之地,这里早已被一把火烧成了废墟,一派荒凉。
朱迷离怔怔地望着残垣断墙,泪珠慢慢地滴落了下来。
我知道朱迷离来此地的意图,上前去安慰道:“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请姑娘节哀顺变!他们的遗骸我已经火花,并妥为安置到了新丰酒楼姑娘的住处!”
朱迷离感激地看着我:“公子还保留着我所在的住所?”
我望着她,真挚地点着说道:“我是一个喜欢怀旧的人,那里毕竟是我与姑娘秉烛夜谈琴乐、知音相识的地方!”
朱迷离眼眸里有些慌乱的神色,不敢对上我的眼神了,匆匆道了一声“谢谢!”在前面带路,直往新丰酒楼而去。
来到酒楼的后院小巷,入画早已越墙进去开了小门,我们一行人紧跟在朱迷离的后面,也进了院子。正在巡视的丐帮弟子发现是我带着她们进来,跟我打了声招呼,隐回了暗处继续站岗放哨了,只是离去时的眼光看我很是讶异,大概是在心底说我是一个风流多情的人吧,一下子带回了那么多个貌美如花的女子。
院子里的一切都按着原来的布局,丝毫没有动过一草一花一木。看到这熟悉的地方,原本以为丐帮接受了新丰酒楼,一定会重新装修,而这后院定会被破坏殆尽,没想到不但没被破坏,还保留着原来的模样,而且日常还有人来清理打扫,朱迷离讶异不已,望着我的时候,眼眸都有点湿润了。
我在心里暗叫惭愧,其实我特意保留着原貌,那是风儿不肯搬过来住而已,她说从游家村到艾家堡,她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搬迁了,再说所救下的那花春烟花减翠姐妹俩还没有康复,她还要继续照顾。倘若她愿意搬过来了的话,这里的一切早就按照她的喜好重新翻修面目全非了。还暂时留着朱迷离母亲的灵位,并将朱老虎朱砂父子俩的遗骸火花存放于此,也不过是为了日后好好与朱迷离说上话,没想到这一切竟是预料如昔,竟是如愿以偿。
朱迷离看看时候,公鸡打鸣此起彼伏,天边开始蒙蒙发白,她道了一声“时候不早了!”安排了风花雪月四婢女去休息了,她把姜纯青倒拽着提到了原来放置她母亲灵位的小屋,我担心姜纯青的安危,自是紧随其后,寸步不离。
朱迷离把母亲的灵牌擦拭得一尘不染,泪珠早已如珍珠窜窜滴落,娇躯微微颤栗不已,待看见了写有朱老虎的牌位,拿着举起就想狠狠地往地上摔,但举了半天,泪水婆娑,还是轻轻地放了下来,但不再与母亲的牌位并立,而是放置在了低一格的位置上。
良久,她强止住了泪水,摇着螓首,叹息了一声,道:“我一直以来都想把他杀了为母亲报仇,可是,他毕竟是我的亲生父亲!他虽然丧尽天良地害死了我母亲,但我、我岂能像他一样丧尽天良呢?”
原来朱迷离的母亲乃是新丰当地的一个黄花闺女,朱老虎在发迹做了老虎帮帮主之后,看上了人家,于是霸王硬上攻,把人家的黄花闺女给抢来做了小老婆,在生下了朱砂朱迷离之后,越发狐媚成熟,但朱老虎是一个黑帮老大,信奉“老婆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的江湖义气,在一次,也即朱迷离五岁上的一个夜晚,朱老虎与众帮内的几个八拜之交的兄弟喝醉酒了,嘴巴上说了“老婆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的信奉之后,醉鬼模样的几个人竟打赌说朱老虎只是嘴上说不敢,而就在这不敢的醉话儿戏之下,在朱迷离的面前,那些个人活生生地将她母亲了一宿,最后竟然被奸致死。真是惨绝人伦,丧尽天良。那晚,朱迷离就离开了新丰,直到十多年而后机缘巧合学会了无上的绝学武功,在某一个风高月黑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潜回到老虎帮将那几个害死母亲之人碎尸万段才一解怨恨,但对于父亲朱老虎,毕竟是血浓于水,始终下不了手。
朱迷离又道:“可是他一死,我却丝毫没有快意,相反,在听到几位异母兄长的报信之时,还感到无比的悲痛!”
我身同感受,来到这异世,再也不可能看到我的亲人朋友了,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是孤苦伶仃了。在心内哀叹了一声,还是劝慰道:“其实在这世界上,什么金钱地位名誉,一切都没有能够与亲人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来得真真切切!你这种切肤之痛,我还是能够体会理解的!所以姑娘拿这姜纯青姜老头来欲祭拜父亲之被杀的仇恨,情有可原!”
朱迷离忽然哽咽道:“那你为什么还想来劝我饶了他的性命?”她一直都是脸冷如冰霜,感情不外露,一副女强者之态。这一下感情表露,隐隐有女儿脆弱之态,大出我的意外。
但我不仅是为了姜纯青的性命,为了丐帮的颜面,其实更是自私地为了姜纯青那已研发到了关键时刻的火器,叹了一口气,沉痛地说道:“其实我一路跟随而来意欲姑娘能绕过了姜老头,何尝不是为了另一个家庭的幸福安康!”
朱迷离一头雾水:“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道:“朱老虎是姑娘的亲人,这姜老头何尝不也是别人的亲人?姑娘杀了他,可否想过会给他人的家庭也会造成失去至亲的惨痛呢?”
我这换位思考的一句话说得合情合理,朱迷离瞬间怔住了。我伺机继续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冤冤相报何时了?况且姑娘的父亲非普通平明百姓,而是江湖豪杰,江湖豪杰讲的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人在江湖,随时会恩怨了结。但是姜老头严格讲并不是咱们江湖上之人,你父亲朱老虎以江湖人的手段去对付他,说不好听乃是凌强欺弱以武压人,那可不是学武之人所为,会被武林中人所耻笑的!而姜老头在儿子被你父亲砍手断送能工巧匠的生命之时,还要取他的残喘人生,姜老头才在不得已的情形之下用他独门火器自卫的反抗,误杀了你父亲!这种本能的弱小之徒的自卫行径,那是嗔怪不了的!还望姑娘有好生之德,同时看在你母亲地下有知的份上,且放过了姜老头的一条性命!我想,倘若你母亲地下有灵,一定不想让你冤冤相报的滥伤无辜的!”
朱迷离望着母亲的灵位,仿佛想起了自己儿时母亲相伴时的情景,母亲确实是一个善良之人,认命地做了朱老虎的小老婆后,每日是吃斋念佛做善事,望求菩萨能够饶恕了父亲朱老虎的罪孽,神灵能够保佑自己的儿女平平安安幸福一生。母亲往寺庙里去的时候其实就是她幼时最能游玩快乐的日子。想起幼时的快乐时光,她的眼眉含笑了起来,可是忆到母亲惨死的时候,又咬牙切齿望着牌位恍惚怔怔不已。
回到现实,朱迷离终于一声叹息,杀掉姜老头之心终是没有了,她坐在了灵位前的蒲团之上,幽幽地道:“能有公子相伴说话,小女子感激不已!只是——”望了望窗外,天已经发亮了,接着道:“公子还能听听小女子一舒胸怀么?”她出声渐小,竟有了扭捏之态。
我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她没有拒绝,我只觉得入手温暖柔软,如同摸在了绸缎之上,胸口一荡,情不自禁地说道:“能与姑娘一场相识至交成为知音,我已感到荣幸至极,若能再与姑娘促膝知己,那是老天见怜了!”
她难得一见地白了我一眼,似嗔似怨地道:“油嘴滑舌,取笑入画她们还不够,还来取笑我么?”脸色却是说不出的温柔缓和,忽而问道:“公子可知我为什么要强行掳走那高干么?”
为什么要强行掳走高干?这不正是我此行而来的第二个难题么?我故意不在意地道:“你要掳走他,自是有你的理由!”
朱迷离哀伤地道:“我拿他来其实是为了救人了!,救回我的授业恩师!其实讲来非常令人气愤!”
我见她恼怒的样子脸蛋泛晕,别有一番风情,于是认真地做起了听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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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歪歪记 正文 第96章富有诗意的名字叫一柱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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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不但是是秦帮第一把手公孙大娘的关门弟子,也是开元年间大唐第一歌姬刘国容的衣钵传人,武功方面尽得公孙大娘的倾囊相授,琴歌方面也完第96章富有诗意的名字叫一柱擎天全继承了刘国容的衣钵,称公孙大娘为再生师傅,视刘国容为授业恩师。但就在不久之前,也即范阳节度使安禄山奉旨来京觐见朝拜期间,安禄山的一众部众经常出入到了秦帮所在产业的秦楼楚馆当中借机滋事,由此而打小报告到了皇帝唐明皇的耳边,安禄山甚得唐明皇的恩宠,有人再借机在皇帝面前煽风点火,“说大唐盛世,焉能容忍江湖武林人士在天子脚下的地方破坏盛世安宁?”侠以武犯禁,一纸令下,范阳节度使安禄山在京师期间,凡一切武斗现象尽皆禁绝,于是长安城的江湖武林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朝廷不但派出了禁军等皇家侍卫日夜巡逻,还给了范阳节度使安禄山的部下一姓高的掌书记掌管牛千卫的权力,全权对长安的江湖进行约束监管,殊不知这姓高的掌书记乃是黄河帮幕后真正的黑手主子,他获得了这千载难逢的权力,假公济私,借此对长安本地的第一大帮秦帮进行了一番清洗,不但一边暗地里让人去秦帮的地盘上闹事搞破坏,一边拿着皇帝老儿的圣旨来查封秦楼楚馆,还趁机抓走了秦帮的部分重要人员,朱迷离的琴歌授业恩师刘国容等人就被此机抓去了。秦帮在长安经营多年,网络遍布朝廷江湖,自然知晓这一切的幕后推手就是黄河帮,于是也发动了自己的所有资源进行了营救,这所有资源就包括武力、钱财以及官员关系,但费尽心机和钱财好不容易才把秦帮的一众弟兄姐妹们就出来,为此秦帮也是损失惨重,很多地盘在短短的几日里就被黄河帮落井下石乘人之危地吞并了。尽管于此,朱迷离的授业恩师、秦帮第二把手刘国容还是被唐明皇借故“琴歌”天下无双留在皇家内廷表演琴歌,实质是被当做人质扣压了起来,失去了自由。据说唐明皇还将在安禄山回范阳时作为受恩宠的礼物交送给安禄山为内廷歌妓。这一下,秦帮就似乎被黄河帮抓住了命脉,今后更加受制于黄河帮。黄河帮不但被抢去了在长安的地盘,还被抓住了一大主将,今后与黄河帮发难复仇还会投鼠忌器,不敢与之为敌,可谓处处受制牵制,寸步难行!也就在众人无计可施之时,他们秦帮派在新丰的一个小小的帮徒得到了我们丐帮暗下杀手抓获了黄河帮的少帮主高干,于是企图从丐帮那里抢掳来高干作为要挟的资本向黄河帮交换回刘国容,这才有了朱迷离深夜携众婢女秘密赶赴艾家堡抢人的那一幕!
我听完是暗暗大惊失色,只是在朱迷离面前不敢表露出来罢了。这如何不让我大惊,一是秦帮耳目众多,竟然在艾家堡也有他们的线人,秦帮不愧为在京畿道上经营了几十年的江湖帮会;二是黄河帮竟然势大于斯,短短几天的功夫,只花了几招扯虎皮做大旗、假公济私的阴谋,就把个号称关内第一帮的秦帮搞得鸡飞狗跳人心惶惶地盘损失惨大;三是秦帮拿高干去换回他们的帮内第二交椅的刘国容,那高干一旦回归他黄河帮重获自由,那就是我丐帮遭殃之日了!早知朱迷离拿高干是做如此交易买卖,我就不自动的投怀送抱助她掳走高干了!都是我色令智昏,悔之莫及,悔之莫及啊!
朱迷离说完了她来艾家堡掳走高干的缘由后,又说了些她受到刘国容教诲的一些依稀往事,而我已经是冷汗涔涔,一时还没有想到化解危机的办法,大有大难临头末日来临之感,那还有心情听她唠唠絮絮,她只以为我困倦难当了,竟轻轻地哼起了小曲来助我入眠。
经历了一晚的折腾,再加上担惊受怕的折磨,我实在也太困倦了,从到精神都是疲惫不堪,虽然美人当前,兰麝沁脾,葇荑入手滑腻如玉,但我却已昏沉沉地睡去了。
醒来之时,已日上三竿。
我发现自己竟是躺在蒲团上睡着的,朱迷离早已不在了身边,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盖上了香软绵轻的花毯,花毯尤余兰香,竟是女子曾用过的大花毯。一旁紧挨着的是还在昏睡的姜纯青,他竟是被点住昏睡昏睡了一宿。
我想起昨晚想到的大祸临头之事,一咕噜地爬了起来,口中尤喊:“迷离姑娘,迷离姑娘!”心下焦急,往外就跑。
刚要跨出门口,外面传来了入画娇脆的声音:“林公子醒来了么?我家小姐吩咐——”
由于我心下焦虑,往外跑时像一只没头的苍蝇,一下子就窜了出去,无巧不成书,只是这巧也太***巧得不可思议,简直是匪夷所思,那就是——我又和入画撞上了,又撞了个满怀!
只是这次我们彼此都条件发射地用上了手来招架,但想到是对方,手上并没有敢用上力道,生怕把对方推倒,如此一来,手上就僵住了,由于我身子高,双手就摁在了她那丰满又富有弹力的胸脯之上,入手禁生涟漪。而她身躯娇入画姿卓越,双手只挡到了我的,只是那样一来,我晨起的勃勃昂然就被她按了个满手,舒服得如沐春风,禁不住哦地一声低嘘吐气,入画被抓丰满也是一声呻吟,。
这种手上的僵持足足保持了几十下心跳,入画的呵气我的吐气,她的心跳如小鹿在撞怀,我的心跳怦怦如擂鼓,清晰可闻,一时谁也不想放开手。
身后忽然几声老气横秋的咳嗽,我俩如触电般松开了手,窘得无地自容,入画更是脸红如烧。一个苍老的声音问道:“林小哥,这里是什么地方啊?啊啊啊,打打扰了!我昨晚明明是在睡觉,怎么天亮却在了这里?”回头看,是姜纯青姜老头醒转过来了。
我尴尬地应道:“这里是新丰酒楼!”
姜老头嘴巴张得老大:“什么,新丰酒楼?我我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艳遇的好事被他搅黄了,没好气地答道:“老哥你大概是夜游症发作了吧!”入画知道我是在作恶于姜老头,羞赧之下,还是忍不住乐得噗哧笑了出来。
姜老头喃喃自语:“我有夜游症么?我怎会有夜游症?我怎么可能有夜游症?”
趁他还在不可理喻之际,我闻言向入画问道:“你家小姐呢?”
入画脸色泛红,说不尽的娇媚,轻轻地哼了一声,道:“不知道!”似是不满我不关心她被撞的情况而转去关注她家小姐了。
我只好陪着笑脸说道:“入画妹妹,刚在没撞伤你吧?”
她脸色转暖,露出了笑意:“当然撞伤了,心口还扑扑扑地疼呢!不过刚刚真真是、真是吓死人了!”吓死人?我看她是想说真舒服呢,只是面皮薄没有说出来罢了,但听她忽地低首来询问道:“你你下面是什么东西,撞在我手上有点生疼,似乎是什么棍棒之类的,又有点不大像,难道是你们丐帮的什么打狗棒?你把它藏在了你那里?”
她天真浪漫,一脸无邪,青葱玉手指着我的下面,我几乎要怒发冲冠喷薄而出。但我不敢说是什么东西,只好脸上忍住了,说道:“你说对了,我下面是藏着我丐帮的独门兵器打狗棒法,我把她取了个富有诗意的名字叫一柱擎天!”
“一柱擎天?什么诗意,那是好霸气的名字!嗯,却是值得霸气,你们那个什么镇帮三宝的降龙十八掌,害得我家小姐受伤不轻,一大早起来她就运功疗伤去了,怕你醒来不见人了大呼小叫吵她运气不专心会致真气走岔,所以特地吩咐我来告诉你。哪知,你你还真大呼小叫,幸好我拦得及时,你没有再乱喊乱叫下去!”
这时姜老头拍着发懵的脑门恍惚清醒了一些,叫道:“不对!林小哥,我当时好象没有完全睡觉,是被人点了道的!”
入画都吩咐不许我大呼小叫吵着迷离姑娘,我自是不想让他姜老头来大呼小叫了,我制止了他的喊叫:“老哥,你是昨晚发梦话杀猪地胡说八道才被人点住道扔到这里来的,你在乱喊乱叫,小心又被人强制点睡觉!”
姜老头半信半疑,但还是闭上了嘴吧,因为他遭受过老婆的种种折磨,我这话自是有一定的道理,说不定把他扔到这里来就是他的老婆!
入画知道我又是在拿姜老头来取笑,不禁又是抿嘴嬉笑,笑颜如花,别有一番动人的娇媚,我心下蠢蠢欲动,凑上去对她道:“入画妹妹,你前面是什么东西啊?又大又软又饱满,是不是藏着了什么馒头包子啊?”
入画这一下不再嬉笑了,而是啊地一叫,知道我这回是拿她来逗乐了,羞得满脸绯红,三下两下就跳开,落荒而逃去了。
我心下哈哈大笑,说不出的英姿勃发羽扇纶巾,望着她逃离而去的苗条背影,压低嗓门道:“入画妹妹,有机会我定会让你见识见识我的‘一柱擎天’的打狗棒法的,只是你也得要让我看看你身上藏着的是什么包子才行啊,嘿嘿,我猜定是又香又甜的叉烧包!啊,慢点,小声点,别扰着了你家小姐!”
我练了几趟功夫,丝毫没有因为昨晚的一夜折腾而精神不济,身子说不出的舒泰,尤其是先后调戏了姜老头和入画小妞,精神上更是愉悦无比,神清目爽之下,终于想到了应对将要面对的危机。
来到酒楼前面的专用房间里用餐,刘士安和路东零马上迎将了过来。
他先简单地汇报了昨晚我所布置去做的事情,说一切已经吩咐妥当了。然后拿出了一册油皮书本,说是受传功长老张玉虚之托,将丐帮的镇帮三宝打狗棒法、降龙十八掌和打狗阵法的秘笈转交给我这个堂堂正正的帮主。
我拿过书册来过目了一下,上面林林种种,既有简单的勾勾勾勒勒的草图,也有文字详解各种草图,还附有修炼的心得体会,更有修炼的窍门方法,虽说是繁体字,但我这个后世堂堂的汉语言文学的高材生自是能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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