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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进化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鱼又
“今夜一过,就当什么事都发生过……”她慢腾腾地说着,忽然感到他的眼睛直勾勾锁住她,目光极黑,沉压压的像要把她给一眼看穿。她及时停住语声,眼睛一眨不眨地和他对视。
半天,他似不太满意地从鼻尖哼出一声,随即用手捏住她的下颚,沉声道:“其他人都必须得忘,就你不行。”他眼那么赤-裸-裸盯住她,忽然用力亲了一口,脸色稍微好转,“这是对你方才想撇清和朕之间关系的惩罚。”说完,他松开手,一脸“你从今往后就是朕的女人你得听朕的懂么”。
她有那么点郁闷,一时没搭话,正沉默着,外头就传来声音,温水都备好,桶子都搬进来了。
林嬷嬷拉了屏风,将手里崭新的衣物搁置到柜子上,交待一声后便主动退守宫外。
这时候,朱炎的眼神又起变化,他大概是很想摆出一副正经严肃的样子来,可话到嘴边,表情就包不住那微妙的激动,什么龌龊心思都被她看得一干二净。
“替朕宽衣。”
她一副温婉体贴的架势,竟一声不吭地替他宽-衣解-带,似没瞧见他那点歪邪念头,见她这般乖巧,这本来就还跳动的邪火又蹭蹭的不安分的往喉咙里冒,冒得他嗓子干痒,直想亲她两口来解渴。
可不知沈夙媛是在装傻,还是真不在意这个,动作利索干脆,三两下就给她扒光了,朱炎这都没回过味来,感受下她的温柔体贴,沈夙媛接下来就伸脚踢在他后腰上,脚趾头按压在上头,有点凉意。
朱炎身子抖索了一下,皱眉往回望:“你做什么。”
“皇上先下去洗。”
朱炎愣住了,敢情不是鸳鸯浴!?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福利啊,指不定明儿就被查封了,赶紧看!(虽然觉得写得挺委婉的)





宠妃进化论 第66章 最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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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炎不乐意了,他心里头自然是偏向共浴,虽说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这种情况容易冲动,可他自认为还是能忍住的……他抬眸望着那盘腿坐在榻上的人,干巴巴地提了句:“就朕一人?”
她挑眉:“要臣妾叫两个宫女进来服侍皇上么?”
他看她似乎真没要和他共浴的意思,心里就堵得不痛快,他哀怨地斜过去一眼,随即沉下脸,当着她的面把最后的防护亵裤一脱,转身就踏入宽大的木桶中,而榻上的人隔着一层半透明的纱帐,瞧着朱炎宽厚的背影,想着他那一副心有不甘的模样,唇角就不由扬起。
她撩开纱帘,冲正发着小脾气的男人轻轻叫了声:“喂——”
朱炎脖子一扭,阴沉不满的目光顿时斜睨过去,看她笑眯眯的露出个脑袋瓜,手将帘子拽拉过来挡住整个身子,这水雾弥漫开来,导致她的身影看得也不甚清楚,可即是这般朦胧,他脑海中仍能在一瞬间描绘出她的样貌同身形来,他感觉手上还残留着她的体香,和那份特别的触感……
他僵硬地慢慢侧过脸来,身上那处胀-痛滋味绞得他神智又要开始不清了……
沈夙媛当他是在害羞,偷笑两声后,问:“明晨皇上得早点起来,喻公公会派人来接皇上,故而今夜,您不可与我同床。”
他尚沉浸于她悦耳动听的嗓音中,响着她身子的温软触感,一时没怎么听清,过了片刻,他忽地回神,脸霎时冷成冰块状,上头一道道裂缝咔擦咔擦地崩裂,鸳鸯浴洗不成,今夜他还得孤身一人?
沈夙媛一看他那脸色,就知道他马上就要发作,她手一松,仅罩了一件轻薄的单衣,从榻上轻巧地跳下来,本来已是怒火中烧欲顶天的人一瞬间蔫菜了,他目光跟随着她两条雪白长腿,她像是故意走得极慢,这样近的距离,还一点点蹭过来,随后蹲□,手很自然地搭在木桶边,两只眼睛都快凑到他脸上:“……我怕皇上会夜袭,所以保险起见,还是您睡您的,我睡我睡。”
“什么叫朕会夜袭?”他承认对她的欲-望十分浓烈,但他还是一个有格调的人,怎么会做如此没品之事!转眼就把自己曾经夜袭过的事实忘掉的男人愤怒地在心中咆哮。
她又把脑袋凑近一些:“皇上能保证和我睡一张床,什么也不做?”
他……他不能保证……朱炎终于有那么点心虚,但他看着这张脸,这身子上传过来的气味,他咬牙道:“朕自然能保证,你当朕是什么人?”他如是说,心底里却在想,真撑不住的话就趁她睡着再做亦是一样的……顶多动作轻点,不扰醒她就是。
“哦……”她拖长音,眼神儿一瞥,明显的不信任,随后她站起身来,负手慢慢地走向床榻,“那成,反正夙媛一向浅眠,银针掉地上都能感应到,若皇上真有个什么出格的举措……”她慢吞吞地说着,人已掉个尾坐上床头,随后细白长腿做出个二郎腿的姿势,煞有介事地望着眼睛发亮的男人说出后半句话,“到时夙媛一不小心伤到皇上,导致皇室香火绝灭,那皇上可千万不要怪罪于夙媛……”
他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本勃发的火热都有点被浇灭的迹象,他愤恨地瞪着她,朱炎差点都要忘记,这小女人的武力值不可小觑,万一她真给恼了,对他下狠手……光是用想的,他就觉着有点颤人,可让他今夜一个人独身就寝,明明这心头肉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温香软玉醉人心扉,他怎能心甘?
左思右想,朱炎闷声提出建议:“大不了,朕睡床尾。”他都这么伏低做小迁就她了,这总成了吧!
谁知她立马皱起鼻子,眼睛上下扫视他两眼,娇气地嗔道:“不、要!”她倒不是顾虑什么脚气……她是觉得按照他目前刚开荤的程度,她不能不担忧他半夜忍不住会丧心病狂地折腾她的脚。
不过朱炎大概是误会了,他瞬时憋红一张脸:“朕、朕可没什么怪异的味道……”
她摇头:“不是指这个。”她是不放心下半-身落他手里。
这对于一个连自我慰藉都没干过的男人而言,理解的难度可能太高,她看着朱炎满脸的不解和焦急,叹口气,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下边:“我是怕皇上忍不住。”
不行了——朱炎被她这赤果果的举动深深给刺激住了,他瞬间想到画本子上那些图案,细致到几乎他立刻就能着手描绘出来,而当他顺着她的手往下看时,眼睛就跟定住似的,满脑子画面感爆头,他感到鼻子一热,猛一下背过身,捂住鼻子。
“……”她看他这般,额头上当即划开三条线,用手撑着下颚,有点无语。
这孩子究竟是脑补到程度了……
“皇上,我来给你擦背吧。”她忽然跳下来,走到他身后说道。
“不——不用——”朱炎慌慌张张地侧过脸来,就见她弯身正在取毛巾,饶是偏长的下摆衣料也随着她的举动无意间透露出里头被遮掩住的诱人风景,他顿时倒吸一口气,眼前白光乍现,整个身子倏尔绷紧。
她转过身:“皇上……哎!皇上?”
……
沈夙媛真被他打败了,见过血气旺的,可也没见过旺成这德行。堂堂皇上,偷窥加脑补就给刺激得晕过去,简直……不能更丢人……
幸好朱炎只是恍惚一阵,没会儿就睁开眼,他立刻就注意有人在看她,顺着视线开去,朱炎的脸慢慢地涨红,发青,再涨红,再发青……他终于深吸一口气,直面她的目光:“朕……”一个字后硬是蹦不出第二字来,他又深吸气,想要以正常自然的表情来开口,然不待他张嘴,眼前的人轻轻一笑,伸出食指按住他的唇,“让夙媛先替您擦身吧,温水泡得太久容易头昏。”
简简单单一句话轻易解决了他的尴尬境地,朱炎一愣,神情松怔,而她则软软地说了句:“皇上起身吧。”
他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起身!他手发紧,凉却的身子似乎又逐渐升温,明明……这水都不再热了……
见他一动不动,她摇摇头,靠近他一些:“让夙媛给您擦身吧,再泡下去会起褶子的。”
他叫他一语惊醒,转过头对上她温柔的脸庞,心头宛若被什么一锤重击,他茫然片刻,忽然抬起手臂,将她手里的浴巾夺了过去,喉咙涩涩地咽动一下,哑声道:“朕自己来。”
“那……好罢。”她平静地说道,随后人退回榻上,侧过脸,淡淡笑道:“皇上你自己来,夙媛转过去了。”
“恩……哦……”他呐呐地应声,闷头闷脑地只管把那浴巾快速往身上搓,三两下就完工,随后他将浴巾往旁边一搁,眼角余光却不经意地滑过榻上的人。
她安静地坐着,低眉顺眼,像夜里静静绽放的玉簪花。
心没有来地猛烈一跳,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暖流潺潺灌入心口,他幼年丧母,因亲生母亲的缘故格外厌恨后宫女人争风吃醋,故而对于女色向来嗤之以鼻,他以为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对哪个女人动心,只消按部就班,利益为上,没想到……这样令人难堪又美妙的感情,来得太快,太猛,叫他毫无招架之力。
擦完身子,他穿上睡衣,人来到她跟前,蹲□,她察觉动静,回过头,摆在腿上的手叫人双手握住,他的动作轻柔小心,如待珍宝。
“朕觉得很满足……”他拿起她的手贴着脸庞温柔蹭动,一边娓娓道:“朕刚登基时,朝中这些大臣未必如敬奉父皇那般真心敬奉于朕,朕心里清楚,于他们眼中,朕仍是那沉默寡言的少年天子罢了。起先……许多事处处受制,各有各的道理,唯独没人听朕的道理。后来这几年下来,朕慢慢开掘自己的势力,朝中就有人慌了手脚,总时不时要生出事来令朕分心。这些依附于盘根大树中的血蛭,朕简直恨透了,可奈何一旦牵扯起来,会祸及国之根本……故而想要铲清这些蛆虫,必须地循序渐进,不可急躁,朕会一个拽着一个,直到连根拔起。”说到这,他停住语声,平静里透出一丝的颤动,那是亢奋的,带着血性的辛辣。
她感觉到他握住她的手掌紧了紧,很快又松懈下来,他轻轻叹道:“……这些年,朕很累……”
她低下头,轻声道:“会有人陪着您……”
他仰首,如望着一座巍峨的山峰,眼神略显迷离:“是啊……谁也不能阻拦朕……”他的身子一点点向上,“朕很开心……很欢喜……沈夙媛,你是朕的无上珍宝……谁都不能将你带离朕的身边,朕要一生和你捆在一起……”
她睫毛轻颤,如蝉翼舞动。
他亲了一会儿她,却没有更出格的举动,他胸腹间的起伏传达出一股很强烈的气息,然而他终究没有继续再碰她,而是靠近她的耳畔轻声说了句:“朕等你,今夜……朕只想抱着你。”
她身子一颤,眼睛又圆又亮,她的嘴角翘起来,能看得出,她心情很好。
无可否认,男人强大起来,确实很容易让人沉陷进去。
她喜欢这个变得强势的男人。
之后她褪下外衣,很简单的进行一番沐浴,水有些发凉,不过正好适合惧热的她。洗净后,一身缠-绵后的汗味完全消除,带上一股独有的清幽体香。她很诧异,她洗浴时这样的大好机会,朱炎就只背对他盘坐床上,以他的兽性,沈夙媛还以为他会忍不住呢。
洗干净后,她擦好身子换身衣物,走到他身后拍了下他的背,朱炎默默地回头,眼睛红红的,有些喘。
她一下笑开了,这人,说得再好听,身体却诚实得要命!
大概朱小青年也觉得很不好意思,别别扭扭地挪开身子,给她空出半张床位,一瞬间从头饥-渴的饿狼变成一只害臊的小绵羊。
这会儿沈夙媛也不想逗他了,她身子确实是乏了,他要娇羞就娇羞去吧,夜里老实点也好,省得她半夜还得和他费劲折腾,她可不想一宿都睡不好觉,毕竟她还得上储明宫去请安呢,这最基本的礼数还是得守的。
她命人将换下的衣物等都收拾妥当,遂上塌休息,熄灯后,只余天然月光隔着透明花纹的窗柩铺成一片浅淡的清辉,纱帐内,朱炎睡在外侧,她背对他,靠墙入眠。
两个人从躺下后就没再说话了,除了宫外巡逻的人时不时经过会发出一点基本可忽略的声响,连风似乎都透不进一丝入帐。
朱炎没有睡,他一直睁眼对着她的后背,两个人公用一条薄被,就这么耷拉在腰上,她仅着单衣的身形好似完全暴-露在他面前,他借着这点月光,仔细地观摩她的身体。之前动情极深时太过于迷乱,大脑放空,缓过劲来后又同她说着说着,还没怎么仔细回味。现在,她就睡在身旁,他有一宿的功夫,将这个人,一寸一寸地剖析。
他此刻的心情十分愉悦,手不由自主地伸入她的长发里,着迷般地掬起一缕,放到鼻尖深深地嗅,还没等他把玩够,手心里那一缕发丝忽然滑落。他心一紧,就见背对着他的沈夙媛转过身来,眉心蹙起,无奈地叹气:“皇上不睡?”
朱炎头一懵,他特意等了会,见她身子一动不动的,还道她是睡下了,不想她居然是清醒的。且这双眼凝视他时,明亮清晰,就像夜里一盏点燃的灯烛。
他像是被她吓着似的,呆愣的,一声不吭,她眉目间升起一丝疲倦,随即鼻间呼出一口气,柔软的身躯朝他的怀里靠近,人往下移,手脚都缩到一起,安放于他胸口,她仰头,眼睛一闪一闪:“睡吧……我累了。”
自然地伸出手将她圈入怀中,尴尬的情绪一瞬间都消失了。反之是一股甜到腻人的滋味灌满胸腔,他嗅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手臂环得更紧了些。
本来还有好多话,想趁着这夜深人静的时候说给她听,最好是她睡着的时候,可此刻,朱炎觉得很多话其实都不用说出来。她那样聪明狡猾,一定门儿清得很,他又何必说得那么透呢?就这样……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尽管这一夜于世俗不容,他亦不愿去想。
静好甜蜜,他满心欢喜。
一直到半夜,朱炎感到一双腿在蹭他,腰椎上越来越沉重,他忍不住睁开眼,半眯成一条细缝,头往下移,很快明白腰疼的缘故。
她居然在踹他!
这恶劣的睡眠习惯!朱炎用手捏了一把她的鼻子,将那条曲折前倾的小腿放下去,随后长腿绕到上头,压住她,他注意到她紧蹙起眉头,似乎很不耐烦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终究是没舍不得动她,低头落下一个轻吻,然后把她环抱得更紧一些,以防她有空隙就手脚乱动。
这个时候的她,真像个孩子一样……让他心都要化了。
虽然她踹起人还挺执着……回头还是跟她说说,让她把这破习惯给改了。
……
迷迷糊糊中,沈夙媛觉得浑身僵麻,呼吸不畅,她没法忍,终于睁开眼皮子来,她的生物钟难得提前一次,这让她讶异的同时很快找到迫使她早醒的罪魁祸首。她深呼一口气,紧皱眉头,把像八爪鱼一样缠在她身上的男人手脚扒拉下去,脑袋从胸口钻出来,这才得以正常喘气。
怪不得她睡得备感压力,他这姿势,简直就要和她抱成连体婴……
她瞅了一眼外头,天色不再是一片泼墨般的深黑,而是透出些灰暗,她这一醒就彻底睡不着觉了,眼睛往下一挪,见这男人嘴里似咕哝什么,手脚下意识地往她身上缠,她有点埋怨他影响了她的睡眠时间,心里起了一丝玩性,眼神一变,慢慢曲起腿,朝他胳肢窝的地方用脚趾头蹭。
蹭着蹭着,就感到脚趾下的身躯微微发颤,忽然,一双手捉住她的脚踝。
她看到他猛地睁开眼,一双眼沉如墨玉,透出危险的光。
“醒了?”那声音特别沙哑,如磨砂纸质。
她唇角扬起:“恩。”
他仍抓住她方才使乱的脚,眉梢上挑,眼神具有非常强的侵略性质,暗哑出声:“……睡得如何?”
“……凑合。”
他倏尔眯紧眼眸:“凑合?”声音低沉地说着,他低头看了眼这作乱的源头,手不由地往下摸,她的脚很小,明明没缠过脚,却异常的小巧精致,脚趾白嫩圆润,很漂亮。
“皇上想做什么?”良久不出声的人缩了下脚,却被朱炎握住她的脚板,她没继续动,倒是饶有趣味地望着朱炎,一边低笑着道:“……痒呢。”
她一说痒,他还真用手指脚掌心挠,她身子瞬间一颤,再天不怕地不怕的,也扛不住这身体本能。
“痒……”她轻唤一声,就想抽出脚,可话音刚落,她就咯咯地发笑,沈夙媛很想一脚给他直接踹地上去,可毕竟这心里边柔情还在,到底没能狠下心,竟让他有了可趁之机,骚得愈加起劲,痒得她整条腿都发软,整个身子都发颤。
“皇上别啊……”她叫唤一声,声音柔柔细细,不像讨饶,反倒似呻-吟。
这搁了一夜的火倏地蹿起来,他终于停下搔痒的手,一松开,身躯立马覆上还未缓过劲的人,手捞起她的腰往他身上按,一边亲她的脸一边低喘。
他亲得又急又狠,跟要吃了她似的,一个劲地往她身上拱,身体间的剧烈摩擦很快就点燃男人的燎原之火,他手握住她的腰,劲道更狠了,他这情-欲来得太快,凶猛无比,这要消褪估计得费点劲……所以她终于也不再客气,飞起一脚当胸给朱炎踹地上,直接给朱炎踹懵。
冰凉的地面提醒他此刻已不在温柔乡里,愣过后火气一下上来了,他快速从地上爬起来,面色猛变,如饿狼扑虎,十分狰狞。
之前那念头都还没那么强烈,此刻朱炎反倒冲上一想法,直接给她办了得了!
沈夙媛微笑以对,心里已想好他要敢一上来就玩强的,她非得给他分个筋错个骨移个位什么的,让他明白他们之间的正确站位。不过最后谁都没做成,因为这汹涌的场面给外头一声猫叫似的给打断了。
可敬央宫内又没人养猫?
那这猫……是从哪儿来的呢?
两个人瞬间都反应过来,这是到时辰有人来接应了。
悲催的喻公公叫了半天,里头人丝毫没动静,喻公公心里这个愁啊,心说皇上和娘娘是不是还在睡啊,他就又学了几声……正这么想着,里面一道低沉的声音传出来:“在外面候着。”
喻公公一听到有人回应,心中顿时长舒一口气,可他还是得戒备着,紧张兮兮地来回渡步,等了好半天,里面的人这才姗姗出现。一身衣裳都换好了,他迈出门槛,目光转向喻德海:“那边都还安生么?”
“一切如常。”
“回去罢。”
朱炎一声令下,喻公公走前头打掩护。
天际的光一点点渗透灰暗的长空,新的一日伴随着蒙蒙亮的天色如常运作起来,林嬷嬷进来的时候,发现郡主已经换好了衣服,玉莹和宝芯端着水盆入内,看见坐在床边的人,一愣。
林嬷嬷打量一眼,郡主的气色很好,红润欲滴,肌肤吹弹可破,眉目含笑,比之往前更增几许诱人的媚态。作为过来人的林嬷嬷老脸有点发红,不过她毕竟年纪摆在那,十分镇定地走到沈夙媛身前:“娘娘这一夜可还安好?”
沈夙媛抬头看了眼林嬷嬷,心道嬷嬷说话越来越有技巧了,面上挂着笑,应道:“好极了。”
神清气爽,战斗力爆表,就等着上储明宫请安呢。
作者有话要说:要开始苏爽打怪了,当然,黄桑萌物会在哒……




宠妃进化论 第67章 最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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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挑了件镶有白边的素色碎花长裙,腰间一根粉黄色的束带,勾出她纤腰不盈一握,云髻峨峨,戴五凤朝阳挂珠钗,别一枚簪花,简约雅致。唇色是粉中带一点红,面颊沾了些胭脂,均匀地涂开宛若一片动人红霞,耳戴金镶红宝石耳环,同她的唇色相映生辉,端得是粉黛娇娥,风华绝代。
望着镜中已装扮妥当的人,沈夙媛满意地挑唇,这身不算艳,压不过什么人,林皇后这新官上任第一把火,必然是要从里到外地挑剔,想来今日不长心眼,想博一头的小姑娘断不会少,毕竟待皇上一下朝,按规矩要同皇后一道去太后的凤仪宫请安敬茶,到时从五品以上的嫔妃亦会随同。
林嬷嬷望一望外头天色,暗白色的光有些阴沉,今日娘娘起得早,这会子还不需要急赶过去,膳食已提前在准备,林嬷嬷把昨日从宫外带进来的甜果儿摆好,遂站到沈夙媛的身侧:“娘娘,这外头刚拿进来,冰镇过了,新鲜又甜,您尝尝。”
“嬷嬷也尝个。”她从盘子里拿了一颗递给林嬷嬷,林嬷嬷倒习惯,本来以她和郡主间的情谊,尝几个果子不碍事,然林嬷嬷一向自律,认为服侍人的要对主子尽忠尽责,不该依仗身份贪图享乐。故而她从不主动向沈夙媛索取,然若沈夙媛给她什么,林嬷嬷也不矫情拒绝,毕竟这是郡主的好意。
“娘娘,外头玉嫔娘娘,兰嫔娘娘,蓉贵人和袁美人来了。”玉莹走进来说道。
“请她们进来。”
“是,娘娘。”玉莹应下,走到门口将四人请入内,领头的是兰嫔,她左右两侧是玉嫔和蓉贵人,袁芳倒是随在身后,容色清寡,待四人入座,那日急着向朱炎献媚的兰嫔喜笑颜开地说道:“姐姐今儿起得真早。”
她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兰嫔,表情冷淡:“待会儿要上储明宫向皇后请安,自然要早一些。”
兰嫔拿着小帕子掩唇咯咯地笑:“其实以姐姐的身份,便是晚些时辰去,也没人敢说半句话,再者妹妹听说皇后娘娘性情温和舒雅,是不会来为难姐姐的。”
“难道沈姐姐守规矩还成了不对,非得故意拖延请安时辰,摆威风才是对的?”一道细软的声音娇滴滴地响起来,蓉贵人拿眼瞅着兰嫔,她就是看不惯兰嫔总撺掇玉嫔来当箭,脸皮还忒厚,那日被皇贵妃娘娘亲口训斥过,居然还敢跟着她们一道过来,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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