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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你是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瀚海胡杨
“我明白少爷的心意,只是,我去意已决。你和可心小姐好好保重,将来你们的订婚典礼,我一定去参加。”芳姨向他们鞠个躬,“我上楼收拾行礼,还有,我想最后一次收拾一下老爷的房间。”
“好。”朱皓别无他法,只能应允她。
芳姨一步步走上楼,没有再做丝毫的停留。
可心拍了拍朱皓的肩膀,将下巴埋在他肩窝,看着他眼神里的失落,她说:“如果舍不得,就再给来雅一次机会。来雅留下来,芳姨就不会走了。”
“不!”朱皓早就下定决心,“我说过的话,是不会收回来的。我只是惋惜芳姨,二十多年了,她对我家算是鞠躬尽瘁。”
“芳姨是个和蔼可亲的人,可惜来雅一点也不像她的性子。”可心叹息着。
朱皓沉浸在过去的记忆中,他缓缓地提道:“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爸爸的哮喘病发作,那时候家里刚好没药又没人,我爸爸脾气不好,把水杯、花瓶都砸碎,芳姨搀扶我爸爸时,踩到碎玻璃,碎玻璃扎入她的脚底,她流了很多血,但为了送我爸爸及时去医院,她踩着扎入脚底的碎玻璃,背着我爸爸去门口打的。那时候我想,一个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忍耐力,脚受伤了还能走得跟平常一样。”
可心不禁动容,启齿说:“也许,那是爱的力量吧。”她站起身说,“朱皓,我还是帮你再劝劝芳姨吧。”
朱皓抽口凉气:“不用了,人总是要向前看,不能总活在过去的,不是吗?”





唯你是爱 第22章 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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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姨收拾完行礼后,来到朱顺的房间。朱顺的房间,因为芳姨每月清扫,所以这么多年来,从来都一尘不染。
“老爷,我来向你告别。”芳姨心中默念,“我本以为,这个家会有我或者我女儿的立足之地,但等了那么久,我们还是没有等到这一天。也许冥冥之中注定,不是我们的,终究勉强不了。”她擦去眼角的泪水,“当年颜素夫妇惨死这里,如今她的女儿要成为你的准媳妇,希望你在天之灵保佑少爷和可心,别让他们为上一代的恩怨而错失幸福。”
芳姨开始用抹布擦拭书架,因为是最后一次收拾,这一次她擦得特别仔细,几乎把每本书都拿出来抖落灰尘。却在这时,从一本牛皮封面的书中,掉落了一份a4纸的设计稿。她从地上捡起设计稿,看到设计稿上是一条镣铐挂坠的项链。
芳姨认识这条镣铐项链,当日,她见过颜素将这条项链戴到女儿脖子上。她将可心抱到天桥下丢弃时,这条项链也没离开过可心。
说时迟那时快,有脚步声响起,那么轻逸的步伐,是可心走了过来。
芳姨显得惊慌,如果被可心看到这条镣铐项链的设计稿,恐怕她会盘根究底,生出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无奈之下,芳姨看到书架下的垃圾桶,便将设计稿丢到里面。
“芳姨……”可心站在她身后,怅然若失地说,“你留下来吧,朱皓非常需要你。”
芳姨回过头,看见可心诚挚的眼神,她不禁拉着她双手,嘱托道:“可心,好好照顾少爷。他不怕失去任何人,却怕失去你,你是他的命!”
“芳姨!”可心哽咽着,眼眶不由得湿润。她清楚多说无益,芳姨已经决心离去。
“再见!”芳姨做最后的告别,紧抓住她掌心的手决然松开。她走到门口,推着收拾好的行李箱,下了楼梯。
朱皓看着芳姨离去的身影,疲惫地将头靠在沙发的皮枕上,放空自己。
朱家来了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佣,名字叫小丹,接手了芳姨的工作。她看起来老实忠厚、做事也小心翼翼,对各方面打理得还算妥帖。
“可心小姐……”小丹双手捧着一份看起来有些年份的设计稿,“我去收拾老爷房间时,看到垃圾桶里有一份项链设计稿。虽说被扔到垃圾桶里,但我怕它有用,就将它捡起来,请你过目。”
“我看一下。”可心接过a4纸的设计稿。刹那间,她整个人僵住了。竟然是那条镣铐项链的设计稿,虽然年代久远,纸张发黄,但项链的款式还是很清晰地映入眼帘。
可心认真地询问小丹:“这是在老爷房间的垃圾桶里发现的?”
小丹点点头:“是,我来这么久后,第一次收拾老爷的房间,就发现这份设计稿。老爷的房间,很少有人进进出出。我想这份设计稿,应该丢进去很久了。”
可心恍然记起那日她在朱顺房间,芳姨背对着她,随手将一份文件丢进垃圾桶,似乎那份文件就是这份设计稿。她的心头波涛汹涌,难以平静。她不是没想过调查自己的身世,特别是朱家无缘无故的助养,也令她起疑过,是否朱家隐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与朱皓的相处,他的坦荡、磊落和一无所知,让她打消了这些念头。她选择相信他们,更加相信朱皓。
如今,这份设计稿横空出现,使她不得不再次怀疑,到底她的身世和朱家有什么关联?可心思忖着,对小丹说:“好,我知道了,我会亲自问清朱皓这件事。”
饭桌上,可心毫无胃口扒着碗里的饭团,以一种复杂的心情,望着坐在对面的朱皓。他今天看起来很开心,胃口也很好,都已经吃了两碗饭。
“干嘛这么盯着我?”朱皓夹了一块肉放到她碗里,“先填饱肚子,有什么事等吃完饭再说。”
“朱皓,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可心有所顾忌,却还是问出口,“为何当年你爸爸要助养我?你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她的愁眉苦脸,却被他一笑而过。朱皓给自己舀了一碗汤,一边喝着一边说:“老头子坏事做多,想做善事呗,这有什么奇怪的?”
他的回答,显然不能让可心满意。可心心想,也许,她该好好调查自己的身世。当年将她抱到天桥下丢弃的妇人是谁?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的亲生父母是否还活在世上?为何他们忍心将她抛弃?所有疑问的解答,必须以那条镣铐项链作为切入点。
可心打电话给郎李,她尽量以一种轻松、不着痕迹的口气,问他:“郎李,我们朱颜集团从开创到现在,所有项链的款式,你一定有存档吧?”
郎李顿了顿,问:“可心小姐要干嘛?”
可心早就想好了答案:“我和朱皓的订婚典礼,婚戒有专门大师设计,但项链,我想参考一下以前设计的款式,加一点属于自己的见解。”
“原来这样。”郎李觉得可心的做法有可取之处,便说,“我去提取资料。”
当郎李将朱颜珠宝创办以来所有项链款式的图集摆在可心面前时,可心紧张得连喝口水都呛到,她咳得满脸通红,暗恨自己心虚。
郎李瞧着她一脸窘样,说:“可心小姐慢慢看,别急!”
可心放下水杯,尽量像没事一样:“郎李,不好意思,我喝得太快,让你见笑了。”
郎李笑了笑,说:“可心小姐看完这些款式后,有什么见解就跟少爷说,他一定会按照你的意思去办。”
“我会的。”
“那我先下去了。”郎李恭恭敬敬退出书房。
可心连夜挑灯,将图集左掀右翻,浏览了一遍又一遍。令她感到奇怪的是,朱颜集团的图集上,根本就没有这款镣铐项链。那为什么在朱顺的房间里,会出现这款项链的设计稿呢?难道,这款镣铐项链还没上市?
可心无法解释心头的疑惑,左思右想,只好追溯源头,去到朱顺的房间查找线索。一连几天,她翻遍了书架上的书籍,却没找到任何关于这款镣铐项链的线索。
或许是她这几天奇怪的行径,引起朱皓的怀疑。这天夜晚,朱皓来到他爸爸的房间,站到可心身后,望着堆积如山的书籍,他问:“可心,你最近对我爸爸的藏书很感兴趣?”
可心将手上的书重新放回书架,回过头直视他,挠着头羞涩地回答:“没有啦。”
朱皓并不在意她的答案,他用力一拉,圈可心入怀。他的脸无限温柔,口气比任何时候都能蛊惑人心:“可心,今晚,别再看书了,咱们干点别的。”
她心有不甘又无从拒绝,只能顺从他。
朱皓有点等不及,拉起她疾步走入他的卧室。躺在宽敞华丽的床上,可心被朱皓剥个精#光,但她的神情却有些麻木,目光涣散地盯着天花板。如果不是那份设计稿的出现,现在的她,面对朱皓的热情,不该是这么冷漠。
“我们都做几次了,你怎么还是一副赶鸭子上架的模样?”朱皓宽厚的手掌,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来游去,当他的手滑入她大腿根部时,可心想没有反应都难。
“吻我!”朱皓命令的口吻,令可心难以不从。
她仰起头,轻轻一个吻,落在他刀削的嘴唇上。就只一个吻,犹如天雷勾动地火般,激发了朱皓全部的热情。
他的舌头长驱直入,狠狠地与她纠缠。腰身一挺,欲#望贯穿始末,他快速地征伐起来。就像一头饥渴的野兽忍到极限,终于爆发,他难以自持地在她身上索取,令她无路可退,只能束手就擒。
可心情难自控地呻#吟出来,天花板在她面前摇摇欲坠。她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眩晕地抓紧他,将指甲狠狠掐入他的肩窝。
直到疲惫了,他们才相拥而睡。
这天夜里,可心又做了以前经常做的那个噩梦。噩梦中,一个妇人把她抱到天桥底下,抛下她一走了之。无数车辆从她身边经过,任凭她拼命嚎哭,却仍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不要抛下我!不要抛下我!”可心在睡梦中挣扎,上天似乎也怜悯她,又让她回到最初妇人将她放到天桥下的那一刻。这一次,可心下定决心,一定要抓紧那个妇人,不能让她丢下她跑掉。她用尽气力,紧紧攥住那个妇人胸口的衣裳。妇人无奈地掰开她双手,她的那张脸就这样被可心无比清晰地看到,她竟然是芳姨。
“啊!”可心大叫一声,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她还惊魂未定,朱皓已经把她抱在怀里,让她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口,他温柔地抚弄她的秀发,“怎么?做噩梦了?”
可心的眼眶不知不觉湿润,她紧紧伏在他怀里,一动不动。过了许久,她忍不住问:“朱皓,你能告诉我,在你心里,你爸爸是怎样的人吗?”
“我爸爸?”朱皓努力睁开已经困乏的双眼,“为什么最近你频繁地谈起他?还跑到他房间看书?”
可心泪光闪烁:“我只是想知道,助养我的是个什么样的慈善家?还有,他怎么能让芳姨这么死心塌地爱他。最重要的是,你是不是跟他一样的个性?”
“不。”朱皓只回答她最后一个问题,“记忆中我和我爸爸是完全不同个性的人。他是真正的生意人,做生意的手段,我学不到他一半。”
可心摩挲他的脸,问:“那你妈妈什么时候去世?”
“一两岁时,她出车祸溘然长逝。爸爸把我拉扯大,平日他生意很忙,我们交流的时间不多。”朱皓的话里,透着对身世的哀叹。
“那他没想过给你找过后妈吗?”可心问得很直白。
朱皓一笑置之:“他在外面的女人多不胜数,当然,有没有名分是另外一回事。老头子虽然滥情,但心里很清楚,不是随便的女人都可以进朱家的大门。”朱皓捏着可心的鼻子,“你问这么多干嘛?”
可心被她捏得鼻子痒痒的:“没有,我只是在想,你会不会学他一样?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朱皓一本正经地回答:“当然不会,从小我的生活很孤单,缺乏亲情,我曾发誓,我要是娶了老婆,绝不能学我爸爸。”
可心听着他哄她的话,本想安然入睡,却还是睡不着。刚才那个噩梦还历历在目,芳姨的脸就在她面前不停地晃着。看来,芳姨是这个事件的知情人。但要她亲口告诉可心真相,恐怕比登天还难。还有,凭她一人之力,根本无法调查到那份设计稿的来处,而朱皓对这份设计稿恐怕也毫不知情。
不知为何,在这无助的时刻,她心里想起了另外一个男人。她知道他神通广大,一定可以帮她调查出这份设计稿的来处。




唯你是爱 第23章 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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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心音乐茶座,还是上次那一间包厢,不同的是,这一次,是可心做东,请安仲阳来此茶座喝茶。
如果说安仲阳沏茶的姿势,就像他的性格那般沉稳安妥,那么,可心沏茶的模样,堪比一幅写意的山水画。
一双晶莹剔透的手,握着遗世独立的紫砂壶,慢慢往玉杯里注出茶水。十片发光的指甲,就像十片诱人的贝壳,衬得她整个人更加精致脱俗。
茶绿在玉杯中晕染开来,清淡的茶香伴着蒸汽扑面而来。
安仲阳看得出神,他真想拉住这一双小手,放在自己心窝上。
可心将玉杯递给他,非常礼貌地唤道:“安董,请喝茶!”
安仲阳接过杯子,抿了一口后,又放在桌子上,他开玩笑说:“因为是你沏的茶,我还真舍不得一口喝完。”
“安董,谢谢你能出来见我一面!”可心感激不尽地说。
“近来,你红光满面,看来在朱皓家里住得很开心。”安仲阳犀利的目光在可心的脖子上流转,丝巾下,还有她没遮住的吻痕。
可心似乎察觉到他异样的目光,不禁用手将丝巾拉了拉。
“可心,你从没主动找过我?这一次,是不是有什么棘手的事?”安仲阳开门见山地问。要让一向与他划清界限的可心主动找他,看来她要找他的事非同小可。
可心垂下头,良久才开口:“我有一件事想请安董帮忙。”
安仲阳试探地问:“你为什么不找朱皓?”
可心脸色平静地回答:“恐怕他也帮不了我。”她眸光灼灼地问,“你是朱颜集团的大客户,跟朱颜集团做了很多年生意吧?”
安仲阳点点头:“是。”
可心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份a4纸,摊开给安仲阳看:“设计稿上的这条镣铐项链你看过吗?”
安仲阳看了项链一眼,在富丽山舞会上,可心之所以吸引他,就是因为她戴的这条镣铐项链。安仲阳装作毫不知情地说:“那不是你的项链吗?”
可心如实告知:“是,我是有这条镣铐项链。而这份镣铐项链的设计稿,是我在朱皓爸爸的房间里发现的。”
安仲阳望着可心,问:“你想知道什么?”
可心毫不犹豫地答道:“我想弄清楚我这条项链的来历,它和朱皓爸爸有什么关系?”
安仲阳叹口气,他一直以为当年的血案,能永久被埋葬,不为世人所知,但看可心的决心,她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安仲阳思忖着,说:“可心,给我一点时间,我会给你答案。”
他的叹气,令可心感到费解。她狐疑地盯着他,问:“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什么?”
安仲阳拍了拍她的手背,温和说道:“可心,给我点时间。最好,你亲自去问朱皓,他能给你需要的答案。”
可心拒绝说:“不,我不去找他。他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有这个实力帮我调查朱颜集团过去的,只有你。”
安仲阳神情复杂:“既然你相信我,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可心一直在等着安仲阳的调查结果,但他迟迟都没有给她一个交代。可心有几次甚至忍不住想打电话过去给他,却碍于一无所知的朱皓。她本该直接问朱皓,但如果是残酷的真相,她不希望由他来告诉他,他恐怕也不会告诉她吧?
“可心,最近,你总在忙碌什么?”朱皓洗完澡后,直接走进可心的卧室。他穿着白色的睡袍,坐到可心的床上。
可心穿着藕色睡衣,半躺在床上,长长的卷发散在枕头边,手里翻着珠光宝气的杂志,一双浑圆似珠玉的小脚,袒露在被子外面。
“没什么,要当好你的助理,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我必须时刻充电。”可心给自己找了一个听起来还挺恰当的理由。
“嗯,要当朱颜集团的老板娘,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不过一切有我呢。”朱皓俯身,将那双玉足一寸寸含在嘴里亲。
可心脚底酥麻,全身犹如被电击,她轻轻踢开他的脸,却换来他更肆虐的激#吻。他的吻越来越往上,可心手上的杂志,情不自禁滑落在地上。
“可心,不如我们早一点要个孩子吧。”朱皓望着躺在她臂弯里的女人,嗅着她发上的清香,轻轻说,“未婚先孕,时下很时髦?”
可心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她有点讨厌现在的自己,却只能应付式地回答朱皓:“顺其自然吧!”
隔天是周末,可心很早起床,将家里收拾妥当后,她突发奇想地对朱皓说:“我想去看望芳姨和来雅,你知道他们住哪里吗?”
“怎么突然想去看他们?”朱皓颇为为难,因为他不可能陪同可心一起去看望她们。
“不行吗?”可心就料到朱皓不会跟她一起去,她使出缠人的本领,搂着朱皓的脖颈,又抱又亲,“我帮你慰问一下老员工,尽显你饮水思源的精神。”
“谢了!”朱皓不敢苟同可心的话,却奈何不了她的死缠烂打,“你要去便去,替我问候芳姨,我让郎李开车载你过去。”
“好啊。”可心在郎李的陪同下,来到芳姨家里的楼下。“郎李,我和芳姨、来雅有些心结要解开,这一次谈话的时间可能比较久,要不,你先回去吧,待会我自己回去。”
郎李望了望手表,笑着说:“可心小姐,现在时间还早,你想谈多久都没问题。我先在这附近兜一圈,你要走的话,提前半个小时call我。”
可心按着门铃,不一会,芳姨便来开门。芳姨见到可心,脸色有些诧异,仿佛没料到她会突然来访,她拉她进入屋内:“可心小姐,快请坐,我给你倒茶!”
“芳姨,来雅呢?”可心环顾了一周,却没看到她的身影。
“她还在床上睡觉,自从上次闹自杀后,她睡得比任何时候都多。”芳姨的语气有些苍凉。
“是该好好休养,身体才恢复得快。”可心将买来的补品一盒盒递给芳姨,“这是朱皓让我给你们送来的。这段时间,没有你们在身边,他很不习惯。”
芳姨叹气说:“少爷是个念旧的孩子。”
可心踌躇良久,又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份a4纸,她的脸色变得极为严肃:“芳姨,记得上次,我去朱顺爸爸房间时,看到你把这张设计稿扔到垃圾桶里。”
芳姨一看到那份设计稿,脸色大变,她像是躲避瘟神一样,又唯恐被可心瞧出来,便装作很平静:“可心小姐,我没扔过这份设计稿。你知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哪懂得工作上的东西?”
“芳姨,你无需否认。”可心的口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硬,“新来的佣人在收拾朱皓爸爸房间时,在垃圾桶里捡到这份设计稿。那段时间除了你,根本没人动过朱皓爸爸的东西。”
“可心小姐,你想知道什么?”芳姨不解地问。
“我有一条从小带到大的项链,和设计稿的项链一模一样。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心直截了当地问她。
“我怎么会知道呢?”
“芳姨,我明白你一心向着朱家,是不会回答我这种问题,我也没非要你回答不可,因为我迟早会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可心斩钉截铁地答道。
芳姨生气地站起来,对她说:“可心小姐,在我这种不中用人的眼里,你实在太忘恩负义了。放着与少爷好好的日子不过,你这么折腾是为了什么?”
可心被她骂得眼眶湿润,却仍然不知悔改:“芳姨,我这么折腾,就是因为我无法忍受欺骗。希望有一天,你会告诉我真相。”她从手提包里掏出设计稿的复印件放在桌子上,“我把设计稿的复印件留给你,你要是想到什么,就打电话给我!”她拎起手提包,毫不回头地迈出门去。
韩来雅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披头散发,一脸憔悴,走到桌子上,捡起那份设计稿,勉强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妈,刚才你们的谈话我都听到了,你是不是真的隐藏了什么秘密?”
“别胡说!”芳姨一脸忌讳。
“妈,朱皓都不给咱们活路了,你凭什么还这么忠心护着朱家?这么多年,是朱家欠我们的,不是我们欠他的。”
“来雅,听妈的话,咱们好好过咱们的日子,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芳姨苦口婆心地说着。
韩来雅哪听得进去,眼见朱皓的订婚典礼越来越近,她更是坐立不安。如今,和她一样坐立不安的人,还有谁呢?韩来雅突然想到给安仲阳打电话,如果他真有宽广的胸襟,能眼睁睁瞧着心爱的女人与别人订婚的话,那么,就算是她服他了。
“喂,安董!”韩来雅讥笑说,“不知你知不知道可心就要和朱皓订婚了?”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安仲阳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口气。
“我怎么敢呢?不过有件事很奇怪,今天可心拿着一份项链的设计稿,来问我妈,是不是她隐藏了什么秘密?因为她有一条镣铐项链,和设计稿的项链一模一样。而那份设计稿,是我妈从朱皓爸爸房间里搜出来,丢到垃圾桶的。”
“哦,那你妈有告诉她吗?”
“当然没有,我妈那人特认死理,连我都绝口不提。”韩来雅笑了笑,“安董对这件事好像很感兴趣?”
“你猜错了,不是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吗?所以,我真没兴趣。”安仲阳挂了电话。
“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韩来雅不停地冷笑,“我就不信,你真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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