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手指收割专家[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减一
谁知她满心欢喜的来到院子里,却听见一男一女嬉笑的声音,男声正是太子,而女声居然是自己一向温柔可亲,尊长爱幼的妹妹。
听着不堪入耳的声音,她颤抖的捂住嘴啜泣。
原来,她深爱的未婚夫,竟然早已和她疼爱的妹妹有情,她感觉一瓢冷水兜头淋在了她的头上。
金手指收割专家[快穿] 第18章 (二)打脸穿越女03【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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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不堪入眼的一幕,叶悠若越来越伤心,不由地啜泣出声来。她的哭声终于惊扰了那对野鸳鸯,两人慌乱的分开,裴玧压着声音叱问:“谁在那里?”
叶悠若没有回答,依旧站在原地伤心的哭泣,裴玧和叶悠茗整理好各自的衣服走出来,看见叶悠若的瞬间两人不约而同变了脸色,尤其是叶悠茗,被自己的姐姐撞见和未来的姐夫私通,她苦苦维持的白莲花形象可要不保了。
“姐姐,我……”叶悠茗刚要编造故事忽悠过去,就见一名黑衣人从他们头顶掠过,后面紧跟着一队士兵,见他们三人在这里,一时有些迟疑,随后赶紧向三位主子行了礼。紧接着镇国公领着人也到了跟前,见到这一幕大为不解,尤其是一个女儿还在哭泣。他下令让侍卫继续追踪黑衣人,把三人带了回去。这时宾客差不多已经散尽,但叶悠若的舅舅楚津南还在。他可是特意为了侄女叶悠若赶过来的,从她出事时就在这里了。见外甥女不停的哭泣,他赶紧关切的问道:“悠若这是怎么了?”
叶悠茗拼命想给姐姐使眼色,但叶悠若只顾着伤心根本没看见,她啜泣了几声,哽咽着说:“妹妹和太子哥哥,他们……。”没说完又嘤嘤哭起来。
但在坐的看三人神色也已看明白,楚津南看了看叶悠茗又看了看太子,一甩袖子冷哼了一声。
镇国公扶额,大声喝令叶悠茗:“跪下!”
叶悠茗煞白着一张脸,我见犹怜的跪在众人面前,得知消息赶来的镇国公夫人护着女儿跪在她旁边。
裴玧看着心爱的人被罚,心里甚是难过,但又不能得罪了楚家,一时陷入了两难。最后他咬咬牙,转向镇国公作了一揖,说道:“本宫与五小姐两情相悦,请镇国公将五小姐许与本宫。”
两人私会,许多丫鬟仆人都已经看见了,而现在,太子既已求亲求到了他的面前,也没有不答应的道理。镇国公揉了揉太阳穴,“太子若征得皇上皇后同意,便择日前来提亲吧。不过老夫长女尚未过门,也没有幼女先嫁的规矩。等太子和悠若大婚过后,再择日迎娶悠茗吧。”
楚津南闻言冷哼一声,让婢女将叶悠若扶着转身就要离去。
再说叶悠茗,就这么被许给了太子做妾可不会甘心。而且这样一来她再对叶悠若下手,就容易被人怀疑了。况且现在太子算是得罪了楚家,要是他稍微对叶悠若不好,楚家一个不高兴转头支持其他皇子,她不仅当不了皇后,恐怕到时候活命都难了。
叶悠茗低着头跪在地上心里计算着,她可不愿让叶悠若一个古代的女人永远压在头上。
“四姐慢着!”叶悠茗突然开口留下叶悠若。
叶悠若转头来看她。
“妹妹只是一时糊涂,才和太子玩笑了几句,小妹万万不敢插足姐姐和姐夫,求姐姐原谅。”她
说的声泪俱下,又转头去看着镇国公,“请父亲收回成命,免得让妹妹坏了太子和姐姐之间的和睦。”
楚津南脸色十分难看的望着姐夫,等着他作答,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太子更喜欢叶悠茗,要是将叶悠茗也许给太子,那日后,他太子心里就更加没有自己外甥女的位置了;其实他更加不愿意外甥女嫁给太子,无奈这是太后生前就定下的婚约,轻易毁不得。
镇国看了看跪地而泣的五女儿,又看了看嘤嘤哭着的四女,再看了看脸色难看的小舅子,无奈的甩了甩袖子答应了。反正五女儿才名在外,还不到及笄之龄,前来提亲的媒人已踏破了镇国公府门槛。就算今日之后,外面有什么风言风语,大多数人也应该只是当作是诋毁之言罢。
叶悠茗得到父亲的允诺,赶紧从地上起来一一拜别了在场的长辈,走向了叶悠若,她亲自将叶悠若送回房,说要好好向姐姐解释误会,赔礼道歉;叶悠若心思单纯,但也不是傻子,虽然躲在竹丛后面听着了些不堪的声音却并没有亲眼看到,但两人说的情话她都听的清清楚楚,此刻妹妹坚持要送她回房,她还是不大愿意理会她的;但叶悠茗声泪俱下向她哭诉了番,什么年少不懂事,太子才情绝卓相貌堂堂一时没把持住被迷了心,幸好及时醒悟保证以后绝不再犯,希望姐姐想想以往的感情原谅妹妹这一次……总之胡编了一通,成功消除了叶悠若心里的芥蒂。
至于叶悠茗和太子之间的嫌隙,她叶悠若可不会在乎,她的目的只是为了不让难缠的楚家盯上她。
站在一旁的太子感动的一塌糊涂,他不由心里一阵痛,还觉得是叶悠若为了他委曲求全,不求名分。一心想着等他登上了皇位,一定会用八抬大轿把她娶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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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柯听着属下的汇报嘲讽的勾勾嘴角,这个叶悠茗的目标是当皇后,换句话说,谁最有可能登上那个位置,她就勾搭谁。呵呵,看来是时候让她也来勾搭勾搭自己了。朝中风云瞬息万变,权倾朝野的六王爷想当皇帝也不是不可能呢,作为六王爷唯一的儿子,也是很有可能坐上龙椅的。
岑柯想着,在纸上刷刷刷挽了个狂草的“裴夏”,自从get了毛笔字这个技能后,他闲时就爱划拉两笔。
“世子,你干嘛写七王爷的名字?”前来为岑柯添茶换点心的阿伟从地上成堆的废纸中捡起一张看了看后问道?
岑柯又画完一张“裴夏”丢到阿伟跟前,“谁写七王爷的名字啊?”
“呐,就这个啊!”阿伟展开给他看了看。
“慢着,你们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七王爷啊?”系统资料上说祈帝一共五个儿子,大儿子残疾,三儿子出身太低,两人都被早早封了个闲散王爷,五皇子心机深沉,可与排行老四的太子一争,十三皇子两岁。这个七王爷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七王爷就是七王爷啊。”阿伟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家世子,仿佛在说,你脑子进水了吗?
岑柯扬手将蘸满墨的毛笔扔到阿伟脸上,“你才脑子进水了!”
无辜的阿伟苦哈哈的抹着一脸的墨汁。
“你先出去。”岑柯说道。
阿伟喏喏的出了书房,还体贴的带上了门。
岑柯在脑海里调出资料看了看,确实没有七王爷啊。
“为什么资料里没有七王爷这个人?”他对系统发出了疑问。
叮——系统响了一声,一个机器音在岑柯脑海响起:如若出现系统资料和世界不符,请尝试刷新。
岑柯:……
他找到角落里的刷新按钮点了一下。
系统资料刷新中,请耐心等待。
不一会儿系统面板上出现了那位七王爷的资料——
裴夏,启帝第七子,相貌出众,文武双全,性格沉稳;最后一条,其母不详。哦,不是祈帝的儿
子,是祈帝的兄弟啊。
岑柯泪目,这种浓浓的临时植入角色的感觉为什么那么强啊?他强烈怀疑这个人就是裴夏,至于他是怎么出现在这个世界的,他想起了最后一刻握住他手的温暖触觉,或许那并不是幻觉。总之,现在最急迫的事就是见到这位七王爷,弄清楚他是不是裴夏。
打定了主意要搞明白这个七王爷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裴夏后,他就让阿伟带路溜达到了七王爷府门口,被告知七王爷上班还没回来,本来想进去喝个茶吃个点心等着的,但人门口的守卫不让他进去,他只好蹲在门口等着。
“世世世子……”阿伟欲言又止。
岑柯用扇子敲了一下阿伟的头,没好气的问:“柿什么子啊?”
“你你你,看上的,男人,不会是七王爷吧?”阿伟艰难的问。
“是又怎么样?”
“啊?”阿伟艰难的吞了口口水,“他是您皇叔啊。”况且人家是学武的,身高体壮,哪像他家世子整天吃喝玩乐,在脂粉堆里长大,反到跟兔儿爷似的,当然这话他不敢说出来。
“想什么呢?”岑柯白他一眼。
等了好一会儿,终于见一顶轿子在府门口停下,一个二十七八的男人走出轿子。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当岑柯再次看见这张脸的时候还是不由恍惚。
“裴夏!”岑柯轻轻唤道。
原本忽视他直直走向府门的七王爷听闻此声不由地驻足,他皱眉瞥了岑柯一眼,冷声问:“何事?”
“你不认识我?”岑柯愣愣的问。
“呵……”七王爷冷笑一声,“六王兄家的独子裴珞,整个京城谁人不识?”
“你真的不认识我?”岑柯又问。
七王爷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随即不耐烦的说:“没什么事别在这里逗留,免得又出了什么事,本王可不好跟六王兄交待。”说完扬长而去。
岑柯跟过去,再次被他的府兵挡在门口,他一咬牙想冲进去,被健壮的守卫拎着就扔出去,可他却没有感觉到疼痛,因为在他即将落地的电光火石间,一个人接住了他,这个人就是七王爷,应该说,是裴夏。
岑柯顺势抱上裴夏的腰,笑意盈盈的问:“你不认识我,那为什么要救我?”
“不知道。”裴夏面无表情的说,他本来已经进了门,可感觉裴珞有危险的瞬间,他条件反射便折身向后接住了他。心里莫名有种念头,就是不能让他受伤,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岑柯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装,便换了个问题,“那你认识伊洛吗?”
“不认识。”
“奥泽?”
“……”
“尤里?”
“……”
“裴夏·安帝斯?”
“……”
岑柯默,看来他是真的忘了,不过岑柯可以肯定他就是裴夏,因为,手下这腹肌,腰肌,胸肌,除了那人,无出其二啊哈哈,当然是开玩笑的,因为七王爷这个角色根本就是系统临时安□□来的,他是这个世界原本不存在的人物。
不过,看他的样子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救他。对啊,为什么呢?反正摔一下又不会死,依七王爷的性子是不会因为怕被自己的王兄责问而特意折回来救他的。难道……岑柯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难道,裴夏的设定就是保护他的安危?一想到如果真的有这样的设定真是意外的带感呢!噢嚯嚯嚯……
“你现在安全了,可以放开我。”裴夏一本正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岑柯赶紧(慢慢)羞涩地(并没有)放开了抱着他的腰的手。
随后裴夏转身进了王府。
岑柯这次没有追进去,因为他要想个长久的不被扔出去的方法混入七王府。当然,穿越女的打脸计划也不能耽误。
金手指收割专家[快穿] 第19章 (二)打脸穿越女04【改小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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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二是大祈的会试时间,岑柯甩着袖子去考了个试,在大祈,像裴珞这种高门权贵是不需要参加院试乡试的。
到了放榜的日子,裴珞的名字赫然在榜。这结果使众人哗然,大家都知道裴珞是个在草包不过的纨绔弟子了,这样的人玩似的考个试又玩似的居然就金榜题名了,怎能不引起众多猜测?一部分人认为裴珞靠老爹六王爷的权势买通了主考官弄到了考卷,再找了个枪手写好带进考场照抄的,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六王爷想把自己的儿子安□□朝中;另一部分人认为裴珞一直以来的窝囊都是装出来的,目的是为了掩饰某种目的,至于这个目的是什么呢?一个权倾朝野的王爷若还有什么秘密需要苦心隐瞒,那么这个秘密就昭然若揭了。
总之,不管哪种猜测,最后得出的结论都是,六王爷要造反了,他终于不甘做一个背后的权臣,要自己当皇帝了。
但其实不管哪种猜测,他们通通都想多了,岑柯的试卷确实是找人写好的,但试题却不是通过他老爹的关系得来的,而是他自己偷窥来的。他的目的当然不是像其他穿越者一样为了过一把状元瘾,而是要引起以上那些人的猜测。
没错,他就是要让别人以为六王爷要造反了,当今皇帝醉心玄学,沉迷于修仙得道,久不闻政事,朝中之事多由他爹,也就是六王爷和太子主持,然而太子空有登上皇位的野心,却缺少雄才大略。在系统给的资料中,也可以看出,若不是叶悠茗,裴玧根本当不上皇帝;大祈疆土靠镇国
公和镇南王坚守,而镇南王却又是六王爷的女婿。如今的大祈,可以说是六王爷囊中之物,惟镇国公与楚家联手可与之一争,但结果大概是争不过的。
然而大家都知道,先帝在位时,六王爷曾有过诺言,永不登帝位。如今几十年过去,时过境迁,谁又能保证六王爷永守诺言呢?资料显示,叶悠茗助太子登基后,第一件事就是打压六王爷,一步步瓦解六王爷的势力,直至他尸首异处。
所以现在岑柯稍微误导一下,让人猜测六王爷已经有了取而代之的想法,这样一来叶悠茗就会以为他也是一个很有可能坐上皇位的人,一定会第一时间向他抛来橄榄枝,会想办法来勾搭他,到时候他假装被她那几手剽窃古人的才情所折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然后他在有意无意向她透露他们家确实有取而代之的打算,倒时她便会将全部的赌注压到他的身上。
而早已被叶悠茗迷的五迷三道的太子见自己爱的女人和裴珞走得近了,自负如他,一定会认为是自己一直没能给叶悠茗一个名分,导致她在一气之下经不住裴珞这个风流浪子,情场高手的蛊惑,才一时迷失,反正他是不会相信叶悠茗是趋炎附势的人;然后又得知自己无缘皇位,那么也无需忍受楚家的咄咄逼人,娶一个不喜欢的女人,他就一定会主动提出和叶悠若解除婚约,迎娶叶悠茗。这样一来,叶悠若惨遭抛弃,也终于可以死心了吧。
然后岑柯再着手对付叶悠茗,将叶悠茗做过的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翻出来,让叶悠茗知道她只是被他耍了一道而已;届时,太子也会明白六王爷并没有造反的心思,然而他已经失去了楚家和镇国公的支持,再想和五皇子一争,就不可能了。
就酱,打脸计划完成,一次打俩,渣男贱女一起打;生命值get。
当然,这只是岑柯的理想计划。俗话说计划赶不上变化,但他没想到变化来得如此操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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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二十是殿试,祈帝干脆卖了六王爷一个面子,封了裴珞一个状元。
有了状元,当然少不得状元宴。
特别爱皇恩浩汤的祈帝这次又大手一挥召集了京城名门各个大姑娘俊小伙,啊,不是,是才子佳人,一同聚在琼林苑,交流文学,探究祈国文化的博大精深。历朝历代的习俗如此,再正常不过。但坏就坏在多了一个七王爷,也就是裴夏。
据说七王爷的母亲是番邦人士,已故,身份不详;七王爷自成年便被打发到了某个归降的番邦小国做王爷,此次回来是因为祈帝某一日做了一个梦,梦见裴珞的生母向他哭诉,番邦小国贫瘠恶劣,不忍看儿子继续在那旮旯吃苦;祈帝醒来后,觉得死者为大,便将七王爷召了回来,并且,不会再送走了。当然岑柯知道,关于裴夏的剧情都是系统临时植入的。
系统到底派给了裴夏什么任务他不清楚,但可以肯定他绝不会妨碍到他的计划。
可谁特么知道那么多风流才子,包括岑柯本人,叶悠茗硬是没看见似得,就独独盯上了裴夏。
岑柯看着裴夏气宇轩昂的坐在一堆自恃文人才子实则草包废材中央,大姑娘小媳妇儿的媚眼“嗖嗖”向他丢过去,他一概忽视,也不应和那些人的酸腐之词,兀自独酌。他的五官生的特别地立体;瞳孔也不是中原人的棕色和黑色,而是稍稍带点蓝色;发色微微有些黄,高高束起,显得特
别的精神。和这些人站在一起,简直就像鹤立鸡群。
在祈国这些人的眼里,或许还会因他的番邦血统反倒轻视了他,但是在叶悠茗这个现代穿越女的眼里,简直就是欧美男神啊。岑柯看见他的眼睛都快黏在裴夏身上了,眼中的爱意藏都藏不住。
岑柯懊恼,千算万算没算到叶悠茗来了这么一出。整个琼林宴上,不仅没有将眼光转向他分毫,还出尽了幺蛾子靠近裴夏。看来她暂时放下了当皇后的野心,一心勾搭裴夏去了;或者她有那个信心勾搭上裴夏之后,再将他送上皇位,到时候,她照样是皇后。
总之岑柯的完美计划宣布暂时搁浅,当务之急是,阻止叶悠茗勾引裴夏啊啊啊啊啊,他的男人都要被别人勾搭走了,还完成个屁的任务啊。岑柯端着一杯酒“嗖”地起身,面无表情地走到裴夏跟前。
叶悠茗正在用她那点为数不多的地理知识缠着裴夏讲异域风土人情,岑柯装醉一下子挤开她,顺便泼了她一脸一身的酒。叶悠茗惊叫一声,故作娇羞的捂着胸口,向着裴夏轻轻柔柔的屈了屈身,告辞去换衣服去了。岑柯看见了她最后望向他那一眼里藏匿的戾气,他悄悄冷笑一声,谁给谁好看还不一定呢!他
岑柯装作站不稳的样子往裴夏身上倒,裴夏皱眉将他扶起来放在旁边坐好。岑柯又从侧面趴过去,热热的呼吸在他耳边呢喃,“你,你送我,回家。”
裴夏感觉自己的耳朵似乎被这人温热的唇碰了一下,他微微歪了歪脑袋,再次伸手将岑柯摆正。
岑柯再次扑过去,悄悄对他说:“我,告诉你,一个,一个秘密,叶悠茗,她丫的的想。想杀,杀我。”他原本以为裴夏会问他为什么或者根本不答话,但没想到他轻轻说了句:“我知道。”
“你知道?你怎么知道?”岑柯奇怪。
“她看你的眼神。”裴夏言简意赅的说,“还有,别装醉了。”裴夏的话成功止住了岑柯又一次扑向他的动作。
“呃?”岑柯傻眼,差点忘了这个人的本事,否则也不会察觉到叶悠茗暗中瞪向岑柯的一眼中所藏的杀意。被戳破了他也不尴尬,换了个语气说:“那麻烦七皇叔送我回去,我怕被叶悠茗弄死在半路。”
裴夏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去找你爹。”
“我怎么能去找我爹呢?这不是把危险带给他了吗?万一叶悠茗干脆把我们父子一起杀了怎么办?”
“她不会。”裴夏依旧淡淡的回答。
“那不管,反正你要送我,她不会,保不准别人也不会,你知道我刚刚被封了状元,万一有人嫉妒我无双的美貌和不二的才情暗杀我呢?”岑柯厚(不)脸(要)皮(脸)的说。
裴夏幽幽看了他一眼,“关我什么事?”
岑柯邪邪的笑笑,“你问问你自己,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不在意;要是你的心告诉你,完全不在意,那么我今天一个人回家,如果你心存犹疑,今天你送我回家。”
裴夏沉默,倏尔皱了皱眉,似乎对自己心中的答案甚是不解。
岑柯看着他的表情笑意盈盈的说:“怎么样?你会在乎我的生死对吧?”
裴夏抬起头盯着他看了半响,微微启唇说:“走。”说着先站起来走在了前面。这个点了,祈帝早就已经回去休息了,要不是叶悠茗缠着裴夏,他也早就走了。现在也不需要向谁辞别,岑柯颠儿颠儿的跟在裴夏后面回家了。
“怎么不走了?”岑柯笑着问突然停住了的裴夏,“是不是有杀气?”说着扯着裴夏的袖子一下子躲到他身后。
裴夏一把把他拎出来往左边那条路推了推,“你家在那边。”
岑柯又拐过来,跑到右边那条路,顺便还将裴夏也扯了过去,“我知道啊,我不是想着你送我回去,你还得一个人再回来,那多不好;我家女眷多,又不方便留你,所以我们干脆去你家吧。”
裴夏无奈的看他一眼,“随便你吧。”然后抬脚向右边那条路走了。岑柯又颠儿颠儿的赶上去,两人并排着走在月色下,一人沉默无语,一人瞎瘠薄哼哼。
睡觉的时候,裴夏又遭遇了麻烦,他有点后悔,就不应该把裴珞这小子带回来。
“去睡客房!”裴夏沉声命令。
岑柯抱着从客房拿来的枕头“嗖”的一下爬上裴夏的大床躺好。
裴夏见此,面上一怒,拎起岑柯这只小弱鸡就要扔出去,结果又把他放下了。
岑柯抱着枕头站在裴夏面前拍了拍胸口压惊,心忖:说不定他猜得真的没错,裴夏的任务很可能就是保护他。
裴夏张了张嘴,最后也没说什么,转身要出去。岑柯一把把他拉到床上,被子一盖,“哎呀,睡了,大男人,磨叽什么?”
裴夏再次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大概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磨叽了。末了翻了个身,背对着岑柯闭上了眼睛。
“……”
“……”
“七皇叔,你觉不觉得有点冷啊?”背后某人小小声的问。
“嗖!”被子全部盖在了岑柯身上。
岑柯被压的翻了个白眼,双手掀开被子解救出自己的脑袋,“七皇叔,你把被子都给我了,你冷怎么办?”
“习武之人,不怕冷。”裴夏淡淡回答。
“这样吼!”岑柯明白似的点点头,没再说话。
裴夏以为他终于消停了,闭上眼睛睡觉,迷迷糊糊间突然感觉一只温热的手慢慢的慢慢的搭上了他的腰,再继续慢慢的慢慢的伸往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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