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手指收割专家[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减一
“你干什么?”裴夏一把抓住他的手。
“……”没有回答。
裴夏微微转过身看他,见他好好的闭着眼睛,还咂了咂嘴,好像梦见了吃的似的,同时手也不自觉的隔着亵衣在他的腹部抓了抓,裴夏微微一颤,扔开他的手,身体再次向床边挪了挪,离他更远一些;谁知岑柯突然一个翻身,整个人压到了他的身上。
裴夏额上的青筋跳了跳,一把拎开岑柯丢到床里面,冷声说:“别装了。”
岑柯像是刚刚被吵醒一样,搓着眼睛,迷迷蒙蒙的嘟囔:“怎么了皇叔?”
裴夏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末了起身要走,岑柯眼疾手快的抓住他。
裴夏转头看他,见他眼中哪有半点睡意!他冷哼一声,“你果然是装的。”
岑柯没有否认,他知道他这点小伎俩是瞒不过裴夏的,所以他自始至终都没打算瞒,“对,我就是故意的。”
“为什么?”裴夏沉声问。
岑柯没有回答,只是呲牙对他笑了笑,依旧保持跪在床上抓着裴夏一只手的姿势问道:“你知不
知道你为什么会想要保护我?”
裴夏没有回答,但是闻言眉间皱了起来,很显然他不知道,实际上在第一次出手救了裴珞后,他就想过这个问题,但是没能找到答案。
岑柯继续说:“因为你喜欢我。”
裴夏闻言一把甩开岑柯的手,怒斥:“胡说什么?”
“是不是胡说,你问问你自己,你能找出其他的理由吗?”岑柯继续言笑晏晏的说道。
裴夏定定的望着岑柯没有说话。
岑柯在心里偷偷的比了个yes,突然挺直了身体一把抱住了站在床边的裴夏,然后吻上了他的嘴唇。
裴夏淬不及防被岑柯吻住,愣了一下,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随即就要推开他;谁知岑柯像是猜测到了他的想法一样,将环在他腰上的手臂收紧了些。
岑柯初始只是用自己的唇抵着裴夏的唇,然后不等裴夏反应过来,微微伸出舌头在他的唇上舔了一下,裴夏浑身一震;岑柯察觉到裴夏的反应,趁热打铁将自己的舌头试着抵进他的嘴里,同时嘴唇变换着角度不停的吻着裴夏。
良久,岑柯感觉裴夏微微张开了嘴,同时一双有力的手带着灼热的温度环上了他的后腰,岑柯趁机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挑逗裴夏的舌头。气氛正好的时候,感觉一直被动的裴夏突然主动起来,而且比他更加火热,他的舌头带着满满的侵略性在自己口中肆掠;接着岑柯又感觉到一只手轻轻的摩挲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紧了紧,将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
蓝后,岑柯就感觉到了某种热热的硬硬的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物体抵在了他的腹部。
岑柯囧,裴夏果然也是喜欢他的,一个人就算他失忆了,但是他最衷心的感觉是不会变的,否则也不会轻易被一个男人勾起*。
金手指收割专家[快穿] 第20章 (二)打脸穿越女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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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窗棂的缝隙照进了卧室,裴夏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了几下后他睁开了眼睛,清醒的刹那,他清晰的感觉到一个温热的物体紧贴着他睡在他的旁边,这个物体无疑就是岑柯;他还没有醒,细白的小脸贴着他的手臂,隔着薄薄的一层亵衣,裴夏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暖暖的呼吸。
裴夏神色复杂的看着他好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对身边这个人有种莫名其妙的说不清的感觉,从他第一次出手救他起,就有了这样的感觉。裴夏思考了一会儿,没想明白原因,或许真如他所说,自己对他起了不一般的心思才会生出那种感觉呢,裴夏暗暗想。
过了半响,裴夏试图挪开环在自己腰上的一只白生生的手臂起床,刚给他弄下去,那只手“嗖”的一下子又环了上来,并且抱得更紧了。
“醒了就起来。”裴夏淡淡说,早晨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沙哑,岑柯听得不禁在被子上蹭了蹭耳朵,这声音真是性感的不得了;他紧搂着裴夏的腰不放,微微睁开一只眼扫了扫透进屋子里的光,嘟囔:“还早。”
“嗯,还早。”裴夏重复了一下他的话,又说:“你睡。”
“一起睡!”岑柯提议。
“我得起了。”
“今天休沐。”节假日又不上班,起来那么早是要干甚,有空一定要唱一遍《老子明天不上班》给他听,是时候让他接受大天、朝人民的教育了。
裴夏有点无奈,只重复的说:“你睡!”说着用了点力气推开了岑柯,那意思是一定要起床了,气的岑柯直翻白眼,翻了个身,将被子全部卷到自己身上,麻利的把自己裹成了一只蛹,含含糊糊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帮我把头剥出来啊谢谢。”
已经穿好衣服准备走出房间的裴夏闻言,转头就看到床上的一大卷被子,他轻轻勾了勾嘴角,高抬贵手把岑柯的脑袋解救出来……
岑柯艰难的扬起脑袋看到的是扳着脸的裴夏,“再帮我翻个身,谢谢!”
裴夏面无表情的伸出手将他翻过来躺平。
“好了谢谢,你可以走了!”岑柯对他说道,随即已经闭上了眼睛,准备再睡一觉。
裴夏微愣了一下,转身抬脚走出了房间,岑柯在他身后睁开了眼睛。
岑柯盯着他高大的背影,回想起昨晚的事,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嘴角。
昨晚本是他先主动,但到后来裴夏反客为主,男人的激情直接、激烈,两人忘情的拥吻着,彼此的手都有些不老实的爬上对方的腰,直到岑柯感觉到裴夏更不老实的东西起来了,吓的他呆了一下。本以为面对一个男人的诱惑,他能不推开自己就算不错了,谁知道他竟主动起来;而现在的情况更是让岑柯有些傻眼,其实他也有了反应,但是他有这样的反应纯属合理之中嘛,谁让他自己就对人家本就心思不纯呢?可裴夏有了反应真到让他意外了!
岑柯狡黠的眯了眯眼睛,一只手顺着裴夏的后背滑到腹部,然后继续往下,目标明确,他一把按在裴夏的灼热上。裴夏浑身一震,啃咬的动作一下子顿住;岑柯就这么按着也不动,但是他可以感觉到掌下的东西正在迅速变大,惊人的热度隔着衣服传到手上,他不由得感到一阵脸红心跳。
裴夏的唇已经和岑柯分开,但他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定定的望着岑柯因为动情而微微泛红的眼睛;岑柯看见他的眼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光,脸上的表情有些刻意的隐忍,良久,像是放弃了什么坚持一样,他低下头,更加凶狠的啃咬岑柯的嘴唇,两唇相贴的地方传来他含糊而沙哑的声音:“动一下。”
像迷惑人心的咒语般,岑柯一边热烈的回应着他的热情,那只手缓缓的动了起来,“那麻烦皇叔也帮帮我吧!”岑柯错开裴夏的唇,贴在他的耳边低语,另一只手拉着他的手像引导似得放在了自己的那里,同时他伸出自己的舌头轻轻的舔了舔他的耳垂;裴夏低低的喘息一声,一下子将岑柯压倒在床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互帮互助完成了一次人生的大和谐。
两人相对坐在床上,彼此都还有些喘息。裴夏默不作声的用手帕擦着手上的白色液体,岑柯眯眼看了看他,将自己的双手伸到他面前,裴夏看见上面的东西,微愣了一下,执起他的手仔细帮他擦干净;岑柯看见他的耳根底下突然红了一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也觉得面热起来,他尴尬的低下头不去看他。
裴夏看见他后脖子迅速爬上绯红色,耳朵也变成了血色,“现在才知道害羞,方才的大胆哪去了,嗯?”一声低低的“嗯”,语音微微上挑,岑柯的耳朵不禁抖了抖,好苏。
“嘿嘿嘿!”岑柯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迅速的倒在了床上,脸朝下埋在软软的被子里。过了一会儿,裴夏要拉他起来,“干什么?你不会还要赶我去客房吧?”岑柯惊讶的望着他。
“去洗手。”裴夏兀自拉着他走向外间。
……
这一折腾,已经是深夜了,两人就睡了,睡一起的。岑柯暗搓搓的乐呵,嘿嘿嘿!
不行了,不能再想,岑柯费力将双手从被子里解放出来搓了搓自己的脸。
“你在想什么?”突然,带着些微调笑意味的问话传来。
岑柯挪开手一看,已经出了房门的裴夏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回味那种事还被主角撞到,他
觉得自己有点尴尬,随即马上又调整了脸上的表情,装出面对他时刻意的不正经,“想你啊。”说完这句话,岑柯看见裴夏一贯刻板的脸上露出了微微的笑容,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但岑柯突然就懂了言情小说上写的“冰雪刹那消融”的意思。不要问他为什会看那种小说,哪个男子不怀春。
而裴夏这时已经开始解腰带……
岑柯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左右看了看,“嗖”地将光溜溜的两条手臂藏进被子里,然后迅速往床的最里面滚了滚,紧张的瞪着已经脱下外衣的裴夏问:“你你你要干什么?”问完这句话自己又自动脑补了总裁文里的标准答案:干你!也不要问他为什么还看总裁文,哪个男子不闷骚。
裴夏继续慢条斯理的解着中衣的带子,深邃的眼睛里带着些许笑意睨着岑柯。
岑柯紧张的咬着双手的指甲,昨晚测量到的尺寸……,好口怕!他还没有准备好啊!
这时,裴夏已经脱下了中衣;然后……他并没有继续脱掉最后一件里衣!
岑柯傻眼地看见他意味深长的睨了他一眼后,兀自转向旁边的衣柜,取了一套比之前身上穿的那套更加正式一点的衣服,然后转回来,抽出了中衣,随手将外衣扔在了床上,宽大的衣袂正好盖在了岑柯的脸上;岑柯眨巴眨巴眼睛,嗅了嗅,独属于裴夏的味道钻进了鼻子里,淡淡的很干净的味道,没有女人的脂粉味。
正想着,裴夏的衣服刷的被拿开了,岑柯重见天日,看着裴夏利落的穿起外套,他干干的咳了一声,“你要出门?”
“嗯?”裴夏点点头。
“去哪里?”岑柯又问。
“不知道。”
岑柯转了转眼珠子,“别人请你去的?”
裴夏点点头。
“谁?”
“叶悠茗。”
“什么?”岑柯刷的变了脸色,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结果忘了自己还裹在被子里,“吧唧”又
砸在床板上,发出“嘭”的一声,立时收获了裴夏一个无奈的眼神。
岑柯慌忙的挣了挣,没挣开,“快帮我解开。”结果裴夏看了他一眼,并没有理他。
岑柯一边慌乱的和被子纠缠,一边凶狠的威胁裴夏:“不准去!”
裴夏睨了他一眼,“为什么?”
“因为,她她她……反正你不能去?”
裴夏依旧没有理他,最后整理了下腰带和领口,别上搭配的玉佩,转身就要走。
“我说我不准。”岑柯在背后嘶吼,裴夏顿住了脚步。
见裴夏三番两次忽略他的请求,他是真的生气了。难道说裴夏喜欢他都是他自以为的?难道昨晚那些只是因为他裴夏也不过是个渣?这个牲口,自己的侄子都下手,哼!一点也没有想起是谁先勾引谁的。
岑柯有点难过,怒睁的眼睛微微泛红,“你不要去找那个女人,”声音有点颤抖。
裴夏叹了口气转过身,“你说她想杀你!”顿了顿,他继续道:“虽然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保护你,但是,既然我要保护你,那么我就会想办法除去威胁到你的人。”
岑柯闻言愣了愣,这样啊!随即,他望着裴夏暧昧的笑起来,“她现在应该更想巴结我,当然,前提是,她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
谁知裴夏听了他的话,脱口道:“她知道啊。”语气里似乎还有对他所说的话的不解。
“什么?”岑柯大吼,差点又跳了起来,“她怎么会知道?你告诉她的?她今早来过了?”
“所有人都知道啊,我的皇侄。”裴夏说着,脸上依旧是惯有的面无表情。
岑柯囧,一本正经的捉弄人,裴夏泥垢了。
“她暂时不会杀我,再说你也不要小看我,她杀不了我。你不用插手,对付她并不是什么难事,我自有办法。”说道这里,岑柯果决的声音突然小了下去,但语气里却带着些蛮不讲理的霸道,“我不准你去,你派人去回绝她。”说完他定定的盯着裴夏的眼睛,你敢说去,你还敢说一句试试?
裴夏和他对视了一会儿,抬脚走到床边将岑柯从被子里拆出来;岑柯上身还光着呢,低头看见了自己锁骨那一片的红痕,有点不好意思的拉被子遮了遮,裴夏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将衣服丢给他,“穿上。”然后转身准备往外走。
“你做什么去?”岑柯问道。
“派人去回复叶悠茗。”裴夏道。
“不去啦?”岑柯语气里带着点揣测的问道。
裴夏背着他点了点头,“嗯。”然后走了出去。
岑柯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在心里寻思着,“万一叶悠茗跑来七王爷府怎么办?这个女人可不是好打发的。”想着他三两下穿好衣服,跳下床跑到外间,外间放了干净的水和新的洗漱用具,岑柯粗粗洗漱完毕,束好头发,赶紧跑去找裴夏,他在前厅找到了他,他正在和下人阿泉交代事情;裴夏府上简陋,下人不多,基本上都是男仆和太监昨晚已经见过了,这个叫阿泉的仆人他还记得;他站在一边等他们说完。
裴夏交代完事情,打发了阿泉,向岑柯走过去,“走吧,吃早饭。”
喝着米粥,岑柯看了看裴夏,提议:“今天天气很不错啊!不如我们出去玩吧。”
“好!”裴夏毫无异议的答应。
这么好搞定?岑柯在心里得意的笑了笑,抢先把裴夏拐出门,看你叶悠茗来勾搭谁?哼!
“那吃完饭,先和我回家,我要换一件衣服。”
裴夏咽下一口粥,点了点头,“好!”
金手指收割专家[快穿] 第21章 [补全](二)打脸穿越女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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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完早饭,岑柯就拖着裴夏一起回家。他现在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虽说天气已经入冬,穿过一天的衣服不至于有什么难闻的气味,但是因为昨日在琼林宴上饮了不少酒的缘故,沾了些酒气,不换一件就老觉得自己身上有股酒味;裴夏的衣服太大太长,他又穿不了。
两人刚一走到六王爷府门口就看见阿伟那小子搓着手在门口东张西望,见了岑柯赶紧迎上来,嘴里一迭声的叫唤:“世子,世子……”等看清了岑柯身边的人是谁后,又赶紧乖乖行了个礼。
岑柯一见这阵势,就知道六王爷正在找他了,果然阿伟向裴夏匆忙行了个礼,就转向岑柯苦哈哈的问道:“哎哟,世子,您昨晚去哪儿了?小的昨晚在宫门口等了您半宿,直到宫门都闭了。您赶紧进去吧,王爷正到处找您呢!”
进宫只得带贴身婢女,所以一般奴才家丁都是等在宫门口的,岑柯也没带丫鬟,就一个人进的宫。昨晚跟着裴夏走的是皇子平日里进宫请安的vip通道,还真把小伟子忘了,岑柯心虚的耸了耸肩,指了指裴夏说:“昨晚和七皇叔聊了几句,发觉甚是投缘,于是七皇叔诚邀我去他府上品茶……不好意思把你忘了。”
阿伟赶紧着摇头摆手,“小的不敢,小的不敢,侍奉世子左右是小的职责所在。”
岑柯摆摆手,“行了,王爷找我什么事?”
“太子一大早带了周榜眼来咱府上,说是满庭芳的菊花开的正好,要邀请世子一同赏花。”,末了又补充了一句,“五皇子也在。”
虽然因为半路杀出个裴夏,导致叶悠茗勾搭的目标并没有转向他,毕竟若她比较想和裴夏在一起而放弃做皇后的话,谁当皇帝对她来说就并无关系了;但叶悠茗不急,太子可就急了,自从科考揭榜,各方猜测一起,太子就坐立不安了,这不,今日借赏菊来试探他了。毕竟和六王爷争皇位,可比和五皇子争难多了。
那个周榜眼岑柯知道,科考前就被太子招揽麾下了,虽然有了太子这层关系,但他的榜眼之名却也并不是太子给他挣来的,这人确是有几分才能的;但也自恃有些才能,傲气的很,一心觉得如果没有草包世子裴珞插一脚,状元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昨日琼林宴上还借着敬酒明朝暗讽了岑柯几句。
岑柯懒得跟这种蠢货计较,空有有几分才能和自以为是的治国之志,却选择了太子,不是愚蠢是什么!
至于五皇子裴瑜,他参和进来干什么?岑柯在脑海回想对这位五皇子的印象,这是一个很有心计的人,永远一副笑盈盈的好脾气样子,但是眼珠一转就准定要算计人。有没有治国才能他不知道,但是心计和智谋绝对胜在太子之上,按理说,太子肯定不够和他干的,但坏就坏在他无心皇位。
据岑柯的打探,裴瑜是个断袖。他也从没刻意隐瞒,这几乎成了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有了这个毛病,祈帝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把皇位交给他的,按理说太子根本不用防着他,他也不应该和太子站在对立位置,但谁让裴瑜才是皇后亲生的呢,皇后的娘家人自然也不是吃醋的!所以即使他对那个位置没有想法,却自有一堆人推着他往上走。
所以岑柯猜测,裴瑜也是被皇后逼着打探消息来了。
现在外面六王爷要篡位的流言满天飞,可其实人家六王爷根本没有这个意思,他想当皇帝,早八百年就自己上了,还轮的到裴晟什么事。都是岑柯一个人折腾,他抽了抽嘴角,心疼六王爷。
说句实在话,六王爷虽然把持朝政,越俎代庖,可谁让祈帝昏晕不管国事呢?六王爷再不管,那
就真的国将不国了。
要他早就一脚踹了裴晟,自己上了!岑柯想着。
可谁让先帝偏爱丽妃呢?死活也要把皇位交给丽妃的儿子裴晟,还逼裴景发下毒誓。
为国劳心大半生,连自己的儿子也疏于管教,导致裴玧变成了一个胸无点墨,仗势欺人的恶人,还被叶悠茗拖下水淹死了,最后自己也被叶悠茗设计害死,这就是裴景的下场。岑柯不胜唏嘘,在这场乱局中,裴景虽不是什么无辜之人,但最后被冠以乱臣贼子的罪名死于叶悠茗之手却真真有些冤屈。
岑柯一边在心里唏嘘着,一边抓了裴夏的手往府里去。
阿伟目瞪口呆的看着裴夏被自家世子亲昵的拉着手,三观都碎裂了,世子看上的真是七王爷啊!先不说两人都是男的,他两可是叔侄啊!!而且看样子,七王爷还从了。世子真本色!皇家人真会玩!
岑柯拉着裴夏不慌不忙的往里走,路上遇到管家柴伯,带话让他赶紧去客厅。岑柯敷衍的点点头径直把裴夏拉回了自己的房间,慢条斯理的换了一身衣服后,才带着裴夏去了前厅。
六王爷正陪着太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看到岑柯和裴夏一起走了进来,不约而同的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太子愣了愣,有些阴阳怪气的责问:“本宫这一大早的亲自来邀珞弟出游,却得知珞弟彻夜未归,不知是哪个温柔乡绊住了珞弟?”
周子兴脸上的不屑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心里大抵是在骂朽木不可雕之类的话。
岑柯懒得理太子的揶揄,将裴夏引到座位边;裴夏向六王爷行了个礼后坐下;岑柯也向他行了个礼,在裴夏身边坐下了。
太子遭受冷遇,面子上有点挂不住,周子兴愤怒的起身,好像受辱的是他似的,“状元爷是不是该向太子行礼?”
他没有称呼世子,而是状元,周榜眼对这个名号还真是耿耿于怀。
岑柯没有回答,反倒冷着脸问:“大家似乎也忘了向七王爷行礼?”说着他右手指向裴夏。
因为裴夏这个七王爷存在感太弱了,地位也实在不怎么样。导致大家都不怎么把他放在眼里,要不是这次祈帝将他召回来,大家都怕要忘了还有这么一位七王爷。
周榜眼被狠狠噎了一下,太子的脸色也瞬间变的十分尴尬,再怎么说,裴夏也是他的长辈。
裴瑜愣了一下最先反应过来,赶紧从坐上起身弯腰向裴夏行了个礼,“七皇叔请恕侄儿先前无礼。”
裴夏轻轻拨着杯盖,点了点头,“嗯。”
周子兴看了太子一眼,也跪地行了个礼,裴夏照常嗯了一声,然后周子兴自己就起来了;岑柯不满的瞥了他一眼,闲闲的说道:“七王爷还没叫你起来呢,周榜眼可真不把皇家威严放在眼里!”
这藐视皇家威严的大山往周子兴头上一压,他赶紧诚惶诚恐的跪下了,一边喊着不敢,一边敢怒不敢言的瞪向岑柯。岑柯哼笑一声,把玩着手里的杯子,锐利的目光直视太子,他倒要看看,今天这个礼裴玧是行还是不行!
太子忍着怒气,梗着脖子,粗粗向裴夏行了个礼,没等裴夏答应,又坐下了。他堂堂东宫太子,根本没把这个无权无势的七王爷放在眼里。
也没人再揪着岑柯向太子行礼,因为其实,往日的裴珞对太子无礼多了,今日要不是周子兴,也没人会去计较这个。
六王爷将这场闹剧看在眼里。自这个六弟和自己的儿子一同出现,他就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后来竟然见儿子维护起他来,六王爷不禁皱眉看向自己的儿子!坊间的传闻他也听说了,他本无意违背自己多年前的誓言,也懒得去搭理,这个天下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差坐上龙椅这一步而已,与其背弃誓言,背负骂名,不如做背后的掌控者。可自己的儿子,裴珞呢?自从他险些溺亡后就性情大变,现在居然和裴夏交好,用的是什么心,连他这个父亲都看不明白,难道他会对那把龙椅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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