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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不死独门秘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欢欣雀乐

    “樊若谢过掌柜的!那樊若今日就先在书馆抄录。”樊若心中开怀,今日的糖人定是买的到了。说起来,还要感谢32世纪的教育系统,那时人们重视古早文化传承,毛笔字作为国粹是需要每个中国人自小学习的;各种戏曲也是每个人都会哼唱几句的,虽说得其精髓不易,但文化传承胜在传递二字。

    扭了扭有些酸疼的手腕,今日两个时辰樊若到手十文钱,美滋滋的走到卖糖人的铺子旁,樊若递过两文钱,“大爷,要两个糖人。”

    “好嘞,不知姑娘可有想淋的图案,老头子看看能不能淋出来。”

    樊若想了想,眼睛一亮,说“要一个小孩子,头上是两个圆发髻,眼睛圆溜溜,脸蛋也圆溜溜的,其余的您自己发挥就好。两个要一样的。”

    左手拿着两个阿朗版简化小人,右手拎着同福斋的糕点,樊若走到了铁匠铺后门。

    “娘,李叔,开门,我回来啦!”樊若把门拍的砰砰响,感觉若是不论离开了父母亲人,现在这样的生活也算是怡然自乐。

    “若儿回来了啊”门开了露出了姚婶的脸,看了看樊若手中提着的东西说“看来今天若儿是找到活计了啊。”

    “嗯,就在昨日里李叔说的行知书馆,他们那里长期招聘誊抄书目的先生,今日便抄了一会,但我到底失忆了,好多字都是依葫芦画瓢的,难免抄的比较慢,所以这活计一日挣的钱也就都在这了。”言罢樊若晃晃手中的糕点,故作忧伤的说。

    看着樊若一脸快夸我的得瑟,姚翠华不禁被逗得一笑,“你这丫头机灵的很,第一日就能挣来吃食了,可比你姚婶我厉害多了。”

    “哈哈哈,娘谬赞,谬赞了。”樊若被夸的身心舒畅,转过身准备找樊朗显摆一番,却没有看到人“娘,阿朗呢”

    “今日你李叔带他去书院了,阿朗年纪还小,还是要学些安身立命的本事的。”担心樊若会不开心,姚翠华接着说“若儿你若是也想去书院,明日可以让李叔带你一起去。”

    “嗨呀,我都年纪这么大了,和一帮小萝卜头坐在一起我也会不舒服的,再说现在咱们家银钱恐怕也并不宽裕,不过现在许多字不认识确是不太方便,等以后阿朗下了学再教给我就是了。”

    姚翠华心想这孩子肯定是以为家里没有钱的,只是他们现在这种情况,生怕暴露行踪,有再多的钱也是不敢用的,还是得想个别的办法。“那多麻烦,等你李叔晚上回来了,我还是问问他。”

    樊若从来都不奢望刚认识两天的人会全心全意替自己着想,可能认识姚婶,她仍然觉得幸运“行,娘您定就好。”

    正说着,铁匠铺的后门被推开了,李铁匠巨大的身形占据了樊若的视线,若不是有意找樊朗,樊若几乎看不到他。

    “阿朗,说好买给你的糖人。”樊若笑嘻嘻的将手里的糖人递给樊朗。

    樊朗愣愣的看着手里拿着双丸子头糖人笑嘻嘻的樊若,眼前的人似乎一瞬间和二姐融合在了一起

    二姐也总是喜欢买一些外面卖的小吃,可母亲觉得不好,所以二姐就总是自己偷偷吃,自己偷吃就算了,还总是带着他们几个小的吃,一旦被发现了,还会把责任推到他们身上,总是搞的母亲哭笑不得。

    眼前的小孩不知怎么突然就快哭了,樊若有些慌乱,以为他误会了“这个糖人是你的样子,但却不是要把你吃掉的意思,你若是不喜欢,明日我再做个我的样子给你吃呗。”

    姚翠华却有些明白樊朗的心情,忙解围道“都别在门口站着了,今日若儿出门挣了些糕点,老李你也累了吧,大家快进屋歇会吧。”

    樊若长长嘘出一口气,她是喜欢小孩子没错,可这哭了的小孩子她可毫无办法。手中的糖人被人猛的一夺,樊若回过神,就见一贯表情淡淡的樊朗欲盖弥彰般有些凶恶的瞅着她“不是给我的么,松手。”

    “哈哈,谁说都是你的,小孩子要懂得分享,你一个我一个。”樊若看着樊朗这副表情就笑了,6岁的小孩子都这么可爱的么。

    看着因为害羞,故作气势汹汹走进屋里的樊朗,樊若笑着冲他喊“这样我可就只欠你一个糖人咯。”




第六章 小樊老师
    樊若没有想到樊朗作为将军府的小少爷,被教育的这么优秀。一起生活了近半个月的时间,每日卯时四刻便晨起扎马步,拿着把小木剑在院里比划,巳时便由李叔带着去学院。待到申时末再次回到铁匠铺,用过晚饭就教自己识字。

    是的,自己现在有了一位小老师--小樊老师。那日饭间,樊朗以能温故白日里所学内容为理由,接过了自己这位超龄学生,而每日樊若需要缴纳的束脩则是外边小食摊子上的零嘴。

    说实话,即使是在32世纪的大学学府,樊若也没有见过如樊朗这般自律的人,无论是在练功,学习还是吃食上。

    今天这本《杂记》应该就能读完了,常用字的话也就学的差不多了,这半个月,自己抄了《齐国通史》《历国发展史》甚至在掌柜的介绍的大客户的要求下抄写了《神农本草经》《草药初论》,据说是哪个医馆突然扩招,急需大量基础类医书。

    这两天天天抄这些书,樊若对于这片大陆的历史人文不再像初来时那般生疏,明日可以找本别的书抄了,前两天看屋里有本《山海经》不错,讲的都是志怪类的故事,将《杂记》揣进衣襟,这是掌柜的行的方便,作为誊抄先生,樊若可以把书带回家,明日带回即可。

    今天买点啥呢,前两日买了皂儿糕和灌藕,那小子似乎不是很爱吃甜食,只是不知为何却唯独对糖人情有独钟,要不今天试着买买看蜜饯或者冰糖葫芦酸甜口的零食不知道那小孩会不会喜欢。

    前天李叔说已经找好了住所,房子的主人致仕(辞官)回乡,房子就空了下来,据说是个清官,一生只娶了一妻,房子也仅是普通民屋大小,正适合一家四口住。估计再过个几日也就可以搬过去了。

    日子慢慢走上正轨了,拎着买好的蜜饯樊若晃晃悠悠往回走,很是惬意。余光瞥见路边一个卖首饰的摊贩,姚婶一只都是素净的一只银簪,樊若早都想买个盘发的首饰带给她。

    现在自己这经济状态估计买店里的首饰要再攒一段日子的钱,路边的摊贩还是可以看看的,先买一个给姚婶开心开心。

    “姑娘是给自己买还是要送人呀”守摊的大姐热切的招呼着潜在客户。

    “哦,想给我娘买个盘发的首饰”樊若盯着眼前的那些发饰有些发懵“大姐你帮我推荐一个”

    “那就这个吧,这个簪子的话是我家老头打给一户人家的样版,打完之后人家夫人不太满意,后来重新打了一款,这簪子就留给我们自己拿出来卖了,因为只是样版所以也没有镶嵌什么名贵的东西,我家老头就做主在上面镶了几颗红豆点缀了下。”

    “不知这簪子作价几何。”拿起簪子试着在大娘头上戴了戴,樊若有些意动。

    “姑娘这么有孝心,咱也不多要,一两就可。”大娘喜笑颜开的说道。

    “我这里没那么多”樊若有些蒙,要知道自己这半个月后来可也没怎么买过东西了,可满打满算也就攒了几百文。

    “这样,您天天在这里摆摊不”

    “对啊,天天在的。”

    樊若,先付给您,您帮我留着这簪子,等月底的时候我再来给您付剩下的900文,若是我没来,这100文就是您的了,你看如何”

    那卖货大娘思索了一会,想来是觉得自己也没什么损失,也就点头答应了。“行,月底的时候我在这里等着你,你要是不来,我就把这簪子继续拿出来卖了啊。”

    “那是自然,这钱您收好。”樊若将铜钱递过去,又再次嘱咐“快收起来,可不能拿出来卖了啊!”

    收了钱,那大娘乐呵呵的说“小娘子放心。”

    拎着蜜饯,樊若继续晃晃悠悠的往回走,比起来时更显惬意。边走还边想着,看来抄书确实不是长久之计,虽然温饱足以,但想要实现金钱自由,到底还是有些距离。还是得琢磨琢磨再干点什么。

    “小樊老师,我回来啦。”樊若推开铁匠铺院门却没见常在院子里的李叔和姚婶,“是有事出去了么”拎着蜜饯准备放回里屋,屋里的门却自己开了。

    低头捻蜜饯吃的樊若抬头,就看见屋里除了李叔几人外还多了个老道。

    樊若突然就想起来半月前她们初来铁匠铺时提到的那名老道。

    既然打了个照面,樊若也不好矫情,张口问道:“娘,这位是”

    “奥,这位是张道长,樊若你来见个礼,然后先回屋歇歇,娘一会就去做饭。”姚翠华有一瞬的惊慌,但很快就稳住了心神。

    “张道长,那小女就先告辞了。”眼神在张道长和樊朗身上转了一圈,樊若觉得这道长看起来更像道馆里的道士,穿着青灰色的道袍,簪着个道髻,和电视里那些修仙者的打扮倒是一点不像,也没有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只是不知,阿朗若是和他一起学道具体安排是什么,不过这些都可以私下里和娘说,樊若福了一福就出了门。

    就在樊若即将关上房门时,那道士突然说话了“且慢,贫道记得,之前不曾见过姑娘。”

    虽然不知道那道士为何会说这话,但樊若还是下意识回答了“我是姚婶新认的闺女。”

    “哦不知姑娘可否上前”那老道从袖中掏出一八卦盘样式的东西,说“我自觉与姑娘有缘,可免费为姑娘测算一卦,姑娘请将右手置于这盘中央。”

    樊若看着面前的八卦盘似的东西,眉角微挑,这老道真不是个江湖骗子也顾不得会拂了他的面子,扭头询问的看向樊朗,就见樊朗也是眉头一挑,瞅向她。

    看来频道没接上,樊若又看像姚婶用眼神询问,这货你们哪找来的,靠不靠谱啊。

    吭哼姚婶还没来得及回答,那边道人就将拳头置于嘴下咳了两声“姑娘不必怀疑,请吧。”



第七章 这丫真不是个骗子?
    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众目睽睽之下樊若也不担心那道士能对自己如何,便将手放在了那木盘之上,也没见那木盘有什么变化,就见对面那道士先是惊讶,随后又兴奋激动,接着一脸劫后余生,那一张脸上瞬间转换了无数个表情,最后殷切的注视着樊若--的手。

    樊若:请不要这么恶心的看着我的手,丑拒,谢谢。

    另一边,姚翠华看着那道人的表情有些惊讶,2年前,这道人是突然出现在将军府的,那时小少爷的身体其实并不好,这道人提供了个方子说是每日泡一刻钟的药浴可以调理少爷的身体,夫人秉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心思,为少爷泡了一个疗程。

    之后小少爷的身体就好了起来,慢慢的也就可以随着将军一起骑马扎马步。那时夫人感念那道人,问他想要什么,可那道人只说,他要府中每个年纪低于30岁的人将手放在罗盘上,当然还包括将军军营里的将士。

    夫人担心有什么阴谋,是让府中人测试三天后才带着道人去军营测的,这一测就是整整三天,三天的时间,那道人只对一人的测量结果有了稍许反应。直到少爷将手放在罗盘上。那时那道人便是如今这副表情,或者说,比起那时候,此时的道人更兴奋一些。难道说,若儿比起少爷更与这道人有缘

    若真是如此,若少爷因为樊若而无法受这道人庇护,那自己岂不是害了小少爷。“道长”姚翠华开口叫道。

    静止就这样被打破,张元忠也知道自己可能反应有些激动,看向樊若“这位姑娘,叫樊若是吧,樊若姑娘与贫道有缘,若姑娘愿与贫道一起研习道法,贫道可教姑娘卜卦之术。”

    樊若:丫的就是个骗子吧,也没算卦啊,上来就想空手套白狼啊。

    姚翠华这下是真的紧张了,不行,她不能放任事情继续这样发展下去,一定要说点什么。

    “我拒绝。”听到樊若说的话,姚翠华面上一喜,虽然这样对不住若儿,可自己以后会加倍对她好的。

    张元忠面色一紧:“姑娘啊,随我一起研习道术,这好处可是数不胜数的。”

    樊若:你说啊,我听着。

    张元忠憋红了一张脸,这女娃现在看来无欲无求的,自己限于天道又不能说太多,这可急死人了“比如说,可以掌握练身技巧,身体强壮,不易生病,延年益寿。”

    樊若:冷漠脸┐┌,我身体一向不错;

    “比如,可以为人卜卦占卜祸福,不失为一条获得他人尊敬和金钱的好方法啊!”

    樊若:冷漠脸┐┌,听说占卜这东西是会受到反噬的,并不感兴趣;

    “比如,不喜欢占卜,也可以看看风水嘛,这个也不错啊。”

    樊若:冷漠脸┐┌玄学太深奥,我怕自己学不懂。

    张元忠:我输了,想了想,他又试探的说“我还知道不少治病救人的法子”

    唯物主义拥护者--樊若:“成交!”我就想学一门正经谋生计能呀。

    张元忠(╬ ̄皿 ̄)这个人竟然看不起我们修道的!

    不过好歹是说服了,张元忠满意的点头,矜持的恢复之前的高人模样,看向樊朗“既如此,明日你便与令姐一同随我离开齐国吧,我到时会来接你们。”

    樊朗:虽说这道士确实有些本事,可我现在也觉得他是个骗子怎么破﹏。

    姚翠华松一口气,上前两步,走到张元忠身前说“道长放心。”

    “那我明日再来,就不打扰你们相聚时光了。”

    “道长慢走。”

    张元忠走到院门,就听后面传来樊若的呼声“道长”

    “何事”

    樊若有些不好意思,可后日就走,她也是没有办法“不知道长身上可有银钱我想借一两银子,以后咱们在一起,我会想办法还你的。“

    张元忠,说出来师兄弟可能不信,师妹主动和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和我借钱。“给你,可还需要再多些。”

    “不必了,谢谢张道长。道长慢走”樊若接过,真心的道了谢,毕竟是以后的师傅,尊重些总没错。

    说完,樊若跑出家门,直奔那卖钗的妇人摊子,见人还在,付了余款拿了簪子就往回跑。

    这道士来得倒是快,就是没想到竟然要带她和樊朗走,既然姚婶她们本就是这个打算,所以他和樊朗在铁匠铺待的时间真的就只有今日一晚上了。

    再次回到铁匠铺,姚婶正拉着樊朗絮絮叨叨,进屋时,姚婶看了眼樊若,起身拉着樊若坐下“这道长的情况若儿你有所不知,但将阿朗和你交给他,我是极放心的,你是个可怜的孩子,可能得道长看中,将来习得一身医术,娘很开心。”

    樊若看看姚婶,从她有些担忧的眸子中看出她其实是有些不放心的,毕竟只是一个有着几面之缘的人,但估计也是耐不过妇人和小少爷的意愿“娘你放心,我是和阿朗一起去的,两个人相互照应,会过得很好,等我们学成,就回来找你和李叔,到时候咱们一家人就再也不分开了。能遇到姚婶,是我之幸。”

    “好”说着姚翠华的眼泪就在眼中打转,忙站起身“瞧我,开心的要掉眼泪了,我去给你们收拾些行李。”

    “娘,这是我今日在街边摊位买的簪子,你快试试。”樊若将簪子慢慢插入姚婶的发髻,红彤彤亮莹莹的红豆衬着乌黑的发别有一番韵味“真好看,樊朗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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