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很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薄慕颜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8字~~~
明天跳帧让阿沅长大,开始一卷~~其实还有一些枝节内容,怕大家着急,下一卷直接揭露奸夫身份,然后再讲其他~~~
么么大家,谢谢辛苦撒花了~~~
ps:冲榜期间,积分都有送,如果遗漏可以说一下~~
公主很忙 44七年如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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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明媚如金,一片万物苏醒早春景象。
而人间,那尊贵奢华深深皇宫中,琳宫绰约、桂殿巍峨,因今儿是沁水公主十四岁生辰,四处装点一。这一处帐舞龙蟠,那一处帘飞彩凤,随便放眼哪一个地方,都是流辉幻彩,叫人眼花缭乱看不过来。
“哎呀,累坏我了。”少女声音清澈似水,慕容沅珠帘纱帷中一路往前走,刚到美人榻前,反手把大珠凤给拔了下来,撂软垫上,“好家伙,今儿这一身没有十斤重,也有八斤。”
她说话功夫,便有七、八个宫女上来服侍主子,卸钗环,打温水进来,跪地上给她换衣服,各司其职有条不紊。墨玉上前扶住她手,将一对嵌三色宝石足金镯子捋了下来,好笑道:“公主还嫌多?别人想一件瞧瞧还不能够呢。”
乐莺旁边含笑趣道,“你也是从小公主身边服侍,怎地眼皮子这么浅?不如向公主请一个恩典,明儿啥也不做,就对着几抽屉首饰慢慢看个够吧。”
墨玉啐道:“数你嘴角伶俐!”
碧晴正旁边调试水温,过来请示道:“公主,水温合适了。”
慕容沅微笑道:“好。”
幼时自己故意将她调到宇文极身边,想看看她反应,她果然一直努力制造机会,想要靠近自己。有一次去找宇文极说话时,灯花爆了,原本不是什么大事,多溅自己一下子。碧晴却夸张将整个灯盏搂了过去,结果手上、胸口都给烫伤了。
如此“忠心护主”好丫头,自己当然要留身边服侍才行。省得她靠近不成,不断弄些小小幺蛾子,倒是惹人心烦,怕傅婕妤觉得她不成事再安插别人,所以另外送了一个丫头给宇文极,顺水推舟将碧晴留了下来。
这些年来,碧晴确是既“忠心”,又“伶俐”,比别宫女周到体贴。
比如此刻,她细心温柔用绿豆面替自己净了手,擦干了,又那香膏涂抹上,动作又轻又柔,还会稍稍带着一点按摩,让人觉得洗手也是一种享受。
接着换了衣服,头发也被碧晴重玩了一个松松髻,别上两支玉钗,再斜插一朵金银线挑织牡丹绢花,既简单大方,又华丽,不失皇室公主端庄雍容。身上则是一袭家常宫衫,浅桃粉色,挑染了淡淡桃花瓣纹样,穿起来温馨舒适。
乐莺吩咐小宫女,将收到礼物盒子捧了过来,放桌上,一面摆弄,一面道:“等下公主瞧着哪个能用,就留出来,其余先放库房里面。”
当然不是什么贺礼都看,那些外命妇送东西再金贵,也不此列,能够有幸让公主一览只是要紧贺礼。皇帝送了一幅十六扇绡纱双面绣屏风,玉贵妃亲手给女儿做了一个荷包,再挑了两样贵重首饰,睿王给妹妹画了一幅画,睿王妃姜胭脂则心一些,亲手做了一条繁复双层曳地湘水裙。
这几位是沁水公主身边至亲,贺礼早早地就看过了。
此刻看,是诸如郗皇后、傅婕妤等宫嫔们,以及靖惠太子、太子妃,代王和娶代王妃,这些隔一层皇室宗亲们贺礼。另外还有一些从小一些上学玩伴,比如莫赤衣、祁明夷,而特别要紧那一份,自然是宇文极贺礼了。
东羌大皇子和沁水公主从小住一起,一起上学,一起学骑马、学射箭,一起研究医术,甚至还一起舞刀弄枪,就算后来因为宇文极年纪大了,分开宫殿住,但也只是吃饭睡觉没一起而已。
彼此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感情绝非旁人可比。
乐莺自然而然将宇文极贺礼,先拿了出来,嘴里笑道:“东羌大皇子一向爱自己倒弄一点东西,就跟公主说,去做木匠正正一手好手艺呢。”小心打开盒子,“前年是一座木头盆景,去年是一艘木船摆件,不知道今年又是什么?”
“啊呀!”盒子打开,旁边墨玉先惊呼出声,“好漂亮玉簪啊!”
玉是上好和田玉,虽然料子莹润细滑但也不算稀罕,难得于手工精巧,刚好借着玉颜色纹理,雕出了长长黄色花梗,白色玉兰花,两朵并蒂而开,花瓣线条优美而灵动,远远看去竟然宛若真花一般。
慕容沅瞧了也觉得稀罕,拿手里,对着阳光瞧了瞧,实喜欢紧,就把头上牡丹绢花给拔了,将这做好玉兰花给簪了上去。
乐莺赶忙拿了两面手柄铜镜过来,自己一柄,再让碧晴后面拿了一柄,前后交叠对映照给公主看,抿嘴笑道:“花儿是真漂亮,只是比公主还要差一点点儿。”
慕容沅“哧”一笑,“你拍马屁功夫越来越好了。”
正说着话,外面便有宫人隔着帘子通报,“东羌大皇子到。”
话音刚落,走进来一个十六、七岁翩翩美少年,俊眉修目、丰神如玉,简简单单翡色锦绣长袍,穿他身上,也有了别样英姿出尘风采。脸上线条干净利落,长长眼,薄薄唇,乌黑眼眸透着刀锋一般锐利光芒。
只不过,看到沁水公主那一刻,早已转为柔和,“那玉兰花簪可还喜欢?”
“明知故问。”慕容沅懒洋洋,并没有特意去招呼他,当然对方也毫不拘束就对面坐下了,“我都戴头上了,能讨厌么?”继续翻看别贺礼,又道:“只不过近得离你远一点儿。”
“为何?”宇文极问道。
“免得有人突然生气……”慕容沅心思早没看贺礼上,而是忍笑逗趣,拣起儿时旧事来打比方,“咳咳……,有人生气起来就火遮住眼,不把自己做东西毁了,是不会消气。”
乐莺等人都是偷偷抿嘴而笑。
宇文极先是微微一讶,继而笑道:“小时候事,你到现都还记得呢?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哪会那么大气性?你就拿我打趣玩儿吧。”
一则是自己真长大了,不会再小孩子脾气;二则自己若非有她一力庇护,不说送了命,就算回国能够苟延馋喘,想来日子也是不会好过;三则……,自己当然希望她能过开心一些,自然不会再惹她生气了。
这七年里……
当初端木雍容要带自己走,多亏她年纪小小,却通医理,只做了一点点小手脚,便让自己弄得面色蜡黄、形容憔悴,还发了一场烧热。然后买通太医,说自己久饿不食体质差,加上病重,已然不能随便挪动,否则只怕走不出燕国就要送掉小命。
这个把戏似假而真,但是也谈不上十分高明,端木雍容自然看得出其中蹊跷,不过她却说服了燕国皇帝,“东羌大皇子到底还有嫡长子身份,母族又是端木家,多少能让东羌皇室和端木一族有所顾忌,就算他们不顾及宇文极本人,也会顾及自己脸面,顾及天下人看法,不会轻易就放弃皇帝嫡长子。”
“而东羌二皇子乃庶族所生,母族式微,留下他也是无益,就算宇文极没有了母亲庇佑,也比他要强一些。”
“宇文极从小燕国长大,自然跟燕国亲近,将来他若是能够登基大宝,肯定会成为燕国好盟友,而不像其他东羌皇子们,有燕国有何交情?再说咱们即便强留了宇文极,道义上也没错,他本来就是扣押燕国质子,岂能因为母丧而坏了两国邦交情意?东羌若是不允,就让他们再派一个嫡出皇子过来交换!”
“留下宇文极利大于弊,还请父皇三思。”
不知道燕国皇帝是赞同了这些分析,还是因为偏爱小女儿,顺着她,终同意将自己留下。过了三年,东羌和西羌战争结束以后,再次拒绝东羌国索要自己请求,“这三年战争消耗巨大,燕国损失了将近五万兵马,以及粮草辎重无数,而东羌却并没有灭掉西羌,无法如约割城赔偿。若是想要带走你们大皇子,须得从东羌划出三城,赔与燕国,或者换成黄金一百万两,否则此事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西羌国皇帝一直固守天险,虽然损失惨重,但是东羌和燕*队也伤亡不少,并且没能彻底灭掉西羌,加上经不起长时间远征消耗战,以及北面柔然、匈奴、吐蕃等国不断动作,腹背受敌,无法□两面作战,终只得狼狈结束战事。
这三年之战,东羌、西羌都是元气大伤,燕国亦是消耗不少,一片战火之后,东羌自己休养生息还很吃力,哪里还敢割城?哪里还拿得出黄金一百万两?因此双方争执陷入了僵局,加之东羌国内斗争不断,也就没人时时刻刻再盯着自己了。
“想什么呢?”慕容沅桌上敲了敲,眨眼道:“这跟玉兰花簪虽然做工难得,但是你也别想就这么过关。”得寸进尺要求,“近我针灸术学得差不多,你不是又喊着骑马有些腰腹腿酸吗?下午我来给你针一针。”
宇文极收回心思,看向她,“从小到大,我吃了多少你配稀奇古怪药丸子,拉肚子、头疼、反胃,没送了命就算稀罕,你还要拿我来试验银针?还不如直接给一剂砒霜得了。”
“不乐意啊。”慕容沅听了也不着急,托了腮,看向窗外明媚阳光,拉长声调悠悠道:“那我只好找别人了。”故作沉吟,“嗯,找谁呢?哥哥是肯定不会陪我胡闹,再说母妃也不会答应。嗯……,那么莫赤衣?还是祁明夷?”
“行了,就我吧。”宇文极当即截断她,“反正我命大,你针不死。”心下到底有点微微不,自己和小公主亲近不假,但她对祁明夷……,也还不错,无论自己怎样努力都没法改变,而且祁明夷那个小子惯会一些温柔手段,实讨厌很!
“那说好了,到时候可不许叫疼。”慕容沅俏皮笑道。
宇文极眉头一挑,“我什么时候叫过疼?”心中因为祁明夷而不,再看看面前一堆贺礼,心思一动,倒想看看那家伙送了什么,“好了,我先看看你今儿收到什么宝贝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长、长大了……
昨天出去玩回来好累,没码字,这是早上才写,还没捉虫和检查~~
等下有事还要出去,下午量15:,如果不准时,就晚上来看吧~~~
么么小妖精们~~~
公主很忙 45微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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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是一幅画。”慕容沅亲手取了画卷出来展开,微微吃了一惊,上面画居然是自己背影!身百花丛中,画中像是有一缕缕清风掠过,吹得衣袂翻飞,周围还有蝴蝶翩翩飞,好似都被自己吸引了。
乐莺探过头来,夸道:“画得倒是不错,有七、八分像公主样子呢。”
宇文极扫了一眼落款,看得“祁明夷”三个字就不痛,但毕竟是不小时候,不会直接就挑三拣四嫌弃,而是道:“只得一个背影而已,这个简单,回头我给画一幅正面,比这个还要好看。”又打岔拿起另外一个盒子,“看看这个。”
乐莺帮忙打开盒子,惊呼道:“怎么会是一柄匕首?!”
慕容沅看了看盒子内礼签,忽地大笑,“哈哈,就知道一定是莫赤衣送,二愣子脑袋,哪有送女孩家匕首?送个小物件也好啊。”
宇文极皱了皱眉,先是不,继而想到燕国没有送弯刀特定习俗,方才悄悄舒缓了口气,却是忍不住道:“样子不好看。”他自己都没有察觉语气有多尖酸,伸手摸向自己腰间弯刀,“比我这个差远了。”
“那你还不送给我?”慕容沅顺口开了一句玩笑。
哪知道,宇文极脸色却变得迟疑起来。
“小气!”慕容沅撇了撇嘴,“放心,不会抢你心爱物件。”谁知道这刀,会不会是端木皇后留给儿子,她已经死了,宇文极带身边也是一个念想吧。只是面上不好询问这些,不敢多问,怕他伤心,只做嫌他小气样子扭了脸儿。
“不是。”宇文极手停留刀柄挂钩上,不是自己小气,而是羌国,这种腰刀从男孩子七岁起就挂身上,等到成年以后,便用来送给心爱姑娘表白心意,将珍贵东西给她,表示要一辈子看重妻子意思。
她么……
那个挽着松松发髻少女,头上戴着自己亲手雕刻玉兰花簪,微微偏头时,被阳光勾勒出娟美如画侧脸轮廓。她肌肤白皙胜雪,两腮泛粉,好似一枝刚刚展开娇嫩桃花,哪怕是娇滴滴生气样子,也是俏皮可人。
自己得她保全性命,得她燕国享受皇子一般待遇,得她照顾、关心、体贴,早就已经是生命里重要人了。这柄弯刀当然愿意给她,可是……,自己还身负血海深仇,而且身份尴尬、朝不保夕,连自身都护不住,又怎么能够护得住她?她是燕国矜贵、骄傲沁水公主,与东羌国落魄皇子,----终究不是良配。
将来那个迎娶她男人会是谁?谁会那样幸运,娶得这位燕国独一无二、珍贵明珠?自己……,可真是羡慕他。
想到这儿,宇文极心里掠过一阵难言疼痛。
“不是吧?”慕容沅伸了头过来,打量他道:“我都说了不要了,你做什么还是这副心痛肉痛样子?好像我会抢你东西一样。”站起身来,他肩膀上拍了拍,“贺礼先不看了,大同小异,你现跟我到旁边偏殿去,开始扎针了。”
宇文极手从腰刀上面挪开,跟了过去。
“自己趴下。”慕容沅和他从小相处十分熟悉,说起话来,总是一副老大不客气调调,“别墨迹啊!”低头忙着打开箱子,里面金针一排排、一行行,大小不一,想着自己手法还不熟悉,就拿了小一号,这样扎错了也不会太疼吧。
“哎呀……”身后响起一串娇羞惊呼声。
慕容沅闻声回头,宇文极已经脱了外袍,只穿了一身月白中衣,身量提拔站美人榻前面。因为从小习武练出来体格,即便衣服宽松,也还是勾勒出结实身板,修窄腰身,惹得宫女们纷纷惊呼不已。
慕容沅上上辈子现代社会时候,网上大把半*裸、全*裸男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早就见惯不怪了。况且她当时职业是外科医生,不论是跟着导师实习,还是后来做外科助理,哪个上手术台病人不是脱个精光?因此对男性身体,根本就没有多大遐想。
宇文极有点尴尬,咳了咳,“那个……,总不能穿着外袍扎针吧。”
“当然。”慕容沅毫不意,继续回头挑选金针,嘴里道:“上衣脱光,自己美人榻上面趴好了。”
宇文极尴尬了,“不用这么认真吧?”
“怎么不用?”慕容沅凶巴巴,“隔着衣服,我还能看出哪里是穴位?等下真把你扎坏了怎么办?我是大夫,这是针灸治病,你们害羞什么?医者父母心,看病人是不分男女老幼、相貌美丑,医治一个人,和医治一个猪啊狗啊没有区别。”
宇文极沉了脸,“那你眼里,我是猪呢?还是狗呢?”
“我就是打个比方!”慕容沅不想跟他歪缠,捏着金针挥了挥手,“一点,不然我可就乱扎了。”
宇文极一脸忿忿然,开始脱中衣。起先解束带时候还有点不自,继而一想,她小姑娘都不害羞,自己一个爷们儿,难道还要扮演小娇羞不成?加上对方才那个比喻很不满,干脆“呼哧”一声,把上身脱了个精光。
“啊!!”乐莺等人都是捂了眼睛,一个个羞得脸都红了,连声道:“没看见,没看见,奴婢什么都没看见。”
慕容沅还有心情上下扫了两遍,啧啧……,身材还不错嘛。
宇文极没想到她如此厚脸皮,自己都架不住了,赶紧趴美人榻上,隐隐羞恼,“还不点扎针?等下冻坏了我。”
“好,这就开始。”慕容沅捏着金针走了过去,坐美人榻上,嘀嘀咕咕道:“你是腰疼来着对吧?还有腿麻?唔……,先肾俞穴来两针,再腰眼这儿来两针,然后是环跳穴……,不着急,我刚扎针得慢慢来。”
宇文极趴美人榻,感受着她还算力道穴位准确手法,跟蚂蚁咬一口似,疼痛程度可以忽略,渐渐放松下来。但是……,慢慢地又觉得不大对劲,那柔软纤细少女柔荑,时不时掠过后背肌肤,还有那呵气如兰淡淡气息,有一阵没一阵,忽地划过那么一道,惊得身体蹿过一阵莫名气流。
“嘿嘿,好了!”慕容沅声音带着兴奋和得意,偏了头,朝趴着人问道:“感觉怎么样?不疼吧?我就说了,慕容大夫给你治病只管放心。”
宇文极分辨道:“我没病……”
“骑马累了,也算病。”慕容沅完全是强持夺理,继而禾眉微蹙,“怎么觉得你脸色不大好似?”索性蹲身下去,吃惊道:“等等!等等!不对劲啊。”
“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慕容沅开始担心起来,赶紧抓起他手腕切脉,“哎呀,脉搏都变得比平时了!”连声道:“你是不是痛得厉害?哎呀,不用忍着,哪里痛?点告诉我,我给你把针拔了。”
“我不痛。”宇文极脸色涨红,尴尬道:“你能不能先放手?”天知道,本来身体就有一点点变化,她再这么抓着自己,真是要了命了!
“不可能!”慕容沅一时没有转过弯儿来,毕竟对于现代人来说,男女有一点点身体接触,握手啊、扎针啊,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因而只当自己是自己扎坏了,慌得赶紧去拔金针,她手脚又又忙,蹭到“病人”身体时候变得多。
宇文极怕被她看穿什么,怕宫女们瞧出不妥,赶紧扭了脸,面对墙壁说道:“我真没事,你扎得挺好,我自己躺一会儿就好了。”
“胡说八道!”慕容沅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不饶人,实际上却没有真欺负过谁,不想扎坏了他,将金针一一拔了下来。然后又切了一回脉,“怎么还是很?再等一会儿,金针已经取下来了,等下看会不会好一点儿。”
哎,西医和中医完全不是一个学术专业啊。
乐莺带着人慌慌张张上来收拾箱子,小心请示道:“公主殿下,不行……,还是叫太医过来瞧瞧吧。”
宇文极闷声道:“不用!死不了!”又扭头追加了一句,“不许传太医!”
乐莺莫名其妙,不明白哪里得罪他了。
“再等一下。”阿沅也是担心,因而不住打量宇文极,忽地觉得他姿势有点奇怪,这家伙……,为什么要把屁*股微微翘起来?咦、哦、啊……,难道是……,到底从前看过岛国动作片,总算联想出来一点眉目。
拜托,自己刚才只是扎一下金针而已。
不过嘛……,童男子也难免,咳咳……,算了,下次还是找个宫女来试吧。想到这儿不由又好气又好笑,为了验证一下,故意他腰身摁了一下,“啊……!!”果不其然,顿时一声闷闷声音响起。
宇文极脸色绯红扭回头来,着恼道:“你做什么?”
“哼。”慕容沅不方便当面揭穿他,低身附耳,“你自己心里明白,下流胚子!”然后狠狠捶了两拳,“活该!自己这儿慢慢躺着吧。”一甩袖,摇头笑笑出去了。
过了一小会儿,穿戴整齐宇文极追了过来,撵了宫女们去门口候着,沉着脸低声问道:“你……,你猜到了?”
慕容沅一脸装傻充愣,“啥?猜到啥了?”
宇文极有点尴尬,有点委屈,小声嘀咕,“谁叫你我身上摸来摸去,还贴那么近,呼出来气,全都打我身上了。”
“放屁!”慕容沅恼道:“谁摸你了?我明明只有扎针!是你自己……”到底有些说不下去,哼哼道:“算了,以后不找你扎针了。”
“那你要找谁?”宇文极脑补出来几个讨厌对象,脸色黑成锅底。
“反正不找你这个不正经。”
“不行!”宇文极自己也觉得尴尬万分,要是再来一次,自己身体再有了反应怎么办?丢脸一次就够了,难道往后还要扎一次丢一次?可是换成别人加不行,纠结了下,“那你别学针灸了。”
“你管得着么?干卿何事?”这件事,慕容沅是绝对不会答应。
宇文极本来就有些心结,听了这话,倒是被她无心之语和各种脑补,给狠狠刺激了一下,声音渐低,“是,我管不着。”比起对未来无奈心酸,尴尬不算什么,“往后你还是用我练手吧,我保证……,不会再像今天这样了。”
这种事还能保证?慕容沅撇了撇嘴,不过第一次和异性接触反应大,也正常,或许多几次就好了。想了想,回道:“那好吧,看你下次还老不老实再说,不行我就找个宫女慢慢练。”
“原来你是想找宫女啊?”宇文极大大松了一口气。
“那不然找谁?!”慕容沅诧异反问,----祁明夷?莫赤衣?不不不,自己和他们可没有这么熟,不避讳男女。或者……,莫赤衣还勉强可以,祁明夷本来就害羞,而且还藏了一番见不得人心思,是绝对不行。
宇文极却已经高兴起来,展颜一笑,笑容灿烂宛若朝阳,瞬间照亮整个宫殿和周遭一切,“那说好了!下次我一定好好表现。”
说什么,也不能让她给别男人针灸。
宫女们……,当然可以,但是那样亲密接触,自己还是喜欢,只是下次得好好控制自己,别再出丑了。
“你今儿倒是乖巧。”慕容沅不免也笑了,正待说几句,抬头瞅见碧晴立外面等着回话,因问道:“有事?说吧。”
碧晴进来道:“方才皇后娘娘那边让人过来传话,说是过几天三月三,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平民百姓,都要出去踏青,所以安排后宫女眷去护国寺游玩一天。”
护国寺?慕容沅心头一惊,那正是……,上辈子小公主出事地点啊。
靖惠太子?祁明夷?仰或是其他人?到底是谁前世和小公主有了苟且,小公主是被迫,还是自愿,这一切很就要揭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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