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赎罪

阿布拉萨斯并没有因为卢修斯的反应而放松:“卢克，说清楚。”
“是这样的，”卢修斯扭捏的心情被自家父亲吓了个干净，语气也恢复了一贯的清明：“我在西弗勒斯单独见您的时候感觉到焦虑和...和羞愧。”卢修斯咬牙：“之后我现只要西弗勒斯在我身边我就会觉得异常安心，甚至魔力也隐隐有上涨的趋势。”
如果说卢修斯一开始叙述的时候阿布拉萨斯还在怀疑是不是斯内普做了什么的话，卢修斯说到后面他就觉得事情有些失控了。梅林的一万年不洗的臭袜子啊！即便卢修斯现在仍未成年，魔力还未达到上限，可是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魔力在上涨的情况也是不多见的。一时间，阿布拉萨斯为自己的儿子感到骄傲，梅林啊！一个属于马尔福家的魔力强大的继承人，该是多么大的荣耀啊！
但是马上，引起卢修斯这一变化的原因——斯内普又让阿布拉萨斯皱起了眉头。
不同于别的纯血，阿布拉萨斯是知道一些自己学弟的计划的。上个圣诞节之后，从毕业后就消失了的斯莱特林学弟——汤姆.里德尔突然联系了自己。梅林啊！里德尔学弟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原本的黑眸变成了红眸，身边还跟着一条巨大的蛇，强大的魔力和嘶嘶的蛇语成为了他的标志。
如果要还是弄不明白自己学生时代就异常优秀的学弟身上生了什么的话，阿布拉萨斯就不配做马尔福家的家主了！很明显这个叫汤姆.里德尔，当然他现在叫他自己vo1dmort了从某种途径得到了斯莱特林血脉的认可，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是已经小有势力的斯莱特林继承人。
这也是为什么阿布拉萨斯对与斯内普的合作异常上心，这位斯莱特林的学弟今非昔比，而且就冲他跟马尔福家主说话的态度，阿布拉萨斯就知道他需要的只是马尔福家的臣服。现在也许他还没有这个能力逼迫他们，但是再过几年就不知道了。卢修斯还小，在自己能将马尔福家交给他之前自己一定要顶住压力——马尔福从不屈居人下。
而斯内普现在就有成为自己一张暗牌的资质，他有潜力、有野心，重要的是缺少足够的势力。这样的人简直就是为马尔福家准备的！所以他不但不打扰卢修斯跟斯内普的友谊，还给了他各种便利，可是现在看自家儿子的反应就知道了，斯内普对他的意义可能不止于此。如果没有伏地魔的潜在威胁，阿布拉萨斯并不介意卢修斯跟斯内普在一起，相信对于一个未来的魔药大师而言，生子魔药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更别提斯内普板上钉钉的古老贵族血脉了。可是马尔福家并不是那么稳固的，一位魔药大师做朋友，一位古老纯血家族出身的小姐做妻子，双管齐下才能最稳妥的保护马尔福家，保护卢修斯，即便是...即便是他出了什么意外也能保护卢修斯一生平安。虽然阿布拉萨斯并不认为自己能出什么事，不过将一切危害的可能提前预计到是他家主的责任。
这样想来，卢修斯不能选择斯内普，即便是情人都不行！他会毁了跟一个魔药大师的友谊，也会毁了他自己。
心思闪念间，阿布拉萨斯拿定了主意，看着卢修斯信任的眼神，他多少有些心虚：“卢克，这没什么，只是你太在乎斯内普这个朋友了，放轻松一些就是了，说说你的室友吧，记得你好像不是很喜欢他，卢克，你已经是斯莱特林的级长了，你得明白有些东西...”
阿布拉萨斯没有说完，他相信自己的儿子能明白。“是的，父亲。”卢修斯低下头，掩饰自己眼中的怀疑：“您要相信马尔福家的是最好的！”他有抬起头，表现出一贯的洋洋得意。
最后，卢修斯在阿布拉萨斯满意的眼神中除了书房，卢修斯一路扬着下巴走回自己的房间，在关上门之后谨慎的找到了一个可以躲避所有画像视线的角落，脸色变得凝重。
卢修斯是一个完美的继承人，所以他轻易的现了自家父亲态度的奇异之处，本来前几天好好的“西弗勒斯”变成了较为生疏的“斯内普”，卢修斯明白是阿布拉萨斯心里对西弗起了防备。可是，如果按照自家父亲给自己的解释，西弗是自己的好朋友，又是将来的魔药大师，似乎没什么好防备的。而且，为了不让自己注意这个话题，阿布拉萨斯询问了他的室友，如果不是因为他现在的新室友就是西弗的话，卢修斯的思维很可能被他毫不设防的父亲带偏了。几个巧合之下，卢修斯推断阿布拉萨斯对自己说了谎。
换句话说，自己的异常反应并不只是因为担心朋友，而自己的这种反应也许会危害马尔福家的利益，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解释阿布拉萨斯的谎言。
卢修斯很不高兴，但是他也知道自家父亲不会伤害自己。那么看来，对西弗的异常情绪只能由他自己去判断了，还有就是，卢修斯眯起眼，一定不能让自家父亲知道西弗现在跟自己住在一起，而自己因为这个竟然放弃了级长室！看来，将西弗调回他原来的寝室势在必行，那个房间小是小了点，但是胜在独立。
卢修斯又一次忽略了自己心里若有若无的声音：他只是不希望西弗跟除自己以外的人和人住在一起。





HP之赎罪 16四年级—霍格沃兹特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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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暑假结束，斯内普只有在最后一个星期才离开了马尔福庄园。事实上，卢修斯和阿布拉萨斯的态度都很不正常——一个是不正常的靠近，另一个则是后来慢慢的有些不正常的疏远。曾经做过十几年双面间谍的教授对人的情绪感知还是很敏感的，尤其是对方以为他不过是戒心比较强的霍格沃兹三年级生的时候。就连大脑封闭术都被那个古老的贵族礼完美的安在了“斯内普已经过世的、出身于古老纯血家庭”的母亲身上，阿布拉萨斯并没有严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
其实斯内普能够理解阿布拉萨斯先亲近后防备的态度。亲近是因为自己的魔药天赋，防备是现了自己的可能出身，作为一名贵族的家主，他自然是要为整个马尔福家考虑的，接近一个毫无背景的斯莱特林混血和接近一个古老贵族家的传人毕竟是不一样。
相比而言，卢修斯的态度就有些奇怪了。五年级后马尔福家的舞会，正式向整个巫师的贵族阶层宣告马尔福家小少爷开始选择未来的家主夫人了。按理说，这些筛选应该由现任的马尔福夫人负责，可是谁让卢修斯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呢？阿布拉萨斯毕竟是个男人，卢修斯的选择比历届马尔福都要复杂。这就需要他付出大量的时间跟他父亲一起承担本应由马尔福夫人进行的工作。
在这种情况下，卢修斯还能每天抽出空来关心一下斯内普就显得不同寻常了。
随着社交的开始，阿布拉萨斯也听到了上学期学校里关于卢修斯和一个斯莱特林的卑贱混血不得不说的故事，但是不同于其他家主调笑一般的八卦，阿布拉萨斯敏感的觉出了斯内普对于自家儿子是不同的。在联想到卢修斯前几天跟自己的谈话，阿布拉萨斯隐隐有一个不太好的猜测。若是马尔福家形势好的话也就算了，作为最看重家人的马尔福，阿布拉萨斯不介意成全自己的儿子，可是现在，阿布拉萨斯在没人的地方叹口气，卢修斯该明白了，家族高于一切。
斯内普本人倒是对这一切丝毫不知，卢修斯对他的关心让他接受的很快，毕竟，上一世自己的很多事情都是被卢修斯打理的，蜘蛛尾巷里长期有一只马尔福家的小精灵为他服务，知道战争再次开始才回到马尔福家。甚至一度自己出席各种会议或者活动的衣物都由卢修斯一手安排。可以说，斯内普绝对是马尔福家里的一员，而一个马尔福对他们真正认可的家人绝对是推心置腹、无微不至的。
也正因为此，斯内普对卢修斯的示好和关怀来者不拒而且适应的极快，卢修斯所做的一切在他看来都是理所当然的，甚至他还在心里暗自满意卢修斯跟自己现在的关系。上一世因为卢修斯对他的好才让他分外不能接受自己对马尔福家的背叛，虽然自己保护了德拉克免于刺杀邓布利多的任务也没能让他好过。这一世能再跟卢修斯成为好友就好像是梅林给与自己的恩赐！斯内普对此非常感激，也就不那么注意这里面的不正常。
至于卢修斯，单看他直到暑假结束前一个星期才将斯内普“放出”马尔福庄园，更是在斯内普最后一周住在对角巷的时候他几乎天天报道就知道了，卢修斯并不是那么迟钝，阿布拉萨斯的反应给了他一种猜测，而他自己正决定顺应自己的心，他到底要看看自己想从斯内普身上得到些什么。
所以也就有了卢修斯这一段时间的异常，他当然知道自己要开始为马尔福家挑选一位未来的女主人了，可是他见到的每一位小姐都被他挑出了问题——这个，头颜色太亮了；那个，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没有生气；还有这一个，梅林啊，她是把整瓶香水都洒在自己身上了么？难道她不知道玫瑰的花香都多么的难闻么！
卢修斯不知道自己想要选择一位什么样的小姐，但是他直到现在他所见到的每一位小姐自己统统不满意！包括以血统著称的普林斯家旁支的小姐和布莱克家本家的小姐。卢修斯知道，自己在七年级之前一定要跟一个纯血订婚，为了铂金家族的延续，他无可选择，但是在七年级到来之前，他一定要弄明白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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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瓦兹特快一如既往的待在九又四分之三车站，斯内普从对角巷出，显然是最早到达的一批。
早在几天前，卢修斯就三番五次的要求斯内普再上车以后就去马尔福家的包厢找他，“有一个惊喜在等着他”。可是斯内普马上就拒绝了。“难道马尔福家的继承人忘掉了自己级长的责任？还是说他需要一个斯莱特林的混血在每一个想要成为马尔福夫人的小姐拜访的时候冲她们微笑，或者卑微的请求她们多等待一会儿，因为铂金王子的忙碌？”
斯内普清晰的记得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以后卢修斯的脸色，也说不上难看，只是混合了期待、古怪、厌恶，甚至还有迷惑，刺激得斯内普当场差点甩出一个魔咒，看看是不是谁喝了复方汤剂假冒了自己这位好友。
也因为此，斯内普最终决定允许卢修斯在参加完级长会议后来找他，他还需要处理莉莉的问题，即便是他再不想要接触莉莉，可是由于邓布利多暑假前的谈话，他不得不继续装作什么都没有生的样子继续跟莉莉的交往。而他这个暑假不在蜘蛛尾巷已经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破绽，再回到霍格沃兹之前他必须堵住莉莉的嘴。
斯内普还是选择了往年跟莉莉的车厢坐下，并仔细想了想自己一会儿要说出的理由，门外的走廊上逐渐热闹起来，斯内普拿着一本魔药书，精力却全都在门上。
终于，门被打开了“西弗勒斯？你到的这么早？”女孩儿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快，还掺杂着不容错辨的惊喜。
“莉莉。”斯内普点头，像往常一样沉稳。
莉莉也是不以为意，事实上斯内普还在他们原来的车厢的事实就足以让她满意了。“西弗勒斯，你暑假去哪儿了？我去了咱们的那块空地好几次都没有看到你。”说到“咱们的”时候，莉莉的声音变得有些轻，脸也有点红。
“我在墓园附近租了个房子，我想多陪陪母亲。”斯内普面无表情的回答，他早在几天前就篡改了墓园守墓人的记忆，现在即便是邓布利多去询问，只要不是使用高级的黑魔法，他是不会现守墓人的记忆被人做了手脚，尤其是对象还是自己这个有潜力的、斯莱特林密探的时候。
“哦，西弗勒斯，真对不起。”女孩儿的眼睛有些红了，“我真不应该提这个的。”
“没关系。”斯内普迅的接下话，只要莉莉相信了这一点，老蜜蜂一定会更加满意自己的孝顺和用心。
两个人在之后又分别说了一些暑假的见闻，多半是莉莉在说，斯内普在听，开学后他们就四年级了，四年级就可以开始参加舞会了。莉莉的话题多在自己打算挑选什么样的袍子上，并三番两次的提到自己对舞会的憧憬。
其实这个暑假莉莉明白了一件事，自己对斯内普有好感。佩妮在这个假期跟爸爸妈妈吵了好大的一架，她在学校交了男朋友，而伊万斯先生完全不能接受。佩妮在家里大吵大闹“你们从来都不注意我，只看得见莉莉”，“最起码弗农关心我”，“我看到他就觉得高兴”。佩妮的话很伤人，伊万斯夫人被气得几乎晕厥过去，莉莉也很难过，似乎自己11岁之后就再也感受不到姐姐对她的爱了。
不过佩妮对自己的男朋友的形容倒是让莉莉觉得似曾相识，在自己的心里，也有这样一个她信任的、熟悉的、看到就觉得高兴的人存在——西弗勒斯.斯内普。自己也许是喜欢他的，莉莉的脸红了，这也让她倍加期待跟斯内普的暑假共同学习，没想到斯内普并没有出现。这让女孩儿有些失落，也有些放松。
现在斯内普就坐在自己身边，他还是跟自己坐在他们以前的车厢，那么她是不是可以认为斯内普是特地等在这里跟自己解释的呢？莉莉的脸更红了，整个人都像是自己的头一样，翠绿色的眼睛亮的惊人。
“西弗勒斯...”莉莉鼓起勇气，她想问问看自己的青梅竹马是否愿意跟她一起去舞会，她可是格兰芬多的小狮子，格兰芬多一往无前。
“莉莉！”车厢的门被暴力打开，“你这个鼻涕精，离莉莉远一些！”波特在看清了车厢里的情景后暴怒的说，自己心目中的女神羞涩的看着那个黑斯莱特林，两个人坐在同一张椅子上，距离靠得也很近。“藤蔓束缚！”一个这个假期刚刚从家里图书馆看到的咒语下意识的甩出来，一个假期没有成功的咒语这次完美的实现了。
斯内普一把把莉莉推开，“盔甲护身，”一个保护咒出，但是斯内普没有想到他印象中足以防护下来的咒语力度竟然不够，这是黑魔法，斯内普第一时间判断，心理面快盘算自己脱身的办法。
这时，“盔甲护身，”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丝滑的嗓音失去了一贯的咏叹调，现有尤其气急败坏，一连两个保护咒湛湛拦住了波特的咒语，明显的黑魔法波动痕迹让斯内普恶意的笑了。
“e11，e11，看看这就是正义的格兰芬多，当众对同学使用黑魔法，麦格教授需要给我们一个解释。”卢修斯从听到骚动就出来了，赶到的时候正好看见斯内普的第一次盔甲护身不足以保护他，想都没想，卢修斯的魔咒就射了出去，直到站在斯内普面前，卢修斯还觉得自己的心脏在紧张的跳动。
“你们都是该死的毒蛇！”波特暴怒，“我没有使用黑魔法，这是我在家里看来的，你们别想污蔑格兰芬多！”
随着这边的动作越来越大，围观的霍格沃茨小动物们也越来越多，很多纯血家族出身的已经看出来了，格兰芬多的几个纯血出身的脸色已经沉下来了。
“马尔福级长，我会向麦格教授亲自报告。”格兰芬多的级长就来自于一个纯血的家族，他站出来，脸色铁青。
“我会向斯拉格霍恩教授报告，并请他向麦格教授问责。”卢修斯有心思炫耀自己的咏叹调了，“那么，我们霍格沃兹见，现在，请允许我们告退。”说完，卢修斯不顾斯内普的反应反手拉着人就出了包厢，并直接进了马尔福家的包厢，完全无视斯内普的挣扎。直到在门上甩了无数个锁门咒和静音咒以后，卢修斯才松开他拉着斯内普的手，脸上是马尔福家的假笑：“看看我们英勇的斯莱特林勇士，在格兰芬多面请英雄救美，多威风啊！”
“卢修斯，用用你塞满了美容魔药的脑子！莉莉在我身边只会给我增加负担，现在，你的惊喜呢？”斯内普义正言辞的说完了前半句，到了后半句有意识的转移了话题，卢修斯是关心自己他是知道的，面对着这样的关心，斯内普有些别扭的解释。
“哦，西弗勒斯，你会喜欢的。”跟斯内普想出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卢修斯不是盖的，他很快明白了斯内普的意思。斯莱特林从不解释，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在面对自己承认的朋友的时候一样不一言。
最起码他知道了斯内普对待他是不同的，虽然他对那个格兰芬多的母狮子看上去也很不同，不过，他总有一天会变成那个唯一的！卢修斯确定他很不喜欢斯内普的注意力分给别人，以莉莉.伊万斯为最。




HP之赎罪 17卢修斯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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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一言不，只是定定的看着他的好友，他知道这时候自己越是表现得着急，卢修斯就越是吊着他的胃口。斯内普一向是一个任性的人，他不喜欢的就是不顺着他的意。两人之间一时间很是沉默，卢修斯脸上得意的表情慢慢有些尴尬，最后无奈的收了起来。
“好吧好吧，你赢了。”卢修斯似乎连铂金色的头都暗淡了下来。
斯内普恶意的卷起了嘴唇：“那么现在，伟大的马尔福级长，能不能把那个所谓的惊喜告诉给他卑微的朋友？”
“都说了没人的时候叫我‘卢修斯’的，西弗犯规。”卢修斯半真半假的抱怨着，心里面却在为斯内普亲口承认的“朋友”感到欣喜，似乎他每一个细胞都随着斯内普对他靠近的承认而感到喜悦。
斯内普一脸黑线的看着卢修斯卖萌，心里面多少有了点自己在养小猫的错觉，尤其是那个铂金色的头，好想摸一摸啊，然后那个颜色肯定会更加耀眼。“卢修斯。”他出声警告，脸上虽然不动声色，但是心里面却对自己的反应有些疑惑，上一世的时候自己好像并没有这样靠近卢修斯的心态，现在这算是怎么回事？不过斯内普也没有机会多想，因为卢修斯下面的话实实在在是个惊喜。
“哦，我亲爱的西弗，”卢修斯在警告之下仍面不改色，咏叹调反而拉得更长了：“你听说过学徒制度么？”
学徒？斯内普疑惑，自己好像从不了解什么叫学徒。“也许卢修斯你那除了开屏之外还应该想些别的的脑子应该还记得，你的混血学弟来自于麻瓜界。”
“好吧，好吧，我只是没想到你的母亲连这个也没有跟你说。”卢修斯也只是临时起意想试探一下斯内普的底细，阿布拉萨斯虽然承诺了斯内普不会告诉第三个人关于寻找他的亲人的事，但这并不代表他不能跟自己的儿子说些斯内普的家庭情况，反正他又没让卢修斯跟着找。果然，一位来自不知名的、纯血家族的嫁给麻瓜的小姐得到了卢修斯的全部注意力，对于这位嫁给了麻瓜，而且不负担教养自己儿子责任的小姐，卢修斯没有丁儿点好感，斯莱特林重视家人，他们绝不逃避责任。
“卢修斯！”斯内普再次警告，这次声音了多了些认真，虽然他也不赞同母亲的做法，尤其是为了托比亚.斯内普伤透了他的心，可是不能否认的是母亲是他生命中唯一的温暖，那种血脉相连的感动是他仅有的不会背叛的联系。
“好吧，我很抱歉。”卢修斯表明自己的诚意，在“母亲”这个词下面划上双横线，表明这是斯内普的禁区之一。“学徒制度是从远古时期传下来的一种知识传授方式，在四巨头建立霍格沃兹以前，所有巫师的知识和能力来源只有两个——要么是家族传承、要么是成为学徒，那时候有能力教授知识的巫师都是能力很强的巫师。在四巨头建立霍格沃兹之后，每一个小巫师都有了接受教育的机会，学徒制度开始没落，因为条件的严苛和出师的困难导致这一制度渐渐凋零，在近代几乎没有了。要想成为某位大师的学徒，至少要满足三个条件：由古老纯血贵族或是有名望的巫师担保；拿出大师提出的拜师礼；还有就是学徒本身的能力被老师看中。而出师的标准更为严苛，必须成为老师所在领域的准大师级人物才能出师。当然，在学徒期间，学徒的所有成就老师享有第一冠名权和一半的销售权。”
卢修斯停了下来，等斯内普消化这一长串的信息。斯内普便是很疑惑，为什么自己的上一世没有听说过这个东西呢？但他很快就明白了，上一世他开始崭露头角的时候黑魔王已经起事了，那些大师们躲都来不及，怎么会高调收徒呢？至于自己成了魔药大师之后，先是为黑魔王做魔药，后来更是进入了霍格沃兹作成为双面间谍，无论是黑魔王还是白巫师，都没有理由告诉自己这一制度，毕竟，工具是不需要传承的。
看到斯内普点点头，卢修斯接着说：“我的消息就是，西弗，马尔福家愿意为你做担保，介绍你成为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学徒。”事实上，这件事情是阿布拉萨斯提出来的，有什么能比把一个魔药大师和另一个准魔药大师牢牢的绑在马尔福家更好的呢？趁着斯拉格霍恩那个狡猾的老海豹还没有得到风声，提前将他绑住了也是为马尔福家增添一个筹码。所以这件事情在阿布拉萨斯跟斯内普见完面后就开始谈了，斯拉格霍恩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这个贪得无厌的斯莱特林提出一株三面年以上的血线草。阿布拉萨斯只能一边咒骂斯拉格霍恩趁火打劫，一边无奈的打开马尔福家的收藏。知道他们开学之前，马尔福家才准备好一切，现在就差斯拉格霍恩对斯内普本人的考校了。
斯内普虽然不是很明白阿布拉萨斯的考量，可是在他的角度绝对是好处多多。斯拉格霍恩会作为他完美的挡箭牌，既然学徒的标准那么严苛，那么自然有它的独到之处，对学徒的保护将是必然的。除此以外，“卢修斯，马尔福家的担保是什么意思？”
卢修斯暗自点了点头，快的抓住问题的关键，西弗是个标准的斯莱特林，“也没什么。”卢修斯开始解开自己的衬衫。
“你在干什么！卢修斯！如果你还记得的话，这里是公共场合，你的脑子被巨怪踩过了么？还是这是贵族的新风尚，在公共场合宽、衣、解、带！”说到最后，斯内普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愤怒与卢修斯在他面前脱衣服还是卢修斯在公开场合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