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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陶陶穿唐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檐上雪初融

    “你说什么鬼鬼祟祟的明明是你,你为何要牵扯到我身上我家相公出不出门与你有什么干系反倒是你趁着天色已晚带着小丫头来这僻静之处,谁知到心里存的什么腌臜念头”妇人眉头一挑,嘴巴一撇,口中不阴不阳道。

    这有人吵架,自然就有人劝架,这妇人一开口,年老妇人便扯着她的衣袖,不让她多言,谁知这妇人竟是针尖对麦芒与车夫对上了。

    车夫气的口喘粗气,手露青筋,他恼怒的看着妇人,紧握着手中的马鞭,口中厉声说道:“俗话说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我是个大老爷们被你说上几句也就罢了,你若是再敢这么说明月,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你还说你们没有干系,你们若是没有干系,你何必要如此维护她”妇人不理老妇人的劝告,只图嘴上痛快,自是想到哪里,说到哪里。

    车夫恼怒至极,再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他挥起马鞭对着妇人头脸狠狠挥去。

    妇人尖叫一声,急忙双手捂脸,一阵疾风而过,那鞭子就狠狠抽在她的手背上。

    十指连心,她手背一阵剧痛,妇人忍不住放开手看了一眼,只见手背上被那马鞭抽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人群当中,一声尖叫乍然响起,蓦然惊醒了梦中的三娘,于是那庵堂上空便又响起了孩童的啼哭声。

    孩童的啼哭声总是带着无穷无尽的委屈,天色一点点的暗了下来,于是那啼哭声就显得更为真切,似在耳旁。

    有人四下去看,正瞧见立在马车旁边的萧氏,那人匆匆扫过萧氏怀中的三娘,目光却被萧氏裙摆上绣着的大朵牡丹吸引了去。

    “大家快看,那妇人穿着件绣着许多牡丹花的裙子,她怀里还抱着个啼哭不休的小娘子!”又有人瞧见了萧氏,待看清楚了萧氏的裙子之后,那人惊呼道。

    原本坐在人群当中使劲拍着大腿的妇人,听到这里,忙忙起身,急急冲出人群,她大老远看见萧氏就高声呼喊,“你这妇人亏我如此信任你,你竟然如此对我,还不快些把秀儿还给我!”

    妇人说话间,冲到萧氏面前,趁着萧氏发愣的功夫,一把抢过三娘抱在怀中,咿咿呀呀的哄了起来。说来也是奇怪,原本啼哭不止的三娘,竟然在妇人的怀中逐渐安静了下来。

    车夫与明月瞧见形势不对,就要冲过来抢人,谁知那些个围观的妇人似是潮水一般涌到了妇人身旁。

    “你这妇人做什




第九百二十六章 颜面扫地
    “你这妇人莫要扯谎,我看你是故意拖延时间。你若是当真来找你家大娘,为何要来拐带我家秀儿,我看那大娘不过是个借口。你来瞧大娘是假,来拐骗秀儿是真。”妇人怀抱三娘,虽是说了一长串的话,但却刻意压低了声音,唯恐吵醒了怀中的三娘。

    萧氏看也不看妇人一眼,只看向青衣捕快,口中分辩道:“捕快老爷,我风尘仆仆来到这里,实在是为了我家大娘。我家大娘与三娘的分别许久,所以我才会带着三娘与大娘相见。谁知道刚刚到了这庵堂门口,这妇人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抢走了我家三娘。”

    “如今捕快老爷既然要带我们会衙门,我并没有二话,不过想要告诉大娘一声,也省得大娘担忧。”萧氏面上光明磊落,口中振振有词,始终没有看那妇人一眼。

    青衣捕快不免斟酌起来,他看看萧氏,又瞧瞧那妇人,垂眸斟酌起来。

    “捕快老爷且看看我家三娘的衣着,这云雾绡,素罗纱哪一样是她这衣着普通的妇人能够置办的起的还有三娘脖子上带着的足金累丝嵌玉项圈,这可是知县夫人亲手所赠。”

    “捕快老爷你再看她,她头上戴着的银簪子非但式样老旧,即便是新的,只怕也不过十几个大钱也就买了。就她这穿着打扮,如何能够置办云雾绡,素罗纱还有那足金累丝嵌玉项圈”明月好不容易挤到妇人身前,她担忧的看了三娘一眼,而后语带轻蔑道。

    那妇人小心翼翼抱着三娘,撇嘴冷笑,而后低声说道:“云雾绡,素罗纱名字虽然取的花哨,但也不过是略微贵重些的衣料罢了,还有这金项圈儿,小丫头你只说这是知县夫人亲手所赠。在你眼中那知县老爷自然就是天大的官儿,但在这益州城中不过是个芝麻大小的官儿。你只以为云雾绡,素罗纱只有你家穿的起你这小丫头眼皮子未免太浅了些你可知晓何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妇人冷嗦嗦的看着明月,满脸的鄙夷。

    “你这妇人既然是见过大世面的,怎么连指上好的钗环都买不起”明月接口说道。

    妇人冷笑一声,一只手托着三娘,一手从怀中掏出一物,口中鄙夷道,“如今就让你这丫头开开言。”

    明月眼前一闪,妇人手中拿着的似乎是枚玉佩,明月还没有瞧清楚,那妇人就又把玉佩揣在怀里,口中嘲讽道:“听闻乡下人进城前最喜欢把所有的金银都戴在身上,唯恐被人瞧出是乡下人。我原先还不相信这话,如今看来却是真真的。”

    “你不过是个小小的丫头,发间就簪着金簪子,手上又带着金镯子,即便是脚上穿着的绣鞋也绣着金线。唯恐被人瞧出身份露了怯。你若是呆在穷乡僻壤里头或许还能唬上个把人,你在益州城中这般穿着却是让人好笑。”妇人轻拍三娘,语气自是极为嘲讽。

    明月再过伶俐,也不过是个小丫头,听到这轻蔑至极的话,心里哪里忍耐的住。她脸颊憋的通红,胸脯上下起伏,眼眶发红,像要随时随地的哭出声来。

    明月像是要哭,那妇人却并不打算放过她,“你们这乡下来的,自己穿金戴银的,瞧见我家秀儿就急着往怀里抱,我之前还不知为何,如今却是知道了其中的缘由。”

    “你这妇人莫要满嘴喷粪!”车夫终于挤出人群,口中暴喝道。

    “秀儿莫哭……”妇人放软了声音怀着三娘,并不看那车夫。

    “你这妇人只当不说话,我就没办法了吗”车夫愤怒的看向妇人。

    “捕快老爷,我随你去衙门里头。”说话尖声尖气的妇人,她草草那手帕包了



第九百二十九章 还有证据
    “你这妇人莫要胡拉乱扯,我如今且问你,怀中小儿究竟是谁家小娘子!”师爷不耐烦的打断了妇人的话。

    “青天大老爷,民妇怀中抱着的正是我家秀儿,官老爷若是不信,只管派人去查。”妇人急忙分辨道。

    “你这妇人莫要胡说八道,你抱着的明明是我家三娘!”萧氏担忧的看了一眼三娘,口中大怒道。

    “公堂之上,岂容你这妇人随意喧哗!”师爷随手拿起一只令签,掷在地上。

    萧氏心头一跳,突然生出不好的预感来。令签一落地,自有皂班捕快上前捡起令签,不待萧氏反应过来,脸上便狠狠挨了两个嘴巴子。

    萧氏嘴唇发麻,脸颊发木,心中怒火排山倒海,翻腾不休,她恨恨的看着堂前坐的师爷,最后终是忍下了这口怒气。

    “我且问你,你说这小儿是你家秀儿,你可有证据”师爷看向那妇人。

    妇人抱着三娘,坦坦荡荡的说道:“我家秀儿时常在巷子里头玩耍,隔壁四邻俱都见过秀儿,官老爷只管派人去街坊里头问去,看看有谁不识我家秀儿的。”

    “官老爷且听我一言,我家车夫与丫鬟均能作证,另外还有一样,我那马车之上可是放着诸多三娘的吃食玩具,官老爷若是不信只管去查,还有三娘的衣裙,都是比照着三娘的尺寸所做。”萧氏捂着面颊,忍痛说道。

    师爷看看萧氏,目光又转到妇人身上,他沉吟片刻,一拍惊堂木,口中厉声说道:“你们二人如今到了衙门里头,竟然还不老实,还敢如此的糊弄我!”

    师爷发怒,抽出两根令签撂在地上。萧氏瞧见那令签就头皮发麻,她此番有了防备,等到皂班捕快上前,双手紧紧捂脸颊上。

    那皂班捕快早就做熟了的这种事情,萧氏捂着面颊,那捕快就捡着萧氏的鼻子抽取,萧氏吃痛,捂着鼻子,捕快手中的板子又使劲抽向萧氏面颊,不过四五板子,萧氏脸颊便高高肿了起来。

    萧氏本来相貌恬静,如今脸颊干干鼓起,鼻头青中泛紫,甚是狼狈。

    萧氏无意间看向那妇人,那妇人一张脸亦是高高肿起,并没有比萧氏好到哪里去。

    萧氏本来意难平,如今看到妇人的模样,一颗心稍稍放了下来,谁知那妇人突然开口说道:“禀报官老爷,民妇还有证据。”

    “证据何在”师爷坐在正大光明的匾额下头,面无表情,口中厉声道。

    “民妇能够证明秀儿就是民妇所生,证据就在门外。”妇人面上神情刚毅果决。

    师爷目光看向门外,三进的衙门,远远有人从衙门口走了进来,那人低着头,跨过了一道又一道的门槛,终是走了进来。

    “你就是证据”师爷问道。

    那人垂着头,细声细气的回道:“正是,奴婢就是证据。”

    萧氏原本捂着面颊,听到这人开口,她仓皇回头,只见这人身上穿着间藕粉色的襦裙,头梳丫髻,发间簪着一枚金簪子。

    那枚金簪子,簪头嵌着青玉,玉是好玉,被雕琢成牡丹花的样式,青色的花瓣含苞待放。

    萧氏对这枚金簪子极为熟悉,因为这枚金簪子原本是她的嫁妆,后来赏给了明月。

    如今明月头戴金簪子,垂着脑袋立在妇人身后,等着回话。

    萧氏只感觉到一股子热气直冲头顶,她目光四下搜寻,终于在衙门口看见了正探头探脑看向里面的青衣捕快。

    那青衣捕快似乎也瞧见了萧氏,他对着萧氏一笑,口中无声说道:“多谢。”

    萧氏一身的血气直冲头顶,她显然是被算计了,原来益州之行,竟然彻头彻尾的就是一个圈套。

    萧氏眼冒怒火,死命的瞪着那青衣捕快,那青衣捕快勾起嘴角,悄无声息的缩回头,不见了踪影。

     



第九百三十一章 雨住天晴
    天边亮起一道白光,天空之上皆是乌云密布,有沉闷的雷声自远方响起,不知从何处刮来一阵凉风,天边那道白光中间就透出一片湛蓝,须臾之间,那湛蓝就被成片的乌云吞噬进去,燕子贴地而飞,沥沥拉拉水花四溅,闷了许久的雨水终于倾泻而下,屋檐下垂着的导雨链引着雨水。

    雷声越来越大,雨水越来越急,导雨链引着雨水飞溅而下,溅起了朵朵水花。

    雨水流淌不急,于是青石板上就蕴上了一层水光,雨水落下,就泛起了涟漪。

    一角红裙立于廊下,那人仰头看向屋檐下的导雨莲,纤长的脖子划出了柔美的弧度,合身的红裙在腰间蓦然一收,于是纤腰只余盈手一握。

    她看得专注,并未留意到身后多了一人,那人身姿挺拔,气韵如玉,身穿天青色圆领澜衫,腰间系着一枚荷包,那荷包针脚松散,模样古怪。

    “阿如,这导雨链就如此令人着迷”

    宋如是急忙回头,正撞在李诃专注的眸光之中,“郎君何时来的”

    “不过刚到。”李诃看了看放在廊下的油纸伞。

    淡黄色的油纸伞上随意的绘着一丛青竹,旁边立着个绰约多姿的身影,那人同样一身红衣。

    泛黄的油纸伞,雨幕后的美人儿,时光流转,斗转星移,又似是青山不老,绿水无忧。

    “郎君是喜欢瞧斜风细雨,还是喜欢这大雨如注”宋如是回转过头,继续看向雨幕。

    “我倒更喜欢瞧虹销雨霁。”李诃上前,抚了抚宋如是浸着水意的一头乌发,口中不免关切道:“阿如,你可是在这里站了许久”

    宋如是茫然回头,“左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

    李诃失笑,他牵起宋如是的手,摆弄着那纤长的手指,口中调侃道:“阿如赏雨尚且能够赏一个时辰……”

    宋如是微微仰头,李诃头发亦是浸着水意,他头上戴着一顶玉冠,那玉冠上头蒙着一层细密的水珠。

    “阿如还从未如此看过我……”李诃的声音隐在雨幕后头,蓦然带着几分飘忽。

    宋如是一怔,险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郎君的意思是”

    李诃垂下眼眸,拉过宋如是的手,凑在嘴边,轻轻一吻,而后抬眸说道:“阿如,你可算好了打算”

    宋如是点了点头,面带笑意,缓缓说道:“我那母亲长途跋涉为我而来,这份苦心,我自是铭记在心。”

    “阿如,你还有我。”李诃一阵心疼,伸手一揽,把宋如是搂在怀中,口中不由柔声宽慰道。

    “此事郎君莫要插手,我那母亲如此煞费苦心,我自然也要回报她一二才行。”宋如是窝在李诃怀里,闷声说道。

    “阿如打算如何回报”李诃柔声道。

    “我那母亲如今就在衙门里头……”宋如是闷声道。她话音刚落,耳旁就听到李诃的轻笑声。

    “阿如甚是有趣。”李诃夸赞道。

    “并非是我有趣,而是我那母亲有趣,放着舒舒服服稳稳当当的日子不过,非要舟车劳顿跋山涉水来到这益州城中,她既然为我准备了一份大礼,我自然要礼尚往来回她一份大礼才是。”宋如是一本正经认认真真的说道。

    “阿如,你可知你现在的模样像什么”李诃突然说道。

    “像什么”宋如是侧目看向李诃。

    “像一只果子狸。”李诃老老实实的说道。

    “听闻果子狸恼怒之时,会暴起挠人。”宋如是从李诃怀里钻了出来,弯曲指节,露出指甲,凶狠的看着李诃。

    “我如此一心一意的对待阿如,阿如怎么忍心伤我”李诃无辜道。

    宋如是听着耳旁春风化雨的声音,融入雨中,滴滴答答像是急促的心跳,又像是心底绽放了一朵朵的水花。

    “那小娘子呢”宋如是含笑道。

    “那小娘子只怕会快马加鞭尽快回到长安城中,她在益州城中吃了这么大的亏,又怎么会咽得下这口气”李诃复又把宋如是揽在怀中,口中叹道。

    “她会怎么做”宋如是问道。

    李诃



第九百三十二章 身陷囹圄
    “回长安城”王公子终于回头看向小厮一心。

    “公子,咱们已经出来很久了……”一心小心翼翼提醒道。

    “待我忙完了这件事情,咱们就回去。”王公子说完,甩袖回了正房。

    一心面上又惊又喜,他暗暗松了一口气,又回首看了看,再确信王公子已经进屋之后,这才鬼鬼祟祟从怀中取出一只荷包,口中嘟囔道:“如此也算是不负夫人所托……”

    雨住天晴,空气当中沁着水意,深深的吸上一口气,水意顺着鼻端淌进心里,又一路向上,化为眼泪,流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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